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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渐近,凌緢不舍的与秦珏歌分开唇瓣,两人分开时勾出暧昧的银丝,秦珏歌狐狸眼蒙上一层水雾,微扬着下巴,似还要与她讨吻。凌緢滚了滚喉咙,只觉得口干舌燥。可又因为顾忌有外人,强压住心头的旖旎,环着秦珏歌的腰身,轻拍了拍她,低眸在她耳边,悄声道了句。“她们跟上来了。”“嗯。”秦珏歌轻应了声,像是从鼻尖出的气音,犹如刚出生的小奶猫,挠在凌緢心尖。真是个小妖精。自从与十一见面后,秦珏歌似破开冰霜,展露出冰山下的熔岩。像是一团明艳的火,撩拨着她的心,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噬,心痒难耐。好在在过几日便到驿站了。到时候,在与秦珏歌好好温存缠绵一番。凌緢就像是今日不早朝的君王,此刻,将来塞外的重任抛之脑后,满心满眼都只有妖娆娇媚的秦珏歌。好想将这样的秦珏歌就地正法。太阳落山。天气骤降。没了白日的燥热感。见到碧蓝色的湖泊,听见潺潺水声,她们把营帐安在了湖边。三匹马儿被青儿照料着,在湖边饮水。吟儿和二丫头一次见到这么美的草原,疯跑着,不知去了何处。凌緢与秦珏歌并肩靠在石头边,湖面吹来的风带着草原夜晚的凉意,凌緢将厚重的狐裘披到秦珏歌的身上,将烧热的手捧炉递给了秦珏歌。秦珏歌看着手捧炉,唇角扬起一抹笑意,暖炉的温度在她的掌心晕染开,她回忆起华伦山与凌緢的相遇,凌緢看似放荡不羁,实则内心热忱,怀着满腔热血。“你的玉箫,怎么不见你带着身边?”秦珏歌忽而想起什么,抬眸看向凌緢时,问道。“...”凌緢不知秦珏歌为何突然问起玉箫,眼神有一瞬的闪躲,被秦珏歌捧着脸,与她狐狸眼对视,她能从秦珏歌黑瞳里倒映出她的慌张。“不要欺骗。”“其实,被我当了。”凌緢眼神闪烁了一下,想起被她送去当铺的玉箫,又想起那个王爷府里骄纵的公主,悠悠的叹了口气。“是因为我吗?”“你救下我时,当了家传的玉佩,为了养活我,又当了玉箫。”“其实不是为了养活你,你很好养的,吃的也不多。”凌緢觉察出秦珏歌落寞的眼神,和略显难过的语气,她的心口也隐隐发疼。她不希望秦珏歌内疚,或者难过,或者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她。遇见秦珏歌,就像是她迷茫彷徨人生的一道光,无论前路有多坎坷,艰辛,都会与她相互扶持,并肩往前路走。“珏歌,不管是玉箫,还是玉佩,我都不在乎。”“我身边有你就够了。”凌緢抓住捧在她脸颊的双手,十指紧扣,顺带将秦珏歌拉入怀中,披上狐裘,将秦珏歌紧紧裹住。两人的身体贴靠在一起,脸挨着脸,像是冷冬里互相取暖的小动物。等夜深了。营帐内,烛火摇曳。地上寒气重,凌緢铺好被褥,又将手炉烧的滚烫,放到被褥子里,熨烫的温暖后,示意秦珏歌钻进被子里。秦珏歌褪下外衣,裹着单薄的中衣睡了进来。秦珏歌手脚冰凉,碰到凌緢温热的身体自然的靠近,将冰凉的脚踩到了凌緢的脚背上,环住她的脖子,贴着她的颈窝,像是寻着热源去的小动物。秦珏歌闻到凌緢身上好闻的皂荚清香味,忍不住吻了吻她的下颚。凌緢感觉下巴一阵冰凉,对上秦珏歌噙着笑意的狐狸眼,心口一荡。她侧过身,回搂住秦珏歌纤细的蛮腰,温热的手掌贴着秦珏歌的脊背,抚摸上她的蝴蝶骨。隔着单薄的中衣,她摩挲着秦珏歌蝴蝶骨交汇处的那颗红痣。酥麻的电流传遍秦珏歌周身,她鼻尖碰了碰凌緢鼻尖,与她四目相对,眼底满是温存。“好冷。”“娘子,你故意撩我。”凌緢滚了滚喉咙,眼神沉了沉。“不信你摸一下。”秦珏歌用冰凉的手背碰了一下凌緢敏感的腰腹,被凉的一激灵,凌緢倒吸了口气,敏感的缩了缩。“你别惹我。”凌緢呼吸一滞,抓住秦珏歌冰凉的手,双手交握,恪守本分的帮她暖着手。两人的关系好像一下回到了刚救下秦珏歌时。她有些拘谨,秦珏歌故意撩拨她。“这叫惹你啊。”秦珏歌嗓音缱绻,带着笑意。如钩子般牵扯着凌緢的心。她没有初救下秦珏歌时,那么好的定力,尝过秦珏歌的美好,惦念着她,渴求着她。“嗯。”凌緢轻哼了声,从鼻腔发出的声音,她的呼吸都快了几分。营帐单薄,挡不住严寒,丝丝缕缕的寒气透过缝隙,无孔不入,烛火被风吹得晃了晃,像是要熄灭了。“那这样,算什么?”秦珏歌蜻蜓点水的将吻覆在凌緢唇上,然后又慢慢的移开,狐狸眼带着媚意,直勾勾的盯着凌緢,写满了对她的爱意。“珏歌,娘子。”凌緢唇角残留着秦珏歌的香气,浅浅一吻,足以让她心猿意马。可她知道,这里不是能够亲密的好地方。况且,秦珏歌只是想撩拨她而已,想看她窘迫,想吃吃不着的窘迫。她嗓子哑了哑,盯着秦珏歌,忍不住拆骨入腹的冲动,幽幽道了句。“我们只有这一个被褥。”“那你都吃掉,就好了。”秦珏歌嗓音诱惑,像是诱惑水手靠近的海妖,一念万劫不复。凌緢耳朵嗡嗡发出耳鸣,她舔了舔被秦珏歌吻的有些发麻的嘴角,被秦珏歌捏着下巴,往被子里带去。呼呼作响的风,吹着茂密的绿草。值夜的青儿往火堆里,又扔了几块干柴,火苗子被风吹的窜动的摇曳,火蛇子吞吐着。她看了眼凌緢与秦珏歌的营帐。前一秒还是有亮光的,就在她投射过视线的那刻,瞬间熄灭了。似营帐主人杜绝任何人的窥视。.....又是几天,穿过草原,终于抵达了塞外驿站。驿站的领事,见着凌緢时,眼底涌上欣喜的神色。与随行的护卫一同上前,去迎。“凌将军,好。”“凌将军,您好记得在下吗?”领事是个年轻女子,是塞外人,皮肤黝黑,五官张扬,身形比周朝人矫健,高挑。“您是?”“卓玛。”卓玛唇角裂开,露出一口白牙,从脖子上掏出一串狼牙项链,递到凌緢面前。“我想起来了!”凌緢难掩脸上的激动,再看向卓玛时,眉眼飞舞。“你的那条呢?”卓玛笑着问。“放在家中了,之前一直带着。”凌緢唇角勾笑解释道。做山野猎户的那一年,她一直带着那枚狼牙项链。凌緢感觉手被人轻轻牵了牵,温润的触感令她熟悉,她下意识的回握过去,将跟在她身后的秦珏歌给亲昵的搂了搂。“是不是站久了,累了。”凌緢温柔的看向秦珏歌,语气温柔。见秦珏歌小幅度的点了点下巴。于是看向卓玛,道了句。“卓玛,外面风沙大,我们进去再说。”“好好,随我这边来。”“给你们准备了好酒好菜。”卓玛大手一挥,命护卫接下来她们的行囊,带着她们穿过木栅栏围成的小道,往蒙古包内走去。“她是谁?”秦珏歌嗓音悠然,好似不经意的问。“你说卓玛吗?”凌緢低眸,看向与她十指紧扣的秦珏歌,白纱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四处观察着周遭的环境。“嗯。”秦珏歌指尖勾了勾凌緢的掌心,狐狸眼眨了眨,意味深长的看着凌緢。第60章 喜欢的人第六十章秦珏歌很少用这种打量的眼神看她,看的她有些发憷,她小口咽了咽口水。回忆起与卓玛儿时的记忆片段。那时,她与父亲刚到塞外边关,那是与塞外的关系紧张,两边兵马已经集结在边界线上,安营扎寨,箭在弦上,大战一触即发。卓玛的母亲是周朝人,父亲是边塞人。父亲战死后,卓玛随母亲生活在周朝边关,因为熟知塞外的地形,又懂两国语言,十三岁的卓玛成为了她们的探子。卓玛骨子里流淌着边塞人的血,骑射围猎很厉害。从小长在马背上,与从京城来的凌緢差不多年岁。两人便玩闹在一起。为了追逐一只野鹿,两人一时忘形,往林子深处去了。等回过神,天色全暗了。卓玛对林子了解,可那夜林子里起了雾气,狼嗷声在寂寥的夜晚格外森冷恐怖。沙沙风声作响,狼群从林子里窜出,马匹惊得呼啸着,翘起橛子,凌緢紧勒住缰绳,后背濡出一层湿汗。五六只成年狼,鼻息喷出白雾,冷森的眼,盯着两人,透着野兽的寒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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