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覃与确切地走进院子的那一刻,慕遥简直快要喜极而泣。他完全顾不得周遭还有未遣退的下人,整个人好似一只迫不及待迎接主人的鸟雀般,冲到她跟前一把将人紧紧抱住了。 久违的热情让覃与弯了弯眼,借着他繁复精美的纱衣遮掩轻松寻到那处,隔着衣料捏住他沉睡的欲望:“哪儿想了?这里?” 早被调教熟的身子几乎不需要什么技巧,手指捏住的那处很快便充气般肿胀硬挺,在她改做圈握状的手中小范围蹭着。 覃与一手搂住他劲瘦腰身隔着衣料感受那绝佳手感,另只手则由着他越来越剧烈地抽插:“适才那么多人也敢,你还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覃与笑着,张嘴迎纳他再度低头的深吻。手心的硬物随着慕遥鼻息的升温急促越发炙热粗硬,他贪婪地舔弄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将那点残留的薄荷香尽数裹到自己嘴里,然后重重咽下。 “唔!”慕遥腰眼一麻,泄精的欲望几乎要冲上脑门,但他死命克制住了,只稍微缓了缓就放慢速度在她手心继续摩擦。 她不提还好,一提就叫慕遥想起穆追前边儿两次把人半道劫走的恶劣行径。他暗自磨了磨牙,将她抱得更紧,下身动作也重新加快起来:“若非你每回故意弄我,我定是不输别人的。” 是以覃与轮班都把他排最后,去一回暗香院就计划着得回主院单独休息个天,爽是真的爽,但累也是真的累。 慕遥有苦难言,面上得端着大房的姿态,不敢拿这床帏之间的小事去烦扰覃与;私底下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听,完全只能吃个哑巴亏。覃与早先听说慕遥在锻炼,就猜到他是想和穆追打对台了。 覃与念及他被排空两轮,有意补偿,也是有意折磨。 慕遥挺身的动作一顿,瞪圆眼:“当真?” “嗯啊~”慕遥昂首,蹙着眉,“你耍赖!” “我哪里耍赖了?”覃与寻到那处小孔指尖戳刺着,感受着慕遥震颤的身子笑得天真,“好处是我许的,规则当然得由我定。” “算。”覃与搁在他腰上的手落在他腰带上,双眼紧盯住他因为压抑而紧咬的下唇,“所以,一定要忍住哦~” 胀红的性器无人触碰也自发地轻点着,前端的清液早在适才的撸动中被均匀地涂抹到了整个茎身,本就玉器般笔直漂亮的性器这会儿更是水润湿滑,仿似大师之作——如果忽略掉茎身上暴出的那一条条狰狞青筋的话。 覃与有意放水,这会儿只把人衣服扒开,没再折磨那根随时要爆发的硬物:“好了,第二次。” 覃与盯着他这副可怜样儿,心底那一点抖s又蹿了出来:“是哦,只剩最后一次了。” 双臂还披挂着层层上衣的慕遥被仰面推进了书房的倚塌,还不等他询问便见着覃与抬脚从裙下脱出扔到一旁的亵裤,顿时耳根红了。 慕遥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了他的喜欢。 覃与双膝跪坐在他脑袋上方,整个人被他舔得头皮发麻,那种不知在吃什么似的津津有味的“啧啧”声叫她下身翻涌起阵阵热潮,细流般的清液从甬道刚露个头,便被久候多时的唇舌呼哧大力吸进嘴里,贪婪的舌尖钻头般往洞口深处舔弄,打开的上唇和牙齿还不忘刮过冒尖的蕊珠。 甬道急剧收缩着,几次把探进来的舌尖夹住,导致慕遥没来得及吞掉所有花汁,一部分滴落到他下巴,另一部分顺着他唇角流到他耳后。 他用那双沾染着雾气的凤眸定定看着她,喉结滚动着咽下无声的欲望。 慕遥躲开她含笑的视线,嘴硬道:“我只是刚好也想再洗一洗。” 慕遥红着耳根含住她指尖,含糊又认真道:“下次一定不浪费一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