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被紧紧箍住,下身伴随着力道猛地被填满,覃与感受着他绝望的眼泪顺着他紧贴在她颈侧的面颊滑落到她衣领深处,而重新挺动的下身则一下又一下地宣告着他的彻底认输。 覃与轻抚着他脑袋,抬头冲门口眯着眼、神情阴沉地盯着这边的穆追绽出一个笑容。 “下回谢你。”覃与无声念出这四个字,穆追才敛着一身寒气“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在她体内射完精缓慢软掉的性器,一如它此刻的主人,唯一的支撑,只剩下了她。 折断双翅、碾碎傲骨,乖顺地留在你身边,成为由你施舍爱意才能活下去的,金丝雀。 “慕遥,为我涅槃重生一次吧。”她看进他重新恢复神采的双眸,“这一次,你完完整整地、只属于我。” 求求你,在我为你涅槃重生后,分给我一点真心的爱意吧……哪怕只有一点也好……至少让我能够看到希望,那么,哪怕跌倒再多次,我也可以在遍体鳞伤地爬起来后,继续朝着那个方向,继续一无所有地、发足狂奔…… 床上的慕遥终于扛不住身体的疲惫昏沉睡去。 隐在暗处的穆追现出身形,长臂一伸将她揽到怀中,清冽气息自她而后拂至面颊:“就这么放过他了?” “疯了才好,我再换张脸化个名摇身一变成为潇湘楼里的公子,被你一眼相中,强取豪夺地带回覃府,金屋藏娇,日日夜夜,荒淫无度。” 穆追盯着她,然后深深吻了过去:“我真这么想。” “穆大人,说好做我的刀呢?”她弯了弯眼,笑意自眼底缓缓流淌而出,看得穆追心头软成一片。 明明什么都不必做,就可以赢得你如此之多的关注。 穆追眼底缓慢沁出一层温情,撬开她的唇,吻得更深。 “实在抱歉临时改了约定的时间。”覃与挥退楼里的仆从,在青玲带着啸雨最后退出房门后,将手里的礼盒递给了等了她半盏茶工夫的宋玉致,“今日没能去你的生辰宴,希望你不要生气。” “这一本就十分难得,你自哪儿为我寻到这些多本?” “我爹走南闯北这些年也算积累了些人脉,之前你同我说起时,我就已经托他替我留意了。”覃与托腮看着她珍之又珍地抚摸着那些书,唇边不禁笑意更深,“你喜欢就好,还有几本也有了线索,待我找着了再送给你。” 覃与截住她后边的话,笑道:“你往报行多投几份稿,往死水一般的文坛里砸几颗石头,我就权当报酬了。” 覃与看着她,仿佛看到了戴芒,看到了谢颖,看到了靳芽,看到了千千万万个拥有梦想并为之不断付出努力、攀登高峰的女性。 宋玉致愣了愣,郑重点头:“我懂这背后危机重重,所以连啸雨也未曾透露半分。” 或许今后伴随着宋玉致走遍天南地北,她的文章会越发尖锐犀利,但只要不是动摇国之根本的狂言乱语,皇帝应当还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越少人知道她的身份,她今后行事才能多一分自由。 宋玉致愣了愣:“你……你喜欢他?” 覃与没说太明白,但她想,以宋玉致的聪明,想必很快她就会明白自己这话的意思。 “大约什么时候?我能来喝杯喜酒吗?”覃与虽然没能来参加她的生辰宴,但她却不想错过自己视作知己的覃与的人生重要时刻。 宋玉致的神情黯淡下去。 毕竟说好一视同仁,那她同时迎娶三位夫郎也没什么问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