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价还价 「是我理解错了么？你向警方提供了何秀莲贩卖违禁药物的证据，然后现在……你要为她辩护？」于杨觉得慕紫在开玩笑。 曲明骏立即会意，问道：「于杨检察官，我们可以聊聊吗？」 …… 曲明骏负责点菜。 于杨说：「有期徒刑十五年，销售金额五倍罚金。」 于杨挑眉，双手抱臂，「那你认为呢？」 「不可能。」于杨冷漠的拒绝，「根据药品管理法实施条例第11条，擅自生产、经营毒性药品，处以非法所得的5至10倍罚款，致人伤残或死亡，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何秀莲私自贩卖含有四氢大嘛酚的违禁药物，导致三人身亡，必须重罚。」 于杨若有所思的看向一直沉默的曲明骏，须臾，目光再次落在眼前的少女身上。 慕紫坚持：「两年，监外执行。」 「何秀莲所贩卖的违禁药物并不会致人死亡，三条人命的责任不该让她承担，我们现在谈的不是刑事案件，仅仅是她在没有获取营业执照的情况下擅自製造、出售违禁药品这件事。」慕紫回道。 「被害者死于四氢大嘛酚中毒，而何秀莲的化符水里恰好含有四氢大嘛酚，至于剂量问题，也许是她在製作过程中的不谨慎，导致某几张符纸的含药量过大，何秀莲无法脱离嫌疑。」于杨道。 她略作停顿，又道：「刚才程佳人声称，事发前肖卓与另两个出事的男生离开过房间，推测是外出抽烟，香烟没有牌子，装在自封袋里，检察官不好奇其中的成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