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华在场，付仁溥甚至不敢多看祈颜一眼，隻敢在他走后回头寻找。看着空荡荡的位置，付仁溥张了张嘴，眼底闪过无尽落寞。 回到房间，游澈提醒吃药的语音刚好发来，祈颜吃了药，自觉交代了在餐厅遇到付仁溥的事。 半响听不到祈颜讲话，他叫祈颜的名字，又疑惑道：“没声音吗？” 游澈才惊觉，摄像头是开着的。他没有理会，擦完头髮继续和祈颜聊天。 游澈乖乖照做，调整了镜头的角度。 游澈依旧顺从，只是他也有要求，“是不是该礼尚往来，也让我看看你。” 他找了各种借口推脱，就是不打开摄像头，游澈依着他，没有强求。祈颜让脱衣就脱，转镜头就转，似乎在祈颜那，除了顺从再没有其他选项。 小宁回来之前，祈颜已顶着雾气从浴室出来，耳机不小心淋了水，发出短路的刺啦声。 游澈说“好”，道了晚安等祈颜挂断。 急促的声音慢慢变得沙哑低沉，小少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察觉。 他往后，仰靠在沙发椅背上，颈线绷紧，皮肤之下凸起血管如顺着手背蜿蜒向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呼吸逐渐变得紊乱，身子连同带着婚戒的手微颤。 周五、周一、周三 到青浦镇的第三天，迎来了初雪。 他激动地跑出去，接了一捧雪花，拍给游澈看。 祈颜带他看外面的雪景，小声唤他，然后说：“下雪了。” “家里也下了。”游澈叮嘱他多添衣物，又说：“要出去逛的话，等雪小点再去吧，现在路滑不好走。” “好。”记忆中，每逢下雪天，游澈只能独自躲在角落捏雪人，从未有过打雪仗的经历，连旁观都要小心翼翼。 他们燃了一个烤炉，食材处理好摆在边上，除了一大盘瓜果饮料，还有热乎的炸鸡。 祈颜深以为然，顺势要拿起桌上的酒，被南黎毫不留情製止：“有人特地叮嘱过，你不能喝酒。”他拿了杯脱脂牛奶给祈颜，“小少爷喝这个吧，大人的饮料你就别碰了。” 南黎耸耸肩，递上手机给他看，“这是游老板列出来的注意事项清单，我隻负责执行。” 祈颜拍了照片发给游澈，抱怨道“都怪你，害我被孤立了”。 小少爷脸皮不是很厚，相比于说情话，他更热衷于红着脸践行思念。他会主动拥抱，亲吻，甚至做让游澈快乐的事。做这些时他也会不好意思，但不像说情话那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