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亲爹送进牢里,他得被亲戚朋友们戳着脊梁骨骂死。 又过了会儿,江望景回来了。 “那个望景啊,先前我说的那些话不是针对你。是我自己没弄清事情的原委,说了些没头脑的屁话,你别往心里去。” 他说话有些不利索,前言不搭后语的。感觉自己此时此刻肯定特傻逼。 如果捅破了,那尴尬的就不止他们两个。 那俩人从他走到现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好似话匣子打开了就收不住,聊的根本停不下来。 江望景抬起朦胧的一双眼看他,“纪宴卿几点了,我好困。” 临散场前,纪宴卿突然想起些东西来,不忘问道:“之前你带到饭局来的那个,现在和他怎么样了?” “额……”何砚犹豫再三还是沉默,然后转移了话题。 站在楼下,何砚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不多时就有辆车来,停在路边。 他回头,拍拍纪宴卿肩膀:“走了,下回有机会一定好好聚一聚。不过我真没蒙你,哥来这一趟确实是出差。” 没成想,这反倒让何砚最后成了最大的笑话。 纪隋亦说的和现实完全就是两个版本。什么骗钱骗感情压根就不存在。 何砚最近几年和纪宴卿见面次数少的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至于他的私事更是全然不知。 何砚准备走了,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和两人挥手,“走了,回见。” “那是。”何砚狡黠一笑,对着纪宴卿比口型小声道:“等哪天成了,肯定带过来给你瞧瞧。” 等到车门一关,轿车便消失在夜市中。 “纪宴卿。” “我在。”纪宴卿下意识牵住他。 他还是无法释怀何砚的一字一句。 难过的险些掉泪。 纪宴卿除了他之外,肯定能找到更合适的。 实话实说,站在任何一个人的立场来看,没有谁就一定是错的。 他只是为了长远考虑,纪家不可能因为娶了一个有信息素障碍的alpha而绝了后。 这段感情他想放弃了,这次是真的。 江望景吸了下鼻子,哑着嗓子说:“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小景,你什么意思?”纪宴卿当场傻了眼,明明刚才还好好的,现在这是怎么了。 男人慌了神,他不知道是自己说错了哪句话,惹得对方伤心难过。 “你别听何砚瞎说。”纪宴卿拉住江望景胳膊,语气尤为诚恳道:“我不回去,我不走。” 哪怕世界末日,他也希望自己能死在江望景前面。 “江望景我很爱你,你说过的不会离开我,你不许反悔。”纪宴卿手臂一收搂住他。 民政局下班了怎么办 也是这么昏黄的路灯下,也是同样一个吻。 爱他一点吧,就一点。 只可惜,江望景总是那般绝情,一次又一次的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