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我们出去了,你等会睡醒记得来开门!” 直到有人邦邦的敲一楼大门,薛知意才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下楼去开门。 以为是表弟又没带钥匙,蹿到小门去打开门,探出个脑袋到处望。 站在门口的男人手里掐着烟,眼底一片不耐烦,听到有声音喊,侧开头发现小门有个女孩站着揉眼睛朝自己走过来。 男人就被这小小一个人儿领进了门,轻轻的在她身后咳了一声。 “你好,我叫陆彦生。我是来看房的,不是你弟弟。”男人把自己手抽回来,插在裤兜里。 舅妈临走前交代她,五楼的房子不能空着,晚点会有人来看房子,让她帮忙招待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您跟我来我带您上楼。” 五楼有两间房,一间留给了薛知意来小住,另一间则马上要让眼前这个高大健硕,一身都是裹在单薄衣服里鼓囊囊肌肉的男人租下来住。 出来正要说话,看到半梦半醒的薛知意,她凌乱的睡衣只扣了三颗扣子,领口没扣的扣子大喇喇敞开,露出胸前大片白净的皮肤。 陆彦生清了清嗓子,把烟屁股扔在地上踩灭,眼底的不耐烦逐渐变成一阵燥热。 随着她的动作,胸前的两团肉都跟着摇晃了一下,男人皱起眉,移开视线。 “没什么。”男人深邃的眼眸神色黯淡,“挺好的,我晚上来签合同。” 看着她蹦着跳回房间里,明白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陌生男人眼前走光了,陆彦生低头看了看自己鼓囊的裤裆。 …… 难怪自己睡着的时候隔壁叮叮当当的…… “小意,小意?饭菜不合胃口吗?”舅舅一边往她碗里夹菜一边喊她。 舅妈笑着打趣她,“小意晚上少打游戏嘛,看你眼睛下面都熬出黑眼圈了。” 舅妈转转眼珠,细细的回忆着,“不吧,是本地人,口音跟我们一样。” 可是今天那个人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没有跟自己说方言,而是很标准流利的普通话,薛知意以为她跟自己一样是外地人。 “现在在健身房做教练,很早之前好像是运动员,应该是退役了。”舅妈知道薛知意话很密,知道的都告诉她。 “小意,等会上去带两个水果给人家,顺便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去帮帮忙哈。”舅妈看着薛知意已经吃完了碗里的饭,指了指做饭之前她剥好的柚子。 门紧闭着,薛知意有钥匙,但还是礼貌的敲门,“帅哥?” “怎么了?” 门里沉寂了一会,“不用了。” 薛知意向来不懂什么来回的客气,说不要就不会多打扰人家,开开心心的端着柚子回房间准备洗了澡然后接着打游戏。 他收拾了一下晚饭吃的东西,然后准备把房间打扫了等会下楼扔垃圾。 等他打扫完,隔壁的薛知意已经洗完澡,听声音应该是泡了杯茶,拆了袋零食,打开了电脑在叫朋友来打游戏。 想到早上她那个完全不知道自己勾人的样子,陆彦生用收拾家务压下去的邪火又不断的蹿上小腹。 “啊!薛南风你打的什么叼毛!太菜了!”薛知意的哀嚎从隔壁传来,“放把米在键盘上鸡都打的比你好!下局换我打c,你太菜了,你还是回去抓你的贼去吧。” 不需要工作的小孩儿,真的很悠闲。 薛知意的房间门没关严,陆彦生路过的时候瞄了一眼。 楼下有个便利店,陆彦生买了些洗漱用品,又买了两包烟,临走的时候看着货架上摆着的零食,随手抄起两袋一起结账。 薛知意摘了耳机,回头看了一眼,“怎么了吗帅哥?” “给我的吗?”薛知意穿上拖鞋跑过来。 薛知意没有多想,接过口袋对他笑了笑,“谢谢帅哥!” 天真的大小姐根本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对劲,开心的关上门接着打游戏。 是自己太久没有操过女人了吗。 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粉……陆彦生晃了晃脑袋,把脑子里的念头甩出去。 他也才刚回贵州没几年,知道贵州虽然不怎么富裕,但是胜在风景不错,空气也很好,特别是像这样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陆彦生很喜欢。 不过他想,下手之前还是先查清楚别人底细,万一要是睡出事那可不太好收场。 那女孩叫赵叔舅舅,看样子也不会是远房的,琢磨了一下,打算找人帮忙看看。 赵叔有个姐姐,嫁去了深圳,丈夫姓薛,生了三个孩子,小女儿还在重庆读大学,还有个儿子在北京做警察。 她家家境富裕,她也刚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母亲就送她回老家来在舅舅家借住一两个月,说是送来感受一下乡土人情。 估计在家里从来不自己动手做事。 陆彦生低头看了看自己今早被她牵过的手掌,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薛知意这几天都是和弟弟妹妹打游戏打到凌晨四点,又看小说磨蹭到六点才睡着。 下午四点,陆彦生下班回家,薛知意才睡醒一会,在一楼帮着赵叔夫妇看着店。 今天跟前几天不同的是,薛知意和她的母亲在打视频电话。 “没有呢妈,刚吃完饭,呃我刚运动回来。” “那我不是运动完回来洗澡嘛……” “我听你舅妈说,新来了个租房子的?” “你别怕人吓跑了。” 薛知意把陆彦生这几天送的零食拿到镜头前晃悠。 “对呀。” “你要不搬到三楼去,我之前就住三楼。” 李似然实在担心自家白菜被猪拱了,薛知意又是个没长脑子的。 “妈咪呀,你真啰嗦呀。人家小帅哥可好看了呢,而且是退役的运动员,身材可好了,全身都是看起来硬邦邦的肌肉。” “好嘛妈咪,别太担心我嘛。” 小东西,硬的哪里是肌肉。 真够没心没肺的。 温室里的小花朵……有不摘的道理? 她今天换了套睡裙,不过穿了贴身的内衣。 这几天见过几次薛知意,陆彦生跟她混的很熟了。 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套了一条大裤衩,也不合身,滑稽的套在他健硕的腿上,连带着胳膊上的纹身也有点受委屈。 “热水器不能用吗?”也不知道为什么,薛知意很乐意靠近陆彦生,跟着他走到他房间里去检查热水器。 薛知意笑的很明艳,即便是套了一件粉红色的印着桃子的睡裙,也能看出来她的举手投足间的大家闺秀的气质。 足够漂亮,也足够娇小。 小家伙很轻,摔在他坚实柔软的怀里,愣了一下。 陆彦生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薛知意呼吸沉重的抬头看着他倒过来的脸。 陆彦生搂紧了薛知意的腰,“肌肉硬吗?” 还有……薛知意下意识的缩了缩屁股。 他腰间不知道什么东西,烫的吓人。 什么猎人,什么猎物……薛知意被他身上那阵冷冽的味道包裹着,头有点晕。 薛知意僵在原地,陆彦生看到她白净的脸和耳根立刻红了起来。 “没做什么,想让你帮我个忙。” 这口气还没出完,他腰间那滚烫的东西立刻又贴了上来,“难受的很,我想操你。”一个完整的音节。 薛知意傻愣愣的摇摇头。 怀里的人打了个冷颤,张了张嘴。 薛知意咬着殷红的下唇,如实的点了点头。 他拉开内裤,手指按在了阴唇上揉捏着。 看她这幅清纯的长相,陆彦生扒开了两瓣阴唇,欣赏着肉缝之间的颜色。 薛知意被他看的浑身爬满鸡皮疙瘩,颤抖着想把腿合上,却被他用力往两边压着。 手指落在阴蒂上捻着,比刚才还痒的触感席卷而来,一种说不出的酸胀感在他的动作下一下比一下明显。 阴核下藏着的小口正在剧烈的收缩着,陆彦生甚至不用摸都知道她下面湿成什么样。 “这么能忍吗?” 男人原本就绷紧的神经因为薛知意轻轻喊的这声哥更加的高涨,手指奖励似的滑下去按压着她的阴核。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很害怕,但是又很期待他下一步动作。 惊恐涌上心头,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无言的酸胀感。 手指只进去了一个指节,初经人事的小穴却能剧烈的收缩着吸附着他的手指。 “乖,放松点。插进去很舒服的。” 薛知意被吓哭了,睁的溜圆的眼睛里全是眼泪,“呜呜……不要……” 第一次,小东西紧张是正常的,放松不了,小穴又紧,陆彦生怕自己插进去被夹射,只能慢慢帮她扩张好。 手指摸到一个光滑的凸点,她就轻轻颤了一下,扩张的酸痛感消失,刚刚被按着阴蒂的那种痒痒的感觉再一次充斥着整个下身。 “啊——啊啊!——” 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的流出来,流的陆彦生满手都是,薛知意受不了喊了两声,喊的又娇又软,然后浑身都跟着小穴痉挛着,湿润的小穴也更加兴奋的咬着陆彦生的手指。 从来没见过这么敏感的女人,高潮点又浅又好按,按两下就爽的浪叫着高潮。 没听到想听的话,陆彦生固执的再次按了两下,手指也跟着抽插起来。 “爽吗?嗯?哥哥玩得你爽吗小骚货?” “啧,两根手指头就操的你不行了吗?” “快回答我,哥哥操的你爽吗?” 薛知意不知道他想听她说荤话,一个劲的求饶他也不怎么听,还没完全插进去就已经高潮了两次,陆彦生实在满意的不得了。 薛知意只觉得厕所里的灯格外的晃眼,哭声并没有让他动恻隐之心,反而让他变本加厉的欺负自己。 “快说,小骚货快说哥哥操的你爽,我就放过你不操进去。” “呜……爽……彦生哥……爽……” 她会活生生的因为他的手指头在自己小穴里插着高潮着死掉…… 薛知意颤抖着,呼吸都有点接不上气,他却脱了裤子,把腰间那根滚烫的像铁一样硬的东西抵在张着小口的逼上。 ……他偷听别人和妈妈打电话,变态…… 薛知意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她哽咽着,对陆彦生摇了摇头。 薛知意闭上眼睛,他为什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说这么粗鲁的话。 陆彦生还是忍住了没在这把人操了。 薛知意被他抱起来,有点害怕的贴紧他。还好他那根东西没进去…… 厕所和卧室离的很近,一转眼陆彦生就把她扔在卧室的床上。 他一碰她,薛知意就觉得他碰过的地方就特别痒,痒的她皱着眉,好像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大手一挥就撕扯开扔在地上。 陆彦生愣了一下。 她奶子又圆又白,高耸着在陆彦生身下晃荡着,陆彦生手掌够大,单手也握不住,只能握着一团捏在手里把玩。 “真软。”陆彦生恶趣味的弹了弹她粉嫩的乳头,“想让我帮你舔一舔吗?” 陆彦生笑的薛知意很不舒服,然后他就俯下身含住了她刚刚被弹的乳头。 “嗯……嗯……好痒……唔唔嗯……” 身下也配合着流着大股大股的淫水。 陆彦生猛的咬了她奶子一口,痛的薛知意惊呼,他抬起头,那颗乳头上全是他的口水,刚刚咬的那一口留着一个牙印,痕迹久久消散不去。 薛知意害怕的往后缩,依然摇了摇头。 这男人真的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陆彦生抓着她的脚踝粗暴的把人拽回来摁在身下,拳头重重的砸在薛知意脸边上,“不乐意被我操?” 别说反抗了,薛知意连动都不敢动,只能断断续续的喘着气,无助的看着陆彦生。 薛知意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用力的捶着陆彦生宽厚的背。 薛知意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呜呜……这是我初吻!” 陆彦生扶着他的孽根,再一次抵在了薛知意的穴口,鸡蛋这么大的龟头抵在小口前,足有薛知意手臂这么粗的性器直挺挺的就想插进去。 “习惯就好了乖乖。”他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听的薛知意刚下去的汗毛立马又竖起来。 小口那里又酸又胀,穴肉被他强行分开就如同刀劈一样疼。 “呜……好疼……你出去……” “你放松!” 薛知意头摇的像拨浪鼓,陆彦生匍到床头翻出来一支崭新的润滑液,挤了半管抹在肉柱上,又抹了半管在逼口处。 “啊啊啊——好疼——疼——” 随着他不顾一切抽插的动作,大量融化的润滑液混着小穴喷出来的淫水和血迹滴落在床单上。 他的耻毛很硬,撞在阴唇上扎的肉痛,两个囊袋也巴不得全部挤进穴里去。 “这不就把哥哥的鸡巴全部吃下去了吗?” 淫水一股一股的浇在他的性器上,温热的让陆彦生皱起眉头,包不住的淫水又全都从缝隙往外流,一直顺着滴在床单上。 “啊啊啊……不、呜啊啊啊——不啊——” 陆彦生恶意在她身上留下指印吻痕,她每浪叫一声就用力在她身上咬出个痕迹。 “好,我不说,我操到你说跟我听。” “说,大肉棒操的你小骚逼爽上天了!” “你抓的越用力,我就默认你越爽。” 禁欲太久了,陆彦生狠狠的在前面操了她百十来下,薛知意嗓子都哑了,陆彦生才肯拔出来射在外面。 薛知意想躲,陆彦生压着她的腰让她受着。 薛知意还只是懵懂的第一次,以后时间还长,反正陆彦生是笃定了要纠缠她一段日子,等以后想了再射满她的小逼也不迟。 薛知意虚弱的闭着眼睛,她以为自己解放了,没想到陆彦生射过了之后还硬着,不由分说就把薛知意翻了个身。 “呜——不、我不——” 然后用后入的姿势又插进她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今天一定要从你嘴里听到老子操你操的爽,否则就等着我操烂你的小骚穴吧。” 薛知意迷迷糊糊的想。 实在受不了了,陆彦生听到薛知意在身下颤颤巍巍的喃喃着。 陆彦生这才满意的抽出凶器再次射在薛知意腿间,放她休息。 薛知意睡得晚,起得也很晚。 所以已经日上三竿了,也没人准备去打扰薛知意。 直到陆彦生下班前四十多分钟,她才醒。 被子和枕头上沾满了他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薛知意睁着眼睛缓了好久,意识才慢慢回笼。 起床起码挣扎了二十多分钟,她才艰难的站起身,裹着陆彦生的被子逃回自己房间。 这几天和陆彦生相处,他虽然话不多,但是薛知意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和,好相处,没有看上去那么凶。 好疼,好疼……真的好他妈疼。 要不还是告诉妈咪,让妈咪来杀了他…… 陆彦生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薛知意坐在餐馆里发呆,眼神涣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薛知意看到他路过,穿着无袖背心,下身套了一条运动短裤,戴着蓝牙耳机,黝黑的皮肤,扎眼的纹身和他赤红发色的寸头在阳光下都无比的耀眼。 他白天上八个小时班,平时这个时候薛知意都在睡觉,现在她就趁陆彦生不在做好日常的事情,等陆彦生下班回家薛知意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装乌龟。 只是下班回家之后再也听不到她在隔壁打游戏的时候痛骂队友,和她日常生活琐碎的声音,陆彦生心里有点燥。 没过几天陆彦生就主动买零食跟薛知意服软,可是敲门她也不应,只能把装了零食的袋子挂在门把手上。 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就把陆彦生惹毛了。 薛知意没应,但是他知道她在里面。 她没在客厅,没在厕所,也没在厨房。 “还装睡?” 却看到她满脸通红,虚弱的闭着眼睛。 陆彦生眉头紧锁,不安的拍了拍她的脸。 陆彦生低声骂了句脏话,飞奔下楼买药。 这么热的天气怎么会发烧,陆彦生十分不爽的蹙着眉头。 下身又红又肿,陆彦生要是再晚发现几天她下面就烂了。 她什么都不懂,也不肯来问。 等她退了烧,脑子有点意识了,陆彦生已经坐在她卧室里抽了半包烟。 陆彦生掸了掸烟灰,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还装睡?” “谢他妈什么谢?”陆彦生凶她。 “为什么下面肿了不来找我擦药。” 陆彦生暴烈的把烟头按在地上,“说话!” “麻烦狗屁麻烦,是老子他妈操的你,你有什么不好意思麻烦我。” 她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他这个人没什么耐心,给她扣内衣带的时候扣了好几下都没扣上去。 脱他倒是会脱,但是陆彦生从来没给谁穿过衣服。 薛知意被他弄的缩着肩膀,“我自己来。” “……我不穿这件。”薛知意拽紧了身上橙色的t恤。 妈的,这种大小姐还真他妈难伺候。 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哪里见过陆彦生这种又糙又粗鲁的人…… “啊,为什么……” 陆彦生离开去拿扫把,薛知意还磨磨唧唧的在床上。 “我不去。”薛知意对上他要吃人的眼睛。 反正今天休假,有的是时间跟她磨。 …… 保安见他今天带了个女孩子,一脸“我都懂”的表情接过陆彦生的递给他的烟。 “发什么呆?” “要跑多久。”薛知意看着身 陆彦生弯下腰系鞋带,“跑五圈吧,受不受得了?” “那你就跟紧我。” 怕她跟不上,陆彦生放慢了速度,但是看薛知意的样子是能受得了的。 跑到第三圈薛知意就开始有点喘了。 对于陆彦生来讲,跑五圈根本不算什么运动量,但是对于薛知意这样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人就很难。 再后来薛知意就不去了,薛南风还是每天一如既往的和薛庭跑步,再大一点两个人就一起去健身房锻炼。 “受得了。”薛知意咬牙。 薛知意放慢速度,闭着眼睛一步一步的跑。 陆彦生早就跑到第五圈了,反追上薛知意就在她身边笑她。 薛知意浑身一僵,停下脚步,“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 薛知意从来没告诉他自己的名字,舅舅也只叫自己小意,不知道他怎么会…… “跑不动了?”陆彦生也停下脚步退回来。 陆彦生挑了挑眉。 陆彦生却毫不在意,以为她是担心她家里人知道自己被人睡了,“别叫我哥,硬了。” “不信?真的硬了。”陆彦生笑起来的时候没有那么凶,薛知意却被他笑的很不自在。 “行了,我不会告诉你妈我把你操了行吗?”陆彦生蹲下身朝她伸出手。 “多大个人了还怕妈妈。起来,接着跑。” 跑了之后薛知意浑身都是汗,早就没有发烧的感觉了。 “……我要洗澡。” “我跟你一起洗。” 陆彦生就硬把薛知意拽回了自己房间。 “那你就老实点!”陆彦生拎起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很快就脱下她的t恤。 凉水猛的一下全都浇在薛知意身上,薛知意忍无可忍的尖叫着打了他好几下。 陆彦生今天没有穿前几天穿的那种宽大不合身的裤衩,紧身的运动短裤贴在他腿上,腿间鼓囊囊的东西很明显。 凶了她一句,薛知意果然老实了一点。 “……烫!” 薛知意被烫的皮肤红了好几块,哭着又在他胸膛上捶了好几下。 陆彦生看着她被烫的红起来的皮肤,皱着眉把花洒关掉。 “疼吗?” “你出去,我自己洗。”薛知意这才想起来自己没穿任何衣服站在他面前。 他把人扔在床上,这张床很硬,就垫了一层床垫和一层床单,薛知意猛的被摔上去,震的自己浑身都疼。 没有那么肿了,可以操了。 “还疼?” “嗯……疼……” 床好硬,硌得自己背疼就算了,他居然连澡都不让自己洗。 陆彦生眯着眼睛盯着她。 手指插进去很深,薛知意疼,疼的乱蹬床单,把整齐的床单踢的全是褶皱。 看着他离开,薛知意如释重负的喘息着,艰难的爬起身准备逃跑。 他锁门了吗?欸,不对啊,没锁也不能硬闯啊…… “干什么?” “没锁门,自己进来拿。” “不能。” 进吧,总比等会挨操强。 陆彦生背对着门,刚刚被他脱下来的衣服裤子挂在他放毛巾的架子上。 “看什么?” 但是她进来之后就一 “衣服……为什么扔在地上?” 好无语,关心他一下都要被凶。 陆彦生下半身围着浴巾,裸着上半身,挡在卧室门前。 既然小穴是操不到了,换个别的地方也能将就操一操。 陆彦生很喜欢她呼吸的时候扑在自己身上的气息,在自己冰冷的身体上,是难得的一丝温热。 薛知意后退,往角落里退。 陆彦生一步一步的逼近,把她逼到角落里。 “不……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