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就做过自我介绍。 “你好。”,季容并没有告知自己的名字。 “沉……翊珂?”,终于有一次训练的时候,他赢了几个球拿下了一场小型比赛,季容看着他念出了名字。 “嗯……之前输给我的人太多了我记不住名字。” “快,叫我的名字。”,沉翊珂有些焦躁,这个女人在床上的话太少了,而他,又很想听她说话。 毕竟,毫无前戏,真的只是最直接的发-泄。 “……,翊珂。”,无奈,改口。 “所以早上跟我来那一出有什么意思?现在还不是——” 她在生气,不过也对,没有人会在这种情况下……等等,这个职业是她自己选择的,她到底在别扭什么? “你应该知道我们三个收到了情绪疏导师指南这本手册。” “……” 身下的人又开始挣扎。 只不过——一米八几满是肌肉的男人压在你身上,挤在你的双腿间再怎么挣扎又有什么用? “指南里面说——为了更好疏导情绪……可以适当使用道具是吗?” 沉翊珂已经把她顶到了床头。 通过考试的时候确实发给了她一箱子……奇形怪状的道具,但她从未准备用,甚至直接塞到床底下——因为扔出去也很丢人。 口罩下的呼吸更加困难。 “!!——”,她抓住了沉翊珂伸过来打算扯下口罩的手,“不可以!你这样是违反……规则的。” “我保证,在其他场合看到你也不会打招呼……”,沉翊珂还在努力着,他很好奇。 “……”,所以是长得丑嘛? 如果只看着眼睛……听着声音…… 季容的房间没有他的换洗衣物,不得不回到自己位于宿舍区顶楼的房间。 走之前,沉翊珂对着倒在床铺里的季容说。 但是她还要起来锁个门。 她要重新签署补充协议——拒绝加班! 已经连续两天了,她要忍着双腿间的不适开车去朋友所在的城市。 “但凡有第二个选择加入俱乐部我都不会这么做……” 陆芝亲手帮她按摩着一边心疼,“那场比赛你都赢了……真的不打算起诉那个小贱人吗?” 训练营强行配对要求单打的她进行双打,说是这样筛选更有效率。 所以每队的两个人,是队友,也是对手。 “嗯哼……自古以来。”,绷带下的左手腕有一条细小的疤痕,纹了一个羽毛球的图案遮掩。 “还行吧,其实我本来就没太大的左右手区分,只是左手用得比较多。” “哼……” “那是留给我的俱乐部,容诚……不是以容诚的名义参选其他的就毫无意义了。” “女队,一个都没有。” 赞助商晚宴,让运动员穿上西装混在人群里也有些金光闪闪。 也很疯狂。 “真的喜欢我,就去多学学羽毛球,我们国家的女队太需要人才了。”,他笑了笑,“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能打混双。” “他在说什么?打混双?他是不想要——”,容诚背后的投资人,也就是季雪芙背后的男人作为晚宴参与人之一和其他近亲的商务人士在露台交流着自己的“资源”。 “所以如果有呢?……一旦有……可以混双的女运动员……” 男人想了想季容,她看着也不像是会去混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