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生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似乎是想从她脸上抓住一丝可以嘲笑的地方。 “嗯。”陆彦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没多说,放开了扣着薛知意的手。 她的归宿最终也还是被父母呵护的大小姐,本身就和他这样的人沾不上一点边。 或许她回去以后就会跟她那个心心念念的小白脸结婚,或许她一辈子都看不清那个小白脸到底图谋她什么。 薛知意猛然听到他提起林冬巍,瞪大眼睛看他,撇开他抚摸脸颊的手,“跟你有什么关系!” 薛知意明白他又是这出,反抗也没什么意义。 薛知意依然没有反应,闭着眼睛任由陆彦生折腾。 “陆彦生。”薛知意睁开眼睛,像是下定了决心,毫不害怕的和他对视,“最后一次。” 就当是吧。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陆彦生抱着人躺回床上,一件一件的帮她把衣服脱下来。 陆彦生察觉到了,只是笑,俯下身含住乳头。 两人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彼此交缠,陆彦生猛的咬了一口,薛知意感受到胸前那阵酥酥的疼,抗拒的捏了一下陆彦生的脖子。 “不摸你这儿你就不叫吗?” 薛知意受不了,伸手推他肩膀,双腿不住的扑腾。 陆彦生抬起头看她,手上的动作慢慢加快,看着薛知意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受,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不要,不要,不要……”薛知意轻轻喊,声音都格外的娇。 薛知意又抖了一下,“痒……” 陆彦生猛的一下抬起她的双腿,薛知意感觉自己被整个人抬起来了似的,吓的尖声喊。 薛知意喊两声的功夫,陆彦生扒光了两人的衣服。 “不是下面痒……”薛知意颤巍巍的回答,不自觉折起双腿想躲。 “不痒吗?”陆彦生贱兮兮的问。 陆彦生长舒口气,跪在床上,把她双腿架在肩膀上,手指分开阴唇,性器抵上去摩挲着阴蒂。 一阵不可思议的爽感直冲大脑,薛知意弓起身看向两人相接的地方。 薛知意陷在软踏踏的床铺里,看着身上的人,面色不虞的扶着身下粗的好几次要了她半条命的东西磨着阴蒂,蹭着湿漉漉的小口,就是不肯进去。 “……唔,唔啊,啊啊!” 薛知意握着他的手腕,摇了摇头。 龟头停在小穴口前,陆彦生动作也停了下来,“又流水了。你好像很喜欢鸡巴磨你下边儿?” 陆彦生掐住她的脖子,没用力。 他整个人都压下来,薛知意像个娃娃似的被他折起来,有点难受。 这话一说出来,薛知意顿了一下,眼睛瞪大看向他,“……” 声音酥酥的钻进耳朵里,薛知意推了他一下,“陆彦生你别太过分了……” “看你小嘴,都合不上了。”他低下头,煞有其事的看着。 陆彦生抚了抚她的腿根,薛知意痒的发抖。 她突然出声把陆彦生都喊愣了。 “好,好。” 薛知意闷哼着,咬着牙,“疼。” 陆彦生拇指按了按阴蒂。 “疼……真的……” 他只能停下来,继续揉拧着小小的阴蒂,同时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唇,“你忍忍。” “不,不行……陆彦生你慢……啊!” 他观察着薛知意的反应,慢慢抽出柱身,划过穴里紧紧吸附的肉壁,再狠狠的插进深处,看着她平坦的小腹被顶出来的弧度。 小穴太窄了,经不住陆彦生这么插。 薛知意爽的直发抖,粗壮的肉棒在小穴里填的满满的,哪里是疼。 “对,就这么叫。”陆彦生抱着她的双腿挺直腰往深处捅,“是不是被插的很爽?” 陆彦生停了一瞬,换了个角度,试着顶了顶穴里凸出来的地方。 “说话宝贝儿。” 陆彦生笑笑,掰开她的双腿岔开,然后又快又猛的插着刚刚那个小点上。啊——陆彦生——” “叫我干嘛?”陆彦生装傻,明明他自己也爽的快射了,还是装的一副不尽兴的样子,狠狠的插着淫水飞溅的小穴。 陆彦生啧了一声,又拨弄着充血的阴蒂,滑动着下面的阴核,“还不爽?” “点什么头?嗯?”陆彦生使着狠劲猛插了几下花心,薛知意被插的想躲,只能缩着靠向床头,又被陆彦生拽着按在身下。 “呜啊,呜啊啊啊啊……爽……爽……啊啊啊啊啊不要……” “不躲……啊啊……不要插这么深……不躲了呜呜啊我不躲……” “呜……呜……别,别……放我下……嗯啊啊啊啊啊——!”薛知意有点被吓到了,抖的更厉害了。 薛知意睁开眼看着肉柱把粉色的小穴撑开一个很吓人的弧度,就连被翻出来的穴肉都紧紧咬着他的东西不放。 “我问你还疼吗?” 陆彦生知道她要高潮了,奖励似的亲了亲她的身体,“想尿吗?” “求我。” 上一次他也是这样。 薛知意很没出息的哭了,眼泪流的到处都是,主动蹭上陆彦生的脖颈,“哥,我求你了,让我尿出来吧……” 薛知意抱着他的脖子,像只小兽一样的在他怀里蹭。 下一刻,薛知意感觉到一股热流流进身体最深处,烫的她不知所措。 薛知意呆了好久,看着他抽出性器,然后整个穴道都流出一些白色的浊液。 他第一次射这么早,还是在毫无任何准备的情况下。 薛知意脸上的潮红还没退,愣愣的看着陆彦生莫名其妙的开门离开。 那天晚上之后,薛知意再也没见过陆彦生。 临近回家她也没太多事情好想。 八点钟的飞机,薛知意五点钟就被逮起来开始收拾。 梁璟淮和舅舅走在最后拉行李,舅妈则跟在薛知意和沉秋秋身后千叮咛万嘱咐。 因为人多,舅妈只是帮忙装好了行李,看着几人上车,又唠叨了几句让舅舅开车小心,就站在路边目送几人离开。 沉秋秋轻笑了一声,动作比较大的朝舅妈的方向扬了扬手臂,“舅妈下次见。” 阳台空荡荡的,只有几件衣服被凌晨的风吹的飞扬。 薛知意只是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坐进车里,趴在车窗边,“再见。” “欸好,路上小心啊,到家了给舅妈发个微信。” 五楼的阳台才出现一个人影,看着远去的车,还有站在路边眺望的舅妈。 …… 梁璟淮和沉秋秋照样礼貌的说再见,薛知意替老妈抱了抱几年见不上的舅舅,也没有说太多话,“妈妈让您多去看她。” 舅舅一走,没了长辈在身边,沉秋秋拍了拍薛知意的肩膀,“好了,别想了。” 薛知意今天有点木讷,梁璟淮能感受到。 “想想开心的事情吧,你老婆在机场等你呢。”沉秋秋刻意引开话题。 高铁候车的二十多分钟里,薛知意都没有再多说什么。 梁璟淮推了推眼镜,“问你爸。” 其实她跟这个堂弟不熟。 小姨因公殉职,母亲一直觉得是因为小姨父的原因,再加上母亲不肯见小姨父,导致了梁璟淮很少出现在薛知意面前。 不开玩笑,没有人敢触这位活阎王的霉头。 沉秋秋只好翻了个白眼,“小意啊,你这个姨父,真够鸡贼的。” 不用想都知道这个馊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现在沉秋秋和梁璟淮同时出现,薛知意很难不怀疑沉伯父为了缓和他俩的关系出这种昏招…… 薛知意闭上眼睛,有一丝痛苦。 …… 薛知意谈不上什么心情,只是想起沉秋秋的话。 想起这个,薛知意才不觉的笑了起来。 看着面前熟悉的迈巴赫,薛知意又四下看了看,却只等来下车的薛庭。 正在帮梁璟淮拿行李的薛庭闻言抬起头,摘下了墨镜扣在衬衫领口。 关上后备箱,薛庭朝车座扬了扬下巴,“上车,你妈等你吃饭。” “轻点关……” 梁璟淮掏出手机看了看,“姨父,我还有事,不跟你们回去了。” 沉秋秋也早就跟着薛知意坐进了车。 一路无话。 以什么样的身份质问他呢? “叔,这么多车你为什么开这辆老车去接我们。”沉秋秋最后一个下车,帮着搬了行李递给出来接人的保姆。 沉秋秋笑而不语。 但是他没有。 家里餐厅只有李似然一个人坐着。 薛知意进来她也不以为意。 李似然不动声色的给她腾位置,“吃饭。” 保姆先进来放行李,薛庭带着沉秋秋紧随其后,最后进门的是梁璟淮,他还贴心的关上门示意身后已经没有人了。 薛庭给她夹菜,“好好吃饭。” 保姆挽留,李似然让她别管,把饭菜留一份送去她房间就作罢。 梁璟淮说不慌是假的。 沉秋秋提起了林冬巍,李似然才放下喝汤的勺子。 薛庭也没有反应。 薛南风和罗斯年的调令还没下来,薛乐一还在重庆忙读书的事情。 吃过饭之后李似然照例要去睡午觉,薛庭要处理工作。 “沉秋秋,你敢骗我!” 沉秋秋懵逼,“我只是个传话的啊喂!” 薛知意愤怒的冲下楼。 “……”薛知意瞬间僵在原地。 李似然保养的很好,头发一丝不苟的盘着,深灰色的衣服穿在身上显得她更加的沉稳,说话声音依然不大,却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端庄威严。 薛庭站在她身后,鬓边的白发衬高了他的年纪,但是像李似然一样看不出有什么岁月的痕迹。 李似然站在二楼走廊,安静的等她解释。 沉默被门铃声打断,保姆去开门。 李似然回头看了一眼薛庭,薛庭耸了耸肩。 “小意,你这么早到吗?”林冬巍朝薛知意笑了笑,“我前段时间在湖南拍戏,给你带了些吃的,让保姆拿去放冰箱了。” “这位是?”林冬巍也没见过梁璟淮,好奇问一嘴。 林冬巍礼貌的问好,梁璟淮也只是推推眼镜点头示意。 “刚吃完。” 沉秋秋不以为意的冲他俩笑,“早啊。” 薛知意看着沉秋秋,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你还在这干嘛。” 林冬巍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着,“小意这趟回去玩的开心吗?” 她还没注意到自己因为心虚渐渐红起来的脸,林冬巍也只顾自己倒水没太注意。 “……好玩啊。” “啊,啊?”薛知意慌张的遮住脸,苍白的解释,“有点,有点热。” 薛知意起身躲了一下,“不用,我去下洗手间。” 林冬巍看着她跑远,又看了一眼沉秋秋。 刚刚林冬巍和她说话的时候,她脑子里全都是陆彦生在他耳边那句不要忘了我。 薛知意闭上眼睛,也全都是陆彦生那张滴着汗水的脸。 ……李似然打了个照面,显得很拘谨的朝她问好,李似然也没给回应。 沉群安到了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把沉秋秋带走,走之前看了一眼薛知意。 吃完晚饭之后广州来了人把梁璟淮接走了。 薛庭坐在沙发上看平板。 李似然倒是不怎么戴眼镜了,坐在薛庭身边喝茶。 李似然淡淡看了她一眼,“下周末。” “……爸,这才几点。” 电视开着完全成为了背景音,一家人都各自有自己的想法。 薛知意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糟老头子,你还好意思的问……” 薛知意不敢拒绝老母亲的好意,随便摘了个提子塞进嘴里。 “……”薛知意噎了一下,“没。” “也没。” ……我敢和你说吗。 “一会让阿姨给你弄点药。”李似然重新端起茶杯,看了一眼明显撒谎的薛知意。 薛庭抬起头看了一眼,没说话。 “孩子大了,你管不了太多。” 薛庭笑着把手里的眼镜给李似然戴上。 薛知意洗了澡就窝在房间里的小沙发上,身上盖着毯子。 她和老爹提过很多次这个空调有声,但是薛庭反问她哪有空调没声的。 虽然从小她性子比装高冷的弟弟和真沉稳的妹妹活泼,但是比起来她真的很少有什么娱乐的东西。 自从因为林冬巍的事情和父亲争执开始,她就很少再有牵动自己情绪的事情了。 回了贵州这几个月,薛知意反复的想过很多遍她和陆彦生的关系。 她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所以陆彦生提出来要和她谈恋爱,薛知意觉得吃惊。 更多的好像是……如果一开始陆彦生不强迫她,她也不会和陆彦生走到这一步。 有个床伴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这个床伴真的很没有分寸感。 为什么自己会陷进这种无休止的焦虑里面。 想到这里,薛知意想起了常年吃精神药物的的老母亲。 这个时间李似然还在客厅坐着,薛庭会照旧坐在她身边。 薛知意蹦蹦跳跳的坐到李似然身边。 “我想问问,你吃的那个治焦虑的药是什么功效啊?” “……呃,好奇问问。”薛知意挠挠头。 薛知意转转眼珠子,“我不是听说焦虑症都是想的多嘛……最近我有个朋友也说得了焦虑症,沉伯伯不是很好的医生吗?朋友让我来问问。” “……”薛知意只好看向薛庭。 而且李似然查出来心脏功能不好之后也很少再吃药了,都是控制不住用一些安神静气的喷雾。 “薛知意,我教没教过你提起别人伤疤是很没礼貌的事情。” 他这话让李似然冷笑两声。 “你年轻时候什么样,说这话出来你不脸红?” 薛知意窝在李似然怀里冲薛庭吐舌头。 薛乐一从来都不喜欢薛庭,很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觉得薛庭对李似然一直是一种控制大过爱情的情感。 薛知意静静的听着,想了很久才问,“那这种病会遗传吗?” 李似然原本就没打算瞒,“精神类疾病会有遗传的风险,如果你觉得你有发病的可能性就让沉秋秋带你去诊所做点测试题看看。” 其实薛庭和李似然早就能感受到,薛南风和薛乐一的性格很大一部分就是遗传了李似然,夸张的讲,都同样的有点封闭阴沉。 薛庭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么改变了她思维模式的事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突然开始有了除了学习和林冬巍以外的思考能力。 薛知意被薛庭看的心虚,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在李似然怀里撒娇。 李似然也能看出来,薛知意今天回来比以往反常很多。 李似然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 他先给赵隆浩打了电话确定薛知意在贵州的社交和行踪,非常快的就锁定了薛知意变化前后都是因为那个中途搬进来的男生。 前段时间他得知自己被人调查的时候并没有很在意,现在想想时间都能对得上。 就连他小时候在哪个村头被扔的都查的一清二楚。 收养他的是上海的企业家,还曾经是薛庭的客户之一,因为看中陆彦生的八字收养了之后一直当他是亲儿子。 他也只能有陆彦生这么一个儿子。 可惜谁让他是半路被收养的,从小在孤儿院里耳濡目染的混球性格没那么容易被彦家养掉,注定了他在国家队走不远。 薛庭翻来覆去看了很久没想到自己最乖最听话的那个女儿会和这种人有什么关系。 作为父亲,尤其是一个女孩子的父亲,一想到这种事薛庭就觉得气血翻涌。 没有一个父亲能接受陆彦生这种人。 薛庭尽量捡了点让人没那么火大的部分告诉李似然。 想了半天也没得到结论。 薛庭隐隐听出来她语气里那阵让人胆寒的杀意,“我也只是把知道的告诉你了,至于具体的,只有阿意和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