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遥又“失宠”了。 她摸了摸火红嫁衣上新绣上去的半朵花,喃喃道,“这嫁衣,当真有用得上的时候吗?” 王氏回神,笑了笑:“不必,随她去吧。” “您是怎么想的呢?”商槐语垂眸望着仰躺在他膝头的少女,轻声问道。 “您待他似乎格外不同,但您并不爱他,所以这是为什么呢?”商槐语迎上她自书后看来的双眼,“您为何想要困住一个您压根不爱的人呢?” 商槐语很快意会到她的意思:“您是在替覃小姐讨公道?” 商槐语顺着她的话想了想,然后就愣了:“您是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所以才扣着他?他……做什么不好的事了,对吗?” 商槐语眼中的担心只多不少:“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覃与抬头在他嘴上亲了亲,笑道:“你努力往上走就是在帮忙了,至于其他,你懂的。” 商槐语被她蹭得面色微红,似她方才般贴上她双唇,轻声道:“早可以了,一直等着您。” 商槐语眼含春波看她:“您明知道我这些日子一直留在院中专心读书……呃啊……” “你可愿意?” 他再忍受不住地亲了亲她柔软双唇,似乎借此获得了些甜味,抵挡住了她越发使劲的凌虐。 一个她压根都没有提及的路人甲,完全没有能与慕遥这个重要人物相争的可能性。若非那次她路过松涛苑,他恐怕终此一生都没机会似如今这般陪在她身边,蒙她恩德过上这等人上人的生活、偶尔获她垂怜允他伺候。 他得有用。只有足够有用,才能被她看在眼里,用在手中。只有这样,他才能保证自己拥有吸引她目光停驻的基础,而不被她轻易丢弃。 商槐语不自觉地红了眼眶,肉体和心理都自她手上得到了难以忍受的痛楚,偏偏他又为此刻她只赋予给他的痛感到莫名的喜悦。 商槐语本也不是因为这事儿委屈,见她这样难得地哄着他,又红着眼笑了:“您嫌我不主动,那往后我要得勤了您可别怪我。” 商槐语后来也从陈大夫那边旁敲侧击地问到了覃与月事期间慕遥胡闹一事,他按下心头那丝酸楚,吻住她:“我一贯有节制的。” 他会很乖,很听话,很有用,所以,再让他陪伴更久一点吧。 似是察觉到她一瞬间的走神,只在洞口留了个头子的茎身再度进入时故意朝着内里某点重重顶弄,在听到她短促的惊叫声时低头含住了她被吮得殷红的唇:“您这时候还有空闲想别的,是我伺候得不够卖力吗?” 商槐语紧盯着她的脸,抱在她大腿的手臂更快地起落,伴随着越发猛烈地抽插,激得她双靥生晕,下身不断溅出花汁。 覃与压根无力回话,只眯着沁出水雾的眼盯着他。 覃与贴在他肩膀,一边平复呼吸一边回答他适才的提问:“我都喜欢。” 废话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