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晴渐渐有些不想思考了,越思考越头疼。 可晴道:“到底什么方法?再绕弯子我生气了。” 可晴道:“好,我答应了,不过我事先声明,这只是为了让你赶紧治好伤,别无其他。这法子也仅限这一次使用,下次这种危险的清除工作你就不要去了,家里那么多姐妹,就非得你去?如果你坚持要去,那受伤了就别让我发现,你这样一而再二三的违背约定,只会让我认为你是故意的,我很恶心这种行为。” 顾缚槿沉默地听着,起初听到她说答应,眼中有了惊喜的亮光,再听到后面,光芒没了,人也肉眼可见的消沉下去,等她说完,顾缚槿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受得住,你不用勉强自己。” 说罢,可晴动手了,手刚摸上顾缚槿的裤扣,顾缚槿按住了她的手,垂眸问她:“你干什么?” 顾缚槿道:“可是……” 不说后果的威胁往往最有威慑力,顾缚槿果然不敢吭声了。 别的有所顾忌,接吻却是毫无顾忌,顾缚槿按着她的肩,吻得痴缠不舍,吻得她差点耽误正事。 这……这反了吧?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算了,她牺牲一次吧,一切为了充电。 可晴惦记着顾缚槿的伤,一直不能专心,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充满啊?怎么还没完? “你的伤疼吗?怎么样?” 伤口……愈合了?全愈合了?这么快?什么时候愈合的?! 顾缚槿跪趴在沙发,两手还按在她身侧,小声道:“你不让我说话。” 顾缚槿挣扎着起来,胳膊虚软,身子还摇晃了下。 顾缚槿抬眸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长发滑落,遮住了如花似玉的脸:“别问了。” 顾缚槿抬眸看向可晴,眼眸湿漉漉的,声音也跟着柔得像水:“我只是有点……不,是很难受。” 顾缚槿摇了摇头:“不是内伤。” 顾缚槿道:“就……不上不下……难受。” 顾缚槿道:“做事做一半,送佛没到西……” 顾缚槿望着她,眼眸更湿更红了,嘴唇娇艳欲滴,呵气如兰:“难受……” 这……这也太…… 顾缚槿道:“走之前还有两件事要说,我说了以后不瞒你。” 顾缚槿道:“一件事是,你刚才说我舌头短,我不短。” 顾缚槿道:“我也说不清楚,总觉得得澄清一下。” 你这样很容易让我误解的好吗? 顾缚槿又道:“还没坦白完,还有一件事,就是……咳……咳咳!” 顾缚槿肉眼可见的喜出望外,随即迟疑了下道:“那我……明早再说另一件事。” 本来没打算继续问的,你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