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谁都可以，我只有你一个，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明白吗？”他的声音明明很近，却又仿佛很远。 不明白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鼻尖缭绕的血腥越发浓郁，舒青窈实在没耐心听他废话了，单手扶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果断把药粉摁了上去。 “沈星楼！你咬我！”她眼泪都疼出来了。 “痛！”她声音颤抖，委屈又生气。 “我也痛，”他的委屈不比她少，“你不要我了。” 沈星楼摇头：“就是你。” 说完又觉得不对，赶紧道：“我也没说过要你啊！你咬我做什么！” 舒青窈望着他的眼睛，瞳仁闪动，又瞧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沈星楼本是正捏着她的胳膊借力，被她一摁，手里的力道不由得也加大。 “你故意的！” 云奕在门外听到动静，着急的推开门。 两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血还星星点点的斑驳在衣裙上、地板上。 好几瞬才想起来问：“怎、怎么回事……” 她眼睛和鼻尖都红红的，委屈得要命：“云奕，你家小王爷，他疯了呀！” 云奕傻眼。 甚至他都后悔自己推门进来了。 舒青窈彻底懵住。 夫人？她是哪门子夫人？ “小王爷，莫非我长得很像您的夫人？”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有很多话想说，但眼下并不是最好的时机。所有种种，都化作贪恋的眼神，深深看着她，伸出手用手指轻抚她的脸，又是一叹。 原来她的确长得像他夫人。 沉默地扶起沈星楼，而沈星楼也沉默下来，任由她慢慢给自己上药。 这个人，嘴上是讨厌，可暗地里，又时常助她，几次替她解围。当她陷于危险，不由分说地挡在她身前。这些的确可以用她长得像他夫人来解释，可盐渍山楂呢？还有，他又何必告诉她，她是他唯一的一个，仿佛急于撇清什么。 “沈清越。”她蓦地脱口而出。 那瞬间，心间如熔岩爆发，猛地炽热，又迅速流淌过万般复杂的情绪。 可当她真唤出他的名字，他唇角颤动着，呼吸渐促，竟不敢回应。 彼此相距不过咫尺，眼眸倒映着影，仿佛都将对方轮廓藏在眼底。 舒青窈屏住呼吸。 靠得更近。 如同当头被泼了一身冷水，瞬间坠落寒冰中，舒青窈定在那里，一时做不出任何反应。 “你突然提起他，为何？”同样的话，问了第二次。 原来如此。 什么盐渍山楂，什么保护，都是巧合，是她想得太多。 倏然出手捧住沈星楼的脸，不由分说地摩挲他面部边沿。 但，她竟然摸不出任何不妥之处！ ——还不到时候。 他眸色沉下，冷静地握住她颤抖的，冰凉的指尖。 “……没什么。”她嘴上倔强地说着，一双清澈的杏眼却掩饰不住地红了起来。 沈星楼心疼得要命，想要牵她的手，她先一刻收回，直起身子，拉开了和他的亲密距离。 戌时。 “小姐，这样真的好吗？”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只能把这条路好好走下去。 灿星狠狠咬住唇。 “罢了，木已成舟。” 白家待她们母女不好，但至少魏芷吟是疼白若璃的。事，你掺和进去，魏三爷又该大发雷霆了。”灿星不死心地劝。 白若璃一听便知道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