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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大晚上找我再操操你(H)(1 / 1)

薛知意在他怀里,紧紧的贴着他一身的腱子肉,温度高的烫人,她心跳也快的吓人。 他没接着脱,拽着薛知意坐在床边,让她卡在自己腿中间。 陆彦生喉结上下滚动着,极力控制自己,压着嗓子对她说,“跪在地上,帮我口出来。” 薛知意呼吸急促的在陆彦生腿间挣扎,“你想得美!” “那你自己脱了给老子操你小逼。” 连骂人都骂的这么可爱这么轻柔,陆彦生果然捡到了个宝。 他嘴里突然蹦出一句方言,听不懂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薛知意就更加愤怒,捏着拳头捶他,“你才是!你全家都是龙包!” 陆彦生突然倒下去,失去重心的薛知意也跟着他倒下去,在他怀里听到他长舒了口气,然后自己就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突然听到他换了口音和自己说话,和普通话比起来,他说方言的声音反而更有磁性,听起来都更加的有痞气…… 小穴还是有点肿,两片阴唇甚至都合不上,露出张着小嘴的穴口。 早上涂的药还有点痕迹,手指一动就全部带了出来刮在其他地方,湿润的穴道就开始收缩着绞着他的手指。 那种灭顶的快感在陆彦生抽插的动作里再一次涌上四肢百骸,她浑身都在发抖,抗拒这种感觉,却又无法反抗。 “喊这么骚,很想我操进去吧?” 受不了他说话的声音,一听到这声音自己就开始疯狂的流淫水…… 她兴奋的地方实在是太浅了,只要他一按就无法控制的想高潮。 小穴像有吸盘一样疯狂的绞着他,大量的淫水浇在手指上,薛知意喊的越来越大声,呼吸越来越乱。 陆彦生撤出手指,满意的把手指上的淫水都涂在自己性器上。 沾满自己液体的性器抵在身下,小穴非但不抗拒,反而兴奋的吸住他进来的一点头,极度湿润的小穴插进去很容易。 薛知意睁开眼看着,看着他把又粗又长的性器插进自己穴里,那东西上还布满了紫色的经络,跟他胳膊上的筋络一样吓人…… “啊啊——!” 全部插进去之后,陆彦生餍足的叹了口气,喘息声逐渐沉重起来。 薛知意的大脑早就放空了,伸手去抓陆彦生,陆彦生离她很远,她抓不到。 他顶着软的那一处,顶弄的很用力,没要几下薛知意就浪叫着高潮了。 两处一起用力,乳头上酥痒,小穴里又被他操的没由来的又酸又爽。 “哈啊……啊啊啊……呜啊啊……彦生哥……你停、停一下……” 可是他非但没停,薛知意甚至感觉到他抽插着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陆彦生俯下身,用力咬了一口在她脖子上,“尿出来。” “你是被老子操尿的!快尿出来让我看看有多骚,啊?” 他又狠狠的撞在深处的软肉上,薛知意抓着他的肩膀,手指甲都快嵌进他紧绷着的肌肉里去了。 正在玩乳头的手挪到身下去捏着肿起来的阴蒂,指甲轻轻刮过,指腹又重重的捏着。 透明澄澈的淫液如同尿液一样喷洒出来,就真的像尿了一样,潮吹持续了很久才停下。 从来都没有过…… 薛知意的呻吟越来越小,高度的快感过后,眼皮沉重的压着,她看着逐渐模糊的陆彦生,呜咽着求饶。 “操!” 大腿处流过一些滚烫的液体,虚弱的薛知意缩了缩大腿,就没什么动静了。 这小东西好吃是好吃,身体太虚了,经不起他这么高强度的折腾。 他戳的有点疼,薛知意就伸手去抓他的手腕,被他用力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只能悻悻的收回手。 …… 薛知意艰难的睁开眼皮,任由陆彦生把自己扶起来。 陆彦生舀了一勺递到薛知意嘴边,薛知意犹豫了一下,张嘴吃了。 她能听懂一些日常用语,幺是小的意思,儿是儿子的意思,连在要么是家里最小的儿子,要么是日常长辈称呼晚辈。 “你听不懂?”陆彦生皱着眉换回普通话问。 “嗯……我以为你都听得懂,不逗你了。” 薛知意看着陆彦生,“不说算了,我晚上去问我妈。” 陆彦生没跟她解释这个词在这个语境到底是什么意思,喂她吃完饭就让她回去了。 “小憨包……真你妈有点味道。” 晚点的时候陆彦生给他涂的药有点化了,她走一步就滴滴答答的流出来,干脆就没有下楼和舅舅们吃晚饭。 不打游戏就只能坐着发发呆。 “妈。” “胃不太舒服。” “刚吃,准备睡了。” “……我只是有点想吃老爸做的饭。” “那你让老爸赶紧让我回去。” 薛知意沉默了一会,还是问出了口。 她极其生硬的模仿着陆彦生的口音来说这个“幺儿”。 “就是长辈们喜欢这么叫。” “我也可以叫你幺儿,你爸也可以叫你幺儿,只要跟你有亲戚关系都可以这么叫。” “什么?” “那就是你舅舅叫你舅妈宝贝的意思。” “干嘛突然问这个问题?” “莫名其妙的想这个干嘛,难怪吃不下饭。” 挂了电话之后她就一直若有所失的看着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 她爸也喜欢叫她妈宝贝,从小就没少听到。 所以,他也是因为喜欢自己才这么叫的吗? 正想着要怎么把这事糊弄过去,他听到墙壁“咚”的响了一声,然后传来她的哀嚎声。 薛知意揉揉脑袋,刚才在这打瞌睡,一不小磕在墙壁上了。 薛知意提着夜宵回来的时候,陆彦生的房间门没有关。 只敢站在玄关处看,客厅里并没有人,卧室里也没有开灯。 正失落的准备打道回府,身后响起了陆彦生的声音。 他离得很近,说话的时候吐出来的气息都打在薛知意脖子上,薛知意听着他的声音有点虚,尴尬的往前挪了一步。 “我晚上不吃饭。” 薛知意缩着脖子不敢回头,咽了咽口水,攥紧了手里拎着的袋子。 “没被操够,大晚上找我再操操你?” 房间里很安静,薛知意听到他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他松开了手。 薛知意把手里拎着的一个纸袋递到他眼前,“薯条,还有炸鸡柳。” “……你不是不吃吗。”薛知意闷声吐槽。 “你自己吃,我困了……” …… 送夜宵那个晚上之后陆彦生一直都没怎么来骚扰过薛知意。 薛知意见不到他,觉得无聊又开始打游戏。 薛南风难得找到一个可以嘲笑薛知意的借口,“她不一直这么菜吗。” 两姐弟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开始吵起来,薛乐一劝不了就自己单排去了。 她见不着想见的人,心里难受。 薛乐一还没结束,薛知意就自己打。 打出来的伤害比平时两倍都还要凶残,对方直接投降了。 薛知意看也没看直接拒绝了。 “没什么。”薛知意开了瓶可乐,仰着头往嘴里灌。 “哼,你负责嘎嘎,我负责乱杀是吧。” 薛知意有点无语。 听着他俩在耳机里你侬我侬的调情,薛知意把耳机摘了专心打游戏。 薛知意退了游戏,关上电脑。 打扫打扫店里的地板,帮舅妈给客人端端菜,告诉舅舅客人点了什 要不就是坐在收银台发呆。 他今天没穿背心,规规矩矩的套了件灰色的衬衫,下身也穿了一条长裤。衬衫是短袖的,把他的纹身遮了一半。 “赵叔,要杯水喝。”陆彦生没有看薛知意,径直对舅舅说。 她迅速的跑到饮水机前拿了个塑料杯给他倒了杯温水 陆彦生接过薛知意倒的水,手心温热的塑料杯让他皱了皱眉,没多说什么,端着就喝完了一整杯,“没有,今天和朋友喝酒去了。” 薛知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就觉得空荡荡的不是很舒服。 薛知意失魂落魄的走到五楼开门,看了一眼陆彦生紧闭的房门。 至于为什么心情不好,陆彦生莫名其妙的笑了笑,靠在沙发上看着那堵墙。 她弟弟来找她打游戏,她也没说答不答应,闷闷的说了声,“你太菜了。” “唔……我去倒杯水。” 发会呆的功夫,游戏已经匹配进去了。 薛知意看着电脑屏幕,熟悉的选了自己擅长的英雄。 对方没有说话,打字回复:选辅助吧。 薛知意沉默了。 酷炫狂拽吊炸天:她有,这个英雄她所有皮肤都有。 生亦何欢:换套情侣皮? 生亦何欢:啧,真冷漠。 薛南风也奇怪,这人跟他打游戏都没选过辅助,为啥他姐一到就…… 意:有病。 生亦何欢:生气了? 另一个队友不乐意了:你俩要秀恩爱滚去别地秀行吗,要是输了给你三个都举报了 意:再扯我挂机了 薛知意嘲笑他,“对你这种菜鸡,什么人都能叫大神。” 两人正在争吵,麦克风里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的低笑声。 “你居然是个男的?打一下午我以为你是妹子……” “姐,给我留点面子吧。” 她沉默了很久,薛南风叫她她也没反应。 “卧槽!”薛南风可能是耳机声音开的很大,那人突然说话把他吓的不轻。 “还不理我?” “嗯?” 然后就有人敲她的门。 “……我睡了。” “我真睡了!” 陆彦生真的开始倒数了,薛知意郁闷的踩着拖鞋给他开门。 现在他只扣了一颗扣子,健硕的肌理暴露出来,薛知意一开门就能看见。 他还叼着烟,单手把薛知意捞起来扛在肩膀上往自己房间走,顺便一脚把她的房间门关上了。 陆彦生才不管她,扛着人走进房间,又是重重的一声关门的声响。 陆彦生把碍手碍脚的衬衫全部脱了扔在地上,唯一一颗扣着的纽扣因为他大力一扯就蹦开了,滚到了不知道哪个角落。 裤子紧紧的贴在身上,裤裆鼓囊囊的那一块,还有几根遮不住的毛发贴在那…… 薛知意呼吸一滞,连忙偏开眼睛,脸蛋已经和耳根一样红了。 打比赛的时候练,退役了之后也还要练,他从来没找到练这么肿的意义。 薛知意知道自己不礼貌了,抬手遮住眼睛,把最后一丝无法控制的余光也遮住。 “我不是……故意的。”薛知意噎了一下。 他抬起薛知意的脸颊,“你为哪样怎么都啷憨?老子是真日妈遭求不住你。” 每个字都能听懂,凑在一起她就有点昏。 陆彦生把最后一口烟抽了,把烟头扔进烟灰缸里,“会抽烟不?” 父母虽然都会抽烟,但是在他们小的时候从来都避着他们,长大了才慢慢不再躲着他们三个小孩抽烟。 薛知意跟那个假正经的弟弟和洒脱的妹妹性格不一样,她唯一的爱好就是打oba游戏和追星,其他什么都不会。 “你,能不能讲普通话,我真的听不太懂。”薛知意想把他手掰开,他捏的自己脸蛋疼。陆彦生低下头亲了亲她粉嫩的小嘴,“自己脱,我不想撕你衣服。” “我能,先,洗个,洗个澡吗。” 陆彦生眯着眼,蹭到她脖子和肩膀闻了一圈,“有什么好洗的,操完老子抱你去洗。” “我自己脱!” 下身被陆彦生挡住,裙子下不去,陆彦生右手搭上去直接整个扒了照旧随手扔在地上。“穿个衣服还要绑带子……真他妈麻烦。”陆彦生毫无耐心的解开她内衣,一起摘下来扔在地上。 薛知意又被他粗鲁的动作吓住了,一边喊一边捶他,“那是我妈买给我的,谁让你撕了,谁让你撕了!” 薛知意蔫了,愤愤的咬着下唇。 说完,陆彦生抬起她的双腿,手指熟门熟路的分开阴唇,在阴蒂上十分恶趣味的又按又捏,薛知意彻底不敢乱动了,因为小穴已经起了反应,开始分泌淫水。 陆彦生撑开两瓣阴唇,弹了一下快速充血的阴蒂,手指滑下去插在穴口朝里面抠挖着,把她硬夹着的液体全都捣出来。 “操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陆彦生撑开她狭窄紧致的小穴,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来两个鸡蛋大小的透明球,沾满了薛知意流出来的水就往逼里塞。 冰凉的球被整个囫囵塞进穴里,胀的身下很疼,薛知意有点害怕,推搡着陆彦生在眼前的肩膀。 那东西在体内滑腻腻的乱动,薛知意抗拒的踢着双腿。 也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胀的难受。 “嗯啊——怎么突然——啊!跳,跳的太快了——不行的,啊——!” 那东西就这么滑着一点点掉出来,透明的球体被她粉色的嫩肉映的粉粉的。 陆彦生又拣了一个跳蛋拿在手里,薛知意呜咽着跟他求饶,他也不为所动,怼着里面那个就把手里的一起推了进去。 她只能拼命的夹住两颗跳蛋,任凭它们在小穴震动,强忍着震动带来的快感,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来声音。 他性器插进去的一瞬间,薛知意眼睛就睁的更大,眼泪也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 “是不是又想尿了?” “才插进去就爽的要高潮了,真骚!” “呜啊——不、不行了——被撑,好大……呜!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不……不要、我不要——唔!啊——啊哈!你别……别插那里……” 灭顶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连头皮都颤着,明明下面这么痛苦,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爽成这样…… 薛知意不知道自己是难受多还是快感多,声音喃喃着喊他的名字。 陆彦生今天下班的早,明天可以轮休三天。 昨天她看自己那个欲求不满的眼神,陆彦生实在憋不住了。 陆彦生就这么想着,昨晚是憋着劲做的,她高潮之后就晕过去了,自己也没射出来。 薛知意没在他房间里,陆彦生四处看了看。 他昨天扔掉的衬衫和裤子都被洗了挂在阳台上,还没怎么干。 陆彦生走到厕所看了一眼,脑海里浮现出薛知意在这里给他洗内裤的画面。 心情大好,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陆彦生把蓝牙摘了随手一扔,屁颠屁颠的往薛知意房间里跑。吹进来的风都没那么凉爽了,开始变的有点渗人,薛知意站起来想跑,陆彦生已经先她一步把她捁在怀里。 感觉他一用力自己腰就要被他夹断了。 薛知意紧绷着身子,害怕他下一秒就把自己衣服撕了。 “……我紧张。” “别,别用力了,要断了……” 薛知意嘟着嘴哼了一声,不仅把你内裤洗了,还把你衬衣缝了。 薛知意还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嗯?” “不,不是……” “……你好粗鲁。” “……” 陆彦生拽着她就要回隔壁,薛知意却死死的扳着门框不肯走。 “呜……你别拽我……” “不拽你,你自己走。”陆彦生松开她。 陆彦生笑的有点嘲笑她的意思,薛知意就低下头,怯怯的跟他说,“你,你不要……不要老是只做,做那种事……” “我们,我们……坐,坐下来聊聊。” “那我,我给你做晚饭……” 陆彦生耐心耗尽,去掰她紧紧叩着门框的手指头,细致小巧的手指跟葱似的,他一用力感觉就要断了。 “别叫这么骚,我已经硬了。” 陆彦生呼吸的声音很重,舌头抵着后槽牙,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哪里疼?” 薛知意不答话,陆彦生做出妥协,“去我床上,我抱着你睡。” 陆彦生顿了顿,“我就抱着你,我不动。” “……”陆彦生哭笑不得,“你嫌老子床硬?” 两个人在门框前挣扎了好一会,直到楼下传来脚步声,声控灯也一层一层的亮起。 薛知意吓着了,要是让他们看见自己和这个大流氓在这纠缠,等会舅舅知道了她怎么办……陆彦生不想活了她还想活呢。 两位老人步伐慢,缓缓的走到五楼的时候,看了一眼陆彦生的房门,老公公对老婆婆说,“小赵前两天跟我说,这里好像住了个退役下来的运动员。” “小赵也不太讲得撑透,说是这个男娃脾气犟得很,裁判判分不规整就把人裁判打了一顿……上头处罚他他还不乐意,自己主动申请的退役哟。” 两人交谈的声音远去了,薛知意抬起头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的陆彦生。 然后有个运动员趁休息的时候去把那个收黑钱的裁判打了一顿,当时闹的很大,即便薛知意这样不爱上网的人都知道。 陆彦生知道她在看自己,端着她喝水的水杯灌了一大口水,点了只烟咬在牙尖上。 陆彦生抽了口烟,眉头紧锁,“他吹黑哨,我为什么不能打?” “直接?”陆彦生吐出来的烟在他身边缭绕着,“那蠢货害得老子队友丢了金牌,我队友马上退役了,拿不到最后这个金牌,现在网上还有人骂他,我打错了?” “那,那你怎么会……退,退役了……” “队里不给比赛打,让我接商务活动,我拒签了,教练让我自己申请退役。” “我有个前辈,拿命给国家队打了十几年,最后一场因为腰伤打输了,队里也把他雪藏了,让他去接广告,去上综艺,还不准他和队友联系,现在网上大片有人骂他不配做个为国争光的运动员。” 他看了一眼瞳孔地震的薛知意,“你真以为外面的社会都像你一样,安逸的衣食无忧,都被父母呵护的很好吗?” 陆彦生垂下眼皮,“我父母都是贵州人。” “你对我以前的事情很好奇?”陆彦生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 陆彦生单手撑着下巴,仔细的想了想,他好像也不怎么了解薛知意的过去,“那你给我讲讲你的事?” “从来没谈过恋爱?”陆彦生还是挺好奇,这么漂亮个人怎么可能没人惦记。 “你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每次提起来你都这么害怕。” “你妈经常骂你?” “嗯?” 陆彦生挑了挑眉,听着她的话瞎猜,“很少听你提你爸爸,你父母关系不好?”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陆彦生替她补充道。 陆彦生看到她在笑,“笑什么?” 薛知意笑起来的时候,唇红齿白的样子,就是一个明媚且前途大好的学生样。 “别这么看着我,我不保证我忍得住。” 陆彦生又掏只烟出来夹在手上,“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吃晚饭吗。” 陆彦生也站起来,快步跑到薛知意身边,拉住她的手腕。 好好的气氛被陆彦生打破了。 …… “啥子东西?床垫子啊,你去那边,那边新街上有个卖床上用品的。”保安给陆彦生指了路,然后接着看自己手机,“不过这个点人家不开门呢。” “帅哥买点什么?”老板娘从店里走出来,热情的问。 “有没有给女生睡的。”陆彦生四处看了看,并不觉得这些垫子比自己那个软到哪里去。 “不喜欢可以拿回来换吗?” 老板娘愉快的答应了售后,收了钱就乐呵呵的送走陆彦生。 回去的时候,赵叔夫妇已经开始忙碌了,看到陆彦生提着东西走过来,赵叔热情的问他是不是要换床垫。 当然要换,不然你外甥就要闹脾气。 陆彦生把床垫换了,躺着确实软了不少,也就没太折腾,睡着看手机。 微信弹出来消息,陆彦生认真读完,转到邮箱去下载他发来的文件。 文档第一页就是薛知意大学时期的入党申请书,那张笑的夺目的证件照,深深吸引着陆彦生的目光。 接着就是一些她父母兄弟的资料。 弟弟长得可以说是和姐姐一模一样,只是他刻意装冷漠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死板。 好像他们的前半生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样。 不过该说不说,薛知意还真是有矫情的资本,就是明媚无比的大小姐。 一开始只是粗粗的查了一下,陆彦生以为只是普通的小资家庭,结果没想到深查下去,发现自己是真不小心睡了个千金大小姐。 他被雪藏了两年多,又退役了这么多年,早就没人记得国家队曾经有这么一号人物。 与其过上那种没有比赛打空挂一个名字在国家队,还要给签约的俱乐部卖命一辈子,不如直接宣布退役淡出大众视野来得痛快。 此刻远在深圳,正在和顾客打高尔夫的薛庭接到了一个电话。 可能他还没有意识到,宝贝女儿未来的男朋友会像防贼一样先把自己查个底儿掉。 反正就两条路,把薛知意操服,然后和她回家负荆请罪,八成死不了。 嗯…… 可是,他现在对薛知意只有肉欲,没有过下半辈子的冲动。 陆彦生坐起来抽烟,否决了这个想法。 还是自己又香又软的床睡着舒服。 午饭点,舅妈的消息准时发来,薛知意就哼着小调蹦蹦跳跳的下楼吃饭。 真舍不得就这么放了她呢。 吃了午饭,舅舅去收拾行李,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要出趟远门。 两夫妻嘱咐了两句,说周末薛知意表弟会回来,他们也就去三天。 三天都没人……那他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 没事的,没事的,躲着他就好了……了。 陆彦生翘着二郎腿,十分自然的靠在沙发上,“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她还没骂完,陆彦生已经走过来拉着她的胳膊往沙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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