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 腿心湿得仿若失禁,翕张的穴口还保留着梦中被内射到高潮时痉挛着吸吮的频次,只是此刻并没有梦中那人的存在。 覃与急促的喘息在清醒后迅速平缓下来,身体余韵未消,烧出炭火的荜拨声响,混沌的大脑却像是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瞬间找回了思考的理智。 一种荒诞却符合祂恶心程度的猜想出现在她脑海,看来她必须再去见见他。 是的,竟然。 入梦时的那点清醒警觉很快就会被梦里的自己同化成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似乎在触碰到她的那一刻,除了抵死交缠外再无选择。 只这一次,他终于确切知晓了梦中那人是谁。 他得再去见见她,不论是为近来越发凶悍古怪的春梦,还是为先前那个失控仓促的吻。 …… 按照她的预想,夏昕淳这种性格哪里容得下对她明显动了心的黎蓄还留在她身边?但转念一想,即便黎蕴真的决定效忠夏昕淳,且在她这件事上不惜和黎蓄翻脸也依旧将自己送到了她床上,“诚意”算给得很足了,但稳重如他绝不可能在夏昕淳同样给出诚意之前贸贸然交出自己的底牌,所以黎蓄作为保险被留了下来。 覃与对此无所谓。 那还真是想屁吃了。 至于辞疚…… 辞疚抿了抿略有些发白的唇,没有过多犹豫,一边解着腰间束带一边朝着桌后的少女走去。及至单膝跪到她身前时,他整个上半身已经彻底袒露在她眼前了。 覃与只看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她的手落在男人乖顺垂下的头顶不轻不重地摸了摸:“你手里应该有上好的伤药才是,去找府医给你好好包扎一下。” 她的手顺着他面颊抚下,托起他下巴,看进他双眸,低头欺近,声音更轻,“乖,我不喜欢留疤。” 辞疚看着她,那双孤狼一般冰冷的眼睛里逐渐有了一丝温度:“遵命,主人。” 覃与本就没什么精神,被抱着强行翻了个面也只是懒洋洋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枕在了他胳膊上,眼皮子都没睁一下。 说实话这样一张脸放到美人遍地的皇宫都掀不起半点水花,更遑论长成这样的自己,他怎么会对她意动至此? 莫非她身上当真有超出他想象的东西能够迷惑他心智到这种地步? 这才符合他的个性。 属于她的脉搏此刻就贴在他指腹安稳跳动,咚咚,咚咚;心底叫嚣的声音越来越歇斯底里,杀了她,杀了她—— “要发疯就滚回去。”臂弯里的少女嘟囔着翻身挪去了原本睡的位置,明显被他打扰到的声音里满是不耐烦。 覃与忍无可忍地睁开眼:“你有完没完?” 覃与的肘击挣扎全被他化解,干脆由得他献媚。 “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