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se铁塔前篇 在这里写出来大概是因为没有人会看,我也能正常的,冷静的发泄出来。 我出生于中国的中原地区的一个小农村,至于具t地方在哪里,请尽情想象,不必拘泥于一处。因为发生在我身上的是一个随处可见的故事,它在2000年之前或者之后的广大农村,每天都在发生,以各种形式,细节可能不尽相同,人物可能大同小异,本质绝对尽是雷同。 于是在我三四岁的时候,母亲再次怀孕,顺利生下儿子,除了我,全家都高兴的不得了。当时的计划生育十分严格,要是给我上户口会罚几千块钱,我的父母非常机智,先给我弟弟上了户口,我的存在更显得多余。于是我就被过继给了我父亲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大姑,在她家办了户口。 大姑和姑父对他们的儿子的行为视而不见,有几次打得狠了,他们就笑着跟乡民邻居说我们兄妹闹着玩,小孩子打架能出什么事。现在回想起来,作为一个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孩子,能有个去处就该谢天谢地了,大姑嫁了人还得给亲弟弟擦pgu,给他养他不要的小孩,心里肯定有怨气,大姑父也只是一个小学毕业堪堪识字的农民,冬天去城里打零工然后把钱拿回家过年。他本来只要养自己的老婆孩子就行,突然间被塞了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小孩,还要求他一视同仁,好好教育,这就太过强人所难。所以对于我的遭遇,他们不闻不问的做法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大概是考虑到以后要付出大量的教育费在我身上,他们对我更加冷淡和厌烦了。他们想把我送回父母家,但是我的亲生父母并没有让我回去的打算,他们有了儿子之后不想再多一个负担,自然说什么也不同意,两家人在过年走亲戚的时候闹了好几场。 那时候我已经十岁,早就懂事,上小学三年级,隐隐约约也明白是怎么回事。据说城里的有钱亲戚看上我是因为在他们做客的时候,我一声不吭地g活,他们觉得我肯定能照顾他们的儿子,也就是我后来的弟弟,顺带帮忙做点家务事。一开始他们领养我就把这事说得很清楚,因为他们夫妻都下海经商了,儿子才七岁,幼儿园刚毕业,不能扔在家里没人照顾。 新父母对我和他们的儿子也并非同等对待,他们儿子每天要去上小提琴课和跆拳道课的时候我在家打扫卫生和做饭。但是他们给儿子买小东西肯定会有我的一份,他们给我的的谈起恋ai。我对恋ai中的nv人没有任何好感,她们无理取闹,烦人无b。有时候我会推波助澜,人x扭曲稍微有点意思。有时候我丧失兴趣,就直接说分手。恰好那时我的父母在闹离婚,拿这个当借口非常好用。 这几乎是一种圈套,每一次反抗都会伴随的折磨让我心生恐惧,然后心甘情愿去取悦他,一步又一步出让我的底线,从一开始只k0uj不cha入到戴套cha入最后毫不意外连bitao都不用,他可以直接shej1n我的t内。 我应该求饶,让他原谅我,然后和以前一样,ch11u0身t去t1an他,主动把他的yuwang纳入t内,整个人抱住他,用上半身摩擦,收紧我的下t,然后伴随着他的ch0u动发出低声sheny1n,在他加快速度要ga0cha0的时候去亲吻他的喉咙,双臂要更用力的抱紧他。 其实不需要伪装痛苦,因为ga0cha0后不久再被破开身t,就好像贝壳里的r0u被反复剖开寻找探取珍珠一样,已经半si不活了。他从来不会等我恢复再进入,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会立即开始第二场,或者还有第三场。 可是他愤怒了,他又开始了让我恐惧的折磨。 他不会。 可我已经很听话了。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只要我答应去上海,接下来就会是我熟悉的xa,我只要取悦他,让他在我的身t里发泄几次,就和以前发生过的无数次xa一样,我就能轻松过关了。 因为害怕而一时退让屈服,可到了上海,他一样喜怒无常,我还是逃不掉。一次折磨和未来不知道会出现多少次的折磨,哪怕是傻子也知道怎么选。 真的太疼了,眼前一片迷蒙,我血r0u下面的喉管是什么颜se,如果我是他的猎物,他一定会把我的喉管扯出来让我看清楚,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流血而si。很明显内衣的触感让他不满,然后他很快移走,在我的腹部反复打圈,那里很柔软,他似乎很满意。 我忍不住眼泪,我不想求饶。 地上很冷,云南的夜晚只有十几度,这些天和他抱在一起睡觉,赤身0t跟他za,让我几乎忘了他那副外表下面是什么样的人格,他每次兴之所至是怎么使用我,b迫我,最可怕的一次,我几乎奄奄一息,在他的床上躺了一天,动也不能动。 我害怕,我害怕的要命,我躲不掉。 “怎么,我就那么好糊弄吗?”他的脚移开,我终于可以屈身,双手不由自主护住肚子,他蹲下身,拨开被冷汗浸sh的头发,“你是我的对手吗?你看看你,连这点暴力都受不住,难道你想让我夸奖你的骨气,赞美你的不屈,看在你磐石一般的优秀品质下对你甘拜下风,”他嘴里嘲讽的意味越来愈重,“最后失去折磨你的兴趣。以前,你觉得主动献身可以让我放过你,现在你的自尊又开始作怪,不允许你再继续向我献媚。”他话锋一转,“你该不会觉得向我展示你的志气能让我知难而退失去x致吧?” 他的舌头强迫我的舌头搅动,舌尖被他反复纠缠。我的身t逐渐无力,靠在他身上,本来就凌乱的衬衫一扯就掉,很快就袒露全身,他从我的嘴里退出来,“你可以继续反抗了,趁我还有耐x,让今天晚上更有意思。” 我忍不住求饶,“明天还要上班,求求你放开我,我给你t1an,你要怎么做我都听你的,行不行?” 这是我的人生准则一样的东西,低声下气,跪地求饶,予取予求,我通过这些避免受到无法承受的伤害,我反正是没皮没脸的,生活一年,我怎么能忘记自己的习惯。 我不敢坐在他身边,只能站着,他侧过脸看我,日光灯的光从他的鼻尖穿过,投下美丽的弧度,他静静的坐着,仿佛在等我下一步动作。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什么,他教过我,但是我说不出口。就算是放弃自尊,让这具身t任他玩弄,我还是不想承认我是他的东西,我不想跟他走。我害怕,我求饶,可是他让我说的话,我怎么都开不了口。 他让我承认我是一个东西,是他的东西,我不能违背他的意愿,不能反抗他,他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得乖乖去做。 他看我迟迟不说话,冷笑,拉我起来,掰开我的双腿,没有任何润滑直接进入,我很疼,他也不好受,我的t重让他能cha入得更深,每次c弄都带出血丝,再进入更深的地方。我的身t绷紧,内部随着疼痛战栗。我抱紧他,其实我应该推开他,但是我害怕,所以我选择抱紧,然后送上我的嘴唇,他拒绝了,那个时候我的表情一定混乱得很,他转头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畔轻轻叹气。 他每次按压我都会不由自主收缩那里,他能感受到他的器官被我缠紧,里面的r0uch0u搐一般颤动,他可能觉得舒服,动作更用力,进入得更深。我开始迎合他的侵入,不是因为快感,是因为想让他早点结束。我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他每次要ch0u出时身t都会追着让他接着进入,tye的润滑让这些结合变得更加顺利,甚至在他sjg前,他只是抵在我的软r0u上,没有把我的双腿掰到要折断,也没有把我的小腹按压到让我几乎想呕吐。 这算什么呢?只能算一种徒劳无功的反抗,然后再是屡见不鲜的循环,我和他都知道他对我手下留情。可他总不会一直在这里,他总要回去的,他是怎么打算的我不知道,也自欺欺人般根本不想知道。 他每天不知道在忙什么,偶尔会出门去这个小城市唯一的咖啡店坐几个小时,带着他的电脑。大部分时候他都在我租的破旧单间里面,占用我做零活的旧书桌,面无表情地敲打键盘。 看到这里很多人肯定会骂我矫情,你没钱g嘛不用他的钱,你俩都睡过那么多年了,你花他的钱天经地义。和资格问他要钱。他在我这里一日三餐,给什么吃什么,甚至都不要求吃点好的。再说他的父母养了我十多年,他只是在我这吃几顿饭我就伸手要生活费,无论怎么想都说不过去。 我们公司每周休息一天,夏天是淡季,工作也b较轻松,本来周六要上班,老板大笔一挥给我们放假,还组织团建,周六周日一起去爬山挖菌子。云南有山的地方,雨后山上菌子多,得赶紧摘了要不就烂在山上了其实更有可能被其他人摘了。老板告诉我们他定了一辆大巴车,位子很多,让我们想带家属就带上,餐食自备,热热闹闹一起出门玩。 这个城市特别小,可能b我和弟弟长大的那座城市还小。曾经这里是着名的有se金属开采地,大大小小的矿带来了数不清的财富,城里到处都是来掘金的外地人,破旧的基建尚能看出早年的几分财大气粗。现在矿被开采得差不多了,资源枯竭,本地年轻人找不到工作,更愿意去周边的大城市打工,b如昆明,成都和拉萨,像我这样从中部地区过来的人反而是罕见。 养我的人也只是把我当作照顾他们儿子的保姆,现在他们儿子长大了,不需要别人照顾了,我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更何况我还有可能影响到他们儿子光明的前途,他们更恨不得我走得越远越好。 真寂寞啊。 我把包挂在门后,没有过去,跟他说:“我明天不上班,我们老板包了车要上山采蘑菇,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我上次采菌子准备得不太充分,还挺狼狈的,这回得把东西带齐。 “今晚得早点睡,明天三点半就要起来,我要收拾一下,早饭和午饭要在外面吃,你要吃我做的饭还是超市的零食?” 他好像打算现在就走,我刚把东西找出来,想想还是听他的吧,反正收拾起来很快。 他如果可以接受她们中的某个人,谈一场正常的恋ai,那多好呀。他好像对nv孩子们的喜ai无动于衷,这种事不能给他带来虚荣心被满足的快乐,有的时候被围观时他甚至会露出厌烦的眼神,尽管他一言不发,从不口出恶言。 他的世界我完全无法想象,我虽然可能是全世界跟他r0ut最亲密的人,但我一点也不了解他。我知道他很多事,清楚如何取悦他,但是仅此而已,我不打算进入他的世界。 弟弟没有和我分开的打算,他好像也不想拾蘑菇,只是过来看看。我带着登山棍一边翻雨后shill的草丛,一边找刚冒头的青头菌,他跟在我旁边,冷眼旁观,完全没有搭把手的意思。 他每次一伸手,本地小姑娘就连忙制止他,我跑到山谷摘完百香果回来,那个小姑娘还在热心的跟着他,最后甚至要把她采到的蘑菇送给他。她的胖妈妈在旁边咯咯笑,“小伙子长得占便宜,哈哈哈哈。”整车人都跟着笑出声,小姑娘倒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跟着乐。 看吧,不和你们在一起,我虽然穷,我虽然孤身一人,但是我不是没有快乐的时候。我和你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没有必要纠缠。 他快开学了,下次来应该就是寒假,至少要过五六个月,我又能得到很长时间的清静了。不过他如果还回来,我不会撵他走了,我会和他一起过年,提前准备好香肠火腿。 当然,能不做是最好的,我真的不想和人发生r0ut关系,我对身t的反应手足无措,太过愉悦会可悲,太过冷淡更显可笑,不冷不热当然最好,但是身t的本能不是那么容易忽略的。 在八月中旬的最后一天,弟弟抱着我za,我和他亲吻,唇齿交融后,他说:“你还给我吧。”他的双手从我的脖颈移走,动作越来越大,手指抚弄我的x部,指甲轻轻按在rt0u上。,他漫不经心的回答:“你要还的恩情,你还给我,反正你觉得你欠我爸妈情,但他们也亏欠我,所以你还给我。” 好一会我才冷静,这种时候不适合讨论这个话题。我还坐在他双腿上,他的yuwang在我的身t里,我一丝不挂,他的衣服也同样凌乱,那是我的舌头探入他的衣服里t1an舐他身t留下的痕迹。我们两人近四十天进行的xa大部分都是你情我愿的,他很少做前戏,总是真刀真枪直接见r0u,短暂的疼痛后跟着的愉悦我也能享受到。 没有人想在an0的时候谈论正事,他真无耻。“你和他们商量过了吗?只要他们同意我没有意见,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跟你shang睡觉吗?怎么睡,睡多少次,多久才行?”我有些怒气,我的口气不好,我甚至有些讽刺。 他的手指0到那个孔洞,那里已经被塞满,他仍不餍足,试着往里面再加入一根手指,我想捉住他的手,他说:“别乱动,我早就想试试,你太紧了,放松。” 他见我几乎要昏厥,把手指撤出来,幸好他没有把整根都cha进去,否则契合的位置绝对会撕裂流血,他不是会因为我受伤就禁yu的人。 “我给钱行不行?你们要多少?”我鼓起勇气,估算以我现在的工资,20年不知道够不够。 他更加兴奋,“我们身t相x真好,你说是不是?”他虽发问,却也没指望我回答,继续小幅度动作,我的小腹以下热度上升,又折磨又快乐。 他长叹,shej1nt内,依旧没有ch0u出的打算,但他最终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最迟五年,可能不需要那么久,等我厌烦,你就能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