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学生来问题,温荞和他说“一会儿来办公室找我吧,顺便把答题卡拿来,我帮你看下作文。” 温荞回办公室等了一会,没想到等来的是程遇。 温荞微怔,点头道“应该还有,我找找。” “刚好还剩两张。”温荞转过身,脸上下意识带着几分笑,然后注意到少年的凝视。 他主动开口,闲聊似地问“老师最近恋爱了吗?” 而这也并非空穴来风,这几日她确实和念离黏在一起,亲密又温馨的第一次有种名为幸福的东西在心底滋滋冒泡。 那晚的盲目和勇敢本会长成罪恶藤蔓,以暧昧之名将两人越缚越紧。 之后她放下芥蒂和恐惧,慢慢的依赖念离,敞开心扉,终于寻宝似的发现积雪下的细心和温柔。 一块蛋糕,或是一袋剥好的糖炒栗子。 他用实际行动兑现自己的承诺:跟着他,他会对她很好。 因为他上次这样问的时候,第一次向她表白,第一次吻了她。 于是她微笑着说,“是,他对我很好。” “是他。” 良久,他接过卷子,微笑着,不同于此前任何时刻的纯粹和温柔。 温荞怔怔望向他。 不,与其说是他放弃了,不如说是他放过她了。 怅然但欣慰。 温荞衷心地说“谢谢你。” 少年微笑摇头,恰逢外面响起敲门声。 “明天放假,约好了要把小白接走送去收容所。老师要一起吗?” 少年但笑不语。 少年手握成拳在桌面叩击两下,微笑着说,“老师得先通过我的微信。” 踉跄着站稳身子去看是谁,对上程遇那张温和的笑脸火气又瞬间熄灭。 倒是程遇挡住他有意无意落到温荞身上的视线,漫不经心地问“该上课了,不回教室吗?” 杨乾的“题”字还没说出来,上课铃已经配合的响起。 程遇弯唇一笑,半点不着急的回头和温荞打招呼“老师,我先回去了。” 晚上到四季,还未敲门门便打开,温荞被人带进怀里,而后屈膝把她抱到玄关的柜子,用脚把门带上。 念离也不客气,舌尖探入,任由本能驱使在她的口腔扫荡。 念离吻得动情,察觉她的反抗愈加把她揉进怀里的柔情和禁锢,微凉的手指贴在颈处同她深吻,另只手顺着衣服下摆探入握着细腰揉弄。 念离闻声直接勾着她的腿缠到自己腰上,抱着她边往房间走边动情道“先做吧,做完吃宵夜。” 他进来的有点急躁,裤子只褪到腿间就被他抓着腰从后进入。 念离察觉她的异常,抓住撑在床头泛白的手交迭在一起,湿热的舌尖舔过耳垂,轻声耳语“疼?” “疼怎么不说?”念离嗓音温和,高大的身子覆在她身后将她完全压在身下,一边用力顶撞,一边一字一字道“我要是不问,你打算就这么忍一晚上?” 念离被她亲的呼吸紊乱,也被她绞的生疼,穴里的媚肉层层迭迭吸上来像是现在就要把他吸出来,滚烫的要将他熔化的错觉。 “你现在是吃定我了?”掐掐女人圆乎乎的屁股,他将她翻过来褪下她的裤子从正面进入,动作温柔许多。 “我有这么残忍?”念离垂眸看她,硕大的欲根抵着濡湿微肿的两瓣嫩芽挤入,抚摸泛红的脸颊和汗湿的锁骨,哑声低语“小蝴蝶。” 白天程遇走后,她想了很多。 无论那时她和他关系怎样,在她家中的那个吻,都是她背叛的证据。 现在她很坏的粉饰太平,却不能坏到底,心安理得享受他的宠爱和付出。 念离垂眼看她,问“你对不起什么?” 念离配合的转移话题,将她抱到怀里侧入,捻着她的发丝,眉眼温和得问“不 温荞想了想,说“阿韵说我像兔子。” 温荞被他笑的脸红,不顾身下正含着男人性器,又往他怀里蹭了蹭,软声问“你笑什么?” 面前的女人,无论是容貌上的清纯和美丽,还是性格中的天真和易碎都是独一档的。 这世上多的是温荞这种长相清纯的美人,她们当中有的是比温荞还要软弱的小白花,有的则是野心勃勃的蛇蝎玫瑰。 所以他尊重别人的经历和选择,但不会同情。 她想改变,那他就帮她;她若不想,那就把她置于羽翼之下保护,她所有的后路他也会铺好。 他沉默的时间有点长,直到温荞不适的发出呜呜声,他才隔着眼罩亲吻她的眼睛“兔子的牙齿会咬人,你会吗?” 你更像被我养在玻璃罩里的蝴蝶,被我捧在手心,美丽又脆弱的蝴蝶。 今天晚上原本点的蟹黄面,整整十二只蟹,闻着就鲜香无比。 温荞吃了几串羊肉又吃了几只剥好的虾、扇贝就不肯再动。 温荞被捏疼了,扒住他的手臂撒娇“晚上不能吃太多,会消化不良。” 温荞见推脱不掉,只好难为情地说了实话“不是,不能再吃了,开学到现在感觉被喂胖好多。” 顿了顿他突然道“你说的不会是这里吧?” “啊呀,你别”温荞脸颊腾的红起来,压住他作乱的大手。 “好了,不逗你了。”眼看又要擦枪走火,他在女人肉乎乎的屁股上拍拍柔声哄人“乖一点,把粥喝了,别的不想吃就算了。” 念离看着她,又是在她唇角一吻。 犹疑一瞬,她放下粥,大着胆子主动环住男人的颈和他接吻。 直到她被顶的难受,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不”温荞喘息着小声说“硌的难受。” 温荞被不断上顶再由着身体的重量下坠,湿滑的阳具次次强行撑开入到最深,没几下就体力不支,猫儿似的喘息叫床,在他耳边呻吟,软的不像话。 温荞自己惹的火自然没资格叫停。 做到最后,已近凌晨。 她听到他摸着她的手腕问“送给你的东西怎么不带?不喜欢?” 念离看着她,没再追问,帮她擦干身体抱回床上。 床头的灯关掉,万籁俱静,只有被子窸窣的声响。 温荞还是摇头,意识到男人看不见后轻声说“没有。” 念离嗯了声算是回应。 “我明天有事。”男人嗓音依旧温和,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谁?” “喜欢你的那个?” 温荞也因这自然的态度沉默几秒,答非所问“如果是,你还要我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