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佑真今天不想回家当电灯泡了,于是幼儿园外地老师的中秋团建他也报名了。麻利的收拾了两天的行李,头也不回的拖着箱子走了。哦,对了,他还给照顾他们起居的刘姑也报了个老年团。哼,天天在家当电灯泡。这次中秋才不吃这碗狗粮了呢。 国画院的月饼都是定制的,少少的糖,杏仁、核桃、松子等一些混合馅。去年谢令殊吃过随口夸了一句。刚好张若心爱吃甜的,大家两厢一换,皆大欢喜。 “我弟弟刚发信息来说他也去泡温泉了诶~我再和你去的话只有我哥哥在家了。”她皱眉,谢爸爸陪着继母郑阿姨去外婆家过节了,如果自己也不在家,谢令殊也太可怜了吧。 刘姑和佑真都出去旅游了。自己还是第一个和谢令殊两个人过节呢。下班路上配了一束铁线莲与山荆子。又去洗衣店取了衣服才回去。忽的想起今天刘姑也出门了,看时间也快叁点了,去约个厨师,还要买菜,恐怕来不及。 这座半城郊的叁层小别墅住着他们四人,谢溶在市里的国画院上班,谢佑真在辖区的幼儿园当老师,就谢令殊比较辛苦,每天要开叁个小时车来回。 反正还早,她把花插在金箔展鹤掠山水陶瓶里,又忙着盥洗茶盏,准备蜡烛。 “什么时候下班班呢?”谢溶输入一行文字发了过去。 地球已经转到了冬令时,谢令殊道家的时间虽然不晚,但是天已经黑了。夕阳的余温在空气中留下一些暖意。 “佑真?”没人应。 “刘姑?”还是没人应,他正疑惑着,看到上二楼楼梯旁的玄关桌上放了一张纸笺,上面写着“露为风味月为香。” 饭后谢令殊洗完澡换了衣服,很合体的深色细条纹西装,领带是谢溶今天刚拿给他的。 谢溶告诉他,晚上约了话剧,让他穿得体一点。虽然心中也在疑惑哪家剧团晚上9点才开始表演,但还是耐心地坐在沙发上等。 他也不做怀疑,便上了二楼谢溶房间,虽然两人在一起很久了,但是一直都是分房睡。偶尔他在谢溶那边睡,偶尔谢溶在他那间睡。 “咚咚。”他扣了两下门,听到房内有小高跟踏着地板的哒哒声音。 “好了吗?话剧不是要开始了吗?”他扶谢溶,皱眉道。万一等下进场晚了就太没礼貌了。 “!!!”怪不得今日这么反常!听到这话谢令殊心领神会,心脏已经快兴奋地跳了出来。“我去换个衣服。”他努力平静地说。 听到她喊自己小名,仿佛春药一般,立刻让他欲火焚身。她总是知道怎样拿捏自己的。 窗帘拉紧了,室内漆黑一片,放大了他的触感。摸到一片皮质的冰凉感,还有一个软软的圆球,然后是熟悉的胸部,脸颊,还有丝缎一般的头发,还在向上走,有个尖尖的东西。 “……”谢溶一股气从脚底板窜上了心间。 逃也一般的滚下沙发去开了一盏小壁灯。贝母灯罩笼着黄昏色的灯光,照的房间暧暧发黄。也拉长了两人的身影。 谢令殊也看清了沙发上的人,修长玉腿,黑色紧身高叉兔女郎装,头上还带了兔子耳朵。手腕脚腕都戴了白色绒毛圈。那衣服只堪堪遮到一半乳儿,娇软肉体陷在深绿色丝绒沙发里。 他走到了面前谢溶面前,投下一个巨大的影子笼罩着她,越近她的心跳越快。谢令殊总是忙着工作,在情事方面也较为守旧。 他其实很怕唐突谢溶,他不清楚谢溶于他到底是习以为常的性爱,还是男女间非卿不可的恋爱,这种矛盾的情感耻于开口,他每晚都在等着谢溶邀约,清醒的看着自己在欲海中迷失… “嗯~~”声音又软媚了几分,玉腿勾着他的大小腿上下蹭动,接触到冰凉的西装裤面料。感觉他有点发抖,谢令殊俯下身来,靠近了她。谢溶解开他的领带,施施然地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用手也抵住他的心脏位置。 身上的人压了下来,谢令殊双腿跪在她腰间两侧,低下头轻咬着她的嘴唇,然后到下巴。细碎的额发拂弄过她的眉眼,鼻尖,有点痒痒的。 谢溶哼哼唧唧地笑了起来,掀开 谢令殊脱下外套,正解开衬衣第四颗扣子的时候,被谢溶制止了。 “……”谢令殊开始思考最近是不是工作太忙,有些忽略她了。不然她今天怎么会如此不一样。 谢令殊倒是不痛的,看着她的眼神从妩媚升上一些不耐的火焰,才笑得开怀。这才是他真实的姑娘啊。 “你不专心~”怒火渐熄,眼里有了盈盈的水光。她委屈道。 明明是他的错,还怪在自己身上了。谢溶嫣红的唇翘起,马上又勾出一个笑靥。“自然是要迷死你的,不枉我设计了好多天呢。”她心中暗暗得意。 猝不及防,他猛地衔住她的唇,急风一般掠夺着她的口舌。 谢溶被吻的七荤八素,眼神迷离。被放开后,急急地喘着气。“快呼吸不过来了。”她来不及思考别的,报复一般,又吻了回去。两人在沙发上亲的如火如荼。 他没有直接含住那粒殷红充血的朱果,反让它在唇上擦来擦去,一硬一软。然后用舌头压住它,用力吸吮起来,同时用牙齿轻轻摩挲着。 谢溶衣衫退了一半,而他还只是头发微乱,衬衫有些皱。嗯,怎么说呢,“怪不得有些人是制服控啊~”她心想。 “他做什么事都很细心。”谢溶心道,她很喜欢他这一点,但她从来不夸奖他。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照护。 “等等。”谢溶出声制止,今天她好不容易弄的衣服装饰,就这样脱下来,保质期未免也太短了吧。她引着他的手摸到了她花穴外被包裹的地方。 “你湿了,我…我帮你…”他稳着气息说道。 神圣的福地被解放出来,它的信徒俯首膜拜。 两人目光相接,眼神焦灼。 舌头被温暖的内壁包裹着,他寻着那一点硬蒂,不断舔弄刺激。谢溶被这一闹,下身颤抖,更多的蜜水汩汩地流出来。悉数进了他的口腔。 谢溶已被他伺候地完全神魂颠倒,挣开手去解他的皮带。视线与神志都不清明,一双手儿在他下腹乱摸,谢令殊倒吸一口气。稳住她后,终于解开了裤子。 “思行哥,思行哥~”谢溶情到深处,喊着他的小字。他也未脱去衣衫,两人隔着各自的衣服,交迭在一起,又吻做了一处。 他的上身还是穿着衬衫,而她的上身,随着他的爱抚亵玩,衣衫都堆在了腰间。两相对比,有一种反差的淫靡,让他热血沸腾。 谢溶抓着他的手腕,被他带的整个人随着深顶的节奏摇晃… ——————————————————————————————