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一手按在他肌肉紧实的肩膀,另只手抓握在他往她身下探索的胳膊上,盯着帐顶感受着身体细微又密集的战栗,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抽动了一下手指,问道,“下面呢?手指比较舒服,还是唇舌比较舒服?” 覃与白了他一眼,换来穆追的一声笑。 “哈……”覃与扬颈,胸口被吸得更紧的同时,穆追的手指关节也开始故意蹭过她甬道内的那处敏感点,从开始到现在强撑了快二十分钟,覃与还是憋屈地泄在了穆追的唇舌和最后追加到三根的手指下。 覃与怀疑再由着他这么慢慢来,自己就得先脱水脱力强制性进入漫长的贤者时间了。 “还不到时候,”穆追见她皱眉,拢起的三指平摊开,顿时换来覃与的一声闷哼,“再等等。” 即便被耐心扩张了这么久,在穆追一点点挤进去时,覃与仍有种喉咙眼都被一点点堵住了的错觉。 她已经够放松了…… “做得很好。”穆追抵着她的额头,让她缓了一会儿,“那,我开始动了。” 覃与仿佛缺氧的鱼一般大口呼吸,以期吸进更多可供她延续生命的氧气。全身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在她腿心那根炙热硬铁,胸口的刺激已经不足以转移她的注意力,甬道内不断分泌出更多爱液帮助这根凶器更加顺畅地进出。 他俯下身轻松抱起覃与交换位置,扶着她的细腰坐在他胯上。 覃与被他顶得连声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急剧起伏的胸口和小腹很快迎来了抽搐的高潮。 覃与又一次被弄到高潮时脑袋里只剩一个想法,那就是往后和穆追做,不能再约定次数,必须得约定时间,否则她可能会被他直接做死。 覃与以为自己已经叫不出来了,可当她被穆追托着径直坐到他脸上,被他含着两瓣被摩擦得红肿不堪的嫩肉和上边硬实的蕊珠贪婪吸吮时,她还是抖着腰发出了哑得不行的“别……”,依旧被无视了。 “原来两处真的不一样,”他自背后托起她一条腿,一边缓缓挤进甬道,一边分析道,“这处水液更黏更润,方才那处则更清更多。” “你到底准备何时结束?我适才的药都白擦了,明早还起得来床吗?” 覃与呻吟一声,反驳道:“这是女子的身体构造,又不是随我心情决定的。” 覃与很快又到了,她察觉到体内穆追那件凶器的动静:“不要……不要在里面……” 穆追仍堵在她痉挛的甬道进出,指下仍揉着突突跳动的那颗蕊珠,巨大的快感让他声音有点发紧:“没关系的,不会成孕。” “什么意思……” 温热的蜜水滋润了她干哑的喉咙,她抬头看他,一时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覃与听他这么说也就明白了。生不了孩子也就意味着少了牵挂,如此一来就更能专心办事,也少了家庭这处软肋。确实是个加强控制的好法子。 这可真是给她省了不少事儿啊。 覃与拍开他手:“脏死了就往我脸上摸!” 穆追将人打横抱起往浴房走去:“怎么不好洗了,我来替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