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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碍 注:骨科年下1v1 强制 jig匪 abo(1 / 2)

('疯批警察弟弟美a杨维影x被迫金盆洗手哥哥强o杨辰昉

已完结,但是是否he我不好说

无ntr,但是弟弟严于绿己

杨维影做爱时不喜欢说话,沉默得令杨辰昉寂寞。他很想听听弟弟的声音,但是他们之间已没什么好说的。而且比起寂寞,他更不想听到所爱的人嘴里残忍的话。那些诘责还像崭新的刀子似的,总能划得他遍体鳞伤。

三年过去,好像什么也没有变化。

不,还是有的。比如杨维影长大了。生理之外的,还有精神上的成熟。那个曾经粘着他、向他撒娇、跟他亲密无间的,又憎恨他、被他欺骗、最后击溃他的弟弟,终于成了个独当一面的alpha。这大概是唯一的喜讯。

“想什么呢?”不屑的询问,再配上突然狠厉的动作,相当的杨维影。或者说是相当恨他的杨维影。

杨辰昉嘟囔了句“没什么”,尽管他想多说几句,但这个场合他实在开不了口。没有人会在被自己亲弟弟操的时候还有心思拉家常。就算这样的事持续了三年也不行。

杨维影没再纠缠,只是动作越来越快,让杨辰昉受不住,想叫他慢点,又没机会插话,只能被粗暴地捅进脆弱的生殖腔,从内到外的颤抖着。杨维影咬着亲哥的腺体,侵略性地注入信息素,标志这个omega归他所有。

杨辰昉意识模糊地想终于要结束了,这时杨维影却开口——

“你那个好兄弟,乔遇秋又来找我了。”杨维影被突然地夹紧,他于是拍拍那人挺翘的臀瓣,但还是没抽出去,保持着交媾的姿势,将他的兄长压在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是不信你死了,”杨维影笑起来,这并不是个好兆头,因为他对杨辰昉的笑总是阴恻恻的,听上去不怀好意。“真是情深义重。”

杨辰昉不明白杨维影的敌意从何而来,他总是针对乔遇秋,似乎像是敌对世仇。“你别动他。”他怕杨维影做出冲动的事,害了乔遇秋。他已经这副模样了,不能再拖乔遇秋下水。

“原来是两情相悦。”杨维影气急,咬着牙哂笑道。

他这才意识到弟弟莫名的仇视原来事出有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但这原因实在荒唐。

杨维影抚上他咬出来的新鲜牙印,隔着汗湿的皮肤触摸杨辰昉的腺体,“还轮不到你教训我。端着杨家长子的身份说教,”杨维影嗤笑一声,“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吗?一个张开腿让我上的婊子,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信息素,闻到我的味道就会流水……”

一声脆响让得意的笑容戛然而止。

杨维影被那巴掌扇得转过头去,他看向杨辰昉,看到那双黑沉眼睛里的怒火,明亮而笃定。

杨维影不可置信,恼怒交加,捏着杨辰昉的下颌吻了上去。

杨辰昉显然没料到这一遭,抗拒不止,但还是被撬开唇舌,亲吻得缺氧头晕。他没想到杨维影挨了打还向他索吻,好像在寻求安抚。但是他刚要心软,杨维影又发起疯来。

“你为了他打我。”杨维影的话落寞,动作却强硬。

杨维影按住他,又往里捅了两下,高热而迅疾的水流打进更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陌生的恐惧感令杨辰昉立即意识到那是什么,他推拒挣扎却被死死按住,被迫接受了这肮脏下流的惩罚。

杨辰昉气急,却哽着喉咙一句也骂不出来,等到这漫长的射尿过程结束,他才终于落下泪来。

杨维影此时绷着脸皱着眉,却无碍他的美貌。他做了过分的事之后,杨辰昉好几天没跟他说一个字,把他当做空气。但他并不后悔,因为他喜欢杨辰昉崩溃落泪的模样。那是难得一见,稀世罕有的绝景。

三年前他安排了杨辰昉的假死。那时他对杨辰昉爱恨交加,恨他害死了父亲,毁了自己的前程,却也舍不得他死。只好谋划着,将他期盼了一生的兄长纳入彀中。他向来以为自己已经够反骨,没想到被他当做标杆的大哥更加叛逆,竟然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像是天生的暴徒。而他这个警察世家的后代,就不得不与他曾经的榜样站在对立面。

他不解过,不甘过,不愿相信如此威风的匪首是他的手足兄弟,却在一次次的追踪抓捕中见到熟悉的面庞,最后不得不认命。

杨辰昉私下里找过他,让他别再参与其中。杨维影觉得那是威胁和警告,也是杨辰昉绝情的证明。再有,哪有贼告诫警察别抓他的?实在胆大得像挑衅。他当即讽刺了几句,让杨辰昉自重身份,然后礼貌地请人离开。他本来可以借此机会抓住杨辰昉的,但是他却心软了,想到父亲不愿看他们兄弟阋墙,才勉强放行。

从此他们平行陌路,直到父亲重病杨辰昉也未曾探望,好像他们的世界再无瓜葛。父亲去世前心力交瘁,仍然努力证明杨维影的清白,撇清他们兄弟间的关系。他问父亲恨不恨杨辰昉,父亲却叹了口气,不发一语地永远沉默了下去。

他愤怒极了,直到怒火被彻底引燃。他申请抓捕杨辰昉,被拒绝,他申请升职,被拒绝,他想远离是非调职离开,依旧被拒绝。有人堵他,他当然知道,可是这一切的根源,不都是杨辰昉吗?

他于是私自追踪行动,在杨辰昉即将被抓捕之时,却突然出现,将枪口对准了他追逐多年的好大哥。

杨辰昉中枪时先是不可置信,然后失落,最后愧疚,离他最近的杨维影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想把你卷进来。”杨辰昉小声道,以只有他们听得清的音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废话,我还是卷进来了。”

“我不希望是你。”不希望你亲手杀了我,这对你太难以承受了。

杨维影却被这话挑衅,“怎么,连命也要交到那个叫乔遇秋的手上?”

“这和乔遇秋无关。你快走吧。”

杨维影又举起了枪,他定定地望着日思夜想的人。他扣下的扳机却好像点燃的引信,炸开一朵血色的烟花,轰鸣而绚烂。

他伪造了杨辰昉的死亡,即使不是在众目睽睽下“击毙”杨辰昉,他也对此蓄谋已久。

好像杨辰昉一死,天下就太平了,警署也不再钳制他,至少明面上不会驳回他的申请,也不再监视他家。那些避开他的人对他现在是又敬又怕,觉得他急于立功,连亲兄弟也下得了狠手。

杨维影自然不在乎,他只在乎杨辰昉的看法。他以为再没有人像他一样关注杨辰昉,直到乔遇秋找上门来。

美艳而强势的alpha拿着枪指着他,问他杨辰昉在哪里。

杨维影一口咬定杨辰昉死了,是他亲手杀的。乔遇秋显然不相信,盯了他许多时间。直到有天乔遇秋突然销声匿迹,他也乐得清静,以为乔遇秋终于放弃。

杨辰昉才恢复醒来,没想到被杨维影囚禁,还宣布了他的死讯。他以为杨维影的惩罚就是囚禁他,让他在曾经拥有一切回忆的家中,体会漫无天日的愧疚和负罪。可是杨维影却在发情期强暴标记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他才知道,杨维影有多恨他。

他们兄弟之间的糊涂账更加纠缠不清了,他也逃避似的纵容着杨维影。于是杨维影变本加厉地折腾侮辱他,好像要唤起他的血性似的,却都无功而返,徒留恼恨。

他也劝过杨维影不要再过分在意他,考虑成家生子的事。这话却惹怒了杨维影,在那绝望带着发泄的性事里,杨辰昉深刻体会了alpha的本性。

而后杨维影甚至认真地说要娶他,让他来生孩子。这等荒唐彻底地吓住了杨辰昉,再也不敢提什么成家的事。

杨维影大多数时候总摆出嘲讽不屑来面对杨辰昉,他看不起欺骗自己的兄长,看不起这个健壮凶狠的男人却是omega,也不理解有光明前途却不走的杨辰昉,给他平白添了无数烦恼。

杨辰昉却还要拿出高高在上的姿态,训导他、劝诫他,好像是什么置身事外的善人,实在虚伪得可笑。

他偏要撕碎这伪装,碾压他的骄傲。

他以为乔遇秋不会再出现,自然安稳许久。除了杨辰昉不时气他,其他都称心如意。

可是那个曾经和他哥有过生死之交的美艳alpha阴魂不散。他总是很嫉妒,有人和杨辰昉同生共死、志同道合,他却无有分毫。

他于是试探杨辰昉,想知道乔遇秋在他心中的分量。果然如他所料,杨辰昉的回护令他怒不可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巧警署追查乔遇秋很久了,他自然有义务履行职责。

等到他把乔遇秋捉拿归案,以胜利者的姿态审问了他许多年的“心病”,他却仍没能安下心来,总觉得惴惴不安。

乔遇秋什么都不肯说,要求见杨辰昉一面。杨维影笑他痴心妄想,让他在监狱里等死就好了。乔遇秋却听出弦外之音,从那模棱两可的态度里猜到杨辰昉还活着。

不过现在他的确只能痴心妄想,接下来他的命运就是在看守严密的监狱等死,也没法再见到杨辰昉。

乔遇秋还在笑自己疏忽大意,被杨维影的计策俘获,一失足成千古恨,却没想到杨辰昉独自前来。

倏然看到来到他面前的高大身影,乔遇秋激动得落下热泪。他实在许久、许久没见到杨辰昉了。久到他都快忘了杨辰昉还活着。

他跟着杨辰昉警觉地往外走,打量着四周的暴动,喧嚣至极,猜出是谁的手笔。

“你干的?”乔遇秋笑着问道,他回想起峥嵘岁月。

“当然,老办法了。”屡试不爽。

这回答收获了个更大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于是趁乱逃脱,坐上飞行器迅速离开。

等到飞行器落稳,他们才席地而坐,看着山下的景象。辉煌夜景闪烁如昼,繁华之外的他们身影落寞。夜风阵阵,他们于是坐得更近,擦亮黑暗的烟星红极后黯淡。

“你怎么知道我被抓了?”

“维影说的。”其实是他自己猜出来的,但渠道也大差不差。

“他能让你来救我?”

“我偷跑出来的。”杨辰昉语毕哂笑,不知在笑谁。

“他果然关着你。”乔遇秋把烟夹在手中,磕了两下烟灰,“我还以为你们水火不容,原来为了保你……”

杨辰昉打断他的臆想,“我们的确水火不容。”不动声色地转移开话题,“不说这些了,你接下来要谨慎些,别再被抓住。”

“这个自然,但是你呢?听你的意思,好像不会和我一起走。”

“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再跟着你,以后都会被盯上。”他的弟弟的确有出息,凭着基业和能力,加之再没有他这块绊脚石,已是青云直上,在警界呼风唤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杨维影?他总盯着你做什么,你又不欠他的。”乔遇秋替好友打抱不平,但他的不忿还未消散,就察觉到不对劲。

他于是望向杨辰昉的后颈,夜色朦胧,他却看到数个结痂的牙印。

乔遇秋夹着烟的手抖了一瞬,他于是把杨辰昉按向他,去摸曾经总是覆着抑制贴的地方。

杨辰昉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被按住颈后,靠在好友肩上。他觉得奇怪,要起身的动作却被问话打断。

“这就是原因?”乔遇秋的声音颤抖着。

杨辰昉这才意识到,想要辩解却不知从何开口,“不是你想的那样。”

乔遇秋捂着脸,过了好半晌,才闷闷地传来句问话,“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杨辰昉摇头,“当然不。”

乔遇秋惊喜地抬头望向他,“那就更应该跟我走!你跟这个畜生回去就是羊入虎口,让我怎么心安理得承你的情?”

杨辰昉又是摇头,“不行,我不能拖累你。快走吧。”说着,抓着乔遇秋的腕子往飞行器那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遇秋却拽着他止步不前,仍然要劝说。

“辰昉,你跟我……”

声音戛然而止。

杨辰昉回头去看,乔遇秋却沉重地倒了下去。

他惊慌失措地跟着跪下去,摸到一手的温热液体,他好久没见过血了,下意识地一愣,又连忙去察看乔遇秋的情况。“遇秋,醒醒!”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踩在荒地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哥,我就猜到是你。”他的声音听上去兴奋又痛苦,“你为了他,就要撇下我是吗?”那双漂亮的乌黑眼仁亮得惊人,像是恨与不屈,又含情带意。

“为什么?”杨辰昉看到杨维影手里的枪,答案不言而喻。

杨维影寻着视线,了然一笑,“他很讨厌,挡在中间破坏我们的关系,还有我来之不易的幸福。”他一边说,一边走近,也蹲在乔遇秋身旁。这个该死的alpha就是当下横亘于他们之间的阻碍。

乔遇秋意识模糊,声音微弱,“辰昉……别回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维影听了这话怒气更上一层,走神的功夫却被夺过了枪。

此时杨辰昉枪口对着他,他不怒反笑。“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要么开枪打死我,要么我再找到你。”

杨辰昉神色焦急而紧张,咬着牙道:“你别逼我!”

“做个抉择和了断吧,我还是他?”杨维影真的很想知道,到底谁对杨辰昉更重要,即使获得答案的代价是他的性命。

杨辰昉被他气得手抖,他于是把枪丢远,去扶危险中的乔遇秋,朝着飞行器的方向而去。

“哥,你怎么这么残忍?”杨维影带着笑意大声诘问。他看着相依的背影,觉得荒谬不堪,于是拉开风衣掏出另一把枪来。

他想杨辰昉本可以避免这一切,他本可以安分待着。反正乔遇秋总会被判死,而他也不用亲眼见证。可是杨辰昉却念着外人情义,这实在无法挽救。

杨维影的枪口对准乔遇秋的头颅,叩开保险的声音轻微,但也在寂寥夜里被杨辰昉察觉。但一切都迅速,子弹像呼啸而过的列车,沿着轨道飞驰,最后顺当地抵达终点。

杨辰昉感到血花炸开,淋了他一身。

一时红艳极的血似花般绽开,又倏忽消散,像点燃后明极而黯淡的香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见自己的嘶吼,却分不清身在何处,最后抱着那渐冷的身体,眼泪也变得冰凉。

他看不清那个靠近的身影,只一味地说着“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却换不回任何回应。

接着一个温暖的怀抱凑了过来,“再没人阻拦我们了。哥哥。”

他努力去分辨,只看到一个恬淡微笑,如深夜里的煌煌明星。

——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冷淡攻一年采英心机攻二聂云岫温顺小狗受秦泽

——

年采英很满意这个新宠物,品相上等,听话懂事,知道体贴人,挑不出什么错处来,因此可以忽略一些逾矩的小动作。

他并不缺人,只是有时候实在觉得寂寞又麻烦,有个宠物养着总是温馨的。

秦泽打量着年采英欣然的神色,觉得今晚又不得消歇。年采英冶丽俊美,微笑起来像雪里红梅般清艳,只消一个眼神,就叫他沉醉其中。他也因此无法拒绝年采英的任何要求。

但他还是受不了年采英旺盛的欲望,好像他是什么吸人精气的鬼怪,需要采补才能生存似的。但事实只是年采英不肯放过他。

他于是试探地询问道,“这么晚才回来,要先洗澡吗?”一边转身要去拿衣服。

年采英却拉住他,不容置疑道,“一起洗。”

秦泽于是顿住,慷慨就义似的跟着年采英进了浴室。

年采英觉得好笑,他没错过秦泽脸上的表情,那种失落得像小狗耳朵耷拉下去的模样,真是有趣极了。

尤其在秦泽低着头不愿看他时,这种趣味到达了顶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秦小泽?”

秦泽被这莫名的称呼臊红了脸,“我、我……没什么。”他实在想反驳,但是又说不出口,他好像没法拒绝年采英的任何话语,连作弄都不行。

“看着我。”年采英抬起秦泽的下巴。在那张英俊的脸上,看到一双湿漉漉的明亮眼睛——更像小狗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面只有他,只注视着他,是属于他的。

被这样期盼而希冀地看着,年采英有些忘情,于是吻上身量相仿的男人。

秦泽主动而生疏地回应着这个吻,只是因为年采英曾说希望下次他能学会配合,学会什么叫情人间的亲吻。

他的勇气并不多,但是愿意为了年采英迈出许多步。

年采英回来时已是三更半夜,所以二人一直胡闹到清晨,从浴室到卧室都狼藉一片。秦泽曾经很拒绝认知被操得起不来这件事,但是现在已经逐渐地学会了认命。于是他看向厚重窗帘外阴霾成霜,意识到已经是夜晚,深觉堕落地爬起床,去寻年采英的踪迹。

他还没收拾整齐,想着先下楼去见年采英一面再做商定。刚睡醒的大脑还没有回忆起夜晚的事,又或者下意识地遗漏,以为和年采英已经亲密无间,那些不守规矩的行为不会再被惩罚,颇有些恃宠而骄的意味,他迈着步子往楼下去。

他想别墅里人不多,晚上也不进屋来,室内只有他和年采英,于是随便地披了件外衣。他神游般走到楼下,看见餐厅亮着灯,下意识地往里去,于是看见年采英和另一人对坐的情形。

秦泽这才意识到,这是年采英的客人。他在触碰到年采英冰冷的视线时,才回想起年采英昨晚所说的话里,有“明天有贵客,你别来捣乱”之类的行文。

他于是慌不择路地跑开了,留下餐厅里二人尴尬沉默半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那位贵客离开,秦泽已经一人忐忑许久。他久未忤逆年采英,差点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情人,而是主人和宠物。

不知道今天会被怎样对待……

他于是在对过往经验的害怕和对未来的恐惧里等待着,直到年采英推开门的声音响起。

寂静之时,微小的推门声都格外清晰,让他的神经更加紧绷,像是一根随时会断掉的弦。

“你还记得我昨晚的话吗?”年采英坐在他身边,语气却冷森森的。

秦泽犹豫了会,他想撒谎也没有好下场,于是认真且小心翼翼道:“记得,你说有客人。”

“那为什么还要下去打扰?”年采英有些不耐烦。秦泽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节奏,甚至聂云岫还对他的宠物表现出相当的兴趣,叫他更加生气。

他还记得那阵沉默之后,聂云岫笑着问他“那个可爱的人是谁”,透露出十分的好奇。他不愿意回答,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笑话,没有人会希望暗恋之人对豢养的宠物感兴趣的。这会给他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好不容易等到聂云岫离开,他已经急不可耐地想要教训不听话的小狗了。此时看见秦泽缩在角落沉默害怕的模样,他更加地气不打一处来。原来秦泽倒挺会演戏。

年采英也不是毫无知觉,自然感觉得到秦泽会在以为他睡着后偷偷亲吻,他对此并无感想,只随秦泽去就罢了。这般无伤大雅的调剂,却纵容得秦泽胆子大起来,揣度他的心思,还想挑拨他的底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秦泽还想解释些什么,可是年采英并不给狡猾的小狗机会。

聂云岫今天前来,也不全然为了年采英,他听说年采英新养了个小玩意儿,实在有些好奇。

已经少不得人在他耳边絮叨,说什么要把握时机,别让人抢了先。他倒不觉危急,年采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清楚得很。年采英不会为了任何人动摇立场,也不会放弃眼前的利益,更不会让个无名氏将合作伙伴取而代之。

他原来也没想过能见到人,席间百无聊赖,却在那脚步声渐近视抬头,他想年采英的眼光还不错。

男人身姿挺拔,举手投足充满韵味,英俊的脸上惊讶神色更添几分可爱,还能窥得松垮衣衫下的风情。甚至与他视线相撞时的惊慌羞涩,真叫他感兴趣极了。

可惜惊鸿一瞥,男人已经没了踪影。他想就算是灰姑娘也会留下只水晶鞋,这位却没留下任何信物,遗憾得很。

他打趣地问年采英男人的身份,却被年采英生硬地糊弄过去。竟然能让年采英如此在意,他想这个宠物果然不一般。

好奇心吊得高高的,聂云岫自然要主动出击了。

他离去后又折返回来,借口有东西忘了拿,好像来取水晶鞋的灰姑娘。年采英说过不会限制他的行动,于是安保也放他进去。

他一间间地寻找,像是在打开巨大的礼盒,每个格子都可能装着惊喜。

他的运气不算坏,或者他的兴致很高,高到他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直到最里边的一间,尽管漆黑,却有低语絮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于是毫不客气地推开门,看清里面的景象,原来礼盒名字叫潘多拉。

秦泽眼前一片漆黑,他却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牢笼。

就像年采英所设想的,不听话的狗就应该待在笼子里,不听话的宠物也该被惩罚。他将秦泽的双眼蒙上,关在逼仄冰冷的笼子里,任由秦泽怎么求饶也不为所动。

秦泽被长久的黑暗和局促的空间辖制,无比地想念着光明和属于主人的温暖怀抱。他跪在半人高的铁笼里,不安而又恐惧,为了确保年采英不会将他独自扔在这,只能不停地求饶。

求饶是屈辱的,被当做狗是很屈辱的,被关在笼子是很屈辱的,跪在笼子里面狗似的求饶就更屈辱了。可是他没有办法,他竟然爱着这个带给他屈辱的男人,都是他自找来的。

秦泽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紧张地恐惧着。他想再也不要惹年采英生气了,如果不是男人活动的轻微声响还在,他就要被这黑暗里的寂静逼疯了。

他于是认错,把所能想到的错都认下来,只希望年采英宽宏大量地放他出去。

年采英听了不时冷笑,或者只简单地答几个字,似乎很不放在心上。毕竟谁会在意宠物说什么。

秦泽在这不温不火的态度里察觉到冷淡,他有些受挫,于是低着头想找个省力的姿势,但根本动弹不得,膝盖又痛又麻,却也只能继续忍耐着。

年采英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泽,很是欣赏眼前的景象,神情却一如既往地平静,好像世上没什么事能撼动他。

他正享受着这份驯服的快感,身后却传来细微的开门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云岫被这景象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年采英金屋藏娇还搞这么变态。他于是连忙要关上门离开,假装无事发生的模样,却被年采英叫住。

“去哪儿?”

秦泽在听见开门声之时就已经惊得愣住,现在年采英出声询问,更是笃定了他的惊惧。他极力想要缩小自己的存在,想要蜷缩成一团,却因为健壮的身躯于事无补,反倒更加引人注目。他呆滞而惊悚地睁着眼,好像能透过眼罩看见外面的景象。

聂云岫有些害臊地也移开了视线,不去看笼子里的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马上就走。”

年采英倒是云淡风轻,丝毫没有被撞破奇怪爱好的窘迫,只是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忘拿东西了,又回来取,想跟你说一声,没想到你在这里……”

“东西找到了吗?”

聂云岫点了点头,“找到了,我走了。”说完转身就要走,似乎很不想趟这浑水的模样。

“我觉得他还不错。”年采英并未阻拦聂云岫,却突然没头没尾地说道。好像在挽留。

聂云岫于是停下脚步,“是、是吗?”却不敢回头看。

“鉴于我们的合作计划,我觉得你可以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试试,试什么?不言而喻。

聂云岫不可置信地看向年采英,却发现那张漂亮的脸上冷淡如常,周身气场威严得像座雕像。

“我……我不敢。”聂云岫朝着秦泽的位置走近两步,又停下来。

“他不会咬人的。”年采英终于起身,几乎是拖着聂云岫往前,到了关着秦泽的铁笼前面。

现在不得逃避了,秦泽终于正视,这里除了他和年采英还有别人,那轻如呓语的声音不是他的臆想。

年采英把锁打开,示意聂云岫打开笼门。被年采英冰冷的目光审视着,聂云岫只好试探着伸出手,碰到秦泽的同时感到那人瑟缩了下。

他大着胆子将秦泽拽了出来,于是笼子里的人因着惯性扑到他怀里。聂云岫被这“热情拥抱”唬得晕头转向,还没来得及享受,年采英已经将人带离。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聂云岫试探地问道。

年采英没接话,摘下了秦泽的眼罩,又将链子挂在秦泽带的皮质项圈上。

秦泽终于恢复视野,瞥了眼聂云岫又飞快移开视线,发现他是刚才的客人,更是又惊又怕。他下意识地觉得,这位客人对年采英意义重大。毕竟他是秦泽第一个见到来年采英家共进晚餐的客人,其他人没有这等殊荣。现在还让聂云岫待在这里,显然年采英对他心无芥蒂。

可是秦泽怕得很,他不想让第三个人见到他这副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年采英的手腕,却被轻易地避开,甚至被锁链扯过去,被年采英抱在怀里。

“不要这样……”

“怎么,你不喜欢他吗?”年采英这样问着,好像同时在问两个人。

聂云岫迟疑道,“这是你的人,不太合适。”

“那就是喜欢了。”年采英轻笑道。

秦泽却被这其中意味吓住,他终于爆发,抓着年采英祈求。“别这样,求你了……请他离开啊!我不要他!”

年采英不为所动,神情淡然,只是看着秦泽焦急万分的模样。秦泽这才想到这都是年采英授意,于是又向聂云岫求饶,这位客人一直想要离开,他一定会答应的吧?

他刚要开口求聂云岫,却看见那清俊青年走近。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那嗓音依旧轻而缠绵,好像浮云,却残忍异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聂云岫抚上秦泽光裸的腰,视线却落在秦泽臀缝中间那根毛茸茸的尾巴上。

“这是什么?”聂云岫这副清纯模样有趣得很,倒令年采英想嘲讽他一番。

“你可以掰开他的腿再看得清楚些。”

秦泽听着这话在耳边响起,就好像落了个炸雷,让他惊慌失措。他极力地想要缩进年采英的怀里,却清晰地察觉到被身后的柔软的手强硬分开双腿。他又羞又惊挣扎起来,却被两个男人轻易地制住。那双清澈的杏眼注视着他,似乎天真不谙世事,透露出纯粹的好奇意味,而另一位则是不阴不晴的,永远叫人捉摸不透,将所有想法都藏在水面之下。

聂云岫抓着尾巴的末端,好奇地问道:“会疼吗?”却不给秦泽答话的机会,一把将狗尾巴抽了出来。

秦泽低叫一声,羞耻爬了满脸,眼里的泪水打着转,对上年采英冰冷的视线,开口的求饶又咽了回去,秦泽颤抖着捏住年采英的手臂,好像这就能够缓解耻辱带来的痛苦似的。

聂云岫仍然那副好奇模样,但是这次他的手上动作更加的过分,两手托着秦泽光裸结实的肉臀,将两瓣浑圆的肉用力捏动揉搓,掰开他的臀缝,将红艳湿润的穴口暴露在旁的目光之下。秦泽受不了这过分亵昵的动作,开始拼命反抗,至少在他心里,不能允许年采英以外的人触碰他。两人被他突然猛烈的动作吓了一跳,又立马将他制住,好像他刚才的反抗都是幻觉一样,秦泽这才意识到他们武力之间的差距,只好寄希望于聂云岫。

“先生,请放开我……”秦泽的双手被压在身后,头埋在年采英的肩窝里,他瓮声瓮气的,难分清在向谁求饶。“这是不对的,我们不能——唔!”

那双作乱的手已经移了上去,紧紧地握在秦泽结实的腰上,硬得像铁的热烫撞进了被尾巴扩张了许久的肉穴。聂云岫舒爽得低吟出声,秦泽的屁股实在又紧又热,把他裹得腰眼发麻。他实在听够了秦泽软糯无力的求饶,那些话只能更加激发他的兽性,让他狠狠地操进秦泽的身体里,打消他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碾碎他的侥幸心。

不等秦泽适应,聂云岫就快速地抽插起来,撞得秦泽在年采英怀中一动一动的,好像在蹭着主人裤脚撒娇的小狗。年采英垂着眼,看向怀里被他按住手腕的秦泽,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眼角发红地望着他,口中是随着身后人抽插动作的呻吟和求饶。他于是伸出另一只手去勾被撑满的穴眼,手指艰难地挤进被操软的穴的同时,秦泽的声音里迅速被恐慌填满。

“不可以,进不去的!唔嗯……”但是手指还在往里挤,秦泽想起讨好年采英的法子,在他颈侧压抑着呻吟道,“主人,我错了,不要一起进来,会坏掉的……我可以用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采英冷冷地看着他,终于把手收回去,让秦泽跪在他身前。秦泽迟疑着,动作也缓慢,他顾虑着还在操他的聂云岫,实在抹不开脸在另外的男人面前取悦年采英。但是年采英等不及了,他急切地用勃发粗大的阴茎顶着秦泽的嘴唇,蹭得秦泽满下巴的腺液,最后湿漉漉地张开嘴含住前端。他还没来得及吞咽更深,年采英已经捅进他的口腔深处,窒息的感觉和男性的气味一拥而上,让他抽动着咳嗽起来,然而他怎么咳都只能将喉管里粗大的鸡巴裹得更紧,连带着身后的人也被他敏感的反应夹紧,气愤地扇在他的臀上。

“放松点,要被你夹断了。”聂云岫这时候就不装乖巧了,手上的劲也大起来,扇得肉臀啪啪作响,脆响在寂静的氛围里格外突出。

秦泽终于得到了呼吸的机会,他呛得难受,伏在地上像要把肺咳出来,然而还没等他缓过劲,年采英已经抓着他的头发,再度把裹满口水的鸡巴顶进他的嘴里。

“你要是活太烂,我就一起操你了。”年采英感觉到秦泽的舌头顶来顶去,出声威胁道。

秦泽极力地控制着反胃的感觉,讨好地去嗦男人的鸡巴,他好像终于学乖,服从地任由两个男人予取予求,等到他的膝盖发麻,一前一后的冲刺好像要连同他的腔道似的,彻底地贯穿他。被精液灌满的时候,秦泽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以为折磨结束时,二人又自然地换了位置,仍然把他困在中间。

秦泽醒过来,发着呆失落了许久。他想不通为什么年采英要邀请他的朋友来……更想不通他的朋友为什么答应了。但他想通了一件事,年采英不喜欢他。

他忍着浑身酸痛和腿软爬起来,一点也不想继续待在这个令人生厌的地方。这是年采英的卧室,他得回自己房间去。

尽管些许时日没住,屋内还是打扫得一尘不染。秦泽蜷缩在被窝里,尽力忽视那些存在感强烈的酸软疼痛。他真想彻底离开这里,远离伤他身心的讨厌家伙。可是他和年采英的约定还没到时间,他后悔签了那样的协议,他不应该因为年采英的皮相就一头扎进深渊里。后悔和失落缠绕着他,渐渐的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敲门声响起,他才回到现实之中。

“别找我。”他恶狠狠地朝着门口道。

来人却拧开门进来了,“去吃晚饭吧?”

秦泽听见这声音,立马坐起身来,居然是聂云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云岫被他狐疑神情逗笑,“是啊,我还没走。采英今晚不回来,我们先吃。”

“谁要等他。”秦泽赌气道。

聂云岫连忙点头,“是是,你说得对,请?”

秦泽瞧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只好跟着出去。

等坐到一张桌子上的时候,秦泽才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这人不觉得尴尬吗?

聂云岫看他头都要埋到胸口了,出声逗他,“采英怕你饿着,特意叫我来监督的。”

秦泽听见这话,更加尴尬了,但终于不装鸵鸟。“假惺惺。”放在以前也许他还会觉得感动,现在却像是咽了只活老鼠。

聂云岫听出他的埋怨,“你很喜欢他?”

秦泽犹豫一会儿,“没有。”

聂云岫笑起来,少年似的清甜嗓音听起来却格外刺耳。“那可不太好。”他不清不楚地评价了句,就没了下文。

“希望你不要介意昨晚的事。”聂云岫将倒满的酒杯递来,秦泽伸手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什么立场介意。”秦泽清醒而冷静地答道,却掩饰不住失落语气。

“你当然有的,只是没去争取。”

秦泽捏着筷子开始发呆,听见这话才疑惑地望着聂云岫,似乎对他话里含义相当不解。

聂云岫笑了笑,“听不懂也没关系,你总会知道的。”

年采英总觉得遗忘了些什么,他想了半晌也没想到。这种不自在的感觉叫他忐忑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哂笑,觉得不过是庸人自扰。

叫他惴惴不安的感觉又在回程路上复现,他还是没能想到被遗忘的事。直在看着空荡的门口时,记忆才突然浮现:秦泽昨天没趁他睡着偷亲他,现在也没来等他。

“……看来是终于学乖了。”年采英如此自我安慰道。

打开卧室的门,也没能见到熟悉的身影。他等了些许时间,已到黎明时分,年采英看向窗外将现的日光,头回觉得那光芒如此耀眼,叫他辗转反侧。疲惫却无法入睡,他只好木然地睁着眼看太阳照常升起来,等到眼皮终于重如千钧,这才沉沉睡去。

年采英醒过来,还是没看见秦泽的踪影,他下意识地以为秦泽毁约逃跑了,连忙四处去找,却看见为聂云岫准备的画室的门开着。他上前推开虚掩的门,看见刺眼的景象。

聂云岫手里沾着颜料正要抹在秦泽的脸上,而秦泽刚刚收敛起笑容,正惊慌地望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你来了,我在教秦泽画画呢。”聂云岫把手擦干净,“他很有天分。嗯……至少比你强多了。”

年采英挑了挑眉,他还不知道秦泽有这个爱好。无所谓了,确认人还在就好。“继续。”他撂下话就走,没看见秦泽失落的眼神。

聂云岫却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将秦泽的脸扳过来,“接着画哦,每天练够八小时才行。”

秦泽这才转移了注意力,彻底忘掉年采英对他态度冷淡的失落,投身到腹诽聂云岫类周扒皮行为的事业中。

秦泽今晚又没来找他。

年采英有些生气,尽管他自己都觉得这气来得莫名其妙。他于是匆匆下楼,却看见准备离开的聂云岫,“这么晚了,就在这休息吧。”

聂云岫也却之不恭地应了,知道年采英还有想问的话,于是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这男人长得真是漂亮又不失英气,难怪秦泽喜欢,可惜他就显得太嫩了点,像个未成年的小男生。不过脸嫩也有好处,秦泽不就没怎么追究他的错不是?一切都归咎于年龄与外貌的问题上去,也不失为桩美事。

“你为什么教他画画?”他其实更想问聂云岫为什么和秦泽走得这么近,但是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

“他想学啊。”聂云岫疑惑不解道,“而且你又没空管这个。”

年采英却被他这话刺了下,神色不悦,“那也不用你亲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教谁就不用你管了吧。”

年采英压下怒意,“那上次商量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他指的是联姻的提议。

“你说真的?”聂云岫有些诧异,“秦泽怎么办?你把他放在什么位置?”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态度。”年采英冷冰冰地说道。

聂云岫倒吸了口气,“我有时候会怀疑你是不是个人类。你太冷漠了,像是没有感情。”

“我当然有!”年采英突然激动起来,好像被踩中痛脚。

聂云岫被吓了一跳,“你冷静点。我知道了,别把秦泽吵醒了。”

年采英这才小声道,“我当然有感情……我喜欢你。”

聂云岫听见这话,沉默了好半晌。他颇有些无奈地说:“好吧,好吧,祝你好运。”

“祝我好运?”年采英却觉得怪异,这话不像是祝福,倒像是幸灾乐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今天我还是回去吧,不用送了。”说完聂云岫头也不回地走了,好像被年采英气了个够呛。

秦泽的画技小有所成,他于是决定找个真人做模特来锻炼。他对着聂云岫画了几回,每次都不太满意,趁着聂云岫来验收成果的机会把画摘下来藏在身后。聂云岫也不逼他,告诉他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何况他也要看看自己被画得有多“丑”。秦泽还是不愿意,告诉他再练几天就好了。聂云岫也就和他耗着,终于在一周之后见到了秦泽笔下的自己。

“画得很好啊!这才几天就画的这么好了,我要马上把它裱起来,挂到我卧室里去。”聂云岫立马掏出手机要给装裱行的打电话。

秦泽看他这副热情先是被吓了一跳,又赶忙去拦住聂云岫。结果二人争抢来去的,撞倒了画架,颜料糊成一团,难得满意的作品瞬间又被毁了。

秦泽连忙去捡,发现已经无法挽回,只低头看着画板,一时间无话可说。聂云岫将他拉起来,“再画一幅就好了,不可惜的。我一直给你当模特啊。”

秦泽看他安慰自己,扯出个笑容,还是没答话。

“怎么,画我画腻了?”

“不是!”秦泽矢口否认,快得好像在欲盖弥彰。

聂云岫眯了眯眼,了然秦泽心里所想,却没有说破。“你送了我这份礼物,我也得回礼啊。”

“不用了,根本就没有送到你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你说不算就不算哦,这份心意我已经体会到了。”

秦泽摸了摸头,“那我再画一幅吧。”

秦泽推开画室的门,却被里面的光景震慑住,这与往常大相径庭,让他差点以为走错了屋子。他刚想出门去问怎么回事,却被突然出现身着西装的聂云岫抓住,走到了中央花团锦簇的地方。

聂云岫突然单膝跪地,将手中的锦盒打开,里面的戒指泛着引人注目的光泽。

秦泽诧异地退后两步,他觉得好像在做梦,荒诞离奇至极。聂云岫却站起身来,将戒指戴在他的手上,叫他避无可避。

秦泽刚要开口询问,就被接过话题。

“很有意思吧,我的回礼。”聂云岫笑着问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像月牙儿似的美好纯净,毫无恶作剧的痕迹。

秦泽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很有趣,就是太不合适了。”

“怎么会不合适?我可是真心实意的。”

“我不能收你的戒指。”秦泽迟疑了下,“你知道戒指的意义吧?”他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更加觉得聂云岫是在故意整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清楚吧。你不要想太多,其实我是在演习。我有想要求婚的人,今天只是预演。”

秦泽听见这话松了口气,又感觉心里酸涩不堪。

“不过这个戒指是真的送给你啦。”聂云岫抓着他的手腕,“你可以不用戴在手上。”他眨了眨眼,像是在暗示什么。

秦泽那颗沉下的心又飞了出去,只嗫喏着挤出一句“我知道了”。

他于是将戒指当做了项链挂在脖子上。

他好像很多天没见过年采英,年采英也忙得脚不沾地没空见他。好巧不巧,年采英出门前那例行公事似的扫来的一眼,就落在了他项链串着的戒指上。

“哪儿来的?”年采英的语气很不耐烦。

秦泽一时间也没分辨出他要问什么,“嗯?什么?”

“戒指,哪儿来的?”年采英终于肯拿正眼看他了。

“云岫送的。”秦泽不敢撒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岫也是你叫的?”

“这是聂先生的回礼。”秦泽低着头,好像犯了什么错误似的。

在看见秦泽脖子上的戒指的时候,年采英的怒气就已经升腾起来,现在听到是聂云岫送的,那股邪火更是直达天灵。他看着秦泽认错似的姿态,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怒火从何而来。

“摘下来。”

秦泽于是将项链摘了下来,戒指也交到年采英的手中。年采英不发一语,拽着秦泽往楼上去。

秦泽在这沉默里思考了无数可能,想着年采英生气的理由。最后想到一种叫他雀跃的可能——也许年采英在吃醋。这是不是说明年采英还是在意他的?还会因为别人送了戒指给他而生气?

他越想越觉得可信,有些兴奋地抬起头,却听见年采英冷冰冰的指令。

“脱干净。我不想看到你身上还有他送的任何东西。”

秦泽那阵喜悦瞬间消散,他仍然无法在年采英面前为自己辩解,好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失语患者。事到如今,任谁都能想清楚,年采英这般态度绝不是因为在乎他了。而他还沉湎在美梦里心存侥幸,实在有些可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趴着,腿分开。”年采英轻轻地踹了他一脚,尽管不疼,但是羞辱意味却强极了。

秦泽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地趴下去,他不知道年采英为什么总喜欢侮辱他。

“我得检查下,这里面有没有他的东西。”年采英的手指围着穴口打转,那阵温热的触碰让秦泽有些趴不住。

“怎么可能有啊……”秦泽无奈地想着,却又不敢反驳年采英,他怕说了之后年采英做出更出格的事。

年采英的手指终于插了进去,草草地扩张几下就换上更加粗硕的阳物。“嗯,的确没有。”语调满意得好像所作所为在奖励他似的。

秦泽的眼泪却突然落下来。

年采英看他眼眶通红,也不在意,只是突然吻住他,秦泽吓了一跳,差点忘记了呼吸。

突然他听见年采英讥讽的笑声,“这事再常见不过,没有什么代表含义。谁都能做,就像我现在对你这样。”

秦泽这才明白,年采英吻他只是为了证明,他知道自己偷亲的行为,却选择了不做任何回应,因为在年采英眼里这事再平常不过,不会因为是他秦泽做的,就有例外与特殊。秦泽突然想笑,但是他太累了,无法再思考什么,也无法努力挤出个黯淡的笑容。

手机响个不停,秦泽烦躁地拿起它来,看到了聂云岫的来电。他猛的坐起来,想到聂云岫说了今天和他出去玩。他还没问过年采英应允与否,也没什么好的时机问,只好硬着头皮接通电话,“云岫,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你的声音听起来很累,再睡会儿吧。”聂云岫倒是毫不在意,“我直接来年采英家接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了,其实我还没有给采英说……”

“没关系的,我去开车。”聂云岫挂了电话。

秦泽看着黑下去的屏幕,无奈扶额,希望年采英不要又把气撒到他身上。任他是瞎子,这时也看出,年采英对聂云岫态度不同了。但是聂云岫对年采英又是什么看法呢?他想求婚的人是谁呢?

秦泽起来洗了把脸,想了半天也没答案,他对聂云岫其实了解有限,对年采英也是,现在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夹在这二人中间该如何自处。

秦泽还在纠结之时,聂云岫已经到了年家,他看见萎靡不振的秦泽,立马猜到又是年采英干的好事。

“他又欺负你了?”

秦泽没答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发生的事,只好另起话题。“你送的戒指我弄丢了,抱歉。”

“挂在脖子上也能丢?”聂云岫明显不信他的说辞。

秦泽闷着点了点头。

聂云岫叹了口气,“好吧。你有什么难处可以告诉我,年采英做不到的事,也许我能做到呢?”

秦泽犹豫了会儿,才严肃地问道:“真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泽看见年采英的时候已经能够泰然自若了,而不是往常那样热情地冲上去围着打转,现在想想他觉得那样太傻了。但是当他看见年采英身后的聂云岫,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时,又无法淡然了。他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年采英叫住。

“我和云岫谈点事,你不用管我们。”话里的意思是让他识相地避开。

秦泽点了点头,下意识无视了正热切注视着他的聂云岫,如释重负地躲上楼去。

他本来不想偷听他们的谈话,可是年采英没有带人去书房,直接在客厅就吵开了。秦泽想去劝两句,却听到不得了的对话。他直觉这事和他有关,于是躲在角落藏匿身形。

“你为什么想要他?”

“我很喜欢他。”聂云岫笃定道。

“喜欢就要得到吗?”年采英嗤笑,“你也不挑个干净的。他可是自愿……卖给我的。”

聂云岫皱眉怒道:“这个时候你觉得不干净了?一起玩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别找烂借口搪塞我!”他吼完也觉得自己口不择言,紧闭着嘴反思起来。一时间气氛沉静如水。

“他不是礼物,不能送给你。”年采英倒是镇定得很,好像聂云岫那番话也在他意料之内。

“我就要他。”

“你可以要别的任何东西。”年采英笑起来,“这么执着,不像你的作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的存在很重要嘛。”聂云岫也跟着笑起来。

“哦?此话怎讲?”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年采英却恍然大悟,“你想拿他要挟我?”他又疑惑不解起来,“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别恶心我了,年采英。”聂云岫笑声低沉起来,“你还是觉得对我一往情深吗?你明明谁都不喜欢,谁都不在乎。”

年采英没想到话题又绕回这上面来,他实在不理解,聂云岫为什么总是说他没有感情。他明明这样珍视聂云岫,从小就想着和聂云岫共度余生,聂云岫却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态度。这样想来,秦泽还算懂事明理,至少听他的话,也不会怀疑他的感情。

秦泽的确生出离开年采英的心思,也因此求助了聂云岫,但是没想到聂云岫也这样看待他。他躲在角落,听着那一切冰冷的话,好像冻住了他的血液,让他浑身冰凉僵硬,又好像被冰锥刺穿心脏,叫他失血般疼痛。自甘下贱做他人的玩物,结局看来早就写明了。他得早点结束这混乱的事态,离开这一对喜欢将他人卷入争斗的“情侣”才行。他慢慢地挪动着步子,生怕惊动二人,同时脑中计划着出逃的路线。

等到年采英终于发现秦泽失踪,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夜间他只当秦泽又和他闹脾气,或者早就歇下了,没有来找他。直到早上也没见秦泽的身影,他才意识到出事了。

他先打电话给聂云岫,质问他把人弄到哪去了。聂云岫反过来嘲讽他没看住人,倒敢来兴师问罪。他半信半疑,想着除了聂云岫还有谁能把人弄走。聂云岫却出言提醒他,是不是被秦泽听见了他们昨天的对话,他才察觉自己的疏忽。

已然浪费了时间,还商量不出个可靠的答案,他们于是各怀鬼胎地开始合作寻找秦泽的踪迹。好在发现得早,秦泽逃跑的路线还有迹可循。聂云岫一边打电话叫人去查秦泽的去向,一边想着怎么对付年采英。

聂家颇有些权势手段,年采英也有看重聂云岫这层身份的原因,对他这般“一往情深”。年采英倒不觉得自己掺杂不清,这段感情带来的附加利益只是锦上添花罢了,即使没有聂家的助力,他也不会损失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现在看聂云岫的态度,似乎会阻拦他找到秦泽,这可不妙。年采英后悔告诉聂云岫这事,尽管他只是去怀疑质问,却泄露了消息。他现在必须先聂云岫一步找到秦泽,否则就真的会如聂云岫所愿,顺势得到“要挟年采英的筹码”。

春天明媚而晴朗,葱茏莽榛之中鸟雀啁啾,可是对着这大好春景,秦泽却毫无欣赏的心思。他想了许多,从认识年采英,和年采英相处,再到聂云岫的出现,失去聂云岫送他的戒指……他好像做错了许多,又没有好的解法。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所以才接着步步走错,以至于如今无法挽回的结局。

他在山脚下茫然地坐着,眼前绿意盎然,簇拥野草从岩缝中生根攀缘,伸手掐了朵再平常不过的四叶草,却听见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

“秦泽!”

他听见那熟悉声音,如遭雷击,僵在原地,分毫不敢扭头去看来人。

“你怎么跑到这荒郊野岭来了?”聂云岫拍他的肩膀,“要是想出远门可以叫上我,也能有个伴。”

秦泽这才转过身看向聂云岫,沉默半晌,打量眼前笑得比春花还鲜妍明媚的青年。

“……你来了。”

“虽然不想提到他,但是年采英对这件事很生气哦。”聂云岫又去拉秦泽的手,“干脆你和我走吧,他管不到我的事。”

“他气什么?你不来找我,他就不会生气了。”秦泽话里带刺,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老是和聂云岫过不去。

“你别听年采英乱说,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泽嗤笑道:“那你呢?你说的话也是假的?”

聂云岫这才心虚起来,不敢直视秦泽,“那是为了和年采英谈判的话术,他很难说服的。但是我的确口不择言了,对不起。”

秦泽态度依旧坚决,聂云岫却等不下去,抓着秦泽的手就要跑。

“你要带我去哪?”秦泽甩开他的手。

“哪里都行,只要是年采英找不到的地方。”聂云岫语气仍然轻松,神色却反常地凝重。

“他来找我了?”秦泽分不清是诧异还是惊喜。

聂云岫撇了撇嘴,“你巴不得和他回去是不是?”

“我要是想和他走,还跑什么?”秦泽还想问怎么才能摆脱年采英,聂云岫却突然将他护在身后。

“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年采英径直而来,身后跟着几个持枪的士兵。

聂云岫对他这般无赖态度很气愤,却也无可奈何。秦泽则是不解地看着他们,视线来回在二人之间穿梭: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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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配是许南霜攻x崔尘受,闻浮月攻横刀夺爱。一个关于复仇的故事,但仇恨的实质是嫉妒。

正文:

今天的夜格外的黑,叫人恐惧而慌乱。

许南霜迟疑着,他看着手里的尖刀,刀刃锐利得发亮,闪着叫人胆寒的光。他有些出神,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他提振自己,晃了晃脑袋——复仇,对,他要复仇。真是简单的两个字,施行起来也如念起来般简单就好了。许南霜因这幽默勾了个笑容,却实在僵硬,于是嘴角跌了回去,又成了副苦相。

他的心怦怦跳着,越是接近他的目标、他的仇敌,他的心脏就越发的擂鼓似的响,耳间净是鼓噪的跳动声,快要压过成串气泡般的紧张思绪。他的脚步却极轻,好像踩在最软的云里,不声不响,又好像落在沼泽泥潭中,渐渐沉没下去。

他离闻浮月还有段距离,这目光所及之处的差距却好像他们之间的鸿沟,如天堑难越、青霄难攀,咫尺却是天涯。那高贵之人与他此时却突地近了,而那不可遥望的项背将要成他刀下亡魂。

他升腾起难捉摸的快意,好像已经得见那副愉悦光景。这意趣倒让他有了腔无名勇,双手颤抖着,握住那实的刀把,戳进那无觉肉体之中。

闻浮月回头见他,疑惑一瞬,这才忆起这副人物来:“是崔尘的……?”他想要反抗,却没找到力气,那锐利的冰刃在他温热的血肉里翻搅,好像小的风暴置于其中。

“许南霜。”复仇者听见自己说到。他本不该介绍姓名的,也许他发了慈悲,想给这将死之人一个答案,好入那不苏长眠。“像你这样的人,从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事吧?”

闻浮月看见满手的血,自然是惊愕诧异,却又强作镇定,“我们是公平交易,你情我愿……”

“公平?你这种人知道什么叫公平?”许南霜愤然抽出那刀,血便涌了出来,他看见闻浮月苍白的脸色,好像一朵黯淡枯萎的桃花似的。他有些讽刺地笑起来,“你生下来就是尊贵的,就不知道什么叫贫穷苦难,什么都能得到,什么都不会挡在你的面前。所以只是你想要崔尘,他就拒绝不了你所谓的‘公平交易’。”

闻浮月被他逗笑,鄙夷道:“难道你没沾光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什么意思!”许南霜却被他问得急了。

“你们缺钱,我给他钱,难道你没分到吗?”闻浮月这话一出口,好像什么事都是你情我愿。

许南霜怒极反笑,果然,像闻浮月这样的人,高高在上目无下尘,不会明白他们的处境。他想他们始终无话可谈,举起刀来,对准了闻浮月的心口,正要落下,给个最郑重的审判。

——却听见一声枪响。

“砰”的一声,击穿的却好像不是许南霜的手臂,而是他所有的情感与尊严,那苦苦维护的玫瑰,却成了他们眼中一文不值的杂草。

“你以为,你真能接近我吗?”

他看见闻浮月嘲讽的笑容,艳质风流却成了狰狞恶鬼,唬得他的好像骤然下坠,浑身落在冰窟里。那轻蔑的话砸在他心坎上,叫许南霜方寸大乱,脱力地松了刀,听见血落在地面的“滴答”声音。蓝黑色的夜里,猩红的是他的血。

闻浮月仍然笑,那是得胜的、凯旋的笑,“你就不奇怪,偷袭我这事能容易得逞吗?每天围着我的有那么多人,独今天落了单?我这番苦心,只是想看看你到底图什么,原来就为了这档子事。”

“疯子。”许南霜被不知躲在哪的保镖压着,趴伏在地,目眦欲裂地望着高高在上的仇敌。他知道闻浮月那刀挨得结实,的确受了伤,却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引诱他而设下的苦肉计。

“好了,我们会再见的,到时候再叙家常吧。”闻浮月捂着伤,那美艳的脸苍白如纸,却显出万分得意。

许南霜看上去憔悴极了,清丽娇艳的容颜好似蒙尘明珠失去了光泽,只留下沙砾里滚出来的芯子,坚韧而倔强。

此刻他正懊恼着,深觉不该草率行事。这份后悔化合了滔天的恨意,让他对闻浮月恨之入骨,想要将其挫骨扬灰。可是他错失了良机,被关进监牢,现下只能对着铁栅栏和布满划痕的墙壁望洋兴叹。两天来他水米未进,手臂的伤被草草治疗了下,就被丢进了监牢。他看着手上的绷带,一圈又一圈,缠得很紧,就像束缚他的栅栏。疼痛令他混沌的大脑清醒,他感到愈合的痛楚热意,想着即便是闻浮月又如何,伤痕对他们做到了彻底的公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审问他的人似乎被特意嘱咐过,不打算让他有分毫的好过。刚出了审讯室回房躺下,许南霜还没来得及翻身,又被提出来问,如此循环。强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感觉自惭形秽,好像阴沟里的老鼠,被巡夜人手电筒的光一照,只好连忙缩回洞里苟全性命。

但他仍然不服输,他不接受这份命运,对着审讯的人态度强硬,绝不低头,饶是他们熬了他两天,也不知道他要杀闻浮月的动机。他好像成了颗蚌,咬死了秘密不肯松口。

他在拖,他要拖到闻浮月出面。那日闻浮月似乎对他的所作所为有了兴趣,想来肯定会再见他,而不是把他当作尘芥抛开。

他知道结局已定,知道自己的下场绝不会有半分好,他也早不做这种荒诞不经的梦。他只是想要个答案,好让他死而无憾。他要问清闻浮月是否会报复,是否会连坐崔尘,这是他唯一放心不下的。

尽管为了吊着他的命,许南霜终于有了吃喝,可他没心思满足口腹,他的精神一直紧绷着,好像思绪坠落到胃里挤满了他的胃袋。他就这么不上不下地活着,等到了闻浮月露面。

大人物的确金贵,让他苦等了好一阵,他已经压着手铐在墙上磨出了第十二道划痕,闻浮月才姗姗来迟。

“最近忙得很,这才想起来你还关着。”闻浮月却好像没了芥蒂,语气似与他熟稔。

许南霜看着面前的人的笑容,想的却是当时为什么没划烂他的脸,让他再也不会笑出来。

“听说你还没招供,骨头真硬啊,他们会打人的吧?”闻浮月支着脸问道,似乎对他很是敬佩。

许南霜哼了声,那些人审到不耐烦了,专挑些验不出伤的打法来揍他,他疼得整宿睡不着,红着眼睛看了一夜的墙壁和天花板。

“杀人未遂,可是重罪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能判得更重就好了。”许南霜想承了“杀人既遂”的罪行。

“真狂啊,你和崔尘的性子倒也互补。”闻浮月很不理解他的狂傲,又带着点钦佩。他想,能活得狂傲,也是件快乐的事。这股被人压迫到底的傲劲,是磨砺出的求生的孤勇。而他将要摧折这股锐气了。

听见崔尘二字,不知道怎么开口的许南霜终于主动出击了,他正为了此事忧心钦钦,一双飘忽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分不清是怒火还是泪意。“你想报复,找我就好了,不要对崔尘下手。”

“还谈上条件了,”闻浮月突然大笑,“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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