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整栋宿舍楼里找不到季容，她的房间也显示没人。 “她的工作时间是周一到周四4-12点，但早上8点她应该就会出现在俱乐部……”，俱乐部经理检查着合同，最后确认。 “嗯，这是特别条款，她需要用健身房以及……参与训练。” 但……真的来进行羽毛球运动的寥寥无几。 他可以等到周一早上8点…… “教练……助理？” “……” 正规的运动员训练的费用以及队医都很贵，季容也算是变相薅了个羊毛。除了晚上要付出肉体以外……倒也没有很折腾。 俱乐部的食堂她也可以用，早饭7:00开始供应，她抓紧时间去领了包子豆浆回宿舍吃。 男队和女队的训练场地和宿舍都是分开的，她是这里唯一一个女的，很好辨认。 “他们三个人的身体数据你都有吧？” “确实，陪练是个大问题，只能找不同风格的队员来了，有几个可以模拟外国选手的手法，但还是有些区别的。” 沉翊珂在远处做着热身，和李凡俩人看着教练和季容拿着纸笔在讨论。 不太浓，但让人很安心。 “你哪来的煎饼果子？”——还有一股早饭味儿。 “……不用，你自己留着吧，你还要长身体。”，看着矮了一个头的李凡，沉翊珂怀疑他是不是为了长高才吃煎饼果子的。 “去指导陪练了。” 与此同时…… “罗叔，我回来的事情只有雪芙知道，你帮我保密……毕竟，现在的情况有点……尴尬。” “没关系的罗叔，我可以的。” 这么快，就勾搭上了？ “没有，只是找新同事去吃饭。” 没关系，白天给他的脸色，晚上可以十倍报复回来。 “你要是今晚还想从我房间直着走出去，我劝你收收脾气。” 季容没有搭理他，从食堂领了盒饭就回了房间。 下午的训练她也只是在器械区稍微露了一下脸就消失了，借走了几个哑铃，但被她指导过的几名陪练感觉球风和国际上那几名更接近了些。 “怎么对她？那本指南上写的你没看吗？我都还没做什么——是她自己选择的这个职业，龙队，你要是好奇也可以试试，某种程度上对我的情绪确实……有很大帮助。” “所以呢？” 【带上你的玩具箱，6点到我房间】 她留在了家里并没有带出来。 “所以这就是你空着手的原因？” 沉翊珂的房间比她那间大了不少，还有沙发、桌椅，和他自己的杂物。 季容从口袋里摸出一片避孕套，已经是最大号了，如果沉翊珂还说小——那她也没什么办法。 “副队，你可以节制一点。” 对于打嘴仗这种事季容一向觉得无趣，但又很想怼回去。 “别这么看着我，我说到做到。”，沉翊珂穿着浴衣坐到沙发上，“过来，把衣服脱了，坐到我身上，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你除了队服没有别的衣服？” “没有。”，横竖都是要脱掉的衣服，不需要用心去准备。 磨磨蹭蹭又很不情愿的样子，看得出来她有些抗拒这份工作。 捏着手上的避孕套，她走向沙发。 “你带着口罩，我不明白，除了下面，还有什么方式可以取悦我？” “好。” 这个姿势，季容只能跪在地上，进门的时候已经换好了拖鞋，木地板跪着还是很疼。 只不过，她技术十分有限。 “抱歉……” “……” 下手有些没轻没重再加上跪疼了开始急躁，让沉翊珂后悔同意用手。 “对不起……”，那根东西的手感实在是太奇怪了，是怎么做到又硬又软，又恶心的。 “我下次……下次准备……” 季容赶忙拆开避孕套，有些手忙脚乱地给沉翊珂戴上，没有润滑，她会疼死的。 “唔……”，仍旧是有些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