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架上悬挂的各种毛笔伴着书桌的晃动有节奏地来回摇摆着,洗笔盆中浑浊的水击打在瓷制盆壁泼出去小半,细微的水声完全被另一处更大的暧昧水声掩盖。 慕遥察觉到茎身传来的越来越强的裹吸感,知道覃与第叁次高潮就要到来。他吐出嘴里吸得艳红湿润的乳珠,改用胳膊托住她腿弯,空出的双手往内,一只手摁住覃与下腹,另只手寻到凸出的蕊珠揉捏起来。 紧窒内壁绞得他浑身过电、腰眼酸麻,那种滔天的快感几乎让他眼前出现了持续性的白光,他感到茎身伴随着她甬道的痉挛吐出大量浊液,也感受到小腹处一股从未感受过的温热浇了过来。 她雾蒙蒙的视线落在他脸上,眼底似乎写着一丝羞恼的不满。因为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胸口,吮出的那点痕迹已随着高潮几乎全部消退,仅剩下殷红似血的乳珠颤巍巍地挺立在顶峰,好似在诱着人俯身品尝。 翕张的孔洞红得靡艳,白浊混着她的水液缓缓淌出,被玩弄得格外肿大的蕊珠大喇喇地探出白丘,摩擦过度的两瓣凄惨得无力闭合。 他头埋得更低,见着桌下那滩格外明显的水迹时愣了愣:“这么多水?” 慕遥讷讷抬头看她,默认了。 但终究没变态到那地步。她红着耳根坐起身来穿衣服,不自觉想到那次清晨被宴倾逼着在床上排尿的羞耻经历。 覃与堵着一口气下地,结果差点腿软跌倒。好在慕遥一直盯着她一举一动,反应很快地抱住了她。 …… 覃与按住那颗几乎要嵌进她腿心的脑袋,轻喘道:“不要了……” 慕遥舔弄着她阴阜软丘,时而轻吮着还肿在外面的蕊珠,水波荡漾,冲刷掉他手指从湿软甬道带出的白浊,溅起的些许水花打湿了他下巴。 “哈……”覃与揪住他头发,倒是将人顺利拽开了些,停留在她下身的手指却越发过分地进出甬道,揉捏蕊珠。 发丝自指缝溜走,双臀被抬起的瞬间还在痉挛收缩的孔洞被温软唇舌堵住,令人羞恼的吸吮声和吞咽声又一次响起。 慕遥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水里起身,挂着不知名水珠的俊脸上还带着抹可疑的红晕,他抿了抿润泽殷红的双唇,凑近覃与:“味道有点不一样,我可以再确认一次吗?” 当然是不可以再由着他确认。覃与被清理干净拖着半湿的发尾由着慕遥抱坐在椅子上翻看新一批送来的账簿,慕遥浑身热烘烘的,小猪一样埋在她颈侧发堆蹭来蹭去。 慕遥舔了舔她小巧耳垂,下一秒就被按着脸推开了。 慕遥委屈巴巴地用硬了许久的下身蹭了蹭她大腿:“我替你对账,你动动手帮帮我好不好?” 她就那么定定看着慕遥,直至他脸颊微红地偏过头去讷讷问出一句“怎么”时才开口问道:“你的手难道不是只用来写锦绣文章的吗?若当真替我对了账恐怕往后会叫那些读书人嘲笑的。” 覃与安静地看着他,看着他意识到自己沉默太久的不合时宜,看着他用那双凤眼回看她却只能逞强似的说出个“不会的”后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慕遥眼瞳一紧,猛地扣紧抱在她腰身上的双手:“不是虚假的!” “如何不可!”慕遥将她抱进怀中,执拗道,“我蒙你相救才能出囹圄,而今往后,慕家上下,哪一个不是受了你的恩情才能全须全尾地出那虎狼之地?他们有什么资格不满?有什么资格不愿?” “更何况,”慕遥放开她,托起她脸颊,认真道,“是我钟情于你,是我想要与你过一生,他们如何反对都没用,我不会放弃娶你为妻。覃与,我那夜发过愿的,要与你过余生的每一个除夕,长长久久,恩爱不移。” 她听过太多的甜言蜜语、诚挚誓言,也见过太多的忠贞不二、独特对待,这番“娶你为妻”的承诺保证,只让她觉得好笑。 抱歉,这场感情拉锯战中,立于不败之地的只能有一个人。 “慕遥,我会继承覃家。”她的手缓缓抚过他面颊,人却已经自他怀中站起身来,“所以,我的夫婿,不会是你。” “及时止损吧。”她披好外袍,走向门边,“慕家的事 慕遥看着她身影被重新关上的门扉彻底吞没,胸口传来刀绞一般的剧烈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