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肃肃进了浴室,摆手赶萧渡川出去,洗完澡出来,看看时间,便去餐厅等开饭。隔着玻璃拉门,能看见三个人影都在厨房里,想来不会有她什么事,她便安然坐着玩手机。 萧渡川还没反应过来她想问什么,谢忆安接口,替他答了:“晚唐,但好像不完全一样——昨天我就问过了,他不能帮你写论文。” 谢忆安冷笑:“你以为我是你吗,亏肃肃说你是男大学生,就凭你买大专学历的本事,能在男大学生这四个字里占几毛钱便宜?” 萧渡川对自己的身后事未尝没有好奇,何况他还有别的牵挂。叶肃肃问了些事,沉思,一则平行世界里确实有许多不同,二则,处江湖之远,名不见经传,就算是轰轰烈烈地活过,未必还能找得到记载,三则……她职业病犯了,边吃边跟他扯了些关于书籍散亡的话,意识到他也听不太懂,住口,想想又说:“总之不太好查,你也别有什么期望,但我应该可以找些资料,你闲着无聊翻翻,万一呢?” 叶肃肃找完,一甩手:“你看吧,我写论文去了。” 叶肃肃在不算太亮的灯光下穿一身奶白色的长睡裙,裙子布料有些透,吃晚饭的时候她还披了件外套的,现在蜷在转椅上端着碗吃炖梨,一条腿盘着,一条腿垂下,光脚点地,转来转去,无时无刻不吸引着萧衍的注意力,叫他想移开视线也难。 “也、也不是……”萧衍顿了顿,见她吃完了,也没接着说,拿回碗就走。叶肃肃当时也懒得追问,转回来接着写论文。写完这节就到了凌晨两点,她还不是很困,出去看了一眼,敲敲萧衍的房门,闪身进去:“他俩都关灯了。” 叶肃肃眨眨眼:“那我就没有哥了呀。”萧衍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有我,我不会做那种事。”她一愣,笑了:“你对我这样……他会不会诱拐我,你不知道吗?”萧衍还是冷着脸:“那可未必,我起码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更不是。” 萧衍深吸气,手臂上青筋凸起,没说话。叶肃肃也不急,就这么盯着,牙齿轻轻磨着,小小一片包装动来动去。 “我怎样,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来骗你了还不行吗?”叶肃肃看着他,掀起裙子,露出下面的蕾丝内裤,忽然又说,“萧衍,下午那时候我专门叫给你听的,你知不知道?” 他不好意思看,仿佛专心致志地脱衣服戴套,实则大脑空白,再抬头,叶肃肃跪在床上分开腿,腿间有银丝折射着光线就要滴下来。萧衍没多想,伸手就去接,掌心里捧着一滴亮晶晶的淫水,看了一会儿,低头舔掉。 见她晃神,萧衍如同扳回一城,舔完了凑过去亲她,把她仰面压倒在床上。叶肃肃自然比他熟练,仰着脖子在亲吻中泄露出绵软的哼声,膝盖蹭着他的腰。 萧衍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性器滑进软热的穴里,爽得他头皮发麻。他结束了那个吻,本来是让叶肃肃喘气,她不领情,勾着他的脖子又贴上来,这回才亲了没多久,她哼出声,退开:“啊……那里……” 他依言照做,软热的穴里吸得特别紧。萧衍喘息着,听着她的声音,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还有许多荤话在舌尖上打转,但说不出口,只顾得上操她。叶肃肃不停地哼,如同小猫爪子在他心里挠,忽然挠得狠了,突兀尖利的一声,穴里绞紧,萧衍眼前一白,就这么射了出来。 萧渡川啧声:“你不操她?”问完了,也意识到八成是因为没带套来,顾不上去拿,意味不明地笑笑,紧接着,看见谢忆安出现在门口,笑意更深了,却没提醒紧闭着眼的叶肃肃,只是拉了她一把:“转过来。” 半软的性器抵在嘴边,叶肃肃伸出舌头,她睁不开眼,姿态乖巧得很,舔干净则未必。过一会儿萧渡川满意了,拉她起来,她仰着脸,被纸巾擦干净眼周的脏污,还以为是萧衍,猛然却听见谢忆安的声音:“我不在家,你收获很大啊,玩到这个地步。” “我……累了,晚上有安排,要不……我坐你膝盖上蹭蹭?” 后一个“赔”字咬得很重,叶肃肃怎会听不出来,声音沙哑:“知道了。” 萧渡川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也要问,脸上神色略微有些不屑,但还是答了,用剑。顿了顿,又问他这里能否买到。谢忆安听见,在旁接口:“就算有,恐怕也和你惯用的不同,也许国内可以定制,但总归不好运输——死心吧。” 谢忆安看着他,皱了皱眉。昨晚他听叶肃肃嗓子哑得厉害,今早都没太好转,心里就有气,没想好怎么发作,何况,按萧衍的脾气,他说也没什么用。想到这里,谢忆安看向萧渡川,料想他应当心里有数,二人交换几个眼神,谢忆安转身便走,走远之前,堪堪听见萧渡川的开头:“我忽然想起,我自己当年也挺混账的。” 叶肃肃嗓子还是哑的,不想说话,摇摇头,放下包,脱了外套,再看看三个人的表情,识趣地接着脱。脱到只剩下成套的蕾丝内衣,谢忆安靠近,用领带蒙上了她的眼睛,在脑后打结,顺手解了胸罩的扣子。叶肃肃哼了一声,顺势伸出胳膊攀住他,被打横抱了起来。紧接着,不知道是谁的手,拉下了她的内裤。 “等……那是什么?” 叶肃肃猜不出,摇头,萧衍一拍她的屁股:“小骚逼夹住了。”第三、第四粒也都塞进去。小东西进到深处,似乎没那么凉,又或许是被穴里的温度烧热了。她夹紧,硬物挤压着甬道,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不知道被谁抹了,又抹在她腰侧,手再向上摸,把玩她的乳肉,揉得她呻吟起来。 “谁说吃不下?”萧衍握着枪往里操,有意调整着角度,眯着眼睛看她抖个不停的腰。侧面,萧渡川在她胸前作乱的手越来越用力,推得她半侧着身体,右手也被他抓去,按在胯下撸动。 这样被他们三人夹在中间玩弄,却没有一个真正操她,叶肃肃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性爱娃娃,或是根本不需要被考虑感受的泄欲工具。不知道过去多久,脸颊和脑袋都像是在烧,手很酸,小腹也酸胀,萧衍忽然问她:“枪管操得你爽吗?”她呜呜摇头否认,正想求他们随便谁操进来,枪管转了个角度,准星在内壁的凸起上横着碾过去,叶肃肃尖叫着绷紧身体,身下涌出一大股水来。 枪管抽出去的时候,穴里的子弹也掉出来,失禁般的感受让她抖得更厉害了。这时候萧渡川在旁边问她:“枪管和剑柄,更喜欢哪个——看你给我的文件夹,肃肃好像还想被剑柄操。” “什、什么……”叶肃肃本能地想否认,高潮后一片空白的脑子恍恍惚惚地想了半天,忽然意识到,她可能是把某个装满了乱七八糟不可告人视频和文档的东西一起塞进了给萧渡川的资料里——连谢忆安都没看过!她吓得清醒了一半,顺带着也明白了萧渡川怎样知道她的癖好,没来得及细想,乳尖被大力一捏:“乖,说实话。” 惩罚般的,抽在脸颊上的性器忽然加重了,留下一道红红的印子。 谢忆安正嫌这个姿势不方便,越过沙发便把她抱了起来,扯掉领带:“去洗澡。”叶肃肃乍见光线,眨了眨眼:“可、可是……”话说一半,想想他这样抱自己去洗澡,免不了一顿操,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嗯……嗯啊,是、是发错了,不是……不是有意,没有勾引他……” “嗯、嗯嗯……喜嗯、喜欢……”这次答得比枪管、剑柄都爽快,也更真心实意,乃至添油加醋,“最喜欢,最喜欢被你的鸡巴操,操成哥的飞机杯,小逼、被、操成哥哥的鸡巴套子……” 叶肃肃痉挛着高潮,身体软了,直往下滑。谢忆安退出去,射在她腰窝上的精液很快被水冲走。她靠着他,温热的水流冲过全身,好一会儿才平定了喘息,问:“为什么……为什么忍着啊?”谢忆安没好气地看她一眼:“嗓子到现在都哑,先是为他叫哑了,又是被他操哑了……你来给他当菩萨的?” 叶肃肃自认那句话不会惹到谢忆安——“二十岁的你”,毕竟是因为“你”!然而尽管如此,谢忆安似乎还是吃醋了。他自己拒不承认是醋意,两个人统一口径,只是对自己曾经是、或成为了这一副模样而相当不满。 “不是没喂饱你吗?” 叶肃肃顺口问:“你会扎吗?”萧渡川没答话,用手指梳了一会儿,理顺,轻巧地扎了个马尾,又团上去,然后拍拍她的肩:“去吧。” 她爬得很慢,在垫了防水垫的地毯上挪动,穴口努力收紧,却还是克制不住地一张一合。叶肃肃却也顾不了那么多,眼看萧衍的神情还算温和——她知道萧衍还见不得她发骚,大概说不上讨厌,但一定不习惯,但今天还好,刚才扎头发的那一幕想必成功地安抚了他。叶肃肃跪在他面前,托起他的手,亲了亲掌心:“轻点操我,好不好?” 看起来是对那次口交至今耿耿于怀。叶肃肃抿抿唇,看见萧衍的眼神很快变得危险起来,却也没什么办法,讨饶地软软哼声,爬到他身上去。这样一来,连萧衍大腿上也沾了她夹不住的东西。好在润滑得足够,萧衍让她自己吃,她扶着他的肩膀,对准了热硬的性器,慢慢往下坐。 这可真是…… 叶肃肃还没来得及庆幸,腰被人从背后抱住了。她心里紧张,穴口不禁也跟着一收缩,也顾不上分辨来人是谁,软着声调:“别……”才发出声来,对方已经先一步动手,抬起来再按下去。她仰着头,忽然叫都叫不出声,好不容易回神,听见身后的人问:“……这叫什么?” 叶肃肃这下知道背后那个是萧渡川了,她真想告诉他来了现代社会能不能学点好的,但说不出声,只是在过分激烈的撞击中哭出来——如果是萧衍掐着她动,也许还没有这么激烈,可是现在,几乎每一次都是整根地没入与拔出,她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头脑一片空白,爽得发抖,不知道萧衍什么时候高潮,终于能停下来喘气的时候,才恍恍惚惚地抬头,也还没看清什么,就被吻上了眼角,再到脸颊。 可能是叶肃肃抖得太厉害,又一声呜咽时萧衍终于忍不住问:“哭成这样,不要紧吗?” 叶肃肃手被钳制在背后,萧渡川单手就能扣住她一双手腕,迫使她直起身来,泪眼朦胧地看着萧衍。萧衍果真顺着那句话问:“听见了吗,说给我听听,在哭还是浪叫?” 可叶肃肃还是开了口:“不、不难受,呃啊,是浪叫,是、被操得舒服,在浪叫……” 她的胸不自禁地挺起来,看起来像欲求不满,又扭着身子从萧渡川的钳制下往外逃。谢忆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萧衍的沙发靠背侧面,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叶肃肃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攀着萧衍的肩膀往上爬,好不容易和萧渡川隔开一段距离,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忽然觉得身下有个东西硌着,低头一看,萧衍又硬了。 可她怎么可能再有力气往外跑,抬眼可怜巴巴地望着谢忆安,奢望他抱自己起来,谢忆安偏偏移开视线,她哭了一声,又滑了下去。萧衍凑在耳边问:“能坐起来吗?”叶肃肃挣扎得厉害,却只不过是轻微的颤抖,试了两次,浑身都像是化成水,呜呜哭着摇头。 “不……不行,不行,求求你,不要……”手指摸到交合处,甚至有要往缝隙里挤的意思,叶肃肃吓得直哭,缩着肩膀,此时也顾不上年龄差了,呜咽着求他,“别,吃不下,求求你,哥……哥饶了我,真的吃不下……不行的,不……” 叶肃肃松口气,身下涌出一大股水,隔着套都能感觉到,淋淋漓漓的几乎要把他下身浇透,想说什么,忽然闭上眼睛,居然是被操得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