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槐语是个非常擅长学习的学生,无论是他之前未曾涉及的琴艺,还是他作为新手的口活。 覃与紧绷的脚背缓缓放松下来,她盯着帐顶平复着呼吸,察觉到温热触感落在脚背,近乎虔诚地慢慢向上。 想到适才体验覃与喉咙发痒,她眼中还未消退的涟漪已经很是明确地回应了他的提问。 细密的吻如春日雨丝般落在她肌肤上,留下似有若无的湿润与温情。柔软唇瓣游走到大腿时,开始改换策略,由吻变为含。白嫩软肉被暖热口腔轻轻吸着,密密的痒顺着大腿窜到腿根深处,她难耐地动了动另条被他轻柔抚摸的腿。 指尖分开合拢的花瓣,唇舌却并不急着安抚急切的蕊珠,反倒沿着两瓣嫩肉细细描绘吸啜,激得幽谷震颤着淌出涓涓细流时,他才不紧不慢地将那点甘霖卷走,重又回到早被他含吮得殷红晶亮的花瓣上继续逗弄。 她并起双腿,将少年脑袋困在其间,湿滑阴阜已急不可耐地主动找寻可供舒缓的凸起。那根作怪的舌头终于被打乱动作,艰难地在越发紧窒的空间中戳刺着。等到发硬的蕊珠陷进柔软唇间,被强韧有力的舌头大力裹吸缠弄时,覃与终于发出一道满足的长吟。 “我的伤都快好了,其实不用这么顾忌。” 覃与一愣,仰头看他。 而今,这双眼正看着她,满含温情和关心。 若非她也是调控人情绪的高手,她恐怕还真得栽在他身上。 商槐语此人心细如发又极其擅长说话的艺术,是她目前遇到的所有异性中最为复杂也最难掌控的一个。明明外表是进退有度的世家公子,却常被她三两下逗弄得面红耳赤;明明不动声色间就能化周遭一切因素为他所用,却偏偏总能让每个人都觉得他与世无争、受尽委屈。而今来看,似乎是她占据主导,轻松将他拿捏在手中,可实际上,他手中仍藏着一副随时能够反咬的底牌。 是有意也好,是无意也罢,她没那个兴趣陪他做什么阅读理解,也没那个耐性照顾他情绪哄人。过去如此,现在也是如此,有闲情逸致她不介意说两句甜言蜜语烘托一下气氛,但遇着得寸进尺拎不清的,她就只能叫他们狠狠摔痛一回长长记性了。 “不用再试探了,”覃与笑着搭上他脖颈,一如她挑明自己来历那晚般贴在他耳畔低语,“我不会为你们任何人生孩子。” “你也好,慕遥也罢,你为什么会认为我能够为你们牺牲自己的身体,饱受怀胎十月的痛楚生下一个压根不是真正属于我的血脉呢?” 覃与手指滑过他脸颊,落在他下唇轻点着:“你明明最清楚的,我不是‘覃与’,自然也不会一辈子留在这里。” 当晚留在商槐语房中的计划当然是没了后文,碧玺面色忡忡跟着她回了房,但好在还把握着分寸,没有替商槐语问出一些叫她失望的话来。 他确实很像宴倾。 读取人心且对症下药并非一件简单事,与此同时他身上还肩负着科举的重压。不难想象他在背后付出了多少,才能赢得覃府上下一众的赞赏与看好。 宴倾是笨拙的。他无法像商槐语一样琴棋书画样样出色,也无法争取身边一切可利用的人事物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他的爱生涩又胆怯,像是蜗牛小心翼翼探出薄壳的柔软触手,一旦碰到她的冷眼抵触便会哭唧唧地缩回壳子里自我疗愈,然后又一次不死心地试探。 宴倾不是商槐语。他从没有为自己留下一丝退路保障,也没有借用在她身边时候的身份去为自己谋求更多一条发展之道。他固执地守在她身边,全身心地绕着她打转,甚至在察觉被抛弃的命运无法被避免后,保留了最后一分体面从她身边主动离去。 对她而言,哪怕在这里如今已经混得如鱼得水,和从前的生活也没太大区别了,但她始终清楚,这里并非她主动想来之地,亦非她乐意停留之所。 她能体会到商槐语背后的用心与深情,但她也觉得实在没必要在一个已经知道她非此间来客的人面前继续伪装。他既然试探了,她就干脆如实以告。至于他能否接受,往后又会否转变态度,她都不在意。 慕遥 他坐起身来,双手抵在发烫的额头,整个人自厌地蜷缩起来。此刻脑海中仍清晰地存留着适才梦里一幕幕的活色生香,而身体的热意持久未散,提醒着他的情动。 他揪住自己头发,直至头皮传来刺痛感,那股子在胸腔中肆意冲荡的情绪才稍有平息,可空白了那么一刹那的脑海又一次再自然不过地浮现起那人冲他微笑的模样。 他咬住唇,只觉得难堪至极。 往日清凌凌的一双眼已被这些时日来的求而不得折磨出细细血丝,眸眼深处透出些赤红的戾气。 他没有必要再忍下去了。 他难堪地咬住唇,走到柜子前取出之前覃与塞给他的那只手炉,小心翼翼地凑近鼻端,独属于少女的那股幽香瞬间蛛丝般缠绕住了他,适才一直没有反应的性器竟然在无人抚弄的情况下轻颤着流出一点清露。 他拼命自我说服着,却在嗅着手炉上仅存的那点残香撸动着烫铁般的茎身、获得铺天盖地般的快感时,被折磨这些时日脑中仅剩的那点理智也在到达高潮的瞬间,彻底湮灭了。 慕遥身体的隐形贞操锁开始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