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有,一块很好看的玉佩,接过后就挂自己腰间了。 秦宴忍不住出口提醒,“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啊?忘记了什么?”温尧满脸茫然,并且还很认真的想了想,最后肯定的说:“没有啊。” 他转身就上了马车,那板起来的脸,温尧就是再迟钝也察觉到他不高兴了。 李长英有些想笑,又有些欣慰,小声给温尧提醒,“美人给那么多人都买了礼物,怎么就独独忘了皇上?” 温尧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然后马上就去买东西弥补自己错误了。 温尧跑的快,只有两个侍卫反应过来一块儿跟了过去,他们便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 有一枚利器在温尧举起扇子端详的时候割断了扇骨擦着他鬓发飞了过去,而后扎在一个无辜百姓眉间,当场毙命。 温尧在心里狠狠骂了声,麻溜的蹲下躲在了摊子后面。 温尧心砰砰跳,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当街动手,甚至是在秦宴与他同路的情况下。 侍卫还在寻找目标,温尧丝毫不敢冒头,可即使如此,要杀他的人还是找到了他。 接着他就被一只大手给拽了起来,“站在朕身后!” 温尧死死地抓着秦宴衣服,双腿发软,“薛盛远那个老狗比这么大胆的吗?” 秦宴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异常,拉着温尧往马车走,同时回答他的话,“不见得是他。” “还有谁啊?”温尧想哭,为什么这么多人盼着他死。 温尧:“……” “那朕给你提个醒,他们不敢动朕,”秦宴十分好心。 秦宴一把将他提起来往马车里塞,“动动你的脑子。” 街头的混乱自有人留下处理。 温尧毫无反应。 温尧依旧没说话,并一直沉默到了薛家。 他有证人。 “相爷,四公子回来了。” 正与妾室调情的薛盛远闻言立即推开了怀中人,起身问道:“人在哪儿?” 薛盛远露出了还算识趣的表情,一甩袖,“走,去瞧瞧。” 薛盛远目光投在管家身上,隐约有了猜测,“宫里那位?” 薛盛远怒骂一声,“混账东西,怎么不早说!” 前厅中,温尧冷着一张脸坐在薛家的主位上等人。 温尧先发制人,薛盛远怔了片刻,然后看向砸到他脚上的两样东西,一枚铁针,一枚梅花飞镖。 温尧面带嘲讽,冷笑一声,“当街杀人,薛相爷做过的事这么快就忘了吗?” 薛盛远总算搞明白温尧这是什么意思了,薛尧出宫后被人刺杀,薛尧以为是他做的,现在是在向自己发难。 薛盛远很快反应过来,薛尧在打什么主意。 接着他又转向秦宴,态度恭敬,“皇上明鉴,虎毒不食子,臣绝不会让人刺杀自己儿子,更何况还是当街杀人,臣不至于愚蠢到这步田地。” “不过……” 秦宴打断他,“薛相,朕记得左相府是今日才让人送信到宫中说昭仪的母亲生病了,昭仪探母心切,当即就求到了朕跟前,走得急,朕与昭仪出宫一事并未告知任何人。薛相,你说好端端的,怎么就这么巧,有人知晓了朕的行踪,又敢当街刺杀呢?” 薛盛远心中升起不祥之感,皇上看着像是要把刺杀一事算到薛家头上啊。 薛盛远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等秦宴说话。 这话便也让薛盛远明白了,皇上今日就是来给薛尧这个小畜生撑腰的。做出这种狠毒之事。” “那看来是薛相记性不好,忘了在我入宫时给我下毒,让丫鬟嬷嬷逼我服毒,又让太后把我打死的事。” 薛盛远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这个薛尧,今儿是存心要和他作对了。 “皇上,臣为官多年,是什么样本性皇上是知道的,朝中同僚也知道,臣行事磊落,做过便是做过,没做就是没做,不是臣做的事臣绝不认,还请皇上还臣一个公道。” 秦宴就像个和稀泥的,一副朕觉得薛相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一边又征求温尧意见,“爱妃,的确没什么证据证明是薛相所为啊?” 见薛尧一个男人自称臣妾,还丝毫不觉得羞耻,薛盛远在心中骂了两句果然上不得台面。同时又开始担心那两个薛家出去的下人当真说了不该说的话。 薛盛远张口想解释,秦宴就露出些许懊恼的表情,“朕倒是把这两人给忘了。” 薛盛远心头一跳,没想到那两人竟然还没死。 “也好,那就麻烦李公公了,”温尧一口将话应承下来。 “薛相几次三番想要杀我,这就是薛相口中所说的磊落,所谓的虎毒不食子吗?” 薛盛远顾不得秦宴这个皇帝在场,瞬时转头瞪向温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