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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他怎么不是居心不纯()(1 / 1)

客厅,沙发,叶肃肃仰着头,双腿大开,被谢忆安从背后环抱在怀里,有力的手指扣着她大腿,腿肉在指缝间堆叠出色情的形状,性器在小穴里快速地进出,捣出粘腻的水声,成为她喘息和浪叫的最佳配乐。 谢忆安在她耳边低声说,睁眼,动作稍缓,又将她的大腿扳得更开。叶肃肃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睛,眨去眼前一片朦朦胧胧的水雾,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然后她才看清眼前的人:萧渡川看起来相当有耐心,好声好气地又问了一遍可不可以,一副静候她做主的样子。他躬着身,一缕长发从耳边垂下,正好扫过她的乳尖。 叶肃肃答着话,忍不住被刺激得叫出声来,乳尖红红的,挺立着,被发丝一刺激,痒得要命,她不禁挺起胸来:“帮我,好痒,帮我……” 她完全是不假思索地张口就来,谢忆安听见,啧声,扣在腿根上的手用力掐了她一把:“被我操还不够,小逼里吃着我的鸡巴,还要当着我的面勾引别人?” 话音未落,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另一边的沙发上,有人坐不住了,豁然起身,却没往这边来,反而绕过沙发和茶几,往阳台去了,拨开窗帘,闪身出去,有一线更明亮的阳光透进来,又很快消失。 事情还要从昨天下午说起。叶肃肃从学校的图书馆回来,进了家门,看见谢忆安,脸上带青,明摆着是跟人打过架;再一看,家里还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她认得,是若干年前的谢忆安,大概不过二十岁,当时用的名字还是萧衍,看上去也是打过架的模样;另一个,长发飘飘白衣飘飘,但仔细看看脸,她也认得,分明是另一个男朋友,他们这么熟悉,连他脸上的表情她都认得,叫作看戏。 萧渡川接口:“有人觉得某些人连妹妹都能拐上床,太不要脸面,不知廉耻。”话里的意思昭然若揭,叶肃肃看着二十岁的萧衍,对方好像有些不敢看她,面上平静地对视了几秒钟,若无其事地避开她的视线。 谢忆安忽而冷笑:“他怎么不是,他就是不好意思揍他自己。” 后来两人独处的时候,谢忆安问叶肃肃:“你说,这两个人,会不会是……你昨天那句话招来的?”叶肃肃脸色奇怪地回想一下,想清楚了他指的是什么,神情就更奇怪了:“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写论文写出性瘾了,你有点受不了,我说为什么不能来两个你的影分身操我——就来了?” 叶肃肃确实没什么意见,反正都是同一个人,谢忆安就不说了,萧衍心中有鬼,她也有数,至于萧渡川,看样子,也是一个“连妹妹都能拐上床的”。 叶肃肃呜的一声哭叫出来,被操得熟透软烂的穴肉痉挛着绞紧,差点让谢忆安射出来。他忍住了,刚才空出来的手又回到腿根:“不许夹……这才放手一会儿,小骚货就想把我夹断。” “刚才不是帮你了,你恩将仇报,”谢忆安凑在她耳边低笑,“怎么只求我?你眼前还有一个,或者,你再叫大点声,把你吓跑的纯情男大学生也勾引回来。” 萧渡川果然被她引诱了,松开她的手,压住两团浑圆的乳肉,夹住性器揉搓,掌心抵着两粒硬硬的乳尖,湿漉漉的性器借着粘液和她身上一层薄汗的润滑,在乳缝间滑动。 萧渡川俯身,亲亲她的额头:“肃肃真乖。”她被这一句夸得迷迷糊糊,恍惚了一会儿,被谢忆安从身上抱起来,掰开太久的腿一时合不拢。偏偏是这个时候,萧衍从阳台上回来了。 “你们……你们连套都不戴?”萧衍觉得自己简直要发疯,好不容易找到话可说。谢忆安才拿了纸巾给叶肃肃擦脸,挑眉:“我结扎了,他不育,这里只有你要戴套——在茶几下面,新买的。”,现在不要。”她确实看不清萧衍的表情,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被诱惑,可她现在爽完了,便只觉得身上黏黏腻腻,想去洗澡,先拒绝了再说。说完了,顺便朝眼前的萧渡川伸手:“帮忙,抱我去浴室。” 叶肃肃进了浴室,摆手赶萧渡川出去,洗完澡出来,看看时间,便去餐厅等开饭。隔着玻璃拉门,能看见三个人影都在厨房里,想来不会有她什么事,她便安然坐着玩手机。 萧渡川还没反应过来她想问什么,谢忆安接口,替他答了:“晚唐,但好像不完全一样——昨天我就问过了,他不能帮你写论文。” 谢忆安冷笑:“你以为我是你吗,亏肃肃说你是男大学生,就凭你买大专学历的本事,能在男大学生这四个字里占几毛钱便宜?” 萧渡川对自己的身后事未尝没有好奇,何况他还有别的牵挂。叶肃肃问了些事,沉思,一则平行世界里确实有许多不同,二则,处江湖之远,名不见经传,就算是轰轰烈烈地活过,未必还能找得到记载,三则……她职业病犯了,边吃边跟他扯了些关于书籍散亡的话,意识到他也听不太懂,住口,想想又说:“总之不太好查,你也别有什么期望,但我应该可以找些资料,你闲着无聊翻翻,万一呢?” 叶肃肃找完,一甩手:“你看吧,我写论文去了。” 叶肃肃在不算太亮的灯光下穿一身奶白色的长睡裙,裙子布料有些透,吃晚饭的时候她还披了件外套的,现在蜷在转椅上端着碗吃炖梨,一条腿盘着,一条腿垂下,光脚点地,转来转去,无时无刻不吸引着萧衍的注意力,叫他想移开视线也难。 “也、也不是……”萧衍顿了顿,见她吃完了,也没接着说,拿回碗就走。叶肃肃当时也懒得追问,转回来接着写论文。写完这节就到了凌晨两点,她还不是很困,出去看了一眼,敲敲萧衍的房门,闪身进去:“他俩都关灯了。” 叶肃肃眨眨眼:“那我就没有哥了呀。”萧衍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有我,我不会做那种事。”她一愣,笑了:“你对我这样……他会不会诱拐我,你不知道吗?”萧衍还是冷着脸:“那可未必,我起码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更不是。” 萧衍深吸气,手臂上青筋凸起,没说话。叶肃肃也不急,就这么盯着,牙齿轻轻磨着,小小一片包装动来动去。 “我怎样,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来骗你了还不行吗?”叶肃肃看着他,掀起裙子,露出下面的蕾丝内裤,忽然又说,“萧衍,下午那时候我专门叫给你听的,你知不知道?” 他不好意思看,仿佛专心致志地脱衣服戴套,实则大脑空白,再抬头,叶肃肃跪在床上分开腿,腿间有银丝折射着光线就要滴下来。萧衍没多想,伸手就去接,掌心里捧着一滴亮晶晶的淫水,看了一会儿,低头舔掉。 见她晃神,萧衍如同扳回一城,舔完了凑过去亲她,把她仰面压倒在床上。叶肃肃自然比他熟练,仰着脖子在亲吻中泄露出绵软的哼声,膝盖蹭着他的腰。 萧衍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性器滑进软热的穴里,爽得他头皮发麻。他结束了那个吻,本来是让叶肃肃喘气,她不领情,勾着他的脖子又贴上来,这回才亲了没多久,她哼出声,退开:“啊……那里……” 他依言照做,软热的穴里吸得特别紧。萧衍喘息着,听着她的声音,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还有许多荤话在舌尖上打转,但说不出口,只顾得上操她。叶肃肃不停地哼,如同小猫爪子在他心里挠,忽然挠得狠了,突兀尖利的一声,穴里绞紧,萧衍眼前一白,就这么射了出来。 萧渡川啧声:“你不操她?”问完了,也意识到八成是因为没带套来,顾不上去拿,意味不明地笑笑,紧接着,看见谢忆安出现在门口,笑意更深了,却没提醒紧闭着眼的叶肃肃,只是拉了她一把:“转过来。” 半软的性器抵在嘴边,叶肃肃伸出舌头,她睁不开眼,姿态乖巧得很,舔干净则未必。过一会儿萧渡川满 叶肃肃吓了一跳,睁眼看他,被情欲和泪意蒸红的大眼睛状若无辜地眨了眨,听见谢忆安又说:“我没有份吗?我也硬了。” 这是真被操得狠了,人都犯傻起来,谢忆安看着她颇为困扰的表情,笑出声:“肃肃,给我解释一下,我硬了,你坐我膝盖上发骚,对我有什么好处?”话虽如此,他到底不会有意耽误她的安排:“去洗吧。本来想陪你洗澡的——肃肃,下次要赔我。” 周五白天叶肃肃不在,萧渡川上午还在房间里——要说他潜心通读叶肃肃发的文件,实在没什么可信度,不过这也犯不着专程去问。倒是后来他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比划着什么,萧衍旁观良久,终于忍不住问:“你说你做江湖盟主,用的什么兵刃?” 萧渡川看看他们两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了:“你们用什么?”这回是萧衍抢先开口,笑了一声,说:“晚点给你看个好玩的。” 此时叶肃肃已在回来的路上,她想起昨天欠的账,再想想萧衍的态度,已经对这个周末预感不妙。到家,两个人在沙发上等她,谢忆安也从走廊里出来,她有点紧张,听见谢忆安语调平和,善解人意,问她:“还有安排吗?” 偏偏又没全扯下去,叶肃肃被扔到沙发上,扶着靠背跪稳,能感觉到蕾丝布片挂在脚腕上,她晃了晃脚,想把它弄下去,本来撑在她身旁的手在大腿上拍出一声清亮的脆响:“勾引谁呢?”她才张嘴,唇上被点了点,不说话了,只是低低地,求饶一般哼声。旋即,感觉到一个冰凉的小东西从穴口塞了进去。 小穴敏感地收缩,塞进去的东西又凉又滑,叶肃肃下意识地夹紧了,怕它掉出去,被冰得一激灵,没问到答案,却又塞进去一个。面前的人应该是谢忆安,安抚地拍拍她的脸,说:“你猜猜看?” 第五粒之后,另一样冷硬的东西抵上穴口,叶肃肃忽然意识到什么:“是……是子弹,枪管……等、等等,吃不下……”她猜对了,话音未落,枪管捅了进去,准星刮过内壁的软肉,逼出一声惊叫和身体剧烈的战栗。 而谢忆安拍在她脸上的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换作了勃起的性器。叶肃肃下意识地张嘴,他顾念她哑掉的喉咙,意不在此,只是一左一右拍她的脸,显得她像是追着性器舔,又舔不到,脸颊被咸腥的黏液沾湿了,可怜又淫荡。 “这还叫不爽,干死你才够?” 剑柄……文件夹……剑柄…… “呜呜……别、我说,我,呃,喜欢……都喜欢,呜呜,被什么东西操、都可以,会爽……呜呜……” 空虚的小穴收缩着,吐水吐得更凶,好像没有人在意。萧渡川射出来,松开她的手。叶肃肃得了自由,调整一下姿势跪稳了,这回是真的在追着性器想要舔进嘴里。谢忆安提醒她:“手背到后面去,小贱货都被弄脏了。”她便收回快要扶到沙发上的手,呜咽了一声。 浴室的玻璃门冰凉,即使花洒从上方冲着热水,也还是冷的,胸乳压在上面,让叶肃肃不自禁要往后躲,用力地靠在谢忆安怀里。谢忆安从背后压着她,性器终于填满饥渴已久的肉穴。叶肃肃舒服得小声嗯吟,忽然听见他问:“什么文件夹啊?” 还没兴师问罪呢,她倒欲盖弥彰起来。谢忆安嗤声,半信半疑,手伸下去按着她的小腹,用用力,好像能感觉到性器一次一次操进去时的起伏。叶肃肃喘得厉害,一直摇头,他忽然换了问题:“看看,都干到你这里了……嗯……喜欢被鸡巴操吗?” “操,小骚货天天就会勾引人……”谢忆安的手又往下揉了揉,碾过她的阴蒂,穴里吸得更紧了,“刚才怎么不说——越来越骚浪,比我当年干你的时候……哼,你没看到刚才他忍成什么样。”的水流冲过全身,好一会儿才平定了喘息,问:“为什么……为什么忍着啊?”谢忆安没好气地看她一眼:“嗓子到现在都哑,先是为他叫哑了,又是被他操哑了……你来给他当菩萨的?” 叶肃肃自认那句话不会惹到谢忆安——“二十岁的你”,毕竟是因为“你”!然而尽管如此,谢忆安似乎还是吃醋了。 她习惯了这种相看两厌,以至于谢忆安内射过一次、指了指那边的萧衍让她爬过去的时候,叶肃肃很是恍惚了一下。 ……倒也没说错。叶肃肃点点头,滑下沙发,腿一软,没站稳,跪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汗湿的头发粘在脸颊上。她顺了一把,还是觉得碍事,习惯性地朝谢忆安伸出手。旁边,方才又用发丝在她乳肉上乱拂的萧渡川正把长发重新挽上去,比她的更长,更顺,叶肃肃看着有点发愣,萧渡川便俯下身来,也替她梳头发,顺便接过了谢忆安手腕上褪下来的发圈。 两个人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叶肃肃感觉到下身缩了缩,后知后觉地发现小穴里含不住的精水早就流了出来,肩膀一绷,怯怯又看了谢忆安一眼,想来他迟早要知道,终究还是背对着他,往萧衍那边爬。 等了等,萧衍没什么反应,不置可否,于是叶肃肃分开他的膝盖,凑近,用脸颊蹭了蹭硬起来的性器,套上的润滑沾到她脸上。萧衍伸手摸她的头发,将脑后盘起的一团松松按着,她起初以为他会用力,但是没有,叶肃肃才松了口气,忽然听见谢忆安在身后说:“逼里的精液流了一路,还在这里装纯情吗?”顿了顿,又命令她:“爬上去。” 萧衍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慢动作,啧声:“都被操开了,还怕什么?”话虽如此,他没出手,是叶肃肃自己没稳住,腿一软,小腹也发酸,非但滑下去,将性器整根吞到了底,还本能地呜咽着绞紧,当即高潮,甚至喷了水,淋淋漓漓溅得他小腹上一片水光。 萧衍一时说不出话来,皱紧眉,勉强还在克制。叶肃肃恍恍惚惚地看过去,泪光盈盈的,只想着先稳住他,开口时气都喘不匀:“等、等一下,让我缓缓好不好,会坏掉,等一下……”换作另外两个,大概不会这么轻易饶过她,大概不等这话说完便要掐着她的腰接着操干,但萧衍毕竟还不熟练,闻言,真的没有动。 萧衍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答得言简意赅:“飞机杯。” 叶肃肃已然瘫软了,以至于被扶着跪起来,趴在萧衍身上,再被萧渡川从后面操进去的时候,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加上被堵住了唇,只能由他们摆弄。即使那个吻结束之后,她也还是说不出抗议的话,只是攀着眼前的人一声接着一声地喘。 并不是在问她自己,她还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唯恐被干得不够狠似的。穴里的性器又往敏感点上一凿,另一只手很和缓地摸过她的脊背,顺着脊骨一路滑过,说:“要是担心,就问问她自己,是在哭呢,还是浪叫?” 偏偏这时候她又高潮了,爽得手指尖都发麻,又在高潮余韵里感受到痉挛的内里再反复被碾磨操开。萧渡川掐了一把她的腰:“别夹,问你话不知道答吗?”她呜咽着,被这样夹在他们中间,趴在一个男人身上被另一个干得浑身发软,还要亲口承认眼泪都是爽出来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萧衍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又去亲她,从唇舌亲到脖颈与锁骨。叶肃肃被内射的时候好像又高潮了,几乎瘫软在他们两个中间,一只手从后面环过来,托起她的半侧乳肉,萧衍当然知情识趣地凑上来舔,顺便也在乳尖上咬了几口。 叶肃肃的脸色忽然就变了,呜咽了一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萧衍扶着性器,堪堪抵在穴口,仿佛真的大发慈悲似的,哄她:“乖,你能爬起来,就不操你。” 这次萧衍也学会了,掐着腰,直上直下地操她,又说:“刚才让你跑,小骚货自己不走,是还没吃够吗?要不要一起操你,这口小浪逼,能吃下两根鸡巴是不是?” 本来只是随口吓唬她,可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实在可怜又可爱,萧衍操得更狠了,手还在被撑开的穴口边缘徘徊,听她的哭声,兴奋得要命。直到快要高潮,才告诉她:“乖,不会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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