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搬家公司帮忙，提前一天收拾好，就回来了。” 霍述敛目笑了声，好一副唇红齿白的俊美皮相。 “不需要。” 一个迫不及待的吻，林知言仰着头踉跄后退，膝头一弯，便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 她从霍述半撑的臂弯中钻出，从手提包中翻出几天前就准备好的生日礼——一支万宝龙的镀铂金钢笔，交予霍述掌中。 霍述佯做惊状，望着深蓝长盒中的精致钢笔，“怎么想起送这个？” “嗯，不错。以后我签下的每一个字，都有幺幺的一份。” 眼瞅着要失控，林知言抬手抵在他硬实的胸口，不知是推是许，气息不稳道：“还没吃蛋糕呢……” 蛋糕并未浪费，细腻的奶油沾上她的身躯，又经由男人从上至下亲吻干净。 番外四 除夕，超市里放着喜庆的拜年音乐，人满为患。林知言一边推着推车扫视货架，一边和远在京城的霍述打电话, 瞧见什么合心意的物件就往推车中一丢。 “幺幺, 年货买好了吗？” “买好了，正准备结账。” 电话里头传来一声极低的笑音, 他说：“幺幺, 抬头看门口。” 林知言茫然抬首，顺着他的提示朝超市入口看去, 不由微怔, 讶然地睁圆眼睛。 一旁的小助理很有眼力见地挤过人群，接过她手里的东西道：“林小姐，这里人多, 您出去等吧。” “没事儿，霍总报销的。” 霍述公司的福利不错, 会定期给底下人发放两家大型超市的购物卡或会员充值卡。年底的份额发放完后还剩了几大摞余卡，每张卡面额两千至五千不等, 他都分给了助理和几处宅子的家政阿姨与营养师。 “你不是在本宅过年吗，怎么回来了？” 霍述抬手理了理她翻折进衣领的围巾，顺势握住她的手说：“祭完祖就先回来了。和老爷子说好，今年先在山城过年，明年这时候再争取带媳妇回本宅。” 两人牵着手行至车库，小助理已经结完账，推着购物车小跑而来，将东西一样一样往后备箱搬。他做事很细心，对着购物单整理完，才说：“霍总，东西都清点好了。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霍述从储物格里拿出一封厚红包，递给助理，“回去过个好年。” 林知言坐在副驾，朝拉开车门进来的霍述说：“霍总真是变了很多呢。” 霍述发动汽车，似笑非笑说：“晚上给你看更不一样的。” 霍述单手打方向盘倒车，用余光瞥她白里透红的脸颊，眼底笑意渐浓，“我待人不算宽容，有多少人敬我、服我，就有多少人怕我、恨我。上下级钱货两讫就好，做人太和善，会压不住底下那么多人。” 有些人是天生的领导者，他们冷酷睿智，杀伐果决，会开拓市场利益喂饱扈从，也会趁人之危吞并对手。在其位谋其职，没有对错可言。 “不行，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