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波馆顶楼,危危乎几近星空。 文作葵喝完这一口残酒,看着陈苍野平静的面容,道:“子鹤真是千杯不醉之体?” 文作葵哼了一声:“昨日对着张显瑜,确是一脸陶醉。” 这时候,歌姬紫月抱着琵琶,引着打扮成仙女模样的女侍进了阁楼。 文作葵素来欣赏这位燕京首屈一指的歌姬,便也欣然听着。 皑如山上雪,皎如云间月。 奇瑛有尘埃,相见不相知。 “改了《白头吟》?”文作葵被她歌声引得入迷,赞叹道,“实在是妙。” 紫月微微一笑,继续唱着这新曲子。陈苍野却渐渐觉困顿起来。 陈苍野顿时浑身警觉,自知是这酒不对,拔起头上的簪子要刺自己的大腿以清醒起来;不料一双柔软的手,早将他发里的羊脂玉簪子卸了下来。 陈苍野将那簪子取了来,用力地刺在自己大腿上。也便此时,精神才好了一些。 女侍道:“小世子才饮了一杯。姑娘新制的留人酒,果真是留住人了。”话语间,眼波明媚。 陈苍野撑着身子,只知道自己英明如此,竟倒在自己人的手里! 岂有此理。陈苍野心道。他素知自家故去的大哥自觅得此良材后,是从各方各面培育紫月,如此简单的药理,她都能弄错不成?况且,曼陀罗药性何曾有如此强来? 紫月摒退了各小厮随从,道:“留一人在此看着小世子,若是渴了,给他斟茶;若是汗湿了衣裳,给他换了。” 这房间,不久后便剩余宁蕴和陈苍野两人。宁蕴认得这个房间,正在她被陈苍野强占了身子的那个瑶池后面;各色陈设、家私,都一如陈苍野在靖远公府所喜。 “谁下的毒?”陈苍野有气无力地道。 “紫月不会背叛靖远公府。”陈苍野死死盯着她,“你是何人?” “公子眼光过人。”宁蕴低声道,取出一段红绫来,将陈苍野的双目挡住。陈苍野极力挣扎,仍是无济于事。只一瞬间,陈苍野只见红红黑黑的影子,以及这女侍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皮肤轻柔的触感。 陈苍野不由得暴怒,暗自运起内功要将这毒逼出来。 陈苍野愣了,他哪里听过这样的话,绝是不信的:“你究竟是何人?想意欲何为?” 陈苍野双手完全使不上力气,便要抬腿去蹬开此女;然这女子已坐到了他腿上来,一阵肉体的热浪夹着香气滚涌到他身上去。 陈苍野极力反抗,无奈只剩喘气的劲儿。那女人的手从他的唇抚摸道下巴,喉结,末了还扯开他的衣裳,使他露出那结结实实的上胸。那柔软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着,每一次抚摸都是在他耻辱史上书写了一笔。 宁蕴看着他因为动情而开始潮红的脸庞,下体已硌得她不自在,便抬起了腿,双手将臀部略略抬起来,将身体悬在他身上。那曾被他握在手里的乳,如今垂在他胸前,随着宁蕴的呼吸一下一下地熨着他已裸露的肌肤。 要停下来,停下来。陈苍野心道,然而那尘柄却完全不管不顾地立了起来。 然而这不明来历的女的,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碰。 此刻自然是少说话为上。宁蕴一声不吭,继续在他身上放火。 “公子很受用啊。”宁蕴在他耳边轻声道,然后继续往下吻去,到他的肋间,肚腹,柔软的毛发,然后是那又硬又热、有自己思想的分身。 听到陈苍野呜咽的声音,她有种得逞的快感。 罂粟+曼陀罗的药效是我瞎编的,大伙儿不要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