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穆大人好会舔……”覃与蜷着上身,原本抱在穆追脑后的双手因着身下唇舌越发凶猛的进出不自禁地插进了他发丝,架在他肩头的大腿下意识地将腿心的脑袋夹得更紧,“别、别吸了……啊啊……” “放我下来……”这样的姿势她压根无法看到下方的穆追,于是她只能夹了夹腿,试图唤醒还在她腿心忘我工作的男人注意力。 甚至察觉到她的紧张,他中途故意松了手,任由她将他脑袋夹得更紧,下身也贴得更近。 穆追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从她腿心传来,温热的吐息还刺激着余韵未消的嫩肉:“你好像很喜欢,要不要再来一次?” 覃与……可耻地心动了。 她不太用这种文艺的词,毕竟在她看来,同属于一个出口,那就是稍微干净一点的尿液。但大概是有慕遥非要研究在前,又有穆追这种姿势逼迫在后,她已经被这兄弟俩折腾得有点麻木了。 等到穆追终于放过她明显肿痛的下身,抱着她放回床榻时,她已经彻底软成一根面条了。 再次回来的穆追带回了一个手指长短的小玉瓶,见她好奇的打量,穆追解释道:“是用来消肿的一种药草汁,可能会稍微有点凉,忍一忍。” 她勾着脑袋嘶了口气,一脚踹到他肩膀上:“都跟你说过轻点。” 穆追收好药瓶,擒住她的脚,定定看着她。 穆追低笑了一声,低头在她脚心吻了一下:“我说过不会强来。” 这份温柔,比起那晚由她步步紧逼要来的更加自然、诚挚,不再带有任何一丝伪装,原原本本的,属于穆追。 她也如实这么做了。 穆追连在性事上都显得沉默。他缠绵地与她唇齿嬉戏,明明拥有绝对力量优势的双手安静地扶在她腰侧,甚至没有想过替她脱掉上衣去揉弄她胸乳来满足他的私欲。 喜欢她,大抵是他这些年做过最任性最出格的一件事。 穆追神情专注地看着她,灼烫起来的手心无声地倾诉着他平静面孔下汹涌的情潮。 覃与撩拨的动作一顿,看进他眼底。 覃与看着他双眼中明显呆愣住的自己,感受着他贴在她唇上的温柔吐息,“商槐语正努力想要成为你的后盾,成为你随时可以停靠休息的港湾,而我不愿傻乎乎地等待,我会成为你最锋利最好用的那把刀,凡你所愿,我都能替你披荆斩棘、开疆拓土。” 她仰头,下身的柔嫩再次压住他高高顶起的那处,猫儿似的眼中盈满清澈笑意,“我现在,只想检验一下你这处的本事。” 覃与挑了挑眉。 覃与经历过身为男主的慕遥,多少吸取了点经验教训:“我先说好,仅限一次,另外,泄在外面。” 覃与很快明白了他再叁警告的缘由。可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他严谨地遵守着约定,却差点一次就要了她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