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偷香院淫污玉珠戚夫人拷问翠衿**
却说贺齐遍寻玉珠不得,却在卫惑家中遇见,他见玉珠一身锦衣华袍,以为玉珠引诱卫惑才投邝府门下,心中生妒,直将玉珠劫至家中教训。瑾娘要跟,却被卫惑拦住追问:“你们难道不叫‘晴生’‘晴烟’,竟都是诓我不成?”瑾娘歉道:“实在是对你不住,我们姐弟二人原名瑾瑜两字,与贺家三爷有些过节,如今三爷撞见我们在此,定要迁怒弟弟,请邝公子大发慈悲,救救琪奴吧。”卫惑皱眉道:“这可难了,你不知道,你们不在时,贺齐兄弟震怒,大动干戈四处寻人,非我言语之劝能够平息,如今你那弟弟又撞进他手中,只怕此事不能善了。”瑾娘拭泪哭起玉珠命苦,卫惑本就怜她楚楚可怜,又见美人落泪,不由得放缓口吻柔声安慰:“你也无需着急,我看贺齐对你弟弟并非苛待之意,想来他一时半会也无大碍,你不妨坐下与我细谈,也好叫我知晓如何帮衬你们。”瑾娘亦无他法,只能应下。
玉珠被贺齐直直带往宅子,这是贺齐一早预备下的产业,贺府无人知晓,是以最便金屋藏珠。玉珠求饶:“贺三爷,求您放了我吧,今后我求神拜佛,保佑三爷长命百岁,福寿无疆!”贺齐冷笑:“爷从不信神佛之说,更不信阴司报应。更何况你这张嘴惯会花言巧语,哄得爷真信了你的鬼话,以为你是真心跟爷一遭,今后你便在这院子不可出去,院子下人都只听爷的话,还有个嬷嬷来看着你,料你也翻不出去。”玉珠听得簌簌,潸然泪下。贺齐恨他无故私逃,亦恨玉珠连那玉牌子也弃之不顾,心下生忿,欲火陡生,直将玉珠衣裳扯烂要入。玉珠惊得大叫要逃,却被贺齐压在窗槛之上,抬起两腿便要入内。他在外流落多日,形容不免憔悴,又被贺齐一吓,竟又生生晕厥过去,倒免过一场祸事。只是贺齐心中依然不快,只叫里外看守严禁,又对贺府守口如瓶,半字不漏,若国公府问起,便只说他往昭武将军府上做客,他与卫惑交好是贺府公知之事,想来戚氏等人亦不会深究。紫菀亦被接来神京伺候玉珠,由此可见贺齐对玉珠亦心慈手软一回。
玉珠转醒时只见自己躺在一张螺钿雕漆彩漆大八步床上,对面挂一张竹石牡丹图,屋里摆着一架墨漆贴金围屏,一个小铜香炉,点的香料清净悠远,沁人心脾。紫菀入内,笑:“公子可算醒了。”又扶他醒来梳洗,换上一件青织金妆花孔雀绸衣,一条暗花蟒绫裤,腰间系以彩云仙鹤带,贺齐所赠那枚玉牌亦系于上,紫菀道:“三爷说了,若是公子再丢这东西,便要公子难过了。”玉珠见那白玉牌子,心下叹息,知道自己终究逃脱不过,终是认命,又问:“我姐姐呢?”紫菀道:“在邝大爷家中呢,邝大爷差人来说了,姐姐在那很好,他一应小心照顾,请公子放心,日后方便时再叫送过来相见。”听得瑾娘并不在贺齐处,玉珠心下略微宽心,又忧虑贺齐究竟如何处置自己,于是愁肠百结,难以释怀。紫菀瞧他愁颜不展,倒比先前江宁更憔悴几分,心下亦急,劝道:“公子如此愁绪,不过是忧心三爷会否雷霆震怒,依奴婢看,公子莫若先放软身段,将三爷哄开心了才是正经。”玉珠心知她说得有理,只是仍迈不过心头那道坎去。紫菀便又道:“公子细想想,先头公子与姑娘因埋在那石家里头缺衣少食长吁短叹的,公子只愿姑娘能脱离苦海,如今三爷将公子和姑娘都接了出来,岂不是幸事一桩?如今三爷对公子极好,实在是公子不领情,才叫三爷生气。奴婢明白公子心中不愿,但事已至此,公子不若先缓和些,顺了三爷的意,叫三爷腻了便撒手了。如今这样两厢僵持,且不说三爷不肯撒手,于公子和姑娘亦是无益,若哪日三爷真动了气,恼了公子,发作在姑娘身上,岂不坏事?”紫菀一席话如当头棒喝,玉珠大骇,蓄泪啜泣,仍是不语,然已是认命之态。紫菀这才稍稍安心,四处吩咐伺候玉珠。
夜里玉珠颓坐窗前,点灯夜读,心下凄苦,一页书看至半截红烛亦未曾翻过,忽而听见声曰:“既无心读书,又何必如此装模作样?”正是贺齐夜访玉珠。玉珠讶然,不知如何举措,却被贺齐揽进怀中,轻佻抬下巴道:“许久未伺候我,是否都忘如何伺候了?”玉珠心知逃不过此劫,双目一闭,便任由贺齐处置。此后他便被贺齐养于此院,贺齐三五日便来一遭,每每来时必定幸他,只是玉珠本就不擅人事,又保守呆板,贺齐睡了几次便觉无趣,心下一转,竟重金酬请满春园的两位嬷嬷前来调教玉珠。这下玉珠可惨,头先几次他自觉受辱,又不惯后庭含柱,也誓死抗争几次。嬷嬷惧他是贺齐房中人,一时也不敢上手。然贺齐因他私逃一事对他亦无怜悯,只把瑾娘搬出要挟,迫得玉珠垂泪同意,叫嬷嬷任意调教。嬷嬷请玉珠每日牛乳浸浴,养得肌肤胜雪,肤如凝脂,又排开从细至粗十二根玉棒,根根浸泡药中,每夜睡前需得含服药玉方可入睡。玉珠一日三餐膳食也有嬷嬷经手,饭菜中掺进鹿茸杜仲之流,催生玉珠淫欲又不叫疏解,将一条红布系于玉珠小茎之上不许解开。玉珠平日也只得穿轻纱薄绸,若即若离,香艳无比。他本就男生女相,如今被这么养着,更是千娇百媚,自态风流。
贺齐来时就见玉珠枕于榻上,一身半透薄纱,面若海棠春月,颊似绯桃春红,美目月华,皓齿朱唇,汤药和玉柱将其灌得烟视媚行,楚楚动人,遂搂了人上床,一摸臀穴,正含着一根三指粗细的玉棒。贺齐笑:“这儿养得愈发好了!”玉珠羞得满面通红,又被贺齐拿出玉棒,顶进阳物。他日日被喂壮阳撩春之药,早浸出一身媚态淫意。贺齐那物才入三分,便觉穴里盈盈泛水,玉珠更是金莲倒挂,泪眼婆娑。贺齐插入最深,玉珠惊喘一声,却不似以往剧痛难忍,谷道倒更多淫水流出,裹得贺齐后脑发麻,忍不住按住便七擒七纵肏弄起来。玉珠被其肏得下腹火烧一般,玉茎高高翘起却不能泄,淫水涓涓不绝,于是哭叫:“好三爷,饶过我去吧,肚子要烫坏了!”贺齐肏他后穴,又握他阳物把玩赏弄,冷笑:“哪里烫坏了?这不是好好的吗?瞧,这儿多得趣!”捏得玉珠腰酸腿软,憋闷欲胀。玉珠只得搂住贺齐求饶:“好三爷,叫我泄了吧,实在难受死了。”他被调教得不能泄精,非得贺齐阳物捅上一捅方能尽兴。贺齐本就迷他皮囊,又见他如此勾引,淫兴大动,勾得人跪于床角高抬肉臀,啪啪直将玉珠颠得花枝乱颤,玉珠再不能忍,淫声浪语不住绝休,终是在贺齐肏弄之下流了一地精水。
他才泄身,正是敏感时候,贺齐却不饶他,随手拿起一盅酒来,托起玉珠雪臀,便把酒往玉珠菊穴里送。玉珠怕得直叫:“三爷,三爷放过我罢!这酒烧得厉害!”“正是骚得厉害,好治治你这臊病!”贺齐故意拿他口音取笑,直将小半壶酒水灌进玉珠屁穴中,叫他捂着不准漏出,又提枪顶开玉珠肛穴狂风暴雨肏干。玉珠哪受得住如此奸淫,肛穴被乱搅胡塞,酒水与精水都被捣浆出来,他一身白玉润泽肌肤亦被贺齐揉捏至红痕累累,不知在贺齐胯下漏出多少浆水。这夜二人颠鸾倒凤,淫兴不绝,正应:
俏眼半斜透春情,粉背横拖转细腰。
风中摆柳研牝蕊,忽落忽提弄玉郎。
次日贺齐早早走了,玉珠被嬷嬷叫醒,只觉臀间酸胀烧痛,是纵欲过淫所致。嬷嬷糙指一探,摸到玉珠穴内竟是精水黏腻,便叫热汤沐浴,立于一旁教玉珠导精。玉珠羞于见人,却仍跪趴于浴桶内,伸手探入将贺齐子孙尽抠干净,沐浴完后又要含进药棒,养得菊穴紧致如初,柔润滑泽,暂且不谈。
贺齐养玉珠在外一事,定国公府无人知晓,然他时常出入府中,虽有卫惑挡牌,却叫戚氏依然生疑。戚氏见贺齐总往外去,又问不出什么,传了翠衿来问,翠衿也只陪笑,说贺齐与卫惑走得近些。戚氏瞧出翠衿言语隐瞒,冷笑一声,道:“我知他如今大了,不肯被我管了,所以才叫你来问话。你倒忠心,却忘了自个儿是什么身份,竟也敢在我面前欺三瞒四的。你若再不老实,便叫人拿了你的身契,撵你去庄子做事。你自个儿掂量吧。”翠衿惧恐不安,连忙跪倒:“求太太饶恕,奴才对太太定是忠心耿耿绝不敢隐瞒的。三爷这些日子确实是与邝大爷吃酒频了些,只是,只是……”翠衿有口难言,戚氏便作势真要发落,翠衿无法,只得将玉珠一事尽数交代。戚氏听得大怒:“荒唐!他当日远走神京一事便是因龙阳一好得罪了睿王府,才将他送至江宁避事。你们这起子奴才不但不规劝他,倒叫他又梳拢一个粉头进来。”翠衿汗颜:“那玉珠相公倒也不是什么粉头之流,是个清白公子。”戚氏一拍桌案,喝斥:“即便不是粉头优伶,能委身明正的又岂是什么清白好人?你休要再与他说情,只将明正如何带他交代明白!”翠衿只好将贺齐替玉珠赎买姐姐瑾娘,又大动干戈四处寻人,后又金屋藏珠等等事端皆交代明白。戚氏原怒火中烧,后而慢慢冷静,听翠衿道这些时日贺齐常与玉珠厮混缠绵,心想此人如今正是明正心尖子上的人儿,若是一力阻拦,必叫明正抵触,只能徐徐谋之再做打算。于是戚氏冷脸嘱咐:“今日你所说之事,一个字儿莫要明正知晓,只当无事即可。”翠衿磕头称是,戚氏又将他敲打一番,才放人去了。
欲知戚氏意欲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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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玉珠被贺齐囚于房中,一时倒也衣食无缺,风平浪静。一日夜,玉珠正信笔随书纸笺,忽而被人抽走,原是贺齐逗弄。贺齐观其字迹,正是一曲未完小令。
奴本是明珠孤芳,怎生的流落他乡。
对人前乔做作娇模样,背地里泪千行。
玉珠见他撞破,心下发虚,不敢抬头。贺齐只轻笑一声,倒提笔续上后面:
还怕香风怜飘荡,剪破红绡托青鸟,怨渔阳。
那里有珍珠十斛,来赎云娘。
玉珠见他看破心事,垂首不语,贺齐也不与他纠缠,只又将人揽入怀中,插进玉珠裤裆里,倒摸得那臀光光肥肥,紧紧扎扎。玉珠被嬷嬷教养数月,一时间臀穴湿淋黏腻,穴内那根药柱被捂得热烘烘,暖绵绵。贺齐指玩他肉臀,将玉珠摸得呻吟不断,玉珠扭腰似要逃,便被贺齐丢在床上,亮出下身阳物,捏着玉珠檀口便塞。那阳物末梢红通通似鸡蛋大小,塞得玉珠口中鼓胀,唇齿艰难。贺齐便抓着玉珠长发迫其吹箫起来,道:“今日卫惑来寻我,想赎你出去,看来你那姐姐本事不小,竟勾得卫惑为她肝脑涂地。”玉珠口中呜呜,想为姐姐辩解,奈何贺齐阳物巨硕,将他小口堵得严严实实,半点空隙皆不留。贺齐似捅刀一样捅穿玉珠喉舌,直挺挺硬梆梆的阳物被玉珠裹得湿亮黏滑,直在玉珠口中射了一次,便又将玉珠推到,两腿分开,如狼似虎般扑上去插入,玉珠喘得娇声娇气,只觉周身通酸,穴内牝心几被贺齐长柄捣烂。贺齐莽力插他,直将床榻摇动,晃得玉珠阵阵摆腰,神魂颠倒。玉珠被入得眼白直翻,穴内淫水津津,涓涓外涌,周身好似酥麻一般使不上劲,他目闭肢摇,眼角噙泪,贺齐却道他是身受奸污心生怨怼,一把将他提起质问:“怎么,见有人来赎你,便又想逃了?他日你为了姐姐雌伏我下,如今你姐姐为了你亦勾引卫惑,你们倒真是一对亲姐弟!”他这话说得荒唐,惹得玉珠瞪眼,一巴掌甩于贺齐脸上,怒斥:“你怎样折辱我都好,就是不准侮辱我姐姐!”贺齐被他激怒,强按肏干,玉珠因他出言不慎,亦拼死反抗,一时间两人你撕我扯,好不狼藉,到底贺齐身强力壮,又习过一些拳脚,只将玉珠治得服服帖帖昏死过去。然而玉珠虽力不敌贺齐,心中亦生怨怼,贺齐肏他时只横眉冷对,再不逆来顺受,一时僵持未果。
贺齐恼玉珠不识情趣,只叫嬷嬷再生教养,便撒手不管,去找卫惑喝酒。卫惑见他眉中隐含怒意,便劝贺齐:“他既不愿,你又何必如此逼迫?强人所难亦非你风。”贺齐不语。卫惑道:“我倒有个主意,你只将他给了我,我再寻个比他更好上十倍百倍的人赔你。”贺齐冷笑:“若如此简单,你怎么不自己受用,倒要与个失了身的妇人纠缠?”卫惑也不恼贺齐嘲讽,只道:“瑾娘先前艰难,才与人作妾。世道不公之祸,何必苛责小小女子?她既不惧我是须眉浊物,我又怎会嫌她失身不节?更何况,照我来说,她这样温婉刚烈的女子,是最贞洁之人,倒是我难以配她。”贺齐只道:“说得好听,你年轻,又未曾嫁娶,将来成亲定是圣上赐婚,难道圣上还许你娶这么一个妇人?”卫惑知他说得在理,也沉默下来,略微赌气道:“我双亲已亡,家中又无亲戚旁支,如何不能娶她?”然这话也是气话,因他父亲昭武大将军是为国捐躯,圣上十分珍爱,哪里舍得轻易许他婚嫁之事?是以卫惑也知此话不过说说,只是心中仍是不愉,倒被贺齐岔过玉珠之事。他二人推杯换盏直至深夜,贺齐要走,行至门口时,却见瑾娘等在门口。贺齐微恼,心知瑾娘是为玉珠而来,又因卫惑不欲对瑾娘多言,抬脚要走,瑾娘却心生勇气拦住贺齐马车,朗声道:“请贺三爷听奴家一言!”贺齐无法,只能请瑾娘上车,马车停于邝府后面小巷,翠衿则去巷口望风。
瑾娘双目通红,神情憔悴,显是因玉珠一事多日未得好眠。她望向贺齐,柔声道:“敢问三爷,琪奴可好?”贺齐略微不耐:“玉珠很好。”瑾娘垂眉:“今日奴家拦下三爷,只想问三爷一句话——三爷对玉珠是真心诚意,还是一时之意?”贺齐疑惑看她。瑾娘含泪带笑:“若三爷对琪奴不过是一时贪玩,奴家愿去劝解琪奴,只求三爷他日腻烦之事,能将琪奴舍给奴家,叫他跟奴家去寻个去处安身立命,奴家姐弟断不会再来打扰三爷。”贺齐等她下文,果然瑾娘又说:“可若三爷是真心喜欢琪奴,奴家便要多问三爷一句,三爷是喜欢琪奴的人,只想与他有三五年欢喜,还是想与他长相厮守?如今三爷如此横行霸道,将琪奴囚于深闺之中,一介男儿要做闺阁妇人,如鸟雀囚于笼中,琪奴是个自由性子,三爷若一味强迫,只怕他不消几年便要香消玉损,届时三爷也觉无趣,岂不是两败俱伤之理?若三爷是真心爱慕琪奴,便不要如此强欺,那孩子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三爷只消细水长流,不愁谋他真心之日,又何必如此咄咄相逼,将他逼上死路?”瑾娘言辞恳切,情至深处泣泪涟涟,已是将一颗真心剖出细辨。纵是贺齐铁石心肠,也不忍冷脸,只低声道:“我明白了。”他着翠衿送瑾娘回府,自己沉思良久不语,回国公府时亦魂游天外,不知世事。
戚氏得知贺齐又深夜晚归,心知他必定又是去寻金屋那颗明珠,心中不快,却又不欲发作,只暂且按下这口闷气,只待时机成熟再谈。贺齐自不知家母心思,瑾娘那番话惹他众多思索,他一半厌瑾娘多管闲事,一半又觉瑾娘言之有理,两厢纠缠竟是三五日不曾起过念头去寻玉珠,哪知这日早起,翠衿慌慌张张从外头撞进,报玉珠病重,竟高烧不退,只剩下一口气了。
原来那日贺齐与玉珠不欢而散,临走前贺齐交代嬷嬷格外关照玉珠,嬷嬷以为玉珠伺候不好,思来想去,便拿出满春园教训顽固优伶之法,将玉珠剥得浑身赤裸,不许吃饭喝水,一日十二时辰都要含着药棒行走坐卧,只许半个时辰内排泄,还叫玉珠坐于木马之上,含进一根带刺阳具,那木制阳具雕得如驴屌一般,玉珠嫩穴哪里能受得住?是以头日便被收拾得快去了半条命。然贺齐不发话,嬷嬷也不敢停手,又叫玉珠去走绳结,那麻绳浸了盐水,粗糙难行,若磨破了皮,绳结的盐水便浸入伤口,疼痛难忍,玉珠深缚红绳,若是偷懒,绳子便扎紧脖颈叫人呼吸难咽,几欲昏死。他本就身子孱弱,被嬷嬷这样教导,不过三五日便垮了身子,发起高热,今早紫菀来叫,便见床上人脸颊通红,口中呓语,竟是糊涂起来了。
贺齐来看时,紫菀正拭泪照顾玉珠,嬷嬷胆战心惊等候发落。贺齐大怒要处置嬷嬷,却又想起是自己之故,若非自己赌气,嬷嬷也断不敢动手至此,也只好忍下这口怒气,只叫人打二十板子处置。玉珠高烧不退,满身伤痕,贺齐一碰便抖,他双目紧闭,噙泪呓语,贺齐细听,只听得玉珠不断呼唤“姐姐”二字,紫菀要喂汤药,玉珠竟是死咬牙关,半滴也不肯喂,活活将自己烧昏过去。贺齐无奈,咬牙叫翠衿去邝府请瑾娘来此。他坐于玉珠床边,见床上重病之人,忽觉自己心儿亦被此人攥住,一紧便疼,一松即怒,才将玉珠弄成这副模样,瑾娘那番恳切之言又叫他回想起来,只觉感触颇多,对玉珠亦有几分新意。
由此贺齐心境一变,二人日后境遇如何,便且等下回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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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叙及玉珠病重,贺齐和瑾娘守至三更,紫菀亦在侧侍奉,皆精疲力竭,不时,玉珠高烧终退,整个人昏昏欲睡,不再呓语。翠衿催促贺齐回府,贺齐一时也无法安心,却也知轻重,遂将玉珠交由瑾娘紫菀照顾,与翠衿回府。哪想刚进府门,便见戚氏守于厅堂,脸色严肃。贺齐心下一凛,笑道:“母亲怎么还不去安歇?”戚氏冷道:“我儿又为何如此晚归?”贺齐只道:“卫惑府中出了点事,儿子过去帮忙,这才迟了。”戚氏冷笑:“卫惑既没娶亲,又无妾室,他家中也无族人亲戚,更遑论长辈,不知又是何等要事需你相助?”贺齐尚未应对之策,便听戚氏道:“先前你在外头怎么胡闹,我只念你年龄尚小,纵容你去。而今你已大了,断不可似往日轻狂任性,睿王府一事不可再犯。”贺齐忙拱手敬道:“儿子谨听母亲教诲。”戚氏见他听话,脸色稍霁,只道:“过几日瑛瑜郡主要办宴,这些日子你便不准出府,留在府中。”贺齐知戚氏敲打,不好回绝,只能低头称是。
玉珠得瑾娘紫菀照顾彻夜,终于悠悠转醒,睁眼便见瑾娘双眼通红,紫菀亦神色憔悴,他正欲开口唤:“姐姐。”却觉喉间刺痛难忍,吞咽困难。瑾娘忙安慰道:“你且先别说话,等养好了再与我说罢。”便叫紫菀端药,自己来喂玉珠。玉珠见她在此且紫菀并无异议,便知是贺齐许瑾娘在此照顾,心中惆怅,然身体虚弱,实在没有心思再想这些,便默然无言,只乖乖喝药安睡。他这大病一场几去了半条命,好在到底亦算因祸得福,从此宅子里无人敢轻慢他,那几个婆子丫头因先前怠慢的,皆被贺齐打了板子撵出去了,紫菀等人对他愈发毕恭毕敬,不敢冒犯,只是玉珠心结尚在,于是病势缠绵。
数日后玉珠精神稍好,瑾娘坐于床边喂药,玉珠道:“姐姐守了我数日,去歇会吧,紫菀也是。”一边紫菀忙道:“公子不必担心奴婢,眼下公子养好身子才是要紧,奴婢和姑娘辛苦些没什么。”瑾娘道:“是,如今你身子不好,我们看着亦是日夜悬心,若你真替我们操心,便快快松开心思好起来罢。”玉珠知她们真心,遂不强求。瑾娘遣紫菀去拿些粥来,紫菀走后,瑾娘便开口道:“你大病一场,贺三爷忙遣人去了将军府请人,这些日子你病着,我在此处守着,他也并未闲着,忙里忙外替你寻药,请大夫,也叫翠衿来问过几次话,说句你不爱听的,照姐姐的意思来看,贺三爷对你倒是真心。”玉珠淡淡一笑:“我知姐姐的意思。”他咳嗽几声:“姐姐是想劝我,既已沦落此地,倒不如放宽心肠,让自己舒心自在些,莫要与他强拗,惹自己不痛快不说,倒将一条命都搭进去了。”瑾娘颔首:“你既如此明白,又能做到便好。如今你我姐弟如人砧上鱼肉,断是反抗不得的,只是顺势而为,以待来日。”玉珠温顺:“姐姐教诲琪奴都记得了,姐姐请放心。”姐弟又说些体己话,待紫菀拿粥归来,又是神色无恙。
贺齐得知玉珠好转,本想探视,奈何戚氏看顾得紧,又快逢年下,国公府来往恭贺频繁,也不好往这头来,于是只能叫翠衿时常送些东西过去。翠衿因与戚氏告状一事,做贼心虚,时刻畏惧戚氏发作,于是对玉珠分外殷勤以作补偿。这日倒是下起大雪,玉珠身子已经好全,只是病得太多,人看起来到底面色苍白憔悴些。他披一件大红刻丝灰鼠斗篷,与瑾娘园中赏雪而归,紫菀替他解下斗篷,又将门窗关上,屋内地龙生得极热,紫菀笑道:“今儿三爷又打发翠衿来送了不少东西,奴婢瞧着都是极好的。有一个牙盖花梨镜架,一个小玉印色池,一个水晶盖小圆罗经,二件象牙牛角笔筒,一条墨玉镇纸,都是公子素日能用到的小玩意儿,新巧有趣,又不太嫌累赘。旁的倒也罢了,那墨玉的镇纸当真是稀罕极了,奴婢见着就觉好,怕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呢。”瑾娘和玉珠皆是贫苦出身,不识墨玉贵重,但见那玉温润如脂,触即生温,便也知是件绝世好物了。只是玉珠见墨玉思白玉,暗暗攥紧手中玉牌,若有所思。
贺齐被一拘便是冬去春来,乍暖还寒。他哄得祖母和戚氏开怀,终叫两位长辈放下心来,祖母握着贺齐手乐呵呵道:“如今明正也大了,该是替他寻个媳妇了。俗语说成家立业,叫他挣一番事业前先有个家才好。”戚氏也笑道:“母亲说得是呢,我也正为明正寻好的亲事,不求有多富贵,只消那人是个性子稳妥的,能助明正上进的就好。”贺齐应付了事,并不很放在心上,终于在祖母和戚氏去拜香的日子偷溜出来,直奔玉珠宅邸而去。
玉珠正持一把小铜剪子裁花,院里种了洛阳锦,花团锦簇,姹紫嫣红,甚是好看。贺齐来时正见玉珠被花拥簇,一时失神。紫菀见二人愣神,暗自偷笑,借口煮茶走开,只留两人于院中伫立。玉珠放下手中剪子,心下惶惶,贺齐亦是尴尬,只能开口:“身子可好些了?”玉珠拘谨点头:“好些了,多谢三爷关照。”如今天虽转热,但起风仍寒,贺齐见玉珠衣衫单薄,解了披风披于玉珠身上,叹道:“你身子虚弱,就别站在风口里,仔细又着了凉。”玉珠面色微红,讷讷称是。夜里贺齐果然宿在玉珠房中,他惦记玉珠身子,本不欲行房,却见玉珠掀帘而入,忍羞请他就寝,身上只着一水红小衣。原来玉珠自大病过后便宽解自己,一朝想通,不再思忖那些伤春悲秋的难事,既惹自己不痛快,亦叫姐姐担心。如今他别无所求,只求姐姐善终,且姐姐如今深受邝卫惑怜悯,然邝卫惑其人权尊势重,他姐弟二人皆是无根浮萍之人,哪里拒得了此等衣紫腰银之流,只能千依百顺,讨其欢心以谋后路。
玉珠俯于贺齐膝上,驯顺柔声:“玉珠经此一遭,已知三爷喜怒,此后再不敢与三爷违拗,只求三爷怜悯玉珠任性,揭过这章就罢。”贺齐本欲措辞,见他如此识情识趣,虽心有疑虑,却也庆幸玉珠体贴,从此心下对玉珠更多几分喜爱。他抬起玉珠脸道:“既如此,往事便由他去,今后你松快些,爷也好更疼你些。”玉珠羞赧低头:“一切都听三爷的。”便被贺齐抱至腿上。他大病一场,虽鲍翅参肚养着,人到底瘦了些,腰肢更是盈盈一握不胜风流。贺齐观他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