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苍野咬着牙忍着,这种快意比上一次更加强烈。宁蕴动了好一会儿,见陈苍野喘气的声儿越来越大,便笑道:“好人儿,又要来了么?” 倒是有力气说话了。这酒力道衰减得还是快。宁蕴想着,忽然停下了动作,高高地挺直身子。 陈苍野听到她脆生生的话语,不禁呆了。真的是这个他抱在怀里疼的女人? 那冰肌雪肤,那翦水秋瞳,不是他的宁尘玉还是谁? “好玩吗,小世子?”宁蕴冷笑道。“想不想射到虚脱?” “猎艳的美意其实不在于获得。小世子。”宁蕴缓缓动着,将手往后伸去,探到他阴囊下的那处平地,两指轻轻地在上面爬行着。 “只是,只是……”宁蕴动得更快,夹着他肉棒的下体越发狭小。 宁蕴本欲一诉衷肠,现在却一句铺垫的话都不想说了。“为何?”宁蕴笑了:“你要明白我都知道——第一,你答应我的榍石头面,你送给了张显瑜;第二,你日日与她好,为了她学都不上,满目都只有了她;第三,那日游历西山时你分明在场,见着我被污辱,你宁可陪着张显瑜也不愿意来相救。” “你既不爱我,不怜惜我,我何苦继续纠缠?”宁蕴冷笑道,两淌清泪却汩汩地往下滴去,从那娇俏的下巴滴到衣衫上去。“于世子爷,宁蕴是难得的猎物,到手了便罢……” 说着,宁蕴的身子仍是大动着,陈苍野仿佛被她这波涛翻滚的双目吸了进去,直吸得毫无招架之办法。 陈苍野又一次狠狠地射在了她体内。 对了,让她彻底成为他的人,让她生几个他的孩子,她便贴服了,再不会生出别的念头来。只要她不走,万事都可以解释,都可以转圜。 紫月进来的时候,陈苍野刚刚恢复了精力不久,方才解开了束缚,有气无力地坐在贵妃榻上看着宁蕴扔下的他的玉佩。 “过来。”陈苍野道。 “你如何与宁蕴做这一局的?”陈苍野勃然大怒,“她发了懵,你也傻了不成?” 他确实知道了。 陈苍野看着手里这个玉佩,往地上砸去。 紫月爬了起来,理了理衣裳,道:“已安排在上房睡下。” “早已到了,无令不敢擅入。” 紫月道:“是。小世子可要先沐浴?” 陈苍野的房间前方,正是宁蕴失身的所在,有冷热两池的瑶池汤。林思泸赶到时候,陈苍野已将自己泡在池水里。让他等了半晌,原是在此泡热泉? 陈苍野道:“下来,最好泡完我们再喝一遭,明早好办事去。” “捉宁蕴。”陈苍野道。 “去徽州?”陈苍野蓦然抬头看着他。 “莱王在想什么?”陈苍野头疼。“此消息当真?” “我说,子鹤。”林思泸道,“宁姑娘好歹与其他之前近身与你的女子大有不同,一来其人本只有隐居避世之心,二来不贪图名分婚娶,三来这她也已是适婚之时……”林思泸顿了顿,叹了口气。“不如早放手为妙。” “何苦?第一宁姑娘是罪臣之女,断不可能嫁与你做正妻,公爷、太子乃至圣上,如何过得去?二来宁姑娘本是世家女子,可是愿意给你做了小?”林思泸道。“其三,你又不爱她。” “放她自由有何不好来?”林思泸叹了一声,舒舒服服地滚进热汤里。 “子鹤?” —————————————————————— 让我听到你们的声音!什么一时爽?什么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