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澜看着她的背影,抬手抹了抹嘴唇,盯着手指上的那抹鲜红,喃喃道:“看来这小娘子当真是属狗的,不过她总是咬我,我是不是该咬回来?”想到刚刚那道香甜的味道,赵云澜心头有些意动。苏暖红着张脸跑到厨房,跟蒋奶奶说了一声,不顾蒋奶奶的挽留,匆匆跑出了客乡居。她没敢再呆下去,怕待会奶奶看到那臭流氓流血的嘴唇,她解释不了。蒋奶奶以为自家那呆头鹅又把人气走了,拿着手上的菜刀便推开赵云澜的房门。“赵云澜,你是不是又惹小暖生气了,脸都气红了,刚刚火急火燎地走了,你快去……你这嘴唇,被谁给咬了?”骂到一半的蒋奶奶忽然看见她那还在渗着血珠的嘴唇,心里大呼震惊。想到刚刚小暖那通红的脸蛋,这不会是她咬的吧,两人的进展已经这么快了吗?赵云澜大大方方地任她打量,甚至还不动声色地将唇微嘟了起来,好让自家奶奶看个清楚。“奶奶方才说她走了?”“走了,红着个脸走的,你要不要去看着点,这小暖三番两次地遭遇刺杀,可别出什么事了。哦,对了,她走时还说让你给郡守夫人送点菊花茶去呢。”话落,一阵风吹过,蒋奶奶转身看着微微晃动的房门,心里喜滋滋的。看来,她快要有乖孙媳妇了。赵云澜动用轻功,很快便看到了那道刚驻扎在心里的倩影。看着她一会跺一下脚,一会握着拳头挥了挥,赵云澜远远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直到看到她安全进了县衙侧门才转身离去。途经食鼎楼时,不经意间看见了一道令她厌恶的身影,停下脚步盯着幽暗的小巷子想了会,悄悄跟了进去。不一会,里面传出一道道痛呼声,足足持续了半刻钟。再次从巷子里走出来时,赵云澜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嘴角挂着一抹舒爽的微笑,背着手慢悠悠地往客乡居走。媚香楼里,秦皓仰着鼻青脸肿的脑袋让侍女给他上药,嘴里却骂骂咧咧起来:“他娘的,让老子知道是谁打的老子,老子要弄死他,嘶~轻点,疼死老子了。”坐于他对面的黑衣人一言不发地看着他那猪头脸,眼时闪过鄙夷。不过这是他们组织里的老顾客了,心里再瞧不起他,也不会多说什么。“六十九号,这次我要食鼎楼彻底闭馆,要赵云澜永世不得翻身。”黑衣人看着他,悠悠说道:“这可不便宜啊,食鼎楼闭馆三千两,弄垮赵云澜的话,怕是要一万两白银,不过看在你是老顾客的份上,总共给你算一万二千两好了。”“一万二千两,你嘶~疼啊。”秦皓痛呼一声,挥退侍女,捂着脸颊瞪向黑衣人:“总共一万二千两,你怎不去抢,而且上次弄垮福满楼才一千两,现在你竟开口要三千两,我开酒楼一年都挣不到这么多。”黑衣人可不管他一年挣多少,他们组织只看钱。对着秦皓耸了耸肩:“你也不瞧瞧食鼎楼今天一天挣了多少,那身价是福满楼能比的吗?再说,那赵云澜名下大大小小拥有着那么多家产业,想要让她永世不得翻身,那可不是一般的难。”秦皓心里气愤鬼手组织狮子大开口,却又无可奈何,这些年,他在鬼手组织下过那么多单,若是把人得罪了,对方不得把他玩死。将心里的气压下,对黑衣人打着商量:“我没有那么多银子,可否便宜些?”他手里只有二千两,连把食鼎楼搞垮都不够,何况是搞垮赵云澜。闻言,黑衣人眼里的鄙夷不再掩饰:“秦公子没钱可以等以后有钱了再来寻我,在下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陪你坐下的这会说不定都已经错失好几千两了。”听着他的话,秦皓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脸涨得通红,不过被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外伤给掩盖住了,导致黑衣人没能看出来,依旧在那滔滔不绝地说着:“不是我说,秦公子你没银子就不要叫我出来了,这一会已经耽误我多少事儿了?我们组织忙着呢,哪有空跟你在这玩过家家的游戏……”秦皓捏紧拳头,咬牙打断他:“我手上有二千两,再加上乌镇有一处别院,刚好价值一千两,你给我把食鼎楼弄垮。”黑衣人立马拍案:“成交,秦公子果然豪爽。”赵云澜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依旧勤勤恳恳地忙着食鼎楼的事。食鼎楼已经开业十多天了,这段时间,生意一直很稳定,虽不至于天天爆满,但每天都会有一些商贾约在这谈生意,也会有一些富家子弟来这胡吃海喝。在赵云澜有意无意地操作下,食鼎楼已经成功成为了高端酒楼。这天又是一月两次的京戏表演,食鼎楼座无虚席,在众人为台上高声喝彩的时候,大堂角落里,突然倒下一名男子,此男子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声息。“啊!死人了,吃死人了,我的夫郎啊~”一名衣着泛白的男子跪趴在地上,摇晃着躺在地上的男子,神情惊惧地呼喊着:“夫郎,你快醒醒啊,夫郎~救命啊,食鼎楼的饭菜吃死人啦,快救命啊~”正被台上吸引注意力的众多食客顿时惊慌起来,一个个抻着脑袋看向呼救处,却没有一人敢上前查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