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夫人,后又结婚,覃与直接被这一通骚操作气笑了。 洪潜下腹一紧,连带着还埋在她身体里的那物都胀得更大。 洪潜垂眼盯着她,墨黑的眼底不辨情绪,下身缓慢退开的同时手也顺着她眼尾抚到下颌:“覃与?” 有滚烫的水液滴落在她皮肤上,她松开紧皱的眉,已经在洪潜这短短一分钟内的反常表现猜到了现在的情况:“清醒了就赶紧松开我。” 他起身拿起早早备在一旁的干净浴袍,背身扔给覃与,自己则捡起地上属于自己的那件同款浴袍重新穿上。 “竟然真的结婚了……” 他紧了紧手指,那种说不出来的窘迫越发强烈,他开口试图转移话题:“你第一次来不熟悉这里,我带你去洗漱一下。” 身上的黏腻确实难受,尤其是刚刚承受过那一遭猛烈挞伐的下身——但比起这点小事,她更想通过这个情景下明显比上个情景的裴闻钦更加清醒的洪潜,来获知祂这番设定背后的深意,进而达到破局的目的。 她咬重了“给我”两个字,果不其然看见洪潜眼底一闪而逝的暗芒。 “洪潜,你可真恶心啊!” 他不避不闪地迎上覃与转头看来的视线,坦荡地重申道,“覃与,她就是你。” 过去大半年的自我麻痹、自我说服像是被缓慢吹大的气球,而她的一句话却像是轻飘飘的一根针,根本不用刻意去刺,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划过,他的一切便“啪”的一声,炸成毫无意义的碎片。 “哪怕模仿了你一切的言行举止,表情神态,她也不会是你。”他走到她跟前,试图去触碰她面颊的手被她偏头躲开。 苦涩顺着他心脏爬升到他喉咙口腔,挤压着他的泪腺,在这场他以为会是永远的幻梦碎裂的当下,他像是那个被当众指出没穿衣服的荒唐皇帝。 可是太难熬了,在那无数个重复的世界线里他怎么都找不到有她的那个世界。所以在终于见到这个有她影子的“覃与”时,他只能抱着那仅剩的一丝苟延残喘的侥幸,自我疗愈般,抓住了她的影子。 他该从何辩解?他又怎么有脸去辩解?这本就是不争的事实。 他最软弱无能的一面,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再见,赤裸裸地呈现在了她面前。 他低笑着落下泪来。 脚下的地面又开始了熟悉的震动,周遭场景仿佛陈旧的幕布一点点褪去鲜亮的颜色。 这就是被世界剧情偏爱的男主角,即便是在她已经彻底破坏了剧情的情况下,他依旧还是被一个香甜的“诱饵”绑回了俘虏的老路。 “覃与!” 这次率先回归的是嗅觉,淡淡的硫磺味被大脑给出判断后,和触感一并变得清晰。 这里是,风陵城的覃府。 发丝眼睫还在往下滴着水的少年像是一只没有骨头的猫儿般贴到她胸口,水下的双臂环住她腰肢,波光潋滟的一双眼紧盯着她,湿红的唇瓣递出如兰的吐息:“水下是不是舔得不够舒服?” 这么多后宫里面,调教成功后的慕遥真的……非常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