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布达拉宫早在吐蕃王朝四分五裂时就被兵火毁了,逻些城主也不住在宫里,他把这座破落的宫殿送给了一些喇嘛,让他们在这里居住。 他忽然想起历史上西藏的政权大多数时候都是政教合一,不过看现在的样子,喇嘛僧侣的地位好象并不是非常的高!那何不由我顺应历史潮流,提高一下喇嘛在吐蕃的地位?或者说,干脆我就当个喇嘛好了,把大梁国在这里的统治合法化! 喇嘛们似乎不太懂莫启哲的中原话,都不吱声,互相对视着,他们很害怕进宫的骠骑兵,这些士兵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都拿着刀枪,衣服也不是吐蕃的!难道是传说中那些入侵的敌人,他们怎么跑到红山宫来啦,我们出家人哪有什么油水让他们榨的,没看见我们自己都穷成这个样子了吗? 莫启哲道:“你们这里有会说中原话的人吗?” 莫启哲笑道:“没有人会说中原话?那你们为什么摇头,这代表还是会说啊。要不然你们摇什么头!” 这时磨绒跑来了,她道:“大王找嘎巴有什么事?需要通译吗?我也行!” 莫启哲小声道:“我绝对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但别人的感受是必须要顾及地,我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所以不能带你去见大喇嘛,你还是找嘎巴来吧!” 莫启哲道:“逻些兵打上来了吗?” 莫启哲叹了口气,他带来的骠骑兵是精兵中的精兵,算是整个天下最强地军队了。要是守城连逻些兵都打不退,那还称什么最强!他道:“我要去见大喇嘛,你在这里等着,嘎巴要是来了,就让他进去找我们。”说着。举步向内,去见大喇嘛。 小喇嘛举着一盏小灯,在宫室里绕来绕去,莫启哲努力记住来路,可却说什么也记不住,似乎这布达拉宫里地回廊特别多,耶律玉哥越走越心焦,实在忍耐不住了,一把扯住小喇嘛,怒道:“你要把我们领到哪里去,给我往回走,我们出去等,让你们的大喇嘛来见我大哥!” 小喇嘛结结巴巴地道:“灯灯”他似乎中原话会得太少,只会说个灯字,说不出别的。 耶律玉哥哼了一声,仍不肯放开小喇嘛,推了他一把“快点走,这里怎么象是迷宫一般,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头?” 其实这小喇嘛没有坑害莫启哲之意,只是两人初到布达拉宫,不识得路,天又黑,自己吓自己罢了。又走了一会,似乎到了一间大屋子前,莫启哲手中地火折燃尽,烫了他一下,手一哆嗦,火折落地,周围又是一团漆黑! 就在不敢再往前走时,忽听屋内传出一声苍老的话音,说的竟是中原话,而且字正腔圆,非常纯正。老人道:“那朗朗晴空去了哪里?为什么黑夜突然降临,在这无边的黑暗中,鬼魅众生,难道是有大魔头降世,要给地上众生万物带来灾难?” 莫启哲道:“殊不知。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时候?没有这段黑夜的衬托,哪显得出阳光的灿烂?当我走到这里地时候,火折燃尽,本以为就要到此为止了,谁知竟见到了大喇嘛。这不正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 莫启哲点了点头,心道:“我这人话里向来有玄机,你能听出来。看来弄玄机的本事也不小。”他轻轻打开房门,进入了屋内,耶律玉哥放开小喇嘛。也跟着进去了。 莫启哲笑了笑,走上前道:“这位就是大喇嘛吧?你的中原话说得真好,可曾去过中原?” 莫启哲赶忙道:“用不着这么客气,我们深夜打扰,是因为被敌人追杀,到你的宝地来避难。不请自来,做了不速之客,还请大师不要见怪!” 莫启哲弯腰坐下,耶律玉哥立在他身后。 “是啊,我是从中原来的,我叫莫启哲!”强敌来到,他应该怎么办?我告诉他对于入侵之敌要坚决抵抗,保卫自己的国家。不想今晚梁王竟亲自来到我这儿,是攻占了逻些城吗,特来杀我这个出主意地人?” “唉,可谁又能来打逻些呢?有野心的人很多,可敢把野心化做现实地人却少之又少了!” 老喇嘛仔细地看了看莫启哲,道:“骗来的?不见得吧,恐怕梁王心里早知有此一伏,却还是要来,是不是这红山宫里有什么你一定要得到的东西呢?” 老喇嘛摇头道:“不会地。梁王明知这是圈套,却仍然来了,当然是有恃无恐,你坚信自己的军队能挡住外面的逻些军,要不然你决不会来这里的!” “梁王和老僧说这些话时,不曾露出一丝地不安,也没把你身后的将军派出去了解战况,至始至终面带微笑,这不是有恃无恐是什么?” “这个嘛是这么个原因,我坐怀不乱,稳如泰山。是因为我也是个出家人,我在大理出的家,法名不乐,最近还了俗,因为当和尚太辛苦,不能喝酒吃肉,这不是要我死嘛。所以我就还俗了。可俗是还了,但当和尚时练就的坐功,就是美女坐到我怀里,我也不心慌意乱的功夫,却留了下来。我明知外面危急。但也面不改色,够有定力吧!” “观音菩萨!我就是因为她给我托了梦,所以才当的和尚。其实我认为当尼姑更能表现出我地虔诚,可我是个男人啊。就算自宫以后,怕也变不成女人,当不成尼姑。所以心灰意冷,这便还俗了!唉,不能长伴观音菩萨,真是我毕生的遗憾啊!”莫启哲又把观音菩萨给抬出来了,就象人家观音姐姐真是他的美女师父一般。 “啊?什么意思?”莫启哲眨巴了眨巴眼睛,道:“这些灯冒的烟可真熏眼睛啊。大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不是,不是他们不要我。你误会啦” “你们的规矩” 莫启哲心道:“难道我这么有佛缘?为啥只要是出家人看到了我,都想让我出家?大和尚让我出家,是说要化掉我的戾气,可这老喇嘛却不管我守不守规矩,只要我在此出家就行,这是为什么?” 莫启哲道:“我要是拜你为师,不知可不可以住在这红山宫里啊?” “老僧名为喜克却杰,原本在青唐城里侍奉菩萨,可那里的大王赵怀恩却信奉另外的派系,所以把老僧赶出了寺院,来到逻些后,虽然逻些王对我很礼遇,可是”说着,喜克却杰指了指这破落的宫殿,又道:“梁王问是不是能在此居住,当然可以了,就怕地方简陋,你住着不舒服啊!”莫启哲笑道:“只要我成为吐蕃的天赞普,定要重修红山宫,并把它正式定名为布达拉宫,师父你看如何啊?” “我想借用这里的一些器具,不知师父舍不舍得?”莫启哲见这老喇嘛有了徒弟就不要逻些王了,心中十分欢喜,既然关系确定,大家成了自己人,那这条件不妨提提。 莫启哲微笑着点头,这回病可以去根儿了。耶律玉哥倒不明白莫启哲为什么对一个喇嘛这么尊敬,他也不明白吐蕃政权的特殊性,只觉得大哥要当喇嘛有些不妥。吐蕃的称呼真是奇怪,又是赞普又是喇嘛的,难道当赞普之前要先当喇嘛?他低声道:“大哥,喇嘛好象也是出家人吧。你要当喇嘛,要不要兄弟们陪你!如果太麻烦,那就别当了,我看这老喇嘛也不是什么道行高深之人,不配当你师 耶律玉哥悻悻然地不说话,心中却想:“观音菩萨有那么多人陪伴,想来必不会寂寞。也不差你一个啦,大哥你要当喇嘛实在是跟和尚抢工作,害得他们没人可陪!” “就是不许让女人入寺这条!善男信女,男人可以朝拜菩萨。女人当然也可以啊,为什么不许女人入寺?” “你是指女活佛?”莫启哲想起,就算是在现代也是有女活佛地。何况这时候啊! 莫启哲道:“不错,确实如此!咱们先别说” 莫启哲道:“菩萨要降罪与你,我叫你来就是让你受刑的!他奶奶的,我想叫你来当通译,结果我都成喇嘛了你才到,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可否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