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一张秀色可餐的脸,这样一双专注深邃的眼,隔着这样呼吸可闻的距离,问着这样暧昧撩拨的话,若非覃与阅美无数,恐怕真的会不受控制地为之心动。 她并未推开他,反而在他的双臂间顺势转过身,捧住他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他下唇的咬痕,语气疏淡地反问了一句:“来见谁又有什么区别?横竖你们兄弟俩已经习惯不分彼此了,不是吗,阿蕴?” 他此前两年深陷欢场,虽蒙人相护清白未失,但不可避免地见识到了太多香艳到令人作呕的情事,即便闭上了眼不去看,男女交缠的喘息呻吟、乃至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仍旧会钻进他耳朵,让他倍觉恶心。 她的转身进一步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哪怕是隔着层层衣物,他仍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滚烫纤细柔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硬起来,那些叫他恶心的赤裸交缠的画面几乎逼得他失态。 他强逼着自己摒弃脑海里那些东西,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 哪怕她此刻就在他怀里,她的表情态度都是那样疏离冷淡,仿似天际高悬的皎皎明月,无悲无喜倾下的银光。 他似乎突然醒悟到为何只是短短几次照面、只是区区一次亲密,阿蓄就变成了那样一副态度。 所以在那双深棕色的眼睛对上他视线的瞬间,他已经顺应内心地低头吻住了她。 床帐落下,光线变得朦胧,他唇上还沾着一层吻出的薄薄水光,因为背光越显幽邃的眼睛里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情绪。 覃与将其视作,征服欲。 覃与伸手,扯开他腰带的瞬间将衣衫散开的少年反压到身下,掌心捂住他那双败坏兴致的眼睛,气息落在他唇上:“我还是更喜欢你装出来的柔顺模样。” 嗯,聪明人。 手臂撑开最后那层交迭的衣襟,露出少年内里玉石般的漂亮胸膛,他的眼睫在她潮湿的掌心不住地颤抖,凝住的那口气在她缓慢得近乎折磨的抚摸中终于再忍不住地呼出来。 似乎是反应到自己那一声有多么缠绵婉转,他的身体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从胸口到耳朵,像是水里晕开的红色颜料,泛着叫人心折的魅色。 覃与的指尖顺着他发烫的耳廓往上,抽出那枚竹簪射向床帐外最近的那盏灯,帐内光线变得越发昏暗的同时,墨发披散的少年终于颤巍巍地睁开眼,对上了她昏暗中愈发清澈透亮的一双眼。 他有些感谢此刻的昏暗,它遮掩了太多他的拘谨生涩,让他可以在这生平第一次的亲密中保留些许颜面。 汗湿的手心无助地揪住自己的裤腿布料,鼻尖唇齿叼开她衣襟,滚烫的鼻息顺着她起伏的幼嫩下滑,直至含住那挺翘的朱果,舌尖轻撩着拨弄着,一点点润湿她整片软白弧度,裹进高热口腔,吮出细微水声。 于是他越发熟练地招呼起另一边软嫩椒乳,松开的双手撑住床面,折腰伏得更低,也更加贴近她。 他陷入了一团更加湿热的水汽中,鼻尖擦过的水痕让他好不容易消停些的热意再度席卷,他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双颊近似灼烧般的滚烫。 本世界的男性太可怜了,覃与已经没心情打磨玩具了~只能把他们当成好用的泄欲工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