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嘉打开窗户眺望,一眼看见鹤立鸡群的白河。他今天穿了深蓝的短袖,领口松散的敞开,漏出来的手臂和脖颈线条优美、肤色白皙,下身搭配的是军绿色的长裤,整体的效果是很干净利落的休闲穿搭。放在遛弯队伍中格外优秀,尤其是拍胳膊的巴掌快准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在一起,窦嘉开心的比划着自己下楼,挂掉了通话。窦嘉自己的穿着在颜色上就简单的多,他出门没想太多,套了一条白体恤。人高马大,脚程也短,没叫白河多等什么。
白河敞开怀抱由着窦嘉勒的快上不来气,伸出手戳戳对方面颊上的梨涡。“真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还想着和你吃吃喝喝好好逛逛呢,不过也不要紧,一起的时间总会有的。”
他宽慰的话语还没找到升华的点,就撞上窦嘉直勾勾的眼神。那双眼睛还是黝黑干净的,里面映着自己的脸。
“我们要保持联系。”白河左手指了指手机,朝着窦嘉歪了歪头。他从熊抱的感觉抽了出来有些嘀嘀咕咕的讲起自己的一点顾虑。有关于分开、离别、异地恋。说到后来都没声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挫败,他只是把话换个花样有重复了遍。“我高强度网上冲浪,肯定能联系上我。”
好像人为了使自己的语言有力信服,就会加上必要的肢体语言,然而比划的白河还是缺少一点言之凿凿的力量。
直到窦嘉打破短暂的沉默。“白河,你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我不后悔的。”他抬起头,揪住白河衣袖的手转而扣住了他的手腕,主动的上前一步,吻上白河的下唇。那温吞的含咬小动物似的磨蹭着,轻啄慢抿,是对待珍视之物的小心翼翼,也是星华燎原的绵延不熄。
白河抱了窦嘉。他忽然觉得自己不该担忧一见钟情之后的发展,有些喜欢无需铺陈,也不必担心他空乏。
你是可以托起我的水流,是包裹我的波光粼粼,是幽深中一小串可爱的气泡,你是浮力作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凡睁开眼就发现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他打开手机扫了一眼对方早上发的消息,叹息着爬了起来。
草草地洗漱一番后便打开了电脑,如约上线开播。他一边活动着睡得僵硬的脖颈,一边慢悠悠地调试设备,眼见着直播间里人数渐渐多了起来,主动打了声招呼。“中午好啊,家人们。”本来是憨里憨气地发言却因为他过于温和的声线弄出别样的喜感,一股子硬凹人设的味道,不过毕竟是百舰的大主播,大家也都熟悉他这份反差萌,闹闹哄哄地跟他打招呼。
【洛公子中午好!】
【凌晨两点下播的男人真是恐怖如斯】【用生命在直播的男人】
【老婆午安!】
洛凡瞥了一眼弹幕,不禁哑然失笑。他这个外号是源于一次被坑得很惨的路人局,由于全程高素质发言没带一个脏字的把对方气疯了,小爆出圈。多了个记忆点,他也不吝啬于经营这个人设。至于那一声声情真意切的老婆,他敬谢不敏。互联网大都放飞自我,男的女的都喜欢把裤子往人家脸上飞,越是脸皮薄越容易被人调戏,他才不给人起哄的机会。
同步到直播间的是王者荣耀的主界面,他心情愉悦地秀了一把自己的国服标志,作为一个六国服的万战打野,兢兢业业维持自己的国标也不容易。他笑着对直播间的观众说:“我是谁?六月成功人士。”“新进来的好好看,好好学。”
“今天先小播一会儿。”说着,洛凡开了局排位,看着飞过去的弹幕,他饶有兴致地回答道:“主播为什么不开摄像头?我是技术主播啊,怎么能靠脸吃饭。”
谁知道弹幕画风一致的刷起来【开饭】。这实在是污蔑,作为一个全职主播,偶尔洛凡也会做一些操作集锦和教程,可毕竟是高强度泡在峡谷里,下饭名场面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出彩”,特别是同一工会的几个娱乐主播带着俯冲下分,让他有幸做了几天厨子。
洛凡这边预选了英雄,抬眼看到粉丝的吐槽,不以为然地回嘴:“说我下饭的那个是不是思想出了问题?房管呢?该上班了。”
【他竟然真的以为自己是个技术主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今天手感不错,匹配到的队友也给力,一心两用地回复弹幕问题。
“嗯……怎么就不算技术主播呢?”知道是粉丝调侃,洛凡还有心情在击杀后秀着国标茶里茶气地反问。
“我真的打过职业,前阵子拿了KPL冠军的中单和我睡得还是一间房,不过后来我们都润了,各奔前程嘛,不丢人。”
“剩下的我替你们说,不去打职业扬名立万,窝在这里当个小主播。”
本来是想借此追忆一下光辉岁月,谁知道弹幕整活的心思就没歇下来。
【传下去,洛凡暴打过肥羊】【传下去,洛凡跟肥羊睡过】
“说什么呢,越传越离谱。”他忍不住笑出声,“肥羊”这个前队友还没被他好好消费一下就扣上不清不楚的帽子了,想着对方圆润如盘的脸,绷不住得洛凡一个失手被对面钟馗泉水钩送走了。
“完蛋,我要开始认真了。”洛凡坐直了身子,严肃地对观众表决心,却不想直播间忽然弹出通知。
【欢迎舰长“房不胜房”进入直播间】
作为百舰主播,其实这种通知洛凡理应见怪不怪的,但是“房不胜房”可不是旁人,而是“内人”。这位是他最早陪玩打单子的时候就遇见的金主,更是刚开直播的第一个舰长,熟悉洛凡的老粉都知道两个人不同寻常的关系,幸灾乐祸地刷着弹幕。
【哈哈哈哈金主刚进来你就死了】【痛失金主】【菜到金主跟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房错过了你的奸情我要打报告】【正宫的气场】【小洛子快来接驾】
洛凡眉眼带笑,为对方的出现而心情愉悦。他没管那些嘻嘻哈哈的玩笑话,谢了一众礼物后操作着复活的东方曜赶路,打团时秀得飞起,七进七出,豪取五杀。因为是中后期,在这波关键的团战后带领着队友直接推掉了对方的水晶。
虽然嘴上谦逊地说基本操作,洛凡的眼睛却很亮,还有闲心点了东方曜的动作,在水晶爆炸前摇摆着跳了支舞,活得像是个秀羽毛的花孔雀。他确实有要吸引的对象,想着对方正看着直播的自己,洛凡就控制不住心头泛起的甜蜜。
房不胜房进入直播间后一连砸了好多礼物,特效在页面接连不断地浮现,豪得人两眼发直。洛凡虽然几次告诉对方平台有抽成,两人的关系不需要再这样做,却还是被迫成为被包养的小娇夫。
送完礼物,房不胜房还用上了花钱的留言。
【房不胜房:准时吃午饭,不要拖。】
这关心的话语直接把洛凡泡到蜜罐子里去,他知道对方定是点了外卖给自己,怕他专注着直播又放凉了。自从同居后,衣食住行都被人盯得紧,但是洛凡甘之如饴。
“好。”他乖得不行,掺着笑声的应和有些苏,一群粉丝刷着耳朵怀孕。虽然房不胜房没再回应,但依照洛凡对其的了解,对方一定是放心地合上手机了。
后续涌进直播间的粉丝开开心心地祝他节日快乐。【洛同学节日快乐!】
洛凡正好卡在匹配的间隙,揶揄地说:“差点忘记今天是儿童节,也祝直播间的大家儿童节快乐。”
“虽然你们都不是儿童了,但是你们还拥有着宝贵的童贞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石激起千层浪,弹幕的反应可谓是非常强烈了。
【怎么可以背刺我呜呜呜】【为什么他好端端地长了个嘴啊啊啊啊】【我就像那个狗被踢了一脚】
【做个人吧洛凡】【什么?你竟然不是大魔法师】【他叛出我FFF团了】
看着飞速飘过的大量弹幕,洛凡正经地咳了一声,愣是没压制住脱单的喜悦“主播当然是给自家小朋友过节啊?”
【好气,这么个玩意都有对象了】【警惕富婆爬墙换人】
洛凡笑眼弯弯,没在理会弹幕的鬼哭狼嚎,在游戏结算后开了一盘下棋,他饭快到了,怕接的时候不方便,不过弹幕里老观众知道他几斤几两。
【滴!你的臭棋篓子已上线】【洛非凡今天脱非入欧了吗?】【有的游戏还没开始就输了】
虽然洛凡在王者峡谷里是个操作怪,但是在下棋的世界,他又菜又爱玩,还是个运气flop的非酋。因为梁非凡这个鬼畜区长盛不衰的素材,他也有幸多了一个哭笑不得外号。
等外卖电话响起来,他起身开门取外卖坐回原位一派行云流水,今天难得单排到第三,决赛圈激起了他的胜负欲。弹幕里在线教他下棋的人不少,他瞥了一眼就继续从心所欲的瞎搞,没有静音的手机弹出一个消息,来自他备注成巧克力的房宇航。
他那早早出发健身的恋人今天没有稳如泰山地打上几小时的网球,反而是因为关心洛凡打算早些回来,人正在返程的路上。没开摄像头的优势显现出来,他美滋滋地发了小狗打滚的表情包,整个人洋溢着热恋期的兴奋劲。一张本就精致的脸满是被爱情滋润的春光明媚。
洛凡以前是对网恋是不感兴趣的,莫斯科不相信眼泪,互联网也不相信爱情。但经不住甜甜的恋爱蛊惑人心,连洛凡这个披着温柔皮的大魔王也迅速上头了。最开始房不胜房是他这个小透明接的大单,作为一个陪玩兢兢业业得带着金主爸爸上分。因为对方粉粉嫩嫩的妹妹头,一水中辅的英雄池,让误解了对方性别的洛凡温声软语地哄着对方,隐隐带着新人唯恐跑单的心惊胆战。令他意外的是,房不胜房游戏意识很好,蹲草抓人抱团都很快,除了偶尔人物脑袋上挂着商店符号逛街之外,大部分时候两个人的配合称得上如鱼得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打游戏的风格有一点老干部似的稳当,偶尔露出来有些呆的一面,但胜在思路清晰。他在最开始双排时从不开麦,只是挂着组队喇叭听洛凡自言自语。因为是陪玩生涯中难得的大单子,尚且稚嫩的洛凡使出浑身解数换着花样地带着房不胜房的瑶妹冲国服,本来一心打野的男人甚至还给自己打了一个马可波罗的省标。
直到后来两个人面基的时候他才知道房宇航把商店的图标设置在右上角,没事就用他老年人的手速打开“淘宝”激情选购一番装备。由于脑子和手的配合不太稳当,被击杀是常事,游戏体验糟糕的男人使用了他的钞能力,在冥冥中选中了刚刚开始陪玩事业的洛凡。
因为房宇航羞于提及的声控癖好,洛凡成了他固定的陪玩对象,两个人互通了微信,交集慢慢变多,对话从游戏谈到日常,从线上谈及线下,慢慢地被彼此吸引。洛凡也没忍住怀揣着紧张主动PO了自己的照片,他其实对自己的长相优势很清楚,但是面对自己有好感的人还是局促。对方礼尚往来地回了自拍。比起洛凡自己精挑细选的角度,房宇航放的是一个直男视角的粗糙他拍,据他说是毕业旅行的记录,高大的青年在日出的微光中开怀大笑,小麦色的肌肤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好脾气地由着人在头顶比划着牛角。
隔着网线的距离并不影响洛凡的心动,他没想过这世界上竟然有人可以从性情到外貌都如此符合自己的癖好,在交谈中试探对方的性取向。绕着懵懂的房宇航倒向自己的心机就不赘诉,反正最终是抱得老婆归的脱单人士。
至于洛凡一展宏图的直播事业,也是在其陪伴下渐渐有所起色,房宇航更是成为洛凡直播间常驻的房管,V10的账号在洛凡的打理下英雄胜率喜人。作为车队重要一员的房宇航时常用他沉稳的声音组织着打出奇迹团,互联网难得不茶不鸡的男瑶,骑着自己专属坐骑在峡谷横冲直撞大杀四方。两个人在确定关系前就有了一小撮的cp粉,偶尔闲下来在网站高强度自搜的时候,洛凡还看见几个点击率很高的cp视频。很长一段时间他挂着“我有房啦”的ID暗戳戳地秀,主动给cp粉产粮。他直播事业进入上升期后,响应平台号召转战魔都,而异地恋的小情侣终于有了黏糊在一起的机会,在挑到合适房子后住在一起。
房宇航回来的时候洛凡正一边干饭一边查房同一个工会的主播,偶尔和弹幕互动一下。听到开门的声响,男人两眼放光地扭头瞧。因为担心影响直播,虽然一身运动的装备,房宇航还是示意地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手脚麻利地卸下背包,摘掉空顶帽,蹲下身来换上拖鞋。
今天他穿了白色的Polo衫和卡其色的运动短裤,漏出结实的手臂和线条流畅的小腿,整个人活力四射,帅的让洛凡移不开眼。比起终日泡在屋里昼伏夜出白的反光的洛凡,房宇航活的像个自律模板。他是每周都要有运动的,因为和洛凡合租,最近偏爱跑到附近的网球场打网球。至于那令洛凡叹为观止的场地费用,房宇航眉头都没皱一下,干脆利落地办了年卡。对自己富二代的身份他也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意思,在交往伊始就同洛凡说开了。
房宇航简单的收拾一下,带着换洗的衣物跑去洗澡,今天并没有打很久,虽然嘱咐洛凡好好吃饭,但还是担心他。装着心事自然就没办法专注地打完球,唯一会高兴的大概就是陪练了,毕竟时薪几百的工作提前离开的房宇航甚至没退差价。等他热气腾腾地走出浴室时,洛凡已经下播了,桌面也收拾的整洁,人在室内踱步消食。看到房宇航赤裸的上身,洛凡忍不住挑眉,炙热的视线直白地投射,让房宇航有些不自在地躲开对视,发现对方完全没有自觉后,羞恼地伸出手挡住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别看了。”
“我都不让看啊?”洛凡被遮蔽的眼睛讨巧地眨着,眼睫一下又一下地扫这爱人的掌心,嘴上戏谑的逗着房宇航。
“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这辈子都没机会自己拥有了。”
同为男人,洛凡不仅喜欢在床上触摸那具健美的身体,在床下也有心向神往。不过他的工作性质摆在那里,而且健身也讲求天赋,他的上限也就是那个样子。被房宇航严肃科普的时候洛凡虽然内心并没有很强烈的波动,但是不放弃乘机环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肢,撒娇撒痴地在他脖颈处啄吻。“你健健康康的就已经很好了。”彼时房宇航好笑地捏了捏洛凡的脸颊,虽然洛凡态度端正地跟着他跑过几次,但是为了避免他变成一具健康的尸体,只得“冷酷无情”地制止这份热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油嘴滑舌的家伙。”房宇航在撤掉手掌前心软地亲了亲洛凡的发旋,离开换了一身睡衣。
再回到客厅发现洛凡没了踪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在客厅的沙发坐了下来。闲下来也就被勾起几分打游戏的想法,他摸出手机开了一局。倒也不是他不愿找洛凡一起玩,只是就像是厨师很少在家做饭一样,天天做的事情总归会有些腻歪的,也就贴心的没有叫对方。
今天似乎有点点背,他补位了一个边路芈月。大秦宣太后的皮肤雍容华贵,在他的操纵下迷茫无助地徘徊在对抗路。对线的哪咤在开局就压了他的兵线,让房宇航不悦地拧起眉头,这举步维艰的开局,很可能影响着他一整局的状态。两个英雄之间又有着克制关系的,他的熟练度不高,对位经济始终被对方压一头,虽然有心支援,却因为操作上差一些细节,被对方上中野当作突破口轮流在塔下狙杀。
若非意识不错,可能就要掉到经济五号位了。眼看着要输掉游戏,他沮丧地偷发育,找这可能的突破口。对方却不愿意放过他,法师和射手辅助从红区追到二塔,血量也快要被拉到斩杀线,操作变形的手忽然被人托起,属于洛凡的温度从手背扩散开来。
洛凡的这双手是漂亮到可以投个保的程度,骨肉均亭,修长灵活。尾指曲起时略微带翘,冷白皮肌理细腻,从指根到指尖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瑕疵,指节处透出淡淡的粉色,像是个经过细腻雕琢的艺术品。此时正稳稳地包裹着房宇航的手,牵引着对方操作游戏中的人物,穷途末路的芈月轻飘飘地飞起,位移技能灵巧地放起风筝,技能连招漂亮又干脆的收割了追来的三人。
他的动作多少有些突然,被温热包裹的房宇航脸上泛起红色,害羞地垂下头。他现在整个人被洛凡抱在怀里,鼻尖闻到的都是对方的味道,偏偏那人还要凑到他耳边讲话,热气吹的人晕乎乎的。“手速跟不上我可以帮你。”
“我自己能杀的。”房宇航小声嘀咕,却没有抽出自己的手,交叠的肤色差让人心头鼓噪,想起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但占据上风的却是烫贴的暖意。
洛凡耐心地听着房宇航的指挥,执行力极强的操作人物,可以说是指哪打哪儿了。房宇航借着洛凡的手让险象环生的芈月大杀四方。
直到屏幕上出现大大的victory,房宇航长长地舒了口气。
被这么抱着,他也无心再继续打游戏了,偏过头小心翼翼地地亲吻洛凡的嘴唇,两个人都有些意动,只不过洛凡还记得自己出现在这儿的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个礼物想送给你。”他的声音很轻,酝酿着神秘感。被挑起兴趣的房宇航抬了抬下巴,等着他的后文。
洛凡背在后面的手移动到身前,丝绒的盒子小小的一个,却很容易让人猜出他里面的内容。
房宇航的呼吸急促了许多,而若凡的心跳又何尝是平稳的呢?“你有没有兴趣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他的声音是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低哑,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地盯着恋人。
房宇航的嘴角牵动者着绽开一个很甜的弧度,那是洛凡怎么看都不会腻的笑颜。他笑与不笑判若两人,平日的样子会让人觉得稳重成熟,笑起来的时候,却有一股让人难以割舍的少年气。像书中所写的朝阳、雨露、夏日的风。
这样庄重又温情的时刻,洛凡竖起的耳朵听着对方回答“为什么不呢?”
这一声鼓舞,让洛凡手忙脚乱地打开了盒子,拿起戒指要戴在对方的手指上。他准备的戒指,模样看起来十分低调,细节处却是能够看到新意,指环的内侧刻着彼此名字的缩写。
洛凡屏息凝神,在轻柔的动作中慢慢地将戒指戴在房宇航左手的中指上。房宇航摊开自己的左手,看见小麦色肌肤上别样的银白,如法炮制地为洛凡戴上他的那枚戒指。两个人相视一笑,眼中都是对方的模样。
年轻人的浪漫就是肆无忌惮的诉说爱语,宣泄爱意。他们很快就搂抱在一起,热情似火的亲吻起来。错乱的呼吸,游弋在对方背脊上的手,催促中褪去身上的衣服。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彼此熟悉着对方的反映,房宇航抿着嘴唇,在洛凡自颈肩一路向下的吻中岔开双腿,可能做多少次都不妨碍他在床事上的羞涩,脸颊透出热度催生的绯红。
洛凡直奔主题地含住了情动下半勃的肉棒,他在房宇航之前并没有过恋爱经历更不用谈做爱了,所有的技巧都是在房宇航身上摸索实践中形成,索性他天赋不错,而房宇航又是个愿意积极反馈的爱人。
取悦恋人的想法让他在第一时间选择满足对方的欲望。在那之前他使用过漱口水,让这次口交有了不一样的体验。薄荷味的残留在接吻中麻痹了舌尖,侵染了房宇航的口腔,也在洛凡附身吞吐的动作中引起一阵微妙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宇航磕磕巴巴地说:“洛、洛凡,好像……有、有点……奇怪?”
洛凡没有选择开口安抚不安的恋人,反而越发专注地埋头。借助唇齿制造真空,柔软裹挟敏感的龟头外侧,寸寸挤进口腔,摩挲中用洛凡用舌尖挑动肉冠,刺激着冠状沟,头在摆动中控制着频率。
那双漂亮勾人的手抚摸着房宇航绷紧的小腹,调戏地用指尖抹过肚脐的凹陷,享受着这局身材健硕肌肉发达的身体因为自己牵动出的战栗。旋即目标明确地穿过阴毛握住了无法完全吞咽的一节柱身。
房宇航感觉自己呼出的全是热气,不可自抑地绷紧大腿。即便是太阳晒不到的私密处,他的肤色仍然是散发着健康光泽的小麦色,也不怪洛凡调侃着叫他巧克力了。
微微发麻的感觉在口腔内部湿软的包裹中不那么明显了,房宇航能够感受出欲望在渐渐膨胀肿大,而洛凡竟然在舔舐中将自己的肉棒吞的更深,几乎是将龟头掼入喉咙,带着撞击感的顶入晃出洛凡眼底生理的眼泪,却也让房宇航舒服的哼出声音,本想推开一些的手插进洛凡的发丝中,险些扯痛了对方。
洛凡的手滑到卵蛋的位置,轻柔地捧起,在房宇航迷茫的视线中洛凡吐出肉棒,被磨的红艳艳的嘴巴擦着柱身滑倒根部,紧缩的唇像是蚌类的外壳箍住这块软肉,内部舌头的点触让若有所感的柱身昂扬摇晃,在洛凡的脸上投射出淫乱的影子。
被水光覆盖的几把顶端渗出前列腺液,射精前的征兆让房宇航夹紧臀部,有些难耐地低呵,然而并不想草草结束的洛凡再次含住了他的半身,舌头灵巧的打算,小蛇一般给予对方似有若无的缠绕感,若即若离地让到达极点的肉棒碰撞柔软的口腔内壁。
房宇航有些受不了了,他呜咽着挺了挺腰,耸动着想要释放,滚烫的手掌从洛凡的发顶落微微凹陷的脸颊,喘息着哀求:“哈…啊哈,够、够了,我想射了,你松开好不好。”
随着洛凡吮吸的,房宇航精关大开,积蓄多时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整个几把不受控制的弹跳,失控的让房宇航失神的愣住。然而洛凡没给他那么多时间,他下身硬的难受,将润滑剂倒在射精余韵中翁张的菊穴。微冷粘稠的液体帮助洛凡将手指插入进去,开始的窒涩感过快就在戳刺中变得顺当,他轻车熟路地摸到内部微凸的点,刻意碾压着。
这一激让房宇航双腿夹紧了洛凡的手臂,气息紊乱地唤着恋人的名字:“洛凡,慢点,我地……适应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关系的宇航,你放松点,夹的太近了,我还没进去呢。”洛凡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诱拐无知少年的骗子,而这种时刻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做到停手,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纤长优美的手指也被内部的液体濡湿了。
洛凡的鸡巴可没他那张脸好说话,平时穿着布料柔软的裤子在中间都待不住,愣是钻一边的裤腿里去。如今勃起状态下更是接近婴儿手臂的长度,在意乱情迷下房宇航还是要掂量着自己的屁股吃不吃了住。他哆哆嗦嗦地开口,似是想起之前做爱的经历。“我……我放松,你慢点进来,温……温柔些。”
“好,你相信我,屁股抬起来,别抖。”洛凡的好说话只限定于让房宇航打开身体,他那根驴屌一样的东西又白又直,因而青筋乍起的样子看着颇为可怖,仅是龟头的位置透着红色,如今蓄势待发的抵在房宇航茶色的屁眼前,招呼都没有地挤了进去。
由于扩张做的好,哪里到没有什么撕裂的感觉,但是异物感十分强烈,两人相接的地方都不太好受。
洛凡试着晃动腰身,小心地磨蹭着房宇航不大的穴,生怕真的给人弄伤了,他额头慢慢渗出汗水,有些吃力地咬紧牙关,因为体力差距,主导全程的性爱对他来说几乎是做梦,但想要畅快淋漓的交合又不可能甘心地由着对方脐乘榨精,必须让房宇航把自己交付。他尽心尽力的突破着恋人承受的下限就如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
“呜嗯……嗯……快进来一半了。”房宇航酸胀的眼有些睁不开了,他整个人热气腾腾的,并拢的大腿紧紧贴在洛凡的腰侧,夹得对方有些吃痛,这么久了也没搞懂在床上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哼哼唧唧地陈述自己看到的画面。
这可比鼓舞更有力量,洛凡丢掉那点忌讳,用龟头研磨着让房宇航发疯的点,逼出恋人破碎的呻吟,捣入的肉棒九浅一深的抽插,虎口卡在膝窝,将房宇航的右腿架在肩膀上,以便于进一步的深入。
落在房宇航眼中晃动的劲瘦腰胯极为色情,热汗在抽插的轻重缓急中震颤、弯折而下,在肉棒肏进深处时,胯部与后臀亲密无间,水珠碰撞迸溅。
他浑圆饱满的屁股被撞的肉狼翻飞,震动的余波重合上身体内部乱窜的快感电流,整个人仿佛搁浅的鱼,无助地仰头喘息。
“又想射了吗?”洛凡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看见房宇航再度勃起的性器,心中了然,显然还没有失败到痛得让对方勃起障碍,反而哄着人慢慢找到乐趣。借着姿势进去身处的鸡巴享受着内部层层叠叠的软肉与高热,在房宇航块垒分明的腹肌上顶出来明显的痕迹,这种认知让洛凡兴奋地抚摸着恋人的肚子,像是安抚一只大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被情欲烧得浑噩,但不影响房宇航絮絮叨叨地抱怨洛凡尺寸非人的鸡巴。“洛凡,别操坏了,你太大了,迁……迁就我些。”
洛凡想起初尝禁果时房宇航慌乱的脸,一边控制不住抽噎一边伸手抹眼泪,挺高挺膀的大男孩语无伦次地表达自己麻木的只剩快感的半身,肉棒淅淅沥沥地挤出透明的腺液。
现在不会了,洛凡有这个自信。他的耐性提高很多,技巧也大有进步。游刃有余地操干,精液一梭子打进肠壁。
随着鸡巴慢慢抽离,被撑开的穴口来不及收缩将内部积重难返的液体流出。洛凡的柱身沾上不少精液,还没侧底平复的兴致仅离开穴口一个微妙的距离。
房宇航压抑的低吟有些嘶哑,在高潮中流下眼泪,湿润的眼落到恋人夸张的性器,喃喃自语似的嘟嚷:“好丑哦,像是肉尾巴,每次……都有些害怕。”他宽大炙热的掌心呵护意味的摸了摸洛凡的鸡巴,昏了头地触碰其暴起的青筋。直到自己被放倒,眼前变作客厅的穹顶,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又被肏得眼冒金星,口水都咽不下的流满了下巴。
洛凡在房宇航身上又交代了三次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为了能更投入的做爱,小半年他没少加练,总算做上旗鼓相当。本就在生理上略占便宜,这次总算酣畅淋漓地享受了一场。他搀扶着房宇航往浴室走去,提醒着人要清理干净在休息,从游戏里就被惯着的人嘴上说着嗯,眼皮却越来越重。
水流冲刷在身上的时候倒是让他有所察觉地睁开眼睛,本来被肏听话的穴软的一塌糊涂,再吃到手指也不觉得别扭,但真的盯着那处瞧,房宇航立马被洛凡那只沾满白灼的手惊得移开视线。大敞的腿不住地往中间并拢,却没有阻挡对方扣挖的深入。下腹坠坠的失禁感在洛凡怀抱的温暖中平复,整个人没骨头地靠在洛凡的颈窝,全然信赖的乖巧模样。温水泡的人懒洋洋的,再加上一整日的折腾,眼睛再度合上。
洛凡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睡熟了的恋人,掌心贴合的双手,将彼此带着戒指的部分紧靠在一起,让他的心中充盈着幸福感。
“节日快乐啊,小巧克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粮油家的孩子,可能是个傻子。”
冯逍捧着空面碗,想着刚刚碰见的小家伙。
那张小脸晒的有些发红,五官精致,许是随了他名声远扬的母亲,特别是那双眼睛,跟黑葡萄似的,睫毛长的成精。可惜眼白多了,看起来有点呆。肥肥大大的衣服套在身上,垮的厉害。他被父母反锁在粮油店里,小爪子按在玻璃门上,留下一个雾蒙蒙的印子。等冯逍把面递过去,听见他抽着鼻子,哼哼了些字句。不过自己没听清就是了。小崽子眼神飘忽,不知道往哪里看,犹犹豫豫的看了自己几眼,到底是连句道谢也没有。
我长得是凶了些,但也犯不着这么怕我吧?冯逍云里雾里地往回走,心里不是滋味。
闹闹哄哄的市场,叫卖声讨价声不绝于耳,推推搡搡的人群逼的他左拐右拐,很是吃力。他本可以蹲在家里的小面馆吹着风扇记记账,安安稳稳的度过索然无味的一天。但是粮油家的小儿子刚从乡下带过来,父母忙起来脚不沾地,怕他饿肚子,特意打电话给冯逍的老妈,嘱托她饭点给送碗面过去。承蒙粮油的照顾,家里的米面粮油拿的实惠的价,到也不好推辞。至于这种跑腿的活,还是要年轻力壮的人去干喽。
真的见到了,也觉得那群大妈夸上天的小天使,也就是个木头美人,又呆又傻没什么情趣。他向来讨厌柔柔弱弱且磨磨唧唧的家伙,女孩子尚且体量些,男孩子他是真的有些烦,索性也就见这一次。
当天晚上,冯逍靠着自己老爸的老爷椅上舔冰棍,就听见自己老妈豪迈至极的大笑从外面传过来。等他盘着腿坐起来,就呆滞的对上走进来的高挑女人。
冯母客气的把女人引进来,顺便给藏在女人身后的小男孩一块糖。眼神瞪了一眼懒散的冯逍,扯着嗓子叫了一句“冯逍,你赵姨来了,还在那坐着?”
冯逍连滚带爬的窜了出去,对上小男孩怯懦的目光,凶巴巴的做了一个鬼脸。
赵姨温柔的笑着,把小男孩推倒身前,细声细语的说“我跟孩子他爸这几天回老家奔丧,彦彦还小,不让他参加了。孩子说挺喜欢逍哥儿的,这小半个月放你家我也放心。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母摆摆手,客套话还是聊了几句。那双常年灶台烟熏雾绕的手按上小家伙的头,安抚的揽住他的肩膀。
等冯逍在成年人你来我往的交谈中回过神来,冰棍化的差不多了,他拉着脸瞥了一眼被母亲安排坐上自己位置的小屁孩,可惜的舔上自己的手腕,糖水淌的很急,整只手都黏糊糊的,他也只能烦躁的将木棍丢到垃圾桶里。
“冯逍?冯逍!你别在哪里杵着,带小弟去吃饭,你给他做碗疙瘩汤,好好招待人家。”冯母送完赵姨,探头向屋里喊了一句。
冯逍看着一声不吭的幼崽,拽着老妈骚粉色的围裙进了厨房。他端着小盆开始盛面粉,天天在外面摸爬滚打,他个子长的挺快,小臂更是较同龄人结实有力,他稳稳的端着材料,本想切点黄瓜丝应付下,又不想让赵姨觉得自己虐待小屁孩,他刚想出去问,转身就把悄咪咪蹲在角落的小孩抓了个正着。
但也省事。冯逍俯身问了一句“赵彦,卧鸡蛋不?吃的了哥就给你安排上,不吃拉倒,我也省劲。”
小孩还是最初那副模样,抽着鼻子,紧张的低着头,就在冯逍以为自己得不到答案时,听见蚊子似的一声“我吃。”
“墨迹。白长这张脸。你这样可一点不讨喜。要不是我妈交代,我才不稀罕给你做饭。”
冯逍丢了一句,自顾自的打好鸡蛋开始搅拌面粉。砧板上放置着被清洗好的西红柿和小油菜,红绿相间很是好看。他有条不紊的切丝动作,利落富有美感。热锅下油,丢入葱姜,青菜紧随其后,清水注入锅中,映入眼帘的是格外诱人的色泽。冯逍大勺盛着调料,倒入汤中,待时间差不多,疙瘩下锅烧开,香气也溢满屋子。
他踮起脚自橱柜中拿了个碗,汤装个满,却忽然想起自己答应的鸡蛋忘到了脑后。
我是金鱼吗?冯逍懊恼的抿起嘴唇,转过身把碗放上桌子,不自在的说了一句“今个没给你卧鸡蛋,欠你一个,下次补给你,吃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彦捧着碗,点了点头。他一直待在旁边,也没提醒冯逍,倒也看不出他的心思。
等冯逍躲着尴尬,溜出门拿矿泉水回来,赵彦已经狼吞虎咽的吃了个干净。
水放上桌子,冯逍打趣道“人不大倒是挺能吃的。吃完我领你出去走走,别积食睡不着了。”
赵彦眨了眨眼睛,颇为认真的说了一句“面汤很好吃。我会和你一起睡吗?”
“恭维我也没用,来我家还想单间,做梦吧小鬼。今个你同意不同意也地和我睡。”冯逍捏了捏他的小脸,嘴角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
本来起身准备刷碗的冯逍却被人拽住衣角,小家伙只能叫冯逍看见个头顶,声音闷闷的却难得的通顺清楚“不勉强的,我喜欢哥哥。”
“啧。”冯逍被肉麻的话膈应了一下,人越过赵彦,拿过帽子大步向外走去,经过门口对着点钞的老妈交代了一句“碗我回来洗啊。”
赵彦小跑跟上,人凑近了,才叫冯逍意识到自己以为的小家伙也并不矮,人瘦弱些但也够到自己的胸口了。
两个人走街串巷,冯逍不适合健谈的,赵彦更是闷葫芦一个,没谈上话,空气中也就是风声与行人的交谈。
拐到转角,小家伙突然刹住了脚步。街角的花店在搞促销,鲜切花正式新鲜,还有一些脱水花,放在小镇里算是稀罕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彦盯着玻璃橱窗后面的花,对着摆放在百合旁的花束发出了疑问“这是什么花啊,哥哥?”
冯逍摸着下巴端详了会,灵光乍现的想起些东西。顿时得意洋洋的来了句“没见识吧,这是满天星。一般花店见不着呢。”
“哦,我知道了。哥哥喜欢吗?”赵彦偏过头水灵灵的眼睛盯着冯逍,看的他脸燥了起来。
“有什么喜不喜欢的,我又不是女孩子,喜欢花干什么,买回来也是摆着。你要是心思活络也别用我身上,我不吃你那套。”冯逍倨傲的抬起头,骨节宽大的手按住跃跃欲试的小孩,打算带他往小公园走。
被推搡的小少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安静的凝视着包裹精致的花束,直到那家小小的花店淡出视野。
之后的日子,多出来的赵彦并没有影响冯逍的生活,每天按部就班,陪着小初中生写作业,偶尔刷刷高考真题,搭把手打理店铺生意。兴致来了就洗手作羹汤,看着小孩眼睛亮晶晶的吃个干净。
对着他那没过脖颈的头发,也会带着恶意把小孩按在椅子上,拿起皮套给他扎个揪。看着对方羞耻的坐在前台听着大人的夸奖,会心一笑。
那个夏天的小尾巴,冯逍平生难得的好脾气。虽然语气依然是欠个百八十万的大爷脸,但是对着赵彦的也算有问必答了。
真到了分别的时候,也是有点舍不得。
再见到赵姨时,她看着憔悴了不少,靠在赵彦的肩膀,半阖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赵彦呢,也是一副刚哭过的模样,眼睛红彤彤的,像是家养的兔子。
他低头和赵姨说了些什么,起身就走到冯逍身边,哑着嗓子说“哥,陪我会好吗?”
即便冯逍很不会读空气,这时候也知道小家伙需要个垃圾桶。他搭上对方的肩膀,喂了小半个月摸到手感还是硌得慌的骨头。
“奶奶去世了,现在我是一个人了。”赵彦轻声说,手指绞着衣角,状态很低迷。
冯逍恍然想起,赵姨是再婚嫁到小镇的,藏着掖着的儿子其实是和前夫不了了之的婚姻留下的产物。
那个不负责的男人也不过是借着打工的名头远走他乡,抚养赵彦长大的是年迈的奶奶。
如今,小家伙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他的母亲正准备开始新生活,留在原地的小孩茫然无措的让人心疼。
冯逍抓了抓后脑勺,陷入暴躁,这时候说什么都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的生硬的讲点安慰得话,也不想是有用的样。
“人地向前看,你奶奶对你好,她也希望你有个好的将来,体体面面的生活。再说了,我对你也不差,这说明啥?这说明有人愿意对你好,懂不。”冯逍着急的说了一大串,话赶话没什么逻辑,但心意也算到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孩抬头认认真真的看着他的脸,面子上挂了一个温顺的笑。“以后也不会有哥这样的人了,哥只有一个。但是我会记得哥的好的。”
话说到这里,冯逍听出些不一样的味道,“你要走?说的像是生离死别似的。”
“我爸爸来找我了,他要带我走,可能以后也不会回来了。哥要想我啊。”赵彦越讲声音越低,到最后又带上了哭腔。
“你咋又哭了?靠。”冯逍手按在鼻梁,对着陷入情绪的小孩没得办法。低声说了几句脏话,掏出手纸按在他的脸上。
“你听我说,现在科技很发达你可以给我打电话,还可以视频,攒够钱可以坐高铁回来看看,挺大个孩子,别哭哭啼啼的成不。我看着头疼。”冯逍拍拍赵彦的后背,对方听进去了,但是流泪这种人也不能刹住,打着哭嗝,一抽一抽的。
“我……我会回来找你的。”赵彦平复下情绪,补充了一句。被冯逍安抚的揽在怀里,人希翼的望着冯逍的下颚,有些出神。
至于小兔崽子接着夜色走了,屁都没一个一声的事实,直到第二天清晨被窝摸了个空,冯逍才琢磨过味来。
“逍哥,外面有人找你。”冯母扯着嗓子在店铺外面喊了声,冯逍才从矫情的离别中回过神,他匆忙的踩着拖鞋奔出来,就对上送花小姐姐笑盈盈的脸,“是你鸭,我真没想到竟然有人给你送花呢。你这家伙不会是网恋骗小姑娘了吧。”
“靠,我自己的破事都没弄明白,还有空应付别人。”冯逍白了一眼,虽然花店的小姐姐长的可人,不过脑回路向来清奇,他是不打喜欢和她打交道的。
“才怪咧,这不就有人拖我们给你送花了吗。这可是我亲手包的满天星,店里就这一束了,好好珍惜哈。”小姐姐踮起脚,把花推到他的怀里,蹦蹦跳跳的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我好像知道是那个傻子了。”冯逍想起早上起来让他气的不行的家伙,人突然泄气。
他收拾窗台,腾出地方摆放花束,心中却忍不住吐槽,赵彦这种自己喜欢的不行就要拿给别人的强买强卖思路真的耿直的令人落泪。
手上却还是舍不得,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娇嫩的花,希望它多留一段时间。
这种精心的侍弄,落到冯逍这个一米八五,肩宽臂壮的糙汉子身上反差萌的很,然而花花草草,没了根系,能活多久呢。
它大约要和哪位嘱托自己给男人带来祝福的少年一起,埋在记忆的匣子。
当冯逍万般无奈的将那满天星收起来准备丢掉时,一个常来的食客笑呵呵的拍着他的肩膀说“小伙子好福气啊。”
冯逍迷茫的反问,只听那人慢悠悠的道了一句“小伙子,你难道不知道满天星的花语么?”
“是什么?”
“你不知道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所以说,那艘船最后去了哪里?”我蹲在树荫下,对着身旁借火的男人问道。
“烧了呗,一把火的事情。”汗津津的人嗤笑,叫烈日烤的油亮的皮肤,从我眼前一闪而过,他一屁股坐了下来,嘴里叼着我刚刚递过去的烟。
“总该有人下船吧,不然就是鬼船了。”我不以为意的看向旷野,农忙的人来来往往,极目远眺也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黑点。
我知道,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这个偏僻的小镇里世代生存的人不会有什么变化。乡土赋予个体一种麻木的共识,泥泞粘在脚底便割舍不掉了。
“有啊,说没有才是糊弄人的。嘶——那就地讲的更早点。”被我恭恭敬敬叫一声生哥的男人眉飞色舞,似乎接下来真的要给我讲点什么密辛似的。不过故事酝酿前不管不顾的插了句话。
“之前有几个和你差不多的人也问过这事,你们这群文化人研究这干嘛,又不能当饭吃。”
“干一行爱一行嘛,我搞得这门学问就是研究性文化的,哥就当施舍施舍,好好讲讲呗。”我讨好的笑了笑,一般人也想不到我这还算眉清目秀的小伙学这么个东西。不过我今个打听的,的确是自己挺感兴趣的话题,也耐着性子套话。
“嘚,咱也不知道那老学究的东西。”生哥挥了挥眼前的烟雾,小声吐槽我的烟不够劲,长出了口气,终于是将那尘封往事娓娓道来。
“三十年前那条船停靠的时候大家反映挺强烈的。那种装着女人的船本来就不会轻易上岸,又有很多邪门的说道,领头的远远地看见就想劝人离开。”
“时代变了,做那种活的人也不好过。过去多么风光的玩应,最后装着异乡人飘到了我们村。”生哥的眼睛很亮,映着往来的村民,我却知道,他在看过去。
“我那个时候太小,跟着大人们凑热闹。本来那个男人之前就商量着上岸,两边说道半天,最后找了个折中的法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着话题要回到那船上面,捧场的接了一句:“怎么说?”
“就决定给那黑猴似的崽子和他白白净净一副被掏空的爹安排住处。”
“阴气重的船就留在水上。”
“老人们的说法,那是泡在女人堆里的父子俩。干的都是腌臜事哩。”他话赶话讲着,神情流露出鄙夷。
“上岸那天我也还在,我看见他那个名义上的儿子没在水里,水性很好的样子,上岸拧着衣服等他爹。模样倒是周正,浓眉大眼的。”
“小崽子半天也不扭头,直勾勾的看着那个燃烧的船,像是魂被勾走了似的。”
“他爹体面点,那男人叫老村长接过来。皮相是那种富贵人家才会有的,听说玩过的女人是陆地人家想象不来的。”
“风光时也是有一船女人的阔老爷啊,皇帝都没他快活呢。”
“不过我这说他们是便宜父子,也不是空穴来风。爷俩长得虽然超人一等,但是不像。要我说,孩子是哪个妓女的遗腹子也不一定。”
“听着到是挺有意思的。之前我看有些不靠谱的史料说,那是这片大地上最后一艘那种营生的船了。”我瞧着汉子说得起劲,对那让我耿耿于怀的事有了眉目。
“本来也说不上光彩,忘了提,那小子叫我爹捞到身边的时候,脖子上还红艳艳的挂着胭脂,真够醉生梦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住下了?”我顺势勾勒出异乡客的后续。
“是啊,特意腾出来的房子。那男人总是去岸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按理来说前半生脚不沾地的人,反而是有点乡愁。”生哥耸耸肩,倒是不太认同的模样。
“他起初也不劳动,人看起来没精神,倒是因为长相招人,惹得姑娘多看两眼。”
“不过对他儿子看的紧,也不让他和同龄人玩,怕不是要系在裤腰带的架势,那小子平时跟个猴子似的不安分,但是呆在他身边就一脸熊样。”
“我还看见过他贪玩被打呢。上身的衣服也不穿,竹条抽的后背都是印子,那小子好能哭啊,也许是真的下了狠手。”我看着生哥啧啧称奇的脸,又觉得那脑海中勾画的样子模糊起来。
“他后来还被扒了裤子。我偷摸爬到墙上看见的,你可别和别人抖楞。”听到他压着声音补得一句,我会心一笑。细算算那故事里的小孩不出意外应该已经成家立业,说不定能见到本人呢。
“屁股上青青紫紫的跟花似的,人撑着口气没跪下,两条腿颤得跟抖簸箕似的。”
“你知道簸箕是什么玩应吧?”他挑眉看向我,粗糙的大手隔空给我比划了个形状。我倒也不是“血统纯正”的城里人,应和一声,由他继续讲下去。
“那个异乡人后来变了不少,也娶了妻子。只是说新婚夜新娘子哭成泪人,后来倒也疏远起来。”
“之后我听到的就是那个男人生病的消息,人就那么倒了。棺材都是大家东拼西凑出来的。不过隔年的确是有些吊诡事,大雨差不多同一时间淹了村子,棺材没个方向的飘着,有个胆大的给撬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嚯,空的。也不知什么年岁丢的人。”生哥比划着灵柩的大小,激情四射的讲着超自然的故事。
这一通说下来急转直下,到叫我有点困惑:“他儿子没去找?”
“没,那小白眼狼眼泪都没掉。木里木气的看着棺,吃着百家饭也好好的长大,还讨到老婆呢。”生哥急冲冲的接上没说完的,提起讨媳妇的能耐,到有几分怨念。“不过再往后的事我也就说不太清楚了。”
对着莫名恨娶的家伙,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俏皮话了,只得转移话题:“那之后的事我地找别人打听啦。听说男人的儿子还在村里。”
生哥肯定道:“当然。村口的位置。学了手木匠的活,老婆是个没脾气的。”
等我姗姗来迟,那户人家刚点起炊烟。赤膊的汉子比生哥看起来更结实高大,他的背脊的确是和讲的那般留着鞭挞的疤痕。男人接过妻子递来的一碗水,仰头一饮而尽。
似乎对我的贸然来访并不意外,心平气和的听着我的问题。
说真的,照面的一瞬我蛮意外的。我总觉得被养父揉捏的孩子应该是个畏手畏脚的模样,然而实际上对方倒像是头被驯化的兽类,寡言下藏着点锋芒。
“也许是没死,我成亲那天见过他。”那瓷碗落到桌子上叮当作响,被戏称为“小白眼狼”的人反倒是直白又玄学的把我拉到另一个画风的故事里。
当然,我也注意到一旁忙里忙外的妻子听到成亲时片刻的僵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你说的遗产,也就是两个空箱子。他们总觉得我爹藏了钱财,没有那回事。”
“那你说的还魂当天,发生了什么吗?”我半信半疑的听着,还想在听个详细。结果看起来直截了当的人反而开始含糊其辞的“盖了个被子就走了。”
我脸上堆着笑,心中却是满满的挫败,眼前的锯嘴葫芦完全不是愿意沟通的样子,磨得人失去了耐性,我可不是要卷着铺盖走人?
那女人倒是唇齿半开,有话要讲的样子,她忙前忙后的收拾了桌案,悄悄地朝我摆了摆手,枯瘦的臂弯拿起自己的碗筷往灶台走去。
历史上人们总以为古代一妻多妾的制度就是整个社会全部的模样,事实上对于乡土人家,大都是一夫一妻厮守终生,可是女人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家庭里还是畏畏缩缩的不愿上桌吃饭,实在太奇怪。这个明明在这片土地上扎根多年的男人,和他不知死活的父亲,在只言片语中笼罩上雾蒙蒙的阴影,面容也不真切。
我像模像样的准备打道回府,其实也没走多远就在附近的老杨树边上蹲了下来。我等着女人开口,给我讲一个柳暗花明。
大敞着的铁门传来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他唤着妻子的名字,少了贫贱夫妻的温存。
“桂芹,何家结婚还要我去打两个柜子,你不用等我了。”
那女人蚊子似的应了,期间好像还给男人递了东西,然后闷声收拾着桌案。
我眼看着男人越走越远,又扑了扑身上的灰,再度叩响了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姓华?”女人紧张的攥紧了围裙,蹭了蹭手上的油污。
“啊,是。叫我小华就好,大姐你是知道点什么吗?”我保持着合适的距离,仔细盯着她的表情。
“那个人的确是还活着,他是来讨债的。”
女人的声音有些走调,她纤瘦的身体像是承受着什么巨大的压力,控制不住的发抖。
我屏住呼吸,在她直白的描述中看见了她悲剧的开端。
名为桂芹的女人也曾在知青下乡的时候跟着人识过几个字,怀揣着对未来的期待替自己爱慕的男人一针一线的纳着布鞋,新婚夜却是满脸惊恐的看着男人名义上的父亲惩罚的压在身下侵犯。
新婚燕尔,闹闹腾腾一整天的桂芹挽着喝的醉醺醺的丈夫走进了婚房,夜幕时分的屋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她挂念着地里的收成,想着雨水倒也是几天日头普照下的好事情。
然而少女怀春,替丈夫解开领口透气的女人,在房门推开的吱吱嘎嘎中睁大了双眼,心头卷起了惊涛骇浪。
那个失踪多年的男人模样没有什么变化,时光待他极好,就连眼角的细纹也就是轻描淡写的笔法,他一身黑衣,脚下的布鞋边上挂着污泥,是踏过泥泞,决绝而狠戾的姿态。
许是久不见阳光的脸,阴柔的真如恶鬼索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旁若无人的坐下,自顾自的倒起了水。人凑近了,桂芹才知道对方生得一双丹凤眼,漆黑如墨的瞳仁平静的映照着搂抱的两人,像是一口一眼望不到底的深井。
他那双没干过什么重活的手,比村长家的闺女还要皙白柔软,纤长的指节拂上丈夫热烫的脸颊,叫昏昏沉沉的丈夫从浑噩的状态勉强掀开了眼皮。
桂芹不怕鬼,她怕活人。
怕活人阴魂不散。
“结了婚连杯酒都不愿请我喝了,姜哥儿”本该死去的人施施然的说着怨气话,顺势站起来的身影扎实的笼罩在桂芹的面前,她悄悄攥住丈夫的衣袖,指甲扎进了对方的掌心。
然而那高挑的影子一晃,人却取巧的卸了桂芹的力道,将高大的新郎揽进自己的怀里。
被拉扯过去的人是半梦半醒的,吐着酒气问着来人。“你回来干嘛。”
桂芹眼见着那笑吟吟的脸沉了下来,将醉的不行的丈夫丢到床上。
“对着你老子说什么胡话。”
那个系在姜哥儿脖子上多年的红绳被挑了起来,皮肉被勒出一个明显的痕迹。丝线像是锋刃,仿若要割断了他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到手里的烛台,明晃晃的照着两个人的脸,角落里的女人,反倒是过街老鼠一般不敢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多年了,被羞耻的扒下裤子抽打屁股的男孩长的人高马大,硬朗的骨相撑起坚毅的面庞,他可以嘶吼着和这个支配自己十来年的男人扭打,可以抓住对方系在脑后的长发拉扯报复。他终于可以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的直视对方,酒气下沉,抽离出来的姜哥儿只是撇着嘴角将多年来讳莫如深的名字喊了出来。
“姜玉阳你算什么东西啊。”
他侧颈青筋暴起,狰狞着脸怒目而视,气场不逊于身居上位的父亲。
然而那摇曳舞动的火舌溶解着蜡烛,凹陷处积蓄的热油终究积重难返,徐徐滚落。手持的倾角叫蜡油滴在姜哥儿坦露的胸膛,绽开成朵朵蜡花。
桂芹听见丈夫的抽气声,和踢蹬双腿带起衣料的摩挲。她大梦初醒的抓着放在木桌的瓷碗向姜玉阳砸去,磕碎了的瓷碗划破了那人的半张脸,血水滴滴答答的落到衣服上。
那该是疼的人发慌的程度,对方眉毛都未动一下。反而是吃味的瞥了她一眼,自说自话。
“你生来就是要给我做婊子的,还要祸害别的姑娘。”
“这根东西,还能用么?”
巴掌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姜哥儿的脸上,连个姓氏都不愿给予的男人,自作主张的落了名,就是要人人唤他是都要想起自己。他恨极了过上好日子的儿子,连儿媳的脸都不愿多看,怕污浊自己的眼。
那古怪的力道硬生生钳制住姜哥儿回去的拳头,把人怼到了床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裂帛声响,撕扯的举动毫不留情,很快身下人就一丝不挂了。
刻在骨子里面的恐惧是很难克服的,姜哥儿的挣扎在对方眼里就像小打小闹,恶狠狠地咬住的手腕无法制止恶行,只激起姜玉阳抵在他腹部的报复。
“学会咬人了啊。”
掌掴的声响像是空雷,招呼的人眩晕。桂芹不知道两个人有着什么样的过去,却再也没有勇气伸出手去拯救自己的丈夫,几年前的一幕宛若昨日,无声的恐吓扼住了她的喉咙,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酒精麻痹的神经终于因为剧烈的疼痛有所反应,姜哥儿的双手被扣住,交叠的举过头顶,他的咒骂劈头盖脸的对上自己的养父,身体却诚实的因为贴合而颤栗。
衣服沾染上夜雨的湿冷,丝滑的料子像是缠上的蛇,阴鸷的蛰伏在躯体之上。两个男人额头相抵,吐息的纠缠往复把最亲密的姿态摆在仇恨颇深的两人身上。
姜玉阳的声音钻进了姜哥儿的耳朵,痛快的刺激着身下的人。就算是下地狱,也要拽着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共沉沦。
“没有我,你早就死在船上了,恩将仇报的狼崽子。”
“你以为自己和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
他的掌心盖上姜哥儿的腰腹,摩挲着感受着那躯体的温度,有一下没一下的勾勒着肌理上烙下的疤痕,那曾经是关起门说自家话时,单方面的蹂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还不死啊。”姜哥儿在乳尖被夹弄得时候闷哼出声,哀怨悲愤的赌咒对方,他没念过什么书,却不信鬼神,他只想挣脱这个如跗骨之毒的阴影,想强撑着色厉内荏的假象。
“老子还没草到你,那舍得走啊。”
“今天就给回来你开苞。”姜玉阳嗤笑出声,捻揉的指尖愈发没了轻重,那褐色的肉粒在一番玩弄下愈加热烫,鼓胀的胸肉也被揉捏的挤满了指缝。疼痛与麻痒交错的从胸前传来,呜咽着忍受着养父触碰的人挣开着要坐起身来。
随之而来的是落在屁股上的拍打,年龄的增长让幼年的训诫变了味道,挤在床榻的两人在巴掌声中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侧过身的姜哥儿睁大双眼,掌印在颜色较浅的后臀上清晰可见。
结实的小臂横贯在胸前,溢出来淤青的胸膛痛苦大于快感,他打着牙战想制止住姜玉阳继续的态势,那根手指还是滑进臀瓣插进了菊穴。
他说到做到,是真的打算在自己养子的新婚夜,要了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儿子。
细想起来也没有什么父慈子孝,自认养了一个狼崽子的姜玉阳从来就没把姜哥儿当人看过,他一个泡在女人堆里的男人,即便不好男色也不至于连个润滑都不做,他就是要姜哥儿痛苦,要他记得。
干涩的通道承受着手指的入侵,被掰开到极致的双臀有一股头皮发凉的撕裂感,姜玉阳枕在姜哥儿的肩头,污言秽语一句不拉的说给对方听。
冰冷的嘴唇蜻蜓点水的掠过颈部、喉结,像是过去取悦女人一般吞咬着乳首。口腔的温热湿润裹挟着伤痕累累的乳尖,灵活的蛇搅动中舔开奶头的缝隙,精准无误的找到让姜哥儿颤栗难堪的点。
根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戳刺,急躁的姜玉阳也渐渐没了耐心,他几乎没有任何走后门的心理负担,也对姜哥儿水光泛滥满是仇恨的眼睛毫不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哥的双腿被强硬的分开,那根粗长可怖的肉棒抵在握住小腿肚的手敏锐的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被讨好的愉悦让进入的过程稍有停滞,单是那龟头的深入就叫姜哥儿哀哀惊呼,那青筋暴起堪称丑陋的柱身,仿佛要将其劈开似的顶入。
“啊——”
凄厉的叫喊下是姜哥儿发狠抓住了姜玉阳的鬓发,他不愿自己独自承受,不愿对方好过。姜玉阳的确不需要什么润滑,单是进入的撕裂伤就用血水方便了暴行的继续,菊花处的褶皱被撑的平滑如镜,内部的高热紧致助纣为虐的吸吮着入侵者,抽插的举动次次都是整根没入,哪里是交欢呢?这就是赤裸裸的酷刑。
踢蹬的腿被圈在姜玉阳的腰肢,呵斥声中被击打的臀部火辣辣的烧了起来,越是想逃越被教训的凶狠,对峙期间,就连“小贱蹄子”这种话,都还算好听。
姜哥儿不再是那个沉默又逃避的小男孩,他胸膛起伏,喘息着叫骂:
“老畜生。”
“鸡巴长到脑袋上了,不草人活不下去了?”
伏在身上的人打桩似的往里面顶,猩红的眼明晃晃映着姜哥儿紧促的眉峰,囊袋击打在臀肉,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老子把你养大,带你下船,教训你怎么了?”
“这儿有你能待的地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婊子的儿子一辈子就只能当婊子。”
被那声“婊子”刺激到的姜哥儿几乎喘不过来气,他身上那点敏感点叫姜玉阳摸个一清二楚,前面的二两肉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勃起,淫乱的场景和违背人伦的关系,每一句都在唾在他的命门。
“我不是。”他要推开面前的人,“我娘也不是。”
狠劲也像是被那句话消磨了大半,又像是回到了低头不语畏畏缩缩的童年,无法纾解的欲望叫姜玉阳握在手里。
“你才是老子留下来的赔钱货,给我草怎么了,现在还不是撅着屁股讨好男人。”
“我没有。”辩白带上困兽犹斗的艰涩,哭腔快要压抑不住,他被侵犯的下半身渐渐变得一团糟,毫不犹豫内射的决定让肿胀的后穴泥泞不堪,受累的大腿痉挛不断。
他的高大、力量,阻止不了这个名义上父亲在身体上留下痕迹,挡不住后穴涓涓流出的精液,甚至不能用意志抵抗住勃起的性器。
他在被他玩弄,从内到外的染上味道。
就像船上的女人们,一丝不挂的赔笑,谄媚的舞动着水蛇腰。只求得男人的一丝怜悯,即便是年老色衰的母亲。
欲壑难平,拔高的呼叫渐渐走调,断断续续的吐出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哥儿被翻来覆去的折腾,那些柔软的姿态根本不能照搬到他的身上,下体麻木的近乎要丧失感知,内里被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冲刷却怎么忽略不了。雄精沉甸甸的凝集在小腹,饱胀的像是怀了。他前面什么也射不出,刺痛的要掉出眼泪。连手淫都厌恶的人却被迫在男人的侵犯中管不住自己。
酥麻的快感在顶撞中溢满,到达顶点的阴茎顺畅的拔了出来,下坠的液体吓坏了姜哥儿,短暂失去收束力的括约肌让流淌的过程直白的展现给本人,宛若失禁的经历让他艰难的抽噎起来。
“我错了,饶、饶了我吧”
他开始害怕了,求饶磕磕绊绊的说出来,却又被人瞧不起的驳回,唇齿被姜玉阳尝鲜似的挑逗,被迫让对方舔的满脸涨红。
戏谑的看着木讷寡言的样子在床上变成另一幅模样,光明正大的告诉他那个所谓的妻子,自己拴着绳子领到岸上的狗,这辈子都是自己的狗。
桂芹有着难以启齿的恐惧,源自偷窥而来的秘密。少女怀春时恋慕过姜哥儿的皮相,却也早早地知道了那白面先生两面三刀的实质。长夜漫漫,她想起多年前被村子里的二流子抓着去闹洞房的自己,在那个戳破的窗户上看见的景象。那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想逗逗脸皮薄的她,却不知她看到些什么。推搡着要她讲,她只顾呛声,逃也似的回了家。谁都不知道,被迫落脚的异乡客娶了一个新婚夜抱着被子痛哭的女人。
石女赤裸着上身,求他,却只得到似是而非的笑。
那是一个冷漠到骨子里面的家伙,他从未在乎自己的妻子,也不在乎这个落脚的地方。石女是生是死,都能轻描淡写的翻篇而过。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谁有能在在乎呢,更何况她是个孤女。姜哥儿的继母便是茶烟饭后的谈资,即便是姜哥儿本人,都未曾接触过多少。
我哑口无言,竟有几分光怪陆离之感。好像她嘴里说的姜哥儿和我见到的听到的都不是一个人似的。我越是探求,就越糊涂。开口想问问那夜之后,姜玉阳的去向,面前的女人却是幽幽的叹了口气。
“你见过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见过他?
我笑不出来了,磕磕绊绊的跨过门槛,在黄昏时火烧云的绚烂中看见男人紧紧抿起来的双唇。
他似乎有话同我讲,最终却是一句也没有交代。
我无端生了心病,对于所谓见过姜玉阳那件事。若是还活着,应该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了。这村子我起初跟着导师来过,山路崎岖,一步一个脚印走来的,穿过林地的时候险些迷了路。若不是遇见采药的队伍,也许丢人的上一次社会新闻也不一定。也是那个时候见过生哥。我摸了摸下巴,沿着记忆里的老路往山上走。
老屋还在,却是蒙尘了,推门的动作还没完成,身后人却是力道惊人的反钳制住我。“来这里做什么?”姜哥儿阴沉着脸,询问着我。
“来看看恩人。”我皮笑肉不笑的仰着头,“这老头不会姓姜吧。”
我发誓,我嘴贱这毛病再犯我就自己扇嘴巴。这长记性的经历我永生难忘,姜哥儿拎起我的领子,将我丢到一边,人滑了半米,不知名的花花草草挂了一脸。然后这个不像和我多言语的家伙手脚麻利的拆房子,值闹腾的我呼吸不畅。我瞧见了尘土飞扬中的一口棺材。丧葬文化我也是略有涉猎,对着柳木的边角料心口发紧。
柳树是不结籽的,寻常人家不想沾染那个晦气,怕有断子绝孙的说道,定是积怨颇深,才这样阴损。姜哥儿是村子里有名气的木匠,怎会犯浑呢?榫卯结构巧劲在于不用钢钉也能扎实的将棺材封住,甚至原则上出去暴力打开几乎稳健的不行。但我不敢再去端详那挥舞着工具,一下又一下封棺的男人。
那之后过了好几天,我都没敢再去招惹那个可怜人,侧脸因为过敏肿的老高,勉勉强强的抹着药膏。我也想早点回去,毕竟这里也没什么可以留念的。要说真的能说的上话的,也就是生哥了。我又在老地方看见他,人背对着我和老人笔画什么,旱烟的烟叶抖落到地上,他也没管。
大概是同他讲话的人看见了我,男人扭过头,讶异的看着我的这个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笑了笑,招呼着生哥到身边坐下。我这张破相的脸许是很好笑,他的眼睛几次从上面移开。
“还寻思你叫人埋了,连声消息也没留下来。”他说,有几分怨怼的意思。
“哪能呢,你要知道祸害遗万年。像我这样的祸害,老天不敢收的。”我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的抿起嘴角。
“问出结果了吗?”他歪着脑袋有些迟疑的看着我。
“当然啦,我可是实干派。这种陈年秘辛多有意思啊。跟唱戏的似的。”我舔了舔后槽牙,继续着没心没肺的笑。勾着手指叫他凑得在近一些。“生哥,不是我说啊,你没发现你弯弯绕绕吹嘘半天的传奇故事有个挺大的漏洞吗?”
“啥啊?”他倒是迷茫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有些憨傻。
“你说,这船上若没有女人了,那养子脖子上的胭脂印哪来的?”
他马上换了一副顿悟的样子,点头如捣蒜。
良久面色复杂的欲言又止老半天,最后语气饱满的回了我一个:“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的情况我略有耳闻,最近有遵循医嘱按时吃药吗?”冯岩征侧过身,看向一直默默跟随着自己的青年,温和地询问道。
“有,但睡眠还是很差。能用的办法都试过了……白天有时候还会有些恍惚。”青年应声抬起了头,脸上是让人忽略不了的疲惫,他漆黑的双瞳像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潭,透着一种让人生畏的凉意。
听到这样一番答复,冯岩征沉吟片刻,在脑中飞快地理顺着青年的状况。他并不是这里的常驻心理医生,反而是接了上一任的烂摊子,这个名为薛胧的年轻人在这学期已经前前后后预约了两三次看诊,比起同龄人焦虑着升学难题、就业压力或是情感冲突的日常琐碎,薛胧的问题已经糟糕到让冯岩征担忧他的精神状态了。
两个人并肩而行,很快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摸出了诊室的钥匙,冯岩征招呼着薛胧坐下讲话。
“进来说吧,前几天心理中心这边被研究生占用做实验了,可能有些乱,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什么,来的次数多了也就熟悉了。”薛胧摇摇头,语气还算得上轻快。他似乎对自己频繁来看心理医生的事有些无奈,嘴角挂着勉强的笑,主动找位置坐了下来。
有了照面的机会,冯岩征才来得及细细打量这个年轻人。薛胧长的十分高大,粗略估计要有一米八五。身材遒劲有力,短袖露出的臂膀覆盖着一层结实的肌肉,那线条极为流畅,肤色也是健康的小麦色。不无合理的推测,是个经常往外跑的主。他的肩宽比又十分优越,不会让人一眼看过去过于粗犷,类比起来更接近健体的那种审美要求。脸也是很有个人特色的那一挂,带着明显的侵略性。眉毛浓密,内眦大眼,眼型整体偏圆,眼尾微挑,轻微的下三白。山根明显,鼻梁高挺,但是鼻尖些许的肉感又让面部整体的气质变得钝感,像是一把未开刃的刀,锋芒蛰伏。
薛胧由着冯岩征的探视,敛眸扫过他胸口的铭牌,开口道:“冯医生觉得我的状况应该怎样处理比较好?”
冯岩征的手指正捻在病历单的一角,他有些迟疑的说:“我并不是很认同那位对你病症下的结论,会导致幻听幻视的病症有很多,而他掌握的信息太少了,至于药物辅助治疗,虽然必要但看样子也是收效甚微。”
他说的是当上甩手掌柜的上一任,虽然薛胧在认知功能障碍上有很明显“昼轻夜重”的趋势,可是直接将这种神志恍惚、注意力不集中等表现归咎为谵妄实在有些不专业,比起拿着病状贴答案,冯岩征更想推敲一下真正的病因。
“如果下午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耽搁,可以多和我说一说。”冯岩征起身为薛胧倒上热茶,递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如你一直以来的忧虑,或者是能被你记住的梦。”
薛胧的注意力转向了手中的玻璃杯,泡开的茶叶在琥珀色的液体中起起伏伏,最终归于沉寂,杯壁传来的热烫让他恢复了些许知觉,有些惆怅地叹息。
“我总是想起那天误入水镇的事,像是要把每一个细节都回忆起来,以此说服我自己。”
“我真的,特别想让自己相信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人死去,我的恋人还是我熟悉的那一个。”
他似乎有些慌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凝望着冯岩征的脸,吐出的大段有些让人摸不清头脑,呢喃自语般说着话,渐渐在叙述中眼角发红。
“冯医生,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他声音颤抖,情绪波动的厉害,不全是恐惧,更有几分懊悔和不甘。空出的手从膝上移开,指着两人面前的茶几哽咽着说:“就像是……茶具和托盘原封不动的摆在桌子上,你却没办法相信它没有被动过。”
“我……”薛胧深吸了口气,再一次重复那个让他焦虑不止的事实——“我怀疑我的男朋友早就死在那场意外了。”
活到冯岩征这个岁数,生老病死也大都见过了,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也并非接受不了同性恋,只是隐约觉察到事情并不简单,或许青年真的要给他讲一个不得了的经历。
“你们……”他的喉咙干涩的像是一口枯井,吞咽都变得十分艰难,片刻犹豫后还是忍不住询问下去“都经历了什么?”
薛胧那双有些凶的眉目低垂下来,瞳孔沉沉地倒映着冯岩征眉头紧锁的脸,他双手紧握,苦涩地抿起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那低沉沙哑的声线向冯岩征抛出了一个问题:
“医生,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这……”冯岩征有些迟疑,他虽然接受了唯物主义的那一套世界观教育,但骨子里却还是“敬鬼神而远之”的一套老思想。
薛胧意识到冯岩征的举棋不定,不待对方回复,自顾自的回答起来。
“我原是不信的,现在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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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抽签的晦气讲起来多少有些话题跑偏,可若不是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甄鹤霖和薛胧也不会主动地混在男男女女当中在穷乡僻样的地方搞那种没意义的联谊活动。年轻人扎堆在一起,热闹的很庸俗,笑容挂在脸上,皮下兴许是抽搐又避如蛇蝎的样子。
而他们借住的地方实在偏得离谱,从公交车终点站下来之后还要走一段行程。
车上乘着酒兴胡闹的青年们说着没头没尾的玩笑话,勾肩搭背地指着目光远眺视线尽头的细微灯火讨论着车程。彼时薛胧坐在角落看着窗户外面黑漆漆的一团,声音虽然闹哄哄地挤进耳朵,却全然没被他听进去。身边坐着的人委屈巴巴地去拉他的手,软话说的矫里娇气的,和平日里游刃有余的模样大相径庭,薛胧本不愿扭头看他,然而玻璃窗还是真实地倒映出全部的景象,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嘴唇也被人咬的失了血色。
“别生气嘛,阿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看我,我给你道歉好不好。”甄鹤霖的手随着那点小心思钻进了薛胧的指缝,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凑得极近,下巴枕在薛胧的右肩上,幽幽地为自己辩驳“只是多和他们说了两句,什么都没干。我都有你了,怎么会不知足呢?”
“你要是愿意,我明天亲自和他们说咱俩的关系。”鼻息的温热喷洒在薛胧敏感的脖颈,指缝中不规矩的入侵者纠缠着要十指紧扣,也不是没有挣脱开的力量,但他好像总是拿甄鹤霖没什么办法。对方在私密的时间里,粘人、幼稚,还有着不容拒绝的独占欲,明明对外的形象可靠又文质彬彬,可他又偏偏叫这一套吃的死死地。
“我哪儿知道你这话是不是糊弄我的。”薛胧的秉性实在是被甄鹤霖摸了个透,三言两语就被勾着偏过了头,“过去也只谈女朋友,怕不是觉得我这新鲜,不然怎么和人家说话都不带停的。”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醋劲,对那双看谁都多情的眸子心生怨怼,生怕甄鹤霖是因为一时起兴凑到自己跟前。
没等甄鹤霖说些什么,薛胧抢话给自己找补,就是声音不大,像自言自语的嘀咕:“我是喜欢你,但也不瞎。”
靠的那么近,甄鹤霖自然不能闭目塞听,他们坐在最后一排,老客车的灯光明明灭灭,脸上的神色倒也有些看不大清楚,他抓住薛胧的衣领,把人的头往下压了压,薛胧起初没反应过来,侧颈似有若无的碰触轻飘飘的,带着对方的温度,下一瞬就觉察到嘴唇碰上一处柔软。
甄鹤霖舔抿着他的上唇,细碎又认真地湿润了那块软肉。他轻柔的力道描摹着唇峰的轮廓,吮吸唇珠的微凸,手指托住了薛胧的下巴,轻抚着下颚绷紧的线条。
意识到甄鹤霖想法的薛胧弓着腰,有些进退两难,若是真的闹出来什么大的响动,让前面共事的同学瞧见了,可不是要丢脸,他伸手推了推,些许撤开的甄鹤霖压着嗓子对着他说:“张嘴。”
“让我好好哄哄你。”
这话平日听寻常的很,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反而有一股子不可言说的味道,像是偷情的烂理由。
甄鹤霖浅棕色的双眼覆盖一层水色,宛若欲望凝结而成的潮浪,又像是澄澈湖面落下的蒙蒙细雨。无形中构成一种醉人的力量,让凝视的人陷落在他痴痴的目光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辆行驶的摇晃让甄鹤霖对薛胧脸上的愣怔有了错误的解读,他默不作声的将手摸进恋人的衣摆,触摸那心念已久的炙热肉体,双手自然而然的环抱住了对方精壮结实的腰肢,小狗似的舔着薛胧迟迟不肯张开的唇缝。
然而司机的咳嗽声打断了车内的旖旎,那个岁数看起来很大的老头费劲巴拉地煞住了车,扭头对着结伴出行的男女说道:“到终点了,该下车下车,睡着的同伴叫一叫啊。”
前排的几个人起身穿衣拿包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混着男女交谈的嘈杂,被坏了好事的甄鹤霖有些懊恼的瘪嘴,顺坡下驴的倒在薛胧身上,他本就是头发长的快一些的那类人,来这实习小半个月,后面的头发长得快遮住脖颈了。被风刮得蓬乱的脑袋往怀里蹭了蹭,闷闷的吐槽从薛胧怀里传出来“啊,又要走好久山路,我好累啊薛胧。”
借着班车内的灯光,薛胧有些无奈的给人顺毛,穿过发丝的指尖宠溺的捏了捏甄鹤霖的后颈,惯性的戳了戳恋人侧颈上鲜艳的红痣,最初相识,他还犯过盯着人看的蠢事,如今已经是亲密无间的关系了。
“愿不愿意也地走啊,习惯就好。咱们也快熬出头了,还剩半个月不到了。”薛胧拍了怕甄鹤霖,示意他起来,人走的七七八八了,再不下就要被撵客了。
两个人慢悠悠地跟上大流,旁听着他们对路线的讨论。终点站这里是一个没有路线指引的岔口,迎面是朝向东、西、南三个方向的岔路。若是按照老师傅的说辞,只管朝南走就是了。
薛胧摆弄着自己的离线导航,山里的信号时有时无,让他有点抓耳挠腮,索性人堆里有个姑娘自请带路,说是还算熟悉那个方向的走法。于是一行人借着月色在柏油长道上前行,走了不知多久,就看见前方堆起来的物料和栅栏,显然是施工不久的样子。
火气旺盛的小伙子呜呜渣渣地骂了几句,最后还是叫几个姑娘劝回来了。不得不原路返回的人们盯着没什么用的破旧站牌,开始内部的斗嘴,就是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都是外地人,谁比谁能耐呢?也是因此陷入僵持。
索性僵局自有人去打破。
“你们这是找不到路了?”薛胧站在人群的边缘,那声稚气的发问被他第一时间察觉。他扭过头,将手中的光束照了过去,看见一个半大的小姑娘走了过来,她的穿着打扮看起来是本地人,挽着菜篮子大着胆子往薛胧走近了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胧低头瞧着她的脸,风吹日晒的皮肤有些粗糙,上面还有些不太美观的雀斑,跟同行的女孩子们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过土地不会吝啬于生长于斯的孩子,小姑娘的眼睛干净澄澈,像是溪流中的一块黑曜石。
“是啊,出了点状况,原来认识的道封死了。”甄鹤霖反映倒是快的,他弯腰同小姑娘攀谈,心里却没底,虽然口音的的确确是这儿的人,但半大的孩子能指明白路吗。
“想离开肯定是不能往南走的,你们不会是去了吧?”她的小脸露出狡黠的笑意,有些骄傲的抬起下巴,“我们113这边和对面140路关系特别不好,指不定是看你们外乡人啥都不知道,才指了错路呢。”
“那你知道怎么走出去吗?”甄鹤霖好声好气地问。
小姑娘被这问题搞得笑出了声:“出去?”
“那有什么出去的说法,从这个村子到那个村子,还不都是在山里啊。”
说着,她抬起了手,指着雾气缭绕,天穹昏沉的东边说:“沿着东边的山路走,穿过去便是你们说的地方了。”
“这石阶铺了很多年,不怕你们找不到方向。”
她那副言之凿凿的样子让人心中一定,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甄鹤霖又就路线询问了好些细节,恍惚间看见薛胧眉头许久未曾舒展。
“你们问题好多啊,朝着路走就是了,再问,我也不想答了。”小姑娘被围着,东一句西一句的吵得她捂住了耳朵,弓着腰挤出了队伍,她朝着人做了鬼脸,蹦蹦跶跶的要往反方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阿婆还等我呢,你们也快些走吧。”她这摆出甩手不干的架势,嫌弃地摆手,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她倒是挺有意思的,大半夜出门,家长也是胆大啊。”甄鹤霖用手肘碰了碰陷入沉思的薛胧,状似轻松的搭话。
“你说,这附近是有河吗?”薛胧并没有如往常一般接话,反而目光灼灼的看着女孩离去的方向,地面上落下脚印,无需丈量也是少女的小足。只是那处深的厉害,像是被重重踩过似的,溢出来的污泥带着水泡过的黏腻。
“也许是趟过什么沟也说不定,别想那么多。”甄鹤霖伸出手,试图抚平薛胧眉间的褶皱,“早些回去,我们也好休息。”
“嗯,出什么状况至少我们还能互相照看。”薛胧宽慰地笑了笑,盯上有些崎岖的山路。
沿途的自然风光让本就生活在城镇的青年们少了该有的警戒,多了些小学鸡春游的热闹。就算是半路被突然窜出来的果子狸吓了一跳,反映也是麻痹的,甚至还有几个想拍下照片。
“有点大意了,如果生态这么好的话,野兽也绝不会少。”甄鹤霖止不住摩挲着手指,这是他思考时的小习惯,对着丛林中无法窥探的深处,他再难乐观。两个人平日相处就是一点就通,当下更是没什么废话,视觉盲区的地方传来某种生物移动的窸窸窣窣,紧张感顿生。
“薛胧,叫我走在前面吧。”
“我去瞧瞧,你叫他们别往前走了。”甄鹤霖交代一句,人奔着那声音的方向去了,薛胧本想追过去,最终还是出于对其他人安全考虑,留守原地,和几个不以为然的人讲道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边甄鹤霖大着胆子望向小径深处,手中的光扫了过去,探寻的视线直愣愣地撞上了那双兽性的眼睛。反射着光线的眼珠透着渗人的冰冷寒意,收窄的竖瞳在对视的一瞬锁定上了甄鹤霖,夜色下斑斓的花纹随着它的走动渐渐露出全貌,那是一只黄斑吊睛白额虎。
它肩胛微耸,虎头向前伸平,倒竖的双耳不停地摆动,身后粗壮的虎尾也扫荡不休,是威慑性极强的攻击姿态。视线所及,是虎爪拍落的肉块,血肉模糊的东西翻滚到了甄鹤霖的脚边,血腥味铺扑面而来。
吞咽口水的咕嘟声无形放大,那并不是想象中小型动物的尸首,而是人类的断肢。
老虎胡须上的血水尚未干涸,滴答坠落,化为泥土上一块模糊的深色,它似乎也在观察着甄鹤霖,张开的血盆大口展露出野兽的冷血凶戾。
毫不怀疑,这只体型看起来已经成年的野生老虎有将自己撕碎的能力。随即的一声虎啸吼得甄鹤霖近乎肝胆俱碎,红舌上的倒刺根根分明的倒映在他的眼中,但是臆想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老虎将藏在林木当中的遗骸拖走,慢悠悠地离开了。
惊骇使人产生血液倒流之感,一股冷气沿着脚底直冲天灵盖,甚至让他模糊了时间,直到薛胧的一声呼唤。
“甄鹤霖。”薛胧喘着粗气跑到恋人身边,他急红了眼,那声虎啸叫他心悸,生怕甄鹤霖出了什么状况,慌乱间呼喊都变了调,带着颤音。
“我没事,别担心。”甄鹤霖后怕的抱住了薛胧,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条路比我们想象的难走得多。”
即便是被那一声虎鸣吓得够呛,剩下的人也没有接受原路返回的提议,反而打着马虎眼说都走了一半,快些就到了。
甄鹤霖再是好好先生,面上也有些难看,他怄气的往薛胧身边挤,两个人被裹挟着继续走下去。
踏上的小径越走越窄,原本可以两个人并肩而行,到最后竟然只能勉强通过一人。众人踏过一个转弯,竟没了去路。面前反而是开阔的密林,隐秘处逐渐探出幽光,那是一双双野兽的眼睛,冰冷而压抑,这次不仅仅是甄鹤霖和薛胧,其他人也看见了散着绿光的眼睛,不是一双,而是数不清的数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谁带的头,人推人的往回走。慌不择路的时候哪里还注意的了脚下,被绊个踉跄的男生扭头一看,才发现是散落在半坡上的肉块,僵死的白色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直白又恶心的视觉冲击:破损的白骨从红肉中挤出,皮肉被撕咬的不成形状,野兽的利齿将大半撵作糜烂的肉泥,血水经有拖拽污染了大片土地。
“撤回来,那是他们的食物。”甄鹤霖联想到自己碰见的老虎,近乎声嘶力竭地喊着那群步伐匆匆的同学,他和薛胧本就谨慎的走在一侧,如今只得挥着手臂叫他们快些离开。用脚趾都能想明白,活人肯定比死尸更让这些野兽感兴趣。
然而山雾肉眼可见的浓重起来,来路和去路都让人觉得陌生,薛胧想拉住甄鹤霖的手,紧赶着去拉扯同学的恋人却让他抓了隔空。他想当然的以为人群中定然有着落到后头的甄鹤霖,在女生哭哭啼啼的抱怨和男生的咒骂中努力的找寻着对方的声音,期间还误会的抓住了陌生同学的小臂,被对方黑漆漆的眼睛看了个正着,薛胧不好意思地连声道歉,转头才把变成吊车尾的甄鹤霖捞了回来。
“薛胧,这不是我们来时的路,总感觉好像是鬼打墙了。”甄鹤霖面色难看,紧紧抱住了薛胧,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人嵌到血肉里去似的,他偏头用微冷的鼻尖去蹭着恋人的颈窝,“再有这种情况,也努力找到我。”
薛胧只当他有些受惊,捏着甄鹤霖的脸默默应合,现下昏头涨脑选的路的确把他们引向了歧途。
缓坡近乎是推着这群年轻人走,头顶的残月叫云彩笼罩,一副蚕食鲸吞的态势,将光芒迅速掩埋。
“好像有人家。”人群中传来一声欣喜的说话声,让愁云满面的男女看到了希望。
薛胧也模糊地看见不一样的景致,错落树影后的古建筑。本有些雀跃地偏头拉住发愣的恋人,却听对方说:“我听到了水声,还有女人在讲话。”
甄鹤霖面色凝重,有些艰难的辨别着挤进耳朵里的嘈杂,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总有一个女人的低语似有若无的响起来,那种恶心感就像是有人贴在耳朵边嘟囔似的,夹杂着一种粘稠的吞咽。
什么也没有感知到的薛胧忧心地盯着他的脸,惴惴不安地带着人跟上了大部队的尾巴。
曲径通幽,开雾睹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波光潋滟中映照着水镇的冰山一角,误入的人们像是掠过了悠悠岁月。
面前池馆水廊清幽秀致,亭台楼阁层楼叠榭。
傍水筑宇,沿河成街。古色古香的建筑像是沉默的丰碑,静默地凝视着意外的访客们。
漆黑砖瓦铺就而成的长道将人指往另一个极乐,一个未知、神秘的世界。
也能听见啧啧称奇的赞叹声,错乱的脚步声中,他们渐行渐远,而本来因为跋涉而沉重的脚步,竟然渐渐变得轻盈,清楚到好像只剩下咫尺间的响动。遥遥领先的那几个人像是迷失在水镇,寻不到身影。
视线落在就近的凉亭,漆成朱红的柱子上挂着一对牌匾,石桌上竞摆放着杯盏,迂缓漂泊的流云此时抖下朦胧的月光,只照出来行文混乱的对联,文字因为时间久远有些斑驳,只能明显看出来最上面的“流”字,只漆上了偏旁的一点。
“是个镇水亭。”甄鹤霖指着那反常的一处给薛胧看,对着恋人懵懵懂懂的眼神也不藏私,“只留一点,不要太多。”
薛胧也是心领神会,看样子这个古镇过去应该是处雨水多发的地方,老一代人迷信,寄希望于讨个彩头,真的能镇压下去再好不过。
只是步行数百步,全是门扉紧关,连个人影也无。除了飞檐下悬挂的红灯笼,没有一处是带人气的。
好像本该有的声响也不见了,该凑在一起的同僚变得稀稀拉拉。
人数对不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步声不该是如此疏朗,那些面孔也萌生出陌生感。薛胧下意识看向甄鹤霖,“隐约觉得少了好几张脸。”
“还都是长得漂亮的。”甄鹤霖唇角勾起,有些嘲弄地总结。但所谓的“漂亮”,都是模样出众的男生。
“搞不好下一个就是我呢。”他语气平平的陈述,浅褐色的双眼盈盈的晃着薛胧的脸,嗅到了不详的气息。
“别瞎想。”薛胧摇摇头,伸手扯住了甄鹤霖的衣角,想多给对方些安全感。
他们近乎盲目的踏上栈桥,古旧的木料踩在脚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吱嘎声,开阔湖面在夜色中透着死气沉沉的平静,若不是结伴萌生的勇气,这种吊诡的氛围中可以说寸步难行。
眼见着栈道将人引向一处屋舍,甄鹤霖不得不把自己从刚才交谈时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再做打算。
“我打算进去瞧瞧,这老屋还有旁门,我们兵分两路。”
他招呼薛胧,指着面前的建筑,叫他去往另一处门,临行前,把脖子上的玉坠摘了下来。
“我出生时老人求来的麒麟,本想着以后在一起给你打个别的物件,现在就当留个慰藉。”甄鹤霖不容拒绝的将东西塞到薛胧手里,下一瞬手指点在恋人想要辩驳的嘴唇。“知道你胆子不小,可是我怕。”
眼神在空气中交接,薛胧一时失语,他潜意识不想分开,只能安慰自己可以快一点和他汇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古旧的门扉被甄鹤霖缓缓推开,长发白衣似鬼非人的玩应探着身子看向窗外,“她”留给甄鹤霖一个后背发凉的“倩影”,空荡荡地衣袍无风自动,鼓动的衣料声如裂帛,像是迎着什么风雨。
那密集的低语越发清晰了,像是置身于人群中。甄鹤霖动弹不得,失温的脸颊被看不见的东西吹了一口气,他睁大双目看着眼前的惊悚的一幕。
光线不明显的角落投映下的灰白并非墙体本身的颜色,月光从窗棂爬过一点点揭开幽明下的面纱——那是堆叠的无头尸体,赤膊的尸体一个挨着一个,没有想象中夸张的腐败痕迹,却是反常的呈现出一种蜡一般的质地。
像是一具具被鬼怪用来宿眠的壳,肌理呈现一种一触就破的衰败。
鬼影憧憧,风声鹤唳。
月华的恩惠普渡在无名尸体的肩胛,照亮了平滑缺口凝结的血水,暗红色的一块,藏着脊椎骨的一节。
最是拥挤的景象:你挨着我,我拥着你。手背擦过你的掌心,背脊靠在他的胸膛。
死亡像是一种实质的烟尘,笼罩在他们身上,以至于在怪诞诡奇的场景中甄鹤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郎君啊。”
女人婉转的嗓音呼唤着他,血泪纵横的白面长着一双瞳仁细小如针的眼睛,乌青的嘴唇裂开到夸张的弧度,悠然地用双手捧住了甄鹤霖的脸,长舌舔舐着鼻骨的微微凸起,烙下一个无法被拒绝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甄鹤霖僵硬地看着视野中放大的恐怖,被迫扬起头来。
血腥味在鼻腔绽开,晚风穿堂而过。
“鹤霖?”
薛胧听见了屋子深处一声倒地的闷响,警惕地推开自己一侧的房门,屋舍除了不知什时候被推开的窗户,空无一物。他试图向外张望,除了湖水静默地回以波光潋滟,竟也别无所获。相处多时,自然不会相信甄鹤霖失约了,他失魂落魄的走出屋子,对着稀稀拉拉成双结对的小情侣有些语塞。世事无常,深陷在这个不知名的水镇之中,竟也不敢呼喊。
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一个活人还不留下痕迹的能是什么东西呢?
他正想追上一对男女询问是否见过其他人,手却被身后悄无声息的人抓住了,“你要去哪?”
那是之前在人堆闹的乌龙,如今近在咫尺,对着那张庸常的脸有些抗拒。
“不去哪,问问路。之前没来得及问,你是?”
“询问别人不应该自报家门吗?”那人反问,他的头发一半是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刚过了水,掌心也有一种黏腻的潮湿感。
“我是薛胧。”薛胧只得被拉回他的语境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雨。”那张脸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手指在薛胧因为不适而抽离的掌心上勾了勾。痒意似有若无,让人忍不住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做过。
林宇?令人倍感尴尬的是对方的名字薛胧压根没有印象,仿佛凭空出现了这么个人似的。可当初人堆里,却没人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就好像只有薛胧的记忆出了问题。
薛胧并不想与他同行,误拉住人家手的记忆还没有彻底翻篇,陌生又熟悉的脸叫他根本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你的同伴呢?”林雨紧跟着薛胧,追问着。
“我找不到他了,可能……”薛胧没讲完,他并不想往最糟糕的方向猜测,很快改了口“我们走散了。”
“这样啊。”他的回应尾音拖长,有一种阴阳怪气的强调,手背挡在唇畔,欲盖弥彰的掩住笑意。
“有缘人自会相逢嘛。”林雨一反常态的热情起来,好像真的关切着薛胧失散的可怜,他偏头的动作有些缓慢,笑颜带着与有荣焉的喜悦,眼睛里也能看见星星点点的光亮。
伸出的左手轻轻剐了剐薛胧的侧脸,亲密的有些莫名其妙。
薛胧在遇见甄鹤霖前并不是雷达在线的类型,但同性接触的界限不至于犯蠢到分辨不清。
他本想悄悄拉开距离,那只手却不容拒绝的扣住了手腕。“寻常人分开都是就在原地,你怎么反而越走越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错过可就不好了。”渗着凉意的指尖游弋向上,像是一条趴在手腕的蛇,缓慢的擦过掌心,挤进指缝,严丝合缝的锁住薛胧的右手。
“你干什么?”薛胧挣扎着想要抽出手来,死死扣在上面的东西却像是禽类的利爪,指甲快要嵌入肉里。
“你不喜欢?”林雨脸上露出茫然,看着薛胧顶过来的手肘,怒极反笑,“许是不像的缘故。”
“这双手,是丑了些。”他幽幽地埋怨,反手将人扯到一边,孤芳自赏似的摩挲着手指骨节的形状,这双手其实漂亮的跟玉雕的器物似的,莹白干净骨肉均匀,连踝骨的突兀都透着诱人。
“阿胧才不是执着皮囊那么肤浅的人对吧?”林雨的语气带着娇啧,有些轻佻的抬起薛胧的下巴,他的脸上呈现出割裂的狰狞,唇畔勾着弧度,眼中却晃着恐惧。
薛胧还没来得及品出那句话的意思,就听见嘶哑的声线哀求着说:
“救救我。”
救谁?
薛胧后撤一步,有些慌乱的反问自己。林雨的说话声和那求救叠在一起,可这里除了自己就是对方,根本没有第三人在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啪嗒,啪嗒,啪嗒。
水珠掉落的声响不绝如缕。
随着林雨低头的动作,那鼻血直愣愣地砸在了地面上,接着越流越多。吐息间的变化让薛胧想起了破败的水龙头,拧也拧不上,只能看着连串的水滴急不可耐地流了出来。
不受控制的血水沿着唇角,滑落到下巴,积蓄的液体不堪重负化为断线的珠子。
他的眼珠呈现出一种中毒般的反应,眼白的地方扩展到大片,瞳孔却是如同针眼一般。
那双手虚虚的捧在半空中,承接着根本接不到的血水。
薛胧想要伸出手去扶他,却只摸到了冰冷僵硬的手臂。拉扯间的动作让长袖下的皮肤露了出来,上面有一大片的尸斑。
这点拉扯的作用力却让对方的头颅旋转了一个不可能的角度,本该是鼻子的位置变成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坑,沿着脖颈的切口,无法支撑的头颅借着寸劲滚到了地上。
空洞骇人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薛胧,死不瞑目。看着僵直的尸首,薛胧大脑一片空白。从活到死,举重若轻。
心跳如擂鼓,冷汗将衣服打湿,离开的念头如同野草在心头疯长。他沿着原路,想找到内河沟通的尽头。脑子里回放着那声亲近的呼唤,从未觉得“阿胧”这个称呼这般令人难受。沿途不少遇害的同僚,远处甚至有无助的哭泣声传来,糟糕的消息越来越多,无法走出去的可能阴云般笼罩在薛胧的透顶。
直到人奔向河畔,僵局才有所打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胧!帮帮我们。”女生涕泗横流的脸看不出平日精心打扮的样子,她近乎是飞奔的姿态跑到他身边,能再见到活人在这个露出阴森一面的水镇来说实属难得。女孩拉扯着薛胧的衣物,指着远处的河面上的画舫。
“那上面有人,他们也是困在这里的,只要上了船,我们都能离开。”
“我看见好多鬼,他们吃人啊,好好的,脑袋整个被割下来。”
“我……我男朋友不会水,这些护栏线不移开根本摸不到船。”
她的一番话像是针密密麻麻地扎在薛胧的心上,割头的鬼,会不会已经对甄鹤霖下手了?
关心则乱,他被女孩推到了护栏线的位置,水深不好下定论,看着一张张幸存者希翼的脸,他没有拒绝。
河水带着彻骨的寒意,将护栏线撤开的薛胧感受着力量的流逝,凑近了画舫才发现那上面刻意做旧的痕迹,若是彼此联系,水镇也许也算不得历史久远的城镇。
逃离的喜悦让那些侥幸的男女趟过水奔向驶来的船只,望着女孩挥舞手臂的招呼,薛胧却沉默摇头。虽然希望渺茫,却不是苟且的时候,甄鹤霖还在等他。
或许,已经无法离开了。薛胧不无悲观的猜想,人徘徊在镇水亭,等着可能根本回不来的人。
冥冥之中,他也听到了女人细细的低语,声音似乎近在咫尺,又在吐息中飘渺悠远。
他感受到被凝视的压力,那不是一束视线,是被很多不可言说之物审视的毛骨悚然,不可名状的力量引诱着去往了最高处的楼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开房门,在烛火摇曳中看见复古的摆设,红木雕花的架子床,体量高大的梳妆台,暗纹精美的衣柜。
倒吊的女鬼手指勾着鬓角的发丝,咯咯的笑了起来。
“为什么不走呢?”
“可是没机会咯。”
她下巴是干涸的血水,显然是吃过什么,又尖又长的指甲戳着薛胧的眼窝,像是要取出他的眼珠。
“我走不了,他还在这里。”薛胧干巴巴的回答,他做不到生死度外,奔波的身体有一种力竭的软。
“痴情人,最是难寻。”那女鬼显然被回答取悦到了,捻作兰花指,咿咿呀呀的唱起来。
“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
“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狂风平地起,扭曲的空间中哀泣拉扯变调,愈发凄厉,唱调字字带血,一时间竟也分辨不清各个是怎样一番冤屈。游荡的魂灵冲撞到薛胧身上,像是钝刀割肉,难以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乱中他看见了自扭曲中走出来的甄鹤霖,薄纱制成的华服衬托人越发出尘贵气,干燥的手掌抓住了自己,将人带出疯魔乱窜的幽魂,跌跌撞撞地跑出床榻边,半天未开口的恋人急切的把他塞进了柜子里去。
仿古的衣柜中竟也装着款式繁复的戏服,薛胧被甄鹤霖有些粗暴的赶进更深的地方,手腕缠着的麒麟被系在衣柜的锁上,旋即他也弯下腰进来了。
那带着水袖的服饰遮蔽住薛胧的视线,吐息间尽是脂粉味,他不敢叫太大声,压低嗓子唤他:“鹤霖?”
久别重逢的恋人热情的过分,急不可耐的攥住了自己挥动的手,细细亲吻着指尖,柔软磨蹭着掌心的纹路,呼出来的热气暖乎乎的。
“我在。”回应的话字数不多,却让薛胧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薛胧抬头,面颊擦过柔软光滑的面料,温柔地抚摸着甄鹤霖的脸。他的身材在柜子里根本直不起来腰,只能是岔开双腿半蹲半坐地靠在一角,为了给甄鹤霖腾出点地方,呼吸不畅的脸都憋红了。他原以为对方跪坐在那儿多有不便,然而半天没有后文的人却呼吸沉重的摸上大腿里侧,推移着描摹着腹股沟的凹陷,同时臀部也感知到非同寻常的热烫,这让薛胧又羞又恼:“你……硬了?”
“嗯。”甄鹤霖的闷哼不成调子,完全是鼻腔挤出来的气音,让人无端联想起发春的猫,又娇又黏糊的叫唤。
叫人面红耳赤。
那根东西隔着布料蹭着薛胧的屁股,顶弄没有章法可言,只是急切的想要在他身上释放欲望。拥抱的温度让薛胧的体温攀升,他能感受到那急躁的触摸尽数落在私密的地方,挤压让浑圆的形状绷的更加明显,伏在身上的人显然是一副随时都要顶进来的姿态。
这种认识让薛胧有些慌乱,他束手束脚的在这里,那些游荡的女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寻过来,哪里有心同他缠绵。无条件的信任让他默许对方的牵引,却无法接受当下的境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下体被甄鹤霖隔着裤子揉捏搓弄,探尽来的手指不管不顾的摸到蛰伏的性器,小腹被磨蹭的收紧,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紧张的状态身体根本经受不住撩拨,很快就被玩弄的勃起。
“甄鹤霖。”这一声低呵可以说是薛胧明确表达拒绝的意思了,他完全理解不了甄鹤霖在种情况下的举动。
可是半身还是感受到了凉意,性器近乎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青筋暴起,露出了狰狞的一面,他的那根东西是中规中矩的大小,如今铃口挂着汁水,淫液濡湿了裤子,臀瓣被羞耻的轻拍捻揉,顺势摸进去的手指戳刺着干涩穴口。
“就一次,我想这么做很久了。”甄鹤霖忍不住插进去,扣挖的手指没有半点技巧,可以说的上随心所欲。记忆里初次探索性爱时发现对方很容易被找到的腺体,曲起的手指几度戳弄着那块内部凸起。
“别,别这样……鹤霖。”薛胧摸索的手被对方拍打,起火的人根本不在乎他挺立膨胀的前面,在被玩穴的时候自慰太过羞耻,几度探到下体的手触电般撤离。
“自己想办法射出来。”甄鹤霖尝试着用肉棒摩擦着薛胧敏感的会阴,借由体位挤进双丘之间,显然对触碰他身上难得私密柔软的地方乐此不彼,对于不配合的防卫,用着怜悯的口吻“你想被我肏射吗?”
这种丧失雄性尊严的可能性让薛胧试图克服这羞耻心抚慰自己,熟悉的敏感点被自己一一照顾到,攀升的快感化为射精的短暂空白,喷射的精液淌了满手,菊穴也在岌岌可危的环境中一缩一放,像是饥渴的吮吸着入侵的手指。
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正在向对方妥协,在三言两语中开始露出愚蠢折中的态度。“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回去……”
“回去会有润滑剂。”
“不会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胧商量的口吻缺少了面对面时表情动作的辅助,更像是自说自话,他的听众嗤之以鼻,沾着白灼的手指送进了后面,草草扩张。
随后那勃起的粗长就凶残地抵在入口,甄鹤霖在薛胧反应过来拧腰摆臀的挣扎中钳制住胯部,毫不犹豫地挺腰,凶狠的占有了身下的人。
没有好好扩张的插入是极端恐怖的,血腥味很快就混杂在精液的气息中。疼痛让薛胧挤出泪花,撕裂感像是一颗洞穿的子弹击中了他,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一点点撑开到达极限,薛胧完全想象不出来那东西动起来又会是什么样子。
会坏掉的,绝对会坏掉。他试图挺腰挣脱,泪花翻涌的眼睛露出惶恐的神色。如果那种地方受伤狠了,别说离开,就是站起来都可能会流出什么。他的头磕箱子的壁垒,肩胛撞的生疼,呼吸吹在戏服的衣袖上,空荡荡的袖子在寂静中晃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鹤霖,拔出来……别弄了。”他哆嗦着嘴唇,紧张的摸到下面,羞耻的将臀瓣往两侧掰了掰,强忍着疼同甄鹤霖讨价还价“我受不了的。”
“我这还没动呢,怎么就喊起疼来?不过是流点血,哪里需要大惊小怪。”
“好了,我这轻点弄,你忍一忍。”甄鹤霖的脸向前凑近了着,他的手忙着压制住露出怯意的薛胧,自然没时间处理掀开那堆叠的衣服,脸颊隔着布料浮出模糊的轮廓,嘴上和和气气的哄了哄,没太上心的。
狠命的冲撞插干却不会因为敷衍的怜惜停止,贯穿的巨物摩擦着内壁,内部的柔软被快被擦出火啦,捣去的炙热抵在
薛胧的大腿内侧有些不自然的痉挛,他被压的胸口窒闷,“呜……我受不了的……停下。”
“别哭啊,薛胧。”钳制的力量愈加凶狠,冲撞往复中深深埋没于柔软脆弱的内部,膨胀的凶器有到达顶点的意思,恍惚间在疼痛中汲取到别样滋味的薛胧颤抖起来。麻木的下体断断续续的溢出饱胀感,被激起的欲望混淆视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甄鹤霖的喘息声愈加清楚,高潮来临的一瞬完成了内射,但整个过程对于薛胧来说又是如此漫长。他被欺负惨了,人像是被折叠起来,长久僵硬不动,血液流通滞涩的发麻,唯一感知明显的还是私密处的痛楚。
“射进来了……都射进来了。”他哭到呛声,应激的扯下面前的衣衫,慌乱地抓住了甄鹤霖的前襟,幽暗中那张光风霁月的脸没有想象中的冷漠戾气,面颊上泪水如断线珠子一般滚落。
饱满的水珠像是点缀在腮上的一颗珍珠,悬而未落,楚楚动人。
那陌生至极的施虐与残忍像是钢琴重重按下的音符,戛然而止。
“阿胧。”甄鹤霖还是那种恍惚的神情,犹豫着摸着自己湿乎乎的脸“对不……起?”像是疑惑自己脱口而出的歉意,他不自然的偏头,凝眉聆听着什么声音。
那道歉叫薛胧听见了,很轻的话语,像是用气音讲出来的。无端觉得温柔,让他想起甄鹤霖偶尔亲近时勾住的尾指。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乱成浆糊,像是被抽出了生魂。整个人陷入在梦境的泥沼,只感觉自己在下陷,绞入塌缩中的漩涡。嘶哑干涸的喉咙喊不出来一声,痛苦的被压抑的情绪淹没,身体像是被拆开又重新拼接到一起,灵魂若是存在,也像是被装进罐子里摇晃搅动。他被魇住了。浑噩中好像追忆起甄鹤霖的那只麒麟,小小的一只,悬挂在门扉的铜锁上,随着那人的顶撞,难堪其扰的摇晃,红色的丝线那么醒目,像是凝固的血。
他在天光乍亮中被抚摸额头的冰冷唤醒了,不知道守了多久的甄鹤霖低头冲他微笑。身上是来时的那套衣服,粘上了污浊,但难掩气质。“我们走吧。”
“路我还有点印象,能出去。”
“好。”薛胧有些呆呆的看着他张望的侧脸,上面有野草割出来的淡淡血痕,显然也受了些小伤。
屋子的物件和记忆里有了偏差,看起来更为腐朽老旧。薛胧想要捡起不知什么时候甩出裂缝的麒麟,触碰的红线像是风干了一般断裂,滚动的玉件停在甄鹤霖的脚边,他弯腰想要拾起来,那听了一夜声响的小东西却是化作湮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了这因果,留不下就由它去吧。”他碾磨着指尖的粉尘,神色不明。
他们再度回到了水镇的“入口”,看见视野中枯枝烂叶的荒凉,求索无门间远目一个界碑一般的物件。
“往回走,也是能离开的。”甄鹤霖好像全然不在意昨夜惊心动魄的经历,也没将自己近乎施暴的占有放到心上,反而是平常口吻的同薛胧讲话。
薛胧能感受到身体的酸涩,但更像是过度运动后酸分解的后果。哪里既没有红肿更没有流血,怪诞的很。
他们还没走出多远,就被人叫住了,和初次见面时一般无声无息——是指路的小姑娘。
“你要走了吗?”她脸上露出怅然若失,蠕动的唇半天不知道该继续讲些什么。
“是我们要走了。”甄鹤霖低下头,伸出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水雾打湿的辫子湿漉漉的像是一捏就能挤出水来。“这山里有不干不净的东西在,你不要迷了路,若是出事了可要叫人担心了。”
晨光熹微中甄鹤霖的脸温柔的有些失真,像是在上面撒了一层金箔。那本是嘘寒问暖的体恤话,小姑娘眼中的泪水却积重难返,“你们都是骗子,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坏胚子。”她胡乱的抹着脸,大眼睛露出警惕的神情,前一秒好像极为舍不得这些年轻人离开,下一秒却是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脏兮兮的小手把自己弄得像小花猫,薛胧有心安慰,纸巾递过去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看起来并没有为自己瞎指路萌生什么愧疚,反而怪罪他们这群死里逃生的人想要早些离开这处封闭的村落。
“你不要再哭了,以后还会有人来。”甄鹤霖有些烦躁的压着眼眶,语气有些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试图想快一点甩开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姑娘,急切的抓住了薛胧的手,“我们回去吧,那些乘船的人不知道是生是死,时候也不早了。”
“那她……”薛胧回望的群山环绕的彼岸,将女孩小小的身影纳入眼中,他最早觉得女孩并非人类,同样也对现下的情况有些迷茫。他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掌心似有若无的残留着那不知道是谁勾画描摹的触觉,甚至还有对那个林宇的愧疚,他没能带对方离开,自私的选择了甄鹤霖,以至于让对方客死他乡。
“不必管她,马上就要离开水镇了,同小鬼纠缠什么。她那个筐里不知道装着什么,别惹麻烦。”甄鹤霖收回视线,挣脱了女孩扑过来想抓住他的手,“快些离开吧。”
“骗子,骗子!”那凄厉而愤怒的喊叫尖锐刺耳,童声渐渐拔高成一种介于中年妇女和老妪的声线,薛胧被甄鹤霖的一声呼唤镇住心神,在奔跑中回眸,看见小姑娘的身体吹气般膨胀起来,大块大块的浮现出尸斑,突出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前方,而她向前的步伐却被抱住,那是她失手掉落的筐,里面滚出来断肢残骸,一节断臂抓住了她的脚腕,奇迹般将鬼怪顶在原地,那个滚到一边的头颅呈现出青紫,面无表情的脸睁开了眼目送着两个人远离。
“那个鬼在帮我们吗?”薛胧在冲出界碑时问甄鹤霖。
“怎么会?很明显这里的鬼是地缚灵,根本出不来,他们只是无能狂怒罢了。”甄鹤霖看着面前的山路,有些释然的笑了起来。他本就是极为优越的皮相,言笑晏晏的样子让薛胧有些愣神。
“我们成功了,以后也不会在来这种鬼地方了。”他拍了拍薛胧的肩膀,烙下的吻温情脉脉。“别害怕,我陪着你呢。”
“嗯,以后也不会在来了。”薛胧的脸失了血色,他摸着被吻过的侧脸,有些心不在焉的接话。
不愿意承认的是,怀疑的种子被埋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青年沙哑低沉的声线将前尘往事娓娓道来,其间必然是有些被他刻意隐瞒的成分,但也足够让人心惊肉跳。
“最后还是侥幸离开了不是?”冯岩征有些拘束地喝了口茶水,对这惊世骇俗的故事表示接受无能。
“嗯。”薛胧含糊地应了下来,箱箧内的下流事本该按住不表,被无形中暗示催眠了的大脑却过分诚实的倒了口袋,他的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明明生来并非脆弱的性格,甚至说某些事情上要强到执拗,可是水镇中月色洗练下怪诞又疯狂的种种,却像是跗骨之毒,每每思及此,都会胃部翻腾,干呕不止。
还有那混乱中寻回来的恋人,日日相对,暗自生畏。
相顾无言,外面的人却是有些急切地敲起了门,冯岩征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冯老师,活动日的经费想找您核对一下,现在方便吗?”
这给了冯岩征一时的借口,他将那声音对上了脸,是校学生会办公室的孩子。本想简单交涉一下,也是因此在扭头支会对方的时候错过了薛胧面色的苍白。
推门而入的年轻人穿着校学生会的短袖,浅色的双眸笑盈盈地跟冯岩征打着招呼,文件夹恭敬地递了过去,视线错过冯岩征看到薛胧时面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你们……这是认识?”冯岩征有些尴尬地侧开身子,目光巡视在两个青年身上。按理来说看心理医生的时候都是私密且独立的空间,不过校内的咨询并不是那么条件严格,但是现下让熟人看见了的情况,难免落人口舌。
“啊,我们是合租室友,最近也在合作毕设内容呢。”来人倒也聪明的没追问薛胧来这里的原因,有些腼腆地解释,他感受到薛胧的视线,带着逗弄地朝他眨着眼睛。
“老师,我改天再来找你吧。”薛胧有些刻意的避开那人的秋波暗送,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要往外走,临了门口,意识到自己过于匆忙的人还紧赶慢赶的鞠了一躬。
冯岩征倒是被这“行云流水”地一套弄得有些懵,他是有些心怀歉意的,以至于看着报单都有些出神,本来不多的项目愣是心神不宁地瞧了好一会,索性站在一侧的同学没漏出什么不耐烦的神色,毕恭毕敬的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着没什么问题,正常报销就好。”冯岩征点了点头,把文件收好还给了对方,薛胧的事倒是让他这个责任心很重的家伙有些在意,他没有马上把人放走。“我不知道你对薛胧的男友熟不熟悉,多少提点一下,他好像患了比较罕见的心理疾病。”
“卡普格拉妄想症,这是错觉认知综合征的一种,患者会认为身边亲密关系的人被替换了。”
“国内这种案例十分少,目前并没有找到比较合适的治疗方法,希望你作为朋友能够在生活中给予他一定的帮助。”
“啊?这倒是有点意外,我之前看他吃药的时候还以为是维生素什么的。”青年睁大了双眼,他本就是俊秀的眉眼,做出表情时更是生动的让人侧目,“之后这方面我会好好注意的,谢谢老师。”
人站直了也是极为高挑的身材,他把材料收拾好,也是要离开,可惜经过茶几的时候裤兜里面的身份牌掉了出来,冯岩征好心地弯腰去捡,看见证件照上青年温柔款款的笑脸,白底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甄鹤霖。
身份牌从手里被抽出来的一瞬冯岩征还有点走神,他恍然想起薛胧一直絮絮叨叨讲起的恋人,似乎也是姓薛来着。
“抱歉,我的兜太浅了。不打扰老师了。”甄鹤霖摆了摆手,也步履不停的奔向门外。
心理中心的旋梯构造像是一个深陷的漩涡,将来往的人群绞进这种不稳定的状态里。甄鹤霖哼着不成调子的歌,依靠在栏杆处,几个月来蓄起的头发随着低头的动作垂落,掩盖了他脸上的神色,明明已经走到底层的高大背影像是感知到什么一般,侧身回眸,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碰撞,身处下位的人却先一步移开了。
“啧。”甄鹤霖托着下巴有些不满的舔着下唇,“这么难哄?”
“那就关起门说自家话好啦。”他被自己的想法逗得笑出了声,慢悠悠地走下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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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胧没想到甄鹤霖竟然比自己更早回了家,坐在床边的青年似乎刚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潮气,浴巾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轮廓鲜明的锁骨,白皙的胸膛,温润莹白的肩头一览无余。他手里摆弄着自己最近在吃的几款药物,玩味的抬眼看自己。
“好端端的吃这个做什么?”甄鹤霖脸上仍然是平日那种公式化的笑,眼中却渗着冷意。
“我睡不着,按照医嘱吃的药。”薛胧心底有些慌,他勉强维持着色厉内荏的表象,“还给我。”
然而平日近乎有求必应的恋人却是一反常态的落了冷脸,慢条斯理的拧开了瓶盖,内里药片随着晃动发出了沙沙的响声“因为什么睡不着?”
“觉得我换了个人,嗯?”那声尾音透着股娇啧的味道,莫名的熟悉,却不是和甄鹤霖这个人有关的似曾相识。薛胧还未从脑海中将那个语气挖出来,药片便在眼皮底下被倒进了垃圾桶里。
薛胧失去血色的唇不自然的颤抖,半天吐不出来什么话,他想大声斥责胡闹的甄鹤霖,却又患得患失地自我猜忌。
若我真的开始胡思乱想了呢?
他闪烁的目光被甄鹤霖尽收眼底,本是仰视的姿态随着站起渐渐变为平视。
“和我做吧,薛胧。”
“来亲自确认我是不是,货真价实,。”那贴在耳边的轻笑有着扰乱心弦的魅力,早该听习惯的薛胧却像是被骚到痒处,酥麻感蔓延到脖颈,面颊也热烫的厉害。他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托词脱口而出:“我有点累了,改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甄鹤霖有些吃味的挑眉,“就做一次,我会温柔点,别急着拒绝我。”
“你早该养好了。”
他说的是之前折腾狠了,把薛胧弄受伤的事情,从水镇侥幸逃出来的后关系变得更加亲密,薛胧不愿意臆测自己是否陷入了吊桥效应的驳论,他只能在甄鹤霖自然而然的邀请下同居。
前戏从接吻开始。
好像口腔也是可以承受骤雨狂风的性器官一般,被钳制的下颚,强行强行到有些粗暴的打开,被拇指关节抵住的齿关,露出内部的柔软。
薛胧过于急促的呼吸化作吹在对方手指的水汽,他觉得自己想是被猫咪抓住的老鼠,被恶劣的玩弄,却无法挣脱。
“想我吻你吗?小樱桃梗。”甄鹤霖被那试图推拒的舌取悦到了,他惯是会拿乔的性子,明明是凑近一步的是自己还要刺一句薛胧的青涩。
高大内敛的薛胧在接吻上的稚嫩就真的像是被用来训练吻技的樱桃梗,僵硬中透着自暴自弃的被动。
舌尖被含住的吸吮感令薛胧头昏脑胀,轻轻的啃咬溢出细碎的电流,被愉悦感冲洗的大脑麻痹的自痛感中汲取滋味,入侵者轻易的在主场中把握节奏,搅动了一池春水。
薛胧红了眼睛,他退无可退的被抵住纠缠,搅动中内壁的黏膜被有意无意的摩擦,包裹的高热与拉扯的。酥麻感让热烫的眼眶快要流出眼泪,嘴巴泄出的啧啧水声下流到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沉默,拥吻,像是亲密无间到把话说到心坎。
衬衫的衣领被解开,凉意让薛胧有些瑟缩,他看见甄鹤霖低垂的眉目,高挺的鼻梁,和浅宽人中下唇线清晰的玫色。
错落交叠的肤色有一种别样的美感,像是甄鹤霖这样形貌昳力合该俯首称臣一副被驯养的姿态。
他的脸颊贴合在薛胧的胸膛,闭上双目仔细聆听着内部生机勃勃的响动,他带着鼻音的哼唱像是要去应和血液奔流的旋律。
俯首间,深嗅、啄吻,唇舌眷恋在乳尖吞咬的滋味,像是孩童苛求喂养,吮吸甘霖。
白皙无瑕的手指在皮肉上丈量,触碰的些许痒意,被停在胯间的温热惊去大半。
甄鹤霖抚摸这薛胧的欲望,在干柴上释放烈火,分量不轻的性器揉捏中膨胀充血,他比他自己更讲解如何让他满足。
“鹤霖,别……别弄了。”
“等……等一下,我……”薛胧的阻挡被卸了力,他攥紧身下的床单,胸膛起伏,难堪的喘息起来。
贯穿的肉刃嵌在肉壁,每一下顶弄都能带给薛胧更加难耐的快感,像是浮沉中没过身体的潮水,将人一点一点淹没。痉挛抽搐的内壁绞紧了肉棒,肠液喷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呻吟时断时续,染上了哭喘的气音,阳刚的脸溢出一种脆弱的情绪,懵懂的,勾起人破坏欲望的迷蒙。
酸涩饱胀的滋味让薛胧咬紧牙关,臀肉在整个活塞运动用撞的乱颤。
榨出的汁水,流满了臀肉,晕湿了身下的床单,被拉着感受高潮的薛胧脸上露出恍惚的神情,似乎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有些难以置信。
“啊……嗯啊。”他轻颤的腰肢被扣住,嘴巴不可自控的泄出一阵急促的喘息。
"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甄鹤霖抿唇轻笑,“那我之前又是什么样子?”
薛胧被他折腾出一身薄汗,吐息都带着潮气,他含混的应,试探中带着难以启齿的羞涩“床上的事。”
埋在身体里的孽根寸寸逼近,在磋磨着穴心的软肉,惊的薛胧颤巍巍的塌腰摆臀,浑圆抖动,肉浪翻滚,勾得人越发食指大动。
伏在身后的人嘲谑地敛眸,手指戳弄着腰窝的凹陷,“坦诚相见还坐怀不乱的,算什么喜欢。”
“再说,若真计较有了变化,你不也是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鹤霖,别…别弄坏了。”他睁大了眼睛,只觉肉刃破开深捣,掼入的力量像是要将人撕裂,无端让人想起那留着血水的初夜。
“你这也不是求人的态度,说两句软话听听?”甄鹤霖舔舐着薛胧耳廓的那块肉,唇齿摩挲着想是要把它咬下来。
“老……老公,别弄了。”
他被托着后腰倒在床上,身体陷落在松软之中,体温的交换让人有些沉醉,温热一点一点渗透进血肉,薛胧被顶弄的有些难堪,啜泣着夹紧了双腿,紧紧的缠住甄鹤霖的腰肢,“鹤霖”
泪水溢满那张硬气的脸,高大精悍的身躯在步步紧逼下被侵犯这柔软脆弱的内部,贯穿的力量摩擦这内壁令人发疯的点,只引得薛胧难堪的摇头。
他被迫环抱住恋人的脖颈,由着对方直上直下的捣去,极致的深入甚至带给他一阵窒息,带着气音的哀求断断续续的自唇角泄出。
泪水盈眶中,他攀附上了甄鹤霖的肩颈,那一颗小小的红痣依旧鲜艳夺目,只是,圆点像是两个错位的半圆,勉强拼凑在一起似的。
薛胧的脸浮现出片刻的呆愣,泫然的哽住在甄鹤霖的怀抱。
它原来是这样子的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何看待现今人形宠物流觞的现象?】
骆涞看着消息栏置顶的问题,大大咧咧的后仰,面上不甚文雅的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的回答道:“坐着看,还能怎么看。”
作为一个自由职业者,知识变现渠道的多样化让他在网络中有些全知全能的形象逼格十分高大上。然而现实坐在笔记本电脑前的,是一个不修边幅的死宅男。某种意义上看起来如同绣花枕头的外表,很容易被人轻视甚至心怀不轨,状况频出的就业经历让他愈加讨厌社交,也使得三点一线的生活形成一个完整的闭环。
他宅的心安理得,肆意放纵。索性博览群书,学历过硬不只是人设。
长久避光的生活环境,让他的肤色呈现过分的白,光线打下来甚至透着血管的青色。颓丧的像是某些轻里的反派角色。他随心所欲的编辑着问题答案,对自己的胡扯一通瘪了瘪嘴。
这种引经据典、如数家珍的创作状态被手机的铃声打断,他看着陌生的来电号码,迟疑的摁下了接听键。
“骆先生,很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上半年你订的牛奶考虑还续约吗?我们公司有了新业务,如果您对我们家的奶质还算满意,最新的鲜奶特供服务是有相关折扣的。”
“特供?你是说就近的养殖场直接送货上门吗?我并不喜欢换来换去,如果味道没有差别的话,续订就可以。”想起微波炉中热的饭菜,骆涞夹着电话,匆匆忙忙奔向厨房,捡着只言片语,简短地回复了对方。
“是的,先生。我们公司掌握了国外的最新技术,牛奶的味道会更香醇,膻味也大幅降低了。而且保证绝对新鲜!您希望什么时间段送货上门呢?”电话那头的推销员语气有些急切,隔着无线电骆涞都能脑补对方喜签一单的欢欣鼓舞,他摸着下巴,沉吟片刻答道“九点左右就行,地址应该不需要重新去官网填写吧?”
“当然不用麻烦您重复操作,如果新产品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您可以致电客服,我们会尽自己所能解决您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可以给个好评。”推销员也是态度良好的应了下来。
“好的。”默默记下工号,骆涞挂掉了电话,动作迅速的端出来剩菜,又一次回到了电竞椅的温暖怀抱,抱着碗筷的人一目十行的梳理着自己的文章,咀嚼的动作片刻未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高质量答主的骆涞,却留下一句略带傲慢的话作为小结:“人形宠物只是一种人为创造的产物,他不该拥有人权,也就不具备平等地位。流浪、袭击人类,成为性工具,这些现象追溯责任到监护人就足够了。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人形宠物只能算是低等动物。”
也不在乎发布后私信爆炸的景象,自觉作为自媒体产出者把舆论点燃起来的骆涞心满意足的合上电脑,踏上洗漱间,料理好一切,用手机给自己定了闹钟,在松软的床铺上安心的合上双眼。
生物钟乱糟糟的他在第二天被自己设定的激昂乐曲唤醒,预约的上门服务也是准时按响了门铃。揉着酸涩的脖颈,还未完全清醒的骆涞被门口蹲着的人震得定在原地。
说是“人”也不全对,虽然对方拥有着一个令大部分男性向往的健美身材,然而头上透着光亮的角,毛绒质感的耳朵,以及泄露着焦虑情绪扫荡不休的尾巴,都将对方人形宠物的身份彰显无遗。
相较于猫猫狗狗的门类,其他动物的实验配种并不多,眼前这位,身份并不像是送货员那么简单。
“先生,我可以进来了吗?”长着粗眉,模样甚是老实的家伙被骆涞审视的锐利目光刺的声音都有些抖,他双手空无一物,只是眨着一双过分无辜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询问。
骆涞让开半个身位,目睹着对方轻手轻脚的踏进屋子,仍是一头雾水的反问对方:“所以,我的奶呢?”
“请问是现在就要喝吗,骆……骆先生?”被质问的人舔着嘴唇,干巴巴的用着敬语,他的手摸到制服的衣角,掀开的布料露出一块蜜色的风光。
“当然,你总不会告诉我,公奶牛除了配种,还能产奶吧?”骆涞的视线追逐着对方左耳晃动的标签,上边细致的记录着属于这头“牛”的身份信息,而束缚在脖子上的蓝色项圈刻着牛奶公司的logo。
显露在外的线索告诉骆涞,这就是他昨天点的上门服务,而尚且有限的生物知识无法自圆其说一头“公牛”为什么能够产奶。
他忽然对网友在猎奇帖子下面留言的“裂开了”感同身受起来,骆涞决定把对方晾在一旁,大步流星的奔向书房,虽然一直是居高临下的看待人形宠物,到真的不必用这种空投到家的方式享用牛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打开一本一直没来得及的外文书,却怎么也没有心思看下去,甚至不无怀疑的猜测,过去装在瓶瓶罐罐里的牛奶真正的来源。
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他没有进食的腹部绞紧发痛,暴躁的将碎发拨到脑后,睡眠质量欠佳的低血糖星人神经兮兮的翻出手机,找到了客服的电话号码,追忆起对方的工号。想着昨天人美声甜的客服小姐姐,拨通建迟迟未能摁下去。
他倒真的怕上流玩法就是这样,显得自己孤陋寡闻,就很尴尬了。好好的一个时代弄潮儿,不可就丢脸到姥姥家去。
片刻放空后,骆涞被枕在双膝的头拉回现实。跪在他身下的奶牛只是眼中含泪的嗫嚅,不知什么时候褪去的衣衫露出一身皮肉,赤裸的上身将胸前的饱满展露无遗。
他的身材比骆涞想的还要好,肩宽腰窄,比例协调。腹肌的纹路清晰明了,男性理想化的健美身姿,都可以在这具蜜色的躯体上寻到影子。那个有些幼稚画风的蓝色项圈成为半身唯一的遮挡,反而有些煽动性的让骆涞口干舌燥。
面前鼓胀的胸部违和的补充上柔软的线条,那是情色的、糜烂暧昧的,被光线粗略描摹的弧度。不是女人水滴状的温软,而是一种力量感背后的盲区。骆涞找不到一种妥帖友善的观摩姿势,他实在是,太大了。
那堪称傲人的胸部,乳头却是夺人眼球的红艳,它在微冷的空气中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奶孔肉眼可见的滴答流水,乳白在骆涞清浅的呼吸声中汇聚成流,泛滥成灾般蔓延到腰腹。
“对不起,我只是还没准备好。”自责的话语下是奶牛有些低迷的情绪,他的声音艰涩发哑,托着双乳的手将浑圆的双峰揉捏变形。缓缓起身贴近的动作,试探着骆涞的底线。
作用力挤压催促一般使得“溪流”顺势奔流而下,主动用手指捏住乳头阻遏流淌的奶牛,闷闷的解释着:“过去都是用挤奶器的,但是最近老板说要用新鲜的牛奶取悦客户,我……我已经好多天没有被吸了,这里很胀,怕……怕您讨厌。”
人形宠物的智慧似乎远远大于骆涞的预期,这个有些憨憨傻傻的奶牛灵光的盯着亮起的手机屏幕,仿佛认识那串号码一般主动讨好着,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骆涞的手背。
“请留下我吧,先生。我的奶水很好喝,是可以浮出油脂的好奶。”他的手臂托住双乳,撑在沙发上的另一只手压出一个凹陷,缓慢起身的动作,使距离缩短变得密不透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被教导过,以人形宠物的智力水平,他小声推销的台词更像是被人用心调教过。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奶香,煽动的刺激着骆涞的神经。
鬼使神差的,骆涞埋进了那满是奶香味的胸口,更是如未断奶的孩童一般含住了一边的乳头。含吮的动作并不是一蹴而就,开始只是因为不堪其扰而用嘴唇抿住了挺立的乳首,后来心理建设完毕,干脆借着姿势吞吃的更加厉害,舌尖一下下的扫过乳缝,吸吮的力道逼出奶牛一阵难耐的闷哼。
“慢……慢一点,这一边也可以喝的。”将未被照顾到的另一边托起,吐气滚烫的奶牛夹紧了双腿,他对身体应激的勃起习以为常,却敏感的觉察到骆涞对那种状况可能产生的不悦。
“听说奶牛的哺乳期最长可以到达一年,你这种要日常陪护在家的奶牛,应该也差不多吧?”可惜,骆涞敏锐的感知到编号为003的奶牛僵硬的身体变化,他伸出舌头舔去挂在乳尖的奶水,回味的吞咽。
“嗯。”003支支吾吾的答应,夹紧的双腿可以掩盖着生理反应,他的脸上浮现过分的潮红,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在这种吸食的过程中得到了性快感。
骆涞的头总算舍得从对方的胸口移开,惊醒似的从自己的行径中抽离。眼见着编号为003的奶牛被自己失态的在胸部留下齿痕,害臊的捂住了自己的眼。某一瞬间精虫上脑的想做更奇怪的事情。
蓝白的制服给观者以无害稚气的错觉,几度深呼吸才让骆涞走向清醒,也眼尖的看见奶牛胯间支起的帐篷。
“公奶牛不仅能产奶,还能对着雄性生物树旗子,了不起啊。”他丧失了表情管理,一把抓住003过分光滑的角,用半蹲着的姿态对视上眼含水色的奶牛。
就事论事的说,牛这种动物的基因给了这个傻乎乎的家伙一个过分浓郁的眉目,眼角飘红的委屈样倒是让骆涞有些棘手。
003的呼吸热烫的厉害,气息亦是不匀。他的裆部已经被濡湿,水色晕开,加深了颜色。骆涞大脑宕机了一阵子,直到对方主动出击。
“您可以插进来。”003直白的拉着骆涞的手,搭上了自己把制服撑的满呼呼的肥屁股,强调意味十足的为自己争取道:“会很舒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见过人形宠物被拿来泄欲、搞色情表演等等糟糕的使用方式,但是好端端看着勃起的奶牛满脸希翼求自己肏他,对于骆涞来说有些哭笑不得。
他本人因为早早出柜,靠着过分能打的颜招惹了很多烂桃花,却始终没有遇见理想型,总有人误以为骆涞是个身娇体软的零,却成功在天赋异禀的老二上含泪退出。
虽然蠢一点,但是也算可爱?骆涞乐观的再度开始心理建设,他好像就没真正清醒过,看着扭捏摇晃的屁股,眼热的想日。
003的裤子在骆涞半推半就的心思下,被扒了下来。尾椎骨处延伸出来的尾巴,听话的避开了入口的遮挡,骆涞几乎第一时间就摸到湿润的穴口。
003比想的要饥渴的多,停留在穴口处的手指感受到呼吸般收缩的反馈,顺遂的塌下腰翘起屁股的奶牛,甚至主动岔开了双腿。
扩张变得容易起来,一指,两指,三指。除去最开始不甚适应的闷哼,003的反应乖得离谱。或者说,他天然没有陷入性事的羞耻感。
骆涞解开裤子的时候,那活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他浅浅的在入口处戳刺,见003适应良好,便没了顾忌,整根没入。
湿热的甬道热情的包裹住侵入的肉棒,骇人的尺寸一点点撑开了褶皱,开拓的过程让身下类人生物找到了被征服的快乐,碾压过内部腺体的爽快让003呻吟出声,他仿佛承受不了似的战栗着,在每一次抽插中发出染上哭腔的呜咽,遭受冷遇的前面可怜兮兮的淌着精液,连满足自己的抚弄也没有做,环抱着失控流出奶水胸膛。
“哈……哈嗯,止……止不住了呀。”
剧烈的摩擦给予了003更加过分的快感,他的尾巴被骆涞抓住,勾缠着摸到尾根,奶牛的耳朵不安的抖动,词汇贫瘠的脑袋找不到合适求饶的话,只能抖着肩膀,结实的后背渗出汗水,沿着肌肉纹理坠落而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饱胀与酥麻自交合的地方传来,骆涞的玩法时常是半根拔出又狠狠顶入,哭哑了的003喘着粗气,却用那刻在骨子里的扭曲常识,牢牢地吞吃着鸡巴。
从身后环抱的姿势很容易的触摸到奶水肆虐的腰腹,骆涞沾染着乳白液体的手指侵犯着003的嘴巴。粗暴的插入挑逗打开了003奇怪的开关,他的舌小心的吮吸着骆涞的手指,牙齿也可以规避可能的伤害。身体随着顶弄摇晃,难以合上的嘴巴让涎水流了出来。
“承受得住吧?003。”
痉挛打颤的大腿勉强支撑着半身,骆涞挺腰深入,只是敏感的感受到嵌入体内的性器深入膨胀,接着某些热烫的液体冲刷了肉壁。
抽出的性器带出大量的白浊,撑到极致的穴口很难闭合,肉眼可见内部的蠕动。尚且意识清醒的003近乎犯罪的摸到被肏的红肿的菊穴,磨蹭着骆涞蠢蠢欲动的下半身。
被搞得一塌糊涂的奶牛踉踉跄跄的扭转了身体,小声重复着刻在记忆里的推荐语:
“这种东西,看看说明书就可以了吧?”骆涞一边摆弄着订购的吸奶器,一边看见用毛巾擦拭胸膛的003,刻意将手中喇叭状的部分在对方眼前晃了晃,“和你之前使用的那种没差吧。”
温顺颔首的奶牛只是将浸泡热水多时的毛巾覆盖在胀满酸涩的胸膛,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沿着乳晕推向乳尖,独特的制服在胸口处张开的口子,严丝合缝的箍在浑圆外围轮廓上面。让那种象征母性哺乳意味的动作变得情色起来。
早就经过消毒的吸奶器被骆涞轻易的贴合上003的左胸,调整吸力的按键被按下,尚且轻缓的吸力从胸口传来,放缓呼吸适应变化的003迷茫的小声哼哼着,跪坐的姿态让他看起来乖得不得了。
那条让骆涞印象深刻的尾巴摆来摆去,似乎这种解放让003十分乐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这种舒缓并没有维持多久,这种奶水的收集速度和效率并不让骆涞感到满意,逐渐增加强度的人让顺从的揉捏胸部的奶牛露出惶恐不安的神情,003抓住了器皿,似乎想要将它扯下来,抽噎的痛呼并未让骆涞马上理解他的诉求,某方面可以算是愣头青的主人,训诫般对着不听话的手打了上去。
“痛,对不起。”003怯生生的低下头,吸奶器里面滴滴答答的留着液体,到了极限的奶牛吧嗒吧嗒的掉起眼泪。
这使得事情的严重性总算是被骆涞意识到,他停下吸奶器,明明是按照规定时间控制吸奶,再度露出来的胸肉却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皮肉上流留下圆形的印子,乳头被吸的红肿破皮,刺目的红勉强被残余的奶水滋润。
“我以为你会喜欢来着。”骆涞眯着眼,看着被蹂躏的渗出糜烂色彩的乳尖,指尖沿着锁骨的线条抚摸上奶牛的喉结。003吞咽带来的滚动仿佛回应一般磨蹭着手指,呆愣的脸露出懵懵懂懂的神情。
“那种事,应该是学会了吧。”骆涞扣住了003的头,俯瞰的姿态一反常态的用着诱哄的语气。
003小心的褪下手套,长久的跪坐让腿部因为充血而麻木,他低下头鼻尖碰触到骆涞胯间勃起撑出的骇人轮廓。
嘴唇像是亲吻似的印在那块布料,轻薄贴身的居家服几乎不能阻止温度的传递,那种不真切的微抿让欲望愈加膨胀。
【关于拥有一个又乖又粘人的人形宠物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舔,不要用牙齿。慢慢的。”
“要用胸部夹住啊,啧,奶水流个不停,沾到裤子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不起。唔……”
“就是这样,慢慢来,乖孩子。”
“全部吃下去了啊,做得好。”
“舒服的,啊……嗯啊……”
“肚子里面……涨呼呼的……啊”
“吸奶就可以勃起嘛,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想要,骆……先生摸摸003,”
不请自来,有些人的快乐是你想象不到的。
我家的奶牛,虽然怕生但是非常听话。
说一不二,而且奶量大,奶质超棒。狗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评论区:
“涞神,被盗号你就眨眨眼。狗头”
“喵喵喵?你没图说个寂寞啊。”
“这个妙啊,真,边干边吃奶。”该答案已被折叠
“有点想知道楼上说啥了能被涞神钦点闭嘴。”
“这就是全知全能的涞神吗,通俗易懂的字句反映了男性最本质的需求。”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有奶牛的人形宠物。”
“楼上孤陋寡闻,我严重怀疑涞神的人形宠物是MLM家那个联名,真是性福哦。”
“歪个楼,我也想要大奶的抚慰,嘤嘤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翟宁见过很多张笑脸,腼腆的倾慕,奉承的谄媚,但总归比不得那张天真的傻笑。
或许是那天晚风撩人,夜色妩媚,才让人在某些微妙的境遇中做了往常不会做的事。
他停靠的车迎上了莽撞又无知的“狗”,迷路的人形宠物大大咧咧的在危险的红灯区穿行。身上带着拙劣的伪装,焦灼扫晃的长尾在夜灯下勾勒出朦胧的光晕,不安地拉扯着帽檐的“狗”,应激的戒备着周围。相较于人类更为灵敏的感知,使得这里对他来说太过吵闹。
那个后来有了很多称呼的狗,彼时脖颈还扣着刻上名讳的牌子。许是主人丢怕了,事无巨细的将联系方式写在金属的表面。不过这都只是翟宁匆匆一瞥,完全无心记忆的讯息。
他将视线移回手机屏幕,漫不经心地打开了语音:
"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一只人形宠物。"
群里活跃的一帮家伙很快就接上话茬,点开就听见对方发出一阵低笑,隐约夹杂着背景音乐和嘈杂的人声。
"你怎么就知道啊,万一人家那是主人的任务呢?人形宠物这玩意儿不是早就没了吗?"
"以前我爸老宅里有过几只,不会认错。"
翟宁对徐昊宇没营养的俏皮话并不意外,他放下车窗,朝着那个绷紧身体抗拒着人类接触的狗子招了招手,看着对方舔了舔嘴唇,又乖又软的往自己的方向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信最新弹出的语音放出那帮狐朋狗友的招呼:"啧,是不是都无所谓啦,你赶紧来啊,就差你一个了。"
翟宁抬起头,温和的笑了起来,倒映在狗子眼睛里的是一张年轻俊美的脸。他用手指点了点对方冻得发红的鼻尖。
“狗狗要不要和我一起?”
大狗将姿态放得很低,如往常一样蹲坐下来,一双手趴着车窗,仔细看着面前释放善意的男人,语气轻的像是反问一般。“峰,想……想回家。”
“好啊,先跟我走,我会送你回家。”
翟宁人到地方时,在一众朋友的行注目礼下,神情自若地揽着一个看起来迷茫又傻啦吧唧的壮男人。
高大的人形宠物意外的没什么凶煞之气,规规矩矩的被安排在卡座坐好。翟宁把狗子头顶的帽子摘了下来,突然的解放让那个毛茸茸的立耳抖了抖,一眼就能看到内里透出来的肉粉色。
他难免有些得意地挑眉说道:"这就是我微信里说的那个。"
"行啊你,还把人给顺过来了。"格外捧场的友人也不去琢磨那些价值不菲的酒了,都新奇的围观着难得的稀罕物。
徐昊宇摸着下巴,好笑的念着名牌上的名字,那声阴阳怪调的“峰峰。”得到了狗子关切的回应。
大概从来没有人如此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峰是个把情绪摆在脸上的狗,他毫不遮掩着旺盛的好奇心。在这个对他来说亮闪闪的屋子里左顾右盼,只觉得周遭香香的,气味很好闻。
只是在外面走了这么久,他早就已经饿的不行了
狗子遗憾地嗅了嗅空气,转而盯着手中被硬塞给自己的酒杯,人类的基因让他能够看见内里盛装的琥珀色液体,很好看却也没什么实在的饱腹感。
他就像个从心所欲的小孩,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就呢喃低语:
"峰饿了,要回家了"
坐在不远处的年轻男子突然咧开了嘴笑出了声,起哄的说:
"听到了吗翟哥,这狗子说他饿了。"
屋内瞬间充满了不怀好意的笑声,有人用手肘碰了碰翟宁,暧昧的比划了个手势。
峰是听不懂人类的话术的,他的小脑袋能记住回家的路就已经很不容易,只能当做这些人类没听清楚,快快乐乐地把酒杯放回原位:
"我要回家啦。"
顺来的狗子乐颠颠的要跑路,还地问翟宁同不同意。他早就脱去了外套,本来是有些炫耀意味的给这群朋友看看峰,热闹凑着也忍不住上前撸了狗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峰的头发算不上长,入手发丝的微刺竟让翟宁觉得还算不错,他甚至有些逾越的用手指勾了勾那对有些可爱的耳朵,比起那些玩情趣的装扮,温热和抖动都真实的让人心头鼓噪。拇指顺势而为地摸了摸峰白色的眉毛,放慢语速哄着隐约透着依赖的狗子。“我们这有好吃的,晚点再回家怎么样?”
峰鼻翼翁动,歪了歪头,皱眉问道:“我没有闻到食物的味道呀?”
澄澈的眼睛将周围的景致与人一扫而过,近乎毫无防备的停在正对着的黑衣男人。
徐昊宇听着对话,不自觉地调整了下坐姿。他眼神晦暗地看着峰,刻意压低了嗓子诱惑道:“在这呢,你过来闻闻?”
包厢内一时陷入了一股奇怪的氛围里。
众人盯着峰慢慢挪向徐昊宇,在他胯前蹲坐,狗子有些肉感的爪子摸上男人的膝盖,充满朝气的男性脸庞慢慢凑到某些不可描述的重点部位。
徐昊宇脸上的玩味渐渐消失,他一眨不眨的俯瞰着峰,竟然也下意识放缓了呼吸。
模棱两可的感知,似有若无的碰触。
埋在胯间的狗子认真又探求的凑近,徐昊宇能感受到温热的气流喷涌而出,鼻头柔软的剐蹭,以及顺带擦过的柔软嘴唇。
从未在欲望上委屈过自己的徐昊宇,却硬生生在这种连勾引都算不上的“纯情”下,勃起了。
“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呀!你骗人。”
大狗子努力的嗅着跟前那个鼓起的小包,但却除了淡淡人类的腥臊味之外,没有任何收获。那闷声控诉着,头眼见着要离开徐昊宇的那活儿。
“艹。”屋内不知道是谁低声骂道,无处释放的火气下是一阵窸窸窣窣,桌案上的瓜果叫他喂给了叫来的鸭子,对着娇羞依偎在怀里的少爷,却总觉得不对味道。
"你把那裤链解开,有大香肠给你吃呀,傻子。"一头金毛的男人忍不住打断,眼中的戏谑不加掩饰。
而这句话也像是打开了某个禁忌的开关,点燃了屋内的旖旎。
随着峰用嘴巴叼着裤链一节节往下,被棉质内裤包裹的巨物也露出了冰山一角。众人的视线逐渐染上温度,翘着屁股的大狗摇着尾巴,像是拆礼物一般将徐昊宇贴合小腹的布料用手指勾住、拽下。男性生殖器扒拉出来瞬间,屋内的粗重的呼吸声已经无法抑制。
声色人间的富家少爷们什么色情表演没看过?
但是这么纯的,这么天然的,无知无畏到傻逼的色情表演是真没见过。
"这个是香肠吗?"峰歪歪了头,嘴巴小小的嘬了口肉柱蘑菇状顶端,爪子稳当当的抓住了肿胀的性器。
"唔,咸咸的。"
"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昊宇被那一口嘬的倒吸了口冷气,搭在座椅的手曲起了指节。胯间的狗子拧着眉头,怀疑的摩挲着柱身,唇齿磕磕绊绊的勾着肉冠,舌尖几度戳到马眼。
屋内又是一阵哄笑,几个人乘兴喝掉了半瓶酒,觥筹交错间投入于这场情色意味的戏弄。
不知又是谁凑过来,开始指点着峰吃香肠。
“这种香肠不能咬的,只能舔。"
峰想起来主人日常的教诲,“wenwen”不喜欢自己吃的太急,弄得太脏兮兮的样子,也许这些人类只是不知道食物并不好吃?他眨了眨眼睛,伸出了舌头。认真又虔诚的对待着他的“食物”,掌心捧着的巨物膨胀的厉害,硬热的叫人有些莫名的心慌。白色的浓密睫毛颤了颤,还是像往常哄着主人开心一般,努力摆出津津有味的姿态。
空气为之一窒,除去吮吸的啧啧声,狗子跪伏在地时喉咙滚出的粗喘,竟然再无其他。
“奸计”得逞的人愈加的肆意妄为,干脆动手动脚起来。
"你试试全部含进去?"
怂恿的手按在了峰的后脑勺,逼得狗子吃进去更多,呜咽着将肉棒含进嘴巴的峰呛红了眼睛,骤然无法呼吸的变化,让收窄的喉头卡住了凶器敏感的顶端,对着狗子泛着泪花的眼睛,徐昊宇再也不能维持着镇定自若的状态,一把抓住一边的立耳抽插起来,被唾液濡湿的肉棒极尽快活的侵犯着湿热的口腔,情动兴奋的男人甚至有些胆大妄为的将峰的嘴巴撑开更甚,手指抵在犬齿的位置上拨弄。
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峰的唇角滑落,被摩擦的红艳艳的嘴唇、悬挂着泪珠的眼睫,纯良无害的表情,他明明置身于声色场内,却又有一种局外人的天真憨傻。
居高临下的视角,甚至可以看见宽松毛衣下面精实的胸膛和挺立的乳珠。属于翟宁的手从身后揽住了峰的脖颈,指尖戳弄了那滚动艰难的喉结,比起初见的如沐春风,当下沉着脸的男人危险程度较徐昊宇有过之而无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爽够了得了,别没完没了。”他警告的看向捉弄着狗子的徐昊宇,明明到了顶点却完全不愿意射出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哈,我应该喂给他才对,小家伙饿坏呢。”徐昊宇无视着某人吃味的眼神,潮红的脸看起来就像是初通人事的毛头小子,他捻弄着峰毛茸茸的耳朵,在狗子的嘴巴里释放出来。
峰还维持着半张开嘴巴的状态,嗅觉在这种密集的气味中被剥夺了感知。他卷起舌头吞下了大半,未能咽下去的溢出嘴巴,被他小心翼翼的试图舔干净。
舌头扫过唇角将白浊舔舐殆尽,抓着肉棒不撒手的笨蛋,像是个靠着精液为生的色狗。他被穿过腋下的手架了起来,蹙眉的翟宁无声的对徐昊宇发出了警告,事实上无知无畏的狗子自那种出于保护的力道中挣脱开来,他攥住翟宁西装裤的裤脚,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男人。
“都……给我吃完了的话,可以回家吗?”
这种变相的邀请让错乱的翟宁甚至怀疑峰是不是一个被调教好的玩物,明明看起来就是一个伴侣犬的样子。
而这片刻的呆愣,狗子误以为是默许。坚定地环抱住翟宁的腰肢,眼前这个模样俊美的男人有着被西装勾勒的禁欲精瘦的腰肢,虽然比不了主人能带给自己的温暖却也并不让峰感到厌恶,大狗哈出的热气轻易的透过衣料传到肌肤,鼻尖、嘴唇的触感从腰侧滑到了下方。
“我都不知道你还能做柳下惠?小色狗已经巴不得你好好款待他了。”徐昊宇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刚刚平复下来的下面又因为峰的举动而蠢蠢欲动,那种意犹未尽的表情大有“你若不要留给我好好玩玩的意思”。
腰带的解开方式显然是峰的盲区,那条蓬松的大尾巴随着主人的情绪而拍打着地面,他哼哼着抓住了翟宁的右手,乞求对方教教自己。
“也别厚此薄彼啊。”围坐的几个年轻人似乎也来了兴趣,推搡着凑近了些许。何慎将额间的碎发往后捋了捋,有些不服气的打断,他那本就扎眼的黄毛加上一番言论,更是叫人难以忽略。“峰峰,哥哥的大香肠要不要吃啊。”
翟宁轻蔑的瞥了一眼起哄的何慎,手指轻松的没入了峰的嘴唇,狗子讨好的抿住那瓷白的手指,尝到一点点果酒的甜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还有后面没用吗?看起来是个没经历的,也不怕他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毛病,别跟我说这连点润滑剂都搞不定吧?”徐昊宇可不考虑别人的心情,他抓住了那条摇的人心烦意乱的尾巴,顺毛撸到了尾根。
人形宠物的尾巴和耳朵大都禁不起折腾,这样没轻没重的一碰惹得狗子一阵不适的惊呼,讶异的扭过头的狗试图拨开徐昊宇作乱的手,何慎却跟着扣住了那看起开宽厚温热的手掌,。
“呵,还没吃饱吧?大狗狗。”
松垮的裤子被徐昊宇一把扯下,峰肉乎乎的屁股被袒露在男人眼底。本就是岔开的双腿被人粗暴踢开,随着塌陷的腰肢抖出更大的尺度。
身上的毛衣也是被贴过来的何慎掀开了一角,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挺立的乳尖,奶头在男人有技巧的抚弄下变得灼烫,酥酥麻麻的电流让峰不自觉挺起了胸膛。
“真骚啊,得了甜头还卖乖呢。”何慎嗤笑,对着本就揉的敏感的乳头拧了下去,紧实的胸肉被揉捏着烙下指印,似痛非痛的感觉让本就被前后夹击的峰只来得及吐出一阵短促的气音。
被围得密不透风的人型宠发出一阵奶狗一般的低吼,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一直目光沉沉看着狗子的翟宁拿过润滑剂,像是想清楚似的叹了口气。
“开苞的事情,让给我吧。”
徐昊宇本来因为峰的反抗有些不悦的在那挺翘的屁股上落下巴掌,抬眼看见某人暴露本性,倒也不敢贪杯。
“好啊,这么结实的身材,玩很久应该也没事吧?”
峰在几个人的口头协议中被安排个明白,他整个人被掀翻,头倒在了徐昊宇的怀里,刻意找了处靠椅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撸着大狗的毛发,手指轻巧的解开了记录着峰身份信息的铭牌,脸上带着一丝傲慢的蔑视。葱白的手指绞着丝带,对着大狗空荡荡的脖颈露出满意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宁将峰的裤子整个扯下去,峰只知道出门的时候要穿好衣物,却并不能分辨的清楚里衣外衣,索性真空出行的大狗并没有机会遇见其他状况。他赤条条的褪了个干净,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被推到胸前摆成了M形。这时性致盎然的男人们才看见狗子分量不轻的肉棒上锁着金属环,像是某种情趣用品。
即便是玩了很多大尺度的MB也不敢真的套上那么个东西,他们本就因为峰占据大部分视线心有怨怼,如今看见那么个物件倒有点心惊肉跳,指不定是那位爷金屋藏娇的宝贝呢。
峰骨子里的趋利避害让他颤着声音嘟囔着回家的话,没了尾巴遮挡的屁股可以轻易地探寻隐秘。粉嫩紧致的菊花是完全没被触碰过的处子地,单单是一根手指插进去就很艰难了,索性润滑的膏体在涂抹的过程中渐渐融化,也算便宜行事。直肠的紧致与温度让人很难不去期待插入进去会是怎样的一幅光景。
让人食指大动。
晃动着腰臀的峰极为不适应后庭传来的刺入感,前面那个被锁死的肉棒也被怀揣恶意的何慎把玩撸动,对于情事近乎白纸的峰完全不知道那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的东西为什么可以在别人手中膨胀起来,狗子的两个卵蛋被揉的很舒服,兴奋起来的半身却完全没办法吧快感送到顶点,只能僵持着卡在让人欲哭无泪的地方。
绷紧的臀肉被揉捏变形,娴熟的扩张伴随着尾根的安抚,让这个从未被进入的地方实实在在的吃进去三根手指,这样不错的成绩却并不能称得上乐观,真的要把翟宁的那根巨物塞进去,还不知要消磨多久时间。
峰的尾巴保持着微弱的晃动,作为伴侣犬的天性让他很难对人类有太过强大的敌意,被照顾着吃掉一顿莫名其妙的“晚饭”,现在又被上下其手的撸了个彻底,犬科的基因只能让他一边不敢面对接下来可能的危机,一边又眷恋被陪伴抚摸的感觉。
紧窄的穴口勉勉强强的吃进去性器的一节,太过紧致的内部让翟宁有些失去耐心,架在峰腿上的手因为用力压出凹陷,下身在试探的深入后转变成强硬的插入。
“哈啊……疼,好奇怪哦。”
峰应激的夹紧了屁股,双腿也缠在了翟宁的腰肢,像是饥渴难耐一般回应着疾风骤雨似的冲撞。比起峰被侵占填满的慌张,完全深入的翟宁更像是永不满足的老餮,他食髓知味的抽插往复,在试探着峰反应的过程中找到让大狗爽快的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开始箍在前段的紧涩感逐渐消弭,内部的了趣的屁股主动溢出水来,紧绷的肉穴比那张嘴更能吃,在几次大开大合的抽送中带出不少淫水。大狗被刺激的绷紧了脚趾,带着哭腔的哀叫,像是埋怨翟宁的折腾,又像是对着玩弄身体的男人们撒娇。
他痛呼的表情被徐昊宇尽收眼底。情欲浮现在峰一贯是无忧无虑的脸上,纯真直白的笑颜也可以因为这种体验被扭转成另一幅艳丽至极的样子。精虫上脑的人没过脑子的含住了狗子的嘴唇,头一次甩开平日的鬼毛劲,黏黏糊糊的喂口水。
入侵的舌扫荡着,舔弄敏感脆弱的口腔内壁,那双深邃的凤目因为沉醉而眯起,狭长的线条透不出一丝光芒,他对视着峰湿漉漉的下垂眼,情动的勾着对方吻的更加淫乱。
天生的微笑唇让他看起来时时刻刻像个没有烦恼的小太阳,被徐昊宇搞得惨兮兮的经历虽然不至于抛在脑后,但也是像个小天使似的没放在心上。
峰从来没有过嘴巴相贴的奇妙感受,他喜欢用舔舐,轻咬表达喜欢,却从没有人对他这么做过。徐浩宇的吻技是在“千人斩”的名号下修炼的,他调教上一直有一手,给予峰轻度的窒息感和纠缠追逐的乐趣,又出其不意的撤离,诱使一知半解的大狗主动伸出舌头舔弄自己的嘴唇。犬科表达喜爱的方式直白又涩情,哈气中急不可耐的舔舐对方紧闭的唇缝,疑惑对方为何不再与自己“玩闹”,错误的把那淫靡的行径当成是喜爱的表达。
峰逐渐急促的喘息和扒住徐浩宇衣物的迫切被围观的男人们尽收眼底,荤腥都没尝到的何慎把玩着红酒杯,有些不爽的将杯中的液体倾倒而下。
“我也想好好喂喂峰峰,这酒窖里藏了多时的玩应,就当是借花献佛了。”
“一滴也别浪费啊。”
何慎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自己的“杰作”,暗红色的液体打湿了峰的发丝,在发尾出化作滴滴答答的水珠,随着人型宠物微微昂首的动作,流动的液体在脸颊上留下信马由缰的辙痕。
大狗胡乱的摸着脸,敏锐的嗅觉让他嗅到空气中一点甜滋滋的香气,他很快在掌心尝到一点回甘的滋味。舔舐着酒水的舌头从手掌的纹路溜到指节,含着手指的峰脸上浮现饮酒后的薄红,吮吸的幼态在这个偶尔透出憨气的脸上交织出荼蘼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这种顾吃的小家子气,被顶出一阵奶狗似的唔咽。“呜……”
翟宁的那活在峰的腺体碾压而过,峰咿呀的叫唤变了味道,反应不及的峰阖上唇齿,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挤出一些意义不明,又撩人心弦的闷声。
峰只觉得一切变得让他难以理解。这群看起来十分漂亮的人类做着“wenwen”不会做的事情,他们会咬住自己的耳垂,把耳朵含的热乎乎的,会拉着自己吃口水,还有人摸着尾巴插到自己的屁股里面。
有一种很舒服,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说不上讨厌,就好像“wenwen”给自己洗热水澡一样。下面胀鼓鼓的,肚子里也好像装进去奇奇怪怪的东西。潮浪一般的冲撞一次又一次的从后方传来,属于人类的体温与呼吸,痒痒的落在后颈。
他们应该很喜欢我吧?大狗吸了吸鼻子宽慰自己,虽然这种欺负人的方式有一点点不舒服,但是很快就可以回家啦。
按耐不住的男人们伸出了手,那些色气的抚摸在大狗的默许下变得更为淫乱,徐浩宇的手穿过峰湿漉漉的发丝,颇为童趣的作弄着那个抖动的耳朵,他喜欢大狗埋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眼中啜着泪花的模样,这样人有一种掌控的踏实感。
他另一只摸到毛衣里面的手,近乎残忍的蹂躏着浅褐色的乳粒。揉捏胸膛的力道促使热度攀升,夹住乳尖的手指拉扯、拨弄。酥麻的电流让被快感攻陷的大狗控制不住的泄出一阵哈气声,被翟宁钳制住的后腰挣扎的摇晃,收缩的菊穴差点没让男人当场卸货。
“啊……哈啊…呜。”
大狗口中溢出勾人的呻吟,蜜色的肌肤渗出诱人的深红,被水光覆盖的蜜色招蜂引蝶的吸引了一个又一个的吻。
拧腰摆臀的大狗进退维谷,透不过气的被男人们簇拥,埋在身体的肉棒不知疲倦的捣入抽出,像是要教训不听话自顾自夹紧的行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踢蹬的腿渐渐没了力气,被人轻易的钳制,男人附身舔吻着敏感的趾缝,唇舌眷顾着绷紧的脚背。
“呜啊……太奇怪了。”峰眨着眼睛,努力看清面前的景象,翟宁深入浅出的肏弄缓解掉前面无法满足的吃力,但是骤然被舔弄的脚趾,让他无所适从的颤抖。
可惜并没有人回答他,翟宁令人发疯的持久终于到达顶点,一股股精液冲刷着痉挛的内壁,饱胀感像是真的喂食一般让大狗的小腹隆起微妙的弧度。
“不……不吃了。”面对着完全没有停下来意思的男人们,峰有些恐惧,他浓重的喘息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奔走,努力挣扎着脱离男人拥抱的高壮身体又被压着倒下。
他抽泣着推开凑到嘴边的男根,软软的鼻音含含糊糊的辩白:“峰吃……吃饱了。”
可是拉着他的手掌摩擦自己的性器的人没有说话,将二两肉塞进峰嘴巴的人没有说话,交接着把鸡巴塞进峰涓涓留出精液后穴的人没有说话。
他们像是洗完牌重新做庄一般,再度开始了投喂大狗。
被硬生生按在身下的狗子胡乱的扭动,脸上、身上满是男人的精液,他几乎没什么挣扎的力气了,被摸清敏感带的峰还要忍受脚掌的骚刮,颤巍巍的尾音已经表述不了什么有用的对话了。
他不得释放的前面已经涨红发紫,最开始能感受到舒服的揉捏越发叫他难以忍受,可是几度用屁股达到干性高潮,热度快要烧坏了他的脑袋。
“呜……呜嗯……”他有些神志不清的低唤着,被当做煎饼烙来烙去的认知让他无可奈何,鼻子除了腥臊的精液味道再无其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狎弄的手指几度让峰在高潮中崩溃失声,他哆哆嗦嗦的抓住不受控制的半身,在众目睽睽下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没养好的狗就是管不住下半身,啧啧啧,这就尿了。”何慎拍了拍峰呆滞僵硬的脸,笑嘻嘻的指着被打湿了毛毯。
“慢慢教,总会学明白。”徐浩宇餮足的舔了舔嘴唇,能用的地方都叫他尝鲜的玩了个遍,人多不好试试那对奶子,他心里打起小算盘。
“呵。”翟宁目光闪烁的盯着被吓坏的狗子,还没来得及宣示主权,门口几个没喝多少酒的躁动起来。
“翟少,有人找啊。”
“哪位?”他不以为意的偏过头看向门口,
“他说他叫温暮辞。”
“呦,狗主人来了啊。还不快请上来。”徐浩宇看热闹不嫌事大,拍着手就要把人请进屋来。
“峰,可没有主人。”翟宁目光冷冷的定在被丢在地上的名牌,摸了摸被肏的有些失神的狗子不屑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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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他总是很容易被别人勾搭走,迟钝的智商又会让他很难找回来路。可想着他可能的遭遇,我的耐心渐渐告罄。
当我快要抽掉半盒烟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峰顶着一张印满唇印的脸颊,傻乎乎的冲我笑了起来。整个人借着惯性飞扑过来,结实的臂弯扣在我的腰肢上。他的下颚抬起极限的距离,将喉结处熏染开的艳丽绯红映入我的双目。早上打点好的穿着被弄的乱七八糟,材质柔软的宽领毛衣被扯得一塌糊涂。
“wenwen。”他牙牙学语的叫着我,手搭在我的臂弯,攀附着想要如同往常一般舔我的脸。那永远上扬的唇角,连同粗眉下湿润温柔的双眸,都很难让人拒绝。可我并没有给那个机会,我厌恶的皱起眉,捏着鼻子离开了驳杂味道的源头。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阿峰。”
那笑定格在脸上,他的手掌缓缓滑落,姿势也由站立改为蹲坐,手头上转而揪住了我裤脚的布料。跪伏的姿态让他留给我一个有些好笑的画面——银白色发丝中有些可爱的发漩。
他委屈的抱住我的小腿,有些置气的回话:
“有、有漂亮姐姐。”
“亲亲。”他挺起胸膛,嘴巴开合,发出轻轻的一声“啵”,手指主动戳着自己的脸颊,压出小小的凹陷。
那唇印让我烦躁起来,负面情绪丝丝缕缕的窜了出来。我低下头,手捏住脖颈叫人吮得红肿透紫的位置,“这也是大姐姐的亲的?”
峰对人的情绪感知很敏锐,他知道我不高兴了,脖子瑟缩着后仰,嗫嚅道:“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请我吃了味道奇怪的东西,脱、脱衣服。”他的词汇量十分有限,描述的内容有些支离,我只能勉拼凑着,看着峰磕磕绊绊地讲下去。表达的局限逼得他欲哭不哭的,若是他干脆哭出来,或许我就不会自找烦恼的盘问下去。
那湿漉漉的眼睛眨个不停,他主动用手挡住红起来的鼻尖怕自己抽噎的声响太过分。“然,然后,他们牵着峰吃、吃香肠。”
“不准我咬下去,只能含着。”
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似乎是想要寻求我的庇护,诚实的告诉我走出家门后的遭遇,以求得我的呵护与怜悯。可我在串联那些话语的过程中血流加速,气血上涌。脑海中轻易地勾画出这只蠢狗跪坐在男人们中间,满怀期待下东张西望的样子。这个不省心的蠢东西和上次的表现差不了多少。
那天,当我得到消息跑到包厢找他的时候,快要因那淫乱的场面窒息而亡。
那些身份显贵、模样俊美的男人们解开裤子,逗弄着叫他含住自己的玩应,打着喂食旗号糊弄这没脑子的笨狗。粗长将峰的口腔填满,他人的指节却不满足地撑开唇舌的缝隙,任由无法吞咽的口涎顺势而下。自以为是好意的狗护食的拒绝了那些陪衬的鸭子,手上捧着这根抚摸把玩,嘴上舔舔这个,脸颊蹭蹭那个。鼻尖淹没在耻毛之中,带着好奇的轻嗅。犬齿摩挲着性器,却也保持着情趣层次的轻触。无师自通的口活,凭借本能的吞吃,永远爱用那双天真烂漫的眼睛和甜到腻歪的笑容融进那龌鹾事里去。亦是会在他们的诱哄下对着射精的阳具舔的起劲,一点点将精液卷入口中,顶着被撑到极致呛红的眼睛,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傻子。
我一直有用环遏制他交配的欲望,但这不应该成为那群混账操弄时口嗨的凭证。
被宠坏的峰,护食、骄纵,又莫名的亲人。会用含含糊糊的嗓音不合时宜的撒娇,保留着基因中犬科的服从和过分活泼。被拉扯着褪去裤子的时候,他是迷茫且顺从的。
那些人嗤笑着拨弄着峰被锁住的下体,错落的手贴合股沟间细软的皮肉,我在迷乱的灯光中陷入僵持,只能看见峰恐惧下细微的颤抖。他被打开到极致,头颅枕在陌生男人的肩颈,背脊被安抚的落下一个有一个的吻,赤裸的置身于男人中间,被过分的索取着。被环遏制住的下体根本没办法到达顶点,哽咽着抽气的大狗战栗着想要挣扎开被扣住腰胯按向肉棒的驱使,哭哑了嗓子的狗拖拉着脑袋,说不明白求饶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辗转在不同男人身下,上面和下面被填的满满当当。私密处布满了咬痕、掐痕,没有一处完好。
我经历了人生中最最狼狈的谈判,牙关咬紧,压抑着没有骂出声。
那个名叫翟宁的男人嗤笑着反问,叫我自证身份,明明包厢座位下,被人踩在脚下的就是峰的铭牌。
我承认,在那群人晦涩的目光中捡拾起来铭牌的我,心头充斥着羞愤,而这愤怒难免牵扯到峰身上。
“好啊,还真是你的狗呢。”
“你这主人怎么当的啊,你瞧着狗,这么多人都喂不饱,贪吃的很啊。”
一身黑衣的男人自顾自的帮腔,不在意的将峰的衣衫丢到他的脸上,像是嫌弃似的将人丢给我,我克制着脸上表情,谢过翟宁,逃也似的离开了。
峰又做错了什么?他只是一只人形宠物罢了。伴侣犬要的陪伴与关切,一整天都消磨在写字间的我又给的了什么?
我这辈子都可能触碰不到那群人的阶层,那些不以为然的傲慢话语,像是一根拔不掉的刺。我的狗,里里外外被人玩了个遍,旋即丢给了我自己收拾烂摊子。给峰清洗的时候,我心痛了,他那么高壮的身材,泡在浴池里却害怕的掉眼泪,昏头涨脑的用尾巴打了我的手,后来抱着肉乎乎的大腿,给我看肏弄的红肿不堪的穴口。
“wenwen?”峰喜欢水,从来不讨厌洗澡,那天明明累的眼睛快要黏到一起,还是强打起精神冲我笑,沾水的手自己清洗着私处,额头蹭着我的下巴,努力的要嵌进我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生气,wenwen不生气啊。”
他哄小孩似的贴在我耳边嘟囔,染上水汽的脸依赖的蹭着我的颈窝,我有一瞬间的冲动,想歇斯底里的向他宣泄被愚弄贬低的愤慨,想唾弃他一身的脏污,将他锁在房屋的角落长长记性。
可我迈不出那么极端的步子,舍不得那一句“wenwen”,贪恋那种全心全意的喜爱,我根本没有能力去救赎他骨子里的原罪,那亦是我不愿意放手的纯粹。
当我看着存款,数着日子买房的时候,那些人可能在世界各地逍遥快活,花花世界中,峰也就是一时起意的玩物罢了,所以为什么要摆出食髓知味的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呢?
难免嫌恶地说,人类真的是种害怕寂寞的生物。
峰是我的意料外的负担,却也陪着打拼的我多年。我曾以为,就是这样空间不大的出租屋里,我和峰抵足而眠,一同苏醒的日子便足够了。
可是我既没有办法将牵引绳套在峰的身上,也无法克制住对他日渐加深的偏见。
脏了的东西,洗干净了仍然难忘它一身污浊的样子。
以至于恶语相向说的冠冕堂皇。
峰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爱宠了,他尝过昂贵的酒酿,待过最奢侈的酒店套房,在别的男人身下啜泣、颤栗。我怨恨他没心没肺天真依旧,有时又是咬碎一口牙齿问自己,他若是真的全然自己清楚,懂得井水不犯河水了,又岂会是白纸一副憨傻依赖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怎么高大结实,本质上还是娇气的。看着依偎怀中的峰,我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想再勉强了。
“峰,今天可以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吗?”我的话语一如往常,心头却悲怆起来,“哪里也不去,也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峰主动蹭着我的掌心,唇畔的弧度甜的腻歪,他抬头,轻轻咬住我的尾指,舌悄悄的卷了口。
“等wenwen。”他歪头,主动拍胸脯保证。
我想给我们一个机会。
一整天的工作没有出现丝毫的纰漏,我的心思却完全不能放在面前的数据表格中,总是忍不住打开手机,看着屏保中峰峰笑意满满的鬼脸,想着他的温度和亲近的举措。
心神不宁的回到家,迟疑地站在门口。
峰没有在家。
我忽然知道自己没有留住他的能力,好像始终玩心难消的峰,重来没有真正的属于我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守着空荡荡的屋子,每一处角落都能激起我与峰日常的生活细节,那些琐碎的记忆,渐渐使人萌生疲惫。
离开的时候,想带走的东西并不多。
可笑的是,我离开这件事对于峰来说,是他的小脑袋完全理解不了的事。
而只要我想,他可能再也找不到我。
我的友人很意外我重新开始寻找住所,埋头中介递过来的讯息,我没有解释太多。
从一个小地方到另一个小地方,没什么新奇的,我和这个城市中擦肩而过的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同。
开门的时候不会再有熟悉的拥抱,餐桌的另一边也不必在为谁准备碗筷,床榻上也不需忧愁胡闹蹦跶的笨蛋。
谁又离不开谁呢?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床头灯的幽幽微光中辗转反侧,像是逃避了什么本该担当起的责任,辜负了什么情谊。
我和峰峰原本是双向的选择,各退一步,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接受另一个人,不过是时机成熟。
我的恋人很好,他会撒娇却不会越界,善于倾听,也能及时反馈。我们无话不谈,也可以在被窝中拥抱彼此时,毫无顾忌的畅想未来,言语勾画的美好光景让我沉寂多时的心再度跳动起来。
“温暮辞,结婚吧。”他的笑容带着藏不住的腼腆,勾着手指叫我好好听他讲下去。
“我觉得,我们是正确的人。我不在乎过去你经历了什么,但是现在和未来我想要和你一起。”年下的热情像是一团温暖的火焰,光和热是不容许逃避的。
我承认我糊涂了,以至于透过那样赤诚的眼去看另一个人。理智让我拒绝了那个决定,我说我会考虑,也左右言他的用物质生活的不足去搪塞。
我意外接到了房东的电话,说新房客发现抽屉里有没带走的相片。
“温先生,新搬来的是个女客,她说楼上一直有一个可疑的人,想问问你过去居住的时候遇见过这种情况吗?”房东含蓄地询问,似乎也被这个问题困惑到了。
“可能,那个人我认识,这次去的时候,我会试着解决。给您添麻烦了。”我回复的有些艰难,我不敢去想那个可疑的身影是谁,砰砰作响的心催促自己,尽快回去。
顺势而为的决定,不全是为了旧物。
原来租住的地方也算是有些年头,楼盘差不过有几十年光景。我和峰峰也在这里共度了整整七年。从懵懂的初识,到最后成为家人一样的关系,跌跌撞撞的走了很久,以至于有关他的记忆鲜明如昨日。所谓坦然开始的新生活,其实都是自欺欺人的闭目塞听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恋人陪着我来到老房,他注意到我的低落,试图找些话题同我交流,我无心讲话,脚步不停地奔向过去租住的屋子,经过转角的时候,看见杂物堆积的平台中,蓬头垢面的身影。
顶楼是没有住户的,楼梯间那个空平台原来叫我讨巧的放了些杂物,如今竟然成为他仅有的庇护。
半年来又是怎么过来的呢?
呼吸带着热气,眼眶也热烫起来,我竟然没出息的想要落泪,
入目的场景不仅脏乱了,更是腐朽不堪。旧物被珍视的留在身边,蜷缩着身子的人虽然陷入梦魇,但是极为没有安全感的呓语。
“wenwen。”
他小声的呼喊着我的名字,像是从中汲取到了不得了的力量,连睡梦中都温柔款款的弯起嘴角。
“温暮辞。”属于恋人的声音与之重合,他拍着我的肩膀,神色复杂的盯着躺在地上的峰。
“他是你的人形宠物,对吗?”那声发问有着振聋发聩的味道,我张开嘴,吐不出半句话。
可我的心在答复,是的,这是我的狗,他的名字,他身上的衣服,他的全部,都是属于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遗弃了他,因为我心怀芥蒂。
峰眼皮下的眼珠轻轻转动,是察觉到周围环境变化要苏醒的样子。我突然像是回到了学生年代,染上了紧张的坏毛病。脏兮兮的脸并未使得那双眼睛蒙尘,它依然是温润的,干净澄澈的,宛若一面审视人心的镜子。
我确信他牵动的唇角是要微笑的样子,却被克制住了。
半蹲着的姿态让我仔仔细细地端详着他的模样,瘦了一点,骨像明显了很多,流浪的境遇并不好,脸上还有些淤青和结痂,他像是大梦初醒,恍恍惚惚的看向我。
我一时间胸口发闷,我的峰峰可能并不能理解我的丢弃,正如他不能理解我面对他自由散漫时的歇斯底里。
想要抚摸额头的手被峰怯生生地躲开,他一刻也未曾离开我的脸,只是咬着嘴唇,呼吸沉重。
我若是真的冷心冷肺,便也不会为此烦忧。我若生来坦坦荡荡,便也能执拗的叫他同我回家。
他躲,他退。连呛声的能耐都没有的我能摆出什么脸色呢。
“暮辞,他不讨厌你。”黎朝拍了我的肩膀,摇了摇头。他对情绪很敏感,不仅仅是对我。
之后的几句询问我走神地答应着,余光瞥见峰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他似乎是戒备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极了我们的初识。
幼态的峰像是只小脏脏包,为了生存龟缩在城市的角落。他没有姓名,没有归属,也并不觉得自己的生活环境有多么艰难,被人施舍的几片面包也能笑眼弯弯的作揖道谢,带着些纯良过度的蠢笨。但是面对我最初想探过去抚摸的手,整个人却是炸毛的发出警告的呼噜,那时的我是如何做的来着?
我蹲下身子,慢慢张开了双臂,颔首向他示意。
驳杂的气息冲到让人睁不开眼睛,我迷蒙的眼睛不自在地紧闭,面颊上却滚落热烫的泪珠——那是峰的泪水。他展现出来的情绪比我更像是失而复得,我只是不住的拍着他的后背,唤着他,应和着每一句染上哭腔的“wenwen”。
“乖……我们回家。”哄着他的时候,嘴巴不自觉的给予承诺,恍惚间黎朝沉默的脸撞进视野,我心虚地转而低头去拉峰峰的手。
回去的车程一路无话,黎朝的缄默像是另一把刀刺在胸口,我唾弃自己的自私,许诺的答案好像也遥遥无期。
我不止一次想起小时候看到那个台词:“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我从来不是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人。
现在住的地方和黎朝平摊租金,我的积蓄已经可以支撑去购置一个合适的房子,本来也准备按部就班的去拥抱新生活,现在这样,也不知道算不算“旧情复燃”。
给峰峰洗澡花了我好一段时间,后来黎朝也脱了上衣挤进来帮忙,他很擅长破冰那种事,峰峰对他态度十分友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衫下的肉体仍然结实有力,但是被人烙下了难以恢复的痕迹,大腿内侧的鞭痕变成一道难看的疤,黎朝清洗的动作一顿。
“遇到人渣了。”这番义愤填膺只勾起来我无奈的一笑,他小麦色的臂弯牢牢地撑在一边,够着壁柜里面的浴巾。
“总有人觉得新鲜。”我看着他给峰擦拭的动作,温柔的像是对待小孩子,温顺窝在他怀抱里面的峰撒娇似的蹭了蹭,引得他更加小心翼翼。看着面前的场景我忍不住问,“不会觉得我没有担当吗?”
遗弃本身就已经让我百口难辩,我倒是更想他骂骂我。
“苦衷什么的,你这种锯嘴葫芦也倒不出来,我也不问了。”他摇摇头,没再深究。“我等着你想通了,咱们就好好过日子。”
“狗呢,有能力就养,我还不信真的找上门来我们还没有理了。”他笑着,有点看不上我优柔寡断的意思,可还是轻飘飘的包容下全部。
峰亲近他,也仍对我怀抱善意,生活好像勉强凑出来圆满。
我终究没料到一语成谶。
我离开他的那段时间,峰定然吃了不少苦头,也不愿意出门了,无需说教,自己就乖乖待在屋子里。平时上餐桌也是规规矩矩的,汤汤水水吃的干净,临了还主动帮忙收拾一下。除了偶尔在细枝末节中透漏出的媚态与熟感,好像真的可以自欺欺人一番。几个月的时光弹指一瞬。
那天午饭后本想着带着峰出去走走,黎朝刚换上外套,我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翟宁,有兴趣聊聊吗?”听筒传来的声音让我变了脸色,双手冰冷的攥紧手机,“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把他送回来,你也知道这东西违法吧?”翟宁的声音有些失真,他漫不经心的笑着,抛出自己的牌。“工作还是想做的对吧?丢都丢了,再捡回来干什么呢?”
“我们找了好一阵子,才知道叫你又牵走了。”
“就算是尝试新鲜感,也早该过了那个时候了,没必要非他不可。”我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拿什么去说服他,“峰喜欢这里,就当是……”尊重他的选择。
我低声下气的话似乎起了反作用,男人的嗤笑戳破了我最后那层体面。“你不想和我聊正事啊?那就说点别的,黎朝是吧,小男友,他那份工作好像也走了些渠道,我想想啊,不如让他的亲朋好友看一看同性恋什么样好了。”
我的心随着他的话越来越沉,以至于生了窒息感。
视线所及是待在一旁的黎朝,他正捏着峰峰的爪子,有一句没一句的教话,他们的侧颜并不相似,却莫名的和谐,几日温馨,让我有了不该有的妄想。
“你总得舍弃点什么。”那边的声音暗示性的告知我,一退再退的人又有什么底线可言。
我红了眼的模样照在峰峰有些迷茫的眼睛,他安抚的抚摸着我的脸,声音小小的“峰峰不出门了,等……等wenwen。”
见我没什么反映,又有些急切的拉黎朝的衣袖,“朝……朝也和峰峰待在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为我又是因为出门的事情不开心了,可我哪里好意思再抛弃他一次。
“黎朝。”我把恋人的名字放在舌尖,声音轻的心尖发颤。“我留不住他。”
我偶尔脾气有些暴躁的恋人此时却沉静的像是一滩水,是了,他素来粗中有细,我明明是有了答案,又期望他讲些什么呢。
那天来的不是翟宁,反而是包厢里几个更年轻的面孔,我甚至猜测他们中有人还在念书。年轻气盛,更是连翟宁那种虚与委蛇的劲都没有了。
“徐浩宇。”他穿着日常的罩衫,散漫的伸出了手,我心焦的很,握一下便撤开了。他身边的那个自我介绍也不是很走心“何慎,久仰。”
他们的出现让峰好些天稳定下来的情绪出现了应激反映,他主动抱住了黎朝,甚至头一次露出攻击姿态。
“几日不见学会呲牙了啊。”何慎捏着峰的脸,语气有些傲慢,被峰峰拍掉了手也不恼,转而朝我讲话“养的倒是不错。”
“以后少见见吧,翟哥那边还等着呢。”徐浩宇把制作精美的颈环套在峰的脖颈,牵引绳粗暴的往自己方向扯了扯。
“wenwen。”峰峰努力挣扎着,黑亮的眸子晃着受伤的情绪,有些祈求的看着我。
徐浩宇和其他几个人废了好一阵子把“狗”拉倒门口,我的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般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站在门口,像是觉得没说够,兀自补充道:“说来也奇怪,这狗撒手就没,你能安安稳稳养这么些年,心理素质的确是挺让我佩服的。”
“不恋家的毛病瞧着是治好了,以后地学些别的。”
“温暮辞,他也不是什么忠犬,少些念想对我们都好。”
又怎能少些念想?我咬紧牙关,眼睁睁看着房门关上,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我的手被黎朝牢牢抓住,传递过来的那点温度才让我勉强找回知觉。
“我没想过自己能抛弃他两次。”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陈述着,说给他听,尘埃落定。
也许真的是最后一面,偏偏忍不住责怪记忆没留下什么痕迹。这几个月里峰峰吃过什么,做了些什么,在琐碎中消磨的看不清楚。唯一会刺痛的,是景致中恰到好处的氛围感,暖阳中一瞬想起来的细节。我努力隐藏自己挫败的失魂落魄,然后暗自缝补自己的缺角。
他当是换种活法,不必安抚主人惴惴不安的泪,不必委屈的屈居一隅。
我无法再找到任何和峰有关的线索了,他拥有了别的名字,那群用卑劣手段得到峰的人,赋予他越来越多的称呼,亦是把他带到越来越远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这样从我的世界消失了。
黎朝不曾深究我和峰相处的那几年,也没问最初接触我时狼狈的原因,更不探求峰再度被带走的缘故。他等着我整顿好心情,愿意开口说话的那一天。我学着天底下没用男人会做的事:酗酒、吸烟,痛哭流涕地说我的七年,像是淋了雨的狗在他怀里发抖,然后拥抱着那结实有力的腰肢,恳求他爱我。
“我们结婚,一起看房子,然后好好生活下去。”
黎朝捧着我的脸,应允地点头。
那场坦白之后的时光快的离谱,凡是承载着过去的东西被我头也不回的甩在身后,我想扫去心中的阴翳,为黎朝腾出地方,不想再浑噩的过活。于是把相册和物件锁在抽屉,每天朝九晚五,和黎朝过自己的日子,在黎朝的温暖中亲手割掉了创口的“烂肉”。
至少他在身边的时候,我也是不寂寞的。
厨房里给他打打下手,大扫除时一起研究屋内陈设,周末比肩坐在沙发,在投影中一起消磨时光。也会像模像样的准备着各种各样的节日礼物,虽然并不是每次都能对上胃口,甚至有时候还会吵架,可最后总会和好如初。
很平静、温和,像是可以一眼望到头的生活,可我想牢牢地抓在手里。
很久之后再回想起名为峰的那个人型宠物,记忆竟也开始撒谎,模糊脸庞。若是有机会再见的话……我竟想不出那场面。
但这个城市太小了,小到我曾经以为微乎其微的概率能叫我撞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不是路口时的停驻,或许我真的从中摘了出来。
“那边出了车祸。”
“什么情况啊?人没事吧?”
“有事,大着呢。叫车拖行了几百米,活着怕也是植物人了。”
“我听他们过来的说,好像不是人,司机赔不了那么多钱。”
“啊?人形宠物啊,但我还是觉得残忍,这要是养他的人家地多难过啊。”
“可不是,半边身子血肉模糊的,尾巴都断了半截。”
“不是狐狸,也应该是狗。白毛上挂了血可现眼了。”
我置身于嘈杂的谈论声中,每一句都勾着我往最糟糕的方向猜想,我不敢坐以待毙,拨开人群往反方向奔跑,黎朝在身后追赶,劝我注意避让,我却没为他停下脚步。
“峰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峰峰。”我叫着他的名字,越是叫越觉得惶惶。
“不要有事,千万不要出事。”我甚至恶意的希望那是别人家的宠物,毕竟峰虽然喜欢瞎逛却懂得如何照顾好自己,而不是……这般莽撞的样子。
警戒线已经拉起来,医护人员也早早就位,我清清楚楚听见他们说“人”已经死了的事实,不信邪的往里面靠。
峰峰睁大的眼睛没了神采,破碎的组织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他的尸体被人抬走,平静的从我面前经过。酸涩的情绪像是化作挤压内脏的力量,让我痛苦不堪。
照面时翟宁猩红的双目吓得我后退了半步,他脸色惨白如纸,捂着口鼻压抑着情绪。
“你来做什么?”攥紧的另一只手指缝还带着血渍,脏污在这个贵公子身上违和的出现。
“我……”我试图说些什么,脑海却全是那张淌着血水的脸。
“傻子是奔向你去的。”偏过头的人露出的笑比哭泣更悲凉,比怨恨更冰冷。
“高不高兴啊,温暮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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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因为一场大雨让赶路的两户人家被迫来到一处庙宇避雨,背景天差地别的侯府夫人和商贾爱妻都带着自己刚出世的孩子,一番骚操作,本该沾染铜臭的孩子成了浊世贵公子,本该锦衣玉食的孩子却在利益往来中培养了左右逢源的能耐。理应相安无事却又起事端,侍奉小少爷的老妇临终戳破了两人的身份,种种纠葛于是展开。
第一世:
被掉包到商户家的攻二体弱多病,又是家中独子,父母接受了家族旁系的意见过继了个男孩,也就是受。
受幼年就生的比同龄孩子壮实高大,又是话少肯干的性子,商户家很重视他,待他如同亲生儿子一般。攻二虽然因为体弱叫父母宠成有些骄纵的性子却是极为敬重他的大哥,比起父母,对大哥更为亲近,只不过口嫌体直,别别扭扭的和他的大哥相处。
受有小时候的记忆,虽然冠上了姓氏却并不敢逾越,待人处事比门第高的人家还要重视规矩,因为他一直忌讳自己的体质被收养他的家庭发现,心中还是有些自卑的。
本来家中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攻二伶牙俐齿,在家中虽然不得人喜欢却也靠着经商的能耐稳稳的坐在嫡子的位置上,那头却忽然传来身世调换的丑闻,迷迷糊糊的被送到了侯府,在老夫人攻二的祖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忽悠下,攻二被安排着换了身份。另一头精于算计的老夫人又说动攻一,毕竟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孙子没道理放回去,言辞中诋毁商户心机策划换孩子的事,又加重了攻一的愧疚感,对待侯府更加恭顺。
本来两家说好让一切恢复原样,被父母嘱托来接“亲弟弟”的受,被婉拒门外无疾而终,苦苦哀求见上一面的受只得到攻一冷冷的拒绝和老夫人故作施舍的钱银,受本想和攻二道个别,却叫侯府的人“礼貌的”请了出去,自觉办事不利的受变得更加沉默来,受拾起攻二留下的烂摊子,先天的缺陷难以启齿,便终生未娶侍奉养父母。期间几次接洽碰壁后也就歇了心思。
另一头被拘束在侯府的攻二一脸懵逼的被父母以弥补这些年的苦难各种折腾,又是换了新的老师,又是跟着攻一结交权贵,焦头烂额间无暇顾及养父母的那边。攻一靠着才华在京城风头正盛,又因为愧疚待攻二亲如兄弟,老夫人对外安排说攻二是当年侯府丢了的双生子之一。向来骄傲的攻二争着那口气学业进步神速,对着赖在自家的攻一百般看不上,时不时还要拿话刺他。攻一在侯府中本就孤立无援,一退再退。心中倒也咽不下这口气,考了功名打算自立门户,一边联系自己的亲生父母。然而老夫人借机安排了婚事,攻一被侯府的权势压得喘不过气,传给父母的消息也石沉大海。郁郁寡欢的想这辈子也就这样度过,却收到来自受送来的消息,侯府在王位争夺的站队中出了差错恐怕有杀头的危险,可惜匆忙赶来的他,没能来得及改变这个注定的结局。
第二世:
攻一重生回到少年时。他安排着将身份调换的事情提前发生,坦然的表示自己愿意回到商户家,并劝说祖母趁现在培育攻二也来得及。他叩谢了父母,等来了匆匆赶来的受。前世的种种不断闪现,重要的是眼前人。攻一很感激受对他的帮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攻二质问自己是不是不要他,受只是叹口气,安抚他要收敛脾气,好好表现,不要叫父母失望。转身对着攻一又是怯懦的行礼,对着一身华服的攻一无端生起了压力,然而前世的恩情让攻一对他心生好感,更是亲厚许多。送别了攻二,受带着攻一的行礼便出发了,虽然以大哥自居,对待读书人,受却是个不擅长找话题的,他提了家中的情况,一双干净的眼睛倒映着攻一的脸说道“欢迎回家”,一瞬间和前世的模样重合,攻一自觉不是滋味,待受更加好了。
攻一体验了从未有过的安宁,他放弃了走读书的路子,对前世局势变化甚是清楚的攻一把家中的铺子发展的很好,又因为有攻二的衬托得了个好名声,越是和受相处,越发喜欢受的性子,他这个大哥有一手好厨艺,又是很会照顾人的,这种关注转化为对前世今生受都未娶妻的好奇,接着相处愈发亲近,攻一借着酒醉套了受话,就瞧见受打着舌头讲着身体的异常,酒精染红的脸满是羞愤“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我不能耽误了人家姑娘啊。”
受眯起双眼对上攻一的脸,突然一改平时的拘禁没头没尾的讲了一句,你同攻二还是有几分相似的,不过那小子长不大,睡觉还要人陪的。攻一本来因为看到大哥可爱一面的笑容一顿,倒也是暗中记了一笔,更是怀疑原来攻二和受的关系,受无知无觉的搭上攻一的肩膀,絮絮叨叨念叨着自己残缺的身体,那不中用的东西平白长在男人身上做什么?越讲声音染上了哭腔,攻一的肩膀顿时湿了一片,攻一本来就算意图不轨,听到想来坚毅稳重的大哥在怀里哭了,脑袋里的弦一蹦,把人带回房里开了苞。等受醒来对着一片狼藉慌了神,第一反应却是叫攻一保守秘密,被带着温柔面具的攻一安抚着,言语引导着做了床伴。
另一边攻二在聚会中叫人坑害掉了水池里,醒来变成了前世掉了脑袋的那一个。换了芯子的攻二马上发现与上一辈子的不同,他也不动声色的维持现状,先知先觉得部署了事宜,乔装返回了记忆中的家里。
乘着夜色归来了的攻二本想给大哥个惊喜,前世断了联系一直让他耿耿于怀,推开房门潜入却看见与攻一交欢的受,被攻一诱哄的受羞耻的跨坐在对方身上,衣摆掩盖下的小穴吞吐着对方的性器,沉迷于交尾的受无暇顾及窗外的异动,背对着攻二向攻一求饶。
恼羞成怒的攻二和勾唇浅笑攻一对视,却见攻一开合的嘴无声的说”“你回来晚了,输家。”
毕竟,一切本来就该归位。
然后?然后本来攻二的敬慕之情在嫉妒下变了味,他本想靠侯府的权势施压,却叫攻一借着关系网四两拨千斤挡了回去,受并不知与攻一“奸情暴露”,对于回来的攻二人怀着感情,呵护有加,不知不觉被吃了不少豆腐,开了荤的受浑身都是熟透了的风情,靠近的举动落在攻二的眼里都是勾引,素来我行我素惯了的攻二干脆也把受拐到床上先日为敬了。打上后面的穴的主意,实干派的攻二没轻没重,直肏的受尿出来。受苦逼的在左右为男的日子里艰难掩盖自己的缺憾,恐惧被套上勾引的家主的名头,并不知道两个黑心的家伙握手言和后打算换着花样搞他。
值得一提的本来就是人生赢家的俩人在预知的前提下真的把朝堂搅的翻天覆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受作为战争遗孤,被国家机器收养并培育成长为帝国最为骄傲的将领,他用一种近乎碾压的实力带领着帝国远征,拓展疆土征服了一众异族。被称为帝国之刃的受在军队中攀升很快,跻身为新一代的帝国新贵。
然而支撑他前行的动力从来不是家国大义,而是作为战争迫害者的涛涛怒火。他无心政治,也不喜社交,投入了大半辈子用来进行这份复仇事业。极高的天赋与无法撼动的战绩,使强大的他成为子民的精神信仰。
可惜的是,在帝国首脑的政治博弈中受再次沦落为牺牲品,他在一次围剿星盗的重要战役中,受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他差点失去了右腿,毒素和嵌入血肉中的弹片毁掉了腿部的机能。在现有的科技水平下仅仅是勉强恢复了大致的模样。
拒绝了安装机械义肢,让这位素来威严高大的将军不得不打上坡脚的标签。受挫的还有他的精神力,紊乱的精神海被人为的封闭了。他又一次变成了人们施舍泛滥同情心的可怜人。可走到了这一步的受不在像当年的孩童一般,仇视一切,几十年的征战,明里暗里的争斗,抹平他的棱角,他坦然的与这个荒诞的世界和解,他放纵两派人马的博弈,不站队,不表态,甚至对自己也是自生自灭的状态。他卸任了军队中的重要职务,任由安排好的棋子摆上位子。他接受了所谓的告别演讲,在直播中保留了最后的体面,内里已经腐朽不堪的他,并不能得到很好的治疗,资源倾斜向国家的新计划。对国家心灰意冷的受,孑然一身,颓废的准备度过毫无意义的下半生。直到一份特殊的指示。
受被国家安排了一条人鱼,在这个生育力极度低下的国度,拥有一条人鱼一度是参军入伍的重要原因。受从来没有想过后代的事,他只是接受安排,在众目睽睽下领走了巨大水晶棺中安睡的红发人鱼,他在路上端详着对方妖艳的脸庞,陷入沉思。
他曾经的幕僚交代,两个争斗的利益集团希望借着他强大的基因孕育一个新的战士。一个比他更强大,更听话,更符合上头需求的工具人。另一方势力并不像让一切顺风顺水的发展下去,他们掉包了所谓受孕率极高的人鱼,将他换成攻击力极高,野性难驯的鲛人。他们甚至满怀恶意的希望受就此淡出大众视野,或者爆发出更加惊世骇俗的丑闻。所有人都在揣度受的想法,他们都认为作为战争遗孤,受渴望一个完整的家庭,儿孙满堂的美满日子,可惜,战争的挫伤永久的铭刻在受的记忆深处,他愿意接受这个鲛人,不过是想安抚多方势力罢了,他不过想借这个机会离开政治中心,一个不会生孩子的伴侣或许正和他意。
于是,受安排了鲛人的入住,他改造了别墅的构造,用大半的空间来安排攻。沉睡的攻是被人类在野生环境捕捉的,人们用可以晕倒一头大象的分量,让这个桀骜不驯的鲛人臣服下来。受将攻放进水池,为他打了解药。苏醒过来的攻,扑到了行动不便的受,并抓伤了没能反应过来的她他,尚且不能分辨善意的攻飞扑到受的身上,咬伤了受的耳朵,鲜血洒了一地,受沉默的和攻对视,安静地挪开的几米。他将食物放在攻的旁边,亲历亲为地打扫了一地的混乱不堪。
受开始了独自饲养鲛人“田园生活”。他没动用机器人,自己学着去做饭,打理事物,买了很多书籍,了解到这个雄性鲛人不出意外掏出来比他还大的可能,还有一些关于鳞片护理和潜在的发情期危险。
在攻与人类斗争中伤口一直没能解决的担忧下,受打破了与攻尚且和谐的氛围,他亲自注射了肌肉松弛剂,第一次近距离的见识了攻宝蓝色剔透如琉璃的眼睛,虽然那里面满满的恨意,但不妨碍它的美。受揽着攻,俯下身子为攻清理鳞片,脱落的地方裸出一片红肉。虽然受勤换水,但是攻还是不可避免的感染了,受亲自割掉死肉,又用药水清洗着鳞片,本来愤愤不平的攻也意识到受并没有恶意,从未被人触碰的鱼尾感受着对方温热的掌心,他心头很不是滋味,白皙的脸染上绯红,动作在受逐渐向上的趋势中带了推拒,攻难以置信的看着受的手覆上了隐藏在鳞片下性器,一无所知的受只是公事公办的为他涂好药水,抚弄间,贴脸与对方的巨物做了一次面基。对于语言不通的两人来说,无形的尴尬充斥了空气,跨越了交流第一次完成了共情。
受作为物件条件并不差的前·成功男性,选择性遗忘了尴尬的过往,并在之后的清洗中保持了距离,攻也在受这里渐渐下降了危险级,安全享受了免注射药剂的待遇。
受的生活却并不能一直平静下去,他仍要接收权贵的慰问和不时提起的受孕问询,甚至不知情的老友还发了很多提高受孕率的tips。受哭笑不得,却开始着手教导攻语言文字以及对光脑的使用。攻的学习能力非常出众,几乎是一教就会还能举一反三的那种,他最喜欢念叨受的名字,而他自己的名字同样是受给他起的。受对他寄托了很多感情,他难得卸下复杂的利益纠葛、门第限制,敞开心扉的去接受一个人鱼。攻没成为他眼中的爱人,更像是家人的定位。他照顾他,温柔耐心,教导着白纸一样的鲛人去习惯人类社会,可惜,受这一生也不过顺遂心意这一段日子罢了。
攻越来越依赖受,他曾经是一个野生的鲛人,比起圈养的精致如摆件的人鱼,他更似一种野兽,他用自己的利爪给捕猎他的人狠狠的报复,却难敌药剂的侵蚀,他沉迷受给他的温暖,即便这也是一种圈养,他却想和受这样一辈子过去。他偶尔会翻看受的光脑,浏览讯息,也暗搓搓的翻看受与他人的通信往来,他也自卑自己没办法给受生孩子,甚至疑惑受为什么不与自己交尾,但性子里别扭的攻,从未开口问过,在内心戏里把事情越想越复杂,向脱轨的趋势走去。
鲛人不同于人鱼,他们的发情期更长,更具有潜伏性。最开始,进入成年期的攻只觉得很躁动易怒,他打翻了餐盘,又抓伤了受,在小小的水池里搞出翻江倒海的架势,受虽然了解发情期的事,却因为资料不全并未看出端详。出于担心,受甚至在池边守了两天,不眠不休加上操劳让他昏睡过去。而攻的发情期在药物压制后终于井喷,他狼狈的出水,披散的红发粘在脸颊,双手撑在岸边,借着浮力跃出水面,鱼尾在地面上行动并不方便,被欲望烧红了眼的攻毫不犹豫地将受拖入水中。尖利的牙齿凭借本能撕开了受的衣服,偏低的体温在受精壮的肉体中汲取温暖,攻舔舐着受的锁骨,一路向下,手掌也不老实的按在挺巧的臀部,那色情的揉捏和骤降的体温使受惊醒,他慌乱中一拳打上了攻的脸,却被意识已经不大清醒的攻禁锢住双手,坡脚的残破身躯几乎没有还手之力。那一晚,受经历了最为粗暴的性爱,水中的压迫感,濒临窒息的性交让他的反抗愈发虚弱,从未骂过脏话的受用尽知道的所有词汇来咒骂攻这个白眼狼,即便他知道在生物本能面前,意志力算不上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漫长的交配让受身心俱疲,攻作为鲛人的基因促使他为提高受孕率在进入中用自己远超人类长度的鸡巴堵住饱经琢磨的穴口,让第二天苏醒过来的受难看的对上自己隆起的小腹。对于第一次投入感情的受来说,除了逃避他别无他选。于是偌大的池子再也没有那个忙里忙外的身影,冰冷的机器取代了那个人的音容笑貌。攻回忆起疯狂的发情期,本是愧疚的,但一日日的冷战和石沉大海的邮件让他的愧疚变了味,他开始变得怨恨,大部分时候痴痴的望着水面,等着不愿回来的人。心头淬了毒一般开始生起恶劣的想法:
“我不该放他走的,我们本来就是伴侣。“
”是我还不够满足他么?他那么骚,会对别人卖弄他的骚穴么,那可不行,他是我的,得教训他。”
“让他怀孕,人类对幼崽总能保持宽容心。”
“可他是我一个人的,若是太上心不如杀掉好了,反正想生就可以生。”
“我对他,太宽容了。”
攻假意自杀,唬人的鲜血在水面晕染开,暗中观察的受还是没能克制住那份对他的牵挂,匆匆赶来的受在攻的密谋下再也没能离开,鲛人将他的爱人抱在怀里,笑意不达眼底。
“我们有很多时间,亲爱的”
“你不在的时间我学到很多,譬如这个瘾性的药物,还有很多新花样。”
“多依赖我一些吧,向我祈求吧。我的爱人。”
波光粼粼的水面映着男人赤裸的身躯,那布满色情痕迹的肉体在身下人的抽干下挺动,水花四溅。压抑的喘息在空旷的空间里无所遁形,来自鲛人的美妙低吟呼喊着男人的名字。“真丢人,又射出来了,这个身体真是越来越淫荡了啊。”
那个帝国的风云人物,在受伤卸任后突然淡出了公众视野,那个坡脚的将军,和他无法言说的秘密,留在自己为人鱼铸造的美丽囚笼中,成为被反向圈养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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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是一个阳光系大男孩,四肢发达头脑也不简单的那种,日常就是学校后排混吃等死,再加上校篮球队划水摸鱼。
在一个独立游戏制作论坛小有名气的他,跟着自己的沙雕网友们日常插科打诨,顺带吹吹牛皮,其实对自己制作的东西心里没底的很,禁不住水友吹捧,他还真美滋滋地就去参加了国际游戏大厂“起源”的一个面向青少年的比赛。
他投了一个概念游戏的雏形——《坠空》。核心玩法是通过人工智能自我学习,不断衍生小世界的地图,纯粹开放性的沙盒玩法。
结果意外拿了头奖的受,懵逼地被安排着去了“起源”的公司总部参观。因为也算是自己很向往的的地方,受屁颠屁颠的收拾行李就准备出发,尽管道别时就被妹妹落了个冷脸,父母也是冷淡至极的样子,乐天派的受还是不以为意的踏上路程。
他拿着大厂发来的邀请函,认真地准备参与自己独立游戏计划的制作,虽然由高中生向社畜的转换并不容易,索性他还有一个素未蒙面的友人—bnk。
他是受遇到的一位大佬,人狠话不多的神人。头像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空白,虽然并不被很多人了解,却始终是论坛里面潜水的大佬。受因为做的小游戏被bnk主动联系上,受算是个话唠少年,日常交流频繁起来,倒也不知不觉把自己透了个底。
bnk依然神秘,但受已经近乎在人家眼里裸奔,不过因为家庭环境善良的过分的崽很快自己找理由为他的“朋友开拓”。又是小别胜新婚的跟着大佬黏黏糊糊的。
游戏制作进程稳步推进,几次危机也因为bnk的锦囊妙计让受有了一线生机。《坠空》得到更多的资源倾斜,甚至在发售不久后登顶游戏排行榜。
受也因为自己的成绩被人们认可,别别扭扭把自己塞进西装,故作成熟的梳了一个大背头,端着香槟酒行走在会场。他被公司老总引荐,接触了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逐渐变得兴致缺缺,躲开人流就掏出手机给bnk发消息开始闲聊。大段的文字无人应答,直到受气呼呼的喝下不知道第多少杯酒,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嘴角啜着笑意的老总领着他去了别墅的地下室。
云里雾里的受好奇的盯着玻璃背后培养仓,流动的淡蓝色液体中似乎裹携着一个人,他狐疑的瞥向神态自若的老总,就听见老头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侃侃而谈,从人工智能的飞速发展讲起来,天马行空的…发达了半天,终于讲到了邀请主角的主题。
老总希望社区帮他验证一下公司私自培养的仿生人是否具有人类意识。于是让受静静等候,打开了培养舱的开关。
于是超现实的一幕让受瞠目结舌,营养剂褪去,露出那人的全貌。
银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那湛蓝如海的眸子平静的看向自己,编号为00012的机器人拥有着惊艳的美貌,甚至暴露在空气中的身躯也是绝对符合人类审美的。
受啧啧称奇,好奇的摸上机器人的脸颊,拇指掠过对方水润柔软的唇。本以为是处于待机状态的机器人,却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将受扯到了身边,过大面积的身体接触让受发冷,从培养液捞出来的攻冰冷的身体让他牙酸。
受仍印象深刻电脑呈现的内部结构,不甚了解的专业术语也让他头痛,试探的对着裸体美男发出问候。
回答他的声音清冽,并不是想象中的合成音,那片蓝色的海洋,凝望着自己,到让素来厚脸皮的受,有这么拘束。
老总得意的介绍着自己的得意之作,暗搓搓的把政府的禁令丢到一旁,指着攻说“他已经通过了图灵测试,现在我需要你来帮我证明他已经是一个完全的人。如果你呢个够完成这个任务,你会得到一笔不晓得奖金。”
受并不是多么贪财的人,但他的的确确对这个冷美人产生了兴趣,他愿意花费时间去尝试这个,因为人工智能的算法也算是自己游戏的一大特色。
受同眼前的机器人谈起自己的事业,机器人十分配合,甚至在两人相处中有不少互动,受又一个月的期限,这期间他与000012做了很多,带着伪装的00012去看电影,光游乐场,陪他去赌马,甚至是潜泳。
0012给受很多新奇的体验,他是个没有棱角的人格,虽然性格模块有点挂单,却让受很舒服。他喜欢安静的坐在00012身边的时候,享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气,喜欢他起到好处的答复,喜欢他被大数据赋予的智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在一次party中,受自水中跃出是,对着月色下如同妖精一样的机器人心跳加速。他十分惶恐,这不是他该爱的人。同时对着空白的调查报告,受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机器人。他甚至比自己更像一个人类,甚至让他这样一个直男自己掰弯。
受不知道如何解决青春期的躁动,他惶恐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甚至掏出剃须刀在手腕处和了一个刀子,他有时会产生自己也是一个机器人的怀疑,涓涓流出的红色血液,和扒开眼睛在眼底的密布的血丝打消了疑惑。
“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是我的确爱上了一个机器人。”受想BLANK发去了一条消息。事实上和00012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让他快要遗忘掉对BLANK的依赖,有时也会被损友吐槽一句智性质恋爱。但受就是改不了,他职能拜拜手坦然的会赢一局,“亲爱的,这就是上帝制造我时候,为我设定的出厂设置,刻在我的基因里面。”
BLANK似乎并不介意受的懈怠,他一如既往的尖端回应。
“如果他甚至可以在床上带给你足够多的快感,那么他与真正的人没有区别。”
“好吧,你说的对。”受尴尬的对着屏幕上的字句,不得不说,他的偶像总是能把天聊死。可是,和机器人做爱不就是和会动的性爱娃娃在一起搞吗?
作为一个成年人话题,受并没有头绪,直到他草草的交上调查报告,有些遗憾的准备和00012做最后道别时,却听见老总挑眉对自己说到,他的身体构造和真正的人类没有区别,为什么不试试看呢?我知道你有些喜欢他。
受有些震惊,当他以为老总就是BLANK的时候,又发现这其实是个乌龙。受犹犹豫豫的踏进两个人相处的屋子,穿着居家睡衣的00012正喝着茶,看到受来了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亲吻上受的鬓角。
“虽然有些冒犯,但是,我想我爱上你了。”
先发制人的话让受有些发懵,他吃惊的样子让00012人性化的微笑起来,“这没什么,我已经足够像一个人类了。”
于是受看着他拿出手机,置顶的消息就是受的论坛ID,而他的用户头像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空白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受被接二连三的巨大冲击搞得晕头转向,反倒是忽略00012严重浓郁的侵略欲,他一在确认,终于是任命的栽倒到床上,一副不愿接受事实的鸵鸟模样。
00012摸着受的后背,眼睛盯着受挺巧的屁股,有意无意将安抚的手靠近。“为什么你看起来有些不开心。”
“你可以用你的大数据演算,不要问我。”
“我想并不需要哪一个步骤,你是觉得我在耍你对吗?其实我很认真,我真的很喜欢你,或者用人类的说法,我很爱你。”
受把头怼在枕头,耳朵却不可自已的听着00012的述说,他不禁抬起头撅着嘴巴补了一嘴,“那你愿意让我抱你么?”虽然我是个菜鸟,甚至可能硬不起来。受默默的把后半句话烟道肚子里去。
“不,事实上,男性性交关系中,作为受方的快感会更多一些,并且,你从未谈过恋爱,我愿意为你去学习。”00012一本正经的回答,动手拔掉受的裤子。
两个人的分别夜过的鸡飞狗天,不想贡献自己菊花来证明真爱的受委委屈屈的开始和攻床上大战,然而不管00012颜值再高都禁不住他爆表的武力值,受被摁在床上日了个爽,受从来没想到过会和一个人在床上如此契合,他被肏的两腿打颤,又哭又叫,明明被粗暴对待,还是止不住收紧后穴把肉棒吃的死死的。
很奇怪,就像是被下了迷魂汤,受迷茫的感受着来自他人侵占的快乐,却又对自己突然的解锁的抖M倾向陷入奇怪的自我怀疑。
然而生活还要继续,老总表示受可以多来见见攻这个“样本”。
受满心欢喜,以为可以和000012开启一段地下恋情,但想到父母欲言又止的脸庞,还是请了年假返回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为事业有成的自己会被父母接受,打开家门却是歇斯底里的妹妹,女孩子哭着把自己退了出来,从未说过狠话的女孩子嘶吼着叫受滚。
“我没有哥哥,我们家只有我这么一个孩子。”少女哽咽着捶打受的胸膛,一旁的父母也是满眼复杂,受想不通,明明打电话的时候还好好地,回到家就变成这样了。
他僵硬的笑着抱住妹妹,别别扭扭的哄着,却被女孩子红彤彤的眼睛吃的心痛。“到底怎么回事啊?爸/妈都说句话,相处十多年,怎么就不认我了啊。”
得到答复的受并不开心,任何人活了近二十年忽然被全盘否定都不会太开心,受残忍的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这个身份从未出现,而作为人类的十几年生活不过是人类对高度发展的人工智能的一场实验。
被刻意催眠的一家子习以为常的接受受的存在,却又在受离开时拿到了解开暗示的关键词,人是有感情的,但却很难相信机器也有感情。预期向一个“死物”投入太多,不如隔断那些联系。
受失意的离开了曾经的家,他忽然很想见到00012,因为很快自己也将作为一个实验品被回收,他是政府的财物,但00012不是,他会有更多的可能,会爱上他一定是因为两个“人”本质相同吧?虽然自己因为被刻意设计成不太聪明的样子。
受敲开老总家的大门,往日安静等候自己的000012不在,人去楼空的场景让受头一次感受到心痛,他张开嘴,喉咙里却吐不出任何声音。知道被政府的回收不对按在地上携带会实验室,受都未能从情绪中逃脱。
受被关在狭小的空间里,多个角度的摄像头将他的盯得死死的,他辩解自己从未想逃,却无人回应,直到平静快要磨灭掉受的耐心,大门被敞开,走进来的人拥有着让受在熟悉不过的脸,身穿科研服的银发男人,对他颔首。
“欢迎回家,0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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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明显,真正的人工智能是受,他是攻的作品。黑化的说法是攻一手设计出来的“性爱娃娃”。受不是爱上了攻,因为攻是他的创造者,某些亲近是源于源代码的熟悉。而所谓的身体契合,不过是被被支配的现实罢了。受被设计成这样,也在初夜的那天被攻更改了数据。攻安排了这场社会实验,他让受在一个健全的家庭中生长,成长的外在动因调整,让受形成乐观积极的人格,同时还带着点少年人不谙世事的天真。受并不知晓其中的曲折,但最终长成的模样却是攻所爱的。至于玩法就多到数不清了。
阈值调整,让受变成被自己摸一摸就射出来的淫荡体制,或者干脆让他因为激烈的亲吻而高潮,车速就快的飞起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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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の场合
受被诱哄着植入了攻介绍的的一种危害不大的病毒,只听说会让机器人也能模拟出人类的一些流行性感冒的症状,因为这种病毒在人类的基因中不可记忆,而且变化很大,所以受也很感兴趣,便真的听话的坐在座位上“打点滴”仿生人的信息植入方式
但其实,这种东西,是攻研究的人类性冲动的模拟模块。
然后无知无觉地受就满脸潮红的坐在椅子上,高潮不断的身体,让他彻底软了下来,无力的伏在桌子上,后穴开了闸似的流着水,夏季校服短裤被浸透了,晕染开大篇的水痕,受爽的像是磕了药,浪荡的呻吟起来,呜咽声像是发情的母猫,透着满满的求欢气息。
攻自食恶果的在观察室勃起了,他对着受沉迷于欲望之中的脸自读,难以纾解的下半身让他咬牙切齿的冲进观察室,抓住受肏了起来,湿软的后穴很容易就进入了,意外在性事上配合的受舔着攻的喉结,温顺的落下吻触。
受像是肌肤饥渴症患者,渴求着皮肤的接触,跨坐在攻身上的受,昔日富有力量的大腿勉强的挂在攻的腰间,磨蹭着对方勃起的性器湿透了的裤子将臀型联律出来,“抱我,我好难受。”受对着攻又亲又添,一双大奶子网攻首里手那个,只求攻能够满足自己。羞耻心丢到了脑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壮壮是一个小学体育老师,一个温和为人处世十分得过且过的人。母胎SOLO,又因为工作原因朝九晚五作息十分规律,没有炮友,更没有男朋友。
过了青春期的躁动变得心静如水,因为是一个纯零,所以自己也玩的很好。毕竟优质男友可遇不可求,他倒也没期待过什么天降,每天斗志昂扬地投身于照顾小孩的事业之上,自得其乐地享受着小天使们对他的亲近。
但是天不遂人愿,壮壮的邻居是一对渣攻贱受,这就导致他的生活十分的丰富多彩,每天看隔壁的住户各种唱大戏,你方唱罢我登场,因为壮壮是个颜控,所以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窥视隔壁的欲望,隐隐约约知道隔壁邻居的关系十分特别,似乎是青梅竹马的设定,但是渣攻贱受狗血不断,所以又是误会又是折磨,非常有看头。
原本他自己的生活称得上平静如水,直到某一天,洗完澡喝着啤酒看综艺节目的壮壮,被门铃声打断了颓废的周末,他慢悠悠的打开门就看见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贱受坐在地上,一张脸红彤彤的,身上满是酒气,喝高了的小孩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死活要进门,大概率是喝醉了找错门的乌龙,壮壮就叹着气把贱受抱了起来,费了半天劲把人拉起来,挣扎个不停的贱受胡言乱语,手爪子在壮壮身上又摸又掐,舌头都屡不直的开始求原谅。
“我们复合吧,我知道错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以后我都听你的。”
“我再也不和他们联系了,我只有你就好,不要不理我,不要和别人上床行吗,我今天就把自己给你。”
壮壮一脸懵逼的听着贱受的发言,恍然间觉得渣攻贱受应该是传说中的真爱,毕竟渣攻长了一张妖艳贱货的脸,看起来就是风流的不行那一挂,结果两个人,两个成年人竟然连床都没上过。
但是贱受也是怪可怜的,渣攻好像甩了他,或者是脚踏很多船的对待贱受。深觉自己听到大秘密的壮壮决定替贱受敲开隔壁的门,然后把这个沙雕物归原主。
贱受长了一张初恋脸,但是眼下满脸通红外加上疯言疯语,实在是招架不住,壮壮抬起胳膊,架起来贱受,却发现小兔崽子只是看起瘦弱沉得要死,还有着一身怪力,硬邦邦的骨头硌得生疼,咬定要赖下来的贱受顶了壮壮的肚子,趁着对方被撞得干呕,啪的关上了门。
对着贱受跟兔子一样的红眼睛,壮壮隐约觉得要坏事,就看着认错人的贱受上来就要拔掉他的浴巾,勃起的鸟儿对着自己的大腿磨蹭。壮壮又不好真的对他动用武力,肌肉因为用劲鼓起,却被贱受在小臂上狠狠地留下个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哭笑不得的壮壮被贱受环住腰肢,眼睁睁地被那人解开了衣带。搞体育的没点真材实料有些说不过去,壮壮倒也不怕看,都是男人怎么说都是自己更实在、更有男人味一点,他倒是没想到贱受爱不释手地抓着自己的鸡巴,小声嘟嚷着要给他口交,命根子被酒鬼握着,壮壮含泪叫贱受口到两腿打颤,他觉得自己无形中给隔壁渣攻织了一顶别致的帽子,向来安分守己的壮壮被这个刺激的有些心头鼓噪。
渣攻炮友多,同道中人的好友也不少。一群斯文败类凑在一起,也就是想着些没用的垃圾话。偶尔壮壮也会羡慕贱受,周围优质的攻从来不缺,却非要吊死在渣攻这一棵树上。不过多余的情感到是没有,他对自己定位模糊,并不知道自己的脸和身材也算是讨喜。过去接触碰面,在渣攻和他的朋友们眼里,也是一个胸大屁股翘的目标,不过深居简出的壮壮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性冷淡的苦行僧,偶尔护着同小区的小孩回家,温温柔柔笑起来的模样还有点像个蠢直男,讨不到老婆的那种。
壮壮这边手忙脚乱的给贱受洗澡,给贱受换上自己的衣服。他臊得不行,小心翼翼的给迷糊的人刷牙,胆战心惊的给人安排到卧室睡下,后半宿还因为不放心抱着枕头在贱受身旁打了地铺。
于是被爱情伤透了心得贱受就难得的感受了温暖的胸膛和无微不至的照顾,睡眼朦胧的看向壮壮的脸。
第二天起来的贱受腼腆的找到厨房里忙里忙外的壮壮,小手抓着壮壮的衣摆,笑容又甜又乖。交谈一番,壮壮发现小孩是喝断片了,并没有记得昨天的事,便松了一口气,他给贱受热了杯牛奶,好吃好喝的把小祖宗送走了,因为避嫌,匆匆转身的他倒也没注意贱受暗下来的眼睛。
贱受当然是记得一些片段的,虽然说跟渣攻一起恋爱脑降智了很多,但是和渣攻一道世家出身的贱受也不是真的蠢,他到是没有一见钟情那么狗血,只是忽然对壮壮温柔中夹杂人妻气质的形象有了兴趣,甚至回忆起只言片语中壮壮陷入情欲的脸,也难耐的舔了舔嘴唇。
偶尔也该考虑放手了,贱受如是想到。毕竟有更好的选择,这个人偶尔的照拂都如此温柔,定然是一个很合适的恋人。
但是渣攻贱受的分手总是九曲十八弯,和渣攻闹了个红脸的贱受干脆捏造了和壮壮上床的事实,毕竟那天他的确是彻夜未归,本来渣攻对贱受没什么感情,只是习惯了对方存在,将他的退让与奉献习以为常,但冷不丁给他落冷脸,骄傲惯了的渣攻不乐意了,就调出走廊的监控,看着这对“奸夫淫妇”抱在一起,气不打一处来。
然后跟他一道的几个发小本着看笑话的心态一瞧,呦呵,这不是他那个身材很棒脸也不错的邻居吗,一群黑心黑肺的玩应脑袋凑到一起就来了主意。
于是倒霉的壮壮又一次被敲开了门,门外是冷冰冰的渣攻,这是壮壮没见过的模样,毕竟渣攻行走江湖的硬通货除了那张脸,还得是他始终不放弃的笑脸,平日这个邻居连重话都不在外面说,如今冷若冰霜地站在门外倒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壮壮猜到可能是事情败露,但又不敢真的马上辩解起来,问渣攻找他有什么事,渣攻早就蓄谋已久,就等壮壮上套,于是抱着胸说要和壮壮谈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壮壮没意见,但也不安心,门打开,渣攻挤了进来,后面陆陆续续跟着渣攻人模人样的朋友们,对方拎着袋子,不知道装的什么。
壮壮本想讲那次意外,却被人按在椅子上,一群人对着他笑眯眯的,只看得壮壮毛骨悚然。
“我也想知道,多么好看的鸡巴能让他馋成这个样子,十多年相处都守身如玉,怎么到你这就脱掉裤子求艹呢?”渣攻玩味地隔着裤子摸着壮壮的胯间,撸动着柱身,手掌在龟头处施加力量。
壮壮辩解,可铁了心的一群混蛋们,就是把他脱了个干净,对着一身结实有力的身体露出淫邪的目光。
他们没问过受是直是弯,认定壮壮和贱受滚床单的这群人,指奸着他的后穴,将跳蛋粘在挺立的乳尖,那饱满的胸部被那些没轻没重的手按出痕迹,情色的痕迹遍布壮壮的全身。
壮壮又不是真的直男,偶尔寂寞的时候也会自己玩,但是被别人弄得感觉并不一样,何况是一群老司机,干脆就被弄得快要射不出来,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后穴被手指抠挖,娇嫩的肠壁承接着来自肉棒的挞伐,就好像似公用的飞机杯,他被肏到大腿肌肉都抖了起来,拒绝的话被人当做耳旁风,哽咽地求饶,甚至干肿了的后穴被人强硬的再度扩张企图双龙。嘴巴也被人塞进了别人的性器。
壮壮居住的屋子不算大,客厅里的人让空间也狭窄起来,他被人放在地摊上,跪趴在地,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他人的欲望,还要听着那些人的污言秽语,被那些听都没听过的床上话说的满脸通红。
反抗只会的到更加凶狠的肏干,小腹因为精液的灌溉而隆起,液体流动的声响和后穴肉体碰撞发出来的噗嗤声,让羞耻感翻了倍。
他的大脑逐渐放空,真就被肏到昏了过去。
然后可怜的独居男人,被日到发了高烧,这群无耻的家伙揪着他的罪行不放,对着莫须有的罪过,讲着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发烧罢了,让我草草出出汗就好了嘛。”
“这里面又湿又热,快要化了似的。”
“你这鸡巴长在大又有什么用,我才顶了没几下就射出来了,估计也是技术太差他才这么久把你们的龌龊事都出来吧。”
壮壮被烧得有些糊涂,他身体素质一直很好,几乎一整年没生过什么病,但是肛交外加上受凉,高烧不退。他脑袋昏昏沉沉,人也开始说胡话,那些人就逗他。
“叫声老公听听,声音软点,别硬邦邦的,叫床的本事呢?”那拍打臀部的手用了十分的里,突然的惩罚叫壮壮哑着嗓子叫,另一边乳头被拧了一下,那人也笑着“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既然喜欢撬墙角,不如多撬几个墙角,怎么也得叫我一声。”
一屋子的男人摸着身下人紧实线条明显的皮肉,滋生了黑暗的想法。
“不如就学会承欢吧,省的对着别人碗里的东西这么热切。”
渣攻按着壮壮给他口,高热的温度叫他快活地眯起眼。
“别动我的东西,给老子带绿帽子,你还不够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为一个beta,受是国家秘密机构的特工之一。
大部分时间投入在间谍调查的繁琐事项中,身处一线战斗的受在看似平静的日常中麻木地执行着那些难言正义的任务。天生冷感的男人对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致,懒散敷衍地对待自己本就一团糟的生活。
在一场内部叛徒泄密事件引发的动乱中,受因嫁祸的证据而被军事法庭指控,随之而来的是遥遥无期的牢狱之灾和无法申述的法官判决。
求助无门的他在入狱的半年后会见了前任上司,对方向他抛出了一个可以“将功赎罪”的橄榄枝——调查O权极端分子的生物实验。
上级要求受单线联系线人,并且抹掉了受之前的生活痕迹,要求受去线索指引的小镇探寻一些违规实验操作的“小作坊”。
与世隔绝的半年让受生出恍若隔世的错觉,职业素养使他重振精神来到了那座小镇最为出名的酒吧。
交接情报的过程并不顺利,来到指定地点的受只看到线人被药剂毒杀在后台的化妆间,反应过来的受匆忙准备撤离却在喧闹的舞池中被一个精致漂亮的少年挽住了手臂。在受眼里娇弱任性的攻不过是个被家里人就过分溺爱的Omega,尤其是对方欲盖弥彰携带的用来掩盖气味香水。怀揣成功人士外加风流人设的受旁若无人的同他调情,心中却冷漠的想借此掩护离开。于是在攻纯情暧昧的滤镜下把他带上了车。
一路上受头痛的忍受着耳边聒噪的声响,少年人似乎精力无限,不知疲倦。
小家伙上了车就换了一副面孔,他挽起铂金色的长发,端着腔调给受起了一个“杀手先生”的外号,哼哼哼唧唧的翻出了车座夹缝中的情趣内裤,夸张的用自己话剧腔的表现力用嘴给受讲了一个激情四射的车震,并在受忍无可忍的踩上油门的飙车中快意的尖叫起来。
“亲爱的,我想你一定弄的他/她很舒服,因为这条内裤已经湿透了,天啊,想到你这张英俊的脸庞挂上情动的汗水,脱去上衣向一夜情对象展露你饱满的胸肌,任由对方的目光流连于你的腹肌乃至人鱼线下的地方,我就嫉妒得发疯。”
“你是抱着她做的吗?或许在你开车的时候那个小妖精已经开始在你身上煽风点火了,他是不是亲吻你的喉结一路向下?或许会有更赤激的他为你口交了吗?若是跪爬在这个空间里或许要浪荡的翘起屁股啊。”
“停下,如果你不想我现在把你丢在环山公路上,就麻烦闭上你的嘴,我对你情色家的天分不感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叫你失望了吗?因为我并不像你想的那样是个乖孩子?你知道那种地方干净的孩子会怎么样。但是我并没有到发情期,你可以享用一个Omega,要和我试试吗?”面对受义正言辞的警告,攻虚伪的挤出眼泪,又在下一刻偏离上一个少儿不宜的话题。
受并不喜欢攻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和若有若无的对身份的质疑,嬉皮笑脸的男孩比之前遇到的任何一个任务对象都要棘手,断掉的线索让他不得不尝试从眼前这个过于聪明的小鬼身上打探消息。
于是被这个戏精的攻揩油吃肉,甚至误打误撞成了他的男友,在那骚话调戏中为了破局主动吻了这个相差近十岁的小鬼。拙劣的吻技让他羞耻的下不来台,又被反客为主的攻狠狠地吻到了窒息。唇舌间的纠缠和交换的唾液让受自视性冷淡的人起了反应,对未成年的底线让受放弃了脑中浮现出来的禽兽想法。
兜兜转转的受终于捕捉到了一丝揭开迷局的可能,他在接触攻标准AO恋的家庭中意外发现待业多年的攻的Omega父亲是生物制药领域的前·权威,更惊悚的窃取到所谓的性别平权下极端人性的性别逆转实验,攻和他的姐姐就是实验的半成品,参军入伍的姐姐并不是外界了解的A而是O,而嗲精的攻却是货真价实的A。实验不成熟带来的副作用是攻激素功能保留气味却寡淡近乎不可察觉,对信息素的反馈也降低到beta无感的状态。
受联系外界将攻家地下室“小作坊”一锅端,却也在资料整理中意识到是攻在引导自己接近他想要给自己看到的真相,被愚弄的羞愤让受瞪着眼睛目送攻被特殊部门的人接走。
而攻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挂着势在必得的笑在之后几年的梦中多次造访,成为受的心结。
重回岗位的受做了幕后的文职,却在当年事件余波下不得不再次去调查所谓的平权组织。
被邀请来到会议室的受同褪去稚气的攻重逢了。曾经雌雄莫辩的脸化为如今锐利深刻的面部线条。那双滥情的桃花眼凝视着受,舌尖暧昧的略过唇角。
受木然的看着攻侃侃而谈接下来的计划,他将会安排上一个退役军人的身份和一个温顺听话的“妻子”。为了足够引起对方的注意,受将会成为一个郁郁寡欢不得志的失业男人,并对自己美丽端方的妻子施加暴力,而这位饱经婚内暴力的妻子将会由信息素独特的攻亲自上阵。为了收集证据安排的高端人才。
十分不配合的受在听到那个荒诞的人设当机立断的拍板同意,并当场给攻来了一场全武行,以示敬意。
“希望我对你的爱和落在你脸上的拳头一样多。合作愉快,小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再为那个人的肉体痴迷了,杀手先生,我想念你的吻,只是触碰了远远不够。”攻歪着头,顶着擦破的嘴角和淤青的脸平静的回应着受的怒火。
他的手不老实的附上对方饱满的腰臀,靠近的距离和兴奋的喘息真实的恶心到受,在推拒中攻贴着他的耳朵缓缓说道
“我真的能做到让你一整年都在受孕期,beta从来没机会体验到发情热,要试试吗?只是一针药剂的事,我可不只是在情色上有天赋。”
对于精虫上脑的攻,受更多时候当他是空气,火气在伪装家暴丈夫的身份中显露无疑。攻成功跟组织的头目有所联系,更是在街头咖啡馆中上演了一场控制欲极强的丈夫对妻子的霸道指责与殴打。
组织的头目是一个性癖极为偏激的人。作为一个有权有钱的A,他只不过是怀揣一些恶臭的思想才加入这个组织,他爱上了攻或者说是攻的皮囊,动用人手将受囚禁到基地中。亲自将一些情趣用品摆在了攻的面前。盛情的邀请他对受采取所谓的教导。
于是事情开始走向了某些意义上的脱轨。这个头目充满兴致的在受身上实验室研制的药剂。包括一些催情的药物和发情期的模拟。有过抗药性经历的受,忍受着施加身体上的鞭挞,却恶意的在心头升起了攻和他们是同谋的想法。
他兢兢业业的维系着所谓的人设。对头目回报以不屑的嘴脸。被囚禁的一周,身上的衣衫已然破碎,所谓的清洗更是敷衍而毫无尊严,水枪打在身上像是冲洗自家的狗一般。
衣衫下的肉体本就饱经沧桑,枪弹的痕迹和一些无法消除的疤痕展露在攻的面前,催眠式的被灌输一些违背人伦的观念。强制跪趴在地上为攻口交。就像要把当年车里攻满嘴跑火车的破事都身体力行的做一遍似的。
冷漠的男人被精液溅了满脸,身下也泥泞不堪,被指教着如何满足beta丈夫的攻用手拓开了受的穴口,在受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抽插扩张,结实强壮的大腿被强制打开来容纳攻的侵犯。
“亲爱的,你在期待吗?水流了我满手,可是我不想在有别人的时候上你。”
“哈……闭,闭嘴,抽出去,够了,滚。”生理性的泪水在这个硬汉冷峻的脸上矛盾的构成一幅极具煽动性的画面,头目眼神一暗,便是支走了攻。独自留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端着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怜悯的看着受,言辞却透着龌鹾的意图。“你看起来很棒,我从来没和beta做过,毕竟他们并不会在床上有什么情趣,但你不一样,你很有意志力,摧毁这样一个人一定很有成就感。”
“你很幸运,只有少数beta才会得到omega的青睐,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他胯下的物件可满足不了你。”
他踏上受因为药物勃起的性器,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着他的胸膛,双乳在揉捏拉扯下红肿,乳尖在这些日的含吮下胀大了一圈,对疼痛的敏感程度翻了一倍,。
对方兴奋的加大疼痛的施加,看着受因为疼痛绷紧的身体嘴上的话也没了遮拦,泄愤一般的叫那些词汇劈头盖脸的说出来,手不知轻重地揪着受的头发。
攻在复刻了一些合同内容后转身返回,直面了受被欺侮的现场,受狼狈的挣脱开束缚透过门缝愤恨的对视上攻。
将前因后果串联起来的攻再也没有兴趣陪这群他眼中的疯子演下去,他加快了收网的速度又把每日例行的“身体检查”做的更加过火。
“我生气了,你愿意哄哄我吗?杀手先生。”攻黏糊糊的搂着受,落在对方的后颈的视线快要化为实质,眼神晦暗不明。
“不,你可以滚了,我今天没心情应付你。把里面的东西抽出来,我不想成全你迟来的青春期。”受半阂着双眼,剑眉紧皱,咬牙切齿的咒骂攻越界插入的东西,手掌按住胸口前作乱的手。
可攻并没有停下来,他换了个姿势,凑过去轻吻着受冒出胡茬的下巴,自言自语的说着“很快,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现在是我们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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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前世是个小可怜,带着家中的宝藏被收养。爹不疼娘不爱,兄弟也是对他颐指气使。大环境塑造他看似怯懦随波逐流的性子,直到一纸婚书,他的兄弟,那个刁蛮任性的混蛋哥哥被指给前·地域的一方霸主,一条已经进气少出气多毁容瘫痪的龙,也就是可怜又卑微的受。
哥哥当然不同意,又哭又闹,以死相逼,到底是亲生的,养父母一想,干脆就把攻送了过去,攻也就是做做样子,装的没用又怂,他也不是真的傻,本来想跑路,但这婚已经板上钉钉,流程也是要走的,他便真的八抬大轿挺有面子的抬进了领主府,对着萎靡低沉的受,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就是秉承着义务真的守护了受两三年,其实也是乘机修炼,他没心思和这个便宜丈夫过这种可笑的日子,更何况在宗族斗争中落败的受在攻眼里就是个没用的家伙。
他并不知道受很久以前就见过他,对他一见钟情。受暗中帮助攻很多,成全了他很多次机缘,所谓平静无波的宅院生活都有受的手笔,他也想迎娶攻进门,不过被同门陷害毁了根本,受在陷入沉睡前拼尽了力气去安排攻的事宜,他拿着秘宝给了攻一个天大的机缘,也拔掉自己的逆鳞希望能帮助攻脱离养父母的家,他知道攻有自己的小心机,却仍然纯粹的爱着那个当初对尚且是条小蛟的自己伸出的援手。即便也能猜测到攻或许动机不纯,也甘愿奉献。
攻真就拿着好处扬长而去,他自以为是的了结了受的性命,本着良心将尸首收进纳戒中,游历四方,待能力通天,杀回养父母家,真就狠狠的报复回去。他本以为自己定然有飞升的能耐,却在窥天机时被拒绝,求索无门却得了一个因果太多,无法飞升的结局,不甘心的他独自修炼千年却在天界中丧命。那片逆鳞替他抗下天罚,也把亏欠的因果展现在攻的眼前。
然后攻就重生了,他知道受的好,知道自己的亏欠,也知道本来有可能受恢复过来重回巅峰并对自己偏宠的时间线。他在那中可能的滋味中愈发偏执,并决定重来一次,把因果偿还,把属于自己的挚爱攥在手里。
然鹅,今生的走向却越来越奇怪,救下小蛟的明明是自己,婚约也本该是自己,那个矫情的兄长却是义无反顾的穿上嫁衣踏上花轿,美滋滋的和受拜了堂。
原来这个时间线提前了,受没有和宗族进行大比,也为被人陷害,婚约被自己的兄弟提前了,而受对他的好突然无影无踪。
于是攻在婚宴中瞪着眼睛看两个人卿卿我我,忍无可忍的将自己的哥夫约到角落。反问受为什么不娶他,却得到受一句我何时喜欢过你了?那份人情我也偿还了,若是有需求尽管提,只要我给得起。但是别自作多情。
受也算是杀伐果断的枭雄,上辈子被攻的皮囊迷了眼,又有着救命恩人的加成,左右不过是被迷了眼动了情,如今阴差阳错便没了那份憧憬,于今生的受来说,不过是颜色美艳的花,有心欣赏,无心采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攻这个归来之人,肩负的因果让他喘不过来气,同样的一张脸,前生含情脉脉,今生横眉冷竖。看着受深情款款的对待自己名义上的哥哥,攻便嫉妒的发狂。就好像该是自己的东西被抢夺了一般。
可是他也知道,将来的陷害还是会如期而至,他本想出手,却被那个看起来又毒又蠢的哥哥抢了功劳,他看着对方得意洋洋的嘴脸,本想干脆利落杀了对方却听见那人阴冷的说着“你是不是觉得缺了什么,因为他本就不该是你肖想的,你不配。即便你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就凭你这个人,就活该看着他幸福美满。”
攻心头一惊,才意识到自己的哥哥早就换了人,眼前这个知道的也并不比自己少,便旁敲侧击的撬开对方的嘴巴。才得知自己不过是书中人,而“哥哥”知晓的时间线中,自己做了更为过分的事,不限于婚内强奸,言语羞辱,迷奸,冰恋。到也不如上一世,一了百了。
可悲的是那个时间线也不过是可悲的单箭头强制爱。
攻囚禁了自己这位知道太多的哥哥,带着那些线索找到了他最嘴中剧情中的缚龙绳,对着焦急寻找妻子的受哄骗,红色的丝线杂乱无章的缠绕在龙角,被压制住法力的受一脸懵逼的质问攻却得到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我要偿还你的恩情啊。本来,就该在一起的。”
两世都自我为直男的攻真就按着撬出来的剧情线上手搞受,他没什么性经验,怎么粗暴怎么来,受被搞的满是伤痕,无法变成龙形态的他被迫拘束在人型的躯壳中,被强制进入发情期,甚至听着攻流里流气的要给娃生孩子。
受也不是没有脾气,却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关上了生面孔,府上的人对着攻尊敬有加,自己的存在越来越微弱,陷入一种无法逃脱的窒息。
即便龙性本淫,床第间的纠缠并没能给受带来快感,生理上的反映让他一个从未低头的龙羞耻的落了泪。攻端详涕泗横流的丢人模样,只是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了一句“好丑。”
然后陆续沉湎于肏弄受的情事之中,在受的耳边重复的讲起前世的好,一脸深情却从未提起自己一刀下去杀了受的事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式微,式微,胡不归?”
许诺要回来的人一去不返,留守的人一日复一日的等待,面上是殷切盼望,心里却是惶恐不安地编织起足以欺骗自己的谎言,自圆其说的为负心人争辩。渐渐沉默寡言的夏良有着旁人不知道的过去,但聚在一起的人心知肚明,他的未来显然要与自己有所牵扯。
双性的身体本就是族中的宝贝,叫一个外来人霸占了这么多年,要说这群顶着精致皮囊好看到可以比肩九天玄女的人有多么大的肚量,怕不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快刀斩乱麻的解决办法,就是让那位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那个人亦是厌倦了村中单调乏味的日子,半推半就的拿起来离开的车票,走时还冠冕堂皇地安慰起夏良来,哄骗着说自己很快就回来,好似真有一番宏图大业等着他。不过也难怪这些年能霸着男人,他确实生来一副温文尔雅的气度,甜言蜜语讲起来不显得突兀,反而勾得对外面心生向往的夏良一颗心扑上来。
可惜这占尽便宜的“小偷”做了将人带走的美梦,犯了不该有的忌讳。
村落与世隔绝,没有什么伦理道德可言的,更不在乎那错综复杂的血缘关系,他们只不过是服从欲望本身,并将这种信条贯彻到底的信徒罢了。本来一同长大当作媳妇在养身边的人,背地里却钟情上外人,还私相授受,等生米煮成熟饭,大大咧咧地将人放到他们跟前说着嫁人的鬼话。
早早坐上祭司位置的未婚夫之一冷眼旁观,掺杂着怒意给了夏良一巴掌。
他们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面若好女的秋烨不顾身边人的阻拦,将族中婚后才烙下的印扎扎实实的落在男人的后颈,扯着人的头发,逼迫着夏良跪下,一句又一句的逼问他是否知错。
血污下是男人黑白分明的眼,从男孩长成青年,被万千宠爱养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人一时间理解不了这份震怒,只是茫然地将视线从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扫过,往常哄着自己,有求必应的那群人,现在一个个都袖手旁观起来。
“他出生时我亲自敲定的字,想着能懂一点贤良淑德,别学他那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母亲’,如今瞧着倒是一路货色了。”平日什么都可着夏良的庄亦谐此时垂着眼,状似怜惜的抹去夏良眼角的泪,狠心的话是半点也不愿收敛了。他本就是村里少有接触外界的人,担着教书育人的责任,说起难听的话,一个脏字也没有。他惯是宠着夏良,忍着对方的蠢笨,私下开了不少小灶,想着喂出来这样一个白眼狼,叫他这几日都没合上眼。
“祖训是要人把身心奉献给初夜的男人,如今闹成这幅样子,还作数吗?”坐在秋烨身侧的伊容翻找着药箱,却没有要给夏良治疗的意思,他医术高明,虽然刚开始意思地拉住秋烨,心底却对于夏良被打成什么样子不甚在乎,左右都能医好,也就由着人替他出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作数?”秋烨怒极反笑,脚尖踢了踢夏良的肚子,“昨个可是半点廉耻都不要,缠着要给人生孩子,你这肚子若真的那般争气,我便允了你这番胡闹。”
秋烨的胞弟秋悯诧异地看像兄长,忽又想起来族中的双性是很难坏下外人的孩子,倒也默不作声的放下钳制夏良的手。不过做了一次,哪能那么巧?
围着夏良的几个人通了气,要把人里里外外的洗干净,拖着露出怯意的夏良到了浴池,不管不顾剥了衣裳,人高马大的汉子反而没了平时恃宠而骄的脾气,哭断气似的打着颤,被人架着丢到水里。才开了苞的雌穴叫人粗暴地插进来,压根没用过的后穴也吃着别人的手指。
他们的私刑后来叫族中的长辈知晓了,迂腐的老人呵斥他们如此对待能繁衍后代的夏良,叫他们好吃好喝的供着那被拐带的外人,最好是能同化进来,却半分未曾考虑与夏良有婚约的人族中是有十来人之多。
他们这些人,自夏良小时候便精心养着,现在到嘴边了反而要让出去,算什么道理呢?强硬的法子施展不了,怀柔的策略还是能算计一番的。
那人在外界也确实是一个出身不错的,锦衣玉食下倒对稀罕货见怪不怪了,但软硬不吃并未困住秋烨等人,隔三差五的出现在夏良附近,把外界的消息断断续续地透漏给他,等到被养成一张白纸的夏良转述给对方时,又要冠冕堂皇地把人扣下来。
人心隔肚皮,夏良以为的好丈夫,还是舍不得他那一身富贵,弃不得血缘亲情。
唯一遗憾的是那鳏夫已经被人搞大了肚子,本就有些软的性子看起来愈发母性,显怀的样子叫暗中窥伺的人快要咬碎一口白牙,偶尔瞥见薄透衣衫下若有若无的暧昧水痕更是控制不足的抽了一口冷气。
想来那对鼓胀的奶子已经到了极限,初次怀孕的人闷声不吭,怕叫外人盯上,到底没有舔着脸去求人通奶,如今垂下头已然是看不见脚尖,不知道怀了个什么东西。邻居家乖巧可爱的少年虽然偶尔会照料他,不过多余的需求是不敢提的。
夏良也是知道族中的规矩,无主的便是大家的,如今没有找上门来,不过是海浪席卷前夕片刻的平静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雨夜中空旷的街道上只有男人独行踽踽的身影。满脸疲惫的他推开了巷尾酒馆的门扉。
复古木门上悬挂的铃铛叮叮作响,迎接他的是一张极为年轻的面孔。
唇红齿白的青年擦拭着杯子,温声招待着来客。
他点了度数不低的酒,试图驱赶身上的寒意。状是无意地与面前的小老板攀谈起来,说起最近听到的传闻
“听说昨个儿又死人了?算起来已经是这个月第三起了吧?”
青年探过身子,将手中的酒水与杯子递过来,面露沉重地点了点头。
“也不算稀奇了。只是可惜查不到身份。毕竟是两国边界,人员混杂了些。”
“可我听说……这死的人竟然有同一副DNA?”男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咂摸着嘴说道。
“竟有这样的内情吗?先生是从哪里听来的呢?”少年垂下眉眼,漫不经心地接话。
“只是有些不太寻常的渠道罢了。我最近在为要写的取材,对这件事情比较感兴趣。”男人回答得十分含糊,听起来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思。他从被打湿的大衣口袋掏出了小册子和一只做工精致的钢笔,花哨的字体断断续续地写下几个单词。
“我知道,在这儿的谁还没有个秘密呢。”小老板轻笑出声,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但是您看起来可不像是一个作家,反倒像是个演技拙劣的军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让这个雨夜来客瞳孔收缩,男人本想开口讲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将这种怀疑的问句糊弄过去。口腔却开始溢满了铁锈味儿,鼻孔渗出了血液,双眼也蒙上了一种毛骨悚然的粉红。
虽然体型看起来极为瘦削,甚至有些病态,但是这个自称自己是作家的男人,在一瞬间爆发的力量,却很显然是训练有素的。
掀起的桌椅撞倒了壁橱,击碎了里面昂贵的酒水。
然而面前拥有天使般美貌的青年,只是慵懒地晃荡着远离地面的双腿,看着面前人的垂死挣扎。
“您死了的话,我就又要换个地方生活了。”
“真没劲啊,里昂。”
即便是不满的神情,在那张面孔上也并不使人感觉到被冒犯。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默默计算着毒发的时间。
“我知道你在找谁。可我才把他杀掉。”
男人扼住喉咙,喷涌的血液几乎使他不能呼吸,每一个毛孔都带着刺痛。他没有想到世间竟然有这样胆大妄为的匪徒,光明正大的在阳光之下开着一间酒馆。
视线模糊前,他顺着青年的手指看向了吧台的那一侧。
那里坐着一个仿佛昏睡在地上的男人。一个身材高大结实,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混血。然而破开的胸膛,空洞的露出没有心脏的肋骨。死气透过模糊的血肉渗透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去外面冷风嗖嗖撞击窗户的声响,便是青年有些埋怨的话语“我真的太难过了,明明你都痛的说不出来话了。他却仿佛没事人一样与我谈笑风生。”
“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却只想着借刀杀人。”
他熟视无睹的看着“作家”没了声息。孩子气得蹦下桌椅够到了那本小册子。
上面写满了名字十大半面都被人划去了。他委屈地拨弄着自己弯曲的棕发,想起那个人唤自己心肝时的样子
那个时候,被他取了心脏的男人叫里昂。
不是巴克,不是布鲁诺,也不是尤尔。
是一个即便油嘴滑舌依然不会让人讨厌的家伙。会用到宽厚的手掌抚摸自己的额头,告诉自己做得很棒。对尚且幼稚的自己永远保持着耐心。
里昂是拿走了他很多第一次的坏家伙。极为擅长用花言巧语诱惑自己走向堕落。
成年礼后,喝了不少酒的成熟男人醉醺醺的勾引他去触摸那对令人血脉偾张的豪乳,喘息着教导自己如何满足他。
青年最开始不过是一个过着安稳生活埋头苦读的书呆子罢了。既没有反社会人格,也不崇尚暴力。
但不幸的是,他遇见了一个满嘴谎言的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说别人的爱情糖衣炮弹尚且还拥有糖衣的话。他便是彻头彻尾地自讨苦吃。
那些分裂出来的“人”,拥有着一样的面孔,相似的思维模式。却也同样目标一致的擅长欺骗。
在青年沉迷于里昂的时候,开始了远过于寻常情侣会有的互动。他不仅满足里昂的欲望,还要学会给予他抵达灵魂的疼痛。起初青年红着眼睛鞭挞那句具精壮的肉体,后来开始沾染上火焰与利器,沉着冷静的刺穿了乳尖。
甚至后来被诱惑着协同杀掉了了他不少的前姘头。
有些是不入流的手段,比如说放在食物里面的过敏原。
有些就是彻头彻尾的共犯,比如亲手递上的匕首。
渐渐的,他摘掉了眼镜,学会了很多技能。在床事中也更加贪心。
他终究没有算到自己也会成为和那些被他所杀的人,成为被抛弃的那一个。
他的恋人前一刻诱哄着岔开双腿,暧昧的展示着穴口,暗示他的进入。
下一刻就在交合的过程中用匕首刺穿了自己的脖颈。
喷射的血液溅在青年的脸上,如果说过去那些姘头的死亡是他心照不宣选择性忽视的杀人,面前这个怪诞的景象是将那龌龊摆在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插入的地方依然是温热湿软的,扑面而来的血腥却打断了妄想。
他拖着尸体,在深夜中找到一处可以埋葬恋人的地方。平日里放在脸上的沉稳假象被击碎,涕泗横流地挖掘着泥土。哀坳地如同失去母亲的孩子,一声又一声的念叨着男人的名字。
他以为这一生也就要这样痛苦的度过后半程了。
但又在另一个场合遇见了相似的面貌。
一样的油嘴滑舌,一样的眉目含情,口吻暧昧的诱惑着另一个人。
原来那些不愿提及的过去,竟然都是以死亡作为结尾的吗?
那一刻青年的心态发生了变化。
他那充满秘密的恋人是个不会死且不断再生的魔鬼。
生来就是要诱使人堕落向下的。
而自己确实不是什么良善的好人,却也是旗鼓相当的——天生坏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老男人窝囊的半辈子,接盘侠当得稳健,替情敌养大了儿子,小崽子不出意外的成了白眼狼。曾经的女神还是风风光光的,尽管眼角爬上了皱纹,前凸后翘的身材也因为年龄上来不那么好看了,但是老男人依然爱她。因为年少时的喜欢,身为配角的爱终是感动了他自己。
孩子的父亲找上门来,豪门的背景是老男人一辈子的够不到的高度,终是红着眼睛不敢流下眼泪,给兴致勃勃准备离开的儿子收拾行李,傲慢的老总只是将支票丢到桌子上,轻慢的说了一句“我会为他买新的东西,这些给你留个念想还是丢个干净,都由你。”
于是养了十六年的儿子拱手让人,风流任性的妻子又不常回家,一股脑扎到工作中去的男人也只能聊以慰藉的选择将家里的破事抛到脑后。但是生活的苦涩终是找上门来,新来的小职员莫名的热切,总是寻找机会去搭话,老男人到对认真刻苦的后辈没什么别的想法,倒也是有意提点的带起了后辈。
然后公司年会上一脸苍白的看着收购了公司的新老总,想到和孩子亲生父亲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未来,闷声喝了很多酒的老男人叫混熟了的后辈揽住肩膀带到了客房。意识不太清醒的人被剥了个干净,蓄谋已久的后辈对着他又亲又舔,活得像是个大型犬。成熟男人怎么掩藏也遮不住一身独属于这个年纪的魅力,就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叫觊觎多时的后辈每每靠近,就想着撕开遮挡后品尝多汁柔软内里的滋味。
他如愿以偿了,身下人醉的一塌糊涂,却是个酒品很好的主,哭唧唧的嘟囔着,一身锻炼紧实的皮肉由着后辈连掐带捏,一对衬衫勉强装下的大奶子快要被嘬出奶水来,肉欲就是叫人割舍不掉,禁欲多年的老男人只被肏干的痉挛着射出尿来。
第二天醒过来的老男人难堪的感受到屁股里夹着别人的男根,叫借着晨勃挺腰抽插的后辈拉着又日了一顿。即便心中不情愿,醉酒后到浑浑噩噩和激烈的性事还是逼得老男人扯着哭哑了的嗓子求饶。
同天旷工的后辈和老男人本来是不起眼的,可惜老总到底还是对着这个儿子的养父上了心,难免就会调查老老实实拿全勤奖的老男人因为什么旷工,得到答案的老总轻蔑一笑,倒觉得饥渴到和年轻后辈混床单的老男人肮脏低贱的不得了。又想到自己半大的儿子,回家旁敲侧击的提起。
展开新生活的儿子自然是不甚在意的应付过去,虽然心头起疑惑,但没多想。不过老男人这边就比较剑拔弩张了,他又不是完全没脾气,虽然贪杯的自己也有错,但是直了半辈子的男人,不可能真的接受这种颠覆。
忍痛申请了年假,回到家里对着空荡荡的屋子,不可避免的觉得心灰意冷。打给妻子的电话被陌生男人接了,绿油油的帽子戴的也够久,闷声钻进浴室的男人摸着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无措又慌张。这么努力也仿佛洗不掉那股男人的气息,羞耻扩张后穴的老男人却忍不住触碰了令他发疯的隐秘。
沦为懒散家里蹲的男人时常陷入有关后辈的噩梦,想起对方床上没羞没臊的话。有时那张脸变成冷眼讥讽的老总,又是一顿难听至极的话劈头盖脸的怼到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日子肯定是不能这样下去,处理不善的老男人发了高烧,模糊的摸出电话打给妻子,却不知碰上了儿子的号码。
本来打算和老男人断绝关系的儿子皱着眉头回拨,无人应答的电话叫他低声骂了一句,着急忙慌的穿上衣服奔回过去的家。
腰间盖着薄毯的老男人烧得浑身布满潮红,因为洗澡只是套了一身居家的白T,那些痕迹一览无余。本着关怀的儿子又不是真的小屁孩,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老骚货。”拖着老男人沉重的身子去了医院。
肛门撕裂的伤痛叫带着老男人看病的儿子脸臭到极点,还被女医生一脸正经的交代床事上收敛些。本想开口辩解的儿子想到两人已经没什么关系了,还是闭上了嘴巴。
退了烧的男人怯懦的看着忍着怒火的儿子,不愿多呆的他想要早些出院,却没想到不知哪里搞来他位置的后辈急匆匆的赶过来,带着瓶瓶罐罐的后辈卸下温柔面具,冷着脸问老男人儿子的身份。
后辈自然晓得老男人多么老实本分,只是儿子的脸太过能打,又行为举止与老男人很亲近,防人之心不可无。本想开口解释的老男人被儿子嚣张的气焰打断。“你就是他的相好?看上他什么了,眼神不好找一个没用的老男人。”
后辈听出来那不加掩饰敌意,倒是镇定自若的回。“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喜欢他,招惹你了。再说他的好你没尝过知道什么?”
他那炫耀的语气自然是把小屁孩的火点着了,儿子也没什么伦理观念束缚,倒是充满反派气质的丢了一句“你说的对,不尝尝怎么好意思和你对峙。”
意味深长看了老男人一眼的儿子,趾高气扬的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是我火光中甘愿赴死的信仰,是我收敛锋芒俯首称臣的爱。——题记
受作为攻的副官,最为忠心耿耿。他与攻出生入死,携手作战斩杀了虫后,为帝国和联邦的安宁做出了杰出的贡献,然而被人黑称为联邦上将看门狗的受,其实并不是个联邦人,他的身世成谜,却得到了来自攻的赏识,士为知己者死,赴汤蹈火倒也没什么。可是攻克虫族的胜利带给他敬爱上将的奖赏却是一场帝国和联邦的顶级联姻。他将作为副官出席这场盛大的婚礼。
后台别扭系着领带的受心头浮现出一股陌生的情绪,向来木讷的他并没能真情实感的为上将喜结良缘而欢欣鼓舞,反而心头酸涩的厉害,又不知道该如何纾解。他难得的露出茫然又脆弱的表情,高大的男人站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像是个局外人。
转身的功夫,就被换上白色礼服的上将攻揽在怀里,对方浅笑着为他纠正了领结的系法,责怪他在生活中粗心大意。
一旁的红发新娘也笑出了声,调侃了一句“倒像是你们两个要结婚似的,别到处散发魅力了。”
攻的回应是挑眉浅笑,也不说什么反驳的话,美滋滋的替受抚平了衣服的褶皱。受只觉得喉咙发紧,开口又不知道说些而什么。他找了理由走出来和布置会场的人员进行简短的交接,毕竟是他敬爱上将人生中重要的仪式,然而交谈中大都是恭贺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的说辞。
他素来面瘫的脸神色不变,步伐却沉重了些。这头正懊恼自己突然出现的躁动,那头走过来了婚礼女主角的胞妹,女孩微笑着举起酒杯,作为帝国公主的仪态无可挑剔,然而靠近的受却机敏地感受到一股与众不同的精神波动,感官灵敏的他眉头一皱,听见女孩端着甜美的笑容靠近他的耳边缓缓说道:
“这里的名流精英差不多是人类的半数吧?”
受顿时心头一跳,只听见爆破声响起,会场陷于火海,而攻所在的方向位于爆炸中心,最为凶险。受难以置信的回头,女孩的躯体生机顿无,轰然倒地,虫后巨大的躯体缓缓爬了出来,精神攻击刺痛了慌乱的受,但作为联邦最为出色的战士之一,他当机立断带着实验期的机甲,将虫后拖住,而军方的内线给受下达的最后一个命令是将虫后带离城区,军方的纳米武器将对其实施精准打击。
家国大义推动着受的行为动机,攻的安危,突然出现的虫后,那些迷惑不安在爆炸声中化为无力的一声长叹。
然而,受重生了。
他回到了自己生活在星系最为蛮荒的第七区时的日子,那是他灰暗的过去。在流放者、星盗扎据的第七区,受踏上了最初的起点。他带着懊恼与不甘,回到这个让他深恶痛绝的地方。心中期许着生命中的光再次照耀自己的生命。在死过一次后正视内心的受决定去学着捕获攻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前世是在二十岁时遇见的攻,作为攻执行任务的向导。可这辈子,他想早些遇见对方。他知道相遇的偶然是因为攻在调查暗网,也知道这种调查远不止一次。他暗中观察着外来人员的流动,终于在一次街头暗访中遇见了攻。
受暗中关照着攻的行动,他已不是前世那个混迹在底层出卖体力,为他人干活的小喽啰。前世有幸被攻资助念完军校的受,拥有着更为全面的眼界。而今生在能力和智慧上稍显稚嫩的攻不过是个有些中二病和个人英雄主义的少年,尚且是学院学生的他在某些方面上可以说龟毛的很,并不是那个温情款款,谈话极富有技巧的“联邦蔷薇”。
这打了受一个措手不及,他不得不应付攻偶尔灵感乍现的提问对几年后多智尽妖的攻的恐惧一度让受差点掉了马甲。这个和记忆力千差万别的攻,却在某些细节上仍能无形撩人,本心触动的受决定要做些改变。
于是拜访了自己三教九流的朋友,三观尽碎的直面了细腰粉面的妖魔鬼怪,对着自己结实的身材和体魄力量做了评估,野蛮生长的受对于上下没什么概念,但是想起前世攻冷艳的脸,默默的给自己打标签做定位。一本正经的谋划着“勾搭”的可能。
于是攻的鸡飞狗跳的生活开始了,领回家的副手每天用微妙眼神审视自己,行为举止得体又极具侵略性,做着伴读的活,又贴心过了头。阴谋论编完了一个系列故事的攻在微妙的好感和不安中与受相安无事地待到了毕业。
受这边有条不紊地调查着前世那剪不断还乱的破事,还不忘了更新自己的攻略,一本正经的人在追求别人的level上不如攻习惯性的荷尔蒙散发。对攻性向的每日迷惑令受开始了日常暴躁。
直到攻成年礼联邦的成人是22岁的夜晚,受揽着醉的不省人事实则在阴谋论中装睡的攻进了房间,一鼓作气的开始脱衣服,因为青年人起哄的泳池趴难免沾上了水,受是姗姗来迟接攻回家的小跟班,西装革履准备表白的他狼狈极了,青年人美好的肉体就是欲盖弥彰的在那水痕中窥见一二。受按着狐朋狗友教育的方式翻出作案工具,便带着目光呆滞的震惊的大脑空白攻去了浴室,于是阴谋论被打破的攻被受扒了个彻底,还让他炙热的手掌撩着水附上胸膛。
终于装不下去的攻,大着舌头问了一句“你要干什么?”被奇怪文学荼毒的受呆了片刻,自言自语般回了一句“干,你?”虽然从性命危机转换成贞操危机并不会使人多么开心,但影帝级别的攻在雾气蒸腾的浴室中巍然不动的继续套话“你这样多久了?”
受动作一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压着嗓子答道“我喜欢你,想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被耿直言论甩了一脸的攻咽下去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改成学术性的情感访谈“这种事情,要你情我愿,你都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我,我会好好对你的,听说只要舒服了,你都会同意的。”受那张面瘫脸难得生动起来,脖颈和耳朵染上飞红。
攻只觉得好气又好笑,于是便没骨头似的靠在浴缸,水珠沿着金色的发丝滚落,落在锁骨上,本来就臊得慌的受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我会温柔一点,不会弄伤你的。”受跃跃欲试的摸上攻的脸颊,其实上辈子过命的交情也没有那么亲近过,如今并没有得到明确拒绝的受干脆大着胆子贴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受的目光过分深情,也许真的是酒精降智打击,攻满脸酡红的放纵了受的行为。看着对方青涩的含住自己的东西,小心翼翼的避免咬伤自己,舌舔弄着马眼,即便是被深喉仍然努力遏制干呕的欲望讨好的吞吐着,征服欲崩掉了理智的那根弦。
第一次从理论派走向实干的攻发挥了自己举一反三的天赋,非常独有探索精神的把受的敏感点摸了个遍,甚至过分的射在了受的里面。那点绅士风度,在床上失去了克制。而受就是退无可退的丢盔弃甲。
一夜荒唐的两人,在被搞的一塌糊涂的床上醒来。受对自己被上的事接受良好,对于他来说和自己的上将在一起怎样都没错盲目信任,攻则是看着第二天满身痕迹的受和自己不争气的起飞鸟儿陷入懊恼。
然而生活还得过不是?关系突飞猛进对受来说也有甜蜜的烦恼并不是,他的上将越来越难伺候了,粘人不说,还总是用隐晦的目光打量自己。有时候自己也绷不住。
攻呢?他不过是陷入自己爱上男人的懵逼中。而受一直调查着帝国的是并没有掩盖,聪慧如他也看出端倪。
其实前世攻与那位公主的联姻不过是为了引诱潜伏在人类国度的新虫后,因为这是千百年来头一次出现的双生虫后。却万万没想到被被附身的是帝国的小公主。
那场来自虫族的阴谋毁了上辈子的人类,却因重新来过的受而有了转机。
那个断掉的时间线中,为受整理衣衫的攻在想些什么呢?
他的小野兽,收敛了犬牙利齿,安静的匍匐在自己的脚边,这是难能可贵的忠诚,可是他更希望,那双清澈的眼里也会因为自己而浮现一丝独占欲。
若是活下来,我可以向你求婚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攻对外一直是高处不胜寒的样子,修真界数一数二的角色。他游离于法则之外,清心寡欲的过了很多年,世人说他无欲无求,是真正能够得到天道认可的人,甚至毫不意外会成为千百年后修真界第一位飞升的大能。然而,让人都没想到的是,攻在甘于寂寞如雪的百年后,突然转了性子,他收了一个半妖做弟子,这便是受。
狼妖生的精壮,面相还带着一点憨,天生牛目,看人的时候专注的紧,好像看着神明,全心全意的神情,到让旁人觉得稀罕。他懂得不多,连说话都是支离破碎的。人们不知道对于攻一他这样的人物,在尘世间留下牵挂有什么用,两个人的绑定一般的关系,成为修真界茶余饭后的笑谈。他们都笑话的说,攻一快要把受拴在裤腰带上。
可攻一对受是真的好,对着半妖憨傻的模样,也能应对自如。上好的功法,锦衣玉食,似乎宠着他就是攻一的全部目的,他顶着那张清清冷冷的脸,举动间少有的温柔。
然而挑衅的魔修却将那千百年来蓄谋已久的报复,染指到受的身上。
攻二是魔修中的翘楚,天赋异禀,又淫乱异常。享受热闹,又爱制造热闹。他借着机会,将受卷到自己的巢穴。不过是带受去感受人间烟火的攻一,发现被暗算,怒火中烧,却受到法则的限制,动弹不的。
另一头,被迫来到魔修领域的受,被强迫着喝了合欢酒,未经人事的小家伙,露出了半妖的形态。毛茸茸的耳朵,油光水滑的尾巴。天生的公狗腰在魔修刻意破坏的衣服下显露无疑。
攻二瞧着新鲜“我当哪位被什么美人迷了眼睛,丢了魂似的围前围后,原来还真是个宝贝呢。”他任由下属的人将受绑了起来,看着受茫然无措的脸,兴奋的引导着受摆出毫不设防的姿势,满怀恶意的叫受自己打开双腿。
于是受不得不面对一个可怕的事实,他的后穴被眼前这个漂亮的过分的家伙插入了,无助的受直面攻二的调教。
在众人的目光下被迫跪伏,抱住尾巴,接受来自玉势的干弄,他的耳朵被揪起来,胸前的两点被随意的拉扯着,甚至开始兴奋的前面也要在人的脚下碾压。
受就哭,并不好看的哭法。他也是叫攻一宠坏了,过去与攻一生气,便不开心的化为原型,现在又酸又痛,潜意识觉得难过的受化为原型,又被更狠的作弄,耳朵被割开个豁口,甚至在反抗后,直接被攻二提枪上阵,狠狠的干了一个晚上,尚且保留的尊严被丢到了尘土里,等不到攻一的受不得不在攻二手底下讨生活。攻二也不是好这一口的,他后院放着美人无数,偏偏又应承了来自同僚的恶毒策略,他要搞了攻一的底线,还要亲手培养个荡货。
受对攻二的行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羞耻心,他只是接受不了要被支配的现状,每天春药喂着,囚禁在小小的屋子里,没有声音,没有光影,难耐的忍受着一日复一日攀升的欲望,受双手被禁锢了,逐渐适应了靠后面高潮的日子,醉生梦死的过着沉迷欲望的日子。
攻二本来想着,用得顺心就留着,等腻歪了就将他丢了便是。待攻一讨要人时,就给他个惊喜。却没能想到,越来越喜欢这个天然的半妖,太喜欢那对大奶子,极为吸手,又浪荡的很,仅仅是摸一摸就能让这只大狗喘息着射出来。那小穴又很紧,每一次都像是初次进入一样,高温的内部快将他融化了似的。
受意乱情迷时的痴态愈发讨好着攻二,但动了心思的攻二也变得气急败坏,床上更加粗暴。可受只觉得这样的行为,是跟吃喝拉撒没区别的一种需求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攻一在这期间狠狠教训了魔修一众谋划的家伙,怒气汹汹的的去攻二的府邸找人,攻二扯着绳子叫攻一好好瞧瞧他的好徒儿,特地给攻一看了对方泥泞不堪的下体,还叫受化作半兽的形态在攻一眼前自慰。
攻一本不是什么好人,被调教的淫乱徒弟,和呈现在眼前荒诞景象,让他烧红了眼睛,素来自持的他只是重复着“把他还给我”。
然而攻二也不是什么善茬,他总是怀疑第一次进入时适应良好的受早就是攻一碰了的,他恶劣猜想受可能被做过更过分的事,所以在受身上的花样愈来愈过火。
今日的大好时光,他干脆下了特殊的香,要看看这位巍然不动的大人到底忍多久。
他并不知道,受和攻一的关系本就不简单,受是攻身陨的师兄转世投胎。攻年幼时就爱慕自己的师兄,然而身死道陨,不可逆转,他接受着事实却又心有不甘。
他找到被排挤的狼妖,教导他呵护她,却也在那张相似的脸上动摇了心神,在受发情期的时候,更是趁人之危的贯穿了他。初尝情色,又是极为自私霸道的性子,受几乎被干的下不了床,穴口也是被弄成艳红色。
然而不想破坏自己记忆中温和宽厚师兄的攻一,又是自欺欺人的掩埋了这段过往,让一切又回到了脱轨之前的样子,直到攻二的横插一脚。
受被锁了好些时日,半妖的身体让他能承受更过分的物件,他跪爬到攻一身边,压着嗓子叫了一句师尊。屋内的香对于攻一攻二来说无伤大雅,不过对于泡在春药中的受却如临大敌,他被催熟了,过早的开始了发情期,那张脸被泪水布满,抬着胸膛求攻一摸摸他,被束缚得身体讨好的靠近攻一隔着布料舔舐着下面的巨物。他的尾巴不停的扫着地面,性器抵在攻一的脚边,后穴的空虚更是逼的人发疯。攻二本是看热闹的旁观者,看到受淫荡不知羞耻的求欢,也吞了口口水。“这么饥渴,明明早上刚上过你。”
“像个浪荡的婊子,对吗?君上?”攻二挑眉,话头上还要呛他一句。
攻一皱起眉头,他能预料到背后的安排,却不能安稳的做他的柳下惠,他将伸出手想按在受的头顶,却被会错意的受伸出舌头舔了起来,犬齿划到皮肤上带着痒意,指缝沾上唾液,水痕看起来颇为色情。
其实早就被诱惑了,为什么要否认呢。攻一深吸一口气解开了受身上的禁止,在心理战,他终究是个输家。
“我,我有洗干净。”没有得到回应的受只是疑惑的歪着头,双手按在攻一的膝上,驴唇不对马嘴的说着。对于理解能力有限的他来说,师尊不过是怕他又弄的满身污秽,弄脏了衣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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