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感到缺氧。
又引申出抵死缠绵的感觉,她咬了回去,没轻没重。
齿尖与唇肉磨烂,铁锈的味道如此迷人,盛意不合时宜地想到,为何会有酒叫血腥玛丽。
不自主地加快了臀尖的摆动,沙发被震得砰砰响。
穴壁上方,被翘起的龟头顶弄着。
她没想过性器也有弧度。
随着身体上下摇晃,能清晰地感觉到,填满的穴口被逐渐地撑出一条缝。庞大的半圆体,由内向外,用力地顶戳小腹,力道一次比一次大,像是要将她顶穿。
“……嗯唔……唔……”
腰肢摇摆得更加剧烈,喉底发出颤抖的呜咽,小腿骤然绷直,抽筋的疼,狠狠地将她推上直抵云霄的巅峰。
穴肉剧烈地抽搐,最深处,骤然冲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卸干她所有的力气。
深埋的阴茎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被兜头淋下一管温热的水液,肉刃更胀三分。梁雾青掐住她软绵的腿根,往上抬,借住姿势,进得更深。
瞥眼看,干净的小腹上凸痕清晰,涨着绯红,像是吃到了极限。
“累……”她力竭地喘着气,眼里含着雾,双腿虚软地垂下。
他哂了一声。
腰一提,嘴唇离开,挂着水淋淋液体的粗壮性器似乎就要拔出来。
然而,抽离的时候,空虚像针管里填补的空气,红肿的蚌肉又发疯似地缠回去,乞求性器留下。
“……不……嗯……”
如她所愿。
下一刻,腰身又沉回去,硕大的龟头裹着湿热的爱液,顶开抽搐的淫肉包裹,狠狠地直插到宫口——
“嗯啊!”
短促的一哼,她彻底失声,哭喘盖不过性器捣弄的噗呲声。
她完全忘记矜持,只知道性爱至死。
浑身巨颤,穴肉死死地咬住他的性器,被迫承受着猛烈地撞击。
疾风骤雨,快感层层攀登。她头晕目眩地攀紧他,不知道身下颠簸了多久,直到温凉的黏液射出,射到敏感的宫口上。没有停留半秒,他干脆利落地抽出。
一瞬间,从云端跌到泥里。
她失控地尖叫一声,大股的清淡水液从细窄的、从未被注意的小孔里喷出。
“——唔唔啊……”
梁雾青就这样漠然地看着,她衣衫不整地在身下发抖,大张花穴地面对他潮吹。
直至外阴被自己浇得湿透,耻毛到贴在小腹上,一绺一绺。那股水流停歇,滴滴哒哒地顺着臀缝,落到沙发上。
“……好了吧。”缓神片刻,她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把我的腿放下来。”
梁雾青松开了手。却将她翻了个面,重新掰开双腿。
“做梦。”他说,“至少还有三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