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god,我把这位纪大小姐怎么了,让她这么不依不饶的,赶情她是不是没人要了,非得缠着老子我。” “抬脚啊!”王婧雯正帮着收桌上的图纸,听了岳效飞的话,伸手敲了敲岳效飞脑袋,“我和绣月妹妹是没人要的么,当你是什么人。” 宇文绣月看王婧雯脸上似笑非笑,以为她当真生气了,忙过来护住岳效飞的脑袋,嘴里替岳效飞叫屈道:“姐姐,夫君他不是这个意思。” “是啊,我觉的还是绣月比较理解我,我是好人呐,真的,我真的是好人呐。还有你可别再打我的脑袋了。” “婧雯啊,你老公我可是靠这个东西混饭吃的,你打坏了看我拿什么来养你,说不定到时真就把你们两个都卖了。”嘴里说着,眼睛眯起,惬意的把脑袋上刚才被打的地方靠在身后的宇文绣月的胸上。 见状,王婧雯得意的抿嘴而笑道:“绣月丫头看见了吧,他这个人啊可是不值得人信呢。” 岳效飞跳将起来,装出一付恶狠狠的样子,嘴里叫道:“好啊,你们一个两个都拿老公我的脑袋开玩笑,切不理你们,老公我泡去也!”说罢拉开架势,嘴里自己鼓起鼓点。 “呀呀呸!河东之狮俺尚且不怕,哪怕什么母老之虎看俺武松不免擒她回来……” 嘴头上占够了便宜的岳效飞哪还管她吼与不吼,嘴里不伦不类的叫着“哇呀呀……”早去的远了。 “哼!真是物以类聚和你们那个什么岳老板一样粗鲁!”本是打定主意与岳效飞要好好理论一番,好出了昨夜之气,谁知是左右等就是不来。无奈眼睛只管盯着大门,心中只是发恨。 “几位,几位在下俗务缠身,要几位在这里久等,实在是失礼之至。” 岳效飞刚刚和妻子说笑得来的好心情被她糟蹋了个精光,嘴里回过去的话更令纪敏萱气的要死。 方以智看二人混如两只红了眼的小公鸡一般,眼看着就要互相互啄,忙站出来劝道:“二位没要意气用事,咱们还是说正经事要紧。” 还是方以智开口:“岳老板,在下今日所来却是为了岳老板并购十三家船坊之事。” 心里暗骂“就是如此,奶奶的姜勇,你小子知不知保密条例,见了美女腿就软了。”既然想到,心知也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 “岳老板请恕在下直言,此事万万不可。” “还请岳老板为此处百姓、船工想想,他们虽是下作之人,可是终究要靠这个活路来养家糊口,试问真如岳老板所想并了十三家船坊,哪能用的了如此多的人手,果真如此的话那余下之人又做何活路?这是其一,其二现如今鞑子不断攻城掠地,我大明疆山本已是风雨飘摇,福州这里如在搞的民不聊生,岂不是要商逼民反么!岳老板不正是始作俑的千古罪人么!在下不才还请岳老板收回成命。” “方公子,如你所说有一定道理,不过也未必尽如阁下所想,其一,十三家船坊造船本事虽各有千秋,究其根底其实谁又能强谁多少,大家合在一起才能造出更大、更快、更好的战船,再者各船坊之间多年来怕也早有了默契,所付工钱就未必合理。阁下回头可以打听一下,我们的工人所收入是多少,看看合理不合理,最后我还是要说十三家船坊分不如合,只有合力才可以造出更多、更大的船,造的船多了大家不就挣的多了,大家都有钱不正是为了我大明的千秋基业集腋成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