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鬼(1 / 1)

徐谨礼结束工作后去了一趟四师爷庙。 往里看去,香火兴旺,游人如织。 如今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是吉隆坡历史最久的华人庙宇。 今日无酒,就当遥会故人。 人生百年,好像不过须臾一眼。 回去的路上,徐谨礼特地让司机绕到daboba aysia,还记得女孩心心念念的奶茶。一杯火焰黑糖珍珠豆奶,黑糖和珍珠都少放,不额外加糖,加麻薯。 水苓大概是有点事,没有秒回。 年纪差得太大,这事又太小,他不好说什么,只能回车里去,待会儿让司机去拿一下奶茶。 他找了一圈,最后才发现水苓在洗澡,等她洗完出来,徐谨礼把奶茶递给她,看见她眼睛肿得像哭了好久。 水苓在那个梦里刚出来没多久,现在还有点迷糊,也不清楚那些是真是假。 看见了过于逼真的旧事,她原本对叔叔的感情变得更复杂。 他们还没有熟到那种程度,关心会变成一种冒犯。 纠结的事在她的心中反刍许久,直到一起躺在床上时,水苓还是未能说出口。 拿着手机发了个消息问了问高辞,这种变化是什么意思。 考虑到水苓现在挺健康,他没将她叫醒,关灯后躺在她身边,不久就睡过去。 夜色朦胧,月光清冷,此刻却阴风阵阵。 徐谨礼先去扯脖颈上的头发,有了喘气的余地。其次动了动手腕,发现扯到时她似乎并不会痛,便就这么躺着观察。 估摸着可能是水苓体内那只鬼在作祟,不知道他现在说些什么,水苓能不能听进去。 女孩趴在他身上,贴在他耳边,气息很轻,说话时牙齿略有不受控制地打颤,像小老鼠在吱声:“老、公。” 她用双手握在徐谨礼的脖颈上,恨恨念叨:“……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男人摸着她的手腕和手背,笑了声:“怎么不放过?大半夜的趁我睡觉骑我?” 女孩抬头朝他龇着牙,因为皱着鼻子,眼睛都弯成两道弧线,切齿明显比平时长了一些,脖颈上盘着一些细如丝线的青色痕迹,面色僵白。 开灯之后,女孩连忙低下头,挣扎的动作更明显,头发乱扭,甚至伸手去抓他。 每一根头发丝都在这句呵止下安分下来,软塌塌地坠下,她两手攥着他的睡袍,坐在他腿上低着头。 徐谨礼检查着:“水苓,眼睛看得清楚吗?听力有没有问题?” 女孩嘤咛一句抖了下,他带上了点训的意味:“老公问你话,怎么不应声?” 水苓瘪了瘪嘴,挤出几个字,老实答道:“……看得见,听得到。” 徐谨礼竟然还惦记着剪她的头发! 而后头发就慢慢变短,和原来一样长。 水苓眼睛瞪圆抱着胸,把身体一侧:“你、你你你……” 水苓用指尖点点他的胸膛:“你不许凶我。” 水苓正脱着裙子,听见他这么说,立刻把胳膊又放了下来,差点被除魔的经历让她怨念深重:“不行,不见老头。你不可以和老头一起欺负我。” “那也不行。我不要去。” 等她脱完衣服,徐谨礼看见她身上也有些地方有这种痕迹,但并不是汇聚一处而后放射状地张开,而是像一团团小蜘蛛网那样,这里一点,那里一点。 水苓摇头:“不疼。” 徐谨礼拿起手机,想起他问高辞的那个问题,得到了回复: 大概是猜到他会 “鬼化也会带来一些邪能,她现在每一根头发丝都很危险。您要小心,尽量撑一下,今晚走不开,我明天就过来。” 他把睡裙放到一边,把水苓抱进被子里躺下,关灯:“睡不睡得着?还是你不用睡觉?” 徐谨礼把她缠过来的发丝捋顺又给她放到背后,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既然要睡觉就别闹,乖乖睡觉,别乱动头发。” 水苓捏紧小拳头,浑身怨气再次爆发,被徐谨礼捏着下巴吻过来。 吻过之后,徐谨礼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的背:“好好睡觉。” 小家伙现在安分了,徐谨礼等了大概一个小时,水苓已经睡着。 水苓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的怨气究竟是从何而来,他们曾经分离后,她过得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他一概不知。 徐谨礼吹了好一阵风,等那支烟燃尽。 —————————————————————————— (2)did:分离性(解离性)身份识别障碍 水苓说的长句子句号多,是因为她现在说话一顿一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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