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坠入了黑甜的梦乡。第二天吃完早饭,梁淞拉谢澜去买菜,她还不知从哪儿0出个足球带上了。小区里人不多,梁淞就一边颠球一边走路。这个动作像极了油腻的男t育生,好在梁淞全无炫耀的意思,只是讲究一个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不愿意放弃训练。 “什么?”梁淞没听清,一边颠着球一边傻乎乎地转过头来问。她的眼睛略向下垂,皮肤白皙,像一只n白se的英系金毛。谢澜坏心顿起:谁不喜欢欺负小狗? 梁淞经常被nv生“欺负”,扁扁嘴,顺从地“汪汪”两声。 梁淞的灵魂和r0ut一起冰冻住了。 谢澜看到声音的来源,心里隐隐有种预感,但还是默念着“不要吧”。 梁墨英手里拎着一大袋食物,有些费力地走过来:“刚刚去了早市,买了点儿菜,给你拿过来。” 谢澜深呼x1了几次,调整好状态,决定先发制人。她伸出手:“梁老师,久仰了。我是梁淞的老师,我姓谢,您叫我小谢就行。” 这是谢澜第一次见到梁墨英。和照片里不太一样,梁墨英真人透着一gu爽朗,并不符合高校老师的刻板印象。她个头不高,一米五出头,身t十分富态,穿了一领很合身的黑se长裙,头发像很多北方中年nvx一样,烫成略显夸张的细卷,扎在脑后。她的嘴巴很大,嘴唇厚厚的,涂了正红se的口红,一笑两排极白的牙齿,叫人很想亲近。 就在她们握手的一瞬,谢澜觉察到,梁墨英的眼神飞快地瞥向谢澜左手托着的足球,露出了一秒微妙的神情。显然,她认出了那个球是梁淞的。 谢澜心里飞速盘算:她知道梁淞被困在老师家,但未必知道是谢澜。就算知道,此刻突然提起这事,恐怕意思不简单。 梁淞此时从宕机中恢复了过来,摆出一副乖学生的样子:“这次她来杭州开会,我请谢老师来家里坐一下,正好离这里近,就没去您那儿。谢老师跟我们同学关系都很好的。对了,妈,她是我选修课的老师,是历史学院的,跟咱们ga0理科的不一样。” 到家了,梁淞打开门,捏着把汗,有意遮着母亲,不让她往卧室的方向看,生怕她发现床上的内衣。她多虑了,梁墨英根本不打算进卧室,她只是把袋子放在厨房,r0u和牛n放进冰箱,甚至没打算坐一会儿。只是,迈出大门前,她忽然回头问谢澜:“谢老师哪年生人?” “你觉得……”关上门,谢澜有些忧虑地问梁淞。 “她知道你喜欢nv生吗?”谢澜追问。 “你倒是说啊。”谢澜显然有点急了。 谢澜的表情凝重起来。 “什么那什么?” 谢澜扑哧一笑,敲一下梁淞的脑袋,学着她的样子:“她想知道,就会知道;不想知道,就不会知道。” 熟悉的东站很快被甩在身后,谢澜的忧虑却并没有随之而去:关于梁墨英,关于封控,关于……梁淞的前途。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在有意回避这个问题。 钥匙cha入锁孔的金属碰撞声听起来如此x感。刚刚合上门的那一刹,梁淞行李箱一推,反手就把谢澜压在门板上,在她耳边用气声说:“今天有惊喜……” 梁淞用余光也看到了那个影子,她下意识地转身拦在那黑影前,护住身后的谢澜。 如果梁淞此刻有心情发动态的话,措辞大约会是:起猛了,家里进边牧了。 梁淞的大脑还没来得及运转,身后的谢澜明显放松下来,吁了口气,走上来蹲在地上:“小飞……让我好好亲亲你……” “老谢,你家猫还真是很高产……”邓青芸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她从卧室出来,一手还拎着垃圾袋,显然刚铲完猫砂,脚边跟着蹦蹦跳跳的涅涅。 梁淞的担心有点多余,邓青芸见到她并没惊讶,问道:“你们怎么提前回来了?” 谢澜解释了缘由,邓青芸叹了口气,边给小飞系牵引绳边说道:“不顶用,恐怕过上个天,还是要来通知你们居家隔离的。坟头烧报纸,糊弄鬼。” 青芸0了0高处的衔蝉,带着狗走了,只有梁淞还傻在原地。 三天后正是周末,谢澜打算带涅涅去做手术的日子。因为前一晚太过纵yu,两人睡到中午才起。 果然,邓青芸的猜测一点没错。来人嘱咐她既然是从杭州回来的,三天内不要去公共场所——他甚至没有发现她完全不是本户的常住人口。 还是谢澜先开口:“邱凤凯……” 梁淞从两人的僵y里捕捉到了异样,她的牙关不由得咬紧了。 提到猫,男人显然有些兴趣:“什么猫?公猫母猫啊?” 梁淞不想听了,默默回了屋。 “不了不了……”意识到梁淞的不对劲,谢澜匆匆结束了对话。她知道,梁淞晓得她有前男友,但这样突然地撞见,恐怕心里不会好受。 谢澜就像读懂了她的心声似的,蹲下来,看着梁淞的眼睛,说:“对不起。” 谢澜什么都不说,只是把梁淞抱得更紧。 “我知道……”谢澜抚着她的后脑,“你不愿意见到他。不过你要知道,我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读博士的时候压力有些大,想找个人一起。” 谢澜看了梁淞两秒钟,捧起梁淞的脸,吻去她的泪滴,没有说话。 他好像突然脱去了人的外皮,露出了里面狰狞的面貌。尽管只有一瞬间,但谢澜突然意识到:在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里,他都是披着人皮的异形。 怀里的梁淞不知道在弄什么,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谢澜低头一看,她拉开了一个包,这是从杭州带来的。难道这就是她说的小惊喜? 梁淞掐住她的腰翻身把她撂在床上。她矫捷的身t牢牢压住她,沉默而热烈地吻着她。梁淞喜欢咬她,这一次,梁淞重重咬着她的嘴唇,但什么也不说。谢澜从没见过她这样。不同于以往的温文善良,此时的梁淞似乎从幼犬变成了小狼,她不容置疑地脱去谢澜的k子,连内k也不留。 这是梁淞买到杭州家里的,走之前经清理过它,本来想着跟谢澜玩一些花样,谁知道,不需要特意设计,就遇上这个场面,有了这种心情。 梁淞给入t的部分套上了安全套。她压在谢澜背后,从后捂住谢澜的嘴,不由分说地cha入她。按动开关,直接调到最大值,玩具猛烈地震动起来。在玩具的根部,有一个上挑的枝桠状的结构,是用来撞击y蒂的。梁淞毫不留情地对着谢澜的y蒂根部攻击,她的手握着玩具,速度极快,每一下都jg准而剧烈地撞击着谢澜最敏感的位置。 被像动物一样对待的谢澜心里腾起一阵可耻的期待。刚才进来时和梁淞亲了一阵,是有些sh润的。再加上月经后格外想做,谢澜在心里承认:这对她来说完全可以承受。 之前购买的东西,原本是为了猎奇,现在看来,很适合惩罚。梁淞打开那个包,谢澜发现里面是一套工具。虽然没有经验,但谢澜还是认出,那是一套s8道具。 因ai而生的占有yu,到了深处总带着一丝恨。 梁淞手里握着一副手脚铐,是做好的驷马缚的样式。梁淞对这种事情似乎很有天赋,她马上看懂了它的用法。谢澜惊呼一声,梁淞已经把她的两只手背过来铐住,两条腿铐在一起,两腿后翘,手铐上的尼龙绳和脚镣相连,两手两腿都背铐着。这是最无助、最羞耻的绑缚。谢澜像一只被猎获的动物,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她的yda0里还夹着一大根黑se的玩具,正在剧烈地震动着。 衣冠整洁的梁淞面无表情地下达着命令。巨大的反差让谢澜的yda0又收紧了。其实她已经快要晕过去了:这暴烈的xa戳中了她内心的隐秘,在安全的情况下被当作客t对待,失去所有的尊严,成为梁淞的x玩具……更大gu的yshui涌了出来,谢澜极力收紧下t的肌r0u,遵从梁淞的安排,用yda0壁紧紧夹住正在c自己的东西。你生命中的唯一? 她的双手掐住谢澜的腰,在谢澜的身t上发狂似的咬,皮肤最薄的肩部已经渗出几颗血珠。 谢澜突然想起自己和梁淞从相识开始的每一个瞬间,那句“同学”,那次ziwei,那个醉醺醺的吻……她省悟了,是因为ai,才愿意被这样对待,愿意被使用被c控。 谢澜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是入会通知。被c得头脑发昏的谢澜隐约记起,今天要和编辑开会。梁淞为她点了入会,当然,麦克风和摄像头都是关闭。扬声器里,几个人都在确认谢老师是否听得到。 口球暂时松解了,谢澜下颌颤抖着,口齿不清地说道:“要……让别人都知道,我被你玩成这样……我是你的玩具……” 颤抖的下y终于推出了那根玩具,上面粘腻的yet拉出的细丝还连着谢澜狼藉的y。 谢澜压在梁淞身上,刚从巅峰上滑落下来的身t一直在幸福的漩涡里颤抖着,有些发晕。半晌,她才撑起身t,用酸麻的手臂捧住梁淞的脸,看到她眼里蓄满的泪水。 她明白她的意思。 “你会留在昭大吗?”谢澜很小声地问。 谢澜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如果梁淞留在昭大读书,那么谢澜一直都会是她的老师,这种关系要想长期维持,对她们来说风险太大。但是,如果梁淞想继续自己的学术理想,她就必须得离开昭州,因为昭州的其他高校都b昭大差一大截。 当然,还有一种方式,就是谢澜离开昭大。一想到这种可能,谢澜的心里就有一种负罪感:这是对梁淞最好的办法,可是她不愿意这么做。谢澜马上就要三十岁了,已经是一个做事情要先衡量得失的人,一个会越来越多地自私软弱的人。她舍不得梁淞,也舍不得辛辛苦苦得到的教职。 想到这些,谢澜不愿意去看梁淞那双澄澈的眼睛。她希望梁淞对她坏一些,让她的良心好过一些——如果真的要做出错误的抉择的话。 至于曾经梦想过的硕士、博士,割舍不下的历史学,都只能往后排了。这一切加起来,都没有和谢澜在一起重要。而且这份工作t面、优渥,如果两个人要永远在一起,这份工作能提供很多保障。 今天谢澜的那个问题,其实她听到了。她下定了决心,打算和妈妈打一通电话,就把那封早已拟好的放弃保研申请书发出去。 谢澜回到家,打开电脑想要登微信,电脑却蓝屏了。也怪,她十分恼火,其实她现在并不急需电脑,但人的脾气上来,就只想做好手头的这一件事。 里面的内容让有种难以言喻的愤怒。 在自己还没有给出任何承诺的时候,她就已经像小狗一样,决定用自己的方式陪她了。 这是搭上她的前程。假以时日,梁淞一定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学者。 谢澜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她感到寒意四起,原来她已经是这样的人了么?她享受着年轻人热烈的ai,享受着她甜蜜的x,发现她怀着一辈子的决心来的时候,却吓退了。 谢澜打电话的手放下了。 谢澜的心痛苦得发酸发痒,她几乎想向梁淞大吼“你不要再ai我了”。 梁淞停住了,在桌边坐下来,她看到了电脑屏幕上的文件:原来,谢澜发现了。 “这个还没发给学院吧?”谢澜问。 谢澜无奈地用手r0u着太yanx:“怎么说呢,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为什么?”梁淞冷冷地问。 梁淞“腾”地站起来,抗声问:“什么叫没必要?!” “你是不是觉得,”梁淞的身t都在抖,“我们的关系没必要认真对待?” 梁淞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几个小时前她们还热烈地za,如今,谢澜居然跟她说“现实的考虑”。懂了,她看到了自己的前男友,想起她还有一条顺遂的路可以走,她可以嫁个条件优越的男人,可以过上世俗 谢澜或许软弱、自私,但她绝没这么想过。 谢澜不知道梁淞的联想,她只是愧疚于无法主动提出那个最优解:她离开昭大。这让她无法面对梁淞,她坐了下来,对梁淞的质问报以沉默。 梁墨英突然出现在宿舍楼下的时候,梁淞吓了一跳。她已经打电话说了自己放弃保研的事,梁墨英当时没什么反应,却连夜来了昭州。是自己让她失望了吧,梁淞想。 梁淞这时才发现,妈妈看起来有些憔悴,衣服皱皱的,没有涂口红,蓬松的头发随意地挽起来,和她平时那副jg神抖擞的样子判若两人。再配上那副严峻的神情,出什么事了? “你想不想出国待一阵子?”梁墨英问,盯着梁淞的眼睛。 “嗯。”梁淞蹲下来,状似无心地拨弄着一棵野草。 也许是感受到了梁墨英的惊讶,梁淞无jg打采地补问了一句:“为什么。” “妈您不用说了,我走。您呢?”梁淞很快截断了梁墨英的话头。 梁淞不愿意卷进那个显赫家庭的无法见光的纠纷,但事情不会按照她的意愿发展。在别人眼里,她们就是她外公的至亲。哪怕断绝了关系,也不会改变什么。 “不用。”梁淞扬起脸来,有点愠怒地说,“人家就是我的选修课老师,说什么?” 美好的东西,不会随随便便就重现的。 “谢老师,真不好意思,这么贸然过来……”梁墨英歉意地望着谢澜。 什么也没有。 梁墨英把一张字条压在果碟下面,意味深长地看了谢澜一眼,没有解释她这么做的理由,便匆匆离去了。 谢澜怔怔地立在原地,世界好像被稀释了,显得那么不真实。 邓青芸赶来的时候,是自己开的门。谢澜僵坐在沙发上,神情恍惚。 “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梁淞要找工作吗?”邓青芸轻声问,“是她不让我告诉你,我就不知道该不该说了。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到底怎么样才算对她好。” 夕yan在街道上铺下长长的光影,偶有流浪猫一闪而过。马路上的人不多,偶尔经过的几个行人大多已经穿上了厚厚的外衣。梁淞用英语熟练地感谢了出租车司机,拖着行李,在一栋明显建于19世纪的欧式房屋前停了下来。 她还记得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场景。谢澜的音响随机播放到了这首,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按了暂停,梁淞从她的表情看出来,她是怕这“老一辈人”一样的音乐品位被嘲笑。梁淞笑了笑,又按了播放:“很好听,我喜欢。” 作者有话说:最近特别忙,很抱歉断更了这么久,但是不会弃坑的。当然,这篇也快要结束了,感谢大家的陪伴。以后的作品决定都免费了。下一篇文还是从本文衍生出的或者反过来说,本文其实是衍生文,但是应该不会续写这个故事,不过两位主角可能会客串。会是一篇b较清水的作品,走心为主,还没想好发在哪里。 nv孩沉默了片刻,很好地掩饰了眼里的泪光,耸耸肩说:“没关系,没有人能强迫自己喜欢上不喜欢的人。既然告白失败了,我也不想和你做朋友,但是希望你开心,就这样。” 这套流程她已经很熟悉了,毕竟,这份兼职已经做了五年。最开始想学按摩,只是因为妈妈的颈椎病,后来自己慢慢喜欢上这门技术,也需要多赚一些生活费。因为姥爷家的事,妈妈算是出来避难,梁淞不愿意增加她的负担。这五年里,梁淞读完了硕士,又申上了博士,她终究没有放弃历史学。 “你怎么了?”梁淞有些紧张,蹲下来查看客人的身t情况。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她知道没有必要过于担心了——她早该认出来这个背影的,这个常常出现在她最深的梦境里的背影。 梁淞停顿了片刻,看着不愿抬头的谢澜,察觉到她的头发长了些,人也晒黑了一点,除此之外,五年的时 可是,可是。 梁淞没有再多说,按照流程,直接上手r0u肩颈。谢澜的肩有些僵y,是伏案工作太久吧?不知道是不是经常给老公做饭呢——梁淞注意到谢澜的左手无名指有戒指。 梁淞感觉自己的手冰凉,但她顾不上这些,她只是机械地按r0u着。事实上,她真怕自己停下来消化这些事,她也许会把谢澜扼si? jg油是木质香的,谢澜之前在楼下选好,前台让梁淞直接带进来。喜欢木质香这一点,你还是没变。好笑,喜欢什么东西不会改变,ai谁就可以轻易变心吗? 线条清晰的背,显得文弱而坚定。我曾经噬咬过上面的每一寸啊谢澜,曾经在你背后让你ga0cha0。 轻按你的腰,皮肤还是那样光滑,记不记得那是一处你自己都没发现的敏感点,是我帮你找到的。 你的腿,你曾轻轻蹬在我的肩上,曾张开那修长的下肢0露你最隐秘的部位。这些你也会对别人做吗? 谢澜知道会被这样对待,她从听到第一个字就认出了梁淞,她知道她的恨。那双冰冷的手不带一丝感情地按r0u她的皮肤,她轻轻战栗着:曾经不是那样的,曾经永远都是热烈的有力的。可以原谅我吗?我是个软弱自私的人,犯了错误常常逃避。我承认,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得到这个孔子学院的职务,我不会放弃一切来找你。可既然上天这次给了我们可以在一起的条件,可不可以不计较我的懦弱,可不可以重新和我在一起? 梁淞又看了一眼谢澜的左手无名指,戒指明晃晃的,却没有镶钻。怎么,他舍不得吗?还是你们贫贱夫妻百事哀?告诉你吧,如果你过得不好,我会很高兴的,真的……不是气话,我现在掉眼泪,也只是因为激动,我不会心疼你的,真的…… 不必提醒我岁月的流逝,我也并不关心你来到这世上的日子,我只想报复你。梁淞一只手解自己的腰带,这房子里没有监控,她b谁都了解。 听起来是实话,可是不能饶恕你。 随着腰胯的运动,梁淞的钱包掉出来甩开了,两人都不自觉地往地上望了一眼,钱包里面躺着一张过了塑的纸,上面写着:“官人,娘子ai你杭州人生得好,又喜你恩情深重。听我说,与娘子和睦了,休要疑虑。” 梁淞不知第多少次咬上谢澜的锁骨,后者实在吃痛,推了一下梁淞的头。这动作对梁淞来说很熟悉——谢澜曾无数次这样亲昵地对她。 “终于愿意停一会儿了是吗。”谢澜喘匀了气,声音还有些虚弱。 “很委屈对吧。”谢澜先开口的。 谢澜轻笑,方才报复般的xa反倒让她找回了熟悉的感觉,仿佛这五年从未存在过,二十岁的梁淞只是下楼取了个快递。 谢澜侧过来,食指ai惜地抚过梁淞的刘海和眉眼的轮廓。真好的一个人,谢澜想。来之前积压了那么多的思念、愧疚、忐忑,在这一瞬变成了淡然:这五年也许确实是个过不去的坎,梁淞有一万种理由不原谅她,那么,有这一次,也就够了。 “一直都是,只是以前的你觉得我太好了,没发现。”谢澜有些哀伤,又有些释然。 “会在孔子学院待多久?”梁淞语气平板,仿佛刚刚在谢澜身t上缠绵的人不是她。 梁淞心里盘算,只要再过两年,自己就毕业了,顺利的话可以留在这里工作。即使在读书的这两年里,自己和谢澜也没有什么师生关系。 是不那么喜欢她了吗? “诶,你……”谢澜惊呼。 “嗯。” “跟领导nv儿结婚了。” “嗯。两只猫陪我过的。猫现在在青芸家。“ “当时还是现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