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槐语眼睫上还挂着潮湿的水雾,撩开的衣摆下是已涨成深红,前端挂满清液的硬物。 “还好吗?”明明自己早就憋得不行,可他仍旧习惯性地先去关心覃与。 覃与掐了一把他硬实起来的茱萸,慕遥嘶了一声,委屈巴巴地低头,拿牙齿轻轻碾磨着胀大的乳珠。 商槐语的进出由慢到快,巨大硬实的茎身将她填得满满实实,动作间毫无遗漏地挤压着甬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快感缓慢堆积着。 温度升高不少的床帏间,被水液润得晶亮的茎身快速抽动间带出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被大力含弄裹吸的双乳间时不时发出的清脆的“啵啵”声、被上下两路夹击而不自觉发出的甜腻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恰如此刻紧紧纠缠、宛若一体的三人。 覃与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在下身的急剧收缩中,握在慕遥性器上的那只手也下意识地用了力,胸口处传来的闷哼带着乳珠被咬的刺痛感蹿进她犹在高潮中的大脑,花心的抽搐越发急促,下方的商槐语发出一道销魂的喘息,最后关头拔出来的硬物激动地喷射出来。 高潮三次的覃与浑身都泛起了惹人爱怜的粉红,饱满胸部上密密麻麻尽是被吸出的爱痕,俏立在顶端的乳珠也肿成了红艳的花生粒大小,其中一颗几乎被咬破了皮,看上去格外可怜。 再次泄身的慕遥很快清醒过来,他将双眸还处于失神状态的覃与轻柔放回床榻,径直跨到床尾挤走了商槐语,跪坐在覃与腿间,托起她后腰,喝水一样吸啜着差点也被浪费到床单上的花液。 还没走出内室便听见床帏里覃与的惊叫与呻吟:“慕遥,啊别舔了……不要、哈啊、不要再吸了……又要来了、啊啊啊……” 勾起一边床帐,是慕遥就着跪姿半抬起覃与双臀长枪缓慢进入秘谷的香艳,再勾起另一边床帐,是汗湿鬓角、浑身粉红、双眸蕴雾的覃与。 商槐语却满脸平静地在她身旁坐下,将人揽到怀中喂水:“多喝点,嗓子会舒服些。” 覃与唇间溢出两声喘,漏出来的蜜茶已经顺着她脖颈淌到了胸前。商槐语看得眸色一深,干脆先自己喝下一大口,再低头嘴对嘴地喂给覃与。 求你了,如果上苍对我还有一丝怜悯,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真情,那就拜托你怀上我的孩子吧,我愿意循着你的意愿变成任何模样。覃与,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覃与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层层迭迭密集的快感让她浑身发烫,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本世界女配线彻底崩塌,紧急接驳新世界,滴——新世界接驳成功——” “我……”终于醒来的少女在睁眼后只剩下生疏与拘谨,那双熟悉的猫儿眼中再无半分过往的灵动狡黠与万事尽在掌握的从容淡定。 “慕……慕遥……”她撑起身子瑟缩着远离了些,怯怯不敢抬眼,“我……我想见我娘……” 窗户不知怎么忘了关上,撞在墙上哐哐作响;房中烛火被放肆的风吹得凌乱摇晃,奄奄一息。 捂住脸的双手下缓缓渗出无声的泪。 远在千里外的风陵城却是月明星稀,天地间一片银辉。 穆追拔开酒塞,清冽酒香汩汩淌下:“塞外带回的酒,烈得呛喉,你大抵是喝不惯的。” “得你相助,商槐语的殿试入了前三。不过他没有选择留在风陵城,去了千里外的岩绌城做了个文书。前些日子听闻他升了官,如今已被提拔到辅佐官身边,位同副官。或许再磨炼些时日,他就能正式上任辅佐官了。” 他顿了顿,手掌覆在墓碑上,“你呢?你找到她了吗?” 风过拂动墓碑后的竹林沙沙作响,似在回应,又像是墓中那人在反驳。 “我哪里说错了?她将你圈养在后宅,却要我同他护好覃府上下。她一去,你无事一身轻地追随,徒留下我们……”碑上手掌紧握成拳,他的声音带出一丝颤抖,“你既已被她选择,为何如此无用留她不下?或是说,你就这般容不得我们,非要以这种方式独占她?” “覃与之夫,慕遥。”他低喃出声,“所以你找到她了吗?” 心像是被挖空了般,大脑一片空白,明明站在平坦地上,他却有种如坠深渊的无力。一切。 他回到她留给他的暗香院,莫名有种想要提刀砍掉一切的暴怒。 他没资格去质问。 他找去了绿卿院。 慕遥锦衣华服神色安详地躺在床上,无视那从脖颈处的伤口流出的大片已经冷掉的血泊,他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滴落在纸上溅开的血花,像是一朵朵艳丽的红梅。 他直起身子,望着那一片广袤竹林,视线变得悠远,“想要的东西,我都会自己去争取。这辈子也好,下辈子也罢。” 第二个世界到此就结束了,想了想还是交代一下三个玩具的结局。 商槐语远走他乡,孑然一身,大概会一辈子自困; 再说一下覃与的“离开”,她感叹“突然”只是情境突然,她预感到自己会离开。或者说,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留在这个世界,从来没有! 身为剧情男主的慕遥崩得妈也不认,和宋玉致再无可能。剧情企图抬覃与为剧情女主,奈何抬不动—— 所以这个剧情被彻底玩崩了,没办法,只能送覃与这个“瘟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