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话虽然这么说，但曲明骏心里也没底，看向慕紫：「警方当时没有发现烟头、烟盒之类的东西，事情隔了这么久，估计就连烟灰也不剩什么了，咱们没办法取证……」 不能取证，就什么都证明不了，哪怕她认为香烟有很大疑点，也无济于事。 曲明骏闻言点头，「假设肖卓带来的烟有问题，他和其他两个男生抽完烟，随手将自封袋和烟头扔进附近杂草丛，警察是很难发现的。」 越是杂乱，越易掩盖有用的线索。 不知为何，程佳人听到这个问题，眼神有些闪躲，她下意识垂下眼帘，双手也紧张的揪在一起。 慕紫歪着头看程佳人，「ktv、游戏厅、夜店、网吧，他们一般去哪里消遣？」 「可能有关，也可能没关。」慕紫说道，「我们暂时没办法下结论，不过，现在最大的疑点是香烟来历，我非常怀疑他们在某些娱乐场所购买了违禁药品。」 「是否违禁，要看香烟的成分是什么。」 慕紫记下地名。 「请问程佳人是不是在这里打工？」男人问道。 于杨眼眸微眯，笑了：「是你们啊。」 于杨走近，公事公办的说：「我们在神婆的化符水里发现了微量四氢大嘛酚，现在找你瞭解一下当天的情况。」 程佳人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怎么会？那个水……我也喝了呀。」 于杨微微诧异，看向她。 于杨恍然大悟，朝她伸出手：「感谢你对我们调查工作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