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褚洄之没要到好处，显然不会轻易翻篇。 “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其他人，向你要个不一样的称呼也不行吗？” 大庭广众之下，莫岁脸皮薄，当下就有些脸热，他赶紧制止还要添油加醋的褚洄之： 褚洄之的狐狸尾巴已经要翘到天上了，慢条斯理地追问：“那叫我什么？” 他眼神飘了飘，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语速极快地道： “什么？声音太小了，没听清楚。” “我的名字好像没有六个字吧。” 莫岁简直想直接给他一肘，他深呼吸，拽住褚洄之斗篷的系带，将人用力拉向自己。 彻底被惹毛的小少爷盯住得寸进尺的某人，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莫岁的虚拟面容系统在此处也已经自动失效，但褚洄之提前跟他说过他认识要见的人，所以莫岁倒也不慌。 莫岁还是觉得奇怪，褚洄之说这位合伙人承担了现实中的物流以及宣传工作，可自己连褚洄之在搞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额外认识这号人物。 莫岁莫名其妙：“突然提这个干什么？” 瑞卡“死亡”的时候莫岁还是个满地乱跑的小豆丁，他总不好说自己是在担心莫岁见到活着的瑞卡会想起早已经作废的婚约。 空间尽头，传出了略显疲惫的中性女声： 瑞卡的脸自阴影中显露出来，无精打采的眼睛带着隐隐的责备，斜瞟了眼褚洄之： 但她很快点头表示理解：“也是，你哪会真舍得让他始终蒙在鼓里。” “你是，瑞卡？” “你放手，让我确认下她是不是ai或者机器人。” 褚洄之这口醋吃得就不讲道理，他采取的是严防死守于未然的战略。 “所以她就是你说的合伙人？” “你早就知道瑞卡还活着？不对，等等，你俩怎么认识的？” “好久不见啊，小莫，还记得姐姐吗？” 褚洄之眼疾手快，一把钳住瑞卡的手腕向外撇开： “小心眼。” 另一边，莫岁没搞清楚状况，还在锲而不舍地追问当年的真相： 瑞卡温和地看着他，语气平和，说的话却跟鬼故事似的： “可毕竟我和缪特长得一模一样，到底死了谁也很难认出来嘛。小莫要不要猜猜，死的究竟是双胞胎里的哪一个呢？” “死的人是缪特？可缪特这些年一直都活得好好的啊，我和他不是经常见面吗？” 褚洄之看不下去瑞卡神神叨叨的样子，他的手搭在了莫岁的肩膀上，按住了心神不宁的莫岁。 “应该这样说吧，在那场大火中，你们两个都已经死了一次。在生物意义上消亡的缪特，以及在社会意义上死亡的瑞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