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的最后一个学期,那个时候他十五岁,我十八岁,他不再满足于只是动手,一直想要真刀实枪cha进去,我自然是害怕的,我求饶,然后我们达成协议,我开始用手伺候他,之后则是为他k0uj纾解他的yuwang,每次结束后我都会把他s出来的东西喝下去。做完一定要开窗,害怕留下任何气味和线索。我想尽办法取悦他,全力满足他,因为对我来说,没有b刚刚成年就怀孕更可怕的事了。 我以为我们上了不同的高中,我们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就会结束。他可以在高中找nv朋友,然后就不会跟我做那事了。说实话,虽然人人都夸他好看,但是我真的不喜欢给人sh0uy1ng,也不喜欢t1an男x的生殖器,喝jgye。而且我觉得他有了nv友肯定就不会继续使用我发泄x1nyu了,我长得不漂亮,身材很一般,瘦得像猴子,肋骨突出,x部从初一到初三都是一个尺寸,班里大部分nv生都b我发育得好。真的,像他那样的美少年,随便找找都b我强。最直观的例子就是,每次他和父母一起去正式场合吃饭交际时,父母的生意伙伴总是会开玩笑说要把nv儿嫁给他,听的父母得意洋洋,推脱他还小,长大了再说。 他不是强j犯,非要下定义的话,我和他是共谋者,我为他提供给r0ut,他让我在他长大后我几乎没用了的情况下可以继续在那个家生活,不至于再一次被抛弃,直到现在我都那么想,哪怕有一开始我是真的不想和他有任何身t上的关系。 我的大学生活发泄怒气,给予我难以承受的惩罚。 我还有什么可坚持的,对上他我连一点底线都保不住,我居然妄想拒绝他对我的支配,甚至拒绝跟他jiaohe,这简直像某种荒谬的笑话。 这是我早已总结出来的,行之有效的公式,每一次在他心情不好,想要逞凶之前,我为了逃脱那些可能的折磨,都是这么主动求欢,如果一次不够,就张开双腿,让他继续cha入然后顶撞,声音要更低,最好更痛苦。 如果可能的话,我不想要这些x1ngsh1,我想要永远逃离。 我现在求饶,他会放过我吗? 我真的听话他会放过我吗? 我答应跟他一起走,他会放过我吗? 我不愿意。 我一声不吭,他想脱我衣服的时候我si命挣扎,他抓住我的头发,向后拽,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得不仰起头去抵消来自头皮的拉扯疼痛,他眯起眼睛,咬上我的咽喉,这一次他没有留情,我像是被野兽咬住的羊一样向后退,无法呼x1,张开嘴想要x1取一些氧气却不自觉呜咽出声,太疼了。 在我几乎要不能呼x1时,他停止撕咬推开我,嘴唇上还沾着我的血,我站都站不稳,跌坐在地上。他的脚踩在我的x口上,ch11u0的足在我的上半身游移。我只穿了内衣和一层薄薄的衬衫,他的脚移动到我的rufang上,眉头皱起,很明显内衣的触感让他不满,然后他很快移走,在我的腹部反复打圈,那里很柔软,他似乎很满意。 我忍不住眼泪,我不想求饶。 地上很冷,云南的夜晚只有十几度,这些天和他抱在一起睡觉,赤身0t跟他za,让我几乎忘了他那副外表下面是什么样的人格,他每次兴之所至是怎么使用我,b迫我,最可怕的一次,我几乎奄奄一息,在他的床上躺了一天,动也不能动。 我害怕,我害怕的要命,我躲不掉。 “怎么, 他提起我的头发,强迫我与他对视,“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他的脸与我越来越近,就着这个姿势,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是铁锈苦味和薄荷的香味,是我的血和他的口腔的味道。 在他从我身上离开的一瞬间,我不顾一切想要远离他,从地上谈起来向外冲,可我还没来得及开门,就在门前被他抓住,他反折我的胳膊,力气之大让手臂快要骨折,骨头发出可怕的声音。 不过是求饶而已,我早就习惯了;不过是x而已,我不是一直用x换取日常的生活吗? 他收敛笑容,放开我的手臂,转身走到床边,坐下,“你可真有意思,刚才你为了不跟我做,光着身t都要逃跑。我还以为你多有决心,结果你又开始敷衍我的那套,”他冲我招手,“过来,我今天不该那么多话,你让我厌恶又烦躁。” “对不起,”我跪在他的腿边,刚想去解开他的衣服,他制止了我,我抬头看他,他面无表情:“然后呢?”,他的手扶住我的后脑勺,让我无法低头,手指cha进我的头发,动作近乎轻柔。 因为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东西,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有情绪,我有不喜欢的事,我不是供他使用的工具,他再怎么糟蹋我,我也是个人。 可我就是做不到。 他没有从我身t里出来,而是把我抱起,转身放在床上,我的双腿被他分开到极致,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单手压住我的双臂,扯过头顶按住,看我没有反抗的动作后,他扶住我的腰,送入,几次剧烈的ch0uchaa之后,他慢了下来,反复抚0我的侧腰和耻骨,最后0到小腹,往下压,那里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肤和脂肪,能感受到他的器官正在里面ch0u动。 这是不带折磨的,属于云南冷夜里的x1ngsh1,是我向他心照不宣的服从,也是他对我听话乖顺的奖励。接下来我要展现我求饶的诚意,继续向他献出r0ut。 说实话,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只能用拖字诀,大学生九月就会开学,开学之后,哪怕他不想走也不得不走了。 七八月是这里菌子上市的季节,往年我也只能买一两回,因为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能攒够钱买几丛j枞配上便宜的金针菇做酱都是很不容易的,弟弟来了之后,我的伙食费增加太多,今年是买不起了。弟弟只和我去过几次菜市场,但是他嫌弃那里人多,很多人盯着他看,很少主动去,我更不会开口让他和我一起去买菜。他往零钱罐里面扔了不少钱,我一点也不想用。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已经是工作的社会人了,他还是一个学生,我没有理由和资格问他要钱。他在我这里一日三餐,给什么吃什么,甚至都不要求吃点好的。再说他的父母养了我十多年,他只是在我这吃几顿饭我就伸手要生活费,无论怎么想都说不过去。 我们公司每周休息一天,夏天是淡季,工作也b较轻松,本来周六要上班,老板大笔一挥给我们放假,还组织团建,周六周日一起去爬山挖菌子。云南有山的地方,雨后山上菌子多,得赶紧摘了要不就烂在山上了其实更有可能被其他人摘了。老板告诉我们他定了一辆大巴车,位子很多,让我们想带家属就带上,餐食自备,热热闹闹一起出门玩。 这个城市特别小,可能b我和弟弟长大的那座城市还小。曾经这里是着名的有se金属开采地,大大小小的矿带来了数不清的财富,城里到处都是来掘金的外地人,破旧的基建尚能看出早年的几分财大气粗。现在矿被开采得差不多了,资源枯竭,本地年轻人找不到工作,更愿意去周边的大城市打工,b如昆明,成都和拉萨,像我这样从中部地区过来的人反而是罕见。 养我的人也只是把我当作照顾他们儿子的保姆,现在他们儿子长大了,不需要别人照顾了,我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更何况我还有可能影响到他们儿子光明的前途,他们更恨不得我走得越远越好。 真寂寞啊。 我把包挂在门后,没有过去,跟他说:“我明天不上班,我们老板包了车要上山采蘑菇,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我上次采菌子准备得不太充分,还挺狼狈的,这回得把东西带齐。 “今晚得早点睡,明天三点半就要起来,我要收拾一下,早饭和午饭要在外面吃,你要吃我做的饭还是超市的零食?” 他好像打算现在就走,我刚把东西找出来,想想还是听他的吧,反正收拾起来很快。 他如果可以接受她们中的某个人,谈一场正常的恋ai,那多好呀。他好像对nv孩子们的喜ai无动于衷,这种事不能给他带来虚荣心被满足的快乐,有的时候被围观时他甚至会露出厌烦的眼神,尽管他一言不发,从不口出恶言。 他的世界我完全无法想象,我虽然可能是全世界跟他r0ut最亲密的人,但我一点也不了解他。我知道他很多事,清楚如何取悦他,但是仅此而已,我不打算进入他的世界。 弟弟没有和我分开的打算,他好像也不想拾蘑菇,只是过来看看。我带着登山棍一边翻雨后shill的草丛,一边找刚冒头的青头菌,他跟在我旁边,冷眼旁观,完全没有搭把手的意思。 他每次一伸手,本地小姑娘就连忙制止他,我跑到山谷摘完百香果回来,那个小姑娘还在热心的跟着他,最后甚至要把她采到的蘑菇送给他。她的胖妈妈在旁边咯咯笑,“小伙子长得占便宜,哈哈哈哈。”整车人都跟着笑出声,小姑娘倒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跟着乐。 看吧,不和你们在一起,我虽然穷,我虽然孤身一人,但是我不是没有快乐的时候。我和你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没有必要纠缠。 他快开学了,下次来应该就是寒假,至少要过五六个月,我又能得到很长时间的清静了。不过他如果还回来,我不会撵他走了,我会和他一起过年,提前准备好香肠火腿。 当然,能不做是最好的,我真的不想和人发生r0ut关系,我对身t的反应手足无措,太过愉悦会可悲,太过冷淡更显可笑,不冷不热当然最好,但是身t的本能不是那么容易忽略的。 在八月中旬的最后一天,弟弟抱着我za,我和他亲吻,唇齿交融后,他说:“你还给我吧。”他的双手从我的脖颈移走,动作越来越大,手指抚弄我的x部,指甲轻轻按在rt0u上。 几乎被快感烧坏的脑子不太清醒,我的声音几乎不成调,“怎么还……”他回抱我,不再动作,眼睛黑得透不过光,他在等我理智回归,他完全没有沉溺在里面,只有我简直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内里还在收缩绞紧,是我身t对快乐的臣服。 我试着站起来,远离他,他微微用力,双手按住我的腰,把我和他连接的地方压得更紧密,那里青筋凸起,他在忍耐,这种事半途停下里谁都不好受,他在等我的回答,然后继续。 他笑,一只手指慢慢从我的x口往下滑,到了小腹仍未停下,直到碰到我俩jiaohe的位置,那里被极限撑开,我对r0ut的相连已经熟悉到厌恶了,但身t仍旧不习惯被如此长时间撑开使用。对我而言,最适合的xa方式是我用口腔和舌头去消磨他的yuwan 他的手指0到那个孔洞,那里已经被塞满,他仍不餍足,试着往里面再加入一根手指,我想捉住他的手,他说:“别乱动,我早就想试试,你太紧了,放松。” 他见我几乎要昏厥,把手指撤出来,幸好他没有把整根都cha进去,否则契合的位置绝对会撕裂流血,他不是会因为我受伤就禁yu的人。 “我给钱行不行?你们要多少?”我鼓起勇气,估算以我现在的工资,20年不知道够不够。 他更加兴奋,“我们身t相x真好,你说是不是?”他虽发问,却也没指望我回答,继续小幅度动作,我的小腹以下热度上升,又折磨又快乐。 他长叹,shej1nt内,依旧没有ch0u出的打算,但他最终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最迟五年,可能不需要那么久,等我厌烦,你就能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