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气缓慢地凝固。
浮灰晃晃悠悠、轻轻飘飘地,跌在盛意的鼻尖。
被极寒的嗓音再次吹起。
“几、秒?”
是故意气他的。
但表情仍然保持无辜,“猫咪交配不是蹭几下就结束了吗?”
“我现在是人。”
“你之前还说自己是猫!”
“是吗,”将她碍事的手臂推过头顶,“忘了。”
手指误触到针口,疼得盛意叫了一声,气又上来,踢了他一脚,“不干了。”
“晚了。”
他赤身裸体,扯下她的最后一条防线,不费吹灰之力。
插入的瞬间,钝痛盖过手指的伤。
湿滑的穴缝被庞大的硬物顶开,她先是觉得凉。
像一柄纹路深刻的冰柱,嵌入她的身体,挟着吞并、成为一体的意图,让她感到慌张。
盛意屏住呼吸,浑身皮肉绷紧。大腿根被梁雾青的胯骨顶起,无处安放,双腿悬在半空。
脚尖不安地攥紧,她闭上眼睛,不知道心里在忐忑什么。
“嗯……!”
几乎是瞬间贯穿到底。
看得出来,梁雾青没有耐心。摈弃了盛意曾经观看过的所有抚慰前戏,直截了当地在未经扩张的软穴里抽插。
囊袋压住阴阜,随着前后撞击,耻骨磨蹭着她的阴蒂。只一下,当外阴被撞上的瞬间,盛意立刻收紧了腿,勾住他的腰,将被撑胀的口更往前送了送。
不可容忍的痒意,让贯穿穴道的钝痛变成抒解。
顾不上手指的疼痛,她被初尝的情欲冲昏头脑,用力地攀住他的后背。
“嗯啊……”
她低低的哼声徘徊在梁雾青的耳边,又黏又腻,和湿软的穴肉一样,缠绵着他。
梁雾青皱起眉,“闭嘴。”
比任何一次自慰的感觉都要特别、都要强烈,无论如何精妙的仪器,都无法比拟凸起的青筋,在穴肉两壁间快速摩擦的快感。
尤其,它还在胀大。
每一次,操开更多,性器都顺理成章地侵占,不留下任何可供喘息的空间。
他抽插得又快又狠,盛意喊得也更频繁,“……啊……嗯啊……”还不忘要求他,“再快一点。”
梁雾青的眼皮跳了一下。
实在是烦,索性咬住她的唇,堵上。
这实在算不得接吻,只是单纯地压着她,掐断一条呼吸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