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民团相较之下,你倒是不如搞个镖局,便可明目张胆的招募、训练人手,再把你那仙器人手一份,谁还怕他什么八旗铁骑!或许将来也可助皇上扫平叛逆,一统江山也好搏个公候万代。” 想来钱是非常重要,可当你只剩下钱时那就非常危险了,比方说羊儿再肥终究免不了盘中之菜的命运,狮子再瘦也没有一只羊敢去它面前撩骚。就如同这个年代一样,我们贫油国的帽子摘了又戴上,可是海中的石油被那些个小狼崽子搞去了多少,那个航母舰群又被国人想了盼了多少年?” “岳大哥……岳大哥……”王婧雯发现岳效飞听了自己的话在发呆了,自己刚才所言也不知他听进去了多少。 “好啊!岳家小贼,我可来的时候不小了,这就要走了呢!”王婧雯脸儿红了,她急于离开这个地方,急于躲开那些已经列队将要结束操练的人们和他们一定会有的虽非恶意但会使人脸红心跳的哄笑。 几个人坐在岳效飞门前的桌子上,闷头苦思冥想。也得亏有那等爱抽烟的,不停“啵啵”的抽着烟锅,造就的烟雾腾腾,使蚊子少了好多。 岳效飞并未把褶在手中的图纸给大家看,他想先问问再坐的几位以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徐烈钧(徐黑塔大名),你说咱们大明的军队为何打不过那满州八旗?” 郑老根给军队做过木活,听的也多些,在一旁木凳沿上“笃笃”的磕磕烟锅摇摇头道:“老板,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哼!为什么!那八旗铁骑个个弓马娴熟,强弓所射的羽箭比之我大明官兵射的要远的多。” 郑老根又装上一袋烟,边装边说“老板有所不知,那佛郎机固然射的极远,只是人家也有,还比我们多,鸟铳么还不及人家羽箭射的远,装药又慢,人家发两箭我们才发一铳。唉!我等也是在这里苟延残喘” 岳效飞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仔细打量了一下赵在锤,他说话似是有几分高深道理的。作为现代的中国人又哪个没听过毛爷爷的“战争的决定性因素是人”这个真理呢。 几个人都凑过来,徐烈钧、郑老根、赵大锤现在在这老军营都是独挡一方的人物,那两个不必说,只说郑老根被岳效飞想出来的木器加工床子再加上大水车带动的办法给折服了,一听他又有新玩艺先来了精神,眼巴巴的瞅着岳效飞在几张纸上画的草图。 三个人听的是目瞪口呆,要是箭都这样射法谁能到咱跟前啊,那还不得给射成刺猬,这个家什太狠毒了。 “怎么,嫌累,嗯,那也好办,平日里咱用马拉,开打的时候把马放开就行了。” “那老板,复合装甲又是个啥东西。” 徐烈钧当然忘不了岳效飞当日就是撒了一大袋生石获胜的,心中骂道:“天廷里面也有小人么,我呸!定是个装神弄鬼的家伙。”突然他想道了,装模做样的咂咂嘴:“好倒是好,只是我记的那是里你戴了个那什么的眼镜,你也会造么?” 徐烈钧一看把岳效飞难住了,也学着岳效飞刚刚那一笑的神情,嘿嘿直笑。 当下脸上又再挂上阴险笑容,“徐烈钧,你以为这就能难住老板我么!我是谁,我是你老板吔,石头镜!怎么样把这个给忘了吧……嘿嘿嘿嘿”。 王婧雯再次来时,已经是大清早了。 “岳家……岳大哥,你昨夜一晚没睡?” 岳效飞的语气活象个撒娇的小孩子,把王婧雯给说笑了接口道:“这样吧,你管饭,我来帮你吧,反正我一天也没什么事。”!我先谢谢你了,管饭么,好办,反正我们每天吃的快餐你也看见了,你能吃下去不。要不我每日里给你去哪个店里订个饭,你说怎么样都行。” “好啊,我立马给你准备一辆新车,连带车夫都是我的。” “好,那我先给你说说情况,一会早会就开始了” “就是每日里清晨咱们和管事的先碰碰头,把一天的事商量一下,安排安排,你看眼下情况是这样的……。” 当几个人端了早饭来了以后,赫然见王婧雯在那坐着,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心中想当然道:“老板不行了换老板娘来了。”正想着呢看岳效飞端着刚打的热气腾腾的早饭来了,殷勤的放在王婧雯面前。 待岳效飞介绍完了,王婧雯站起来,给大家行了个礼,众人也不敢受她的,纷纷还礼不迭,王婧雯说道:“诸位大伯、大叔、大哥、小弟,既然岳大哥请了我来给他盯着家里的事,将来少不得要说些个大家不待见的话,所以小女子以后说话要有个不到的地方还请各位多担待。”随即脸容一肃又说:“我对这个事有个这么个认识,第一个就是个和字,也就要大家不管有什么话只管说出来,要不单独对着岳大哥或是对我说都行,只是不要藏在心里,相信大家明白,和气生财,再就是一个廉字,天下百姓生活困苦莫不是那些个官家一个贪字促,我家也是官家所以我清楚、我明白,这老军营是大家鼎力开创起的基业,谁也不能为了一已之私毁了它,谁要是这么做了大家可都要跟他来个翻脸不认人……” 赵大锤老老实实起身抱拳应道:“是”。 “小姐吩咐,我等必当谨记,请小姐只管放心。” 几个人躬身施礼,王婧雯这时却说:“好了,正事说完了,几位我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