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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子受轻浮攻刻薄g毛攻)(1 / 2)

('事实证明,真傻假傻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比如说市场里面闹闹哄哄中引出一道尖锐叫声的主人公。那穿的破破烂烂的男生抬起头,油污沾满的手摸上了女孩的小腿。或许在他的世界观里没有男女之别,没有礼义廉耻,有的不过是被女孩牵着的的狗,和狗仗人势下意外丢了的烧鸡。

颜黎不悦的皱起眉头,对着好友幸灾乐祸凑到人群堆里的行径满是嫌弃。

“你就不该给他吃的,他又不是没有家人管教的,咸吃萝卜淡操心。可把你能坏了。”他压低了声线,恶狠狠的在对方白白净净的胳膊上拧了一下,那处皮肤马上就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块。不过颜黎没什么愧疚感,反正江念这个没有心的混蛋正给他找麻烦,既然擦屁股的破事他接了锅,怎么也不会捏着鼻子认了。

“话不能这么说,长这么大头一遭见着这么可爱的人,你没看见吗?他下面穿的是个女士长裙,我猜,他那里面可能什么都没穿哦。”江念一双狐狸眼得意的眯了起来,他摇头晃脑的解释着,颇为自得其乐的用发现新大陆的语气分享着自己的见闻。

“干你屁事,人家姑娘快哭了,还不过去把自己找的麻烦解决了。”颜黎翻了个白眼,推搡着把江念往那边推。

他个子高,眼神不差。自然能看见那男生裙角在动作下漏出来的腿,傻子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像是捡来的校服,隐隐约约看得见是附近那所挺有名高中的校标。

“都傻了还这么贱,没见过女人吗死疯子,回家找奶吃去吧。”

大地没想到受惊的女孩战斗力惊人,两个人急冲冲奔过去,就眼见着女生哭着了丢牵引绳,一脚踩在傻子的手臂,疼的呲牙咧嘴的男生怯生生的撒了手,喉咙里咕噜噜的发出声响,在场的人没几个听得懂的。不大只的吉娃娃撒欢儿的围着男生叫个不停,吵的颜黎大拇指按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深吸了口气。本想上去解释下误会,变故突生。

那傻子疯了似的扑向早就撒了一地的烧鸡,长臂挥舞,脸朝着狗呜噜呜噜的说着话,他的语速很急,模糊听到的字眼并不好听。那吉娃娃被吓得退了一步,又是气焰不落的加大了叫唤的声贝,小爪子一挠,一口下去,那麦色的小臂就见了血。

颜黎低声骂了句脏话,彻底黑了脸。他抗拒着洁癖的本能,按住了有些失控的傻子,对女孩道歉。“实在抱歉,我那兄弟是个没脑子的,非要买烧鸡给这傻子,给你造成这样的麻烦,实在是不好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其实傻子在这一片也算小有名气,天生的痴儿生的又高又膀,虽说许久没有修剪的头发挡了半张脸,但是那身高站在人堆太过招摇。都知道是有父母在的,不敢明面上欺负,暗搓搓踢打几下,傻子自己也就怕疼不出来晃悠了,今天也是难得的稀客,竟然还有钱加餐了。

人们对着颜黎江念一身的名牌,约莫着知道这生面孔应该就是走亲访友没事干的有钱人,各家有各家要忙的,闹闹哄哄的叫嚷着他俩把傻子带走别放在这里碍眼。

江念点头哈腰的应了下来,装模作样的捡起狗子的牵引绳,放到女孩手里,从兜里摸出几百块,流里流气的撩起头发,道歉道的非常不走心,但是有钱人本来就了不起,何况是一个有钱的帅哥呢?听到两人准备带傻子去打针,女生心中松了口气,脚底抹油的溜走了。

“真要给他打针啊?老哥,医院的药水味还没闻够?再说这家伙无名无姓的,鬼知道医院管不管。”江念撇撇嘴,肩膀撞了一下陷入沉默的颜黎。

“闭嘴吧,扫把星。说着带我来散心,你看看,一整天都没安生过。干脆你也叫这傻子咬一口,一起去了得了。我也落个清静。”颜黎深吸了口气,踢了踢死人似的尥蹶子不干的傻子,硬是靠蛮力把人拽了起来,他舔了舔干裂的唇,一肚子火没处撒。

“我记得以前上学的地方附近有一家个人开的医院,把他领过去打针,不行就洗干净放你家看两天,打听到他家人打包送回去。”

“的咧,咱就这么办。”江念挽起袖子,哼着调子将傻子拦腰抱起,凑近了倒也没什么难闻的味道,一眼扫过去,只觉得身材倒是不错。

江念不算矮了,一八七标准男神身高,虽然那狐狸眼外加薄唇生的渣男样,身材比例周身气度倒也是很能打的。如今掂量着手里的重量,只觉得抱起了个狗熊。

颜黎绷着脸搭上手,一路无言。

两个人夹着胡言乱语的傻子,压着他的肩膀往前走。

江念察言观色,终究是耐不住寂寞先开启话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啦,不生气啦,不就是被女人带了绿帽子,多大点事,丰富阅历呗。再说没事闲的搞什么深情人设啊,又不缺人。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啥。她愿意红杏出墙,只能说明破鞋人尽可夫,别气坏了,身边还没个知冷知热的。”

“我没为这个生气。不过是个婚约对象。我要是真的想,她早就身败名裂了。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最近突然想歇下来,借着空窗期就休息好了。”颜黎偏过头盯着小心翼翼试探的江念,不以为然的接道。

被两个男人围在中间的傻子不知道听听见什么被赤激到了,就躁动的挣扎起来,粗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喊着“破鞋,婊子配狗。贱人”

颜黎扳着个脸,对着傻子的腹部就是一个膝顶,那絮絮叨叨的话语被打断,面对面的近距离观察,让颜黎轻而易举的看清污浊下年轻的脸。

对视上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对某些事物的过度关注显然并不是个好现象。

“他这眼睛还挺漂亮的,又黑又亮,好像只狗啊。”江念舔着脸凑到跟前,笑嘻嘻的补上一句。眼见着快到地方,没在动嘴皮子说骚话。

之后就是挂号打针一条龙,等两个人缴完费,天色见暗。

“我记得楼下有卖一次性的洗漱用具来着,给他洗洗,要不然我那屋子地被他搞臭了。”江念拖着打完针异常老实的傻子朗声提议道。

“你那狗窝算什么风水宝地,上纲上线的。”糟心事暂时解决一半,颜黎也有心情开玩笑,这头守着傻子在外面吹冷风,那头江念盘算着要买的东西进了便利店。

晚风阵阵,不算冷的温度让颜黎惬意的眯起眼睛,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多可以松口气的时机,哪怕是片刻的休憩都够让人贪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受到衣袖被人拉动,睁开眼睛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傻子,对方拉着颜黎的手按在小腹,开口喊了一句“饿。”

颜黎被问的有些发懵,他一直觉得傻子并不能听懂人语,毕竟挂号时问他名字,老半天就叫着彬彬的音调,至于是哪个字,就不好说了。

没等到答案的傻子又是执拗的叫了一句“饿”,表情看来有些急了。颜黎哑然失笑,他哄孩子似的说“你乖乖听话,吃什么都可以,比烧鸡还好吃。”

傻子被说动了,听到烧鸡眼神都不对了,咂摸着嘴,吞了口口水,点头如捣蒜。

“你还和这傻子说上话了,不用这么无聊吧,走吧,该买的我都搞到了。稳妥”江念拎起来手里的东西示意道。

“好。”颜黎拍了拍乖巧躲在一旁的傻子,起身往江念的住所走去。

江念家庭条件不赖,小县城这个两居一室是他父亲感念发迹之处留个纪念,不过这里面早就变成江念自己的小避难所,东西一茬又一茬的往里面搬,进去只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去叫份外卖,大份的。傻子喂饱了省得打扰我们休息。”颜黎将手机丢到江念手里,拽着傻子的已经就往浴室方向走,人眼瞅着半脚进了门,就听见江念慌里慌张的喊“等等,等下哈!”

“又怎么了?”颜黎皮笑肉不笑的对上江念,扯到怀里的傻子安静的像是个巨型抱枕。

“我之前不是说,他里面没穿吗?反正也是要扒光,总要我看看吧?”江念兴奋的笑起来,眼睛都不眨的钉在傻子风格诡异的裙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到不知道你有这种垃圾癖……好”颜黎蹲下身子掀起裙子,他动作不慢还带着干脆利落的粗暴,画面在他自己眼中却是一帧一帧的片段,他看见结实有力的腿一点点展露在眼前,大腿根深处的秘密被解开,深色的皮肤被一抹艳红掩盖,那是一条情趣内裤。

丁字裤堪堪包裹住性器,布料甚至不能包裹住浑圆饱满的臀肉,胯骨上系着丝带勉强把这层遮羞布挂在身上。

“艹,这傻子够带劲的,骚的厉害。”江念嘴上说着,手欠的解开上面大的结,下半身彻底光裸的傻子迷茫的抓住堆叠的裙子抱在胸前。白炽灯强烈的光线下,是公然遛鸟的傻子,和看的呆滞的两个男人。

“妈的,他这是真的傻,老颜你给他冲冲,我下完单就去给他拿衣服。”江念抹了把脸,觉得自己一瞬间的脑热挺傻逼的,避嫌的走了出去。他倒是没看见老友晦暗的眼神。

“把衣服脱掉,我们洗澡。”颜黎抓着喷头,看着弓着腰受气似的躲在角落的傻子,心平气和的说着。

可惜,傻子他敬酒不吃吃罚酒。

谈判失败的颜黎臭着脸把浴霸打开,喷头调到最大,高压的水流打在傻子身上,浸透了那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也许是水进了眼睛,傻子捂着脸低下了头。

这个俯瞰的视角非常有趣,绝对突破一九零大关的傻子缩头缩脑像是个鹌鹑,自己倒霉衣服也被水淋湿倒也没有那么不快活,动手剥掉傻子的衣服,颜黎总算是顺畅的开始清洗的任务。

过去总觉得,男人除了高矮胖瘦美丑大小,配置都差不多,借着沐浴乳的便宜揉搓着傻子一对大奶子的颜黎忽然觉得过去自己的言论有够瞎扯淡的。

傻子的身材绝对是可以让肥仔妒恨,让白斩鸡落泪的那种。肩宽腿长,胸肌紧实,腰腹线条流畅,腹肌的沟壑深刻又性感,胯骨的轮廓很深牵扯着注视它的人全部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长的头发滴答滴答的落着水珠,傻子呆呆的看着被泡沫覆盖的身体,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落在小麦色的身躯上,暧昧色情的挤压着胸肉,指甲擦过敏感脆弱的肉粒,唤起身下人一声黏糊糊的闷哼。

“这胸可以乳交了吧?有够色的。”颜黎看着被自己双手挤压出来的乳沟,恶趣味的比划了下,水汽蒸腾,晕染的那身皮肉油光铮亮,像是要欢迎人去品尝似的。

“这傻子肯定是不缺吃少穿的,一身肌肉若不是脑袋坏掉绝对是够吸引人的。说不定是个招蜂引蝶的呢。”颜黎嘟嚷了一句,抬起手中的喷头,任由水流浇到傻子身上,抚摸的动作并不规律,把玩着被摸的硬挺的乳尖,如同小石子的两点被修长白皙的手指夹住,捻弄拉扯,身下人猛然坐直身体按在胸前作乱的手。

傻子发出猫似的咕噜声,起伏的胸膛上布满被颜黎揉捏的指印,他蹬着腿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在湿滑的浴缸内栽了个跟头,本来聚拢的双腿打开,分量不轻的男性特征在颜黎颜黎晃了一下。

“哟,竟然是个白虎。”颜黎新奇的将目光自傻子饱满的双乳转到胯下,只在烂俗和a片见过的玩应,头一次摸的见、看得着,他兴致勃勃的按上那干净的连毛发都几乎看不见的小腹,俯下身子却看见本该是会阴的地方长了个女穴。

被水浸泡的花穴微微张开,水光琳琳的模样颇为诱人,在颜黎注视下紧张收缩的穴口,让氛围变得暧昧起来。

修剪整齐的指甲戳弄阴唇,拇指若有若无地刮蹭着阴蒂,袒露在眼前的一切魔幻中又带着微妙的撩拨,身下的人绷紧大腿,夹住了跃跃欲试要插入花穴的手。

“都流水了,矜持什么?”颜黎不屑的嗤笑,手指插入湿润的穴口,紧致的内部含吮着指尖,让颜黎眼睛一暗,更是变本加厉的掰开那阻拦的双腿,借着水流的方便抽插起来,最初不过是两根手指,对着那适应良好的小穴,恶劣的再放进一根,不知轻重的去翻搅、扩张着。

“不……不要…嗯啊。”傻子眼睛泛着水花,他的眼神空茫,视线落在身下作乱的手上。脸上是恐慌至极的样子。偏偏那多出来的的器官淫荡的很,在手指被狎玩的情况下,也能得趣的一翕一张,吞吐着颜黎的手指,不知羞的吐出淫液。

“还以为这鸡巴是个摆设,没想到还能用啊,手指就爽的没边,你这样还去上别人,怕不是要让女人用手插到高潮。”颜黎瞥了一眼傻子兴奋起来的肉棒,空出来的手扣在留着腺液的前端,龟头处敏感的感受到掌心的温度,被自己理解不了的快感支配的傻子本能的挺腰,于是也使那穴又将手指往深处吞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黎不是没有性经验的愣头青,不过在双性体上倒是头一会,他本就是精虫上脑,看着傻子眼角泛红,呜咽出声,只想着要把他欺负个彻底,坏掉才好。

不过是个傻子,玩玩又怎样?

埋在穴道中的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摩擦抽送着,手指重重的压在花核处,便冷眼旁观傻子大腿痉挛抖动着泄了一滩阴精。那抵在龟头上的手指戳刺着尿道口,再度膨胀肉棒浮现青紫。

傻子伸出手想要摸上去帮助自己解决了那又痛又麻的下体,却被颜黎威慑的眼神煞的收了回去。开口是色气满满的呻吟,鸟试探的借着颜黎的手掌蹭了一下,他这样子的身体,难免发育不全,射精对他到底比正常男性要艰难些,强烈的刺激撩的他终于不堪重负的射出来。

白浊染上那健美的腰肢,被指奸到高潮的傻子大张着嘴巴,口水沿着唇角流到下巴,活得像搁浅的鱼。身上错落分布着情色的痕迹,打开的双腿和污浊让他就像是个大号的性爱娃娃。

“脏死了。”颜黎拧起眉头,嫌弃的再度打开花洒,这么一折腾,热水已经没有多少了,他就这半温的水,冲掉污秽。身下顶起的帐篷让他的嫌弃姿态带上几分虚假。

里里外外都地洗干净,颜黎心里强迫症的想着,动手拆开了牙刷包装。他扳过傻子的头,掐着人的下巴给他刷牙。傻子红着眼眶,微微张开着嘴,进进出出的牙刷让舌避无可避,脖颈紧张的浮现青色的血管。傻子被野蛮的手法按着漱口,他咳嗽着吐出水,嘴角唾液的银丝拉出淫乱的色彩。“人是傻的,勾引人倒是挺会的啊。”颜黎掐了掐傻子的脸颊,似笑非笑的坐直了身体。

等颜黎给人套上衣袍,跃跃欲试对着那张痴痴傻傻的脸意淫着口交的美事,就听见门外江念扯着嗓子喊着外卖到了的话。

江念拖拉着鞋,蹦蹦哒哒的拉开浴室的门,举着垃圾食品的纸袋,吞咽着食物的嘴咋咋呼呼半天也没让颜黎听清半句。

鸡巴硬的发疼,颜黎是半点耐心都没有了。他扯了一个危险的笑,顶着光风霁月的脸,嘴里也开始不说人话:“妈的,坏我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又咋了你啊?老颜,冤枉我,这不是过了那个点,只能叫烧烤和炸鸡汉堡,烧烤味太大,我叫了份套餐,这家的酱料一绝,我叫你也来一口嘛。人家还心心念念想着你,真叫人寒心,咦。”咽下那口鸡肉,江念拖着调子抱怨了一句。

他瞄了一眼被洗的喷香的傻子,对着那呆呆的男人心中一阵躁动,舔着嘴唇的人,也不知是回味美食,还是对着傻子那一身秀色可餐跃跃欲试。

“这傻子下面多长了个东西,你不想瞧瞧?”颜黎到也不是吃独食,不过欲壑难平,本就是火气旺的年轻人,摸到了吃不到可不是笑话?

“他是双性人?靠,都不这么写。奶子就够大了,再带个花穴,艹,不会抱两下还能生吧。”江念眯起眼睛打量着陷入失语的傻子,想着那张很有男人味的脸被肏的涕泗横流,浪叫不止,兴致勃勃。

“害,把他领到我那屋,吃什么饭啊,他就该嘴里含着鸡巴,喂男人精液才能饱吧?”

颜黎沉默的看向无知无觉的傻子,默许了江念的提议。

傻子被两个人推进卧室的大床上,被陌生人环抱在怀中,那本来答应好的吃食被丢在床头,油水染上江念的手指,那不可忽视的气味让浑浑噩噩的傻子起了精神,他狗似的凑过去闻了闻,开口闭口还是那句“饿,好饿。”

“不长记性的东西。”颜黎冷笑着看向对着江念“撒娇”的傻子,不知道哪来的醋性大发,按在傻子腰上的手收紧,将人往自己那边拉扯了些。

那傻子直勾勾盯着纸袋,吞咽了口口水,类犬科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江念,一副等待投喂的模样。

他大约还是认得江念丢给他的烧鸡,便全心全意当他是个好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颜,我有个主意。”江念摸了摸耳垂,狐狸眼泛着精光,他那不靠谱的馊主意来了,就会不自觉做这个动作。

“要做什么?”颜黎按住蓄势待发准备自己去拿的傻子,朗声问道。

“你瞧瞧我的手段。”江念打开那纸袋,小蝶挤上酱料,手指沾上一星半点就点在傻子的唇上,看着傻子欢天喜地的舔进嘴里,笑嘻嘻的问“好吃吗?”

“好吃,还要。”傻子点着头,学话的应了下来。

“那彬彬就地听我的,乖乖含住了哥哥给你的东西。”江念按着傻子的后颈,眼神交流叫颜黎解开裤子。

“要,要做什么?”傻子看着颜黎慢吞吞的动作,迷茫的搭手褪去底裤,硬挺活物似的弹跳起来,被他抓在手里。

“是要嘘嘘了吗?”傻子摊开手,上面是稀薄的液体,超出他认知的东西让他摸不清头脑。

“要用嘴,才能帮到哥哥啊。”江念压着傻子往颜黎那玩意按,勃起的性器顶端蹭过柔软的唇,被恶劣的附上水光。

傻子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上去。腥臊的味道呛得他身体后仰,却又被身后的江念推了回去。

“不好吃,我们换个,不做这个。”傻子对着颜黎粗长的屌抗拒的摇头,试探的看向江念祈求道,早就寻找着宣泄口的颜黎怎会放过他,他手抓住傻子的头发,硬生生塞了进去,顾及到傻子可能不适应,没有一插到底,口腔湿热温暖的环境包裹着性器,让颜黎喟叹的喘息,白皙的脸也因为欲望染上绯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好给我舔一舔,一会儿叫你吃东西。”颜黎气息不稳,压着嗓子凑到傻子的耳边说着,手顺毛似的按在傻子的头上。

傻子的呜咽声,自塞的满满的嘴巴泄了出来,他眼底泛着泪花,不情不愿的用舌头舔舐着颜黎的肉棒,吮吸的动作无师自通,爽的颜黎倒吸了口冷气,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抽插的速度加快,在爆发的临界,颜黎抽出分身精液射了身下人一脸。

白浊从那张线条凌厉的脸上缓缓留下,傻子半合着眼睛,连眼睫处也挂着男人的东西,一眼望过去淫靡到极点。

江念色情的揉捏着傻子挺翘的臀部,拍打的力道不重却激起肉浪颤动,他对着傻子一身的皮肉向往已久,真的的手了又是欲望膨胀。颜黎看着他在女穴抠挖的手指,拎着食物的动作也有几分迟疑。

傻子撅着屁股任由着来自江念侵犯,穴口汨汨流水,小麦色的酮体浮现情热的红,他抹去部分精液,一瞬不瞬的看着颜黎。

被盯得发毛的颜黎将沾着酱料的鸡块举到傻子眼前,看着对方捧着东西往嘴里放,吃相不说多好看,只是一副任君采栽的浪荡模样让颜黎眼红。

“他怕不是卖屁股换吃的吧?真的骚到没眼看。”江念指了指自己被水染的深了一块的裤子,他掰开傻子的大腿,坚挺肿胀的分身毫不留情地插入,破瓜的刺痛让傻子身子一颤,抓着吃食的人扭过头哀叫了起来。

“嗯嗯……啊,出去,拿出去,痛。”跪趴的傻子扭着腰,说着不起作用的话,妄想逃脱的企图被一声清脆的掌掴声打断。江念天生断掌,抽打在臀肉的力量很快就让那块留下印子,他起劲的教训着没规律的傻子,享受着因为疼痛收紧的女穴,大力的顶弄着。傻子被肏到浪叫起来,勾人的呻吟让江念干脆扶着他的腰肢,将人翻过身来跨坐在自己腿上。

内部的媚肉被狠狠一碾,顶撞到穴心的快感让傻子绷紧脚趾,扬起的下巴快要成为一条直线。

江念的龟头抵在宫口,情动之时,热流浇灌在柱身,内里的媚肉收紧“坏了,……坏,坏掉了,咿,啊,”失控抽搐的穴腔接受着男人精液的浇灌,傻子哆哆嗦嗦的抓住江念的衣服,鼻涕眼泪流了满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颜,不想试试他的后面吗?”江念餮足的勾起嘴唇,双手打开傻子的臀瓣,露出青涩的内里。

“你那龟毛的洁癖也该治治了吧?女人觉得没劲,男人也不感兴趣,反正都硬了,肏他又不花钱。”

“你没试过男人又怎会知道他不好呢?何况他这个样子算什么男人,充其量是个给人上的婊子。”将颜黎的游离的眼神尽收眼底,江念戏谑的调侃道。

“床头柜,有润滑剂。”江念努努嘴,便不在管他。他现在正是上头的时候,恨不得把两个囊带也塞进那销魂窟。

颜黎手忙脚乱的翻找着,他被傻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闹的心烦意乱,心中鼓噪的声音让他猴急的扩张着,粘稠的液体自穴口溢出,沿着傻子的大腿根蜿蜒而下。颜黎扶着肉棒插了进去。

“不……好疼………啊啊啊。”傻子垂着头,小声叫唤着,前后夹击的姿势并不舒服,他人的温度在肉体的碰触下熏上傻子有些发冷的身体上。

后背上是他人鼻息吐出的热气,滑腻的后穴让颜黎很快就整根进入,抽送的肉棒破开紧缩层叠的穴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很快被水渍四溅的咕叽咕叽声取代。

青筋暴起的狰狞性器在刚刚拓开的后穴中探索着,在找到那处可以让人发疯的腺体后,缓缓退出一半,又猛然刺入。

“哈啊——啊。”傻子吐出一声高昂的尖叫,被人抓住的双手紧握成拳,双目失焦的落在身下被侵犯的下身。

江念揉捏着他挺立的乳尖,摩挲顶端的手指带起酥酥麻麻的电流,让傻子不能自控地挺着胸脯应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我们一起搞他,会不会让这傻子高潮个不停啊?”江念对着颜黎眨眨眼睛,汗水打湿头发

让他本就艳丽的眉眼美得愈发具有侵略性,他煽动着好友,对着傻子上下其手。

颜黎没出声,江念只能听见他加重的呼吸声和感受到被冲撞的力道逼的晃动的傻子。隔着薄薄的肉膜的两个人较量着,此起彼伏的快感让傻子又哭又叫的挣扎起来,汁水不要钱的流淌,战栗的塌腰伏在江念的身上,胡言乱语的嚷嚷着。

喑哑的呜咽声尾音捎的人心痒,江念看着傻子一塌糊涂的脸,挑起丢在角落的食物带。

“老颜,你说我们把他留下来怎么样?又不是养不起。”

颜黎咬开包装,将半冷的食物喂到傻子嘴里,他眼中晃着冰冷的目光,对着拒绝他的傻子失去耐心。

“吃啊,婊子,下次可就未必吃的着了。”

傻子害怕的伸头咬住那块,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他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畏惧着。

“我们养着他,这么骚的小穴放出去不就是要被人抓去做肉便器了?”“不过个傻子,消失了也没人知道。”颜黎摸着满身痕迹的傻子,得意的回答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楚听白本来是坐在客厅里忙着社团的一堆烂摊子,人正是专注的时候,就听见妹妹楚星瑶媲美踩了尾巴的尖叫,外加上扯着嗓子对自己的呼唤。

女孩子声音尖利了些,刺的楚听白脑袋顿顿发痛。他拧着眉打开了她的房门,看着顶着和自己近乎一摸一样脸的女孩子恼怒的摔着手机。

“怎么?谁胆子肥了欺负到我妹妹头上了。”楚听白漫不经心的靠在门框,他对自己妹妹十分了解,左右不过是一些幼稚园级别的小打小闹,不成气候的。

“楚听白,我还是不是你亲妹妹了,你给我端正点态度。自己看,什么东西敢撩骚到本姑娘头上。”楚星瑶一头长发乱糟糟的,她在家始终精致不起来,多好看的颜值水平都活出疯婆子的样。小大人的掐着腰,尖下巴抬起来,叫她哥哥自己去看。

于是楚听白就坐到她的床上,手够到那飞了老远的手机,人脸识别瞎了一样自动开锁,社交软件最上面是一个男生头像,正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最新的消息内容是一段问候:

【小姐姐,在吗?】

“啧,多大点事,他这刚起个头,还什么也没干呢,你急什么。”楚听白移开视线,却看见妹妹那小脸气的像个河豚,又知趣的闭上了嘴。

“事情当然没完事呢,这就是个垃圾,我朋友圈都被他污染了,不知道哪个崽种把我账号给他了,太恶心了,早饭快要叫我吐出来了。”楚星瑶一把夺过来手机,滑到朋友圈给哥哥看,楚听白本来半眯着眼睛,对着那张图片忽然感兴趣的睁开了。

倒的确是个人渣的样子,他想着。

那张图欲盖弥彰的打上码,漏出来的部分是一个男人的腰腹,古铜色的皮肤下是形状结实的腹肌,大腿肌肉线条明显,那人双腿敞开,胯间叫一只脚挡住。除去那穿着白色袜子的脚,被踩在身下的男人可以说是一丝不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我做点什么,瑶妹。”楚听白笑了起来,那副斯文败类的皮囊愣是叫他笑出春雪初融的味道,人懒散的弯下腰,明明是略带臣服的姿态却充斥着极强的侵略性。

“搞他啊,哥,百分之八十有人给他透过我照片,你妹妹还是个恋爱都没谈过的小女生,替我会会他怎么样?最好送他个惊喜,要是提枪上阵发现是个男的,说不定会萎掉哎。”楚星瑶一点没有对外乖乖女的样子,浑身充满干劲,顺便还对着自己老哥比起大拇指来。

“我看你也没安好心,你哥哥我又不是个直的,你是想我上了他么?”楚听白耸耸肩,嘴上说着,眼睛却是牢牢地记住了那人的名字。

“哥哥又没有真的谈过恋爱,就当开荤了呗。也地叫这个垃圾翻一次车,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楚星瑶洋洋得意地做了一个鬼脸,面前温温和和的哥哥听完却直接掐住她的耳朵。

“还编排上我了,我要是真恶人,第一个就把你处理了,几天不管你,小东西能耐见长啊。”楚听白佯装生气,直到看着妹妹被痛的眼泪吧擦,才心满意足的松了手。

“拜托我的事,我会去做,别担心,他这个人,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楚听白摆摆手,接下了楚星瑶的馊主意。

“若是他真的找来了,给我打电话,有他受着的。”

“好嘞,哥,替我收拾他。”楚星瑶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人对着手机屏幕露出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一奶同胞,兄妹俩骨子里在某方面有着一模一样的恶劣属性。

至于那个倒霉蛋,真正的刺激人生才向他显露冰山一角。

楚星瑶是一个每日高强度网上冲浪的网瘾少女,有点宅,半分腐,虽然知道的不少,但还是一个说话有点偶像包袱的矜持女孩。不过对着每天骚话,油腻属性UP的男人显然失去胃口,对方倒不是不会讲话的类型,只不过带着有色眼镜的楚星瑶真真希望求一双没有看过这憨批朋友圈的眼睛。她安静如鸡的等着对方下套,终于在小长假来临,得到对方的邀请:【小姐姐,要一起去看电影吗?】

当然要,我等你很久了,崽种。爸爸倒是要看看你是个什么牛鬼邪神。楚星瑶看着对话框,冷笑起来,干净利落的回了一个好,退出软件就给楚听白打了通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彼时楚听白正把乱哄哄的小青年们安抚下来。几个月的忙碌,街舞社团的事算是安定下来,逐渐在他的带领下步入正轨。

他对着那新来的男生挑起眉头,笑了起来。对方身高腿长,壮实的不得了,看起来来更像是一个橄榄球运动员。若不是真的有几分舞蹈功底在,他是不愿意招进来的,何况那家伙天生的吊梢眼,让本来就有些凶巴巴的长相更没啥看头。

副社长那个颜狗说什么来着?丑帅,呵,这人心灵也不美啊。

“社长?我刚才跳的不对吗?”邬远凑到楚听白身边,他那快奔一米九的身高像是一堵墙,运动后的热气熏得楚听白心头起燥。对方总是换着花样套近乎,除了自己,整个社团都跟他打成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伙入社团一年半载来着。不过演戏上他楚听白也是行家,并不打怵。

“不错,好好干,下次校庆给你站c位的机会。”楚听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眼弯弯。身体不着痕迹的拉开距离,眼睛瞥见邬远因为太热意图掀开衣服的动作。

小年轻身材差不到哪去,但身边这个的确是可以随便拿出来吹的,八块腹肌紧实有型,跨骨凸出的线条性感撩人,就是挂着汗水的样子,也只是让女孩子低声惊呼,感叹一句:行走的荷尔蒙。轮到楚听白这里,一言以蔽之:可惜是个人渣。

楚听白作为同性关注点不全是身材上的,他是叫邬远肚脐附近的褐色胎记给吸引去目光,难免走神多看了几眼。

世界可真是小啊。楚听白在心中感叹,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看到是楚星瑶,他便找了个理由招呼一声,遛到走廊接了电话。

“哥,他约我见面,明天下午,市中心的电影院,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会搞一些高级货,无色无味那种。我之前走了小道消息,好像这个玩应还在什么捡尸群里呆着,指不定层出不穷啥东西呢。正好明天下午你们社团不是没有活动吗?你早点回来,我给你化妆,咱们好好将他一军。”楚星瑶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段,殷切的给兄长勾画明天计划的蓝图。

电话的另一端的楚听白只是低声轻笑。“好,我们叫他喝一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楚星瑶起了大早,准备小半天,掏出自己珍藏的JK,将发箍给楚听白套上,就比划着要化个什么样的妆。

“你地带上假发,哥哥那点勉强扎起来小揪揪的头发不够看的,这次稍微修饰一下,男孩子的轮廓太硬朗了,要柔下来。”化妆刷扫在脸上,楚听白略微不适的转了头,又叫楚星瑶掰了过来,女孩子嘴也不闲的继续叭叭。

然后楚听白看着那些满是外文的化妆品一件又一件的用到了自己身上。楚星瑶还细致的给他涂抹了脖子,挑选一条choker给他扎了起来。

“靠,吃一样的奶长大,为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腿又长又直啊,好气。本来我还准备了丝袜,现在看起来有点多余,脱个毛吧。”楚星瑶手拍到哥哥的大腿上,笑嘻嘻的掏出来脱毛膏,对着露出抗拒表情的哥哥伸出了魔爪。

“好不得意啊。”楚听白靠在沙发上,一遍脱一遍看着嘴角快要咧到耳朵的妹妹,心里却想起那个表里不一的学弟,很快就要见面了呢,邬远。

下午的日头不那么毒,但对于要保持妆容的楚听白来说不那么好受,他拎着包往前走,长发遮挡下的蓝牙耳机中是妹妹有些聒噪的声音,她兴致勃勃的蹲直播,卡兹卡兹的薯片声叫人心烦意乱,楚听白顺手掐断了连接,就感觉到头顶笼罩一片阴影。

“小姐姐久等啦,热坏了吧。请你吃冰淇淋。”邬远脸上堆着笑意,手里拿着两个冰淇淋,楚听白很轻易地捕捉到对方见到自己正脸时,滚动的喉结和紧张舔过嘴唇的小动作。

“没有多久,进场吧。”楚听白小声回复,他的声色偏中性,所以掐着嗓子也不生违和感。对于邬远来说,只是一个高挑好看的美女罢了。

很显然,楚听白并不是爱情片的受众,但是向来对事认真的他也是一本正经的对着大荧幕,甚至做作的留了几滴鳄鱼眼泪。期间邬远似有若无的触碰被他满不在乎的纵容下去,直到影片结束还被色情的摸了一把大腿。

然后在散场的人流中等着邬远出牌的楚听白,蹲到来自对方端过来的一大杯子奶茶。相对来说段位不高的操作,还是让楚听白小心提防着。

“我们去吃点东西吧,瑶瑶。我请客。这附近有一家餐厅做的特别好吃。”邬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刻意营造的暧昧生硬又缺乏浪漫氛围,楚听白矜持的点头,又乖巧的叫对方拉近一个看起来逼格非常高的西餐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期间你来我往的对话并没有多让楚听白走心,只是觉得几次靠近对方闻到的味道有些特别。

“要尝尝这个么?”邬远绅士的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楚听白身前。被照顾的很好的楚听白盯着面前精致的糕点,微笑着点头。

他仿佛来者不拒,对邬远卸下防备,看着按耐不住的人,眼底一片冷漠。

水到渠成的跌倒在邬远的怀里,看着对方喘着粗气将自己打横抱起,楚听白特意放松了身体由着他去酒店开了房间。

紧闭的双目使得听觉、触觉放大了不止一倍,楚听白感知着对方的唇擦过脖颈,温热的手掌抚摸着腰部,炙热的硬挺抵在自己的手边。

再不起来可就要坏事了,他睁开了眼,在邬远惊诧的眼神中暴起,将人反身压倒在身下,靠下药才能得手的男人,可不是多么光彩的事。

邬远的双手被楚听白钳制住,折到身后,反应过来踢蹬的腿也被楚听白勉强的压制,似乎有些意外约来的女孩子露出如此强势的一面,他开合的嘴半天没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你到底是谁。”

“一日不见,忘了我了。”楚听白朗声反问,他本就是引人注目的皮相,如今极尽的粉饰,笑起来能叫颜狗脑袋断片。

邬远听清那没有掩饰的声音,面上忽青忽白,挣扎的动作也缓了许多,到底是顾忌颜面,嗫嚅的说了一句:“倒是不知道,社长有这种爱好,这事咱们就过去了成不。”

“不成,我们帐还没清算完呢。”楚听白怼了回去,摸到邬远兜里的小瓶子,趁着对方打哈哈的功夫,一整瓶都到进了嘴里。

“我们都认识,男人有点需求没什……唔,唔唔,你他妈喂了什么给我?”邬远叫楚听白呛得够呛,他努力想要吐出来,干呕的动作却只是徒劳,大半的液体都叫自己喝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东西你自己清楚,喜欢漂亮姑娘,何必用这种东西呢?自食恶果了吧。你招惹我妹妹,就要做好自己吃亏的打算。”楚听白松开紧固的手,拍了拍身下人的脸颊,对着他无能狂怒的模样笑的开怀,露出一口白牙。顶着女装的外观,莫名的有几分甜。

“哥,我错了,你放过我这次行不,这药会坏事的。”邬远瞪着眼睛,嘴上说着求饶的话,屁股不老实的蹭着床单,面上的肤色浮出不正常的潮红。

“啧,药效挺快啊,不好受吧?”楚听白手掌按在邬远胯间的性器,隔靴挠痒似的撩拨那本就来了感觉的物件,垂下头时长发蹭过皮肤带起酥麻的痒意。

邬远推开身边人,起身想要去浴室,迈出步伐却虚浮无力,浑身冒着虚汗,只觉冷热交织。他腿软的坐在地上,后脊靠在墙边才没算失态,折磨人的欲望潮水般涌来,他颤抖的手指卡在裤子边缘,也不在意屋子里还有别人,就打算自慰压下身上的燥热。

双手握住柱身,按照往常的习惯套弄着,却迟迟不能出精,红了眼睛的人抠挖着铃口,刺激带来的只是喉咙里泄出来难耐的呜咽。

直到那只穿着花边袜的脚踏在上面,粗暴又残忍的力道叫邬远吃痛的叫了出来,足弓绷起的弧度让接触的面积加大,踏踩的动作让本就膨胀到达顶点的肉棒终于吐出一道白浊,被打湿的袜子浸染出一块明显的深色。

“脏死了。”坐在床边的楚听白将粘上精液的脚蹭到身下人的裤子上,踢开对方拘谨挡在胯间的手,隐约看见几分不同。

“不,不要看。”邬远慌张的看着楚听白俯身的动作,那伸过来的手掌摸到大腿内侧,看清褪去遮挡下的真实。

“我还说你藏着掖着什么呢,原来是下面多了东西。都流了这么多水了,你却只管自己的那根没用的玩应。”楚听白瞥见邬远染上精液的腰腹,最终落在他翕张的女穴。

“这里,可是要比你这个人好看的多。”楚听白冷冷的笑着,手指在穴口处浅浅抽送,肉缝被他人的手指抚慰,让邬远抽噎着抓住作乱的手,被阻止的楚听白也不急,修剪整齐的指甲剐蹭敏感的穴壁,更是对着阴蒂狠狠一按,让处于敏感状态的雌穴难以自抑的喷出大量的分泌物。

灯光下水光的色泽覆盖上未经人事的女穴,痉挛的大腿被人轻易地推开,那处隐秘叫他人看个清清楚楚,羞耻叫邬远这个在网上没脸没皮的人臊的不行,那个很少注意的缺陷,却成了眼前人施暴的倾泻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不要再放了,好胀。”眼见着插入的手指增多,邬远慌里慌张的掰开穴口,他吃不消了,蠕动的内壁挤压着侵入的手指,却只是徒劳的抵抗。内部在药物的助兴下愈发敏感,一点的刺激都能叫邬远挺腰流水不停。那双在楚听白眼里不讨喜的吊梢眼,也忽然因为眼角那被情欲支配的绯红,看起来顺眼许多。

“明明咬着我不放,还要当了婊子立牌坊。你就真的能说不要就不要么?”楚听白嗤笑,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目睹着邬远的双目变得失焦,如同缺水的鱼,张合着嘴巴,发出嗬嗬声。

“只是手指就舒服成这个样子,若是插进去,会不会更爽呢。”楚听白凑到邬远的耳边,诱哄着说道。

楚听白的话是具有很强煽动性的。双性的身体过去虽然未给邬远带来太多的麻烦,但也留下许多隐患。一方面他隐藏的很好,女性化的器官从未被使用过。另一方面生理上的两套性器官存在,让他在性事上有一种偏执。

发育不完整的身体,在射精上和正常男人有很大差别,那个多出来的女穴也是脆弱又敏感。

他现在自食恶果的瘫坐在地上,那有力的腰肢也软了下来,整个人露出一种成熟到糜烂的状态,就好像是熟透了的桃子,轻轻一咬就能尝到满溢唇齿的汁水。楚听白慢悠悠的解开了邬远的衣扣,视线流连于对方饱满肉感的双乳,较之同龄人更为壮实的身材也让那处拥有远超其他男人的size。

挺立的乳头颤巍巍的接受着来自楚听白的“折磨”,爱抚的动作挑逗着邬远的神经末梢,他的呼吸慌乱又失去章法,看见顶着一身女装的楚听白凑近脑袋,浅色的唇含住奶头,舌头沿着那处打转,另一边也没被冷落,让人用手指揉捏抚弄。

身体被对方弄出了反应,邬远难堪的闭上眼睛,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身边的热源靠近,只觉得酥麻的快意自尾椎扩散,不堪撩拨的肉棒早就再次紧贴小腹,顶端吐出透明的腺液。至于那女穴,更是存在感十足的将身下的地毯打湿。

“学长……啊…放……放过我吧。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绕过我这次吧。”邬远没了平日显露的春风得意,即便是没脸没皮的德行,也看不出分毫,他抖着身子,恐惧到了极点,也许这个高壮的学弟打心底恐惧被当成女人肏,更害怕对方一时兴起做了什么不可控制的事。

若被其他男人贯穿,所谓的尊严,一直以来的骄傲就要被人踩在脚下,做过的龌龊事,都会报应似的偿还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求你。”祈求的声音越发失了底气,尾音甚至染上了哽咽,只感觉到那炙热硬挺抵在穴口,对方戏弄的轻轻摩擦,勉强塞进狭窄肉缝中的龟头得到了内里最热切的欢迎。

“睁开眼看看,我可是一点都不费力的就进去了呢,身下的小嘴迫不及待的咬着我,求我插进来。你为什么不学着诚实一点呢。”楚听白勾着邬远的下巴,放弃被玩弄的红肿的乳头,强迫着身下人将注意力转向两人交合的地方,他扶着肉棒一点一点侵入湿润紧窄的女穴,肉刃缓慢又不可阻挡的拓开通道。

“说话啊学弟,不评价下学长的东西插进来舒不舒服吗?明明平时很爱评头论足的,今个怎么又难以启齿了。嗯?”楚听白的手摸着邬远的大腿内侧,随着拉近的距离,将那具因为练习舞蹈而更能承受压榨的身体打得更开,巨物轻易地顶破那层肉膜,破瓜的疼痛叫邬远惊呼着睁大双眼,眼看着自己那二十年来从未触碰的花穴吞吐着学长的肉棒。感官的冲击叫他又陷入片刻的失语。

“额啊……啊啊啊啊。”肉刃我行我素的进出着,剧烈痉挛的内壁收紧,媚肉蠕动着裹携着肉棒,来自其的热烫温度、盘踞在上面的青筋,都被邬远感知的一清二楚。

情动的不止他一个,楚听白也在肉欲的支配下变得有些投入,他卡住邬远晃动的身体,压着他服从这场交合,挺动的身体使得肉棒进入到更深的地方,龟头擦过宫口,毫不掩饰侵略欲望的戳刺。

他变换着角度,高频率地捣弄着,被撞击花心的强烈刺激叫邬远失声啜泣起来,他并没有经历过这种状况,顶撞的力量将呻吟搅得稀碎。

“啊啊……学长,别,不、不要了。”邬远的手抓住楚听白肩头的布料,少女心满满的衣裙遮挡不住两人结合处的隐秘,花穴紧咬不放,似乎非要从楚听白那活上榨出精才肯放手,被紧致包裹的肉棒大开大合的肏干,恨不得将两个卵蛋塞进去,肉体接触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雌穴不堪其扰的将汁水喷溅到四处。

身下人哪里还有半分过去自傲的模样,就像是一个骚货,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下的那张嘴死死不放的纠缠着自己,那双手按在肩上,却是使不出力气的模样,虚虚的挂在肩头。就是那张曾经满嘴骚话的嘴巴,也只是迎合着自己,吐出浪荡的叫床声。

楚听白瓷白的脸上也染上情动的红艳,额头的汗水滑落,食髓知味的人却直勾勾的盯着邬远厚实的嘴唇,他很想知道亲吻那人的滋味是什么样的,靠近的动作却被身下人偏头躲开。

明明被药物带来的快感烧得失去理智,却还是知道拒绝自己,楚听白又不是一星半点的恩惠就能打发走的人,他暴躁着伸手抓住邬远偏硬的发丝,强硬的咬上他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铁锈味的吻带着阴沉凶狠的压力。邬远控制不住嘴巴里的呻吟,比自己过去上床的女人叫的还要不堪入耳。身下是被插入侵犯的处境,上身也是让人寻乐子似的探索着敏感带。

楚听白的手摸到透明的淫水,在邬远眼前张开手指,嘴上不饶人的数落。“邬远,不愧是双性人啊,潮吹这种本事无师自通,只是插入到宫口就满足了?学长我可是想把热乎乎的精液灌进去,叫你怀上我的孩子呢。”

“别,会坏掉的,放过我……啊啊啊啊。”紧张后撤的身体让那又膨胀许多的肉棒自身体里滑出来一节,然而说到做到的楚听白掀起裙摆,一鼓作气的打开了邬远的宫口,积蓄已久的快感轰然爆发,潮浪席卷大脑。邬远绷紧身体,紧攥的拳头使得指节发白,他难以控制的失声痛哭,精关打开的楚听白却是无视那一声示弱的哀鸣,一泄如注。

漫长的初精让邬远失去神志,他无力的垂着头,失焦的眼睛凝聚在地面,半张的嘴巴自唇角留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就是玩的最疯的的时候也未曾像今日一样,腰臀成为男人把玩的物件,大敞双腿接受他人的侵犯,甚至因为灭顶的快感,淫水不要钱的流了一地。

腹部隆起一个弧度,轻易捕捉到的水声将邬远妄想做鸵鸟的心思击碎,缓缓退出来的肉棒带出精液淫水的混合物,白浊在那双按在小腹的手的施压下喷射,哭哑的嗓子只能虚弱的吐出一阵难以读懂的气音。

邬远身上布满痕迹,情动带给楚听白的是更加越界的施虐欲望,这具有力结实的身躯,被他肆意的摆弄,逼迫邬远就范,藏在暗处的摄像机将对方淫荡放浪的模样一点不漏的拍下,高潮余韵下懈怠放松的人却忽然被下体触碰的冰凉惊醒。

“学长,停下……楚听白,唔。”邬远睁大双眼,看见楚听白手里攥着那用来装药剂的小瓶子,玻璃制造的物件小巧精致,失去盛装的液体早就应该失去用途的物件,却被楚听白赋予新的意义。

他握着瓶身,抵在那被粗暴对待后红肿肥大的外阴,旋转瓶身就要意图把它塞进那狭窄的女穴中,这种过火的行为得到邬远的剧烈反抗,挣扎着拉开距离的身体在毫不留情落在屁股上的掌掴后戛然而止。

臀部是火辣辣的灼热感,身上是未能完全代谢掉的药剂,那冰冷的玻璃瓶不上不下的卡在穴口,透明的瓶身隐约映出肉道的粉色,撕裂的伤口在污浊中添上一抹血红,刺眼又夺目。

楚听白总算是得空摘下一头闷热的假发,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挂着皮笑肉不笑的弧度,高高在上的看着满是狼狈的邬远,胯间的巨物却是蠢蠢欲动的又膨胀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错了,饶了我吧。要我做什么赎罪都可以。”邬远大约是被楚听白的行径吓怕了,自己的手摸着瓶子,却迟迟不敢拔出来,疼痛感让他有些麻木,哆哆嗦嗦的恳求来自楚听白的原谅,被肏昏了头,压根没分清楚前因后果的人,像是抖M似的,畏惧着楚听白的权威。

“明明自己就长了个骚穴,还想着要碰人家女孩子,你不觉得可笑吗?邬远,性欲旺盛就来找我啊,保证把你喂得饱饱的,要完全填满为止,怎么样?”楚听白起身,穿着花边袜的脚踩到那瓶子,硬是推进去几分,本应该是被异物侵入的酸胀感骚扰的人,却反而怯懦的双手抱住了楚听白的小腿,像是只家犬一样脸颊蹭着他的膝盖。

“慢一点,我受不住的,咿啊,水……停不下来了。”阴蒂被有频率的弹弄,水流夹杂着内部未能就干净的精液滑落,细小的水流淌了出来。

楚听白冷眼看着邬远意乱情迷,手指用力拔出玻璃瓶,只听啵的一声,邬远的下半身失禁似的喷射。

“以后随叫随到怎么样,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楚听白抽出手帕擦着邬远涕泗横流的脸,柔声说着,他的内容不想他端出的态度那么好就是了。

“我们可以在舞蹈室里面,一整面镜子会完完整整的把你骚的不行的样子照出来,然后就好好接受自己是一个婊子的事实。”

“其实我住的房子也不错,不担心你把床铺弄脏,我有很多套床铺。假期的话,我可以陪你很久,出门的时候就用小玩具陪你好了,过去没尝试过的,都来试试好了。”楚听白挽起衣袖,露出一节藕臂,他的动作得体又富裕美感,俯下身子莞尔一笑,像是画作。

沉默的邬远似乎在难熬的情动中脱不开身,手指一边刮蹭着阴蒂,一边在穴口处抽插,喉咙压抑着哭腔,不能满足的空虚让他慌了神。

“邬远,要骑木马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撑着伞穿过人群,在他的墓碑处放下手中的白百何。

雨水击打在伞面上,嘈杂无序的声响吵的我心烦意乱。身着黑色正装的人们窃窃私语,或多或少谈起那个男人的生前。

记忆里的男人不修边幅,没个正行。生前事沦为谈资是他怎么也想象不到的吧。他正是年轻,手段、能力样样不差,一个可能会遗臭万年的祸害,戏剧性地死了。就像很多年前的夜晚,他揽着我的肩膀一同看的电影,黑色默片中戛然而止的剧情。

可我早就该料到,毕竟,老爷子把他赶出家门恶狠狠的咒骂不失一语成谶的能力。

“混黑的都不会有好结果。”

我的思绪发散,人慢悠悠的走到女眷的行列里,那群陌生的面孔带着不屑,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我不知可否的耸了耸肩膀,原则上她们这些七大姑八大姨和我没什么两样,不过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唯一搭不上话的原因,无外乎情妇的身份。

七天前,男人被枪杀在会所时,陪在旁边的人是我。

可笑的是整整七天,经历了乱七八糟的调查,这个不可一世的人物才被他的副手提请下葬。被子弹洞穿了头颅的家伙,尸首还要被人一番摆弄,从来对局子敬而远之的男人,偏偏死后在那处停留了这么多天。

至于那心照不宣的结果,我也不想深究,因为不配。

我不是他唯一的情妇,但是却是最久的,久到什么程度?久到看清他忠心耿耿的副手是个多么狼子野心的东西。

那个被核心人物簇拥的青年面容憔悴,却未消弭片刻颜色,活脱脱的病美人。长发被他工整的梳起,不留瑕疵,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远远地望向我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句难听点的,那些男宠言论从来不是空穴来风,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毕竟眼前这位也不是个消停的主。

也许那个已经进入坟墓的家伙沾沾自喜自己的用人之道,半点没有想过对方效忠的是他的奶子和屁股。

天,原谅我说话粗鲁,毕竟我也不过是个没天分念书,好吃懒惰的情妇角色。我若真的有上位的心,早就乘着床上意乱情迷,框那个大头鬼了。可惜我不谈爱,也不想跟那个危险的副手搞三人行。

所以我能留到现在,无外乎在副手眼里是个不够档次的敌人,一个一只手可以捏死的小蚂蚁,且安分守己,不谈感情。

墓碑上的照片定格在他初次接管帮派时合影的笑容,讽刺至极的在雨水滑落而下,变成一副又哭又笑的模样。

我该试着恨他,因为我的优越生活不翼而飞,我这个肤浅的女人可能要彻底沦落到风尘里去,我不在乎他的死意味什么,因为太阳照常升起,地球仍然自转。新的祸害还会不断的顶替他曾经的位置。

苍穹之下会追忆他的,也就那一个人罢了。

太累了。穿着高跟鞋呆在角落里小半天,疲惫感油然而生。我踏着积起水洼的路面,故作优雅地向门口走去,人还未动几步,就被人拉住了手腕。

“江婉宁,我想和你谈谈。”

我回过头,对着因为匆匆赶来而被雨水淋个狼狈的男人露出无害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聊什么?分享一下和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的破烂事,还是唠唠他怎么死的?”我睁大眼睛看着他面肌肉的细微变化,对着失去唇色的可怜模样深感快意。

见他不说话,我自顾自地讲了起来“顾辞,你在回避什么?外人都说你顾辞是他王冕最听话的狗,我看这狗咬人的模样也够难看的。”

“所谓找我,是怕晚上合上被子侧夜难眠吧?毕竟,今个可是那位的头七。可是你又哪里来的脸觉得他重返人间来找你呢?”说话间我的声音越发尖锐,我不敢想象自己落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歇斯底里的泼妇模样。

王冕是个地地道道的人渣,做的是吃人的买卖,感情上也是一个存粹的烂人。可我来这里就是有私心,就是丢脸的心怀不轨。

我们都不是好人,我看着沉默的顾辞,在心里如是说道。

深吸了口气,我将伞移到他的头顶,黑色的阴影将我们笼罩,光影留恋于他的侧脸。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心平气和的同你讲话,当你对着自己过命交情的兄弟下药的时候,你在我这的形象就早变了味。”我目视前方,压低嗓音说。

王冕救过他一条命,在眼前这个青年还是个辍学肆业的小屁孩。戏剧性的“英雄救美”。可这一身反骨的小兔崽子认了死理,偏要跟着他冕哥混。所谓的孺慕之情,说不定都是为了把人拐上床糖衣炮弹。

若不是王冕真的又直又滥情,说不定顾辞会考虑怀柔地谈场恋爱,而不是在一个名贵的红酒里下药,再把我从床上拖到地上。

我江婉宁什么场面没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这种下属搞上司的尿性事我还真没见过。

活春宫辣眼睛得令人发指。

平时野性难训男人在床上其实是温柔体贴的。但顾辞主导的性事,被动承受的男人只有崩溃的承受和陷入梦魇无法挣脱的呜咽。

看着那张硬汉的脸被肏到涕泗横流,心底的那点兴奋让我们关系逐渐失控。

如果说顾辞是主谋,我也是胁从犯。这与他的威胁并无关系,我是一家吃饱全家不饿,光脚的还怕穿鞋的?

我只不过是觉得这场闹剧太过有趣,情不自禁地踏上舞台。

至于王冕直不直,都是次要成分,爽起来叫得可比我好听。

大部分时候都是糊弄不设防的男人睡下,然后叼着烟依靠在沙发上,看着顾辞像一个肌肤饥渴症患者一样抵在王冕的颈窝感受着怀里人的气息。

很难说我没有对王冕动过心,不过那之后我能心平气和很多了。因为我还没有把那点喜欢变质到像顾辞一样发疯的地步。

我是自视清醒冷静的,不过让女人发疯素来简单的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北巷的方圆几里,所谓的争斗都是夺权,所谓的意外都是早有预谋。”我漫步在墓园,入目的皆是进去轮回之人,至于该在今日访问的男人,不过是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一个念想罢了。

“我们都知道,那天该出现在会所里的是谁?”走到门口,我转过身对着他紧抿嘴唇的样子露出了然的笑。

我今天皮笑肉不笑太多次了,这真不是个好趋势。

“人死如灯灭,你那些没说出口的,没如愿以偿的,都该过去了,顾辞。”

“你说一切都结束了,我却相信它刚刚开始。江婉宁,好好看着。”顾辞顾辞拨开染上水汽而沾在脸颊上的头发,认真地回了我驴唇不对马嘴的一句。

“好啊,我看看你如何荣登高位,报仇雪恨,孤苦终身。”我挑眉,伞柄在手中转了一圈,临走前还要酸他一下。毕竟我这种没本事的人也就是围观一下风吹草动。

“祝您好梦,顾先生。”

站在等候多时的车子前面,我将伞递给顾辞低声道别。

毕竟啊,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午后的阳光温暖的让人昏昏欲睡,庭院的凉风携着不知名的花香吹拂到脸上。黎暮叹了口气,将视线从手边的写生簿移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那点不值一提的悬念被眼前的结实手臂打破,一只拿着苹果的手探到他的跟前。

“小叔,请你吃苹果。冯姨刚买的,特别甜。”夏飞宇咧开嘴笑着,一口大白牙看的人晃眼,他长得不算帅气,至少对于黎暮这种搞艺术的人来说,若不是眉眼有点他母亲的韵味,这张脸可以说平平无奇。但是少年人天性爱动,身高腿长,一身肌肉线条流畅,视觉上倒也不惹人烦。

“你自己吃吧,我又不喜欢这个。”黎暮摆摆手,他其实也没跟夏飞宇说过几句话,面子上是叔侄,彼此心知肚明到底是什么关系。小孩认死理,一口小叔从小叫到大,没脸没皮的劲儿,许是黎暮再是拒人千里,也被磨的没了脾气。

“就尝尝呗,不好吃再还给我就是了,多大点事啊。”夏飞宇不死心地把手里的东西往黎暮唇边递过去,黑黢黢的眸子满是认真。

黎暮刚要开口把他劝回屋,苹果就被那股力量推了过来,他自暴自弃的咬了一口,咀嚼的动作仍然是极为抗拒的模样。倒也不是难吃,只不过他不喜欢汁水过多的食物,对于夏飞宇的献殷勤也讨厌得厉害。

“我不喜欢,丢了吧。”黎暮冷冷地说,语闭却眼睁睁看着夏飞宇就着那处“缺口”啃了起来。少年的声音含糊的厉害,伴随着咀嚼。“我又不嫌弃你。你不喜欢,下次给你带别的好啦。”

他赤着脚踩在水泥板上,光亮照在他的脚背,隆起的血管在他麦色的皮肤上清晰可见,富有生命力的青色脉络极富有视觉张力。

一张表情生动的脸上正挂着水珠,哦,或者说他整个人都看起来像是自水里捞出来似的。

突然意识到没心没肺的侄子把自己搞的全身湿透了,黎暮不悦地皱起眉头。“多大的人了,你是去划水了吗?”

“没,就跟着大伯浇花啊。”夏飞宇抹了把脸,依然是有些憨气的傻笑。他不觉得有什么,其实对于他这样的病患,世界不过是一亩三分地,寻点乐子并不容易。

“也不知道你浇花还是花浇你。”黎暮看着说起自己“丰功伟业”沾沾自喜的小伙子,不以为意的应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我回去换衣服,着凉发烧有的是唠叨等着你。”黎暮起身,手搭上夏飞宇的肩膀,他看着少年人侧脸的轮廓,落在水润的唇上时,心跳莫名错了一拍。

“我身体很好的,很少生病。而且我又不会痛。”夏飞宇撩起宽松短袖,发力挤干了水分。沾染上水汽的腰腹夺取了黎暮的目光,他瞥见六块腹肌的沟壑上水珠掉落的瞬间,看见腰胯处深刻的人鱼线。少年人无知无觉,浑然天成的情色感。

他的侄子,已经有一个男人的模样了。

处理的并不明智的胡须,挺拔的身姿,远超于同龄人的健壮身躯。黎暮不动声色的打量起来,对于一直视作熊孩子的人已经长大的事实,不置可否。

不过是闹腾的小鬼罢了,没什么新奇的。黎暮自我宽慰道,长腿步伐加快,踏上楼梯。

夏飞宇亦步亦趋的跟着,等到了小叔的屋子,椅子没坐热乎的他,就被去而复返的人用宽大的浴巾盖了正着,他拉开那层布,抬头便对上黎暮一小节白皙的下巴。

“擦干净,最好别让我动手。”黎暮抱胸靠在一边,屋内陈设摆钟的咔哒声填补了话语结束后的沉默。

夏飞宇慢吞吞地擦着,没话找话的问起:“小叔之前的男朋友,是分手了吗?我很久没见到他了。”

“不是男朋友,你打听他做什么?”,一个床伴罢了,黎暮想起那个人,却是连脸都是模模糊糊的,只记得那个搞摄影的家伙脑回路清奇,言行离经叛道,作品带着常人理解不了的颓丧。

“就是觉得他讲话很有趣嘛,他去过好多地方啊,那么远,我想都不敢想。”

“对了小叔,他还给我拍过照片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凌说,他是很少为人拍照片的。”夏飞宇说起那人,眼睛也亮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翻出了被转存的电子相片。

黎暮顺势接了过来,本来漫不经心,却在仔细看完后,惊诧地睁大了眼。

高清像素完美地捕捉下那一瞬间,将超现实的景象定格下来。少年人宽肩窄腰,背部的肌肉并不夸张,是具有力量感的冷峻线条。错落的伤口甚至未来的及结痂,渗出来暗色的血,后颈的伤痕处停留着一只扑朔翅膀的蝴蝶,口器正吸吮着那处皮肤上的血渍,周身垂落的绷带沾着污浊。

被刻意调整的光影呈现一种极致的明媚,背坐在庭院的人侧过来脸,表情暧昧不清,似笑非笑。

流转的色彩让夏飞宇身上的细节细腻到宛若油画,刻意雕琢出来的工艺品,每一处笔墨都透着血腥味的诚意。

而黎暮心中只想到两个字——“疯子。”

他倒是忽然将事情串联起来,想通了上半年时常不见踪影的小鬼去了哪里,又明了那位随心所欲的床伴为什么要向自己讨要蝴蝶。

被冒犯的不悦使得声音不自觉下压:“夏飞宇,这些伤口是怎么回事?”

“啊?就是很浅的口子嘛,我又感觉不到,也算为艺术献身呗。”夏飞宇紧张地看着黎暮忽然阴沉的脸,声音渐渐放轻,有一些底气不足的飘忽。

“你觉得自己是什么?可以被随意摆弄的玩具吗?”黎暮抬起夏飞宇的下巴手上的力道不轻,而被钳制的一方只是茫然的与他对视,怯懦地唤了一声“小叔。”

“你的手,好热啊。”他掰开那禁锢的手,对于突然闹脾气的小叔没了办法。很多时候他都是无措地看着黎暮陷入暴躁,光风霁月的人突然就满是火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还好,小叔生气的时候又不会真的上手打我,况且我也没犯什么大错误。他自顾自找台阶下,视线小心地碰了黎暮一下。

黎暮被夏飞宇不走心的样子气笑了,他胸膛剧烈地起伏,手指压在太阳穴上。

“你都愿意为个不认识的人脱个干净,卖弄风骚,好是得意。”

“我又不是女人。哪有什么卖弄风骚。”夏飞宇不服气地辩解,拿下浴巾想要站起来,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却像是刚做了坏事。

“反正,也不会痛吧?”黎暮浅褐色的瞳倒映着夏飞宇不解的脸,像是一处深泉,晃荡着寒意。他冷笑着翻出床下的箱子,在他没反应过来的功夫用手铐扣住了侄子的双手。

黎暮本人在欲望上需求并不强烈,甚至被人扣了性冷淡的名号。前赴后继的男男女女,不过是为了满足征服高岭之花的恶趣味,或者只是在和幻想中完美无缺的人设谈场恋爱。那一箱子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某任床伴为挽留他,曲线救国搞的情趣。

黎暮本人,洁癖、轻度强迫症,又带着排斥社交的倨傲。即便是家人也很少和他合得来。比起生理上的疾病,黎暮这种心理层面的更致命。

或许在某些方面上说夏飞宇是一个异数。

衣服被褪去,室内空调的低温让夏飞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饱满的胸肉被像女人一样揉捏,乳首被小叔含在嘴里。

“哈啊,唔。”乳头被碾压的别扭感觉,莫名使人心慌,夏飞宇双手按在黎暮的头上,手指插入那柔顺的长发,他想推开,开口要阻止的话变成一段走调的气音。

最初只是感知到口腔内部的湿润,另一边也被照顾的很好,揉捏的力道对于夏飞宇无关痛痒,他只是觉得被抚摸,舔舐的胸膛难以言喻的烧了起来。凑近了甚至可以瞥见红肿的乳尖咬下的牙印,也能瞧到自己小叔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那边留下月牙的掐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法去理解痛是一种怎样的感受,身体却生理上感知到那股快活。

“倒是会得趣。”黎暮冷眼看着不自觉挺向自己的夏飞宇,指尖拨弄着那挺立如小石子的乳头。

夏飞宇抿着嘴,闷哼声在房间里清晰可见。虽然被束缚双手,人还是不老实的动弹,他不会疼,却觉得如果是常人,也许该受伤了。这实在是很奇怪,常人无法理解哑巴是否有心声,无痛症的人却去理解常人的疼痛。——越是艰难,越是难以附加地渴望去理解。

“我们这样不对,小叔。”夏飞宇低头靠近黎暮的耳边,辩白道。

“要试试吗?”黎暮只觉得他吵闹,拾起飞机杯丢到床上,手指摸上自己的耳朵,夏飞宇吐息的热气仿佛烫人似的。

“什么?别?!”宽松的运动裤本来是好好的挂在胯骨,那双往日手持画笔的手靠着蛮力将它拽了下来。白色内裤下的物件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了。

夏飞宇看着黎暮打开一个药剂,挤压到那杯子似的器皿,身下最后的防线也被扒了下去,平日并不在意的东西被他人的双手握住,塞了进去。

前端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对于夏飞宇来说陌生极了,他从来没有手淫的经历,在生理知识上有着大片的盲区。

被打开开关的飞机杯带着震动,酥酥麻麻的刺激让他不能自控地挺腰。

之于夏飞宇的大小来说,这个飞机杯真的算是勉强,挤压的作用和狭窄的空间让他完全勃起的鸡巴充血泛紫,大腿的肌肉也痉挛紧绷。不能射精的恐惧让夏飞宇带着哭腔的求助起施暴者。“小……叔,拿掉……好不好,我好难受啊。下面涨得发疼。”

他觉得那点古怪的充盈感应该接近于一种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眼旁观的黎暮只是目光巡视着散落的情趣用品将未拆开包装的跳蛋拿了出来。

“你又懂的什么痛苦呢?没有羞耻心,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反正都一样。”

黎暮将手指挤入夏飞宇半开的唇,模拟性交浅浅抽送。半大的小伙子梗着脖子,眼角飘红,他束缚的手找不到着落,想要推开黎暮,却又因为欲望不得纾解而手脚发软。磕磕巴巴想要说些什么话,贝齿磕碰在小叔的手指上,被搅乱成幼兽可怜兮兮的呜咽。舌头被人作弄的挑起,口腔内壁湿热温暖被动的承受搅动,无法吞咽的口涎沿着唇角落下。

唾液很好的帮助黎暮进入了夏飞宇的后穴,他盯着被撑开的穴口,未被侵犯的处子之地颜色倒是漂亮的紧。

他挑眉盯着粉嫩的颜色,将手中的跳蛋被推了进去。看着开合妄图排除异物的后穴,黎暮漠然的将开关开到最大。

“啊啊啊——嗯啊”夏飞宇嘶哑地呼喊,少年人的意志力在前后夹击的强烈赤激下不堪一击,很快就吐了初精。

挺翘的臀部不住地磨蹭着床单,兴奋点被一次又一次触碰的他爽的陷入片刻的失语。对欲望一知半解的少年郎,直接跨过感情培养走向肉欲。

“哈啊……哈。拿出去,噫啊。”他断断续续的嚷着,声音是沉迷情色的鼻音。

黎暮揽着夏飞宇的腰肢,迫使他羞耻的转过身,手肘抵床上,那勉强支起来的上半身却并不稳定,颤动的身躯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实质不过是内部乱糟糟的快感罢了。

黎暮并不知道夏飞宇是第几次射精了,落在后穴的目光,只能看见收紧的臀肌,被拽出来的跳蛋带出一道水痕。

飞机杯被取下的时候,满溢的精液沾上耻毛,陷入疲态的阳具低垂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感十足的臀随着最后一次高潮射精颤动,随后被黎暮毫不犹豫的插入。抽插的力量让夏飞宇的身体摇晃不停,脸颊挂着生理性的泪痕,并不能很好适应粗长性器的菊穴,在交合处流出血来。

刺目的颜色自交合处蜿蜒而下,没能警醒对痛感无知无觉的夏飞宇,反倒是在助长恶意。

“有在听小叔说话吗?别像是被欲望支配的动物一样,除了被肏,什么也不要。”夏飞宇的腰窝被身后人扶着,自后方压过来的力量让人喘不过来气,黎暮落在后脊上的目光极具侵占性,每一寸肌肤都煽动他去打上痕迹。

“不要了,求求你……小叔。不是……哈嗯……我不是想要这个。”兴奋点被碾磨的感觉,像是身体通了电,麻痹和亢奋交织,却并不受到自己感官的控制。夏飞宇慌了神,哽咽地反驳,生理上的泪水流个不停。

那场淫乱的情事直到夏飞宇哭哑了嗓子也没有停止,黎暮食髓知味地享用着那具年轻的肉体,在那一声又一声小叔的求饶中发狠的干弄,直到晨光照在夏飞宇满是泪痕的脸上,黎暮恍然惊醒般对着一片狼藉和满身情色痕迹的夏飞宇收了手。

该死。他忽然觉得自己混账的可以。瞧瞧他做了些什么?绑住了自己的侄子,草了一整夜。仅仅因为他没经过自己允许成为别人的模特。

不,也不止这些,他弄伤了他自己,却毫无悔改之心。

黎暮心情复杂的替夏飞宇做了清洗,青紫色的痕迹看的骇人,而无痛症的夏飞宇,连辩白都没有,只是在快感冲击下,喘息哀求。

黎暮并不知道被剥离了痛觉的夏飞宇在其他方面的感知更为灵敏,外界的温度,声音的震颤……那些元素借由生理缺憾而放大以此保护他,却在昨晚的荒唐中成了被黎暮攻击的点。

之后,把自己泡在画室的黎暮就没在见过夏飞宇了,或许是被自己的暴行吓到了,或许是有了更好的去处。黎暮厌烦那张永远没心没肺的脸,却无法违心说自己的欲望仅是怒火焚心。

围前围后的人走了,最初也是自得其乐的享受安静,然而落在画布上的粗糙线条却无知无觉的拼凑成一张熟悉的脸,甚至偶尔会画下那布满伤痕的后背。黎暮无法欺骗自己,作为长辈打心底不愿低头,也不想再次加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姗姗来迟的夏母带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登门拜访。

“黎暮,你也是奔四的人了,喜欢玩男人也该注意个度,年轻的时候放浪着没什么,该结婚就结婚。这是赵家的姑娘,海归,学的建筑,能和你有共同语言。”夏母拉着黎暮到角落,絮絮叨叨地嘱咐道。那语气关切之余依然是端着架子,她带着任务来,就差按头原地结婚了。

“我知道,可若我成家了,飞宇怎么办?一直让佣人守着他吗?”黎暮眉头紧锁,本想应付地答应下来,却忽然想起被爸妈丢了十多年没管的夏飞宇。

他拿捏着长辈的口吻,衣袖下紧握的手却出卖了他的心情。

谁知那本来在客厅喝茶的女人突然招呼着黎暮,浅笑着说“伯母先去忙吧,我们俩熟悉熟悉。”

夏母应了一声,面目含笑地退出去找夏飞宇,留下的两个人沉默地喝着茶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方。

“我是个不婚主义者,只不过被说的烦了,才出来相亲,下半年我拿到签证会继续进修,在这之前我不介意找个合适的人应付家里那边。”

“先别急着否认什么,我能看出来你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但又不是个完全的同性恋。搞艺术都有点个性,我不介意。”

“合作愉快的话,我能替你解决最近的烦心事。”女人勾唇轻笑,卷发下是一张妩媚动人的脸,她有一种尽在把握的自信。

“我想也是你的烦心事。”

“毕竟,我可能没有你那么紧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暮放下手中的杯子,俯身靠近,动作带了点警告的意味。他的身高其实很有压力,只不过那张精致出尘的脸时常让人忘记他同样出色的身材比例。

他额头的碎发被女人拨开,红唇在脸颊落下一个吻。她身上的香水味暧昧销魂,本该是情动的画面却被楼上的一阵响动打破。

“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下次记得保持距离。”

“别对自己的魅力太自信了,赵小姐。”黎暮颔首,抬腿走向楼梯,最近的房间是他的画室,他个人是喜欢晚上创作,白日的画室紧锁,不该有人进入,脾气古怪如他,连打扫都是亲力亲为。

推开门,就见夏飞宇被夏母训斥的画面。少年乖乖地接受母亲的教训,眼睛湿漉漉的,双手紧张地抓着裤线。

“怎么了?”黎暮环顾四周,并没有看见什么变动,首先看向了夏母。

“我找了他一圈,结果发现画室的门虚掩着,一进来就看见他在这坐着,没大没小的,连你的东西也碰。”夏母陪着笑脸,手指戳在夏飞宇的脑门上,留下个红印子。

黎暮深吸了口气,“这事我和他说吧,飞宇也是明事理的,或许有什么误会。”

“赵小姐有事先走了,我们谈的很好。您不用担心。”

夏母喜出望外,注意力很快不在这里了,欢欣鼓舞的拿起包,交代几句便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本来也不想看自己这个无药可救的儿子,办完事就不愿久留。

黎暮送了几步,转身关上画室的房门,落上了锁。

“说吧,来这做什么?总不是要画画吧?”黎暮看着垂头不吭声的夏飞宇,冷然发问,悬起的心里却怕他提起那晚。

他清点着散落的纸张和画笔,有些后怕地想起那写满心思的画作被自己小心收好。

本以为夏飞宇应该是闹着脾气,也是盘问不出来什么,却听人满脸通红的打断发问。

“等……等一下,小叔。”

“让我……把它取出来。”摸到裤子里的手取出沾满液体的画笔,被他人目睹的羞耻感令他喉咙发出困兽一般的哀鸣,被丢在地上的笔杆发出清脆的声响。

“对不起,小叔。我不知自己会这样。”夏飞宇抬起手遮住了眼睛,却是没能挡住泪水溢出指缝。

“我是坏孩子,不听话,还动你了你的东西。”

”我……我不该答应去拍照片,惹……惹你生气。对不起。”夏飞宇抽噎着,讲出的话断断续续,没有逻辑,就像是为了道歉而道歉。他哀求着黎暮的原谅,把“罪过”一点点翻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我听话好不好?你不走行吗,我……我也可以做小叔的床伴。”夏飞宇看着呆愣的黎暮,慌慌张张的抓上他的手,“我听话好不好”他绞尽脑汁去找自己的优点,别扭地推销着自己。

偷听的孩子知道小叔可能就要离开老宅子,成家了。

夏飞宇主动掀开上衣,拉着黎暮的手摸上腰腹形状漂亮的肌肉。

“都长好了的,怎么弄都没关系。”

“不会的,我可以学。”

“夏飞宇,你希望我留下来么?为什么,我明明……”黎暮喉咙滚动,吐露的话语艰涩的厉害。

“留下来……好不好。”夏飞宇抽着鼻涕,哭泣的脸并不好看,一如过去嫌弃的模样。

可是这一次的泪眼婆娑却让黎暮心软了,本想开口说些什么的他忽然被夏飞宇打断。

那个孤独又寂寞的孩子低落地说:“因为,我疼啊。心顿顿的,这是不是痛的感觉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褚毅与那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人正慵懒的窝在沙发上,嘴里叼着要燃尽地烟屁股,那一点红光不偏不倚地落在对方平静如湖的眸子里。他叉着腿坐着,拖鞋被踢到角落里去,脚背上是隆起的青色血管,宽松睡裤挡不住他肌肉线条十分漂亮的小腿。他仰起头,在一片狼藉中冲男人嚣张的笑了起来。

褚父在不通风的逼仄空间里剧烈的咳了起来,那双枯槁的手在空气中挥舞,试图驱散这一片烟熏雾绕,他气的咬紧牙关,眉间的沟壑又加深了几分,朝着没个正形的少年大声呵斥道:“胡闹,褚毅,你是要活活逼死我吗?”

“反正我妈是没有好结果的,您下去陪她正好。”褚毅挑眉,嬉皮笑脸的摊开手,他往身后一靠,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半点不见起身的意思。

“你……你,不孝子。”褚父气的浑身打颤,指着褚毅的手抖个不停,他大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气音,恼怒到极点的脸充血涨红,看起来颇为面目可憎。

沈易安立在褚父身侧,安抚的拍着对方的后背,替他顺气。男人穿着并不合身的白衬衫,宽松的袖口随着动作露出一节白皙的手臂。他转过头来,眼睛淡淡的瞟过,不大的声音在空间里响起“褚毅还小,很多事理解不了,别和孩子置气。注意身体。”

“他算什么孩子?现在给他把刀杀人都地偿命了。我是他老子,给他什么面子?”褚父嗤笑,对着褚毅满不在乎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呦,姘头还挺护着你,老东西,床上挺威风吧?”褚毅看着两个人有来有往的,不屑的撇撇嘴,手里转着打火机,又摸出一根烟。

火机摩擦的声响很清脆,窜起的火苗摇曳着,火舌舔舐香烟,很快指尖便抖落下细碎的烟灰,褚毅旁若无人的吸了一口。

烟不是个好东西,他褚毅也不是个好东西,说起来也当的起一句绝配。他不愿再同所谓的父亲和“继母”谈天说地,手搭在沙发上,眼睛漫无目的的看着室内的摆件。

都是熟悉的种种,只不过看这个比看人省心多了。

被落了个冷脸的沈易安面色如常,转身劝慰褚父回去休息,自己却是站定留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抽些烟,现在年轻,老了要吃亏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被少年放在手里拨弄赏玩的打火机,精致艳丽的眉眼突然在褚毅眼前放大,后撤的动作被架在耳侧的手臂阻拦了退路。

“干你屁事。”褚毅梗着脖子呛了男人一句,被圈在沙发和沈易安的狭窄空间让他不悦的拧眉。

“法律上我是你的继母,你说我有没有义务管你?”沈易安沉声道,手掌按在褚毅有些扎手的头上,毛茬像他的主人一样硬实的很。

“你哪来的勇气?沈易安我告诉你,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别拿了鸡毛当令箭,小爷用不着你假慈悲,我也不稀罕跟你这个离开男人鸡巴就不行的人说话。”褚毅咬着烟,含含糊糊的叫骂着,他错开头,躲着来自“继母”的抚摸,那生的浓眉大眼的面相,带着火气瞪人,气势上倒是很凶。

然而被反咬了一句的男人只是柔柔的弯起嘴角,“怎么,瞧不起同性恋。人不大,脾气倒是挺大的”

“我他妈就不知道肛交好在哪里了,上赶着捡破烂货,沈易安你是不是没见过男人?他五十来岁的老男人,带着环的鸡巴肏的爽呗?”

“几十年前不跟他走,现在搞夕阳红啊。妈的,都疯了,做你妈的贤妻良母,你还是个男人吗?上赶着给我当妈,一马品川连个奶都没有,艹。”褚毅怒极反笑,机关炮似的骂了一连串,冷冷的看向沈易安。

岁月没有给这个跨过四十大关的男人留下任何痕迹,瓷白的皮肤连毛孔都几乎看不见,即便褚毅百般挑剔仍然要在心底承认这样一个人成为父亲的“白月光”合理的不得了。

无非是长得好看,说话好听的花瓶罢了,真以为天仙下凡吗?褚毅在心底唾弃着,对视上沈易安宛如深潭的眼睛,也难免露处出鄙夷的情绪。

“我是不是男人你说了不算,我是去是留也不是你能决定的,褚毅,今后,我就是要管教你,照顾你。同一屋檐下,你躲不了。”男人温热的手掌摸上褚毅的脸颊,手指顺势而下掐住下巴,将褚毅的脸掰了过来,他的微笑保持着尚且友善的弧度,专注的神情看的褚毅汗毛倒竖,莫名的发怵。

然而那无声的恐吓戛然而止,沈易安退了一步,动手收拾房间。进进出出的身影叫褚毅坐立难安,他啧了一声,匆忙套着外套穿上鞋子打开了房门。泄愤一般摔门而去的声响,引得沈易安侧目而视,他冷漠的将茶几上的东西摆好,拎起来被塞到夹缝里的男士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规矩,恐同,性格暴躁,有暴力倾向,粗口…小毛病太多了。褚毅,你应该学会听长辈话。”沈易安撩起额间的碎发,露出光洁的脑门,口气是无可奈何的样子,面上却是情绪不显,举止像是一个精密的机器。

直到凌晨,褚毅才带着一身凉气打开房门。收拾整齐的屋子空旷许多,本以为作秀的男人真就把家务做完了,反到让他有几分意外。

水房哗啦啦的响着水声,尽管心知肚明,他还是走了过去,并不想和“后妈”共度良宵的褚毅打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把他撵出家门。

他拉来门,眼见着流水冲掉沈易安手指上的泡沫,水池洗干净的衣物是自己堆在角落的杂七杂八的物什。

“这么大的人总要学着照顾好自己,内裤不洗干净,会得病的,褚毅。”沈易安在褚毅面前展开手里的东西,抖开的内裤让少年臊红了脸,他一把夺了过来,挤进卫生间里去。

“谁叫你碰我东西了,小爷我乐意怎么过就怎么过,要你教?有那个功夫不如去讨好我爸,说不定什么都有了。在我眼前瞎晃悠,有屁用。”褚毅像个随时会被沈易安点燃的炮仗,对着男人摆不出来好脸色,他隐隐约约觉得男人在试探自己的底线,个人的空间在交谈试探中逐渐被压缩。

沈易安却将被冷水浸泡的冰冷的手按在褚毅的小腹上,隔着夏季短袖轻薄的布料,温度的变化让褚毅止不住颤了一下。“你做什么?”

“讨好谁不好呢?你可比你父亲年轻力壮多了。小家伙下面那根东西很壮观吧?我可舍不得你因为自己的坏毛病染上什么病。”沈易安捏了捏褚毅胯下沉睡的物件,垂下头自顾自说着。

褚毅哪里见过这样没羞没臊的场面,猛地把他推开,一只手挡住发烫脸,他恨不得钻到缝隙里。嘴上恶狠狠的喊着男人的名字,羞愤的表情却让他弱了气势。

“无所谓你怎么讲,左右我在你眼里也是不堪。褚毅,我们,来日方长。”凑到耳边的唇吐露着对方不甚在意的言论,耳垂被薄唇含住吸吮,酥麻的快感让褚毅战栗的耸起肩膀。从来没有被如此对待,奇妙的欢愉让他心生恐惧。

之后的数月相安无事,褚毅没有再同沈易安爆发大的冲突,琐碎的日常来往让他被迫磨掉棱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日三餐被按在座位上,吃着沈易安亲手烹饪的食物,衣物被人洗的干净,甚至还有男人挑选的新衣。就连洗澡也被人督促着,以致于长这么大头一回洗的这么勤快。

“你总不会想要妈妈亲自给你洗澡吧?”男人轻笑出声,自我感觉良好的对着褚毅说着。

被暴力压制了好几次的少年终于长了记性,天知道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家伙一拳打到肚子上快要让褚毅这个不怕天不怕地的小混混吐了出来。以致于咬牙切齿的把自己关在卫生间近一个小时,就为了达到所谓的洗澡标准。向来敷衍了事的人,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到了极限。

表面的平静只是一种假象,气急了褚毅就往老头子的手机发垃圾邮件然后接了打来的电话跟自己的亲爹对骂。

沈易安的软硬不吃,逼的褚毅发疯。他最终在狐朋狗友的建议下搬了一箱啤酒到家里。一本正经的对着系着围裙在厨房忙里忙外的男人喊了一嗓子“沈易安,我们谈谈。”

他在自己的房间摆好那箱酒,和沈易安相邻而坐。豪情万丈的开始对瓶吹。若不是客厅叫沈易安换了套让褚毅极为不舒服的装潢,他怎么也不会让沈易安踏入自己的空间。手机被他丢到桌面上,开始谈判。

“你别在管我了,他愿意和谁结婚就跟谁结婚,我自甘堕落也碍不着你,你天天围前围后,真没必要。过去算我不识抬举,你挺好一个人,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呢。”褚毅头一次心平气和的同沈易安讲话,他求爷爷告奶奶也没把这尊大佛从自家小庙请出去,大丈夫能屈能伸,硬生生咽下这口气跟沈易安虚与委蛇起来。

“是我应该做的,你母亲去世的早,母爱缺失性格偏激了点我都可以适应,我说过,来日方长。你也在学乖了,你看,今天不就回来的很早么?”沈易安抿了一口酒水,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端坐的姿态显现出很好的修养。

“你的意思是非要赖在我这了呗?”褚毅歪头看向沈易安,声音因为压抑而有些粗哑。

“不是赖,你不愿意叫我,我不在乎,我只是不希望你步入歧途。”沈易安盯着自斟自酌的褚毅,将空酒瓶收拾放在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毅还是太过年轻,他到底没能忍到最后,被折磨了好几个月的人爆发出来。“沈易安,你行行好,放过我吧。三个月,我他妈三个月烟都没抽到几根,十一点后就没出过家门,打个球他妈的你电话二十多个,开个家长会,把我身边接触到的女生挨个敲打了个便。你怎么不往老子脖子上拴根绳子。”

“我倒是想了。”对着褚毅的怒火,沈易安仍是寡淡到索然无味的表情,仿佛没有什么可以让他的情绪有什么起伏。“你喝的太多了,开始说胡话了。”

“我没有。”褚毅将手那听啤酒一饮而尽,被丢的空易拉罐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他是喝酒容易上脸的体质,面上早就就被熏的酡红。

这时候意识还是清醒着的,但被酒精麻痹的神经让人反应迟缓了许多。他睁大双眼,盯着站在身前的沈易安。男人穿着贴身的灰色毛衣,居家的长裤包裹着一双又长又直的腿。

“看样子你又背着我抽烟了,褚毅。”沈易安半阂着眼,敛去光芒的眸子漆黑幽邃,褪去往日粉饰的温柔笑意,露出其中深沉的侵略性与征服欲。

“我用不着你管。”褚毅舌头打结似的顶嘴道,抖着手给自己点起一支烟,厚实的唇衔着,极具挑衅意味的瞥了男人一眼。

“你啊,永远学不会听话。”沈易安叹息着摇摇头,夺去那支烟含在嘴里,吞云吐雾的模样不再是褚毅熟悉的模样,恍惚间,连沈易安的面容也随着蒸腾向上的烟雾变得不再真实。

他呆愣的看着沈易安越靠越近,对方爱抚的摸着自己的脸,掐着烟的手却狠狠将烟按在肩膀上,带着火星的烟蒂落了下来,叫褚毅吃痛的抽了口冷气。

“你疯了?沈易安。”褚毅仰起头,揪住男人的衣领,拉扯到身前。

渗血的伤口被沈易安尽收眼底,他忽然笑了起来。“褚毅,你知道“烫情疤”么?比起按在你的肩膀上,我更想掰开你的腿,在更私密的地方烙下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疯子,你怎么敢?”褚毅手指压在伤口上,紧张的氛围让他额头滚下汗水,呼吸也渐渐紊乱。

“我只疯给你一个人看。”沈易安咬住褚毅的下唇,舌尖略过少年紧闭的唇缝,借着机会侵入。口腔中每一寸角落被扫弄侵占,吸吮的动作带起渗出的唾液。唇齿间的啧啧作响让人面红耳赤。

纠缠的吻掠夺着口腔内的空气,唾液的交换让褚毅被眼前淫靡的景象震的失去了反抗的最佳时机,沈易安摸着褚毅覆盖结实肌肉的后脊,借着姿势将他掀翻在床。他有意触碰褚毅的舌根,牙龈,看着身下人敏感的抖着肩膀推拒。

褚毅的衣衫尽去,露出古铜色的胸膛,性感的肌肉线条覆盖上一层水光,汗津津的身子带着雄性荷尔蒙,让人移不开眼。

沈易安带着薄茧的手擦过褚毅绷紧的腰线,圈住少年勃起的性器,套弄的力道不大,却让很少手淫的褚毅颤抖着腿蹭起身下的床单。

“老男人,就这么点本事啊,亲两下,摸一摸小爷又不会掉块肉,有种就用你下边那东西真枪实干。”

褚毅对着上下其手的沈易安呛声道,他说着自己的垃圾话,心中越发没了底气,他甚至不知道多管闲事的“继母”会不会报复的直接“干”翻他。

游弋的目光落在沈易安抓在脚踝的手,不待他反应过来,片刻的天旋地转后,被狠狠一拽的褚毅换了姿势,后脑勺落在柔软的枕头上,仰躺着倒在沈易安的身下。

他的大腿被人打开,身下的物件被人低头含住。口腔内部湿软的环境裹携着蠢蠢欲动的器官,从未体验过被口交的褚毅红着眼睛夹紧了双腿,不敢多用力的大腿绷紧,隐晦地磨蹭着。手胡乱地抓着沈易安的头,像是要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

沈易安的舌头沿着龟头打转,在马眼处戳刺入,牙齿小心翼翼避开,若有若无被坚硬碰触的前端,让褚毅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泛起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易安的手掌爱抚着阴茎,他努力张开嘴,慢慢将它吸吁至喉咙内,下移的手掌撩拨会阴处的嫩肉,手指揉搓起两边的囊袋。深喉的刺激让褚毅亢奋的蜷缩起脚趾,足弓绷紧到极点。眼睛也侵染水色,陷入片刻的失神。他开合的嘴喃喃自语般念叨着沈易安的名字,是从来没有过的语气。

感受到口中再度膨胀的性器,沈易安退了出来,牙齿擦过敏感的前端,叫褚毅哭着射了出来。那声带着哭腔的低呼让沈易安的心被猫儿抓了一下似的,落在那结实的酮体上目光也滚烫了起来。

他揉捏着饱满紧实的臀肉,掰开臀瓣,将精液抹在后穴,缓缓插入一指。干涩的肠道被他借着润滑一点点侵入,抽插间带起淫靡的水声,扩张的过程缓慢细致,却让褚毅产生一种钝刀子割肉的痛苦,他厌恶沈易安永远老神在在的模样,当下的境遇并不需要男人保持慢条斯理。酒精上头的少年踢蹬着腿,挣扎着要坐起来,下滑的身体却让沈易安的手指又深入几分,意外擦到深处的敏感点。

“沈易安,变态,啊…不要再……弄了。”褚毅的叫骂戛然而止,他开合的嘴吐出一句呻吟,人是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年轻的身体诚实的过分,前面覆盖水光的肉棒再度勃起,前端吐出白浊,快感烧便全身,沈易安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透明的淫水,他解开裤子,那粗长的硬挺抵在褚毅翕张的穴口,最初只是碾磨着淡粉色的穴口,在褚毅慌张伸出手按住两人交合的地方时,沈易安按住继子的腰肢,挺腰肏入日思夜想的地方。

陷入片刻空虚的肉穴很快就适应了较手指可怕的多的尺寸。

“全部吃进去了啊,褚毅,你算不算天赋异禀呢?”沈易安将褚毅的腿抬到肩上,体位让粗长的肉刃轻易地破开肠壁,难以启齿的地方被男人侵犯着,穴口的褶皱被撑的平滑如镜,褚毅泄出一句绵软的低吟,他呜咽着扭动着后臀,脆弱的内里被打开到极点,撕裂的痛让他生理性的流出眼泪来。“拿出去,出去………啊…嗯啊,疼。”

“只是疼么?”沈易安挺腰对着让褚毅失控的点狠狠的撞了上去,强烈的赤激电流般直击而上,褚毅眼前闪过白光,一瞬间陷入大脑空白。口中本能喊叫着“不,不要,别………啊啊啊。”

那进出的滚烫肉棒打桩机似的将褚毅顶到双腿发软,被肏到射出来的失控让他无措的用手抓住沈易安的衣襟,那是少年从未有过的姿态,雌伏在“继母”身下,浑身赤裸,腹肌上满是自己的东西,后穴紧紧绞着男人鸡巴,淫水自交合处流淌到大腿根,撞击一次赛一次的凶狠,直捣到肉穴的深处。

汹涌的快感层层堆叠,褚毅很快抬头的性器被沈易安一把抓在手里,马眼被堵住,膨胀的男根泛起青紫色,射精的渴望一瞬间让他失去理智。

“妈的,放手,让我射……沈易…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易安的手爱抚着柱身,手指抠挖着尿道口,突然的刺激叫褚毅绞紧了后穴,湿热的肉壁让沈易安发出一声叹息。

“褚毅,说点好听的怎么样?和那群爱玩的孩子在一起,应该也见识过不少吧?”沈易安加重了戳弄的力道,身下人便随着呜咽叫唤。

“嗯,啊…你…变…态,啊啊啊—”

那条极富力量的腿绷紧,大腿的肌肉不受控制痉挛。感受到腰侧的腿夹紧了自己,沈易安弯起了嘴角。

褚毅开口想要叫骂,却只留下一阵被顶撞的破碎不堪的呻吟。他的瞳孔涣散,在情欲的纠缠中麻痹。

“不会吗?我教你怎么样?褚毅是沈易安的小婊子,骚穴只能给沈易安肏。”

褚毅忍着肿胀到极点的下体,抽噎着复述沈易安的话,他嘴唇哆嗦着,骂人不带重复的嘴巴,说起话来却艰涩的厉害。

“我……我是沈易安的小婊子,骚穴只给沈易安干。”褚毅手指抓着床单,无声的倒映着他挣扎的内心,情欲星火燎原的将他烧的失去理智,绞紧的后穴恋恋不舍的纠缠着膨的性器,像是要榨干他的“养母”似的。

终于解放的鸡巴失禁似的流出透明的腺液,后穴里沈易安也终于释放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诺尔喘了口粗气,麻利的解开了头盔。一头赤色的长发随之散落开来,打结的发丝乱糟糟的挂在脸颊。汗水滚落,沿着皮肤的纹络顺势而下,因汗水沾湿而沉重的眼睫艰难的睁开。他剑眉紧锁,目光巡视着自己一手造成的惨剧。

折断的旗帜,倒塌的房屋,未能逃脱天罚而定格在惊恐表情的死人。

未干涸的血液挂在他身着的重甲之上,使他看起来颇为杀气腾腾。

即便手持教廷符文雕刻的长剑,象征着光明神祝福的纹耀刺青浮现在脖颈。那尸横遍野的周遭环境却让他与神圣相背离。

他的沉思被一声呼唤打断。“诺尔,这么严肃做什么?都不像你了。这些异教徒并不值得你施舍怜悯,我的朋友。”

理查拍了拍诺尔的肩膀,兴致缺缺的看向他注视的方向,除了焚烧异端书籍的冲天火光,没能捕捉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在他看来,诺尔的恻隐之心太过反常,这个浪荡子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子更讨喜一点。

“我不总是轻浮又放荡,理查。对待美女或许可以风流些,但是在生命面前,该有敬畏之心。有个想法我从来没说过。事实上,我并不想杀戮。”诺尔伸手擦了擦灰蒙蒙的脸颊,拨开额间的碎发。那之上除了尘土,还有来自陌生人的鲜血。

即便习惯了面对那些歇斯底里的人们,也对剑刺入肉体的闷响熟视无睹,他仍然做不到变成一个放弃思考的冷面刽子手。甚至有些时候,午夜梦回的场景压抑的使人发疯。

“好吧,比起讨论这些有的没的,我更愿意去喝一杯,今天可累怪我了,这群人真是疯狂,本来还想好好谈谈来着。”理查抻了个懒腰,面上因为对异教徒的鄙夷而撇了撇嘴,那不知道几日没剃的胡子跟着皮肉的扯动翘起来,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十分有喜剧效果。

“当然了,我说过今个我请客。若是不介意,我们可以把艾维斯叫来。荆棘玫瑰家的姑娘是他喜欢的泼辣款。”诺尔眯起眼睛,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心情也难得放松下来。

“迈克尔家的小胖子?说句实在话,真的想不明白除了身世,他那点配做你的朋友,还有那张脸,满是肥肉,猥琐不堪,简直是你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理查回想起诺尔那位又胖又蠢的朋友,语气上没个轻重。

“他看起来不像个好人,情绪还不太稳定。喝酒我倒是没意见,你地让他控制下自己,最重要的是,穿的正常一点。别把自己的一身肉塞进法师袍里了,这让他看起来随时都要撑爆炸似的。没有天分的废材。”理查将手中的剑收到剑鞘里去,翻出教廷的传送卷轴,招呼起诺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法阵光芒流转,耳畔是理查絮絮叨叨的垃圾话,想起艾维斯阴郁的脸,和纠缠了自己几日的荒诞梦境,诺尔虽然面色不显,心头却忽然一沉。

他并不是经常做梦的体质,进入圣殿后也对那些神启、预知梦嗤之以鼻,但那种种细节的重演,让他这个乐天派也生出悲观情绪。

他看见永夜降临,苍穹晦暗无光。自己的友人变成完全陌生的模样,那被理查戏称肥猪的家伙瘦削的骇人,明明都可以说是两个不同的人,对视上那双紫色的眸子,心中却浮现某种笃定,这就是艾维斯。

他那位小市民情节严重的友人,其实本质并没有多坏。或许他的格局小的可怜,在女人面前露出有些油腻的隐晦目光,诺尔始终未成放弃过他。因为他在这十多年的交情中看见友人身上的某种可能,他或许走出失意后能够大有一番作为。可眼前这个长发披肩,面色苍白的男人,像是已经绝迹百年的吸血鬼。猩红的唇吐露着无法辨别的咒语,破土而出的骷髅巫妖肆意妄为的侵占着人类城邦。

古朴的黑色长袍已然不在合身,裸漏在外的脚踝,骨感中带着病态的美,诺尔看见自己跪伏在他的面前,征战的利剑丢弃在一旁,面上是陶醉又痴迷的模样,低下头去亲吻着那人的脚背。

银质的匕首刺穿了胸膛,梦境里的自己像似那些疯狂的异教徒一般,贪婪的凝望着艾维斯的脸,献祭的剥离出自己的心脏。满是血浆的手抓住他的衣角,逼近死亡的窒息感转化成一种满足的充盈,竭力扬起的头被艾维斯安抚地拖住,落在唇上的是一个温柔的吻。

后来,地转天移,万物覆灭。

世界归于虚无,独立于天地的艾维斯身旁,是一个拥有黑色羽翼的美丽女人,她怀抱着艾维斯,嘶哑中性的声音回荡。

“我们该怎么办?亲爱的艾维斯。”

“秩序需要重新建立,在这之前……首先,要有光。”艾维斯空洞的眼睛倒映着虚空中无机质的白,他开合的唇回应着那个女人,却忽然偏头看向头顶,有那么一瞬间,诺尔觉得在梦境视角的自己被抓住了。

“诺尔,你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模样,家里发生什么了吗?”一双纤细的手在眼前挥舞,随之靠近过来的是圣女乔安娜疑惑不解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只是有些疲惫。”诺尔并不想将这糟心的梦境与他人分享,他的确放空的有些久了,以至于在传送阵点搁置了太久。

也不知道理查又被那个姑娘勾住了魂,都没叫我就走了。诺尔耸耸肩,同乔安娜辞别。

他步履匆匆,事实上距离上一次和艾维斯见面已有一个月。

那一次是为了庆贺自己晋升圣殿骑士的聚餐,而那场意外导致的不愉快,也挺让人耿耿于怀的。

当时艾维斯惊艳的看向邻座那位身材火辣的女士时,兴奋的吹起了口哨,那身份不明的女人厌恶的指示下人将艾维斯驱逐出酒馆,即便大家不服气的理论,仍然是被打了个鼻青脸肿。

鬼知道为什么贵女会来这种地方。可怜的艾维斯,不知道他的伤好没好。

想到这,诺尔推开艾维斯家的大门,入目是一片凋敝,铺设平整的大道通往他独居的房屋。

还没等到自己靠近,诺尔就被一声尖叫震住,他停驻在花园的小径,远远看见冲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经过身旁时,甚至被对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诺尔茫然的摸上后脑勺,恍惚间觉得女人的脸有些熟悉。

待他踏入那狭小逼仄的屋子,就看见房屋中端坐的男人。

点燃的蜡烛缓慢的燃烧着,跳动的火苗在墙壁上投影下一个陌生的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诺尔嗅到空气中不太寻常的味道,转过头就看见那人向自己走近。

“诺尔,好久不见。”艾维斯自角落走了出来,烛火偏黄的色调镀在他深邃的眉眼之上,柔和了轮廓上锐利的锋芒。

艾维斯变了许多,过去的那个身躯可以装下现在三个他,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与梦境中的模样重合了。

诺尔莫名的心慌,他尴尬的找起话题说“你看起来减肥成功了。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帅气。”

“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你为什么不问问那个女人呢?”艾维斯似笑非笑的看向诺尔,他的脸有一种颓废的美感,那双忧郁的眼睛仿佛可以洞察人心。

“啊,是,我是说,她是回心转意了吗?在认识到自己狗眼看人低。”诺尔的确是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但由艾维斯提出来并不是很好的说话方式,他有些不安,对方并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副样子。

“啊,那个婊子。她说我不配用自己的眼睛看她,还说这只肥猪连给她提鞋都不陪。我在床上瘫了小半个月,每天想的是怎样才能让我的心平静下来。”

“后来我找到一本很有趣的书,诺尔,我和那位最伟大的死灵法师对话了,也许我并不是完全一无是处。”艾维斯的嘴角扯出更大的弧度,落在诺尔眼里却是像画在皮肉上的一般虚假可怖。

“我找到她,痛哭流涕,向她忏悔我的罪过,我低下头请求她的原谅。”

“然后,我把她想起一个小摆件一样折叠起来,带了回来。”

“知道我做了什么吗?”艾维斯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扇动的瞬间像是落在诺尔的心坎。浮现酥麻的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她放在小阁楼里,用我学到的新东西。让她在我面前又哭又闹,裙下湿透了,痴傻的留着口水,一点也没有贵女的样子,在她眼里只有男人的鸡巴。”艾维斯凑近到诺尔的耳边,吐息的热气触碰到敏感的耳蜗,引得他不得不向后退去。

诺尔踉跄两步,事实上他们过去没少意淫,说浑话。大地没有今天艾维斯这般,语气平和的讲故事惊悚,他吞咽了口口水,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也许我比自己想的正直。诺尔无奈的甩甩头,看向艾维斯。

“我的诺尔,你在害怕我吗?”

“我们有很多时间来磨合,人终是会变得,但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对吗?”艾维斯缓步凑近了诺尔,手指触碰上诺尔侧颈上的图案。

“真漂亮。”他稍长的指甲扣上那块皮肤,尖锐的疼痛感让诺尔吃痛的闷哼一声。

“我想我需要你,诺尔。”陷入昏迷前,诺尔听到艾维斯幽幽地说道。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被艾维斯抱起来的一天,迷迷糊糊的被带去阁楼,那个木质结构的小床在自己的重量下不堪重负的滋嘎作响。

诺尔半眯起的眼睛看见艾维斯冷漠的侧脸,他拿着盛着不知名液体的器皿,强硬野蛮的灌进自己的嘴里。未能完全合拢的嘴艰难的吞咽,淡红色的液体沿着嘴角留下,滚动的喉结沾上水汽,连同古铜色的皮肤也附上一层水光。那件花哨的衬衫被解开,受冷挺立的乳尖被艾维斯把玩,碾磨的力道又痛又麻。在诺尔眼里不过装饰的两点,却勾的他失态的红了眼睛。

药效很快,诺尔直觉自己仿佛烧了起来。兴奋感自尾椎一路向上,大脑兀自亢奋起来,像是嗑药。

他也的确正在嗑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诺尔恍恍惚惚的在心头补上一句。开口的声音萎靡沙哑,失去往日诱骗少女的磁性低沉。

“艾维斯,你在做什么?”

“做很久以前没做过的事。”艾维斯轻笑出声,褪去诺尔的裤子,长腿结实有力,肌肉随着主人的用力绷紧,却还是被轻易的打开。艾维斯揉捏弹性十足的翘臀,手指插入未经人事的后穴,被药物催生的肠道在不知不觉间湿润起来,抽插并不容易,但适应良好的小穴很快就发出暧昧的水声。

诺尔觉得很难堪,他现在使不出力气,他仿佛被梦魇困住,身体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喘息的频率急促又毫无章法,被扩张的后穴传来不满足的空虚。

过去的常识并未告诉诺尔男人之间的交合是什么样子的,被侵犯的过程缓慢难熬。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借着体位狠狠刺入。诺尔后背磕在并不平整的床上,腰腹被折起一个牙酸的角度,艾维斯大开大合的抽插,毫不怜惜的顶撞着令诺尔发疯的点。

“不,慢一点,艾维斯。别……别这样,会坏掉的。”

诺尔睁大双眼,失声呼叫,走调的声音慌张无措,他双手抓着床单,臂弯隆起的肌肉线条像似拉开到极限的弯弓。

勃起的鸡巴紧贴腹部,诺尔被迫在艾维斯的肏入后射精,被压制扣住的双手,无法抚慰自己的欲望,只能无助的被支配。

“太深了……艾维斯,求你,不要了。”生理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诺尔感到自己的腿被抬高,后穴插入又深了几分,膨胀的性器的形状、热度清晰到头皮发麻,吸吮的穴口违背意愿的吞吐着。

“为什么不诚实些,诺尔。你咬的太紧了,是要我射在里面吗?”艾维斯舔舐着诺尔的耳朵,舌模拟抽插的动作,湿漉漉的触感让诺尔乱了阵脚,嘶哑的呜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艾维斯的眼中却是一抹暗色。

“哈,嗯啊。拔出来,求你。艾维斯。”诺尔恐慌的哀求,他不敢想象被内射的结果,被侵犯已经丢尽了脸,若是像个女人一样被精液灌满,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不想,你的骚屁股早就该被教训了,这么贪吃,是想把我榨干才对。”艾维斯托着诺尔的臀部,挺腰插了进去,在漫长的琢磨下终于射了出来。

诺尔只觉得痉挛的肠道不舍的裹携着艾维斯的鸡巴,意志在对药性的抗争中不断消磨,泪水在心理防线击溃的一瞬决堤。

那张阳刚带着痞气的脸,被懦弱的神情侵占。

淫靡的情事并没有停止,初尝到快活的艾维斯压着诺尔索取,卵蛋打在翘臀带起白色的飞沫。诺尔不能再射精刺痛,混杂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中,在后来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言行,只是本能的夹紧双腿靠近艾维斯。

那些细碎的话语,破碎在放浪的叫喊里去。

直到声音归于平静,艾维斯抱起诺尔去清洗。

凝视着昏睡过去的诺尔,艾维斯忽然捂住双眼自嘲的笑起来,声音压在喉咙中,宛如困兽的嘶吼。

他需要诺尔的灵魂来在圣殿的圣水洗礼中蒙混过关,前世他也是这么做的。之后的脱轨,所有都变得支离破碎。

他的挚友,即便是看见站在世界对立面的自己,也是毫不犹豫的倒戈。那个时候,被人们唾骂的叛徒只是挺直了腰板说

“我只效忠自己的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姜山南带着洗漱的东西往驻地赶的时候,叫老熟人半路截了路。

爱尔威人模狗样的朝他敬了个礼,指着身后一声不吭的小尾巴说:“上头交代下来的,让你好好带。”

他素来是个人精,姜山南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人长啥样,就被抓着衣领,扯到一边说悄悄话。“别怪我没提醒,这个节骨眼调动过来的不是神仙就是妖怪,你自己掂量着办。”

姜山南把那张挤眉溜眼的脸推开,鼻孔出气的哼了一声,倒是要见识见识牛鬼邪神本尊,他入伍七年整,新兵蛋子时就是刺头,混久了也是这块地最不好惹的兵油子。

不以为然的人剑眉一挑,目光炯炯的看了过去。

那默不作声的新人倒也不是畏畏缩缩的样子,反而笔挺端正的站在一边。身上服帖的套着驻军的服饰。他身材修长,比例协调,模样清隽俊秀。周身的气质上比起刀尖舔血的军人,更像是从学校拎出来的读书仔。

这种猜想使得发问变得顺其自然起来。“你看起来像个未成年,小‘缪特’。”

那双隐晦打量自己的眼睛微妙的闪烁了一下,略微沙哑的声线回答道:“上周我过完了十八岁生日,长官。”

那种一板一眼的认真逗笑了姜山南,他盯着勉强到自己鼻尖的小鬼,颇为配合的肯定着那一番说辞。

“好吧,这可真是个好消息,藏匿未成年的罪行足够我去军事法庭喝茶了。”

属于成年男性的宽大的手掌抚摸上半大小伙子的头,那是有些柔软蓬乱的发丝,倒也不那么讨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知道我们是上下属的关系,就放尊重点,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姜山南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说实在的,眼前这位有问有答的“乖宝宝”,暂且没学会藏好自己有些锋芒的眼神。

这种警告可以较快的树立威信,他满意的听见了答复。

“是,长官。”

姜山南将手里的东西丢到人怀里,将小跟班变成免费劳动力,欣然领路,嘴上不忘提点对方。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姜山南。联邦驻边境第一独立团团长。”

“最近风声很紧,某些蛇鼠之辈准备了大新闻,希望你足够好运,在服役期满的时候活着回去。”

默不作声的小尾巴神色如常,淡定的仿佛置生死于不顾,他尾随姜山南走进驻扎营地,远远看见一个小队进行的拉练。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倒是地有个称呼。”姜山南住的地方就在不远,按理来说应该找人安排小“缪特”的住处,但是最近驻军内部人员变动较大,这么一个既不是向导也不是哨兵的普通人还是丢在眼皮底下安全些,至少能多活几天。

“季禹。季节的季,大禹的禹。”

自报姓名的年轻人将目光从地面移到姜山南的脸上,他开合的嘴唇呈现出一种寡淡的颜色,形状却是上薄下厚,有几分勾人的资本。

“有点意思。”姜山南拍了拍季禹的肩膀,许是扣钱的谐音梗在姜团长这里不过时,老男人唇畔笑意正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收拾了自己霸占的桌面,给季禹腾出了地方。

“过了今天就是我的兵,好好干。”

当天晚上季禹就收拾完备躺在了姜山南的上铺,年轻人睡觉还算老实,独惯了的姜山南并没受到影响,他合上被子,也并不作他想,沉沉睡去。

有道是,吃了雷公的胆——天不怕地不怕。最多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季禹规规矩矩的当起了小兵,各方面数据超出了姜山南的预计。

不知道来路的小伙子耐受力远超常人,比之于哨兵也不逞多让。时常是看见拉练场地上白晃晃杵着个异类,虽然汗水浸透了衣衫,却没听见什么怨言。

姜山南闲来无事的时候,甚至能看见私下对拼的擂台上多了季禹的身影。也有人起哄抬高赔率,怂恿他也凑凑热闹。小打小闹姜山南是不管的,他和几个熟识的将领扯皮,对这种变相练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不过看见季禹确切战况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投给了他。

对战的那个是单兵计划的佼佼者,拳交在力量和技巧上都足够季禹这个普通人喝上一壶,尽管这个小“缪特”谨慎的做了试探,还是被人轻易掀翻在地。

季禹的衣服裤子上沾满了灰尘,保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姜山南这样的顶级哨兵自然能捕捉到他身体不可自抑的颤抖。

那张白白净净的脸在打斗中挂彩,可还是好看的。季禹低垂着头,发出细微的喘息。他难得撕裂开平静的表象,在剧烈的疼痛中面目狰狞。姜山南萌生了不合时宜的想法,视线不加掩饰的落在季禹沁出汗水的鬓角,专注的盯着碎发下无法掩饰的可怖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已经力竭,却又偏偏不肯认输,美丽又脆弱的“缪特”。周围的人不甚认同的摇头,不知道季禹如何收尾。

然而状况扭转不过一息,以为胜局已定的哨兵向他的对手伸出援手,打算让这个吃尽苦头的新兵站起来,懈怠的神经反应迟缓,叫人找准时机一一击中。季禹难缠的扣住了他的手腕,飞扫的腿动了对方的下盘,手肘毫不犹豫朝着脆弱的脖颈袭取。

肉体砸落在地面的闷响让熙熙攘攘的人群出现了诡异的静止,直到青年清冷的声音宣告挑战的终止。

“兵不厌诈,承让。”

季禹对着被击出擂台的对手颔首示意,扶着栏杆向外走去,经过姜山南的时候,颇有深意的看向了男人,狼狈不堪的脸上浮现若有若无的笑。

那个幽深晦暗的眼睛让姜山南玩世不恭的模样有所收敛,他正了正身子,将心头浮现的不安甩在脑后,重回擂台的眼却也看不进去了。

姜山南某方面可以说是扫兴而归,门都没敲的男人看见了脱个干净的季禹。

小“缪特”可以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尽管身体和那个晒不毁的脸一样白的晃人,却是是实实在在的覆盖着一层肌肉。

衣衫下的淤青与伤痕在季禹身上呈现出一种绮丽的美,痕迹像是在皮肤上绽开的蔷薇,超脱艳俗味道的迤逦蔓延。

“你做的手脚并不干净,虽然人们喜欢英雄主义。”姜山南抱胸站在门口,他之所以默许季禹暗中操作,是想把不可控因子把握在自己手里。

季禹一头咬着绷带,另一头缠绕住受伤的手臂,他玩笑似的提起忽然的爆发,却并不想具体解释。“也许说不定我也是个哨兵?毕竟爱尔威这样的奇葩也不是少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肯定不是向导,他们大都体能较弱。Sir。”

姜山南在那声呼唤中听出几分逾越,他看管的小“缪特”并不安分,不过陈列在抽屉里的鉴定书记录着季禹出生以来的几次体检信息,他的确是个普通人。

“我总会知道答案,季禹。”男人不以为然的走进了青年,一把握住药剂的受避开对方伸过去的动作,自顾自的用棉签蘸取药物涂抹在那布满伤痕的后背。

季禹除了开始还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很快就适应良好的任由姜山南处理伤口了。

炙热的掌心几度触碰上那大片的细软,属于姜山南的低沉呼吸喷洒在后颈,在泛着药水味道的空间里,无端的增添了几分暧昧。

他们像是老朋友一般在这种沉默中相安无事,各怀心事的让拉近的距离恢复原样。姜山南将药剂收回药箱的时候,听见季禹轻声说道。

“也许有一天,你会渴望我是一个向导。”

若不是反动势力的头头指名道姓,坐镇大后方负责指挥工作的姜山南是不会见到季禹的,当然,没想到小崽子违背自己的告诫冲上前线也是一种失算。

谈判的过程剑拔弩张,一度要到兵戎相见的地步,尽管知道不远处的制高点有蹲守的狙击兵,姜山南还是很难让高悬的心安静下来。

那个将为了信仰“舍生忘死”的分裂分子用不入流的手段企图带走姜山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豪情不是无脑冲锋,姜山南知道,暗中部署的兵力还需要拖延时间才能将人一锅端。声东击西的部署准备的太久,不能因为操之过急的举措而前功尽亏。

跟在身后的季禹扮演了一个特殊的角色,他娴熟的坐着听译工作,卸掉枪械的坦荡让姜山南担心会就此拖了自己的后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一众匪徒的包围下举起来双手,平静的被挟持进对方的地下实验室,静候多时的幕后势力竟是自己的老对手。那个几次运用生化武器进行恐怖袭击的教授向他展示了自己的最新成果,在姜山南戒备的目光中掏出了某种具象化的精神体投影。

那是一条匍匐的白狼,它的体型不大,湿润的目光散发着友善的讯号,姜山南难以置信的盯着那个精神体,颤抖的嘴唇半天吐不出话语。

这种动摇在阵前是致命的,季禹敏锐的感知到他情绪的变化,惊骇的看见了身后那只属于姜山南的精神体。

黑色的豹子慵懒的漫步在空间,它体型巨大,粗长的尾巴散漫的摇晃,皮毛在光线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种独特的光泽,若有若无的浮现大块的斑纹。

显然这只豹子并没攻击意向,他金色的瞳孔呈现出蜂蜜般粘稠的颜色,和自己的主人一样,一眨不眨的盯着出现的白狼。

姜山南很快收回了自己有些暴露的情绪,他护住季禹,同奇怪的博士拉开了距离。

“你的妻子泉下有知,定然是要恨你的,姜山南。”那人的声音粗粝的声线难听的磨耳朵,他平庸的脸上挂着吊诡的笑容,像是个跳梁小丑。

“我不会对想要去死的人怀抱什么抱歉的情绪。”姜山南后撤几步,同季禹对视了一瞬。

估摸着时间,距离釜底抽薪端了对方的老窝也没有多久要等的了。

那个老神在在向姜山南介绍自己研究成果的博士将白狼的投影收起,抽出冷藏的药剂,湛蓝色的液体萦绕着雾气,不出意外是打算用来胁迫“可怜”的人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声通讯消息和姜山南估计的时间差不多,他对季禹的武力值心里有数,几乎是在博士脸色大变掏出枪支的瞬间逼近,将人击倒制服。而季禹也配合着对最近的几个警卫发动了攻击。

那些守卫吃了轻视的亏,作为一个底牌成疑的普通人,季禹在打斗中顺走了枪械。

“再靠近些,你们的博士就要先我一步了。”

姜山南抬了抬下巴,对着企图包围他们的警卫示意。顾及到博士的安危,他们面露犹豫。

接应的部队在门外做了信号,突围的警卫没来得及做殊死一搏就被士兵压制。被擒拿的博士露出懊悔愤恨的表情,在姜山南交接的过程中暴起,那一管成分不明的药剂刺入了他的脖颈。

药剂的针管设置了特殊机制,在刺入的间隙注射进体内。季禹虽然反应迅速的扑倒了那个被叛徒尊称为博士的人,留了后手的家伙却吞毒自尽了。

姜山南拔下药管,目光沉沉地看向了走过去的季禹。试探着摸向鼻息的人只是无奈的摇摇头,男人怒极反笑,骂了一声“栽种。”,踢向了博士的尸体。

“早晚要找他们算总账。”姜山南看着尚未终止信息传输的终端,对着赶来的部下说。

联合作战的爱尔威倒没和他想到一块,只是催促的叫姜山南回营地检查。

“不急,先带人把数据拷贝下来。我还要等后方的回报。”姜山南并未觉察出身体的一样变化,可能药力并不是一触即发的类型。他的手指磨挲着手铐冰冷的弧度,冷静的作着组织部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禹一直没有出声,他反常的盯着博士的尸体,澄澈的眸子映出七窍流血的惨状,青年人淡漠的神情有了龟裂。

“长官,我们应该尽快撤离,他身上携带了,生命摇篮,。”

姜山南被季禹的警告镇住,当机立断指挥撤离,分批次让人员退出反叛者的基地,隐约觉察出身体的沉重。

“双重保险,还真是巴不得我死啊。”男人的眼中燃起怒火,扯着还想复刻资料的季禹往外跑,在身后熔浆喷涌般炸开的热量中将季禹托向队伍的反方向。

季禹腰侧携带的通讯装备被姜山南翻出来,对着那头的爱尔威嘱咐“明天晚上我若没回来,就过来捡尸。”

属于反叛军的仓库空旷荒芜,经历正规军的围剿后已见不到什么人,季禹被姜山南抓着衣领拉到一旁。

年轻人顶着威慑迎上男人的目光,一根一根掰开姜山南的手指,企图让对方冷静下来。“你需要向导,而不是我。”

两人的身体笼罩在集装箱的阴影之中,季禹依稀可见那蛰伏在一旁的黑豹,脑袋已经乱成一团的姜山南并没有注意到季禹的匆匆一瞥,依靠在死物上保持自己站立的姿态。

“向导?我曾有过,那可是难得的好日子。如果这一代的黑暗哨兵是个可以自控的好哨兵的话,或许我可以醉死温柔乡。”姜山南眯起眼睛,微风拂面,素来强势的他脸上的神情也柔和起来。

“那可是叫人念念不忘,不用忌讳的使用力量,不必收敛的行使权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我不喜欢这个没事把平权挂在嘴边的女人,但至少她与我的契合度到达及格线。”

季禹不喜欢姜山南流露的自嘲模样,因为一个死去的人,这个男人变得陌生起来,在悼念中变得柔软。青年躁动的指节没有摸上对方汗湿的鬓角,只是小动作不断的扣在裤线。

“国家不会再分配了吗?”他不自觉发紧的喉咙吐出这么一段话。

最先回应他的,是姜山南的一声嗤笑。男人的嘴角弯起一个敷衍至极的弧度。“所以说‘缪特’也有‘缪特’的好处,天真的叫人发笑。如果你到达某种无可替代的高度,那么任何事都是被默许的,除此之外,我和所有丧偶的哨兵没有任何不同。即便相对于普通人而言我们是少数。”

掺杂着剧烈情绪的话讲的飞快,像是连发的子弹迸射出去,姜山南按住受伤的脖颈,粗重喘息像是坏掉的风箱。

“我并不想认同你,但是今天你让我改观了。你是一个足够优秀的人,除了身板看起来太羸弱。”

“谢谢。”季禹对这个褒贬相间的评价不置可否,他只是警惕的观察着废旧仓库的环境,一只手按住姜山南红肿的小臂,那是个看起来状况惨烈的擦伤,不过应该是没伤到根本。

这一次对反动势力的围剿行动可以说是完美执行,除了姜山南这个带头冲锋的团长叫人注射违禁药物的差池。

“你的体温还在升高。”年轻人打破了事不关己的冷漠,他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架在姜山南腋下的手将人往深处推了推。

“是啊,季禹,我快要炸了。”年轻人打算撤离的手被姜山南一把抓住,他仰起头,痞里痞气的笑着,将那只白皙的手按在裆部,燥热的感觉冲昏了头,男人的思维模式也变得简单直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迷彩裤被撑起来可观的形状,季禹被迫压在姜山南的身上,属于对方的气息包裹了自己,他被硬生生按在怀里,高挺的鼻梁几度要撞上男人将迷彩撑得鼓鼓囊囊的胸膛。

季禹并不矮,这样的束手束脚加剧了他的不适。恹冷的眉眼越过姜山南的肩膀看见那只油光水滑的黑豹。

那只战斗力爆表的豹子看起来和它的主人一样陷入了糟糕的境遇,它低沉的嘶吼被季禹听个七七八八,不愿离开主人的精神体不断的徘徊,一边走一边蹭着地面,最后在无法的慰藉的暴躁情绪中蹲坐下来,粗长的尾巴不自然的上翘抖动。

姜山南意外的变得有些粘人,他热烫的吐息喷洒在季禹的肩颈,顶胯的动作色情又下流,脑袋被注射的药物搞得黏糊糊的人对着自己的下属咬耳朵。

“哈……季、季禹。”

“你会给我肏吗?”

姜山南从未用那种语气叫过季禹,含糊又黏腻。好像要把他整个人嚼碎了吃干抹净似的。明明是身居下位的劣势,却硬生生叫他嚣张的气焰模糊了立场。

对峙的季禹沉默了,他既没有推开也没有迎合,就是平静的看着面红耳赤的姜山南,他的上司大大咧咧的迎上自己的目光,汗水沿着下巴坠落,濡湿了内衫,留下一块明显的暗色。

不甘心的姜山南再度开口,逞强的补充自己的说辞。“你最好不要拒绝我。”

看起来和拒绝没差的沉默忽然柳暗花明,时常闷声不吭的年轻人深吸了口气,妥协的回应了姜山南的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

“但是你要把手锁起来,你只是需要释放,而不是发泄。”

“可以。”回应他的是手铐锁上的清脆声响,男人将钥匙丢到季禹的脚边,费力的喘息着。

他的体感被放大了无数倍,耳畔的声响也超出自己的负荷,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得到向导的引导与安慰,在这个古怪药剂的催发下情绪变得敏感又脆弱。身高力壮的汉子忍住涌上来的烦闷,全身力量压在身后的集装箱,只求自己不要丢人的跪倒在地。

让一个普通人看到哨兵的虚弱模样,实在是太逊了。

这种情况下,姜山南甚至有机会嘴炮嘲讽放下姿态的季禹。

“我以为你宁折不弯呢。现在居然愿意跪下来去为别人口交。”

季禹单膝跪地,像是执行任务一般面色如常,他的手轻易地解开了姜山南的裤子,目光沉沉的盯着黑色内裤包裹的轮廓。

未加思索,他褪下那层最后的遮羞布,蓄势待发的玩应撞上季禹离得极近的脸颊,前端渗出的透明液体涂抹上白皙无暇的侧脸。

带着薄茧的手握住了姜山南的欲望,季禹冷淡的眉眼也因为这种下流的行径变得放浪形骸。贝齿咬了多时的嘴唇留下痕迹,乌发遮蔽了双眸中的神思,只留下堕落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说话并不讨巧的嘴巴衔住了勃起的性器,舔舐的动作生涩之余又很没轻没重,有一分敷衍的蹭过柱身,关注着姜山南反应的季禹探索着满足男人的方式。

摩擦的过程让那寡淡的颜色注入了糜烂的红艳,吞饮的深入实验性质的尝试着,甚至几度让姜山南在口交的过程中感受到牙齿的轻咬。

季禹不敢真的对他做什么,姜山南深信不疑。他控制不了混乱的精神海,抑制不了对安慰的渴求,像是被拔光毛的公鸡,失掉了耀武扬威的骄傲,只余下虚张声势的嘴硬罢了。

“被我艹嘴巴,让你兴奋起来了吗?”

那扣在季禹后脑勺的手掌恶劣的将他推向自己,金属碰撞的响声让威胁染上了别的味道。性器在那唇舌的伺候中愈发不满足,突进的距离让姜山南顶到了喉咙,男人双目赤红,竟有些骇人。

季禹不适的摆头,摇动中被湿润口腔包裹的性器膨胀更甚,跃跃欲试的想要再度感受喉头紧窄的刺激。

姜山南浑浑噩噩的状态降低了他对危险的感知,那个被动发情的豹子被触手束缚住手脚的境遇都没有被发现。

他没有看见,那个突然出现的水母精神体。

那是一只庞大的、半透明的水母,分辨不清现实对应的物种,只能感受到它的强大与美丽。身体舒展着无法确切统计数量的触手,一种幽深的蓝粉色光芒从本体散发出来,呈现出童话般烂漫虚幻的形象。形如软体动物的吸盘成为触手上颜色较深的光圈,伞状体下面溢出的絮絮无风自动,隐约可以看见绽开的电弧。内部若隐若现的花纹比之于头脑的猜测,更靠近传统水母的生殖器。

不稳定的精神状态让黑豹的形态呈现忽明忽暗的闪烁,大猫暴躁的拧动着身体,撕咬的利齿没能如愿,那粗长的触手将黑豹大张的嘴巴撑开,移动速度看起来并不迅速的水母慢悠悠的悬停在它的头顶,轻而易举的将大猫甩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神体的受伤很快反馈到姜山南身上,男人吃痛的抓住了季禹的头发,到达顶点的性器差点萎掉,古怪药剂的作用让眼前的男人像是一个高烧不退的患者,说着呓语,做事也是荒唐。

季禹冷着脸忍受着姜山南磨蹭自己嘴唇的行径,双手并用的试图帮他把东西弄出来。他能感受到水母在逗弄猫咪过程的心不在焉,在帮助姜山南射精后将双腿发软的男人按到身下。

身体倒向地面的作用力,化为一阵明显的疼痛,这使得姜山南的目光难得的显现了片刻的清明,他注意到半空中突然出现的庞然大物,全然不顾两人现下的情况,直白的刺了季禹一句。

“这该死的向导素弄得我头疼。你和我想的一样没有教养。”

天窗投射下的光束照亮了一方天地,用疼痛激发自己感知的境况令姜山南咬紧牙关。两个人的精神体在对抗中走向了视觉盲区,而姜山南很难相信自己负伤的情况能有什么胜算。

季禹整个人笼罩在男人的上方,手掌沿着衣摆进入了下面,暧昧的抚摸着那精装有力的身躯。

“别走神,感受我。”贴在耳朵的轻语,心安理得的把这种趁人之危变成耳鬓厮磨,姜山南在那意味深长的审视中脸色突变。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被季禹压制住的双手被某种须状物缠绕住,一种冰冷、黏腻的感觉在头脑中炸开,肉眼明明毫无收获地盯着束缚在手铐里的手腕,精神上却是在清晰不过的清楚那触手的形状。

很快,这种故作镇定的模样失去了安慰剂,沿着脖颈缓慢而下的触手穿过领口,蜿蜒而下,存在感十足的蹭过胸膛,属于水母触手上的美丽光圈实在的成为吸附力惊人的吸盘,试探性的盘旋在乳晕的轮廓,触手的尖端玩闹的拨弄着乳尖。

粗粝的凸起刮搔着情动挺立的乳头,湿滑移动的触手让意识不甚清醒的姜山南萌生一种被舔舐的错觉。呵斥的话语甚至没来得及念完季禹的名字,就糅进慌乱的气音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禹了然的看着乱了呼吸的姜山南,甚至有些得意的补充道:“‘它’可以释放直接打击精神体的电流。希望你不要让‘它’不开心。”

姜山南酝酿许久的脏话变成一阵吃痛的抽气,盘踞在身体之上的水母像是一个求知欲望过盛的小孩子一般,用最自我、任性的姿态残忍的触碰着姜山南的灵魂。充斥着挑逗和淫邪意味的爱抚从胸口处传来,触手似乎对姜山南的喜爱远远超过边界,那些刺激性的电流代替语言的嵌入了乳缝。

酥麻感觉潮水般一波接一波传来,吸盘的凸起有一下没一下的剐蹭着被电的肿胀的乳头,在几次激起姜山南不自然的喘息后轻描淡写地划过腰腹冲向更加不可言说的地方滑去。

四面八方的触手有意识的融入进姜山南的身体,军装迷彩宛如虚设,那些触手轻易地没入军靴,缠绕在脚踝,自裤腿的缝隙爬向大腿。至于更为扎眼的粗长,仿佛有人类意识一般撑开裤腰强势进入。

被猥亵的羞耻让姜山南双目通红,一眼也不舍得眨的盯着季禹,他知道,这种看不见的状态是由于精神体对精神体的征服与驯养,季禹压根就没打算用平等的谈判来掩盖自己向导的身份。

糟糕的体验在姜山南企图嘴炮感化季禹的开口时有了新的进展,挤入口腔的触手争先恐后的深入,纠缠着摩擦着舌头,而口腔的柔软难以承受的被撑到极限,那些象征着兴奋的电流在敏感的舌尖持续的释放。姜山南作为成年男性的自尊再度被践踏,口水来不及吞咽,在搅动的刺激中溢出唇畔。

那些盘踞在身体上的触手有目的的凝集,在抚慰中使刚刚射精的阳具再度反映强烈的勃起,这种根源于精神上的刺激是很难通过寻常途径获取的,也很难靠意志去消解。

下腹在这种难熬的折磨中烧起一团火,姜山南的脸色更加不好了,他不敢再去挑衅季禹,甚至不敢张开嘴巴,他恐惧自己麻木的唇舌会让他丢脸的像个痴儿。

“长官,我可以肏你吗?”季禹看着浑身战栗的姜山南,不合时宜又顺理成章的反问,他表情不显,只是一双宛若深潭的眸子映着姜山南双腿大敞的丑态。

“你在开……开什么狗屁玩笑?”姜山南的答复有些磕磕巴巴,声音也在企图咬住音节的时候出现了走调。他能感受到屁股上蛰伏的玩应,甚至头皮发麻的察觉到那东西更进一步的意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尖端在穴口试探性的戳刺,黏液随着触手的滑动洋洋洒洒的在姜山南的股沟留下水痕,冒犯性的钻入进紧闭的褶皱,盘旋着的粗壮像是一条充满狩猎经验的蟒蛇。

“你……你他妈。季禹,做疯狗就这么快活。”是痛非痛的感知通过神经传递给大脑,姜山南拧动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他的精神状态和硬邦邦的肉体几乎是两个极端,被触手侵入的精神体得到了诡异的满足,肉体却是充斥着欲求不满的躁动,饥渴的像是发情的雌兽。

那种入侵的架势没有停止的意思,姜山南的下体在快感的支配下抖动,不消一会便流出白浊。绷紧的下身挤压着完全触碰不到的触手,被季禹早早卸下的迷彩裤早就遮挡不住那穴口状似饥渴的收缩。

“我的朋友跟我说,大多数哨兵都不大听话。但是在床上,他们是操不坏的飞机杯,永远饥渴的婊子。”

“长官,你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季禹的手勾住姜山南的下巴,他的精神体在肌肤接触的一瞬浮现出来,真实感让见惯了大场面的姜山南有些语塞,光线穿透水母胶状质地的身体,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投下瑰丽的色彩。

“我不是你的小缪特,所以我可以真正的安慰你。”

姜山南眼睁睁看着季禹用那张高岭之花般的脸说着低俗下流的话,那侵犯着屁股的触手顺从心意的进入更多,抵在腺体上的粗长在一瞬间激起他的射精欲望,连同不可言说的刺激。

“啊……停下。”挣扎着想要脱离的男人被手铐的束缚限制,他古铜色的肌肤在触手的挑动下春光乍现,凌乱不堪的衣物被堆叠到极限,挂着粘稠透明的液体躯体看起来淫荡极了,整个人在触手的描摹中不堪其扰的战栗起来。

药物的后劲像是烈酒,姜山南在这种变相的惩罚下大汗淋漓,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他引以为傲的五感成为暴行下的帮凶。下体无法射精的刺痛外,是屁股里不断试探加入的触手,肆虐的搅动深入,有一种后脊发凉的恐惧,他会在这种上下都填满的状态下贯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腔内敏感的上颚被过度的摩擦,缠绕在舌尖的细小触手让味觉充斥着腥咸。干呕的反应被压制阻止,攻势猛烈的触手像是助长热潮的狂风,将男人在一点点击溃。

姜山南唾弃自己的反应,他像是一只眷恋主人掌心的家猫,在抚摸中发出讨好的呼噜。高大强壮,用武力解决了绝大多数问题的人生出现了差错,不可一世的思维模式遇见了难题。他被拉扯着将双腿打开到更大,筋骨在这种夸张的拉扯中酸痛不已。他痛恨自己的耳聪目明,触手抽离的暧昧水声,和透明质地带出的红肿血肉刺目的将他被侵犯的事实摆到眼前。

季禹欣赏那张硬气的脸上浮现的隐忍沉默,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大猫一时受伤的蛰伏,唯一明确的想法是,要完全的占有这个男人。

这毕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军装的皮带威慑的在姜山南眼前一晃而过,褪去裤子的季禹并不着急,他的手指没入那被扩张的松软的穴口,看着内部的液体缓缓泄出部分。

“你在流水啊,长官。”年轻人夹枪带棒的黄色玩笑下是压抑多时的难耐,他的手指触碰上姜山南湿滑的大腿内侧,鸡巴像是最初被调戏的样子,直白的抵在饱经折磨的穴口。

勃起状态下的性器粗长骇人,柱身青筋暴起,若是真的插了进去,够姜山南喝一壶的。

季禹根本就没给他思考的时间,龟头在适应性的推入后被吞吃进去,柱身自然也是循着通道进去的更多。

按在腰肢上的手带着温度,姜山南却无暇顾及。他清晰地感受着下身被一寸寸肏入的过程,后颈发凉的意识到自己被从内而外的操开了,穴口的褶皱在巨大柱身的顶入中被磨平,挤压而出的汁液粘上了耻毛。

灭顶的快感让姜山南控制不住的大腿痉挛,浑圆肥翘的屁股被同性揉捏把玩,两瓣被掰开到极致,只为了将热烫贴合到内部更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自控的亢奋和愉悦由神经传递到大脑,舒爽的刺激像是流窜的电流,在姜山南的身体上煽风点火。男人沙哑的声线溢出一阵喘息,绷紧的脚趾在地面上一触及离。

“太……太过了。啊——”

“我要杀了你,混账。”

姜山南的眼中晃着水光,嘶哑着对吐出咒骂,那个特殊金属铸造的手铐结结实实的卡在季禹的下颚,锐利的棱角割破了他的皮肤,却没有改变向导的想法。

“你太紧了,这样我们都不会舒服的。放松一点。”他的掌心小惩大诫的落在男人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撑开的屁股暴露尾椎的形状,在那种色情的角落停留戳弄,漫不经心的给予身下人更加过分的快感。

“我也不想在这样糟糕的地方做爱,也许柔软的床铺可以让你少一点抗拒。”

扩张到极限的屁股没给季禹任何艰涩的困扰,湿滑的肠壁柔顺的裹挟住肉棒,蠕动的媚肉比起姜山南的嘴硬更讨喜,贪婪地舔问着肉棒。

“啊……我他妈,讨厌的只有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玩应罢了。

“慢……慢下来。”

姜山南呜咽着揪住季禹的衣襟,奔涌的泪水布满那张硬朗的脸,臀肉被胯部的撞击震得抖颤,放大的感知快要把碾压过敏感点的激烈刻到灵魂中去。不消赘述,属于季禹的热度、形状将会因为无数个第一次成为姜山南的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他那个只提供了精神抚慰的亡妻给不了的。季禹的眸子头一次将野心赤裸裸的投射,那种掩盖在假象下的狠戾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年轻人在肉欲中食髓知味,得了好处还卖乖的接话。

“您真善变,明明昨天还夸奖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好‘缪特’。”

姜山南抑制不了泪水快要决堤的酸涩,在神志快要消磨前问出了那个致命的问题。“不再编制里面的向导,想过后果吗?”

“只需要你闭上嘴巴就好,这不是什么难事。如果我们建立练习,失去自己向导的痛苦你已经尝够了吧。”季禹餮足的眯起眼睛,感受着姜山南在高潮下分泌的爱液将自己快要到达顶点的性器包裹,颇有闲心的搭腔。

“开玩笑,你觉得我会为你打开精神海吗?笑话。”

“你说过,我是个没教养的向导。”

宣告终了的陈词后是被再度掀翻的羞耻,季禹钳制住哪精壮的腰,挺腰释放。

“啊啊啊啊,停下来,不——”姜山南一时不察,被顶的崩溃大叫,他的手肘压在地面,却是完全支撑不起半身的状况。

“为什么要躲开?长官,你怕了吗?只是一点情趣罢了,别摆出这种生涩的模样啊,好像我在强奸你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可是被我填满了。”白皙的手指点在腰腹,暗示性的没入肚脐。

“艹,我他妈……真是,活久见。”

舌头舔弄颈窝那块敏感的皮肤,喷洒的气息与热度一通涌上脸颊,那双手游弋在结实有力的背脊,触碰到的皮肉有一瞬间的瑟缩。

对一个向导生出恐惧是十分匪夷所思的,如果一周前有人对他说自己会在一个向导身下丢脸的痛哭流涕,不管是出于战力的嘲讽还是情色的玩笑,都足够理由让姜山南打他个头破血流。但是如今被人圈住,难堪的挂在身上,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被轻易贯穿,插入的动作惩罚似的往复,穴口处被撑开到极限,甚至头皮发麻的感受到精液失禁般从屁股中流出,姜山南在上下的颠簸中有片刻的恍惚,就好像真的像是那群兵痞子可笑的黄油玩笑,成了被玩的下不了床的弱者。

精神海的打开并不容易,但药剂松动了防线,宛如针刺的疼痛噼里啪啦的在颅内炸开,疼痛让绷紧的身体夹紧了那根鞭挞内部柔软的肉棒。

胜利的泪水倾泄而下,这对于长着一张硬气爷们脸的人来说有几分招笑,何况他的嘴唇下意识压紧,抿作直线。木然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整个人透着冷冽。

他试图构筑高墙,却被见缝插针的人乘虚而入。

季禹附身吻上那失去温度的嘴唇,比之于冷硬的男人,那处是难以想象的柔软,他的舌尖轻触着缝隙,在温存中侵入,年轻人的呼吸在撩拨中凌乱起来,每一下试探都透着无法被彻底满足的贪婪。

姜山南的精神图景呈现一种摇摇欲坠的脆弱,入侵的季禹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眩晕,那是一个翻涌的云海,霞光在天际迸射出耀眼的光芒,像是涂抹在橙黄底色的血水。

他应该行事想到的权利,他占有了这个失去刀鞘的利器,理应去结束他的痛苦。撕裂开的缝隙让他挤进了封闭的世界,在虚无缥缈的幻想中找寻姜山南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更糟糕了。”在穿过云海时被那轻柔假象划开刀刀伤疤的季禹如是说道。

勾缠在手指上的云朵呈现出一种别样的柔韧,他可以在作用力中拉扯变形,也可以失去活力的被季禹野蛮地撕扯而下,指腹的勒痕渗出血丝,他舔了舔,甜的。

无法估计的时间让走向旋涡中心的路途变得漫长,他的强大支撑到终点,也在混乱无序中看见蜷缩沉湎的男人。

姜山南枕在松软的云层之中,流云或多或少遮蔽了季禹的视线,可他知道,那人未着寸缕。

男人沉湎于痛苦不堪的记忆,红润的嘴唇吐出抱怨的呓语,眼珠转动,却不愿醒来。身体在梦魇的力量中绷紧,肌肉虬结像是一只困兽。

季禹看着躁动摇晃的周遭,自嘲的笑了起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自我封闭,对抗着外来力量的姜山南,毫不犹豫的扼住了他喉咙。

“我随心所欲惯了,可别,轻易地坏掉了啊。”

游弋于天际的水母掠夺着四周的光源,它有意识的靠近姜山南,在舒展开的触手将男人的四肢扯开,洋洋洒洒的抖落下渗着龙胆色的水珠,滚落的水色急速的腐蚀着环境,驳杂的光线与色彩填满了一方天地,它的形态像是鼓胀的气球,膨胀到极限的抖动,做着炸裂破碎的预演。

季禹的意识体像是风暴中心的灯塔,也像是长夜难明中目露慈悲的神明。他漆黑如墨的眸子沉默地倒映着荒诞的一幕,巨形水母从天而降,伞状物完整的将男人吞吃进自己的体内,内部呼吸般重复着收紧、舒展的动作,被完全打开姜山南无力的低垂着头,由外而内的热度像是要将他燃尽,抽搐的手臂挣扎的抓向虚无。柔软的絮絮成为他新生图景的温床,仿佛要苏醒过来的姜山南眼睫轻颤,泪水挂在上面,又在无法分辨介质的水母内部浮动上涌,成为一个清晰可见的气泡,像是蓝紫色发光体中裹挟的细碎晶体。

季禹在这种熵增过程中渐渐同姜山南的精神体接驳,他感受到那个被迫困居于水母内部的男人,流露出来的顺从于放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种五味杂陈的情绪传递给季禹,姜山南的精神图景像是投掷到热水中的冰块,缓慢又效果明显的中合成季禹想要的温度。

心理防线的击溃是一场持久战,季禹在满足姜山南,用肉欲的混淆视听,用向导素的登堂入室,用精神体最直白的侵犯与剥削。

充盈的饱胀感填满了姜山南全部的思绪,他绷紧的神经在一瞬间松懈,也在这后退的行径中被注入。

嵌入灵魂的种子,会在更久远的未来生根发芽,破土而出。

季禹了然的见证了姜山南精神图景的塌缩,支离破碎的世界像是被一件不堪重负的老屋,在水母堆彻的云雨中被液体浸透。“老屋”的墙皮开始剥离,世界归于平静。

季禹漫步在空旷与漆黑中,积水没过脚踝,他凌然的将手摸到黑暗的尽头。

“首先,要有光。”

星星之火点缀夜幕,而从澄澈的池水中捞起姜山南的季禹,凝视着对方半人半豹的形态,施施然继续道“然后,要有万物众生。”

长夜孤寂,白昼如焚。

姜山南苏醒的时候已挨过军中三日的忙碌,守在床前的青年人眼底青黑,面色苍白,陷入沉睡的他呼吸清浅的快要听不到。男人复杂的看着显露脆弱的季禹,开启的嘴巴在没打好腹稿的前提下又紧紧闭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的状况恢复得不错,甚至难得的在失去妻子的十几年后重新拾起这种难以言喻的自由与轻盈。可是精神图景成为对方任意涂抹的画布,超人的嗅觉却只因对方特有的信息素而鼻翼翕动。他被这个过于强大的向导完全打碎,重新架构,甚至疯狂夹带私货的打上标签。

成年人应该学会冷静自持,他无法离开他,这就是季禹写下的结果。

思绪万千的男人看着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抬了起来,并未睡的多么踏实的季禹同姜山南对上了眼。

“早安,我的哨兵。”

那个带着笑意的呼唤像是他完全忘记了两个人烂透了的开篇,季禹对重构的效果深信不疑,他或许并不是一个拥有耐心的猎人,只是一个贪嘴的小鬼。

然而,他成功了。带着愠怒的男人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他掩在被子下的手臂因为用力而崩出青筋。眼见着他毫不犹豫抓向季禹衣领,目眦尽裂,举动透着狠戾。却在旁人意料不到的地方,凑近向导的脖颈深吸了口气。

“季禹,你会后悔的。”饥渴的像是再度陷入结合热的姜山南嘶哑的说着,鼻尖一度碰触到季禹的喉结。

“那个时候,你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后悔。”季禹的唇畔泛起笑意,他想起很多年前的初见,束之高阁的秃头小向导和塔外大大咧咧张开双臂的男人,那个时候被强制手术的苦痛已经逼疯了少年,出逃无望的境遇偏偏遇见了一个“玩忽职守”的士兵。

年轻的面庞下是狂妄自负,反叛规则的姜山南,他咬着烟蒂对着举棋不定的人说着:“你只管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果不出意外,雷诺会成为被至高神福泽庇护的二等神明,他将在永恒的生命里看着大陆的生灵周而复始的存在下去,然后在这种枯燥乏味的日子中消磨。

可惜意外的道路发生了,他回到了原点。

不容置否的是,当某种成功道路“顺风顺水”地进行过一遍,骨子里的惰性就会蔓延开来,然后变成一种木然的重复。至少上辈子腥风血雨中巍然不动的兽人领袖,今生看起来更像是被人类驯化的家宠,他对已然经历过的勾心斗角、生杀掠夺,萌生了倦意。

他在等一个天命所归的男人,一个未来攀登到巅峰的“主角”。

那是一个被法则眷顾了一辈子,最终赋予他权柄的男人——叶云和。

值得一提的是,即便最后携手俯瞰芸芸众生,雷诺仍然看不清叶云和这个人。对谁都是温温和和没脾气的男人,身边总是莺莺燕燕无数。看起来苦恼的受着女孩子的追求,实则没有过什么拒绝的话。似乎某方面有着过分的慈悲心肠,却又在战场上展现了冷酷的理智。矛盾又割裂,无害又危险。像是被奇怪要素揉捏成的人,复杂到难以琢磨。

较之兽人对伴侣忠诚的严苛要求,人类似乎有太多可以活络的地方。真的偏爱的话,就不会有齐人之福了。雷诺心底的困惑不解像是一堵墙,隔开他对叶云和的探求,也把身份牢牢固定在有过过命交情的兄弟这样一个“戏份尚可”的角色。

雷诺相信,百年之后叶云和的故事必然会被吟游诗人歌颂成史诗,可惜兜兜转转,在云端的神明栖居之所,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憩却把人拉回过去的岁月。

尽管他打心底对叶云和的滥情嗤之以鼻,却也不能否认两肋插刀,同生共死的兄弟情义。他们英雄惜英雄,刀尖舔血又险象环生。

最开始的时候,兽人未来的王太过弱小,他有着远远高于同族的力量,却有一个近似人类的肉体。即便他高大强壮,却是个连幻化都做不到的杂种。无论哪一个种族,都很难接受混血,血统的不纯成为他人攻讦的点。

可也是这份弱小,把雷诺从召唤阵中拉扯到叶云和的身边。前世那个白衣胜雪,抚琴弄音的少年人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倒也没有召唤失败的恼怒,从袖中掏出手帕,仔细的擦拭着雷诺身上的伤痕。他意味不明的说:“总觉得自己遭受的苦难太过折磨,原来是我自怜自爱了。”

那之后的漫长时光,雷诺很少再看见叶云和有什么情感流露。即便他时常软软地笑着,人畜无害到极点,却并不会对那些狂轰滥炸的女人们多些绅士礼遇之外的付出。唯一一次潸然泪下,倒也是为舍身挡下致命一击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控的人一度有入魔之像,颤抖的手指拼了命的按在了出血的胸膛,那个时候的叶云和难得的有了烟火气,像是终于有了悲喜。咸涩的泪水砸在唇畔,那个味道让每每想起这场遭遇的雷诺心生压抑。

他从不怀疑叶云和的拳拳之情,至少过命的交情好过大部分的爱恨别离,即便最后登顶神位,陪伴他身边的环肥燕瘦都没有真的动摇过他的地位。若是仔细算计起来,女人们难免有一些争风吃醋的酸味,恨不得彼此攀比雷诺这个重要的角色对谁更敬重一些,以此来彰显自身的地位。

雷诺享用了叶云和的一半生命,这是刻在灵魂中的平等契约,曾经也是督促他们向前脚步的催命符,然而天地同寿的神大概早已贵人多忘事了。

思绪收束,回到当下的时间线。雷诺如同往常一般听着前世觊觎自己王位的族人说着没营养的屁话,支起手肘假寐起来。他好笑地看着过去困扰自己的杀局,甚至看出几分跳梁小丑的滋味,想不通上一世为何活的那么拼命又艰难,以至于磕磕绊绊走了叶云和那条最是荆棘密布的绝路。

他没有意识到,走过一遭的经验正在蚕食着他的意志,神明寡淡的情感也植入了灵魂,他正在以一种决绝的姿态奔向今生的捷径,甚至过早的在窥探叶云和的过程中暴露了自己。

虽然过程有了变化,可雷诺并不担心结局,他只要尽自己所能的做得更好,就断然不会踏上什么不归路。

他伪装成模样平凡的普通人类,改头换面的踏入叶云和所在的学院,也因此遇见了今生的变数,那个名叫风铃的少女。

她在记忆中曾是叶云和后宫的一员,也是最不受重视的一个。魔族小公主的身份是她无往不利的招牌,可以装腔作势的成为地位极高的女人,却也是最残酷到底地失去所爱,被男人漠视冷落。

雷诺第一次知道爱的滋味,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追逐着少女纤细的身影,在银铃般的笑声中无知无觉地弯起嘴角。他的生活照进了一道光,在一个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午后,他骑士跪的托起了少女的右手,烙下一个虔诚的吻。

雷诺不知道为什么传送阵过早的打开,只是在魔法的光芒中看见叶云和忽明忽暗的脸,被强制拖拽到叶云和房间的经历并不愉快,过程中空间扭曲撕裂了雷诺的面具和衣衫,他虽然没有像上次一般满身伤痕,却也狼狈的厉害。

叶云和捧起他的脸,仔细的端详着。雷诺惊骇的发现对方正常人无二的手,恍惚间发现了不同。所谓六指神童善琴晓音的名声,是他前世对叶云和最早的印象。

有些东西,改变了,而雷诺选择硬着头皮走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需要一点变化来改变风铃的命运,他想要在时光尽头有一个可以陪伴终身的伴侣。他有一种潜意识的自信,他对感情足够忠诚,也拥有无上的天赋,更是会和叶云和到达相差不多的高度。总之,他比叶云和更适合风铃。

冷冷看向自己的叶云和只是警告地点了点锁骨处的临时契约,交代着让自己不要乱走。

诡异的同居开始了,叶云和修习的乐器,全学院独一个的男生,独居的人拥有着还算宽阔的空间,但对于囚禁来说,依然逼仄到有些窒息。雷诺因为那该死的临时契约而动弹不得,高大的男人露出兽人的特征,属于云豹一族的纹路浮在脸上,他的身体承受着来自契约的灼烧,忽隐忽现的豹耳豹尾令他更加焦躁不安。

叶云和倒是平心静气的多,打着防卫旗号拒绝了雷诺的和平谈判,诡异的神器变化成为颈环牢牢地箍在脖子上。他虽然在交谈时的样子与记忆中别无二致,却总爱用一种令雷诺后背发凉的目光盯着自己。

兽性的直觉第一时间让雷诺企图规避危险,图谋着用前世那场致命伤来博取信任的他几乎是摩拳擦掌的等待着那不小的灾祸。史官爱用春秋笔法书写那场惊心动魄的异变,仔细琢磨其本质,叶云和同那些作死的冒险者并无不同,只是命大罢了。

他触碰了远古的禁忌,释放了某种不知名的力量,鸟身人面的妖物睁开了双眼,利爪挥舞,奔向人来。不容置否,它拥有着将其撕裂的资本,而尚处于弱小时期的至高神,根本没有什么招架之力。按照前世的经历,他们将并肩战斗,而力竭之时,雷诺会用肉身来挡下针对叶云和的致命一击。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多么信任叶云和,之所以敢顶上去,只是相信自己的强大罢了。

骨子里的自负差点要了他的命。那个致命伤不仅仅是对肉体的摧毁更是对灵魂的重创。

这一世,临时契约让他再度与叶云和并肩作战,挥舞利爪的雷诺像是一柄开刃的刀,飞速冲向那妖兽,而被击落的叶云和断线风筝似的陨落。

一如曾经他所做到的那样,雷诺守护住了叶云河的性命。其实走到这个时间节点很多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比如说对自己也有了好感的风铃,比如说叶云和早早的跳级,再比如说,前世这个孕育着后代的妖兽,此时竟然是一副全然壮年的模样。

可是被这股妖邪的力量击穿胸膛的宿命却并没有改变。重复体验濒死的经历并不会使人感到愉悦。

血泪污浊了雷诺的眼睛,他剧烈地喘息着,胸膛起伏像是砧板上活蹦乱跳的鱼。紧紧攥住叶云和双手的他,用一种希翼而微妙的眼神凝望着对方沾满污垢的脸,他甚至在这一瞬间还有闲心在想,至高神现在是多么的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回来了。”

平日温和有礼,待人贴心的男人却一反常态的露出一副冰冷窒息的样子,他凑到雷诺的耳畔悠悠地说道。

“什么?”雷诺惊骇地睁大了双眼,瞳孔里倒映着的是胸膛前那双起来纤细的手纸,血水像是一条游弋的赤色小鱼从对方的指缝溢出。

“我们共享了彼此的生命,而你却想要离开我。”

“你已经许久未曾去过我的宫殿。”

“雷诺,你要弃我而去吗?”

叶云和的嗓音清冷如玉石相撞,明明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却开始慢悠悠的讲着自己的怨怼。

“知道吗?如果我不帮助你的话,你可能会死在这里。”明明是威胁意味十足的话语,他却说的极为平静,漠视生命的如同神明,或者说,他就是神明。

是了,能说出这些话的人必然是那个早已登峰造极的人物。生命流失的速度比雷诺想象的还要快,他的身体渐渐失去温度,力量也逐渐剥离,他不得不放低姿态去抓住叶云河的手,逐渐扩散的瞳孔,直勾勾地望向笼罩在眼前的身影。

恍惚间他听到空气中的一声嗤笑,属于叶云和的力量,在空气中震荡,似曾相识的阵法浮现在半空中,当雷诺以为是生命平等契约时,变化了法阵的人露出了轻蔑的神情。

“你爱慕上了一个愚蠢的女人,也因为她而变得愚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会再让你犯这样的错,现在和我签订契约吧。”

他一字一顿的说着,几乎是不容雷诺拒绝的将手指插入了兽人王的心脏,取出了心头血将契约达成。

光芒散去,雷诺意识到了真正的不同。那并不是前世的平等契约,而是一个主仆契约。这意味着自己生命的归属将会毕生附庸于叶云和,由着他的支配。自己的死亡将不会给他造成任何困难,相反的是一旦叶云和受伤,自己则会替他分担痛苦。

虽然这是一个完完全全不平等的条约,但它在这一世挽救了雷诺的性命,不至于让他早早的死在半路上。

兽人王实在是太过疲惫了,他现在的肉体如此年轻,几乎是在血液奔涌的状态休止时他的双眼也轻轻合上。

现在的答案已经十分明晰了,回来的人并不是一个。

前世今生叶云和的经历都是充斥着不幸的。他的父亲是驻扎在边境的将领,一个将身体奉献给国家,而对妻儿照顾不当的男人。因为他过早丧生于战场上,孤儿寡母的生活愈发艰辛,而他那天生的六指几乎使他成为了不幸的代名词。

贫瘠的天赋,无法通读书本的艰难,龟缩于贫民窟的童年,被羞辱而走向堕落的母亲。那些被作者想当然堆积的经历,真实的发生在叶云和身上。即便是十三四岁之后开始呈现转机,但是唯一爱他的母亲也是被盗贼屠戮在眼前,为保护他而失去了生命。

他的人生实在是太苦了。即便对所有人展现出风轻云淡的姿态,把那些贵族的礼仪严格地刻进骨髓,他还是时常能想起那昏暗的小巷中勉强度日的日子。

然而这个世界之外的地方,那个笔耕不行的作者,将美女,机缘,财富推到他的眼前。

他不得不违背着自己的意愿去经历着致死地而后生的困境,像是不怕死的挑衅者,无所顾忌的奔赴这个世界的恐怖之处,直到那场猎杀中濒死下召唤而来的雷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濒死中,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真实。他实在是压抑的太久太久了,无法拒绝那些女人,不能自控地说着冠冕堂皇、“大义凛然”的言语,他明明应该长成一个卑劣的样子,却披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

直到历经劫难,登顶封神。

还要忍着恶心,把那些实力不济被刻画成满脑子争风吃醋的女人们带往神界。——齐人之福就像是一种笑话。

为什么后来与雷诺渐行渐远了呢?因为身体并不属于自己,保持清醒的时间实在太短,也因为怕与对方走得太近,而使对方变成了一个必然会刀剑相向的角色。

他知道的,那时那个撰写剧本的人正意淫着让他成为一个众叛亲离之后的复仇角色。

叶云和十分庆幸他自己所身处的这个故事真正的结尾是在自己成神之后。这让他终于有机会敲碎那个温柔的假面。

这一次,世界的意志将自由归还于他。

他有了重来的机会,但也没有想到和自己享受着平等契约的雷诺,竟也因此而被拉扯回过去的时间线里。

前世的契约自然无法带到今生,时光倒流十分微妙也不可琢磨。他本想让雷诺成为今生的过客,却发现对方也并非想象中的那般老实,反而暗戳戳的提前出现在校园里,化名成一个平平无奇的学员,走进了自己的生活。

但他却并不全是为自己而来,雷诺看起来太轻松了,戒心有所不足,整个人像一只散漫的大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着,爱丽丝,我从不初拥男人。既然有温玉软香在怀,为什么要去触摸硬邦邦的家伙们。他们有的我也有,甚至比大多数人类男性条件还要好。”雷哲·昆廷拔高了声音,眉头紧锁对着抱胸站在面前的金发女人说道。

“真好笑,你竟然觉得我在征求你的意见?我只是通知你而已。那群吸血鬼猎人像是寻着腐肉气味的秃鹫,盘旋在领地的天空上,我已经受够这种被视奸的狗屎日子了,今天你必须去初拥拜伦·埃里克,立刻、马上!”爱丽丝毫不示弱地拍着桌子,气势汹汹。

“瞧瞧,尊贵的爱丽丝阁下,你把我们吸血鬼形容成什么了?即便我们的确是一堆空洞的皮囊,那你也犯不着自我贬低吧?”雷哲摆着手,对爱丽丝的说法不敢苟同。

“你端着这幅样子做什么?自己的龌鹾事少做了?诱骗少女的嘴脸未必就带上你的贵族礼仪了。雷哲,你已经让我们纯血蒙羞了。”爱丽丝不屑地反问,墨绿色的眸子目光冰冷,薄唇嘲讽地勾起。

她傲慢地抬起下巴“今天,你去把这个吸血鬼猎人中的翘楚同化了,撬开他的嘴巴,然后给我把那群秃鹫一窝端了,以绝后患。”

“所以为什么您不自己来?阁下,虽然算年龄你是长辈我无话可说,但是这也不是你对我颐指气使的理由吧?我说了,我又不是同性恋,即便那个见鬼猎人长得再漂亮我也不会多看他一眼,好看有什么用,他又不会满足我。如果我在初拥他的时候要对着男人的东西,我怕我控制不住拧下他的头。”雷哲想着那个画面,无辜地眨着眼睛,他那副偶尔展露的天真模样在女人堆里屡试不爽,可惜眼前这个冷漠的女人显然并不吃这一套。

爱丽丝似乎有些气急败坏,那张漂亮的脸蛋落在雷哲眼里不免有些扭曲。她深吸一口气,在对峙的片刻沉默后妥协道“你这个滥情又没心没肺的混蛋,初拥他,我会考虑帮你找到丢失的东西。”

“哦,我的天,这可真是巨大的让步,我想我应该为您这句许诺做点什么。”尽管雷哲面上恢复了正经,腔调仍然保留着轻佻。

他微眯起双眼,姿态是被利益驱动得小有兴趣的样子,至于那个讳莫如深的“东西”在他眼里有多重要,就不得而知了。

“滚吧,办不成的话,我就让你在棺材里在睡个千年。”爱丽丝干脆利落地推着他向地牢走去,力道大的吓人。

待到雷哲拖着因被驱赶而踉跄的脚步走到地牢时,就看着爱丽丝甩手掌柜似的手指向角落的人丢下一句“你的任务,别搞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放松地抻了个懒腰,化为蝙蝠飞走了。

被留下的雷哲闲庭信步,整理好被爱丽丝拉扯的褶皱靠近深处的囚禁之所。

“若是没记错,他应该是被一些不入流的丑东西咬了一口。真狼狈啊,像是条落水狗。”雷哲轻而易举穿过铁栏,摸着下巴打量着仰躺着的男人。

囚笼中的人被铁链捆绑束缚,银色的长发染上污浊,衣衫在那场围剿中被撕碎,露出白皙纤细的腰腹。那些连基本蔽体都做不到的布料,在雷哲眼里不如丢掉。他眼尖的发现拜伦被吊起来的手臂上有一处很深的咬伤,那尖锐牙齿留下的破洞留着黑褐色的血。

雷哲再是喜欢美人,对男人也是提不起兴致来,他粗暴的抓起那人的头发,露出那张陷入痛苦狰狞难看的脸。

拜伦·埃里克,吸血鬼猎人的骄傲,人类的救星,教廷无往不利的利刃。现在却是这幅丑陋至极的模样。雷哲追忆起那人风光无限的过去,对着眼前的颓败的景象露出幸灾乐祸的笑。

“我想,我应该好好养着他,成为吸血鬼猎人的“父”,亲手培养一个没有信仰的躯壳,他再也做不到为教堂效忠,这应该是路西法大人给我的机会,他若是为我而活,一定能气疯那群老东西。”

雷哲挑眉,似乎权衡间,初拥一个男人似乎也不是多么令他抗拒的一件事了。

纯血低沉的吟诵在昏暗无光的地牢中响起,语调带着满怀扇动的引诱。

“呼唤我的名字,我会给予你永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拜伦被嗜血的渴望折磨的不成样子,曾经矜贵的模样无影无踪,就连那双蔚蓝的眸子也在蔓延的赤色中化为记忆中的一帧画面。他双眼勉强聚焦,本能地回应着。挣扎着凑近雷哲,微微张开的唇,隐约窥见尖锐的犬齿。

他喉咙活动,模糊的吐出几个字符,雷哲的名字从未被以如此的状况呼唤,声音放轻,仿佛什么会在下一刻破碎。

“真可怜啊。没有人爱你,你的同僚们巴不得你死在这里,因为荣耀与桂冠不该是你这种目中无人的家伙。”

“当然你现在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你只想咬破我的脖子,去尝尝血的滋味”

“就像是个低劣的惊奇。”雷哲轻浮的用手抚摸上拜伦的脸,慢条斯理的解开外套。贵族的服饰华丽且繁琐,动作间窸窸窣窣的声响在角落中格外清晰,健硕的身躯呈现在疯魔的拜伦眼中,猩红的眸子倒映着男人饱满的胸肌和紧实的腰腹。

雷哲伸出手,解开手铐,强有力的臂弯圈住了拜伦的腰,对方躁动地抓住男人的肩膀,舌尖舔上诱人的脖颈。

黏糊糊的舔舐让雷哲皱起了眉。拜伦的情况很特别,并不能用传统的方式进行转化,他已经感染了低等的血族的东西,作为纯血的他只能找其他办法使对方成为自己的族人。

银质的匕首并未给雷哲带来影响,却在触碰到拜伦脖子的刹那,灼烧了那块皮肤,熟透的肉散发的气味对于吸血鬼来说并不友好。

“我一点也不想喝你的血,放干你又会挂掉,该死,你为什么不是个女人。”雷哲自言自语的说着,凑到拜伦的肩膀上吮吸血液。

牙齿刺穿修长的脖子,那点微妙的快感让怀里的野兽兴奋地触碰着他的皮肤,可人类的温度太烫了,恍惚间雷哲觉得自己仿佛烧起来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部被肆意的揉捏,贴近到耳边的喘息毫无羞耻心的响彻。那服从欲望的物件也在快感的攀升中抬了头。

“他是感受不到自己正在死去吗?竟然对着我勃起了?”雷哲难以置信地感知到顶在自己腹部的东西,对拜伦的胆大妄为感到震惊。

可是仪式向来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能将口感糟糕的血液喝进肚子。

而那浑浑噩噩的男人却凭借本能抓住雷哲的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被强迫给人打手枪的经历几乎要成为雷哲几千年来前所有未有的黑历史,拜伦的物件不小,勃起的状态甚至不能被雷哲很好的握住,膨胀的性具热度惊人,撸动的动作让雷哲逐渐手臂发酸。

只是他未曾想到,还有更坏的事在等着他。

雷哲动用诅咒抽干了拜伦的血,对于早就沦为活死人的拜伦来说,他仍能看似清醒的经历全过程,甚至那到达高潮的精液还沾了雷哲满手。

结束了掠夺的雷哲,角色转向给予。

如愿以偿咬上的拜伦又狠又凶,全身的力量压在雷哲的身上,手掌色情的揉捏着臀部,隔着布料企图染指臀瓣中的密地。

扣弄的手指将布料挤进臀缝,隔靴挠痒似的沿着那弧度按上囊袋。雷哲抽了口冷气,挣扎着按上身下作乱的手。力量的流失让他的拉扯看起来小打小闹,不值一提。

“雷哲。”拜伦呢喃细语,温柔的声线下是不知轻重的触碰。乳尖被拉扯,疼痛感与难以言喻的酥麻自胸口的两点传来。吐息失了分寸,赤条的上身成了拜伦的肆意妄为的画布,咬痕、掐痕不知不觉间布满了那局强健的酮体。慌乱间推举的手被拜伦一把抓住,手指被含住,口腔的温热湿润包裹着敏感的指尖,被利齿磨砂的指腹升起痒意,灵活的舌舔上指缝,暧昧的水痕覆盖上那骨节分明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进的距离能让雷哲很好的看清拜伦的脸,雌雄莫辩的美人在唇角画龙点睛的血色衬托下,精致的像是艺术品。色情舔舐的模样让雷哲心头一热。

他感觉到自己的意志正在被消弭,性欲的渴求正像一把火烧的他失去自我。

雷哲的双腿被强制打开,如同那些被他本人戏弄的婊子一般大开门户。

"拜伦·埃里克"雷哲咬牙切齿的念着对方的名字,手穿过长发企图拉扯开动手动脚的家伙。

掉落在身旁的银质匕首被逐渐转化的拜伦拿在手中,他手法利落割断了自己的长发,眼睛死死地盯着身下的人,在陷入片刻僵持后,他动手扒了雷哲的裤子。

拜伦的视线落在雷哲挺翘的臀部,隐藏在衣衫下的皮肤呈现着较他处更浅的肤色。

大多数时候雷哲都像个普通人类一样行走在阳光下,甚至自以为乐地诓骗追捕的猎人们,用花言巧语扰乱他们的判断。

小麦色的肌肤让他极具男子气概,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但是被这样束手束脚的掀翻在地,裤子也脱个干净的狼狈,真是要叫他气的炸肺。

他仰躺着,双手被拜伦慢条斯理的用布料绑住,侧颈中嵌入的利齿并未打算就此褪去,吸吮的动作还在继续,他清晰的感受到那舌尖掠过皮肤,带着拆骨入腹的毛骨悚然。

那双常年手握枪支的手带着薄茧,沿着胸口一路向下,在安静沉睡的性器处停留,倒是手法生涩的套弄起来。被爱抚的赤激对于常年沉浸于女人怀抱里的雷哲来说,几乎无法抵抗,鸡巴不老实地勃起,更是在对方有意粗暴的揉弄卵蛋后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给我停下,哈、你这么对待……自己的亲族,不怕遭报应……吗?”雷哲低声对拜伦叫骂,断断续续的话语掺杂着因为生理上的欢愉而压抑不住的喘息。

“雷哲。”拜伦只是重复着他的名字,在泄精后敏感的身体上撩拨。他掰开拜伦的臀,落他眼中肥美的臀肉紧实有力,本人都不成见过的密地被自己轻而易举的侵占,刺入的手指在高热的黏膜中扩张,抗拒收缩的肠道无力的再度被撑开,拜伦似乎并没有太多耐心,他借着姿势狠狠的肏了进去。

异物入侵的过程缓慢清晰的被雷哲感知,来自拜伦的热度,他的形状,交合的深度清楚的让他萌生一种干脆晕过去好了的想法。

抽插的频率没有规律可言,雷哲只知道自己像是暴风雨中的孤帆,在身上施加的力量中无法自控的随之飘摇。

“拜伦,我……是你的“父”,啊哈,啊”出口的训斥在体内冲撞的攻击下变了调,呻吟声不绝于耳。

拜伦的手攀上雷哲的膝窝,压着他的大腿顶到深处,肉体碰撞的声响淫靡至极,被吸血的快感叠加着肉欲,让他爽的失去神智。失神的眸子倒映着压在身上的拜伦,张开的嘴留着涎水。

那张风流不羁的脸,被欲望取代,甚至在拜伦抽离时纠缠的鸡夹紧双腿,后穴贪吃的吮吸着性器。

雷哲或多或少有些意乱情迷。

被绑起来的手在就在这过程中解开,他迷乱地环抱住拜伦的脖颈,凑上去交换了一个血腥味道的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耸的穹顶映出一点模糊的湛蓝,属于夏天的炙热被轻巧的带过,室内水池中盛装的液体将温度转化为适宜体感的清凉,人们的嬉笑、交谈声在扑打水面的沸沸扬扬中渐渐淡去。

然而不远处的更衣室里,正上演着一场没有营养的斗嘴,事件的主角们正满脸嫌怨。穿戴整齐的男生面露难色,无奈的摊着双手,他努努嘴,不自在的开口道:“是我的错,我这不忘了嘛。谁知道意外这么多啊。”

“是啊,意外真多。泳裤现买的,泳帽也不知道哪里淘来的,也就是目镜没有我这个度数,不然哪有机会让你说刚才那句屁话。”白河翻了个白眼,百般聊赖的依靠在衣柜旁。

“谁知道你老人家又涨度数了,你这眼睛是坐火箭吗?就飞涨的离谱。”何天不服气的顶嘴,心底还是虚的,眼神乱飘。

可惜白河吃软不吃硬,思维逻辑比他那种话赶话的清晰多了,单刀直入的怼了回去:“别跟我扯有的没的,但凡长点心,今天就不会挨我一顿胖揍。”

流里流气的头发叫何天自己撸到脑后,他见着白河双手紧握,扭着关节,心道不妙。虽然这人卡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但一直都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不用说何天这狗东西不干人事。白河镜片下的那双精致的眉目晃着讥诮,拳头不客气的招呼过去。

“啊,疼,疼疼疼,我错了,今个你就将就下,第一天教练也不能讲啥太难的,您老就在儿童池好好呆着,明天啥都给你安排上。”被硬生生按到角落的何天双手护着脑袋,还没真的被痛扁一顿就先装孙子求饶,眼睛也恶心吧啦的挤出眼泪,嘴皮子秃噜一通,彻底放弃思考。

“儿童池?”白河冷笑着挑眉,抓在何天后颈的手也收紧不少,虽说指甲修剪的整齐,倒也对皮肉造成不小的打击。

“就是浅一点的池子,调侃一下嘛。你别多想。这班怪贵的,你好好学,我相信你。”何天挤眉弄眼了半天,手不着痕迹的指着不远处屹立的中年男人。

对方似乎姗姗来迟,行动迅速的脱掉一身衣服,换好了泳裤,最后还不忘对着镜子正了正泳帽。

“怪油腻的,游泳不应该是减肥的吗?他那个肚子快六个月了吧?”明目张胆的打量,让白河顺利的目送教练远去,换了个同何天勾肩搭背姿势的他,快要把一身的重量倒在弱不禁风的发小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敢怒不敢言的小可怜无力的推了推,见“大佛”不动如山,只得哑着嗓子嘱咐道:“嘘,小点声啊,你就不能积点口德,人家就是中年压力肥呗,你又能上了,学你的得了吧。”

对此并不感冒的白河摸了摸下巴,应付似的回了一句哦,便往水池方向走。

“老白,水杯你拿好,抽空去接点热水啊。游泳挺耗费体力的。”何天干脆利落的把保温杯连同食物什么的都塞到白河手里,眼睛迅速黏上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孩子,这个猪队友振振有词:“弟弟我这月有桃花,失陪。”

至于被落下的白河,只能小声的骂一句“草,孙子。”

出于盛夏消暑目的来游泳的人不算少,白河的视线一扫而过。何天是个精虫上脑的主,显然靠不住。虽然说以旱鸭子的警觉,这辈子和水挂钩的概率不大,可该学还地学,母上大人亲自下旨,岂敢不从。

距离开课时间尚早,他慢悠悠的走向拐角处的吧台,意外的同一个急匆匆走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对方年纪不大,语速很快的道着歉。白河人突然地陷入迟钝,他呆愣的看向眼前结实的蜜色胸膛,牙酸的意识到对方其实在撞击中纹丝不动。来自那人身上的水珠溅到他的身上,倒是灵性的让白河挺能叭叭的小嘴被物理沉默。

肌肤相贴的温度差叫白河这个未下过水的人止不住汗毛倒竖,鸡皮疙瘩起了一片。那人也意识到是自己的过错,紧张的搀扶住白河。

“啊,人没事吧?”

青年的音色干净清亮,带着让人无法讨厌的亲和力。他的脸关切的凑到白河眼前,叫人终于窥得全貌。

对方浓眉深目,鼻梁高挺。抿起的唇微微弯起,肌肉的牵扯带起面颊上小小的梨涡。面部整体的轮廓是偏向硬朗的,看起来是那种能讨好各年龄段女性的邻家系。

“我没事。本来不太想打扰你,只是我认识的人不再这附近,想打听下接水的地方往哪边走。”白河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一紧张就忍不住转移注意力,虽然损友那里屁话很多,但是落到陌生人这难免拘束,他倒是不打算坐以待毙,看不见对于度数到他这个层次的人来说,过于没有安全感了。

“我这头才交接班,也没什么事,我带你去吧。你地往吧台后面走。”那人倒也不怕生,他探头探脑的往泳池那边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和谁打招呼,拍着白河的肩膀就往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口音你不像是本地人,暑假来玩的吗?”走在前头的人自顾自的找话唠,落在白河眼中除了背部朦朦胧胧的起伏轮廓以及肌理的光泽就不剩什么。

“走亲戚罢了。正好今年的假期比较长。大三也没什么课,无事一身轻。”一直闷声赶路倒也有些不太好,索性白河也搭腔起来。

“巧了,我是大一放假来这里兼职,以后应该多的是机会见面。”

沿着楼梯往下走,不长的距离硬生生叫热情好客的东北人套了户口,这种交谈是无意识的,唠着唠着就交换了姓名。若是再给他几分钟,生辰八字都秃噜出来。

名为窦嘉的年轻人轻车熟路的把白河带到地方,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便熟络的跟他道别,步伐飞快的没了人影。

“倒是个怪人。”

白河哑然失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因为对方的健谈与热情变得心情愉悦。

当他经过告示栏时,甚至为这个萍水相逢的人停留了脚步。那上面详尽的介绍着馆内的职工,包括自己接下来小半个月要共处的教练。属于窦嘉的相片很新鲜,穿着统一制服的大男孩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含蓄的弧度。脖子上还规规矩矩挂着一个银哨子。

头一天的课业很好应付,虽然最开始直面晃晃悠悠的水花有些晕乎乎的,但好说也没到跟身边的小屁孩拉开致命差距的程度,白河守护住成年人的尊严。

至于走夜路去附近的店铺买目镜的艰辛,只有何天这个撩妹大业“中道崩殂”的老色痞,含泪“有难同当”了。

短期的游泳班课程缓慢推进,白河开始了他朝九晚五的打卡历程。然而生活总是充满if线任务,如果他知道自己和窦嘉再度相遇的场景是那样的一言难尽,百分之八十的概率会选择成为自己最唾弃的那种半途而废的咸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授课课时不过两小时,从适应的将身体漂在水面到灵活的驾驭着蛙泳动作还有很远很远的路要走。自尊心使他留在游泳馆,而何天的怂恿又让他坐在了一米八的池子边。毕竟对于身材修长的白河来说,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安静如鸡的坐在岸边,小口的抿着茶水。目镜被他小心的收纳在一旁,带着自己镜子的崽,沧桑地目睹着小学鸡怪叫着炸水池,屁大点的小胖子灵活的在小伙伴面前秀起了自由泳。心情不甚美丽的被保温杯热气熏脸后,白河拧上盖子,吐了口浊气。

他在自我较劲的练习后默默恢复着体力,目光几度鄙夷的落在跟女孩子打情骂俏的何天,控制不住自己抽搐的眼角。

意外也在那种让人懈怠的状态下发生了。

白河脖子上挂着的手机不知道怎么掉进了池子,突变让惯是冷静的他放弃了思考,一头扎进了水里。

水下略微浑浊的视野让他有些费劲的对抗着浮力的作用,巡视的目光最终定在沉底的手机上。堪堪蹲下的人刚摸到手机的边,就感觉到小腿抽筋的刺痛。他蠢蠢的想要先浮上来,身体却在慌乱中失去了平衡,双臂溺水了似的扑打着水面,期间被迫灌了一肚子的水。

呛得鼻子发酸的白河听到头顶一声呼唤,熟悉又陌生的坚实臂弯圈住了他,将人拉到了一旁。窦嘉声音不小的朝着他喊话,对着怀里呆呆看着自己的人露出担忧的表情。

白河的双手攀上窦嘉的肩膀上,人止不住的咳嗽着,他艰涩的眨着眼睛,借力靠坐在岸边。连碰倒了水杯都没注意,抽气的按住微微曲起的右腿。

平日在眼镜遮掩下不显山不露水的人,这回抖搂了个彻底。湿漉漉的白河看起来稚气不少,咋一瞧那低眉顺眼的模样,可怜兮兮中还带上几分可爱。打湿的头发早就没了形状,光洁白皙的脸庞浮现出迷茫无助的神情。断断续续的水珠沿着发丝滑落,描摹着他面部的线条。

水痕泪辙一般挂在脸上,让人生出几分心疼的心思。窦嘉记性不错,却打心底觉得眼前这个眼尾飘红,目中含泪的人,叫他有些为难。他的手抹了抹白河脸上的水,也不管周围人不加掩饰的视线,挣着半身准备上岸。

“窦嘉,我手机还在池子里面。”白河尴尬的抿了抿嘴唇,还是压低了声音向窦嘉请求道。他心理暗暗骂了一顿不知道蹲在那个犄角旮旯的混蛋何天,目光闪烁的看着眼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急,这卖的隔水套质量都过关的。”这头身上还挂着水汽的窦嘉重新戴上目镜,怕白河着急还匆忙补了一句。“哥,别担心。”转身就扎进水里,不大一会儿人就把手机物归原主。

白河尴尬来尴尬去,倒也变得脸皮厚了起来。围观的吃瓜群众很快散去,角落里就留下他俩和零星几个深水池高端玩家。

拿到手里的玩应还能正常开机,运行也没什么大问题,倒是让白河松了口气。他表面还盯着手机,余光却观察着窦嘉的动向。

被观察的人没有上岸,手脚麻利的揭掉目镜,大大咧咧的凑到白河的腿边。白河疑惑的眼睛移到了被窦嘉握住的小腿。

“你这样可不行啊,这水温太低了。”

窦嘉的手臂架起白河痉挛抽搐的那只腿,小心的按摩着肌肉,掌心从膝窝滑到脚踝,触碰的指尖力道轻缓温柔。

白河一时间控制不住表情,在他俯瞰的视角下,能够看到窦嘉浓烈的眉眼和高耸的鼻梁,滴答滑落的水珠歪歪扭扭的留下痕迹,小孩却是不在意的专注于当下,澄澈的眸子满心满眼的装着白河。

无法伸直的腿在一番揉捏下渐渐恢复知觉,窦嘉见效果不错,也是笑着抬起了头,那个小小的梨涡又一次浮现在脸上,让白河有些移不开视线。

好可爱啊,他好像在发光。

白河将那张灿烂的笑脸印在脑海,害臊的因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而垂下了头,事实上窦嘉弯下腰的姿态,投影依然是高大的。很微妙,他在一个看起来和温柔可人八竿子打不着的男人身上看到一丝悸动。

“一会可以热敷一下,会舒服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窦嘉眼见着白河能够自如的抬起腿移到岸边,负责的嘱咐道。他甚至还用手背碰了碰,条理清晰的解释。“你这应该是游泳时运动量过大,频繁进行屈伸活动,过度劳累导致的肌肉紧张。”

“我也不是卖弄学问,哥还是要以身体为重嘛。”

白河瞧着那不作假的关心,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不无惆怅的接道“报的班也就是小半个月,蛙泳学的半斤八两,有点急了。”

“这样啊,要是不嫌弃我可以帮你看看什么的。”

窦嘉的手忽然伸到白河的身后,作势要抱住他似的,骤然紧张了的白河绷紧了身体,却听到了水杯被扶起来的声响,脸上掩饰尴尬的笑了笑。

他觉得窦嘉的提议可以解决自己的困境,也就没客气的应了。

“也好,承你个人情,有机会请你吃饭。”

小地方的游泳馆说道不多,临近中午,白河和窦嘉去吧台附近冲了碗泡面充饥。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白河在交谈中倒是对眼前人有了新的认识。窦嘉说自己原来是想走运动员的路子,现在还有二级运动员的证件,不过爸妈觉得太苦了,还是让他端起了书本。

窦嘉诉说着自己的经历,倒也让人在那张没有阴霾的脸上窥得几分惆怅。但是他很快就调整好情绪,又是化身“小太阳”对着白河格外捧场。

下午的练习可算不再是无头苍蝇瞎撞了。窦嘉坐在一边仔细盯着白河的动作,不时讲讲要领。

“这里的动作,要调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着白河的身体随着动作移动了半个身位,窦嘉紧缩的眉头却未能舒展开来,他走进了些,手掌没入水里。“还是不对,脚,这里要动起来。”

言简意赅的人在水流中轻易地抓住了白河的脚,泡了一天的初学者早就失去了温度,骤然靠近的热源让白河受惊的蜷缩脚趾,慌乱间失了分寸。

这使得他在学游泳的短暂时光里,再度“品尝”到游泳馆的珍贵“原液”。狼狈浮起来的白河满脸通红,被呛到是其一,刚才摸索着触碰自己的温热手掌,更叫人心烦意乱。

这和之前的救助有所不同,窦嘉的手是热烫的。

水下的阻力使得一系列的动作变得缓慢而清晰,像是一帧帧播放的影像。他敏锐的感知到那些细节,属于窦嘉的双手擦过自己有些僵硬的小腿,掠过脚踝的皮肤,将自己的脚触碰。那种指尖划过的酥麻像是一阵不规则的电流,让他的心跳受不了的错了一拍。

窦嘉倒是一如既往的直男,他不甚在意的抻了个懒腰,口头上学究的重复着要点。他的讲解更直白生动,比起那些挂名老师更有经验。眼见着白河出神的盯着水面,就打算亲自上阵为他讲解。

“你看看我的动作,这块理解了就很好过去,别跟水过不去嘛。”窦嘉笑嘻嘻的看着白河,唇畔的弧度也俏皮的紧。

窦嘉习惯性的拽了拽泳裤的边角,这个说不上好坏的小动作让白河的眼睛跟着举动看向腰腹。他可以清晰的看见窦嘉沟壑分明的腹肌以及性感的人鱼线。水珠讨巧的滚落,将那一寸寸肌肤舔舐。一种糟糕的想法击中了白河,他想要去触碰那具漂亮精壮的身躯,甚至不无心动的幻想着对方的反应。

喉结因吞咽而滚动,夹杂着探寻欲望的目光落在窦嘉转身时露出的结实背脊。在肌理勃发的力量中触发了更为隐晦的情绪。

天棚投射的亮度挥散而下,光与影诗性的裁剪成波光粼粼的碎片。水流裹挟着那具强健的身体,以一种恰如其分的柔韧接纳了他。那双破开阻力的手臂舒展滑动,半身翻脚蹬夹水的节奏亦是严丝合缝,就连换气时微扬的头也不见半点狼狈,窦嘉从容不迫的游完一周,触壁停下。

“哥,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直起身子,远远地朝着白河挥手,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精气神十足。虽然刚出水整个人湿漉漉的,但在白河眼里倒有些像是家养的大型犬,一脸求表扬的兴奋样。

“厉害。”

白河毫不吝啬的赞叹,忍住了想要摸头的蠢蠢欲动。这种喜爱有点突然,虽然对自己性向一清二楚,倒也不至于猴急成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多看窦嘉几眼就要扛回家似的。

“哎,不是说这个,我是想说有没有来点灵感什么的。”

窦嘉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人先害臊上了。他脸上还挂着叫白河有些昏头的甜甜笑意,加上骨子里的礼貌作祟,让他说话时还往岸边的方向倾身,简直又乖又治愈。

“嗯,差不多懂了。你地对我有信心啊。”被寄予厚望的人蹲下身子,同窦嘉对视。打肿脸充胖子倒不至于,只能算提前给人发点安慰剂。

这就叫:说话的艺术。

等白河再度尝试的时候,体验是好上不少,也不那么僵硬的发生“沉船事故”了。这让责任心爆棚的窦嘉小有成就感,招呼着练的差不多白河去洗澡。

一天的练习接近尾声,小有收获是好事。不过澡堂子的坦诚相见,倒是白河没有想到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天,白河这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终于想起了被澡堂子支配的恐惧,和在没有隔间的空间中赤诚相见的屈辱。

窦嘉的动作很快,实际上走出泳池目镜和泳帽都卸了个干净,剩下的也就是脱掉泳裤。他的储物箱位于下方,白河眼见着人行云流水的脱了个干净,然后蹲下身在打开柜门。

离得近了,大腿肌肉绷紧时筋肉隆起的雄壮,俯视而下轻松看见的臀肉,满满登登的塞进白河的视野。窦嘉习惯于这种自在的状态,他摸出毛巾搭在肩膀,拿出了装着洗浴用品的收纳袋。

这时候后知后觉意识到白河杵了半天的窦嘉,终于得空向对方投去狐疑的视线。心里有鬼的白河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个干净,也拿着东西进了澡堂。

之前白河能赶上个时间差,不是那么尴尬的直面人很多的澡堂。如今和窦嘉一路,不得不在交谈声不休的空间里打开花洒。

调试好的水流倾泻而下,温热的液体卸掉身体的疲乏,白河的位置挨着窦嘉,在水汽蒸腾中眯起眼睛。他的眼镜不好带进来,索性就赖着窦嘉找处地方。

白河的目的也就是冲冲身子,公共泳池难免有点心理负担,热水一泡,乏累上涌更加动作迟缓了,就连窦嘉的声音也反应了半天。

“既然今天哥在,也就有人帮我搓背了。”

他的声音穿插在哗啦啦的水声中,而白河这个高度近视在高斯模糊的世界中迷失,直到那个名为搓澡巾的陌生事物递到眼前。

白河照猫画虎的套上,好奇的摸了摸那粗粝的质感。他摸索着碰到窦嘉的肩膀,耳畔是窦嘉半点不客气的话:“我不怕疼,哥看着来,就搓后背。”

回应他的是白河含糊的一声嗯。他这种白净的长相时常叫不太熟悉的人错估了力气,还没开始大展鸿鹄,就怼的窦嘉抽了口冷气,耸起肩膀。

毕竟是大理石材质的墙壁,淋上水是有些滑的,他人差点被这隔山打牛的架势呼到墙上。吃一垫长一智的窦嘉学乖了,扶住了放置物品的沿,手绕后拍了拍自己的后背。“我准备好了,这次绝对没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了你跟我说啊,别撑着就好。”白河也只能打好预防针,附身使劲。

入手的触感是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肩胛的轮廓像是拥有生命的山峦,每一处起伏都饱含着让人惊叹的力量。那光洁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蜜色的肌肤在热气熏染下沁出一层诱人的红色。

过度贴近的距离,除去近视的借口还有白河的私心。他摩挲着,将窦嘉的后背摸了个遍,没有布料隔绝的左手几次碰上窦嘉的腰窝,由于视力问题而放大感知,捕捉到身下人一瞬的僵硬与颤抖。

窦嘉顺遂的随着白河的动作扭动着脖颈,任由那白皙的手指划过侧颈,流连腰腹,甚至于在后庭按下一个旋踵即逝的痕迹。

这种变相揩油的过程对于白河来说结束的太快,婉拒了对方搓背的邀请,他草草结束了冲洗。实话说,再这么负距离接触下去,他不知道理智还能不能战胜欲望。在这种地方起立,别说失去了同窦嘉接触的机会,他可以直接社会性死亡了。

直到他换完衣服,指尖仍似有若无的残留着那种微妙的触感。

虽然窦嘉还是日常性的同自己道别,白河却很难在微笑着挥手之后,遏制住自己的泛滥狂想。哪怕呼吸着户外的空气,他的脑海中仍是浮想联翩的充斥着窦嘉的裸体。

日,今天睡觉有材料了。白河唾弃的在心底吐槽着自己。

事实上晚上他连游戏都没有打,摊在自己的大床上烙煎饼。

也不知道是年轻人禁不起撩拨,还是盛夏晚风拂面过分醉人,那浑浑噩噩闭上眼睛的人,在梦境的池水中再度与窦嘉相逢。

真可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身处的位置是平日练习的角落,周遭处处熟悉,又陌生到空无一人。没过小腿的液体带来丝丝凉意,白河在这种诡异的寂静中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潜意识中,某种渴望呼之欲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穿着居家的衣服,短裤上甚至沾着点点水渍。身下的水池在眼里从澄澈见底扭曲成一团模糊的阴影,什么东西扣住了自己的脚踝。

那种恐怖氛围在一个别样的吻中消散。白河清晰地感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碰触,自脚背到膝盖,隐藏在水中的人终于在愈加肆意的靠近中暴露了自己。

池水的深度忽然变成了未知,但梦大都没有逻辑。

白河有些无措的感受着窦嘉渐渐向上的趋势,短裤的缝隙滑进了一只湿润的手,那满是水汽的人挤进了两腿之间,薄透的衣衫被水流濡湿,朦胧的渗出肉色。白河眼都不敢眨的垂下了头,害臊的瞥见对方胸前的两点。

窦嘉对自己展颜一笑,双唇开合倾吐着无法被白河听清的话语,他的眼中饱含着热烈的情绪,像是要将白河溺毙。白河心如擂鼓,对于未知既期待又畏惧,他只能看着窦嘉的双手借力似的碰上自己的大腿,手指剐蹭过腹股沟的敏感地带,几度要碰到更加不可言说的地方。

纯粹又饱含着欲望的眼睛蛊惑了白河,他抚摸上窦嘉的脸颊,如愿以偿的戳弄上那小小的梨涡。

窦嘉在诉说中将双手转移到白河的肩膀,最后整个人贴合到对方身上。

这一次,他听清楚了那近在咫尺的喘息,窦嘉的声音不再是那种清朗的样子,变得性感低沉,每一声都清晰的炸开在耳畔。白河的喉结被唇齿流连,贴近的人轻咬慢舔,穿插着幼稚的吮吸。

黏糊糊的吻和热烫的吐息,明明最初贴合到身上的时候还是一片寒意,却在人撩拨的抚摸与勾缠下热了起来,似乎不甘心于屈居一隅,那个贪心的嘴轻轻的抿过白河下颚僵硬的线条。

慌乱中,后仰的白河欲拒还迎似的躲开,这也使得他再度迎上了窦嘉的双眼,黑亮的眸子像是一汪清泉,晃着自己面红耳赤的模样。年长者故作成熟的外壳在亲近中被一点点敲开,柔软的糖心溢出同样味道不差的脆壳。

糟糕透了。白河慌里慌张的在心底抱怨。

他被梦境中的人牵着鼻子走,以至于错失了主导的被环抱住,贴合的胸膛传递着血脉上涌的声响,大胆迈出一步的唇舌纠缠令白河惊骇的睁大了双眼,惊呼中,人被拉着倒向了水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瞬间,坠落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泳池。那飞溅的水花像是破碎的镜面,盛装着阳光金箔般的光亮与热度,在白河浅色的眸子中宿命般走向陨落。

陷落的身体得到了缓冲,窦嘉的怀抱踏实又令人留恋。他们在水下拥吻,发丝摇曳,气泡上涌。透过液体折射出来的微光将两人包裹,连同萦绕周身的微尘将画面推向至臻的高度。

白河感受到腰间的力量,那是窦嘉的双腿,他依附于自己,像是陶醉于耳鬓厮磨的缠绵。浮力让白河轻松的托起了窦嘉,紧紧箍在腰身的手拉近了彼此,他凝望着对方紧闭双目的沉迷模样,感受着柔软在口腔内部的搅动与侵占,仿佛掌控了这个强大又温和的犬系男。

时间悠长到既可以让一个吻变成天荒地老,也可以短暂的像是黄粱一梦。画面真实的像是确切的发生在现实,脑海中每一帧的细节都清晰可见。

水面之下的细小旋涡,被水压增添负荷的躯体,沉浸其中而无法自控的漂浮与摇晃,伴随氧气在唇舌的过渡下渐渐消弭的过程,所有的所有,将埋藏心底的渴求一点点剖析拆解。

在静谧角落滋生的欲念,像是一张网,一个困局。

而境遇的变化放大了他掩盖在玩笑下的真实想法,他对那张笑脸的喜爱超越了友谊的界限,甚至在混沌梦境里让窦嘉的赤诚双眸溢出情色的绯红。

错乱的后续有些狗尾续貂,白河不知疲倦的索取,一点点改变了那张阳光朝气的脸。红艳的双唇显然是被过度使用,无法遏制的气音夹杂着青年撒娇似的抱怨。

“哥,不……不要了。”

那是白河最后听到的话语。

那个荒诞又情色的梦,成为白河回归现实时的癔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同窦嘉越走越近,又与心里所预期的位置越来越远。即便可以是同吃同行的关系,却并不能乐观到肖想那样的亲近。索性踢掉了何天这个没什么用的工具人,日日同窦嘉黏在一起。

这天,白河没等到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小孩,搜寻的目光逐渐夹杂了情绪。他轻车熟路的走到吧台,见底的保温杯还没来得及续上,匆匆一瞥的目光先结上了霜。

窦嘉难得没守在观望台工作,他脱掉了橘黄色的工作服,整个人泡在池子里,似乎是刚游完。

早就将工时摸得一清二楚的白河,眼见着他在角落里同别人相谈正欢,眉飞色舞的比划着什么,声音由于距离的缘故并不清晰,只是能感受到对方心情不错。

站在一旁的人附和的点头,后来干脆是蹲坐下来,凑近了窦嘉。宠溺的摸着他的头,指尖不规矩的滑落到后颈,甚至借着玩笑的姿态环抱住窦嘉,压倒自己怀里。

那场面搁别人眼里或许还算童趣,带着黑色泳帽的窦嘉像是一只憨态可掬的海豹,虽然身体高大,却是无害又温顺的蹭着那人的掌心。甚至由着对方架在腋下,作势要把自己拎出来。

精壮有力的腰肢覆盖上白皙纤细的手掌,肤色差显眼到有些刺目。

白河知道触摸的手感与温度,甚至了解窦嘉腰侧的敏感。那些有趣的反应一度是自我慰藉的资本,现在却是被人堂而皇之的鸠占鹊巢。

我的脸应该很难看,白河想。脸上挂着未干的水痕,挥发带走的热量让他的体感温度直线下降,比之于更甚的,是心底的阵阵寒意。

那个模样俊美的青年人显然注意到了白河,他眉眼带笑,颔首示意。远远看过来的眼神,戏谑中透着种有恃无恐的轻蔑。背对着白河的窦嘉一无所知的同青年说着悄悄话,嬉笑间让人“壁咚”在墙上。

那是一个圈禁的姿态,小孩一无所知的接受着他人的搂抱,谈笑间眯起了眼睛,也在耳语中得了什么信号,枕在那人的颈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窦嘉,我还以为今天你有事没来呢。”

白河并不是受不得挑衅的类型,只不过相安无事不符合自己的处事逻辑,他搁下了杯子,主动的凑到两人跟前。

“啊。”窦嘉的反应倒是一如往常,他由着身边人勾肩搭背的姿势,小小的惊呼一声。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摆手。

“哥,今天唠到兴头,到忘了和你打招呼。没遇到什么困难吧?”

白河瞥见那人暗中搞小动作的手,怒极反笑。

“还好。”

“这位,不介绍一下?”

窦嘉舔了舔嘴唇,眼睛在气场不和的两人间巡视,话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了。

“这位是……”

“赵冬辰,窦嘉的哥哥。”抢话的人面色如常,也不觉得有什么冒犯,甚至还反客为主的招呼起来。“你就是白河是吧?久仰。”

理应老老实实被介绍的的人主动承了白河的话茬,说话掺上去三分技巧,里外里都是划清界限的意思。嘴里冠冕堂皇的久仰,也不知道仰个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白河对赵冬辰的不喜,在对方伸出手的示好中到达顶点。

递过来的是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白河被那骤然施加的力道逼得皱起眉头,草草松开。

窦嘉并未察觉出其他,在交谈中揭下泳帽。解释自己赶上串休,又对赵冬辰盛情难却,才一时间忘了同白河的约定。

实际上白河也没有多占理,口头上的君子协定作不作数都是由人定的。他动作学得差不多了,和窦嘉保持联系不过是暗恋未遂罢了。

赵冬辰长了张斯文败类的脸,看起来叫白河还是要大一些,言谈上透着股成功人士的自得,几次故意的插话,把话题引到了和窦嘉成长的趣事。

白河并不吝啬花时间精力去了解窦嘉,不过这种形式的炫耀排挤就免了。他在那侃侃而谈的氛围中放空了大脑,像个孤独患者自我拉扯。

潜在情敌打着请客旗号要钓走自己的小豆荚时,白河人生头一回学着留人,拉下脸皮试图“耍无赖”。

他没上去放话,只是可怜兮兮的抬起小脸,懵懵懂懂的朝窦嘉看过去。

所以说习惯真是叫人感到害怕,不过是日常吃吃喝喝的热闹就让人错觉的以为从来如此。窦嘉接收到讯号,出于失约愧疚的心态,主动邀请了白河一道。

小镇的夏夜依然是热闹非凡,赵冬辰开车带着两个人去了附近一家评价很高的烤串店,坐定的时候语气娴熟的同店家调侃,显然是老主顾。

窦嘉兴致勃勃的翻看着点菜单,不时偏过头询问着白河的喜好和忌口。很快就把要吃的敲定下来,他主动去拿了冷饮,给每个人的杯子斟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学生活过得怎样?还适应吗。”

赵冬辰接过杯子,稳稳当当的放在跟前,显然没有要喝的意思,他只是专注的看着窦嘉的脸,眉眼含笑的问着。

“就还好。”窦嘉小啜一口,抬眼应了一声。

“和集训比起来差的远了。”

“学的东西有点难,我虽然不像你那么聪明,但也不笨啊。”

赵冬辰听着窦嘉小声嘀咕的话,唇畔的笑意扩大了几分,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白河和窦嘉是一个学校的吗?之前听说有一起讨论过专业问题。”

“我们不是一所学校,不过专业方向比较接近,答疑解惑的能力还是有的。”白河坐的位置正好靠近过道,他主动接过服务员递来的餐盘放在了桌子上。

窦嘉也没客气,先手拿了烤的滋滋冒油的肉串,他平日吃食就是无肉不欢,在座的倒也见怪不怪。

“是好事,也能提点提点。”赵冬辰慢条斯理的吃着,将白河抽出纸巾放到窦嘉手边的动作尽收眼底。

“之前说毕业后去我那工作的事情考虑的怎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想那么长远,以后是靠自己找工作或者考研都有可能。你已经很照顾我了。”窦嘉舔了舔挂着酱汁的嘴唇,被赵冬辰的发问弄得一愣,虽然这么些年来聚少离多,但是关心是做不得假的,只是很多事情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之前伯父让你放弃运动员的事情我知道你心理很不好受,毕业后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是你一直的愿望吗?”

“说不后悔的是假话,但错过的事情耿耿于怀并不是好事。”窦嘉难得正色,诚恳的和一同长大的邻家哥哥讨论着过去和未来的事情。

白河敏锐的察觉到窦嘉些许的反常,他似乎并不喜欢来自赵冬辰的关心,像是个鼓起勇气跑开长者庇护伞的小孩,闹哄哄的踩着水花,却一步三回头的顾忌着对方的感受。

“是我着急了,有些话讲的太早。”赵冬辰把上来的烤串往窦嘉的方向推了推,叹息微不可查。

白河有些插不上话,校园里侃侃而谈的老学长现在像个锯嘴葫芦,碳酸饮料在舌尖炸开的气泡溢出苦味,胸口也有些发闷。

“我知道冬辰哥是为我好,虽然我不能说出一个确切的方向,但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走总会有答案。”窦嘉大大咧咧的拿起酥脆金黄的菜卷,开口打破可能陷入的僵持。

“好,不管是什么选择,我都尊重你的想法。”赵冬辰显然也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咄咄逼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肯定不讨喜,他干脆自己退了一步。

“是我不好,约你出来吃饭,反倒像是来说教了。”

“白河有空可要带带窦嘉,他学东西可上道了。”

白河迎着赵冬辰的目光,恍恍惚惚的点了头,耳朵里钻进了男人玩笑的后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媳妇修完学业,毕业就结婚啊。”

“你可别拿我开玩笑了。”窦嘉急匆匆的咽了那口水,慌里慌张的摆手,耳尖明显红了。

白河意外的发现平时没脾气的窦嘉这般脸皮薄,他倒不会当真,只是想着赵冬辰同小朋友的亲密,有些不是滋味。

“什么年代了,还信指腹为婚那一套啊,再说我又不是女孩子。”窦嘉嫌弃的往白河那边靠了靠,凑近的脑袋倒像是枕靠在他的肩膀上似的。

“果然是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赵冬辰笑眯眯的看着反应激烈的小孩,真假参半的话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现在的确不兴封建婚俗那一套了,自由恋爱嘛。”白河打哈哈的应和,自然地揽住了窦嘉。怀里的人捧着杯子顿顿顿,自己找个舒服姿势往白河那窝了窝。

白河说不清楚自己心里得意个什么劲,好像扳回一城般扬眉吐气。细究起来赵冬辰不过是比自己早认识窦嘉几年,却无端让他产生一种矮人一截的落差。可能喜欢这件事本身就会让人患得患失吧。

小店的吃食的确称得上是一绝,谈论间餐盘堆叠,饮料见底。白河远超过往常食量的吃撑了,整体上说来了不亏,反正赵冬辰结账。

出来的时候体感温度明显下降了不少,马路上没有什么车了。

“我送你们回家吧,这个时间段车不好打。”赵冬辰打开车门,冲着窦嘉和白河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窦嘉吃的蛮开心的,拉着白河坐到后排,也不允许他推辞,笑嘻嘻的说要带着白河压榨他的剩余价值。

难得有机会比肩而坐,车窗外的灯光洋洋洒洒的照在窦嘉的脸上,白河聆听着小孩兴致高涨的讲话,看见他给自己指曾经就读的学校。

今天的体验很微妙,他好像通过赵冬辰看见了不一样的窦嘉,在只言片语中捡拾着属于对方的生活碎片,一点一点完成着拼图。他喜欢参与对方生活的感觉,但是并不想做一个如同赵冬辰一样对窦嘉生活指手画脚的家伙。

然而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白河正听得意犹未尽,身旁侃侃而谈的人忽然停了下来。

“快到了哎,我还没聊够呢。”窦嘉的眼睛落到窗外的风景,有些意犹未尽的抿起嘴唇。倒是有些不甘心的为自己才讲了一半的学生年代做注脚。

“其实我上学的时候除了学习都挺厉害的,还在文化节上表演了。”

“嗯,我知道你很厉害。”白河被他的样子逗得发笑,控制不住的用手摸了摸那一头微卷的发丝,还是主动向赵冬辰道谢,同窦嘉说了再见,有些许依依惜别的意思。

他刷卡进了小区,本想着慢悠悠的往家门走,脚步却随着回想愈发轻快。有些冰冷的手指盖到热烫的脸颊,完全消解不掉升温的趋势。对窦嘉越了解便越喜欢,甚至于控制不住表情的笑了出来。

“明天见到他的时候,再多了解一些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哥今天到的好早啊。”

窦嘉有些意外的走近了白河,黑亮的眸子装着满当当的喜悦。

“昨天睡得早,安排的事情都往前推了推。就提前来练练。”

白河耸耸肩膀,顺势挨着窦嘉坐了下来。

“这样也不错,下午这个时段来的人还不是很多啦。”

窦嘉点了点头,散漫的抻着懒腰,在日常的安逸中远眺晃动的水面。

“我昨天自作主张拉着哥去吃饭,反而冷落了你,怪不好意思的。”

青年有些歉意的摸着后脑勺,看着白河的眼睛有点闪躲,显然是为了这句不大好开口的话做了一番心理斗争。

“还好啊,我都不知道你小时候那么可爱啊。”

“是过节有十个节目给家人们表演的‘大明星’。”

白河摇了摇头,反正打翻的醋瓶子叫他自己个扶起来了,也并不想抓着这样的疏漏不放。他说说笑笑的转移了话题,温柔的眉目映在窦嘉的眼中,真挚的让对方有些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的时候表现欲望还挺强的。”窦嘉主动给自己挽尊,有些托腮的动作摸到自己热烫的侧脸。

氛围还是很不错的,

“有些话不好当场问,谈到工作的事情上你好像不大开心。”

“只是有时候会想,稍微反抗一下就能避免错失机会,为什么还要顾及他人的感受呢。”窦嘉直视着白河的眼睛,鬼使神差说了心里话。

“啊……我不能,也……不应该。”

“让大家都开心的方法有很多,当初那么选也没问题。”

窦嘉不自在的摸着脖子,说着说着越来越真情实感,语毕,还嗯了一声自我肯定。

实际上还是在意。

白河一时间不知道眼睛该往那里落,似乎对着窦嘉低落的脸就忍不住想伸出手抱抱他,将整个人揽在怀里才能叫自己踏实起来。他深吸了口气,躁动的手指只是安抚的落在窦嘉有些俏皮的发旋,有些犹豫的回应道:

“我好像,也很难给你什么肯定的答复啊。”

“可能人活着就是要有点遗憾才算完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河的话用着反问的语气,却不是真的询问着什么人。“我好像喂毒鸡汤的成功人士哦。”他浅笑着看着面前人,状似轻快的接上前文。

“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随着话音,他摊开手掌,给窦嘉看掌心的一道疤痕,白色的痕迹经年累月却没有消失,像是天生如此。

“如果我那个时候再小心一点,没有受伤的话,我的朋友就可以捧起那个奖杯了。”

描摹着那道痕迹,故事娓娓道来。

“是以前很流行的飞叠杯的比赛。”

“我们参加的双人组,他妈妈特意回国来看的,因为父母离异,相聚的机会很难得。”

“可是我偏偏摔了那么一跤,手连展开都很吃力。”

“我至今还记得他双眼通红的样子,已经很难受了却反而安慰我。”

白河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些抖颤,他深吸了口气,攥紧了右手。

“后来啊,我们交换了位置,别别扭扭的完成了比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那之后,我总是在强调,这不是运气的问题,是我不好。”

窦嘉的思绪随着白河的故事走远,似乎很难想象谈论什么专业知识都信手拈来的白河会有这么一个受挫的经历。

他出神的看着白河的开合的嘴唇,想要为白河做辩白。

“这很难避免的吧。”

“你又不能预知未来。”

窦嘉舔了舔嘴唇,腹稿都没打的脱口而出:“至少你尽力的完成了那场比赛,这也很重要。”

“我说,你好像总是能轻易的宽慰别人啊。”白河无奈的摇头,看着窦嘉的眼神更加沉静如水,每当他试图去靠近窦嘉,总会发现对方那种为他人释放的光太过明亮,以至于内焰的高温灼伤了他自己。

“你可以接受别人的遗憾,甚至可以贴心的安慰我。”

“自己的事情反而不那么上心了。”

“如果是你自己的想法,他们也会尊重的。”

白河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这张脸,贴近的距离让交错的呼吸声都好像有了回应,他从未如此渴望去表达一种带着力量的语句,不想大男孩在为过去的种种选择而迷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一定有一个人去拉窦嘉一把,为什么不可以使自己呢?

窦嘉的表情有片刻的松懈,他在这种小孩子交换秘密一般的交谈中看见了白河的更多方面,也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心。那种在不经意间冒头的悸动又开始了小鹿鞠躬,狂奔乱撞。

“哥就是连说教都和别人不一样啊。”

开始思绪万千的小“豆荚”,慌里慌张的应和着,忽然觉得两个人贴合的双腿大有升温的趋势。

不得了的进展。

耳畔属于白河的一字一句,像是穿过石缝的光束,温柔又直白的照射进心里的一方天地,让阴霾驱散,明亮的让人有些恍惚。

“我啊,有些意外于你是有鸵鸟心态的类型呢。”

“明明很早就能独当一面了。”

“我偶尔也会心痒,坐在塔椅上巡视的样子蛮酷的。”

“那话怎么说来着?‘一览众山小’。可不只是站得高,还是实实在在守护了那些游玩的人。”

这种别具一格的描述让窦嘉顿时睁大了眼睛,意外于白河孩子气的说法,他好像重新认识了白河,眼前人连发丝都是崭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也没有想的那么潇洒啦。”他弱弱的补充,“景区人不少,要保持紧张。”

“这样反而更能显示出你做的很好啊,不是收到锦旗了嘛。”

“沙滩标兵。”

白河忍不住笑了出来,越发被窦嘉支支吾吾的样子可爱到了。

“不能亲眼看见的我才是真的遗憾好嘛。”

“会有机会的。”关心则乱,窦嘉抓着白河的手,郑重其事的说道。“以后可以去我兼职的地方找我,管吃管住是没问题的,只要你不腻歪。”

“好啊,我可以守着你。”白河笑眯眯的点头,掌心的反握住对方的手。

“海边的话,应该会有很多海鸟吧?我倒是因为生长在内陆没机会见到。”

“是蛮多的,有是浩浩荡荡的飞过去,像是一块块补丁。”

白河为窦嘉的形容忍俊不禁,嘴唇抿起像是一只端庄的猫咪。

“实话说,我今年最开心的事是遇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开始感觉有点过分热情,接触多了,意外的是个很可靠的人哎。”

“是越了解越想深交的类型。”

白河说这话,眼睛都舍不得眨,想在窦嘉的脸上看出什么。不过想要的答案总是求索艰难,窦嘉只是懵懵懂懂的品味着那句话,眼眸干净又清澈。他只得作罢,怀揣遗憾的自己给自己递台阶,“我很少夸人的。”

“嗯。”窦嘉中肯的点点头,受用的弯起嘴角。“我有往心里去的。”

那个捉摸不透的进度好像因为谈心缓慢而细微的变化了,也有点像是白河自我安慰的一种错觉。可能,大大咧咧的家伙或许有细腻敏感的地方,却在大多数时候是那个聆听大于品悟的笨蛋。

“那,要不要今天也一起出去吃啊?”

“总吃些没营养的东西对身体不好哎。”窦嘉耸耸肩,自然地发出邀约,拿走了白河的储备粮。面包虽然馅料充足,但对于伙食来说,过于单调。

“去喝一杯啊?我请你吃石锅,超下饭。”

“好啊,我酒量可比你强。”白河眉眼弯弯,顺势应了邀约。

是两个人的饭局呢。

他倒是难得享受着午后的和煦微风,听窦嘉眉飞色舞的讲起未说完的话。上学的时候也一本正经的为艺术节准备了很久,结果预赛的时候才知道道具组准备了惊艳全场的苏格兰裙,硬是臊着脸跳完滚蛋,唯庆幸自己谦逊没去抢C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街绿化做得很好,树荫投影下来,两个人被庇护在一片荫凉中,窦嘉有时说的激动了,还会一把揽住白河的肩膀,主动说起悄悄话。

白河被领去的店铺有着不错的装潢,隔断很好的做了留白,给人留下来私人的空间。菜上的也不慢,石锅豆腐嫩滑不碎,咸淡适宜。舀一勺盖到米饭上,入口即化,和食堂的饭菜差十个小当家。

“其实他家的酸菜也是一绝,不过可能会慢一点。”

“垫一垫先喝酒好了。我没上白的,先礼后兵。”窦嘉举起杯子,笑嘻嘻的撞了白河的,高高兴兴地听个响,就干掉了。

热烈的氛围也感染到白河,他放下筷子,也像模像样的走了一杯。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喝的就是这个凉劲。

“我可以对瓶吹,但是可能地轮到哥架着我回家。”

“一起睡马路牙子也有可能。”窦嘉又撬开两瓶,客客气气的给白河展示那排整整齐齐的瓶子。

“难顶啊。”白河抚掌而笑,赶紧配合着往回推了推。“不行就退,不用勉强。”

“说点我好奇地,不接受他的橄榄枝,是已经有了未来计划了吗?”

“也算是有吧,想好好念完大学,踏踏实实的找份工作。”窦嘉有几分幼稚的吹了吹啤酒溢出的泡沫,坦荡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交过心的,总是多几分认同感。“我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工作最好自己找咯。”

“白哥呢?之前听你讲专业问题的时候,好像计划挺充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暂且走一步看一步,计划赶不上变化呀。游泳就算是计划外的事情。”白河挑眉,慢条斯理的挪了挪酸菜的位置,抬头应道。

窦嘉一边主动给白河夹菜,一边不无遗憾的跑题。“我们要是一个学校的就好了,这样的学长真的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哎。”

“既然认识了,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啊。之前也留了联系方式。”

“你哥我,老现充了。”白河眼睛落到满登登的饭碗,笑意快溜到眼尾。

窦嘉抿着嘴唇,也是言笑晏晏。

他们天南海北的聊了很久,酒瓶也空了不少。原以为会退回去的啤酒,反而是叫两个人喝了个干净。窦嘉算是喝多了情绪激昂的类型,搂一搂抱一抱完全不避讳周围人大量的视线。口条也变笨了,咋咋呼呼的喊着白河的名字。

“我买单,你别去。”

“哥……我说,我请客的。”

白河又能怎么办呢?小孩压在身上的重量说不上多沉,有些执拗的借力起身,能看出来意识还在,就是留下几分清明他可说不准了。

“好,好。让你结账。”他凑到窦嘉耳边,小声安抚着对方。“我们先去前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八号桌结账。”窦嘉摸出手机,把支付码调了出来。憨憨的冲着前台小姐姐笑。

白河注意到桌子上小篮子放的薄荷糖,顺手摸了两颗。

喝酒上他倒是没怯场过,但是体质差异上酒精代谢比较慢,会有点热气上涌。何况这一身味道也不好闻。

糖果的包装被简单的拆开,他主动往窦嘉嘴边递了递,那看起来红润的嘴唇抿住了边缘,咬进了嘴里。

白河想看看窦嘉的具体情况,却听到身边人闷声的吐槽“怎么吹不响啊。”

没有看见深陷的梨涡,皱着眉头的窦嘉反而是认真而苦恼的撅起了嘴。

嘴唇的肉色看起来柔软可爱,隐约看见顶在舌尖的白色糖块。

咬碎的糖果变成口腔的一阵清凉,白河忽然意识到对方迷迷糊糊把那个中心镂空的糖果当做口哨糖了。

“吹不响的,咬碎了尝个味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冷风吹到脸上,叫人精神振奋了些许。窦嘉也像是如梦初醒一般,有些呆愣的看着白河的脸。

“不会吞下去了吧?”白河有些凉的手拍了拍窦嘉的脸颊,小孩子似的揉了揉。

“没,吞下去没事。”窦嘉向后扬了扬头。“我没醉,就是上头。”

“啊,那现在是各回各家的环节?”白河咏叹的逗着面色绯红的窦嘉,开始给只能单线程计算的醉酒小孩一个复杂任务。

“可是我外套还在馆里哎。”

“那我们去……去取好了。正好,我……我还有点热。”窦嘉用手给自己扇着风,话语还在可以听清楚的程度。

他们吃吃喝喝过去了一两个钟头,通常夏季的闭馆时间在九点左右,也不知道窦嘉为何信心满满的相信他们能赶上尾巴。

只得脚不沾地的往回走,索性年轻真好,长腿一跨,没多久就走完别人花很久的行程。

白河原以为他们早就过了闭馆时间,谁知道笑嘻嘻的白河拉着他走后门,还一脸认真的给自己表演找钥匙的戏码。好吧,酒精也有失忆的debuff。

白河把自己的东西用口袋封好,忽然发觉只是点亮一盏灯的角落有一种微妙的氛围。然而早就将目的甩到脑后的窦嘉,一本正经的捞出装备,问他要不要下水。

说出好的时候,白河想骂自己鬼迷心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一前一后,脚掌踩过未干涸的路面,迷蒙的苍穹铺垫着浑浊的色调,像是洗涮画笔的水桶,依稀看见流云漂泊。

窦嘉的主场优势就体现出来,他游刃有余的穿行,转身时自然地扣住了白河的手腕。他的掌心很热烫,贴合紧密的举动让白河有片刻的失神。脚下走得并不匆忙,闲庭信步的活动在独属于二人的空间。

心头的担心是多余的,利落带上目镜的窦嘉如鱼得水,在水中灵活的不得了。偶尔换气浮出水面,还有几分在意的抬头示意自己。

白河也沿着扶梯下了水,承托着身体的作用力温柔的让人有些散漫,荡漾的波纹让不愿思考的大脑下达了简单的指令,视线追随而至。

耳畔是水花扑腾的声响,水面反射的光晕映射到白河的脸上,那条亮丽的波纹在可以附着的物体上自在的展现着生命力,悦动不惜,变化不止。

白河分出大半的注意力关注着窦嘉,提防着小孩后劲上来再淹到池子里去。他的身体已然随着运动渐渐远离了岸边,渐渐享受于在池水中挥洒过剩精力的过程。

忽然,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白河。”

大男孩的呼唤带着含混的撒娇,他一如往常的叫着白河,却也不似寻常的味道。窦嘉掬起一捧水,洋洋洒洒的泼到白河身上,他面色红晕,黑亮的眸子笑意正盛,那健壮有力的躯体随着挥洒的动作舒展开来,毫不设防的袒露。躯干的伸展呈现出一种力与美的和谐,飞溅的水珠像是美景定格时的独特注脚。

白河被那种欢愉感染了,月光清清冷冷的投影下来,他却在肢体破开水面的对抗中感受到热度。微微偏转的头不能看见身后的全貌,但他知道那是属于窦嘉的犯规举措,对方从身后将自己抱了个满怀,温暖从皮肤开始,层层渗透。脂肪、肌肉、骨骼,传递至血液,最后在血管的闭环中导入心脏。他听见了自己心跳,那种剧烈的跳动像是要冲出胸腔。

白河很想告诉对方喝的上头的状况,却又想要借着这种酒力的作用跟着对方胡闹起来。窦嘉的声音有点含糊沙哑,他嘀咕着说白河太瘦了,应该多吃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下巴枕在白河的肩膀上,侧脸磨蹭着白河敏感的脖颈,吐息轻轻扫过不堪其扰的细腻肌肤,结实的臂弯虽然被白河扣住,却还是没能阻止手掌rua猫咪似的摸过他的肚子。

其实白河除去旱鸭子的属性,本人也是校篮球队主力,仪仗队领头的牌面。不过是体型差让人石乐志,产生对方弱不禁风的错觉。以至于这种雄性生物独有的领地意识与侵占欲,在状似亲密的举动中泄露出来。

大男孩并没有把那拙劣的玩笑进行下去,他撒开手,懒洋洋的坐回到岸边,手指已经挤进了泳镜和颧骨处的缝隙之间,动作利落的拿下目镜。结实有力的小腿小幅度的晃动着,任由着浮浮落落的水印舔吻着线条流畅的小腿肚。

仗着酒精的冲劲跑到了泳池,光亮不显的空间空荡荡的装着两人。这让白河无端的想起了令他蠢蠢欲动的梦境,追忆起水面下纠缠的唇舌和交叠的肢体。他的喉结滚动,对着面前痴笑的人艰涩的发问:

“要不要试试有趣的。”

他那湿润的眼睫像是哭泣一般抖落下水珠,白皙的皮肤成为最奢侈的画布,记录下一滴滴陨落的晶莹。摘掉了目镜的人和初次见面的模样别无二致,眼眸中有着一股失焦的茫然与脆弱,只是酒精触动了人最是感性的神经,让窦嘉眼中白河变得柔软起来。就像是一只收缩爪牙的猫科动物,从攻击意味十足的狸花串种到温顺平和的缅因。

不愿错过任何细节,窦嘉眼睛都不舍的眨的盯着白河,那双颊上还挂着未褪去的红晕,无端使他想起荡漾海水里悄然升起半边轮廓的巨大日轮。

他看着白河一步步的走近。水波潋滟,波澜带来的微弱震颤触及了身处彼方的自己,像是隔空的吻触。这氛围使得窦嘉也在那种似是而非的波动中屏住了呼吸,喉结滚动,艰难的完成了吞咽。

下一瞬,他的嘴唇覆盖上另一个人的柔软。

雄性的征服欲吹起了号角。这是真实的接吻,口腔里似有若无的残余着酒气,白河在触碰中意外品尝到薄荷糖的回甘。他遵循本心的巡视未曾被涉足的领土,试探着令对方感到快活的地方。窦嘉脸红心跳的承受着白河步步紧逼的攻势,少年心气也被激发出来,主动的揽住对方的肩膀,反攻意味的抵住入侵的游蛇。

两个人青涩拙劣的吻技在磨合中愈发状态火热,敏感的粘膜被舌尖触碰,内壁承受着搅动下的情潮,像是溪流中跃动而出的鲤鱼,绞碎一片平和宁静。他们像是肌肤饥渴症一般触碰着对方,以此寻求心灵的慰藉,紧扣的的双手在指尖建立起一道锁,沟通着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别。”

争夺主权的后果是对彼此氧气的争夺,极致的亲密和窒息感让热烫的脸颊浮现出更加夺目的红艳,败下阵来的窦嘉涨红着脸推开了白河。酒精麻痹的神经有些反应迟钝,那种唇舌纠缠的快活让窦嘉实在转不过弯。还没来得及在说些什么,同样剧烈喘息的白河摸上了他的脸颊。

“我可以,再温柔一点的。”

这次的吻反而浅尝截止了,只是细碎的浅抿了他的下唇。那种蜻蜓点水的贴合反而来的让人发怔,窦嘉有些迷糊的按住了残存温度的嘴巴。

白河转移了目标,他高挺的鼻子蹭过窦嘉的颈窝,唇齿摩挲着窦嘉肩颈处的肌肤,小心又眷恋的吮吸,留下细密的吻痕,他能感受到窦嘉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量,并不是很强烈的拒绝。甚至于,对方穿过发丝摩挲的手,让白河有一种被珍视的错觉。

舌尖舔舐而过的触感过于强烈,窦嘉也说不清楚身体被爱抚时那种微妙又让人飘飘然的感受是好是坏。

贴合的肉体在涌现的欲望中越发得不到满足,视觉冲击极大的肤色差交叠在一起,力量勃发的肢体状似对抗的碰撞在一起。落在窦嘉脖颈的那只手抚摸着一路向下,指节掠过了由于颔首而形成的凸起,像是在一瞬间抓住了那摸蜜色。挂着水色的背脊促使游弋的手掌顺滑又暧昧,那锻炼的紧实有力的背脊被指尖的轻点带起细碎的酥麻痒意,毫无规律可言的勾画,像是要走尽每一寸肌肤才肯罢休似的。

渐渐落到下面的手不老实的越界,泳裤的质地自然是比不得肉体的。暂且箍在胯部的虎口小心的丈量着毫无赘肉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坏心思的揉捏着挺翘的臀峰。

窦嘉的脑袋里警铃大作,但是思绪好像泡在热水里,暖洋洋的使人懈怠。白河的手法十分温和,敏感地带被不留余地的照顾个彻底,平日怕痒又爱闹的笨蛋,扎扎实实的被抓住了小尾巴。尤其是被重点照顾的后腰,让窦嘉几乎压制不住身体的抖颤。他甚至不敢再仰起头对视白河的眼睛,只觉得迷迷糊糊中乱了章法。

身体诚实的反馈着多巴胺分泌的变化,身体在彼此的摩擦中温度攀升,窦嘉热气腾腾的由着白河依靠在肩颈,舔舐的动作变成舌尖对锁骨的勾画,皮下流窜着叫人难耐的电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泡在水里的下半身挨得极近,面对面的对峙让勃起的下体无法遁形。少年人禁不住撩拨,也很难束缚冲动。那双堪称不沾阳春水的手摸到泳裤的边界时窦嘉几乎失去了思考。

白河握住了自己的……。窦嘉被这种意识击中了,他讶异的睁大了双眼,视线再度回落在对方情动的脸。白河的眼睛就像是月光照射的溪流,清澈见地,缱绻的视线小心翼翼的包裹住眼前人。溢满情绪的唇畔藏不住那种得偿所愿的欢喜,也很难忽略到表情管理下的一点涩然。

静默的水流目睹着整个过程,轻声细语的安抚自白河口中传出,想要完全圈住两个人的性器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勉强握住对方,在柱身的滑动与爱抚中一点点找到感觉,在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中,某些经验是欠缺的。

窦嘉清晰的感受到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在抚慰自己的欲望,套弄得触感尽其所能的在取悦着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正被抓在另一个人手里,还同对方的性器摩擦、贴合。膨胀的渴求开始影响他的判断,快感在水流冲刷的湿滑中无所遁形,妄图夹紧的双腿被白河抵住双膝制止,只能强撑着挺腰,磨蹭的更甚。

“我们这样……不……不太对劲。”窦嘉磕磕巴巴的想要提醒白河,伸出的手掌却欲拒还迎似的盖在敏感的鬼头上。他近乎控制不住面上蔓延的炙热,自己竟然慌乱间碰到了对方。

“我会帮你出来的,别绷得太紧。”

白河的关注点早就不在这里了,他修剪整齐的指尖触碰到龟头下方的沟状区域,控制着力道按压捻揉着,那毫不犹豫的几下直激的窦嘉呼吸混乱。肿胀的肉棒在擦弄中品出乐趣,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比之于自慰的草草了事,这种循序渐进的刺激让窦嘉有些难以招架。

他舒服的叫了出来,那声音不大,掺上几分软。整个人晕乎乎的被套弄到射精,眼前短暂的炸起了烟花。精液溅在小腹和耻毛,结合着那张有些失神的脸,无端的有些色情。

“还有更舒服的,要试试吗?”得寸进尺的人凑到耳边,诱哄着晕头转向的窦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河的喘息像是一阵急促的鼓点,撞击在窦嘉的耳膜。射精后的大脑像是从一场窒息中解放出来,让人有些许的恍惚。

但是鼻尖尚未散去的味道还是使意识逐渐回笼。

“不……不太好吧。”窦嘉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熊,他正色道。其实两个人都挺狼狈,即便是乘兴靠在边缘一些的位置,仍然掩盖不了在这种地方胡闹的事实。裤子都褪了大半,也蛮任性妄为的。

严格意义上,没有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白河丧气的握住窦嘉的脚踝,有些可惜的抹开对方腰腹上的白灼。

“你不喜欢么?”他开始后怕,怕自己像个小人乘人之危,被惶恐占据上风的大脑开始畏惧对方厌恶的脸。

“我没有讨厌你。”窦嘉抬起一只手挡住了半张脸,闷闷的回应。另一只手忙脚乱的套上裤子,期间抬起的腿还不清不楚的踢了一下白河。“我们……地走了。”他暗搓搓的观察着白河的神情,莫名内疚的咬住了下唇,一脸遇到难题无从下手的模样。

他的迟疑与犹豫,随着身体离开水池时逐渐失温的寒颤找到了些许眉目。

“你,要不要去我家。就我们两个人。”

窦嘉说了很有歧义的话,他酒量不算很差,出出汗吹吹风很容易缓过劲来,白河主动的亲吻,他潜意思没有很想拒绝的意思,想来很多事是自己想差了,应该谈一谈。

这个邀约给了白河一点信心,他犯错小孩似的低着头,好像刚才黏黏糊糊的人不是他似的。几乎鲤鱼打挺的从水下站起来,抓着窦嘉到更衣室的储物箱,手忙脚乱的抓着纸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给你擦一擦。”

窦嘉后知后觉的尴尬马上写到了脸上。那双服侍过自己那个的手捏着纸巾,细致的擦拭着沾到身上的痕迹,胸膛的饱满被一触而过,拇指抿去肋间肌位置的残余,白河处理自己的方式堪称草率,对着窦嘉却是另一幅样子,主动半蹲下来,一丝不苟中甚至还有点虔诚。

窦嘉有些害臊的看着埋头一脸认真的白河,腹肌绷得有些紧张过度。

结束的时候让他松了一口气,毕竟俯身的白河难免勾起他的胡思乱想。

走出游泳馆的时候外面的道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了,黑暗中少有的光亮来源于打开手机的白河。他的常服和窦嘉那种运动系大相径庭,修身的长裤显得人腿又长又直,掐腰的设计看起来意外的赏心悦目。屏幕的光亮显眼的能够看见夏夜中的浮尘,那束光细致的描摹着轮廓鲜明的侧颜,七分的好看也凑满了十分。

他低头输入着文字,很快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抬头对窦嘉说:

“我提前和家里报个备,走吧。”

“好。”窦嘉努力撇开心头的别扭感,拢了拢外套的衣领,对着穿行的出租车招手。

他们俩坐进了后排,看起来就像是很多夜晚打车的学生。窦嘉向师傅报了地点,余光瞥见准备扫支付码的白河。

“我来就好。”他伸出的手没阻止成不说反倒叫白河抓住了。

“没事,就当寄宿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由正经到没办法反驳,对着游刃有余的白河,窦嘉只能愣愣的嗯了一声。

车上被老师傅没事找事的话茬子打乱了思路,一路上和对方侃大山说些啥,下车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了。窦嘉刷着门卡,把白河领到了自己家。

楼房自外面看也有些年头,内部的装潢挺有生活气息。不过听窦嘉之前闲聊时说,只能作为短暂落脚的去处。

他父母早早地奔去了省会城市,按揭在市中心的地方给儿子买好了房子。在运动员梦上指手画脚、态度坚决的父母,却是活的比较实在,老房子顺理成章的留给了一有时间就东奔西跑做暑期工的窦嘉。

“坐!”窦嘉打开了灯,把白河引到客厅。空间不大,沙发是那种可以拆卸组装成床铺的款式,收拾得很干净,粗略估计四五个人完全可以坐开。

窦嘉端茶上水的热切又勾起白河初次见面的印象,想坦坦荡荡的承认自己的喜欢,快刀斩乱麻的收拾自己一击即中的爱慕心情。

“有点抱歉啊。”

“我没想到自己喝醉了会这么胡闹。”窦嘉支支吾吾的起了个头,他们凑在一起做的事情根本就不能“胡闹”来解释,可脑袋里努力拼凑的过程更像是自己的默认和纵容导致事情剑走偏锋起来。

“可我没有在胡闹。”白河有点无奈的笑了,他主动地抓住窦嘉的手腕,迫使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睛。“我认真的。”

“你说过的,你不讨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这样没错。”窦嘉点了点头,睁大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白河,带着点没底气的飘忽。

“我没接触过男生和男生之间的那种关系。”

“但是,我可以试试。”

他的话语有一种递进的变化,铺陈的前言带着欲扬先抑的效果。在说到最后那句话时,视线不再游移乱撇,反倒是化为沉静的溪流,温柔而坚定。面颊上的绯红却是愈演愈烈,像是有燎原之势。以至于光景下唇畔的小小新月,可爱的让人独占欲爆棚,对于这种回应心头泛起酸酸甜甜的滋味。

窦嘉想让自己在关系变动中仍然是镇定自若的样子,可惜指尖落在白河身上还是有几分瑟缩。他并不完全是个坦率的孩子,却很努力的想让对方能拥有一点安全感。每句话都郑重的让人心动。

他想让白河知道,那并不是冲动情况下的首肯。

梨涡在他紧张绷起的侧脸忽隐忽现,那双乌亮的眸子流光暗转,却未曾离开白河的脸。

他伸出手,轻柔的托住白河的头,嘴唇盖章似的烙在眼角。抚摸的力道不大,有着一种让人平静的力量。

白河的心跳快了起来,好像窦嘉颔首承认的喜爱比起那些直白的挑逗更让他难以抵挡,面颊上的温度被对方感知,温凉的掌心甚至关怀的覆盖而上。

他听见身边人一字一顿的讲话:“去我房间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凑近的嘴巴吐息轻浮的缠上耳廓,有些青涩别扭的暗示着要做的事。

“不会的,我可以学。”

白河眼热的厉害,真就是藏也藏不住雏儿开荤的雀跃劲。他越想着越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被人扑到在沙发上抖开的衣领,整理的想法都没有,早早地把那点讲究抛到脑后。折的乱七八糟的衣领大大咧咧的泄出来白皙温润的肌肤,喉结滚动,自肩颈至锁骨的明朗线条,有一种天然的引诱。

这个被窦嘉口口声声叫做哥的家伙,精致的有些持靓行凶的味道。不笑时算是清冷那一挂的长相,偏偏性格上截然相反。有时甚至因为端不住架子而暴露出的呆愣和无措,让人保护欲爆棚。

窦嘉很难否认自己没有看脸行事的成分在,即便白河不是个女孩子,依然做到在他审美上反复摩擦的那种程度。

两个人明明是要去做同一件事,心里却是各有所思。轻拿轻放的不知道规避着哪位,把白河推到屋子里的时候窦嘉险些就要把自己关在门外头,也不只是害臊,还有一头雾水。

白河一览窦嘉房间的摆设,书架上有一些学业相关的书籍,也有曾经获得的荣誉。还有尚且个头小小的,对着镜头笑得开怀的窦嘉。

他现在的脑袋装不下太多念想,默许自己进入私密空间的行为让白河心头雀跃。他跳到床上,慢条斯理的解开上半身衬衫的纽扣。修长有力的手指一个又一个挑开纽扣的带来的视觉冲击是窦嘉有些招架不住的,他舔着嘴唇,手掌撑在白河的一侧,也是屈膝上了床。

鼻尖嗅到一股很清淡的果香,是白河身上柔顺剂的味道,看起来是上位的自己被人盯得有些发慌,视线不知道该放在那里。

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被笼罩在怀抱里面的人,视线轻飘飘的落在脸上。白河的睫毛并不是那种夸张的纤长,但颜色浓密到无形中勾起了一个精致的眼线,让人一眼望过去,陷落在漆黑瞳仁的漩涡中去。脸颊也是瓷白干净,凑近了连细小的绒毛都能够看见,还有那眼镜都挡不住的高挺鼻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亲你吗?”

窦嘉贴的更近了点,他有点怕自己呼吸的热气在白河那里起了雾,暴露出自己新手上路的局促。于是有些昏了头的发问,也不等对方回话,自顾自的碰了碰白河的喉结。

白河由着窦嘉小狗似的舔咬,在又痒又麻的体验中主动揽住对方的腰肢,鼓励的抚摸着他的后脊。

掌心在滑动中卡在腰胯,那种流畅又生机勃勃的线条因为被触碰到而收紧,继而成全了两人的亲密无间。

掌握先机的小孩渐渐显露出自己的小迷糊,他幼稚兮兮地“盖章”,弥蒙中伸出手勾画着白河眼眶的深邃,掌心在对方眨眼的扑朔中,恍惚的让他想起孩提是双手合拢藏匿雏鸟时的触动。

呆愣间,指尖断了流连,戳在白河的唇角,那处的颜色不复往日,许是自池中春水小啄往复,竟像是干枯玫瑰一般抖落出一种沉寂。窦嘉睁大双眼,唇齿的磕碰十分鲜明的自指尖传来,抿、吮、吞、咬,指节被动的没入口腔,被舌卷起舔弄。淫靡的啧啧水声听得窦嘉心惊肉跳,而那拦也拦不住的轻微痛感,自指根传输向大脑,挂着水光的关节被吞吐,窦嘉看见那上面的齿痕,像是一枚戒指的轮廓。

“让我来做吧,窦嘉。”白河的低笑在耳畔炸开,像是琴弦震颤的余韵未熄。他扣在窦嘉后颈的手,温柔的托住对方在小孩懵懂的眼神中将人翻转的压到身下。

这让窦嘉有一种退无可退的窘迫,他仰面看着白河,微微抬起来的腰身被对方有力的臂弯环抱,再一次贴合在一起的身体,连心跳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他想回抱住对方,落到白河都被的手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认真脸的用鼻尖蹭了蹭对方。刻意注意的情况,呼吸声大得离谱。他只能听到来自窗户外的虫鸣声和心头白河带给他的莫名憧憬。

衣摆被白河抓住,掀上去的衣服迫使窦嘉像是人类幼崽一般抬起手臂,羞愤的强调可以自己来的话还没讲完,被衣服遮蔽的视线忽然敞亮起来。白河带着紧张的脸映入眼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蛰伏的肉棒被揉捏的勃起,那手指讨巧的从敏感的铃口滑到柱身,平时很少碰触的囊袋也被不轻不重的撩拨着。

热、热起来。呼出的热气让应激的窦嘉忍不住蜷缩起双腿,他屈膝的动作还没完全,就被白河半路截获,比起上一次捻弄,这次撸动的频率要更快,感受也更强了,下腹的地方似有若无的被捉弄的勾画,热流由上至下。

“白、白河。快了,快射出来。”窦嘉抬起的手臂堪堪遮挡住面上的潮红,然而羞臊的燥热从透红的耳尖抖了出来。他闷闷的讲话,伸出手想要挡住膨胀到达顶点的性器,虚掩的手掌碰到了对方的手,烫到似的拍下,然而溢出的快感化为实质,精液溅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射过一次,量也不少啊,窦嘉。”或许并不是窦嘉的错觉,从开始到现在,白河的话语间总是缠着一种甜滋滋的笑意。他哄着自己,伏在身上的人,用气息和温度包裹住羞涩的青年。

染上灼液的指尖划过会阴处的嫩肉,不容拒绝的没入臀峰之中,穴口的紧闭第一次迎来外部的戳刺,每每试探的按揉都叫窦嘉紧张的反馈出身体绷紧与松弛的反复。

“窦嘉,你可以信任我。”

“我不会伤害你的。”白河一只手托住一半的臀丘,抬头安抚着窦嘉,索性身下人短促的嗯了一身,身子借着床单的顺滑又向下落了一寸。

“我相信你的。”窦嘉的双腿颠了颠,本能想要去顺应白河扩张的手指,但是半支起来的身体和浑圆抖动的双丘,以及兴奋未退半勃的下身,怎么看怎么色气勾人,像是主动撬开口子的蚌壳,惹人关注那内里的柔软温存。

按压的手指借着液体的润滑挤进紧致,曲起的指节一点点撑开,在缓慢温和的抽送中渐渐进入更多,一根、两根、三根。括约肌在入侵中慢慢习惯,最后在有意的扩张中卡在指节的根部。三指撑开的些许空隙让白河对窦嘉的适应性有了初步的认识,他很怕让窦嘉因为这种事受伤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以至于每一句耳语都像是降智似的哄窦嘉一般。

“放松,不会痛的。”他摩挲着触碰到了黏膜内部的凸起,那块软肉被力道轻缓的碾过,同步的,本来集中精神,屏息凝神的接受扩张的窦嘉狠狠地吸了口冷气,随后的闷哼像是从舌尖打了滚似的挤出来,夹带着一股撒娇味道的上扬尾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河,刚才你碰了哪里啊?”窦嘉询问的声音都打颤,找对地方的白河有些恶趣味的折腾起来,手指在湿滑的内部旋转、琢磨,自己那根热烫膨胀的肉棒早就抵在的窦嘉肉乎乎的大腿上。

“之前和你说的,更爽的地方。”白河扶着那根东西自湿润的穴口挤了进去,即便怎样细致的扩张对于从来没用过的地方来说,他勃起膨胀的阴茎实在是个匹配不上的size,最初的紧窄艰涩叫白河鬓角带汗,往复着折腾小半会儿才送进去,索性抚弄的手法叫窦嘉的反映不那么硬了,内部的敏感黏膜渐渐分泌出适应的肠液,让整个进出的过程不那么较劲。白河的手转而卡在窦嘉的膝盖窝,顶入的深度始终保持着一个有些克制的程度。

“感觉怎么样?”

“白河,好涨啊,我觉得有点疼。”

“做完了会肚子痛吗?”

窦嘉的声音有些颤抖,他难耐的皱起眉头,眼角也是很明显的红起来了。“你,你再慢一点好不好呀。”

窦嘉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透着股可怜兮兮的讨好味道,本就紧紧咬住的下半身被狠狠的“吮”了一下,夹紧的臀肉倒是让白河有点进退两难。

“是我没有经验了,我们先试一试,你别害怕。”白河心头又酸又涩,窦嘉紧抿嘴唇的时候脸上也能勾勒出梨涡的轮廓,但还是比不上往日快快乐乐没心没肺的那副模样,太喜欢以至于顾虑太多。

他整个人压过去,唇安抚的碰了碰窦嘉的鼻尖,手指揉捏肌肉饱满紧致的胸膛,右手食指和拇指夹住了受冷挺立的乳尖,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在乳尖上找到快感,而白河的实操水平完全不敢恭维。所以拉扯和碾压的力量不大,神经传输到的细微痛觉更像是流窜的细小电流,酥麻无害却让窦嘉乱了呼吸。

窦嘉对白河的触摸没有什么抵抗力,明明以前称兄道弟的时候也会勾肩搭背,可是私密的地方和意料之外的乳尖都被摸了个遍,自己竟然也眼眶湿漉漉的发出轻哼。他满心欢喜的揽抱住白河的后颈,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发顶,小小的吹起一阵风,扰乱了发丝的层层叠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河不吝啬于耗费精力去探索对方身上的反映,为了让下半身交合出顺当的进行下去,抚摸侧腰的频率渐渐攀升。凑近了浅褐色乳尖的嘴唇咬住了那块硬挺,攫取着并不存在的汁水,压榨着乳晕轮廓中心的突兀,舌苔的粗粝摩挲着乳缝,唇舌溢出啧啧的暧昧水声。吸吮的力量掀起窦嘉不由自主的颤栗,夹杂着后腰出揉搓的温热爱抚,刺激绵延不绝的涌现出来。

身体内部裹挟的巨物逐渐找到了节奏,遵从本能的照顾到身下人的感受,茎身几度在抽插的过程中撵压在腺体上,肏弄得力量像是要擦出火来,只弄得窦嘉本来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渐渐回温。

“有点……哈……啊哈……热过头了。”他的身体随着活塞运动的过程不由自主地耸动,湿润的双眸像是月光洒落的清浅溪流,嘴巴也软软地呜咽出声。像极了一只依赖的小兽,温顺信赖的露出自己温热的肚皮,期许着主人的抚摸逗弄,汲取着被爱护的欢愉。任由他矫健有力,身材结实高大,躺在身下的时候,只是一副坦诚到有些憨气的大男孩。

窦嘉能感受到下肢的酸胀酥麻自神经的传输扩散至四肢百骸,白河涨大的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带着征服欲的摩擦、顶刺,像是要嵌入肉体的最深处才肯罢休,抽插时带出的内部液体在重力的作用下把窦嘉的下半身弄得一塌糊涂,在两人占据的空旷屋内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

白河觉得自己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有定力,窦嘉在床上的样子比想象中可爱百倍,那压抑的喘息,刺激他这个原本还算理智的人红了眼睛,落在窦嘉身上的亲吻触摸怎么也不够似的愈加难以满足。然而现实做爱的章法比梦境更没条理,不仅是亲吻舔舐的随心所以,还有窦嘉第一次承受进入时的体恤话。

随着顶撞的持续,窦嘉被引导着躺回床上,仰躺着的身体受力不均,腰下近乎是半悬着挂在白河那,他怕自己太沉,坏了氛围,又实在晕乎乎的溺在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只能怯生生的问着俯在身上的人。

“舒、舒服吗?”

白河怎会不知道窦嘉有多紧张,扩张的时候努力卸掉紧张的力道,当下那处更是一紧一放含吮着,吃不下的时候,紧张的小腿打颤,他双眼泛着水光,咬唇问着这种话,叫人哪里顾得了其他,脑子一热,平日转的飞快的思路当场挂机,直白的变成落下的一个又一个地吻。到达顶点的下体根本没办法克制,开闸般将一汩汩精液打在肠壁。他的手掌落在窦嘉痉挛抖动的小腿,呼吸沉重,喉咙发紧。

“窦嘉,你做的很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精虫上脑的劲头过去了,白河才满脸通红地意识到自己是个第一次做爱就没头脑内射的笨蛋。

好像遇到窦嘉开始,他就没办法像是对待其他人那样子圆滑或者精明,总会在不知不觉间抖搂出几分蠢笨来。

两个人折腾到凌晨一两点钟,没羞没臊地尝试着更舒服的方法,越界到弄得窦嘉射不出来的程度。那种纯粹的交流配合上不纯粹的动作,整个变得不可言说起来。窦嘉学究的认真表情反差的让白河忍俊不禁,手指控制不住地捏上对方的脸颊,然后收获一张乖得不行的笑脸,被人一把抓取十指相扣。

年轻人的心动,像是你追我赶的黏糊比赛,捧着的糖罐子不能自控地溢出蜜糖,是粘稠的、甜味挥发强烈的样子。

期间,出于恶趣味,白河牵引着窦嘉的手掌触摸到自己进入的地方,脸红心跳又恬不知耻的证明自己的雄性尊严,惹得本就脸皮薄的人,磕磕巴巴的讲不出完整的话来。蚊子似的托词,被一口截回,进而专注于撩拨着敏感的身体。

结果弄得那么深,又不能让人家自己处理啊。白河心中有数,主动搀扶着事后腰酸腿痛的窦嘉往浴室里去。他要清理个彻底,把人搞拉肚子就得不偿失了。

然后理所应当的换个场景又腻歪在一起了。

浴霸投射下的光热笼罩在不大的空间里,空气慢慢升温,最初赤膊感受到的寒冷逐渐平复下去。白河打开开关,喷头倾泄的水流密集的打在两个人的身体上,水花在作用力下飞溅,那痕迹无序的沿着额头、眉骨流淌至眼窝、脸颊,激流勇进的冲刷着身体的其他角落。

窦嘉的头发在被打湿后又变得卷翘起来,湿漉漉的发丝滴答滴答的掉着水珠,他抬头,颈肩的线条扯动,锁骨窝的浅池哗啦的倾倒下本就不多的积蓄。因为是第一次的接触,身上的痕迹虽然不夸张,但是是一眼扫过就能让人会心一笑的程度。乳首和腰腹被格外的照顾,捻弄时的微痛和酥麻好像是随时可以被唤醒的记忆,在白河抚摸擦拭的过程中让窦嘉反应迅速的含胸俯身。

“痛吗?”白河好声好气的问,曲起的指节自下而上地刮了一下那红肿的乳尖。他的声音不算大,在水流声不断的环境音中还是被窦嘉听了个清楚。

“还好啊,又不是那种见血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有点充血。”窦嘉搂了搂头发,也将视线落在自己的胸膛。那里的呈现的色泽的确是有几分刺目,肌理渗出的红将它的经历昭然若揭。其实他脑子还没过劲呢,不然也不会满嘴的直男发言,窦嘉的目光转而怯生生的瞥向白河,吃到荤腥的人眼神明亮,正是精神的时候,特别是白河的一身皮肤和脸清一色的白净,灯光一晃甚至有点反光。他脖颈上痕迹就夸张的多,显然是被小狗似的偷袭行为盖满了章。

后腰落上了温热的掌心。水流缠着指缝,无声地渗透着,让触碰顺滑起来。“说、说好的,不能再做了。”窦嘉激灵的站直了身子,手掌推诿的按住了白河的肩头,他在床上被弄得差点掉眼泪,再搞一搞可就要止不住泪腺作祟了。

“别冤枉我啊,我要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你今天可累坏了,舍不得折腾你。”白河虽然想举双手以证清白,不过落在那肉乎乎的屁股上就只能专注于做该做的事情了,那臀肉是紧实而富有弹性,手掌包不住,只能在揉捏中任由其春光乍泄。

他垂首,枕在窦嘉的肩膀上,陷入隐秘的手指在内部抠挖,徐徐引出未能解决掉的液体。他们靠近的赤裸肉体在呼吸的循序中贴合,窦嘉满心满眼装着白河,手也不安分的戳弄着自己兴奋时留下的痕迹,描摹的齿痕让人面红心跳,看起来太冲动了。他想着,嘴唇蹭了蹭那错落的印记,在看起来格外醒目的红艳处小小的舔了一口。他感受到胸腔共鸣的震动,尽管插入的手指尽心尽力的疏导出残余,窦嘉的小偷小摸还是被白河抓了个正着,他的笑没有刻意压制,那种愉悦感让整个人都有点抖。

“只是有点充血。”他调侃道。“口下留情啊,窦嘉。”

那声对名字的呼唤有着一种又逗又哄的矛盾感,想来会被温顺无害的犬系咬上那么一口,必然也是冤有头债有主的,招惹了可不就是要立正挨打吗?

毕竟最开始在床上,窦嘉也不过是想要亲近的摸摸亲亲,嘬吮的碰触毛毛雨似的,只是闹得狠了,下面挤进来的巨物还是牵扯出几分疼痛,被抱的有些气息混乱的窦嘉只是闷哼着用犬齿摩挲着脖颈上可以看出血管的嫩肉。

那一口合该是白河应得的。

眼下窦嘉倒是臊得慌,他心跳的飞快,和之前泳池里面乱了套的情况不遑多让了。

“白河,我不保证以后会不会还咬人。”他把脸上的水任性的往对方身上蹭了蹭,胸膛的紧实随着一倒的假动作蹭了对方一下,期间白河没有关掉喷头,滑溜观感倒是有点端盘送菜的傻气。

“以后啊,以后多好啊,我期待着呢。”白河笑得眯起了眼,还有心情拍了一巴掌。这人间美事不过是听个响,好听就是好瓜。话留在心里,他可不敢这时候跟窦嘉皮这一下,不然形象轻浮了,让好不容易进展神速的人直接扭头就跑不就玩脱了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里的人发出一声惊呼,慌不择路的抓住白河的手腕,“弄好了吗?”

“可能,还差点。”白河指了指浴缸,“纯良”的眨了眨眼。

“我赌,它装不下我们两个。”窦嘉有些困倦,他被热气腾腾裹挟的就要睡去,抬眼看见那不大的空间,带着鼻音的轻哼出声,倒是未曾有过的自得。

“不试试怎么知道啊。”被质疑是难免的,白河揽着窦嘉,将人放到水里,水线慢慢的爬上窦嘉的脚踝、小腿、腰臀,悠悠的没过一半的臂弯。缸中的澄澈将青年的肢体圈了起来,也吞咽下肉体的温度。

用了一整夜的地方随着手指的挤入卷进了清水,窦嘉一低头就能看见瓷底下细小的气泡。他屈膝的姿态让下半身有些酸软,羞耻感像是汽水溢出来的泡沫,压也压不下去。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困倦感和羞涩堆在一起,人可怜巴巴地打了个哈切。

“困啦。”白河含笑的声音在窦嘉耳朵里像是隔着毛玻璃似的,不大真切。他的下巴颏开始对空气指点江山,隔空划着不知名的图画,含糊地嘟囔着什么,摸到下面的手擦着会阴摸到了褶皱。下坠的力量让那一圈嘟嘟的软肉被碰了个正着,不好意思想并拢的腿还是被阻挡。

“我都说你进不来了,你看吧。”窦嘉的膝盖顶了顶压在上面的手,有些不满于对方强硬的姿态。跨过友谊那道门槛,亲密的举动并不是他主要排斥的。毕竟做了很久,白河也的确说到做到了。“我有点,就一点,睁不开眼睛了。”

“快好了,我这么弄,你也睡不踏实对吧?”白河凑近了些,嘴唇亲了亲窦嘉挂着水珠的额头,旋即清洗掉最后的一点残余。

被哄的人呆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着白河的眼神有些发愣。脑子昏昏沉沉的劲上来了,就剩下礼尚往来了。然后就是半点也不含糊的舔上白河的嘴唇,小狗脾气的舔了一圈,舌尖滋润了白河浅淡的颜色,也靠着无知无畏的倔强撬开了缝隙。向窦嘉打开的唇齿,像是一个谜底,诱使进出自如的舌新奇地追逐着同类,推送纠缠中吞咽下津液。他拥抱了亲吻带来的充盈,双眼不知不觉中合上,颔首的白河只能捕捉到眼珠细微的滚动。窦嘉在含吮中柔软顺服的宣泄欲望,他的表达是稚嫩的,却又是直白生动的。

“白河,我喜欢你。”

窦嘉眯起的眼睛看着白河脸上炸开扩散的绯红,痴痴的笑了,他好像冷不丁找到点提神的旁门左道,抓着白河吃口水。撤离开缠绵时心头还有几分不舍,郑重其事的说给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河轻轻地嗯了一声,拉过浴巾替窦嘉擦拭身体,他倒是真的抓到了一丝更长远的机会。也不想逼得太紧,步子太大又有什么用呢,双向的反馈好过一个人辗转反侧的日日夜夜,他们也应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分享给彼此。

他也有一个会问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的人了。白河会遗憾于了解的局限,但是已知的热忱、坦率、毫无保留就值得白河去奔赴了。

拉扯着眼皮打架的窦嘉到卧室,白河紧赶慢赶的给他吹好了头发。那结实的背脊靠在身上,对于白河来说却是把亲密无间说尽了。

“睡吧,白河。”侧卧在床上的窦嘉向他招手,掀起了薄褥的一角。

“好梦。”白河摘掉眼镜,关掉了床头灯。躺平前还细心地替窦嘉掖了耶被子。

那天之后白河倒是经常性的跑到窦嘉的住处,夏日对他们来说太短了,以至于牵手、亲吻和拥抱成为填不满的窟窿。所以被导师活捉回去,提前返校的苦逼工科狗亦是被杀了一个猝不及防。至少在白河这里,像是不战而败一般灰溜溜的结尾。

他摩拳擦掌的准备煲电话粥,拨号的时候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屏幕上给窦嘉设置的头像。那是伏案浅眠的窦嘉,眉眼舒展,唇畔温柔。光斑成为构图的点睛之笔,让整个图片蒙上一层浅淡质地的滤镜。

“哥,学校那边发通知啦?”电话那边是中气十足的呼唤,窦嘉还是活力满满的样子。整个假期过得充实丰富,没道理丧气。

“真是料事如神,我这地提前返校,小半年要见不到你了。”白河小小的抱怨。“哎,窦老师的个人课程我还没上完呢。”

“以后我还教你就是了。”电话那边窦嘉宽慰道。

谁知后话还等着他呢。“打飞的千里来相会的那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筒里窦嘉的沉吟片刻,还是诚实的回复了。“应该会有吧。”

“什么应该啊,这不该是肯定句吗,你要跑路啊。”白河语气是幽怨的,脸上却是笑意满满,忍不住逗弄对方。

“没有,我哪能啊。哥人那么好。”那边窦嘉忙三点四的给自己做辩驳。

“我之前还没问,我哪里好。”白河把问题丢给窦嘉,期待着对方的答案。

“就,长得好,性格也好。”老实孩子也没啥花言巧语,诚恳的让人有点心软。

“小窦嘉也看脸啊,还行,没脱离低级趣味就好。我这地为了维系异地恋可能的敌人好好守护这张脸。”

“嗯?”白河的一通发言机智的让窦嘉一愣一愣的,他那声尾音上扬的像是要把不解化为实质似的。

“要见面吗?走之前聚一聚也好。”白河低笑,不在是拿乔逗人,正经的向窦嘉发出邀请。

“好啊,你在哪里啊,我这就出门。”窦嘉也跟着话题跑偏,实话说听声音远远不够,除了真人啥也不是。

“我啊,你往楼下看,我在你家楼下花坛喂蚊子呢。”话筒那边传来白河起身时衣料的窸窸窣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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