('**第十二回贺三爷强占玉珠林瑾娘恳切相劝**
自玉珠被贺齐囚于房中,一时倒也衣食无缺,风平浪静。一日夜,玉珠正信笔随书纸笺,忽而被人抽走,原是贺齐逗弄。贺齐观其字迹,正是一曲未完小令。
奴本是明珠孤芳,怎生的流落他乡。
对人前乔做作娇模样,背地里泪千行。
玉珠见他撞破,心下发虚,不敢抬头。贺齐只轻笑一声,倒提笔续上后面:
还怕香风怜飘荡,剪破红绡托青鸟,怨渔阳。
那里有珍珠十斛,来赎云娘。
玉珠见他看破心事,垂首不语,贺齐也不与他纠缠,只又将人揽入怀中,插进玉珠裤裆里,倒摸得那臀光光肥肥,紧紧扎扎。玉珠被嬷嬷教养数月,一时间臀穴湿淋黏腻,穴内那根药柱被捂得热烘烘,暖绵绵。贺齐指玩他肉臀,将玉珠摸得呻吟不断,玉珠扭腰似要逃,便被贺齐丢在床上,亮出下身阳物,捏着玉珠檀口便塞。那阳物末梢红通通似鸡蛋大小,塞得玉珠口中鼓胀,唇齿艰难。贺齐便抓着玉珠长发迫其吹箫起来,道:“今日卫惑来寻我,想赎你出去,看来你那姐姐本事不小,竟勾得卫惑为她肝脑涂地。”玉珠口中呜呜,想为姐姐辩解,奈何贺齐阳物巨硕,将他小口堵得严严实实,半点空隙皆不留。贺齐似捅刀一样捅穿玉珠喉舌,直挺挺硬梆梆的阳物被玉珠裹得湿亮黏滑,直在玉珠口中射了一次,便又将玉珠推到,两腿分开,如狼似虎般扑上去插入,玉珠喘得娇声娇气,只觉周身通酸,穴内牝心几被贺齐长柄捣烂。贺齐莽力插他,直将床榻摇动,晃得玉珠阵阵摆腰,神魂颠倒。玉珠被入得眼白直翻,穴内淫水津津,涓涓外涌,周身好似酥麻一般使不上劲,他目闭肢摇,眼角噙泪,贺齐却道他是身受奸污心生怨怼,一把将他提起质问:“怎么,见有人来赎你,便又想逃了?他日你为了姐姐雌伏我下,如今你姐姐为了你亦勾引卫惑,你们倒真是一对亲姐弟!”他这话说得荒唐,惹得玉珠瞪眼,一巴掌甩于贺齐脸上,怒斥:“你怎样折辱我都好,就是不准侮辱我姐姐!”贺齐被他激怒,强按肏干,玉珠因他出言不慎,亦拼死反抗,一时间两人你撕我扯,好不狼藉,到底贺齐身强力壮,又习过一些拳脚,只将玉珠治得服服帖帖昏死过去。然而玉珠虽力不敌贺齐,心中亦生怨怼,贺齐肏他时只横眉冷对,再不逆来顺受,一时僵持未果。
贺齐恼玉珠不识情趣,只叫嬷嬷再生教养,便撒手不管,去找卫惑喝酒。卫惑见他眉中隐含怒意,便劝贺齐:“他既不愿,你又何必如此逼迫?强人所难亦非你风。”贺齐不语。卫惑道:“我倒有个主意,你只将他给了我,我再寻个比他更好上十倍百倍的人赔你。”贺齐冷笑:“若如此简单,你怎么不自己受用,倒要与个失了身的妇人纠缠?”卫惑也不恼贺齐嘲讽,只道:“瑾娘先前艰难,才与人作妾。世道不公之祸,何必苛责小小女子?她既不惧我是须眉浊物,我又怎会嫌她失身不节?更何况,照我来说,她这样温婉刚烈的女子,是最贞洁之人,倒是我难以配她。”贺齐只道:“说得好听,你年轻,又未曾嫁娶,将来成亲定是圣上赐婚,难道圣上还许你娶这么一个妇人?”卫惑知他说得在理,也沉默下来,略微赌气道:“我双亲已亡,家中又无亲戚旁支,如何不能娶她?”然这话也是气话,因他父亲昭武大将军是为国捐躯,圣上十分珍爱,哪里舍得轻易许他婚嫁之事?是以卫惑也知此话不过说说,只是心中仍是不愉,倒被贺齐岔过玉珠之事。他二人推杯换盏直至深夜,贺齐要走,行至门口时,却见瑾娘等在门口。贺齐微恼,心知瑾娘是为玉珠而来,又因卫惑不欲对瑾娘多言,抬脚要走,瑾娘却心生勇气拦住贺齐马车,朗声道:“请贺三爷听奴家一言!”贺齐无法,只能请瑾娘上车,马车停于邝府后面小巷,翠衿则去巷口望风。
瑾娘双目通红,神情憔悴,显是因玉珠一事多日未得好眠。她望向贺齐,柔声道:“敢问三爷,琪奴可好?”贺齐略微不耐:“玉珠很好。”瑾娘垂眉:“今日奴家拦下三爷,只想问三爷一句话——三爷对玉珠是真心诚意,还是一时之意?”贺齐疑惑看她。瑾娘含泪带笑:“若三爷对琪奴不过是一时贪玩,奴家愿去劝解琪奴,只求三爷他日腻烦之事,能将琪奴舍给奴家,叫他跟奴家去寻个去处安身立命,奴家姐弟断不会再来打扰三爷。”贺齐等她下文,果然瑾娘又说:“可若三爷是真心喜欢琪奴,奴家便要多问三爷一句,三爷是喜欢琪奴的人,只想与他有三五年欢喜,还是想与他长相厮守?如今三爷如此横行霸道,将琪奴囚于深闺之中,一介男儿要做闺阁妇人,如鸟雀囚于笼中,琪奴是个自由性子,三爷若一味强迫,只怕他不消几年便要香消玉损,届时三爷也觉无趣,岂不是两败俱伤之理?若三爷是真心爱慕琪奴,便不要如此强欺,那孩子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三爷只消细水长流,不愁谋他真心之日,又何必如此咄咄相逼,将他逼上死路?”瑾娘言辞恳切,情至深处泣泪涟涟,已是将一颗真心剖出细辨。纵是贺齐铁石心肠,也不忍冷脸,只低声道:“我明白了。”他着翠衿送瑾娘回府,自己沉思良久不语,回国公府时亦魂游天外,不知世事。
戚氏得知贺齐又深夜晚归,心知他必定又是去寻金屋那颗明珠,心中不快,却又不欲发作,只暂且按下这口闷气,只待时机成熟再谈。贺齐自不知家母心思,瑾娘那番话惹他众多思索,他一半厌瑾娘多管闲事,一半又觉瑾娘言之有理,两厢纠缠竟是三五日不曾起过念头去寻玉珠,哪知这日早起,翠衿慌慌张张从外头撞进,报玉珠病重,竟高烧不退,只剩下一口气了。
原来那日贺齐与玉珠不欢而散,临走前贺齐交代嬷嬷格外关照玉珠,嬷嬷以为玉珠伺候不好,思来想去,便拿出满春园教训顽固优伶之法,将玉珠剥得浑身赤裸,不许吃饭喝水,一日十二时辰都要含着药棒行走坐卧,只许半个时辰内排泄,还叫玉珠坐于木马之上,含进一根带刺阳具,那木制阳具雕得如驴屌一般,玉珠嫩穴哪里能受得住?是以头日便被收拾得快去了半条命。然贺齐不发话,嬷嬷也不敢停手,又叫玉珠去走绳结,那麻绳浸了盐水,粗糙难行,若磨破了皮,绳结的盐水便浸入伤口,疼痛难忍,玉珠深缚红绳,若是偷懒,绳子便扎紧脖颈叫人呼吸难咽,几欲昏死。他本就身子孱弱,被嬷嬷这样教导,不过三五日便垮了身子,发起高热,今早紫菀来叫,便见床上人脸颊通红,口中呓语,竟是糊涂起来了。
贺齐来看时,紫菀正拭泪照顾玉珠,嬷嬷胆战心惊等候发落。贺齐大怒要处置嬷嬷,却又想起是自己之故,若非自己赌气,嬷嬷也断不敢动手至此,也只好忍下这口怒气,只叫人打二十板子处置。玉珠高烧不退,满身伤痕,贺齐一碰便抖,他双目紧闭,噙泪呓语,贺齐细听,只听得玉珠不断呼唤“姐姐”二字,紫菀要喂汤药,玉珠竟是死咬牙关,半滴也不肯喂,活活将自己烧昏过去。贺齐无奈,咬牙叫翠衿去邝府请瑾娘来此。他坐于玉珠床边,见床上重病之人,忽觉自己心儿亦被此人攥住,一紧便疼,一松即怒,才将玉珠弄成这副模样,瑾娘那番恳切之言又叫他回想起来,只觉感触颇多,对玉珠亦有几分新意。
由此贺齐心境一变,二人日后境遇如何,便且等下回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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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叙及玉珠病重,贺齐和瑾娘守至三更,紫菀亦在侧侍奉,皆精疲力竭,不时,玉珠高烧终退,整个人昏昏欲睡,不再呓语。翠衿催促贺齐回府,贺齐一时也无法安心,却也知轻重,遂将玉珠交由瑾娘紫菀照顾,与翠衿回府。哪想刚进府门,便见戚氏守于厅堂,脸色严肃。贺齐心下一凛,笑道:“母亲怎么还不去安歇?”戚氏冷道:“我儿又为何如此晚归?”贺齐只道:“卫惑府中出了点事,儿子过去帮忙,这才迟了。”戚氏冷笑:“卫惑既没娶亲,又无妾室,他家中也无族人亲戚,更遑论长辈,不知又是何等要事需你相助?”贺齐尚未应对之策,便听戚氏道:“先前你在外头怎么胡闹,我只念你年龄尚小,纵容你去。而今你已大了,断不可似往日轻狂任性,睿王府一事不可再犯。”贺齐忙拱手敬道:“儿子谨听母亲教诲。”戚氏见他听话,脸色稍霁,只道:“过几日瑛瑜郡主要办宴,这些日子你便不准出府,留在府中。”贺齐知戚氏敲打,不好回绝,只能低头称是。
玉珠得瑾娘紫菀照顾彻夜,终于悠悠转醒,睁眼便见瑾娘双眼通红,紫菀亦神色憔悴,他正欲开口唤:“姐姐。”却觉喉间刺痛难忍,吞咽困难。瑾娘忙安慰道:“你且先别说话,等养好了再与我说罢。”便叫紫菀端药,自己来喂玉珠。玉珠见她在此且紫菀并无异议,便知是贺齐许瑾娘在此照顾,心中惆怅,然身体虚弱,实在没有心思再想这些,便默然无言,只乖乖喝药安睡。他这大病一场几去了半条命,好在到底亦算因祸得福,从此宅子里无人敢轻慢他,那几个婆子丫头因先前怠慢的,皆被贺齐打了板子撵出去了,紫菀等人对他愈发毕恭毕敬,不敢冒犯,只是玉珠心结尚在,于是病势缠绵。
数日后玉珠精神稍好,瑾娘坐于床边喂药,玉珠道:“姐姐守了我数日,去歇会吧,紫菀也是。”一边紫菀忙道:“公子不必担心奴婢,眼下公子养好身子才是要紧,奴婢和姑娘辛苦些没什么。”瑾娘道:“是,如今你身子不好,我们看着亦是日夜悬心,若你真替我们操心,便快快松开心思好起来罢。”玉珠知她们真心,遂不强求。瑾娘遣紫菀去拿些粥来,紫菀走后,瑾娘便开口道:“你大病一场,贺三爷忙遣人去了将军府请人,这些日子你病着,我在此处守着,他也并未闲着,忙里忙外替你寻药,请大夫,也叫翠衿来问过几次话,说句你不爱听的,照姐姐的意思来看,贺三爷对你倒是真心。”玉珠淡淡一笑:“我知姐姐的意思。”他咳嗽几声:“姐姐是想劝我,既已沦落此地,倒不如放宽心肠,让自己舒心自在些,莫要与他强拗,惹自己不痛快不说,倒将一条命都搭进去了。”瑾娘颔首:“你既如此明白,又能做到便好。如今你我姐弟如人砧上鱼肉,断是反抗不得的,只是顺势而为,以待来日。”玉珠温顺:“姐姐教诲琪奴都记得了,姐姐请放心。”姐弟又说些体己话,待紫菀拿粥归来,又是神色无恙。
贺齐得知玉珠好转,本想探视,奈何戚氏看顾得紧,又快逢年下,国公府来往恭贺频繁,也不好往这头来,于是只能叫翠衿时常送些东西过去。翠衿因与戚氏告状一事,做贼心虚,时刻畏惧戚氏发作,于是对玉珠分外殷勤以作补偿。这日倒是下起大雪,玉珠身子已经好全,只是病得太多,人看起来到底面色苍白憔悴些。他披一件大红刻丝灰鼠斗篷,与瑾娘园中赏雪而归,紫菀替他解下斗篷,又将门窗关上,屋内地龙生得极热,紫菀笑道:“今儿三爷又打发翠衿来送了不少东西,奴婢瞧着都是极好的。有一个牙盖花梨镜架,一个小玉印色池,一个水晶盖小圆罗经,二件象牙牛角笔筒,一条墨玉镇纸,都是公子素日能用到的小玩意儿,新巧有趣,又不太嫌累赘。旁的倒也罢了,那墨玉的镇纸当真是稀罕极了,奴婢见着就觉好,怕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呢。”瑾娘和玉珠皆是贫苦出身,不识墨玉贵重,但见那玉温润如脂,触即生温,便也知是件绝世好物了。只是玉珠见墨玉思白玉,暗暗攥紧手中玉牌,若有所思。
贺齐被一拘便是冬去春来,乍暖还寒。他哄得祖母和戚氏开怀,终叫两位长辈放下心来,祖母握着贺齐手乐呵呵道:“如今明正也大了,该是替他寻个媳妇了。俗语说成家立业,叫他挣一番事业前先有个家才好。”戚氏也笑道:“母亲说得是呢,我也正为明正寻好的亲事,不求有多富贵,只消那人是个性子稳妥的,能助明正上进的就好。”贺齐应付了事,并不很放在心上,终于在祖母和戚氏去拜香的日子偷溜出来,直奔玉珠宅邸而去。
玉珠正持一把小铜剪子裁花,院里种了洛阳锦,花团锦簇,姹紫嫣红,甚是好看。贺齐来时正见玉珠被花拥簇,一时失神。紫菀见二人愣神,暗自偷笑,借口煮茶走开,只留两人于院中伫立。玉珠放下手中剪子,心下惶惶,贺齐亦是尴尬,只能开口:“身子可好些了?”玉珠拘谨点头:“好些了,多谢三爷关照。”如今天虽转热,但起风仍寒,贺齐见玉珠衣衫单薄,解了披风披于玉珠身上,叹道:“你身子虚弱,就别站在风口里,仔细又着了凉。”玉珠面色微红,讷讷称是。夜里贺齐果然宿在玉珠房中,他惦记玉珠身子,本不欲行房,却见玉珠掀帘而入,忍羞请他就寝,身上只着一水红小衣。原来玉珠自大病过后便宽解自己,一朝想通,不再思忖那些伤春悲秋的难事,既惹自己不痛快,亦叫姐姐担心。如今他别无所求,只求姐姐善终,且姐姐如今深受邝卫惑怜悯,然邝卫惑其人权尊势重,他姐弟二人皆是无根浮萍之人,哪里拒得了此等衣紫腰银之流,只能千依百顺,讨其欢心以谋后路。
玉珠俯于贺齐膝上,驯顺柔声:“玉珠经此一遭,已知三爷喜怒,此后再不敢与三爷违拗,只求三爷怜悯玉珠任性,揭过这章就罢。”贺齐本欲措辞,见他如此识情识趣,虽心有疑虑,却也庆幸玉珠体贴,从此心下对玉珠更多几分喜爱。他抬起玉珠脸道:“既如此,往事便由他去,今后你松快些,爷也好更疼你些。”玉珠羞赧低头:“一切都听三爷的。”便被贺齐抱至腿上。他大病一场,虽鲍翅参肚养着,人到底瘦了些,腰肢更是盈盈一握不胜风流。贺齐观他正是:
出落唇红齿白,生成眼秀眉清,娇怯不用薄纱隐,婉顺柔明满襟。
良质美手世兮,莲蕊金粉绣妾,今生好个掌中怜,为伊消得憔悴。
贺齐紧紧将玉珠抱在怀中,亲他嘴儿,将人揉的琼碎玉乱,玉珠在他怀中被吮得浑身酥麻,穴里早流出许多水儿。他双眼通红,搂着贺齐惧道:“还请三爷待我轻些,玉珠实在怕疼。”贺齐见他柔顺识趣,更是怜悯,柔声道:“爷必不叫你疼了。”他与玉珠久未行事,正是久旱逢甘雨,干柴烈火。贺齐舌尖吐至玉珠口中,将那嘴儿塞得满当,紧紧搭住玉珠舌头咂他津液,玉珠只觉舌根发麻,腰也酸了,水都湿了裤子一身。贺齐解他绸裤,只见白生生两条腿儿含羞带怯紧紧闭着,臀似鼓崩崩一个馒头,打上去便肉浪连连。他不欲玉珠生疼,将手往穴里一摸,弄得玉珠紧攥贺齐衣襟惊喘阵阵,摸得玉珠适应后便将阳物托至玉珠腿边,借弄淫水在玉珠腿根抹弄数下,裹得龟头湿亮油滑,再往里一顶,便将那根沉甸甸红通通的阳物捅了进去。玉珠卖弄柔弱,小声呼痛,泣道:“三爷怜我!”贺齐亲他嘴儿:“我如何不怜你?只是你这儿太小,我这儿太大,少不得吃些苦头,好玉珠,来日方长,待我将你这儿杀熟了,便是享不尽的快活日子了!”说罢他便提枪肏入,青筋缧历的麈柄撑开菊蕊,杀进杀出,直将玉珠肏得死去活来。玉珠身上红色小衣亦被扯开,露出一对粉红小尖,红澄澄的惹人怜爱,被贺齐含在口中舔弄吸吮,好不爱抚。
玉珠被入得欲仙欲死,口中直喊:“爷要弄死我了!”他那嫩穴久未受幸,乍然被贺齐铁硬阳具塞得满满当当,哪里承受得了?然而先前日子那些嬷嬷的调养有用,玉珠臀穴即刻湿水,缠得贺齐尘柄粗硕巨硬,好似一张小口吮吸纠缠。贺齐掐着玉珠腰身大入大出,肏得两三百抽,直将玉珠插得疼一阵,麻一阵,痒一阵,木一阵,整个人似烹于油锅上煎熬难忍,呻吟不断。他二人于榻上鱼水之欢,贺齐阳物跳动,将鸡冠顶入最深处,腰身一挺,阳精滚滚烫在玉珠深处,浇得玉珠神情渺渺,魂魄虚虚,几只剩下一口气儿。贺齐吻他,叹道:“好玉珠,爷就是死在你身上也甘愿了。”于是对玉珠更是爱不释手,分外娇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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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齐求娶玉珠自是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定国公府内戚氏盛怒,贺母叹息,贺二爷才刚回京便知三弟闹出一场祸事,亦是奔劳不休。原来定国公府原有三子,长子贺元早夭,次子贺石天资聪颖,灵慧机敏,早早考了科举高中状元,外放任职,才方调职拨回京中。贺齐因他任性之举被戚氏锁进祠堂反省,然圣旨已下,断无收回之理,戚氏纵有不甘也不得不收下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