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从妆镜里看着身后嘴角弯弯给自己梳头的盈馨:“你很开心?” 覃与挑了挑眉,又道:“我迟早会睡了他们的。” 他走到她腿边跪下,扬起那张漂亮的芙蓉面看着她,“只要小姐需要时能够偶尔想起我,我愿意好好伺候两位公子。” 看来只要不涉及男女主,他们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清醒地行动说话,不被降智,也无需充当没有灵魂的npc…… “小姐的手好烫,”盈馨双手捧住她的手,微凉的唇小心翼翼地亲着她指节,眼底隐隐泛起泪光,“我为什么不可以呢?明明我才是第一个对小姐投诚的人啊……” 是啊,为什么不可以呢?明明是这样鲜活特别的灵魂,却因为不是被选定的主角而被轻视忽略,在和主角交锋之时却不得不成为毫无思想的操线木偶。 “会好的。”再来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她也绝不会如祂所愿,成为彻底失去自我与自由的笼中鸟。 嗯,会好的。 如果说盈馨的弱点是生而残缺的躯体,那她就肯定他的价值,放大他投射在她身上企图证明自己不比正常人差的想法,以此来将他更忠心地绑在她身边为她驱使。 这样的体格与武力,本不该这么轻易地被她拽进床榻,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愿意。 即便没有光源,少女的双眼仍旧透着星子般柔和明亮的光,她的手顺着他面颊径直抚到他衣襟,隔着布料按在他左边胸口。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然后骤然松开,短促停滞后是突然加快的紊乱。 他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她想直起身拉开距离的动作,手掌隔着一层早已汗湿的寝衣仿若毫无阻碍般,贴上了她柔软滚烫的皮肤。 但他没有放开手。 云一样飘忽神秘,渊一样幽邃危险,就连他这颗以为早早丧失常人该有的情感的心,也不由自主地被她牵系出诸多意想不到的情绪。 “想。”他听到自己那仿佛一百年没有开过口的嗓子里,艰涩又笃定地挤出了这个字。 被扯开的衣襟里精悍的胸膛在她的抚摸捻捏中被她手掌温度同化,薄薄的潮湿覆在他皮肤上,一时竟分不清来自于她,还是来自于自己。 覃与自他发烫的胸肌上收回手,横臂趴到他胸口,另只手抚摸着他双唇:“体验时间结束,想要继续,就得拿出价值相当的东西来换。” 叁姓家奴了属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