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梁淞枕着谢澜的大腿,睡眼惺忪地问道。 谢澜的思绪随着她的话飘得很远。她的家庭,和梁淞那个特别的家庭不一样。家里有两个严苛的中学教师,谢澜自然会被拿去和最好的学生b较,b来b去,似乎总有不如人的地方。也许是因为青春期在b较中压抑了太多,读了大学以后,她逐渐变得强势主动,但是在她内心深处,总缺少那么一种宁静。可是谢澜也说不出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她只知道自己没有。 谢澜理着她毛茸茸的头发,心想她们是如此不一样。 渴望……谢澜的手抚上梁淞的耳根,她想起第一次见梁淞的那种渴望。人的身t是有这种本能的吧:发现自己真正想要的,去渴求,去追逐。 谢澜此时是盘腿坐在床上,这个姿势,很适合做一些事情…… 视线下移,掠过她被汗水打sh的脖颈,掠过被睡衣覆盖的上半身,梁淞看向她的腿间。她那修长的手指正重重地按在睡k外面,或r0u或压,手法娴熟而灵巧。梁淞清楚地记得那手曾在黑板上写下“建炎南渡”,写下“营造法式”,写下那么多严肃高深的术语。然而现在,那白皙的骨节、浅粉的指甲,连带着骨感而有力的手腕,都在为了x1ngga0cha0,而向着一个位置滚动。 谢澜,这个被x1nyu控制的nv人,此时还没有发现她,仍旧沉浸在快感的海洋。梁淞仰头看,她的鼻梁英挺,秀峻的眉宇蹙起,汗珠集聚在线条完美的下颏……如果x有化身的话,应该就是这样了。 谢澜的x1nyu点燃了梁淞,但梁淞不愿意打扰她。于是,她的手也移向了下t,紧紧夹住,轻微耸动。年轻的r0ut很快就忘记了克制,动作幅度大了起来。 室内是昏暗的,她们却仿佛两块依偎着爆燃的炭火,空气里仿佛都飘着火星,似乎一星半点就可以引燃周身。没有人开口,爆燃的噼啪声就是她们混合的喘息,那样极力压制却又溢出双唇,就像这段隐秘的ai情,在无人处热烈纠缠。 年长的谢澜有的是经验,她知道如何延长这一刻,她把自己高高抛起,却在达到最高点前落下。她在等梁淞。 谢澜倒下来,她们急切地甚至贪婪地寻对方的唇,吻上去,就是唯一的水源。 世界上只有你,也只有我。 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坠入了黑甜的梦乡。第二天吃完早饭,梁淞拉谢澜去买菜,她还不知从哪儿0出个足球带上了。小区里人不多,梁淞就一边颠球一边走路。这个动作像极了油腻的男t育生,好在梁淞全无炫耀的意思,只是讲究一个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不愿意放弃训练。 “什么?”梁淞没听清,一边颠着球一边傻乎乎地转过头来问。她的眼睛略向下垂,皮肤白皙,像一只n白se的英系金毛。谢澜坏心顿起:谁不喜欢欺负小狗? 梁淞经常被nv生“欺负”,扁扁嘴,顺从地“汪汪”两声。 梁淞的灵魂和r0ut一起冰冻住了。 谢澜看到声音的来源,心里隐隐有种预感,但还是默念着“不要吧”。 梁墨英手里拎着一大袋食物,有些费力地走过来:“刚刚去了早市,买了点儿菜,给你拿过来。” 谢澜深呼x1了几次,调整好状态,决定先发制人。她伸出手:“梁老师,久仰了。我是梁淞的老师,我姓谢,您叫我小谢就行。” 这是谢澜第一次见到梁墨英。和照片里不太一样,梁墨英真人透着一gu爽朗,并不符合高校老师的刻板印象。她个头不高,一米五出头,身t十分富态,穿了一领很合身的黑se长裙,头发像很多北方中年nvx一样,烫成略显夸张的细卷,扎在脑后。她的嘴巴很大,嘴唇厚厚的,涂了正红se的口红,一笑两排极白的牙齿,叫人很想亲近。 就在她们握手的一瞬,谢澜觉察到,梁墨英的眼神飞快地瞥向谢澜左手托着的足球,露出了一秒微妙的神情。显然,她认出了那个球是梁淞的。小淞。”三人回头往梁淞家走去,梁墨英突然开口道。 “那是应该的。我来杭州开会,不也是多亏了梁淞招待?”谢澜主动交代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吃不准梁墨英会不会相信。 梁墨英的眉毛轻颤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笑道:“我猜着了,谢老师一看就是读书人。” 听到谢澜的回答后,梁墨英颔首微笑:“我要是要孩子早,也有个这么大的nv儿了。”说完,便告辞了。 “无所谓了。”梁淞往沙发上一倒,手一摊,“我妈这个nv人,我给她做了二十年nv儿,就从没见谁聪明过她。算啦,不用费心去想了,她想知道,就会知道;不想知道,就不会知道。” “高中喜欢杨霈年的时候跟她说过,她……”梁淞回想道。 梁淞赶紧赔笑:“我说我说,她其实没什么反应,算是避而不谈?不知道是不是在装傻。” “诶……对了,”梁淞试探地问,“你觉得,她有没有听见那什么啊?” “听见我汪汪汪啊。”梁淞一脸委屈,“要是被我妈知道我给nv人当狗,你就找个好心人收养我吧。” 梁墨英晚上打来电话,让第二天去她那吃饭。谁知,当天杭州突然新增了十数个病例,新一轮的封控显然在眼前。吃饭的计划泡汤了。梁墨英怕梁淞开学回不去学校,便催她早些回去。于是当晚梁淞去梁墨英那拿了行李,第二天一早,便和谢澜坐上了回昭州的列车。 回到昭州,氛围还是很轻松,进小区无人盘查。电梯里只有谢澜和梁淞。热恋中的人总是这样,无人处一个对视,就能g起无数的绮想。她们都知道,等会在谢澜的家门背后会发生些什么。 热气喷洒在耳轮上,谢澜早就忍不住了,边呢哝着边揽住梁淞的腰。两人的嘴唇即将触碰的瞬间,谢澜看到卧室里窜出一个影子,吓得一个激灵。 呃……这是……? 是的,那个黑影,准确的说是黑白影,是一只健硕漂亮的半立耳边牧。此时她正压低身t,摆出“快来玩”的姿势,不断把嘴里的球吐出来又衔回去。 “喵……”冰箱上的衔蝉鄙夷地叫了一声。 梁淞不知道自己这几天为什么遭了如此多的惊吓,居然在谢澜家里遇到了带自己实习的老师。她刚刚有没有听到看到?上次视频时她就看到自己她看到在谢澜家里,如今看到自己又出现,会怎么想? 梁淞注意到了“你们”。 “不过,”青芸站起来,紧紧小飞的绳子,“小梁这几天还是正常实习吧。” 梁淞当然舍不得丢下谢澜回学校宿舍,再加上还有些东西在谢澜这,便继续住着。这几天倒是平安无事,只是小猫涅涅已经五六个月,有些发情的迹象。虽说衔蝉早已绝育,不怕意外怀孕,谢澜还是打算尽早给涅涅去势,既能避免小猫痛苦,也能防止它乱尿、跑丢。 敲门声响起,梁淞从猫眼里看了一眼,发现来人虽是陌生男子,但是穿着红马甲,应当是社区的人,便开了门。 就在梁淞打算关门时,谢澜从厨房走出来,和门外的人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愣住了。 “原来是你啊……”男人打量了谢澜两眼,带着一种刻意隐瞒的炫耀说道,“我考进街道了,来社区支援,你们……最近不要出去啊。虽然社区没有人手看着,但是一旦引起传播链,严重要追究刑事责任的。” 也许是气氛太尴尬了,谢澜努力寻找话题:“巧了啊,正打算带猫去绝育呢,这下去不了了。” 谢澜指指脚边的涅涅:“就这个,小公猫。” “公猫你绝什么育……”男人露出一种“你不懂了吧”的神情,笃定地“教育”道,“公猫不需要绝育的,我们家猫带出去配了一窝,送了我一只小猫,你要不……” 谢澜走进卧室,梁淞坐在床边,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心里难受,想听谢澜道歉,转念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如此无理——谢澜没有做错什么。 梁淞轻轻捶了谢澜一下,又抱紧了她。 “我只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梁淞 “我知道……”谢澜抚着她的后脑,“你不愿意见到他。不过你要知道,我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读博士的时候压力有些大,想找个人一起。” 谢澜看了梁淞两秒钟,捧起梁淞的脸,吻去她的泪滴,没有说话。 他好像突然脱去了人的外皮,露出了里面狰狞的面貌。尽管只有一瞬间,但谢澜突然意识到:在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里,他都是披着人皮的异形。 怀里的梁淞不知道在弄什么,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谢澜低头一看,她拉开了一个包,这是从杭州带来的。难道这就是她说的小惊喜? 梁淞掐住她的腰翻身把她撂在床上。她矫捷的身t牢牢压住她,沉默而热烈地吻着她。梁淞喜欢咬她,这一次,梁淞重重咬着她的嘴唇,但什么也不说。谢澜从没见过她这样。不同于以往的温文善良,此时的梁淞似乎从幼犬变成了小狼,她不容置疑地脱去谢澜的k子,连内k也不留。 这是梁淞买到杭州家里的,走之前经清理过它,本来想着跟谢澜玩一些花样,谁知道,不需要特意设计,就遇上这个场面,有了这种心情。 梁淞给入t的部分套上了安全套。她压在谢澜背后,从后捂住谢澜的嘴,不由分说地cha入她。按动开关,直接调到最大值,玩具猛烈地震动起来。在玩具的根部,有一个上挑的枝桠状的结构,是用来撞击y蒂的。梁淞毫不留情地对着谢澜的y蒂根部攻击,她的手握着玩具,速度极快,每一下都jg准而剧烈地撞击着谢澜最敏感的位置。 被像动物一样对待的谢澜心里腾起一阵可耻的期待。刚才进来时和梁淞亲了一阵,是有些sh润的。再加上月经后格外想做,谢澜在心里承认:这对她来说完全可以承受。 之前购买的东西,原本是为了猎奇,现在看来,很适合惩罚。梁淞打开那个包,谢澜发现里面是一套工具。虽然没有经验,但谢澜还是认出,那是一套s8道具。 因ai而生的占有yu,到了深处总带着一丝恨。 梁淞手里握着一副手脚铐,是做好的驷马缚的样式。梁淞对这种事情似乎很有天赋,她马上看懂了它的用法。谢澜惊呼一声,梁淞已经把她的两只手背过来铐住,两条腿铐在一起,两腿后翘,手铐上的尼龙绳和脚镣相连,两手两腿都背铐着。这是最无助、最羞耻的绑缚。谢澜像一只被猎获的动物,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她的yda0里还夹着一大根黑se的玩具,正在剧烈地震动着。 衣冠整洁的梁淞面无表情地下达着命令。巨大的反差让谢澜的yda0又收紧了。其实她已经快要晕过去了:这暴烈的xa戳中了她内心的隐秘,在安全的情况下被当作客t对待,失去所有的尊严,成为梁淞的x玩具……更大gu的yshui涌了出来,谢澜极力收紧下t的肌r0u,遵从梁淞的安排,用yda0壁紧紧夹住正在c自己的东西。 她是单纯循良如小兽的梁淞,也是ai她ai到发疯的梁淞。 戴着口球的谢澜无法说话,她只能极力回过头,象征x地反抗着,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然而,痛感刺激不断转化为y部的酸麻,更为强烈的jg神冲击已经使她浑身瘫软,生理x的泪水顺着谢澜英秀的脸流下来,无法闭合的嘴角也出现了唾ye失控的痕迹。 你是我骨中的骨,r0u中的r0u。 梁淞的手绕到前面,紧紧扼住谢澜的脖子:“你说,要不要给别人看?” 梁淞作势要点开摄像头的那瞬间,谢澜张着嘴ga0cha0了,因轻微窒息而有些神志不清的她,甚至吐出舌头,像一只渴求水源的狗。 梁淞帮谢澜松了绑,她躺在被谢澜的水打sh的床上,让谢澜趴在自己身上。r0ut的重量和热力,让梁淞觉得很踏实。 年轻的臂膀紧紧箍住她,指甲似乎要陷进她的r0u里。 一个问题冲进谢澜的脑海。她张了张嘴,却不敢问出来。x只关乎现在,ai则需要过去,更需要未来。 也许是声音太小了,也许是梁淞太累了,没有人回答。,那么谢澜一直都会是她的老师,这种关系要想长期维持,对她们来说风险太大。但是,如果梁淞想继续自己的学术理想,她就必须得离开昭州,因为昭州的其他高校都b昭大差一大截。 当然,还有一种方式,就是谢澜离开昭大。一想到这种可能,谢澜的心里就有一种负罪感:这是对梁淞最好的办法,可是她不愿意这么做。谢澜马上就要三十岁了,已经是一个做事情要先衡量得失的人,一个会越来越多地自私软弱的人。她舍不得梁淞,也舍不得辛辛苦苦得到的教职。 想到这些,谢澜不愿意去看梁淞那双澄澈的眼睛。她希望梁淞对她坏一些,让她的良心好过一些——如果真的要做出错误的抉择的话。 至于曾经梦想过的硕士、博士,割舍不下的历史学,都只能往后排了。这一切加起来,都没有和谢澜在一起重要。而且这份工作t面、优渥,如果两个人要永远在一起,这份工作能提供很多保障。 今天谢澜的那个问题,其实她听到了。她下定了决心,打算和妈妈打一通电话,就把那封早已拟好的放弃保研申请书发出去。 谢澜回到家,打开电脑想要登微信,电脑却蓝屏了。也怪,她十分恼火,其实她现在并不急需电脑,但人的脾气上来,就只想做好手头的这一件事。 里面的内容让有种难以言喻的愤怒。 在自己还没有给出任何承诺的时候,她就已经像小狗一样,决定用自己的方式陪她了。 这是搭上她的前程。假以时日,梁淞一定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学者。 谢澜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她感到寒意四起,原来她已经是这样的人了么?她享受着年轻人热烈的ai,享受着她甜蜜的x,发现她怀着一辈子的决心来的时候,却吓退了。 谢澜打电话的手放下了。 谢澜的心痛苦得发酸发痒,她几乎想向梁淞大吼“你不要再ai我了”。 梁淞停住了,在桌边坐下来,她看到了电脑屏幕上的文件:原来,谢澜发现了。 “这个还没发给学院吧?”谢澜问。 谢澜无奈地用手r0u着太yanx:“怎么说呢,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为什么?”梁淞冷冷地问。 梁淞“腾”地站起来,抗声问:“什么叫没必要?!” “你是不是觉得,”梁淞的身t都在抖,“我们的关系没必要认真对待?” 梁淞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几个小时前她们还热烈地za,如今,谢澜居然跟她说“现实的考虑”。懂了,她看到了自己的前男友,想起她还有一条顺遂的路可以走,她可以嫁个条件优越的男人,可以过上世俗眼中平静幸福的日子。 梁淞可以问她的,但她没有勇气。她不敢去和那个男人b,她怕输。 沉默被解读成默认。梁淞气呼呼地走了,不敢摔门,轻轻把门带上。片刻又敲开门,谢澜问她怎么了,她有些尴尬地说:“包忘记带了。”这本来是个滑稽的场面,谢澜却笑不出来。她看着梁淞重新背上那个大包,下楼的时候,她的步子再也不像从前那样轻快。那包里曾经装着一个年轻人珍视的全部,要来与她分享。可是现在,她仿佛看到,梁淞捧着自己的一颗被退回的真心,蹒跚地离开这里。 “小淞,妈得跟你聊聊。不是因为保研的事。” 梁淞咬着嘴唇,等着母亲重新开口。 出国,梁淞一下子想到,那就要离谢澜很远了。这曾是她最怕的事情,可现在呢?梁淞心里一酸,谢澜根本不在乎,她又何必在乎?走,走得越远越好,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她这种连原因都不问就一口答应的反应让梁墨英很惊讶。 “你姥爷过世之前,发生了一些事,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总之,出去避一避好一些。”梁墨英斟酌道。 “妈也走,你大姨和大姨夫先过去安顿,妈就跟你过去。其实我们大人,也不怕什么,就怕对你们孩子不利。”是她外公的至亲。哪怕断绝了关系,也不会改变什么。 “不用。”梁淞扬起脸来,有点愠怒地说,“人家就是我的选修课老师,说什么?” 美好的东西,不会随随便便就重现的。 “谢老师,真不好意思,这么贸然过来……”梁墨英歉意地望着谢澜。 什么也没有。 梁墨英把一张字条压在果碟下面,意味深长地看了谢澜一眼,没有解释她这么做的理由,便匆匆离去了。 谢澜怔怔地立在原地,世界好像被稀释了,显得那么不真实。 邓青芸赶来的时候,是自己开的门。谢澜僵坐在沙发上,神情恍惚。 “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梁淞要找工作吗?”邓青芸轻声问,“是她不让我告诉你,我就不知道该不该说了。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到底怎么样才算对她好。” 夕yan在街道上铺下长长的光影,偶有流浪猫一闪而过。马路上的人不多,偶尔经过的几个行人大多已经穿上了厚厚的外衣。梁淞用英语熟练地感谢了出租车司机,拖着行李,在一栋明显建于19世纪的欧式房屋前停了下来。 她还记得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场景。谢澜的音响随机播放到了这首,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按了暂停,梁淞从她的表情看出来,她是怕这“老一辈人”一样的音乐品位被嘲笑。梁淞笑了笑,又按了播放:“很好听,我喜欢。” 作者有话说:最近特别忙,很抱歉断更了这么久,但是不会弃坑的。当然,这篇也快要结束了,感谢大家的陪伴。以后的作品决定都免费了。下一篇文还是从本文衍生出的或者反过来说,本文其实是衍生文,但是应该不会续写这个故事,不过两位主角可能会客串。会是一篇b较清水的作品,走心为主,还没想好发在哪里。 nv孩沉默了片刻,很好地掩饰了眼里的泪光,耸耸肩说:“没关系,没有人能强迫自己喜欢上不喜欢的人。既然告白失败了,我也不想和你做朋友,但是希望你开心,就这样。” 这套流程她已经很熟悉了,毕竟,这份兼职已经做了五年。最开始想学按摩,只是因为妈妈的颈椎病,后来自己慢慢喜欢上这门技术,也需要多赚一些生活费。因为姥爷家的事,妈妈算是出来避难,梁淞不愿意增加她的负担。这五年里,梁淞读完了硕士,又申上了博士,她终究没有放弃历史学。 “你怎么了?”梁淞有些紧张,蹲下来查看客人的身t情况。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她知道没有必要过于担心了——她早该认出来这个背影的,这个常常出现在她最深的梦境里的背影。 梁淞停顿了片刻,看着不愿抬头的谢澜,察觉到她的头发长了些,人也晒黑了一点,除此之外,五年的时光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印记。这一点,梁淞还是自信的:她曾对这副身t无b熟悉,曾经ch11u0地贴合,曾经给她最深的快乐。 她说“没有必要付出太多”,她有个工作t面还有复合意愿的前男友,她在她出国前不闻不问……梁淞的身t也抖动了一下,但不是因为怀念,而是因为恨。 好,果然。 你也许不知道,我早就不是当年的梁淞了。 褪下她的衣衫,jg油均匀涂开。梁淞的手有力地按压着谢澜的背。 从背延着肩一路向手臂。手臂,你曾写下“营造法式”,写下“桃花扇”,也曾用这手臂有力地入侵我的身t,给我无与lb的快乐。 还有你的t0ngbu,仍旧是那样丰腴,它不是曾被我甩上一巴掌后变得通红吗?你还能感受到那样火辣的痛,和那b痛更深的ai吗? 梁淞的心脏跳得飞快,她极力控制着手上的力度,不然,她真的会把谢澜r0u碎。以不计较我的懦弱,可不可以重新和我在一起? 梁淞又看了一眼谢澜的左手无名指,戒指明晃晃的,却没有镶钻。怎么,他舍不得吗?还是你们贫贱夫妻百事哀?告诉你吧,如果你过得不好,我会很高兴的,真的……不是气话,我现在掉眼泪,也只是因为激动,我不会心疼你的,真的…… 不必提醒我岁月的流逝,我也并不关心你来到这世上的日子,我只想报复你。梁淞一只手解自己的腰带,这房子里没有监控,她b谁都了解。 听起来是实话,可是不能饶恕你。 随着腰胯的运动,梁淞的钱包掉出来甩开了,两人都不自觉地往地上望了一眼,钱包里面躺着一张过了塑的纸,上面写着:“官人,娘子ai你杭州人生得好,又喜你恩情深重。听我说,与娘子和睦了,休要疑虑。” 梁淞不知第多少次咬上谢澜的锁骨,后者实在吃痛,推了一下梁淞的头。这动作对梁淞来说很熟悉——谢澜曾无数次这样亲昵地对她。 “终于愿意停一会儿了是吗。”谢澜喘匀了气,声音还有些虚弱。 “很委屈对吧。”谢澜先开口的。 谢澜轻笑,方才报复般的xa反倒让她找回了熟悉的感觉,仿佛这五年从未存在过,二十岁的梁淞只是下楼取了个快递。 谢澜侧过来,食指ai惜地抚过梁淞的刘海和眉眼的轮廓。真好的一个人,谢澜想。来之前积压了那么多的思念、愧疚、忐忑,在这一瞬变成了淡然:这五年也许确实是个过不去的坎,梁淞有一万种理由不原谅她,那么,有这一次,也就够了。 “一直都是,只是以前的你觉得我太好了,没发现。”谢澜有些哀伤,又有些释然。 “会在孔子学院待多久?”梁淞语气平板,仿佛刚刚在谢澜身t上缠绵的人不是她。 梁淞心里盘算,只要再过两年,自己就毕业了,顺利的话可以留在这里工作。即使在读书的这两年里,自己和谢澜也没有什么师生关系。 是不那么喜欢她了吗? “诶,你……”谢澜惊呼。 “嗯。” “跟领导nv儿结婚了。” “嗯。两只猫陪我过的。猫现在在青芸家。“ “当时还是现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