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美妙、闲适的清晨,岳效飞自得其乐的享受着刷牙给他带来的快乐。自从第一天清晨里遭遇了令人郁闷的擦牙待遇后,忍无可忍之下岳效飞用猪鬃自制了牙刷,用杏仁、皂角、青盐、茶叶、猪牙粉自制了牙粉,这些装备终于使他又可以告别口气难闻的日子。 公子就是公子,命令就是命令。“腾腾”脚步声中,这个可怜的青衣小孩奔跑在园中的青石小径上。 南方晴天的清晨里,总好像漂浮着一层薄雾。它们浮在水面,飘于花层,如同给它们都穿上了一层青纱显的那么朦胧,那么滋润。这样天气里所形成的景致是宇文绣月最为喜欢的时光。她十分愿意在这个时候于园中弹上一曲,调调嗓音对她来说可是一件十分写意之事。 绣月亦扬扬手,思绪再次回到手中的琵琶之上,调调弦,玉指轻抚一串珠圆玉润的轻音在这水面弹着、跳着、舞着洒了开去,在水面的薄雾上破开一个个小小的涟渏。 “嗯……”岳效飞一脸无奈的看着安仔,嘴里全都是牙刷与牙粉制造出来的泡沫,这曾让安仔佩服不已,“我家公子实乃仙家,你看他用如此简单的东西就造出一嘴好玩的泡泡。” “呃……来了,来了。”听到有美人看的岳效飞,顺手扯住手巾在嘴上一阵乱抹,二人作贼般的悄悄的溜出住处。 到了这个时空后,成了名符其实的孤家寡人。虽说有了安仔做伴,只是他终究是个孩子所知之事太少。故此色心顿起,尤其想到前几日夜里错失良机,心中也极想看看这逃过“色狼之爪”的女人模样。 透过遮住身形的几棵盆栽看去。她虽未如那晚般艳妆打扮,但那美样已够岳效飞这样的菜鸟食不知味的了。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春罗,外罩一条湖绿色的湘裙,尽显出他婀娜身姿。 她手中琵琶宛如个活物一般。一忽儿那琵琶拨出一串轻而细密连音,其中巧妙穿插其它不同的音色。眼前似乎看的见江南水乡烟雨朦朦。细腻、委婉的声音凄楚悲伤,好似滴滴泪珠潸然而下,似怨似恨感觉便抓住了人的心。一忽儿那琵琶音在不同手法下变的大开大合,整段的曲子中,虚音、实音交错出现,尽显心中的爱恨交缠,苦闷、怨恨、悲切、忧伤、思念万般感觉全部涌入心头。最后琵琶声化作一风细雨,一缕和风轻抚心上的伤痛,它使人安宁,使人平静。 “咕噜”一声自旁边传来,安仔闻声细看却是他家的岳公子瞪着一双狼眼大咽馋唾呢。心中好笑之下,扯扯岳效飞指指前面花从。一主一仆有如两只老鼠般钻了过去。 “哇!一等一的大美女,真该死那夜里‘点’怎么如此不清,居然会放跑了她,看来以后胆子要放大一点,招子要放亮一点,步子呢更要迈快一点才好,这样的大美女便宜了别人岂不可惜。”这些话当然不便说将出来,只是咧着嘴嘿嘿直笑。 “干……干什么呢?”岳效飞一惊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别提他想什么了,少儿不宜)。 岳效飞大点其头,显是极同意他的说法嘴里一个劲说:“不错!不错”忽然拉住安仔双手道:“安仔听你叫她绣月姐姐,你与她可是极熟。” “礼你个头”岳效飞顺手给他一个脖拐。接着露出“迷人”笑容:“安仔,你说我对你如何?” 岳效飞看出来了,这小子纯粹在逗自己玩呢!原本再想赏他一个脖拐,转念一想却只是呲着牙笑道:“那就对了,我对你好,绣月她也对你好,如果……我们两个……嘿嘿不就对你就更好了。” “奶奶的你个小兔仔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岳效飞大叫一声,扑将过去在安仔胁下一阵好挠。 “哼!看你还敢不敢了。” 岳效飞发现上当做势再扑时,小鬼头已抱头鼠窜。 玩罢多时,两个人还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喘着粗气。 “那是自然,快给本公子想办法 “行……行”安仔举手做投降状,“其实也不难,附耳过来……”一时小院中充斥着窃窃么语与嚯嚯傻笑。 第一这个时代的爱风流才子,辟如唐伯虎同志,儒衣飘飘,迷倒多少美女艳妇,他的特点就是一个字,“追”,追的她上天无门,秋香同志便是例子。 第三就是泡,泡并不是死缠烂打,这是有本质区别的,前者使被泡者如沐春风后者使被缠者难以忍受,故此泡要泡的她找北却南,投东到西,就差不多了。要点就是泡,泡她一万年,泡她到地老天荒。 安仔可怜的看着有垂头丧气的岳效飞,前三条都不太难,岳效飞虽不可类其骨,形还是可以装到的。只是这第四条,银子,银子可硬通货,这他岳效飞可是没有的。 “没钱,没钱咱就赚,我都不相信就凭我……啊……还赚不到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